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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安江时越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微光织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悦安打完电话,心里安定了一些,脑子里开始想要准备什么资料去拜访顾怀宇。对方的要求挺明确的,让林悦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了江时越。这个项目对胜意来说确实是个大项目,总预算在3000万左右,可对于嘉铭那就是餐前小菜了,塞个牙缝都不够。或许是她想多了。林悦安缓缓走进办公室,脑子里已经有了PPT的初步框架,所以她并未看到办公区域的同事们对她投来的目光。还没等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就被一只手拉住了,她怔一下,眼神掠去,是吴晓同。吴晓同冲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走出了办公室。她俩的背影将投来的几道同情的目光屏蔽在身后。又回到了楼梯间,吴晓同跑上跑下地确认了没人,才小声问她:“邱总骂你了?”林悦安摇摇头:“没有”。吴晓同看她表情正常,没什么不愉快,稍微放...

主角:林悦安江时越   更新:2025-03-10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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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安江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悦安江时越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微光织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安打完电话,心里安定了一些,脑子里开始想要准备什么资料去拜访顾怀宇。对方的要求挺明确的,让林悦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了江时越。这个项目对胜意来说确实是个大项目,总预算在3000万左右,可对于嘉铭那就是餐前小菜了,塞个牙缝都不够。或许是她想多了。林悦安缓缓走进办公室,脑子里已经有了PPT的初步框架,所以她并未看到办公区域的同事们对她投来的目光。还没等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就被一只手拉住了,她怔一下,眼神掠去,是吴晓同。吴晓同冲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走出了办公室。她俩的背影将投来的几道同情的目光屏蔽在身后。又回到了楼梯间,吴晓同跑上跑下地确认了没人,才小声问她:“邱总骂你了?”林悦安摇摇头:“没有”。吴晓同看她表情正常,没什么不愉快,稍微放...

《林悦安江时越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林悦安打完电话,心里安定了一些,脑子里开始想要准备什么资料去拜访顾怀宇。

对方的要求挺明确的,让林悦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了江时越。

这个项目对胜意来说确实是个大项目,总预算在3000万左右,可对于嘉铭那就是餐前小菜了,塞个牙缝都不够。

或许是她想多了。

林悦安缓缓走进办公室,脑子里已经有了PPT的初步框架,所以她并未看到办公区域的同事们对她投来的目光。

还没等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就被一只手拉住了,她怔一下,眼神掠去,是吴晓同。

吴晓同冲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她俩的背影将投来的几道同情的目光屏蔽在身后。

又回到了楼梯间,吴晓同跑上跑下地确认了没人,才小声问她:“邱总骂你了?”

林悦安摇摇头:“没有”。

吴晓同看她表情正常,没什么不愉快,稍微放下了心:“他什么都没说?我不信哎。在咱们邱总心里,只有给公司带来利益的人才能被他放在眼里,像咱们这种小蝼蚁,他能放过你?李心薇手里的重点客户,可是三个商务部中最多的。”

“真没有,他叫我去是因为新项目的事儿。”林悦安心里微暖,她身边总还是有关心她的人的,这让她感觉自己并不是那么孤立无援。

吴晓同疑惑:“新项目?你一个才来几个月的新员工,他给你说新项目?别是有什么阴谋吧?我不是说你不行,我的意思是……”

林悦安笑着打断她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晓同。放心吧,这个项目应该没问题的。”

她不是相信邱悟光,她是相信江时越,相信嘉铭。

回到自己的工位,同部门的几个同事都隐晦地表达了对林悦安的关心,让她心头更暖。

李心薇应该也收到了消息,不情不愿地把林悦安手头的工作分了出去,好让她专心搞嘉铭的项目。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嘉铭顶楼会客室。

顾怀宇笑道:“林小姐喝点儿什么?茶还是咖啡?”

林悦安落落大方:“顾助理,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如果方便的话,给我来杯白开水吧。”

顾怀宇还以为20出头的林悦安,第一次独自承接项目,而且还是和嘉铭这样的大公司,怎么着都会有些不安,他还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生怕吓到她。

可没想到这小姑娘胆子挺大,初生牛犊果然不怕虎。

“行,还有,白开水管够。”

两人都笑了起来。

江时越就在这个时候进了会客室,看到两个年轻人相视而笑,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尤其是林悦安在看到他后,当场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

他更郁卒了。

林悦安看到江时越的那一刻,心中就乱了。她觉得以自己在江时越心中的分量,不会是因为她才有的这个项目,可真人都到场了,该怎么说?

顾怀宇一眼看出江时越的心情不怎么美妙,不是刚才还好好的?

他乖觉地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了那两人。

林悦安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管怎样,她今天是来谈项目的,那就围绕着项目来好了。

她主动伸出右手,身子微微前倾:“江总好。”

江时越已经无心去数他要被眼前这个小丫头气笑几次,他顿了顿,还是伸出手和林悦安握了握,说:“以前不是叫我小叔?”

林悦安特别正经地回答:“您也说了那是以前。”

哈,江时越眼睛微眯,笑容不达眼底:“昨天不是还叫了?今天就变成江总。林悦安,我该表扬你八面玲珑吗?”

语气中的不满和冷意任谁都能听出来。

林悦安觉得好委屈,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什么都不管,就这么夺门而出,让这一切都见鬼去吧。

她的眼睛就这么红了。

江时越却慌了,他躬下身子,像四年前那样哄她:“一个冰激凌?”

林悦安更想哭了。

就是这样的温柔让她渐渐迷失,从初见面时生疏的“小叔”,到“小叔,你来接我放学吗?”

从一个冰激凌,一块巧克力,到一些小玩意儿甚至一套衣裙。

虽然林悦安尽自己所能也送了回礼,但谁能经得住这样温柔的关怀?还别说当时她只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女。

江时越熟练地说出这一句,原以为小丫头能如以前一样破涕为笑,可他错了,小丫头的眼睛湿了,还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

他听到轻微的抽泣声。

可他并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把这一切归咎于“林悦安受欺负了,很可能就是那个让她有孕的男人”。

他脸色黑沉,顾怀宇居然没查到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真是失职,这个月的奖金停发!

他正想着要不要再来一句:“再加一块手工巧克力?”,林悦安就转过身来。


他依然有时间就送她上学放学,晚自习前不是给她送饭,就是带了饭让她在车上吃。

万爷爷喜欢旅行,有了江时越,他更加放心,时常把林悦安一个人留下,自己全国各地到处跑。

林悦安的生活就这样渐渐地以江时越为了中心,天天小叔长小叔短的,有时她甚至有种江时越就是自己亲小叔的错觉。

大概是前段时间紧绷情绪的影响,林悦安的生理期不准了,这次她的生理期提前了一个星期,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上课的时候拜访了。

此时已进入了十一月,但荣城的冬天不冷,穿着两条单裤完全可以过冬。

这就很尴尬了。

林悦安想求助同学来着,可她是从北方来的转校生,同学们课间都说着方言,她听不懂,无形之中阻隔了和同学们的交往。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口,哪怕是比较相熟悉的女同学。还好是最后一节课了,她一直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敢动,忍受体内一阵一阵向下涌动的热潮。

江时越在门口等林悦安放学,学生们都走光了也未见她出校门,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就停了车向教室寻了去。

到了教室门口,就看见安静的教室中,林悦安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肩膀一抖一抖好像在哭。

林悦安确实哭了,她从来没有遭遇过如此的狼狈,她甚至不敢起身。

她身上连一张纸巾都没有,椅子上的粘腻感让她不知所措,拿着手机看了半天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帮助。

绝望和孤寂围绕着她,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等着天黑透了,再偷偷溜出去。

“林悦安,”她听到了江时越在不远处叫她的名字。

她本能地抬头,一双泪眼朦胧,刘海因为薄汗被浸湿,胡乱地贴在额头上。

她更委屈了,呜咽出声,可难堪的羞耻让她重新埋下了头。

江时越神情严肃,紧走几步到林悦安身边,想伸手抚她的肩膀。

“别过来,你别过来。”林悦安抽抽答答地哭叫。

“离远点儿,你别过来,呜呜。”

江时越眉头紧皱,是谁欺负她了吗?

林悦安没有看到江时越满是戾气的双眸,她只是无助地哭,她恨自己这么没用。

心情的大起大伏让那股血潮汹涌了起来,她脸色一白,连哭都忘了。

江时越停在离林悦安半步远的地方,看着桌面上有两只白皙的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力气大的指头泛起了红色,他心头一阵刺痛,不由捏紧了拳头。

林悦安的哭声稍止,江时越也也稍稍冷静了些,他缓缓柔声说道:“安安,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有小叔呢,天塌下来,有小叔给你兜着。”

无人应声,只有一声小小的、隐忍的抽泣,显示出这声音的主人有多么的不安和委屈。

此时江时越顾不上其他了,直接走到林悦安身前,两手一伸就要抱起她。

林悦安想要尖叫想要阻止,嗓子却像被浆糊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只能去推他,疯狂摇头。

可已经晚了,江时越一手抄在她的膝窝下,林悦安只觉得自己悬了空,那身下凳子上的血就那么刺眼的、毫无遮挡的现于人前。

林悦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抽泣,本能地把脸埋在了江时越的胸前。


江时越和唐博伟走到大厅凉亭一侧时,不约而同向K6望去,卡座上已经没人了。

“已经走了啊,”唐博伟小声咕哝。

江时越利眼一瞥:“说什么呢?往哪儿看呢?”

“你往哪儿看,我往哪儿看。我看看安安小妹妹还在不在,在的话,我去认个亲。”

唐博伟像是没看见江时越黑沉的脸,不慌不忙地回答。

江时越讽笑:“你认什么亲?有你什么事?”

“你管我认什么亲?人安安妹妹愿意把我认成什么,我就是什么。回头你组一局,搞个认干亲仪式,我对外昭告......”

话没说完,门口的珠帘“哗啦啦”尽数打在唐博伟脸上,猝不及防,生疼。

他倒抽一口凉气,指着江时越骂:“有病吧你?”

江时越头也不回,一路疾走,打开车门坐好就要发动车子。

唐博伟急了,这厮真能做出把他扔下的事儿,他一拧车门把手,还好,没锁。

松口气,他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瞅着江时越沉着脸转动方向盘,冷不丁就问一句:“你是不是对人家安安妹妹有那个心思?”

车猛地刹住了,唐博伟一个大点头,感觉自己的脖子要闪断了:“能不能开了?不行我来。”

江时越眸里寒霜一片:“你乱说什么?哪个心思?”

唐博伟才不怕他:“你说哪个心思?不然人家相亲,你气什么?”

“我气她年纪小,又没父母看着,就把婚姻大事当儿戏。怎么说她叫我一声‘小叔’,我得监督她,不能让她行差踏错。”

江时越收回视线,踩下了油门,车子如一条大鱼一样滑出停车场。

唐博伟抓紧了扶手,“哼”了一声:“兄弟,我俩是真真正正一起从小长到大的,你没脱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四年前我就问你是不是禽兽到喜欢上人小姑娘了,你赌咒发誓说没有,还想揍我,结果人跑了。你醉了几场你还记得吗?有一次都吐我身上了。”

江时越脚踩离合,换档,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开窗,把胳膊架在车窗上,神情烦躁:“说得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你开慢点儿,周末交警也不休息,我可不想陪你去处理违章。”唐博伟越发抓紧了扶手,但嘴上一点都不肯落下风。

江时越只顾开车,没再吱声儿。

热风从开着的车窗灌进来,更加的沉闷。

在等红灯的间歇,唐博伟终于忍不住了:“你这车里开着空调,又开着车窗,一点冷气全被吹走了。搞得人不上不下,不冷不热的,真是自己找罪受。”

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江时越的手臂:“你赶紧的,把车窗关了。”

江时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做梦”,一只手转着方向盘,连个眼风都不给唐博伟一下。

唐博伟又好气又好笑,可真傲娇。

他继续炮轰:“别装了,喜欢就去追呀。人小姑娘长那么漂亮,喜欢她的人铁定不少,你要是怂就别后悔。别跟我提什么长辈晚辈、小叔侄女的,又不是亲的,别端着。”

江时越心里很乱,仿佛,唐博伟说中了他的心思,却又让他无地自容。

他一个大她七岁的老家伙,一直以长辈自居,走到哪里都说和她清清白白,结果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他真没那么龌龊,对着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谈爱。

他只是怜惜,那么深黑的雨夜,失魂落魄般冲到自己的车前,灯光照亮她面容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惶、无助甚至绝望。


想多了。

她只是来敷衍一下的。

晚上还要请江时越吃饭,吃个烧烤吧,好久没吃了。

想着,林悦安走了进去,门迎小姐客气地问了她在几号桌,有专门的人引着她向里走。

餐厅幽静,水声潺潺,中央有一座凉亭,用微透明的白纱遮住,里面传出悠扬的古筝乐曲。

林悦安不由驻足看了几秒。

她在看白纱帘里正在弹奏着的曼妙身影,几步远的座位上有人在看她。

一条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浅蓝色连衣裙包裹着林悦安的身躯,料子带着弹性,勾勒出的曲线起起伏伏,衬得她身姿窈窕。

似有所感,她收回视线,侍应小姐正弯腰做着“请”的手势,方向正指向一个男人。

男人挺年轻的,戴着副眼镜,白净俊朗,穿着浅色的短袖T恤和休闲裤,正站起身微笑着看向自己。

林悦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她清了下嗓子,谢过侍应小姐,走到男人对面自我介绍:“您好,我是林悦安。”

男人伸出一只手,声音温和清朗:“冯宇辉,请坐,林小姐。”

林悦安伸手回握:“叫我名字吧。”

冯宇辉一点儿也不忸怩:“恭敬不如从命,林悦安,名字很好听。”

林悦安把包放到一边,微笑着:“谢谢。”

冯宇辉非常绅士地把菜单递给她:“点菜吧,想吃什么点什么。”

林悦安接过菜单,礼貌地提意见:“这样吧,我们一人点一个菜,点自己爱吃的。”

一侧梨涡轻现,冯宇辉的视线在那侧梨涡上停留了一秒,端起茶壶倒水:“好啊,女士优先,你先点。”

林悦安仔细看了菜单,点了一道她爱吃的菜,又将菜单递还给冯宇辉。

冯宇辉嘴角含笑,也点了一道,又加了一个甜汤。

两人面对面坐着,说说笑笑,好似一对相配的小儿女。

江时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立在人造水渠的边上,隔着那道水渠,立在原地不动,幽幽地盯着对面的一对男女。

唐博伟在后面推了推他:“怎么不走了,看谁呢?这么入神。”

江时越未做声,只回头冷冷瞥了一眼,脚下生风地向前走。

唐博伟挠挠头,这位爷又怎么了?

他也向对面看去,嗬,那女孩好面熟,叫什么来着?

林悦安!

几年没见,长大了。以前只是清水芙蓉,现在俨然是耀眼的玫瑰了。

林悦安没注意到周围的人,她秉承着礼貌的态度,专注地看着冯宇辉,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冯宇辉的条件确实不错,在国外完成了学业,回来就进了A大,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爸爸是开公司的,继母带着个女孩儿嫁进来,相处还算融洽。

林悦安其实不想听的,她觉得这些都属于个人隐私。可相亲就是这样,为表诚意,总得把家庭情况讲清楚。

她本想等吃完了,婉转些拒绝对方,可没想还没开始吃,冯宇辉就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看样子,这是相上她了?

头大。

她心不在此,更不会靠着男人过活。

酝酿了一下,林悦安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冯先生,我......”

话还没说完,侍应端了菜过来,一荤一素,一个甜汤。

被打断了,林悦安组织好的语言又散掉了。

冯宇辉拿了干净的筷子递给林悦安:“刚才要说什么?你也叫我名字吧。”

额,菜都上来了,说扫兴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她和冯宇辉说好了,为免双方家长催促,就骗说他们正在尝试接触,这样两个人都能过一段清静日子。

等一两个月之后,再以“不合适”为理由,断了家长们的念想。

小饼干放进了烤箱,林悦安解开围裙,进了卫生间洗澡。洗完出来,小饼干的香味已经飘出来了。

戴上隔热手套,她把烤好的小饼干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凉着。

看看时间,四点半了,就准备去卧室换衣服。

门铃声就在此时响起了,林悦安奇怪,走到门口看猫眼。

江时越拎着一个超大的购物袋,破天荒穿着一件浅色的短袖T恤和一条运动裤,站在门口。

在林悦安的印象中,江时越很少穿这么休闲,他总是西装革履的,不管领带还是领结,都要扎得规规整整,皮鞋总是一尘不染。

就连在家里开视频会议时,他也要穿一身正装,配一双皮鞋。

当时唐博伟还嘲笑他:“累不累啊,开个视频会还要从头到脚穿这么正式,谁愿意看你脚丫子似的。”

她不知道这是江时越特意回家换的,他想显得年轻一点儿。

林悦安想着往事不由一笑,也就忘了自己刚从浴室出来,头发上包着干发巾,身上就随便套了件棉质睡裙,最主要的是没有穿内衣。

她脸上犹自带着笑,打开了门。

“小叔,怎么来这么早”。

江时越看得呆怔了几秒,小丫头应该是刚洗了澡,肌肤润透光亮,她本来就白,此时竟像是在发光。

头发全部笼在干发巾里,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琼鼻高挺,樱唇粉润。

视线下移,江时越的喉头略略滚了一下,小丫头对他如此不设防吗?连衣服都没穿齐整。

他低下头,当什么都没看见,拎着袋子进门:“没什么事就早点儿来,正好看看你的居住环境。”

把人让进来,林悦安才察觉自己的衣衫不太整,她赶紧扔了双一次性拖鞋到江时越脚下,微躬着身,急匆匆向卧室走:“我去换个衣服,马上回来,小叔你随便坐。”

江时越“嗯”了声,眼睛看了一圈儿,这里房子真小,两间小卧室,一间小客厅,不过收拾得很干净。

厨房那边传来一阵阵牛奶香和巧克力香,不知道小丫头在做什么好吃的。

等了两分钟,林悦安换了件浅粉色的连衣裙出来,头上还顶着干发巾。

江时越神情柔软:“吹风机在哪儿?我帮你吹干。”

林悦安一直留长发,高三那会儿头发长,洗完吹干要好几分钟,她觉得太浪费时间,一度想把头发剪了。

还是江时越拦住了她,承诺他来帮她吹头发,林悦安才收了剪头发的想法。

上了大一,她就把头发剪了,不知道是在和谁置气。到了大四才慢慢留起来,长到了上高中时的长度。

不管是长发还是短发,都有好多年没人给自己吹头发了,突然听江时越这么说,林悦安有一瞬的紧张,还有一点点的渴望。

但很快她就醒过神,微笑摇头:“我自己可以,小叔。”

她自顾自走进卫生间,拆了干发巾,弯下身子吹起头发来。

正吹着,有人从她手里拿走了吹风机,把她拉得直起身来。

她有些茫然地站在盥洗镜前,看着镜中的女孩睁圆了眼,背后高出她一头多的男人正捏着她的头发,举着吹风机,一缕一缕小心地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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