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航航周春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年压岁,小人作祟航航周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薄荷觅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钱藏起来。可小孩哪跑得过大人,李芝几步拦住,一巴掌扇过去。周春脸瞬时肿起来,手倔强地背在身后。李芝夺过红包,其余三个女孩见状纷纷把手上红包交给航航,然后又去厨房帮忙了。“乖宝,快看大妈包了多少。”李芝把红包拿给航航,一脸兴奋。航航扯开红包,却哇地一声哭出来。李芝连忙拿过红包捏了捏。须臾间,她脸黑得像锅底。“许霓,你什么意思?八百?打发要饭的?”“航航可是周家独苗,让你包钱是帮你赎罪,别不知好歹,赶紧重新包,总共五万零五,一分不能少。”(二)“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老妖婆,快给我一万一,我要一万一。”航航抖着满脸肥肉,拳头雨点般砸我身上。两三米外,婆婆、小叔子正翘着二郎腿,有说有笑地看电视。这边一切,置若罔闻。我一阵后悔。年前恰逢婆婆生...
《过年压岁,小人作祟航航周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把钱藏起来。
可小孩哪跑得过大人,李芝几步拦住,一巴掌扇过去。
周春脸瞬时肿起来,手倔强地背在身后。
李芝夺过红包,其余三个女孩见状纷纷把手上红包交给航航,然后又去厨房帮忙了。
“乖宝,快看大妈包了多少。”
李芝把红包拿给航航,一脸兴奋。
航航扯开红包,却哇地一声哭出来。
李芝连忙拿过红包捏了捏。
须臾间,她脸黑得像锅底。
“许霓,你什么意思?
八百?
打发要饭的?”
“航航可是周家独苗,让你包钱是帮你赎罪,别不知好歹,赶紧重新包,总共五万零五,一分不能少。”
(二)“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老妖婆,快给我一万一,我要一万一。”
航航抖着满脸肥肉,拳头雨点般砸我身上。
两三米外,婆婆、小叔子正翘着二郎腿,有说有笑地看电视。
这边一切,置若罔闻。
我一阵后悔。
年前恰逢婆婆生病,我考虑平时陪伴少,老人又爱热闹,所以决定今年回婆家过年,尽尽孝道。
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什么海归,我看地摊上五块钱的乌龟都比你强,亏爹妈还是老师,真不知道怎么教的,生不出儿子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要不是我家航航,你死了连扶灵的人都没有,叫你包红包是让你对得起自己良心,别给脸不要脸。”
李芝双手叉腰,脸上三分鄙夷七分气愤。
婆婆和小叔子依旧目不斜视。
我捏着拳头,看着一家老小,心里一阵窝火,真想一把火燎了整栋房子。
敢情这家不是外面瞎就是里面烂。
“嚯,你还知道是给红包呀,我以为是你家谁没了让我准备丧葬费呢,一个孩子一万,你也好意思开口,我是回来过年不是回来扶贫。”
“生儿子那么了不起,也没见国家主席把位置让给你坐,哦,不对,你生儿子,只图有人把你送走。”
我噼里啪啦一通乱怼。
李芝没想到我会回击,还句句骂得比她脏,她急了眼,上手就要扯我头发。
我没给她机会,反手摸到神龛上的香插冲她挥。
砸是没砸到,香灰扬了她一脸。
“你个贱人!
敢咒我!”
李芝抹了把脸,气急败坏,“我,我看你就是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嫉妒我!
你要有本事,还每年又管学费又盖房子,还不是指望我家航航养
贡献才行,压岁钱就按老二媳妇说得来。”
“另外航航明年上小学,你过完年抓紧把他户口迁你那儿,让他上弥弥学校。”
什么意思,前几年抢玩具,现在抢学校。
土匪当你们祖宗了?
“一套房只有一个入学名额,他占了弥弥怎么办?”
“弥弥上别的学校嘛,实在不行你带着弥弥回来上学,老二他们去城里,也好照顾航航。”
李芝听着婆婆的话,眼尾笑出褶子。
“对呀,大嫂,你们当老大的不能那么自私,航航可是周家独苗,只有他好了,你们脸上才能有光,才能跟着享福不是。”
航航是村里出了名的恶霸,整日溜鸡斗狗打架斗殴,父母不管反而还帮着撑腰,这样的家风,他换到再好的学校也是浪费,还指望他成材争光,简直痴人说梦。
我冷眼看向老公。
他今天要是敢答应,我就敢摔盘子走人。
老公看出我的不快,赶紧过来握住我的手。
“妈,先吃饭,我们吃完饭再说。”
我心里憋屈,但不想他为难,终是没有当场拒绝。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菜上桌,我屁股刚落板凳上。
“谁让你上来的?”
上席的婆婆瞪着我,一巴掌呼来,我筷子上的粉蒸排骨掉回盘里。
接着女儿面前的碗也翻了,饭菜洒了女儿一身。
我看着女儿衣服上的油渍,头皮发紧。
“妈。”
老公无奈皱眉。
“别叫我妈,这事没商量,前几年外面吃我没计较,现在是在周家,你没见过我灶屋吃饭,总记得你小姑吧,生了姑娘,别说上桌,就过年你爷奶都不让她进村的。”
老公还想争取,婆婆立马泪眼婆娑,几句忆当年孝当先把老公的话堵回去。
“老大媳妇,别让老大为难。”
婆婆不动声色地收走我和女儿的碗筷,“你带弥弥去厨房,中午剩了不少菜,热热够你娘俩吃。”
一时间,除了老公桌上的人都看着我。
<(五)“妈妈,弥弥不乖吗?
弥弥不想去厨房。”
女儿躲在我怀里,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我喉头一哽,抱起女儿准备回娘家。
李芝还在火上浇油。
“哎呀,弥弥,你没错,要怪就怪你妈,谁让她把你生成姑娘呢,姑娘再漂亮再有本事都是便宜货,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呀。”
说着她指了指周秋、周冬。
“好
,那也能掀人。
四个小时后,我们赶到家。
小区门口停着四辆豪华商务,我数了数来人。
李芝、小叔子、婆婆还有航航。
四个人,四辆车。
他们还挺会享受。
见到我们回来,他们气焰更加嚣张,对着物业一副人上人的态度。
“什么玩意儿,都说了我们是业主,不就五千块钱嘛,这么不会处事,难不怪只能当看门狗。”
付完车费,众人进去。
我落在后面,一边冲物业道歉,一边提了两盒礼品给她们。
人无贵贱,工作无高低。
只要不偷不抢不违法乱纪,每一个人每份工作都该被尊敬。
(八)一进门,我冲老公使眼色。
家里贵重物品统统收起来。
收拾完,老公进来陪我做饭。
这次我想好了,她们要是还不让我上桌,那我铁定把盘子扣他们头上。
许是换了地方,又或者是包冥币心虚,他们竟然没作妖。
但我和老公心里清楚,这只是一时的,他们坐了七八小时车来,除了给我们添堵,绝对还有其他目的。
他们不提,我们不问。
可航航不一样,他像没栓绳的狗。
满屋子翻箱倒柜,大吼大叫。
茶几上沙发上都是拆了不吃的零食,地上更是撒得无处下脚。
他还穿着鞋在沙发上蹦跶,一个不满意就扯着喉咙叫唤,老公说他两句,他直接抓起砂糖橘朝老公砸过去。
三个大人,不管反夸。
“噢哟,乖孙,你要当射击手呀,准头这么好。”
“不愧是有血缘的,大哥你别介意,航航和你玩是喜欢你呢。”
“对嘛,大哥,男孩淘气点正常,你个大人被打一下又没多疼,别娘们家家的。”
我真怀疑,他们一家,是不是除夕放烟花,把脑子一起放没了。
得多傻逼才能说出这些话?
对比之下,老公算是这滩烂泥里的莲花了。
“话不是这样说,孩子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才要大人引导,不然......”小叔子皱眉,不耐烦地打断老公。
“所以才说让你把航航户口转过来嘛。”
老公一时语噎。
过了半晌,婆婆出来打圆场。
“老大,你别怨老二,说好的压岁钱你们不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呢,年夜饭又掀桌子走人,这搁谁谁心里不气呀。”
(九)好家伙,他们还委屈上了。
我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妈,这话您可得说清
楚,他包冥币您句句不提,我又出钱又出力结果连桌也不让上,这到底该谁气呀。”
“是,从结婚我俩就没回您那儿过过年,您知道为什么吗?
回我家我啥不做都有饭吃,到您那儿,累死累活还不配上桌吃口热的。”
“我是嫁给周立聿,不是卖给你们家,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男尊女卑、传宗接代这一套,是哪家古墓没封好,陪葬玩意儿爬您脑子里了吧。”
我怼得乳腺通畅。
婆婆指着我,你你地说不出话来,随后怒气冲冲地看向老公。
“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
老公看看我,又看看婆婆,一如既往地宕机。
婆婆见老公不说话,以为他自知理亏,撇撇嘴开始顺杆爬。
“她个女人,我不和她计较,可航航你不能不管,这次我们大老远的来,也是打算给你个台阶。”
“航航班里同学都去什么研学,你媳妇不是海归嘛,趁着过年,你让她带我们去国外玩半个月,回来气死那帮狗眼看人低的。”
老公皱着眉,嘴唇张张合合,却没说出半个字来。
我没犹豫,直接脏话攻击。
婆婆和李芝不是善罢甘休的人,见我撕破脸,只得继续道德绑架老公。
直到初四早上,她们还在沙发孜孜不倦。
我以为会一直僵持,可四小时后,我改变了决定。
(十)午饭时,卧室传来女儿哭声。
我心一惊,推开门,里头的场景让我血压飙升。
满墙玩偶此刻乱七八糟倒在地上,脏的脏,烂的烂,衣柜门敞开,里头女儿宝贝的汉服这里一件那里一件,女儿更是撞在桌角,额头不住流血。
而罪魁祸首不以为意,一边拿着水彩笔在汉服上乱涂乱画,一边冲我龇牙咧嘴地示威。
我上前对着航航一巴掌。
扇完抱起女儿去医院。
还好,只是破皮,好好擦药就能恢复。
即便如此,我还是后怕,当即决定把女儿送到爸妈家。
回去的路上顺道去了趟城郊。
再进家门,婆婆对我笑脸相迎。
李芝更是殷勤得不行,一会儿洗水果,一会儿添水倒茶。
我知道她们是怕我追究女儿的伤,毕竟在农村样貌等同于女孩命运,脸上留疤约等于这辈子完了。
我没和他们算账,只让他们马上滚。
去酒店时,李芝又提到国外旅游的事。
我盯着电视,扒开瓣砂糖橘扔嘴里。
“一天后出发。”
(十一)出发当晚,老公拉住我。
我扳开他的手,一字一句。
“你不站我可以,但别站我对面。”
路上,几人吵吵闹闹。
一会儿怪我没包商务车,脚都伸不开。
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头等舱,他们全家金尊玉贵,不坐飞机尾巴。
半小时后,几人有了困意。
李芝打着哈欠,眼睛却一亮。
“大嫂,不对呀,我看电视里出国不都得办什么护照,我们怎么没办?”
后座的婆婆和小叔子闻言惊醒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
向右打方向,车子跟着下高速。
“我去过国外还是你们去过国外?
不想去现在就下车。”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说话。
不多会儿,车内鼾声一片。
等天完全黑透,车拐到一片荒地停下。
四人迷迷糊糊地从车上下来,直到听到滴的一声,回头发现车上了锁才发现不对。
“许霓,你干什么?”
我没说话,拖起航航往前跑,三人跟在后面追。
接近荒地深处,两道强光打过来。
丧葬用的纸塔、宫殿、庙宇、童男童女一应俱现。
最外的白色拱门上花花绿绿四个字。
欢迎光临阴风阵阵,四周更是静得渗人。
妥妥的冥场面。
我一把捞过航航,指了指纸塔。
“现在我们来到了埃及,这是金字塔......这是法国卢浮宫......”......既然你们敢包冥币,那别怪我找晦气。
“许霓,你要死呀,快放开航航。”
李芝在拱门外,急得又喊又叫,却不敢进来。
我没理她,从旁边提出个纸糊的篮子给航航。
“航航,你不是要压岁钱嘛,想要多少自己拿。”
(十二)航航看着纸篮里红彤彤的冥币,两眼放光,旋即牵起衣兜大把大把往里抓。
这可吓坏了外面三人。
终是没忍住,李芝上来一把打掉篮子。
“许霓,你是不是有病,过年带我们看这些东西,还给航航拿冥币,你安得什么心?”
我笑了笑。
我安得什么心?
还不明显吗。
“冤孽呀,天爷,老大怎么娶了你。”
婆婆指着我,哭天喊地,“正月见阴,来年倒大霉呀,你这个扫把星是要害死我们周家呀。”
小叔子扶着婆婆,“许霓,你,你现在马上开车送我们回去,明天重新订票去国外,否则我让大哥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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