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正道。
萧斯越:没离婚,是老公。
卡座上的气氛实在是诡异。
玩得火热的林晚晚,生者闷气的我以及在一旁一声不吭喝着酒的萧斯越。
萧斯越的一只眼睛瞎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但是坐在那里,就依旧会有人上前来搭讪。
瞎了的那只眼睛被碎发遮挡,反多了几分阴湿的味道。
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走了过来要萧斯越的微信。
萧斯越亮出了手上的婚戒又指了指旁边的我,我老婆在这里。
女人嘴角抽动了几下,随后一脸尴尬地离开了。
我彻底没了脾气,拿起卡座上的包就要离开。
萧斯越显然喝地有些醉,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没追上我。
酒吧的老板赶了出来,指着一头倒在卡座上的萧斯越。
他喝醉了,你们把他弄走啊。
我跨着林晚晚就要离开,不认识,你丢路边就行。
萧斯越什么酒量我清楚,他就是装的。
09送完林晚晚回家后,家门口看到了一个沉睡的身影。
萧斯越不知道什么找了过来。
我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跨过他的腿直接进了屋。
关门时,一双修长的手扣住了门。
萧斯越身上满身酒气,比在酒吧里时还要重。
我看着门口散落一地的啤酒瓶子,不知道他又喝了多少。
门关上了,萧斯越也顺势拉住我的手,扣住腰部,紧紧地将我固定在门上。
萧斯越,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
双手被扣住,高举过头顶,萧斯越的呼吸沉了过来。
楠楠,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当年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暖暖。
我挣扎着两下,却又被萧斯越扣地更加紧了。
楠楠,是不是我另一个眼睛也瞎了你就会原谅我了?
我侧脸看着萧斯越泛红的眼角,我不明白他的偏执。
好啊,你把另一个眼睛弄瞎我就原谅你。
身上的重量突然轻了。
萧斯越冲进厨房,抽出了刀。
我尖叫着跑进厨房,夺走萧斯越手里的刀。
那把刀离他的左眼仅仅只有几厘米。
我甚至不怀疑,我再晚那么几秒钟,他真的会戳瞎他的眼睛。
抢夺中,萧斯越的手被划伤,鲜血顺着手掌心流到了手臂上。
红与白,两个颜色的极端。
那双瞎掉的右眼迷茫而又空洞,却留下了泪水。
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