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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成亲当夜结局+番外

ICU病人跑路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准备吹了蜡烛睡觉。可还不等我吹,蜡烛倏地灭了。我一惊,刚要喊人,就有人从身后,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惊出一身冷汗。却听到了裴钰的声音:“嘘……别说话。”他放开了我。我被吓得忘了尊卑,捶他的胸口:“你吓死我了!”裴钰揉了揉胸口,没恼,只是眉眼弯弯的冲着我笑。“殿下莫不是好好的皇子不做,改做贼了?”我说,没一点好腔调。裴钰低头,轻笑,没答我的话,反而调侃道:“周小姐这闺房,可是比东宫还难闯。”我敏锐的在他的话中找到了重点:“闯东宫?”他一边点头,一边拿了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你疯了!”我不禁感叹。“若不闯东宫,哪儿能知道和陆远枫勾结的人,是太子呢?”裴钰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我翻了翻,里面都是些...

主角:陆远枫庄子   更新:2025-03-13 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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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枫庄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成亲当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准备吹了蜡烛睡觉。可还不等我吹,蜡烛倏地灭了。我一惊,刚要喊人,就有人从身后,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惊出一身冷汗。却听到了裴钰的声音:“嘘……别说话。”他放开了我。我被吓得忘了尊卑,捶他的胸口:“你吓死我了!”裴钰揉了揉胸口,没恼,只是眉眼弯弯的冲着我笑。“殿下莫不是好好的皇子不做,改做贼了?”我说,没一点好腔调。裴钰低头,轻笑,没答我的话,反而调侃道:“周小姐这闺房,可是比东宫还难闯。”我敏锐的在他的话中找到了重点:“闯东宫?”他一边点头,一边拿了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你疯了!”我不禁感叹。“若不闯东宫,哪儿能知道和陆远枫勾结的人,是太子呢?”裴钰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我翻了翻,里面都是些...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成亲当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准备吹了蜡烛睡觉。

可还不等我吹,蜡烛倏地灭了。

我一惊,刚要喊人,就有人从身后,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惊出一身冷汗。

却听到了裴钰的声音:“嘘……别说话。”

他放开了我。

我被吓得忘了尊卑,捶他的胸口:“你吓死我了!”

裴钰揉了揉胸口,没恼,只是眉眼弯弯的冲着我笑。

“殿下莫不是好好的皇子不做,改做贼了?”

我说,没一点好腔调。

裴钰低头,轻笑,没答我的话,反而调侃道:“周小姐这闺房,可是比东宫还难闯。”

我敏锐的在他的话中找到了重点:“闯东宫?”

他一边点头,一边拿了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

昏暗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

“你疯了!”

我不禁感叹。

“若不闯东宫,哪儿能知道和陆远枫勾结的人,是太子呢?”

裴钰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

我翻了翻,里面都是些两人勾结的证据。

原来在陆远枫还是举子的时候,就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本以为陆远枫是因为父亲以他的前程相逼,不得已娶了我。

而事实,是太子授意。

为的就是能让我父亲,这个坚定的“裴钰党”,也能变成他的人。

我又回想起上一世,父亲与陆远枫有过争吵。

朝堂之事,我自然不敢打听,却也知道,为的就是父亲立场这件事。

如此看来,陆远枫杀我全家,并不是因为江月,而是太子。

我上一世看到的景象不过是走马观花,看不真切。

我就说,陆远枫能放弃江月娶我,肯定不至于因为她一个人就杀我全家。

如今这些证据摆在我面前,我才彻底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

一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再往下翻,自然也有他们密谋如何对付裴钰。

我也终于明白,父亲口中最是清明的裴钰,怎么会去造反。

我也清楚,不是爹爹看错了人。

其实父亲原本就是想把我嫁给裴钰的,嫁给他最优秀的学生。

上一世裴钰出事,我还和父亲说,还好当年没嫁给他。

父亲却和我恼了,只说我见识短浅。

在裴钰出事不久后,就辞官,告老还乡。

当年父亲的这些举动,都是我不能理解的。

现下,却是全都知晓了。

“现在一切都知晓了,你也不必怕了。”

裴钰开导我。

我回过神来,他说得对。

从前他为
,我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如今这样突然地示好,他不得不怀疑。

只不过不等他说什么,裴钰的声音突然传来:“周姑娘对陆状元,当真是用情至深,只是可惜,周姑娘的情谊,终究是错付了。”

他说完,抛出一卷画轴,展开竟是江月穿着嫁衣的画像。

而江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人群,站在了陆远枫面前。

“陆郎,你当日说过,待到你功成名就,就回家娶我,怎的如今考取功名,身侧却换了旁人?”

江月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周遭顿时便响起议论之声。

这次的主角不再是我,是陆远枫。

他不是最看重自己的名声?

如此,我便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身败名裂。

“停妻再娶是为‘两意’,杀妻灭口是为‘不仁’,陆状元这‘仁义礼智信’的状元匾,该换成‘豺狼虎豹毒’才是!”

裴钰瞅准时机,出声指责。

饶是陆远枫再能演,如此突如其来,他也慌了阵脚。

这时,皇上身边的王公公突然来了芙蓉园。

站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圣旨到——”众人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私德有亏,即日起禁足,非召不得出。”

“状元陆远枫,贪污受贿,勾结太子,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这一出来的太意外,除了我和裴钰,别人都是摸不着头脑。

裴钰那次见我之后,回去就把陆远枫和太子来往的书信,呈给了皇上。

查探之后,下令抓捕。

裴钰是故意在今日开诗会的。

为的就是在众人面前,揭开两人的罪行。

事后我也说了,我与陆远枫的婚书尚未送达官府,今日便正式提出与陆远枫的婚事作废。

其他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我只要我和陆远枫的事,过了明路。

我与他再无瓜葛。

11.府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却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本以为复仇的路该多凶险,可没想到竟是这样轻松。

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做,裴钰便全都代劳。

我伸手,捂住胸口,里面有一块凸起。

是一块玉佩。

那是十四岁那年,裴钰送我的。

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认不出是什么,只觉得十分精美。

只是很奇怪,他送我的时候,明明是完整的一块。

可自我重生,它就只剩了一半。

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的记忆出了差池
刀俎,我为鱼肉。

今时今日,这把刀是在我们手上。

我抬眸,看向裴钰:“殿下,可愿继续帮我。”

他一笑,道:“荣幸之至。”

9.还不等我和裴钰联合起来惩治陆远枫。

江月的坏消息就传来了。

烛火在纱帐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江月的手指死死攥住被角,骨节泛着青白。

我坐在她床边,依稀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药味混着血腥气。

江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忙扶她起身,触手皆是嶙峋的脊骨——这半月她瘦得几乎脱了形。

“周姑娘何必救我?”

她呛着泪笑:“我这般残躯,倒不如随了陆郎的心意……”铜盆里浸泡的染血纱布突然“咚”地溅起水花。

我抓过案上药碗重重一搁:“你当那日山匪是谁派来的?”

瓷碗磕在紫檀木上的脆响,惊得她瑟缩。

“看看这个。”

我将密信拍在锦被上。

她颤抖着展开信笺,忽然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信纸飘落在地,露出半截“杀之”的墨迹,与陆远枫当年给她写的情诗笔迹如出一辙。

我弯腰拾起信纸,那上面是陆远枫写给太子的:周家起了疑心,恐于有损大计,江氏知情,毕得杀之。

我抚过迷信上的暗纹:“太子府的云雷纹,你应当认得——前几天,陆远枫献给你的生辰礼,那方砚台底下刻的便是这个。”

江月猛地揪住心口衣襟,手指苍白,唯独指尖泛着血色。

“他为何……为何……”我看着江月,也不免伤心。

陆远枫的那身状元袍,就是江月给他绣的,我瞧过,针脚比宫里头的绣娘绣的还要细。

这样用情至深,被如此辜负,任谁看了,都要替她可惜。

“江月,你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该知道,他不值得了。”

江月没说话,只是一味的流泪。

半晌,我的掌心突然传来温热,江月将额头抵在我手心:“周姑娘,教我报仇。”

10.裴钰办了个诗会,陆远枫自然也在邀请的名列之中。

芙蓉园内九曲回廊挂满琉璃灯,照得池中的锦鲤鳞片都泛着金光。

我隔着人群望见陆远枫,他正执壶为太子斟酒,月白广袖垂落时,露出内衬一抹嫣红——那是江月用嫁衣料子给他缝的护身符。

“夫君好兴致。”

我笑吟吟上前,惊得他酒杯里的酒液都洒在了袍子上。

自成婚以来


12.入夜,我吹了蜡烛,正准备休息,却听到窗边有声音。

影影绰绰,能看出一个人影。

“怎的今日没吓你一跳?”

果然是裴钰的声音。

我冷哼一声,并不理他。

他蹑手蹑脚的进来,站在我的身前,颇为轻抚的挑起我的下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挥开他的手,面色有些难看。

我知道,没人会无条件的帮我。

可他真这样向我索取,我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见我不语,裴钰慌了神:“我说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不是滋味:“殿下想要什么,拿走就是了。”

闻言,裴钰凑了过来,伸手,在我的头上别了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的拿下来看,是一枚凤钗,大婚时才能戴的钗子。

“你呢?

我也能拿走吗?”

我倏地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裴钰熟门熟路的点燃了一根蜡烛,说:“那年你十四岁,站在窗边,读了一首《洛神赋》。”

他指尖拂过我眼下泪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周婉婉,那时我便想,此生于你,当是惊鸿照影来。”

更漏声里,他为我簪上新婚那日的凤头钗。

烛火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印着《女诫》屏风上,交叠成了逾越礼法的形状。

13.大婚当日,十六抬鸾轿绕着状元府转了整整三圈。

昔日也是辉煌,如今只剩一片破败。

听说内里已经判下来了,陆远枫秋后问斩。

太子罪大恶极,可到底是皇帝的亲儿子,免了死罪,玉碟上除了他的名字,将他流放到了西北苦寒之地。

小翠说绕这三圈,叫“踩小人”。

我却望着焦土中半截“两姓之好”的匾额出神。

和陆远枫成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也已经过去一年了。

风吹开了马车的帘子,我看见了高头大马上的裴钰。

于是笑着,收回思绪。

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我那日看到了裴钰脖子上戴的玉佩,是另一半。

两枚玉佩相撞时,我突然看到了一点别的景象。

那是上一世,我死后,玉佩里飘出了裴钰的灵魂。

是,他那时候,已经被太子和陆远枫陷害,被处死。

他死后,灵魂就附着在这块玉佩上。

他质问上天,为何那些小人不死,偏偏是我们。

上天没有回答他。

只是那块玉佩,突然碎裂成了两半。


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待重新归于平静时。

我和裴钰,都重生了。

像是有感应一样,裴钰突然回头看我,我们的目光相撞,彼此都笑了。

前尘之事都已经清算,我和裴钰,也该过上,属于我们的好日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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