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林助替我解了围,他塞给我一件礼服:“夏助理,快去换衣服吧,周总说让你跟他一起参加晚宴。”等我到了现场,却发现周斯年已经有了女伴。江念穿着和我一摸一样的礼服,亲密地挽着他的手。“夏助理!”她轻呼一声:“忘记通知你了,以后的宴会,都由我作为斯年的女伴。”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你不会介意吧?”周斯年笑着替她倒上红酒,满不在意道:“既然你都来了,就先去外面等着吧。”外面雷声大作,正下着暴雨,而我没有伞。我默了默,垂眸应道:“好。”站在走廊上,寒风混杂着雨水打在我的脸上。来来往往的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我。“她不是周斯年藏在南山别墅的那位吗?听说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跪在这?”“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周总跟他那秘书都要结婚了。还心尖上的人呢,我...
《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精彩片段
是林助替我解了围,他塞给我一件礼服:
“夏助理,快去换衣服吧,周总说让你跟他一起参加晚宴。”
等我到了现场,却发现周斯年已经有了女伴。
江念穿着和我一摸一样的礼服,亲密地挽着他的手。
“夏助理!”她轻呼一声:“忘记通知你了,以后的宴会,都由我作为斯年的女伴。”
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你不会介意吧?”
周斯年笑着替她倒上红酒,满不在意道:“既然你都来了,就先去外面等着吧。”
外面雷声大作,正下着暴雨,而我没有伞。
我默了默,垂眸应道:“好。”
站在走廊上,寒风混杂着雨水打在我的脸上。
来来往往的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她不是周斯年藏在南山别墅的那位吗?听说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跪在这?”
“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周总跟他那秘书都要结婚了。还心尖上的人呢,我看啊,就是个想靠身体上位的,这不,现在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人家恩爱。”
我狼狈地低下头,掩去脸上的难堪,骨缝里却不合时宜地渗出了阴冷的疼,走得太急,我才想起来忘了吃药。
犹豫了一秒,我提起裙摆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打了车赶回酒店,被雨淋湿的礼服黏腻不堪。
咽下两颗药后,我缩在床上,咬紧了牙关等着那股剧痛过去。
脑海里响起医生的话:“夏小姐,如果你坚持不肯治疗的话,这药只会越来越不管用。”
这些天来,我痛得越来越频繁,还经常昏倒。
算算日子,也许连一个月都熬不过了。
用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嘴唇被我咬破,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又生生咽了下去,直到剧烈的痛感渐渐平息,我双眼失神,抓起不停振动的手机。
是江念。
点开图片一看,她眼神妩媚,颈侧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只带着戒指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
手指微微发抖,像是自虐一般,把那张照片放大看了无数次。
直到心底再也没有一丝波澜。
过一会儿,那头的江念将照片撤回,附带一句无辜的解释。
“不好意思啊夏助理,我发错了。”
“刚刚的照片,你应该没看到吧?”
我沉默了一瞬,回道:“没有。”
要是真的不小心,又怎么可能不在第一时间撤回?
这时却接到了周斯年的电话:“夏依依,去买避孕药,送来南山别墅。”
自从做了周斯年的助理,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我从来随叫随到。
可是这一次,我忽然觉得好累,也许是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难得地愿意让自己,不再那么狼狈。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找别人吧,周斯年,我......”
周斯年冷声打断我的话:“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拒绝我了?如果半个小时之后念念还没拿到避孕药,”
“你就从公司滚出去,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洗完澡,肩骨一阵阵胀痛。
医生说,如果不进行住院治疗,胀痛会越来越明显。
他不知道,四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忍受着比这痛上百倍的煎熬。
我强撑着摸出两片止痛药吞下,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房间门被人推开,周斯年高大的身影笼在黑暗中。
我以为我是做梦了,习惯性地喃喃道:“周斯年。”
下一刻,一抹倩丽的影子出现在他身边。
江念软着声道:“斯年,我住进来了,那夏助理怎么办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可置信地抬头。
周斯年亲昵地抱着她,分出一点冷漠的眼神给我:“夏依依,滚出去。”
“以后念念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你滚去阁楼睡。”他带着些残忍的笑意:“或者你想趴在床底,听我们亲密的声音?”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让我在暖气充盈的室内也觉得冰冷彻骨。
见我没有动,周斯年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夏依依,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黏在我身边四年,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贱不贱啊?”
我扶着床起身,忍耐下骨骼中密密麻麻的胀痛,平静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周斯年:“我明天就搬出去,这四年来的住宿费,我会还给你的。”
听到我要走,周斯年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相信,随即冷哼一声,“要滚现在就滚,最好死得远一点!”
房间门被大力关上,林助神色复杂的拦住我:“夏小姐,周总说,让您今晚就离开。”
到底是多年的交情,连他都面露不忍。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别墅。
刺骨的寒风钻进身体里,我裹紧身上的棉服,可还是觉得冷入骨髓。
我抬眼看着漫天的雪花,忽然就想起来和周斯年的初见。
那天刚献完血的我昏倒在雪地里,周斯年开着车经过,让林助给我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夏茹依偎在他身边,撒娇道:“你不知道我最近减肥吗,还给我买这些东西!”
他宠溺地点在她鼻头上:“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去给你买花。赔礼道歉,好不好?”
他们嬉笑着离开,而我靠在墙边,被温暖的雾气熏得流下了眼泪。
明明那只是他随手施舍的善意,是夏茹丢弃不不要的东西,可那个瞬间,依然救我于水火。
我把他写进日记里,无助又绝望地爱着他。
也许一切,从刚开始就错了。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江小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我和周斯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我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他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我也即将彻底从周斯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我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江念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夏茹分毫不差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恍惚。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亲亲热热抱上我的手臂:“夏助理不是最爱吃银耳粥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我猛然停住脚步。
江念怎么会知道我的偏好?
还没等我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江念收敛起笑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
她像是一片轻盈的碎片,跌下了台阶。
“念念!”
周斯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我冲向了江念。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脆弱地躺在周斯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夏茹死的场面。
周斯年曾经目睹过夏茹死在他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江念的手不住地颤抖:“念念,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茹茹一样,不要!”
江念带着哭腔埋首他的肩膀,“斯年,我不知道夏助理把我认成了谁,她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周斯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我的心猛地一颤。
周斯年不会放过我的,夏茹的死,是他的逆鳞。
王总一巴掌打偏了我的脸,按住我的双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他周斯年养的金丝雀,我听说你白天是他的助理,晚上脱了衣服,叫得比谁都浪。”
“既然他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他狞笑着靠近我,带着腥味的酒气打在了脸上:“你说,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周斯年会不会跟我翻脸?”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
他眼里的欲色更浓,欺身压了上来。
无助的泪水滑落,我下意识地尖叫:“周斯年,救我!”
下一刻,王总的身体被人一脚踹飞。
周斯年挡在我身前,脸色冷得像冰:“王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条狗,也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王总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跑了。
我拽紧了破碎的衣服,缩在墙角低声呜咽。
连日来的委屈,在药物的作用下,化成了软绵绵的哀求。
我抓住周斯年的裤腿:“我好热,我…”
他蹲在我身前,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我狼狈难堪的身影。
目光下移,看见我平坦的小腹时,他蓦地睁大了眼睛,暴怒道:“夏依依,孩子呢?”
还不容我解释,他死死扼住我的喉咙,双眼猩红。
“你不是宁可死也不肯堕掉这个孩子,从手术台上逃走了吗?”
疼痛让我找回了几分理智,涣散的眼眸中倒映着他暴怒的脸。
我带着自嘲地笑:“我听你的话,把他打掉了,你满意了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抓起我的头发:“好啊,夏依依,是你给自己下的药吧?你想像四年前爬上我的床一样,再爬上那个老男人的床。为了逃离我,你还真是不挑啊。”
“可惜,我永远不会让你如愿。”
这时候,周斯年的电话响起。
滴滴答答的铃声响得他烦不胜烦,点了接通。
听到江念的声音,周斯年忽然软下了嗓子。
“念念,”他神色微变,“你怎么了?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留下我瘫软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医院,已经是深夜,接待我的刚好是早上的那个护士。
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忙不迭替我拿来绷带。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小心替我上着药。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担忧地看着我,手臂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我定定看着手上的绷带,忽然毫无征兆地掉了眼泪。
昏昏沉沉间,我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却没有注意大路另一侧的车突然失去控制冲向护栏。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超速行驶的面包车已经撞上了我的身体。
砰———
像是梦里那样,我的身子轻盈地飞了出去,鲜血滴落,染红了洁白的裙子,落地时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都是碾碎般的疼痛。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又闻到了药店里萦绕着的,苦涩的味道。
周围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也有许多人驻足,但没有人注意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扬起了唇角。
救护车飞驰而过。
我听见医生护士焦急地走来走去,各种仪器接上了我的身体,冰冷的药剂流淌进血管里。
“快,给紧急联系人打电话!病人的情况很危险!”
护士翻阅着病历,惊呼一声:“不好,她有骨癌!”
我的身体猛烈颤动,呕出一大口血。
护士颤着手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可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斯年终于接起电话。
“周先生!您是夏依依的家人吧,她出了车祸,现在在二院,情况紧急,您能不能…”
还没说完,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瞬,
满不在意道:“是吗?那她死了吗?”
护士愣在了原地。
“等她死了再通知我吧。”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滴,滴,滴——”
逐渐归零。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瞳孔涣散,倒映出白炽灯的虚影。
最后一刻,我好像又看见周斯年冷漠的脸。
这一回,却是如释重负。
泪水滑落眼角,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欠姐姐的这条命,我终于…还给你了。
周斯年,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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