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孝孺朱允的女频言情小说《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雁门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李贤龙家回来已是深夜时分,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种不宁的心绪油然而生,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想着明天要烧棺椁,于是把放在床底下几十年未曾动过的木箱打开了,木箱内是和师父学本事时所有的一切,乾坤袋、桃木剑、墨盒、毛笔、黄纸、朱砂整整齐齐摆放着,简单清理了一下便躺下了。李贤满一路小跑到了根老头家,气喘吁吁地说明了来历,根老头二话没说拿上昨晚上清点好的乾坤袋就径直往李贤龙家赶去。到了李贤龙家,便看见李贤龙两夫妻抱着李小燕在高依氏床前哭泣,根老头走上前去,只见三人双眼无神,李贤龙夫妻俩脸色夹带着一丝黑晕,李小燕除了双眼无神外,额头心冒着褐色的紫韵。躺在床上的高依氏没有了气息。“根叔,你快帮我看看,我娘怎么了?”李贤龙无力地...
《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方孝孺朱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李贤龙家回来已是深夜时分,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种不宁的心绪油然而生,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想着明天要烧棺椁,于是把放在床底下几十年未曾动过的木箱打开了,木箱内是和师父学本事时所有的一切,乾坤袋、桃木剑、墨盒、毛笔、黄纸、朱砂整整齐齐摆放着,简单清理了一下便躺下了。
李贤满一路小跑到了根老头家,气喘吁吁地说明了来历,根老头二话没说拿上昨晚上清点好的乾坤袋就径直往李贤龙家赶去。
到了李贤龙家,便看见李贤龙两夫妻抱着李小燕在高依氏床前哭泣,根老头走上前去,只见三人双眼无神,李贤龙夫妻俩脸色夹带着一丝黑晕,李小燕除了双眼无神外,额头心冒着褐色的紫韵。躺在床上的高依氏没有了气息。
“根叔,你快帮我看看,我娘怎么了?”李贤龙无力地说着。
此时李贤满惊坐一旁,没有晃过神来,等李贤龙说出这句话时候才意识到冲上前去握着高依氏的手。
等几人心情平复下来,根老头开始把李贤龙、李贤满叫到正厅。
“两位老弟,眼下发生这种事情,都不是我们想要看见的,本来死者为大,应该先处理依嫂嫂的事情,但是现在几件事情必须先有个轻重缓急,我给你们捋了一下,有几件事情要马上处理,首先是这副棺椁,必须马上烧掉,以免再出祸事,依嫂嫂的去世和这幅棺椁有着一定的关系,我以后再慢慢和你们说,另外,小燕子的情况,我刚刚看了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额头,现在三魂七魄至少跑了一魂一魄,要马上收回魂魄,另外依嫂嫂的后事你们也要商量下,可以定在后天晚上,死者已逝,生者生活还要继续,希望你们节哀顺变。”说完这些,根老头坐在正厅八仙桌上抽着旱烟,眉头紧锁。
“好好,就按根叔说的去办,另外小燕子的事情,还要劳烦根叔帮忙。”李贤龙看着心事凝重的根老头,和弟弟李贤满出了大厅。
茅山笔记中记载,人体内蕴含三魂七魄,三魂是指:胎光、爽灵、幽精。七魄是指: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魂主红,魄主褐,生存于物质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小燕子的大拇指上显现出现了一根红线,一根褐线,就是人身体内不见了一魂一魄。李贤龙夫妇只是三魂七魄开始摇动,并没有出现离开人体,可能是李贤龙本身属阳,且两人离的近,无形中起了保护的作用。
李贤龙、李贤满两兄弟开始按照根老头的话,一边着手叫人忙着处理棺椁,一边开始着手处理高依氏的后事,忙得不可开交。
烧棺椁仪式就安排在打谷场,打谷场是雁门村农忙时节用于晒农作物的一块平地,除此之外,就是七月半或者是老了人用于祭奠的地方。
打谷场不大,整体约四百平米,整村的劳动力几乎都来了,众人用柳树和桃树干堆起了一座约一米高的材堆,材堆上就是那具漆黑的棺椁,为此,怕人忌讳,李贤龙还给帮忙的人每人了十块钱外加一包芙蓉烟。
晚上八时许,根老头用茅山笔记里记载的镇尸符阵贴满了整个棺椁,在棺椁周围布了一个奇门遁甲阵,也叫八面锁魂阵,即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八个方位,一旦中间的冤魂要出来也只有有且只有一个生门可以跑出来,即便烧的过程中冤魂在阵内周旋,找到生门的时候差不多也被烧的八九不离十了。根老头也是第一次在没有师父的指导下独立摆阵,为了保险起见,叫人把刚崽的大公鸡血、小黑狗血围着撒了一圈。
“三日内没有生事的小伙子留下,其他的人都撤了吧。”根老头对着一群年轻人说道。
“什么叫没有生事?”村里面天天无所事事的单身汉孙二笑着问道。
“生事就是三天内没有和娘们干过床的,就你这单身汉,你要是三天内去猪圈干过猪,也他娘的给我滚回去。”根老头斜着眼对着孙二叫到。
“根叔,你这不是变着法地骂我嘛,你不是说我是猪嘛。”孙二边说边用手捞着咯吱窝嬉皮笑脸地回答。
“就你这样,还不是猪啊,三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干的那些破事,今天去地里偷点萝卜白菜,明天去调戏一下隔壁村的王寡妇。”根老头一说,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对留下的来十几人交待完毕后,每人手持一根桃树枝,当根老头拿上桃木剑点火后独自一个人守在生门,众人围着棺椁转圈,边转边用桃树枝对着棺椁抽打,渐渐地火势越来越大,整个雁门村都被照亮了,随即忽然火势开始呈现异样,平常的火是往上窜,只见熊熊烈火中出现了类似于一条火龙的新火焰往四周延伸,看着这新火焰延伸的时候像是遇到墙体一样,被挡了回来。围着转圈的众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开始停下了脚步,有几个人开始往外跑。
“都不要跑,继续打,你们要是跑了明天就给你们收尸。”众人见根老头威胁的喊叫着,又硬着头皮围着抽打起来。
“他娘的想出来,我看你出的来不。”说时慢那时快,根老头咬破中指往桃木剑一摸,用尽力气往生门上插进土里,只见那横窜的火龙弱了不少,此时根老头又把随身携带的青铜烟斗拿在手中,火势渐渐地恢复了往上窜的势头。
“一个阵尸符阵、两个纯阳的鸡狗血圈、一个八面锁魂阵、一个破阳桃木剑,纵使你有千万厉害,何况是个魂魄,也叫你出不来!”根老头大声叫喝着。
大火一直燃烧了半个时辰,火势削弱了,棺椁慢慢地化为灰烬,四周又恢复了往日的黑暗。
累得气喘吁吁的众人都一个个瘫在地上,一个个大口呼着气。
“大家辛苦了,明晚依嫂嫂开孝,你们都过来吃点酒肉补补,这身体还说自己是年轻劳动力!比我年轻的时候差远了!”根老头拿着烟斗不懈的抽起烟来。
众人见有钱、有烟还有酒肉吃,出点力气跑几个圈就能得到这么多,也没再去理会刚刚发生的事情,连连点头答应,殊不知,今天晚上的事情为后面埋下了祸根。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
乡村基本开始往脱贫致富道路上迈进,到处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兴建土木、大修水利在八十年代成为农村发展的主流。雁门村开始了也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风景,山上林茂竹青,景色优致,山下则挖机轰隆,小土堆遍布屋前屋后。
“李老板,看这天气,可能要下雨了!”挖机师傅看着天空对李贤龙说着。
“这应该没得什么事咯,继续挖,敢明儿个下雨再停也不迟”李贤龙看着逐渐露出房屋地基形状的土地,嘴上叼着烟,满不在乎。
“放心,工钱不会少你们的,搞好了我请你们喝酒,我燕山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说着拿出一根烟递给老贺,拍着老贺肩膀走了。
三月,一个春雨盛行的时节,天空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挖机一直忙到傍晚,天空突然沉压下来,黑压压地笼罩着整个雁门村,沉闷着村里的一切。
“老贺,我们停了吧,眼看着大雨要下来了”,小周含着挖机师傅老贺,老贺望望天,“大伙歇歇吧,今天就到这来了。”
南方的农村还是比较淳朴,与别处做工相比,都是给谁家做工都包三餐伙食,大伙收拾了东西往李贤龙家走去。
李贤龙,雁门村一普通村民,上了几年学,改革开放之后,搞起了红砖厂,日子倒也开始红火起来,随着子女逐渐长大,腰包鼓起来了腰杆子就硬,原先祖上留下的房屋年代久远,开了多处裂缝,补补修修,干脆盖新房的打算,但是祖屋地基有限,就在山腰处开垦了起来。对此,根老头还多次给他提过意见,说那地方是一块风水之地,并非阳宅之处,此时的李贤龙拿听得进,三三两两开挖了。
一路上,电闪雷鸣,黑云压满整个村庄,狂风肆虐,呼呼作响,刚回到家,天空就下起了大雨。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快快,弄湿了没有?”贤龙嫂客气的拿着毛巾出来,显示了农村妇女的贤惠与纯朴。
“没有,没有,正好赶到家,要不就成了落汤鸡了,哈哈。”
大家的笑声成了这雨夜狂风中独有的一道风景线,雷继续响着,雨继续下着,春雨磅礴,整整下了一个晚上。
次日清晨,清新的泥土气息吹经了赶工人的面颊,让人心旷神怡。
“贤龙老板,出事了!工地出事了!”一身呼喊身打破了雁门村清晨的宁静。李贤龙丢下洗脸毛巾,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贺。“出什么事咯,这么一惊一乍的”。
“挖机……挖机……昨天挖的地方出现了一副棺材”老贺吞吞吐吐的回答。
“什么?走,去看看。”
“出什么事了,小燕他爸”贤龙嫂从厨房走出来,惊讶地问着。
李贤龙没有回答,劲直往工地走去。
“老贺,怎么出这种事情了?”李贤龙惊奇地问着一旁的老贺。
“可能是昨晚的雨太大,山雨从山上冲下来,把挖松的土表给冲刷了。”
一向起得早的根老头闻讯赶来,“让让,我来看看。”根老头边说边扒开围观的一群人,正在发愁之际,李贤龙听到了根老头正好赶来。
“我说吧,叫你不要挖这里,你不听,非要挖,这下出问题了吧。”
“我说,根叔,你别责怪我了,是我不对,没听你的意见,可是现在已经迟了,你说是吧,你赶紧帮我看看吧。”李贤龙边说边递过来一根香烟。
根老头没有理睬李贤龙,用铲子敲了敲发朽的棺椁,只见棺椁整体呈黑状,两边还夹带着红色的图案,雕刻着一些动物飞禽的形状,因为年代的原因,棺椁盖已经腐朽得露出了破旧的内棺,看着这棺椁的破旧程度,足有三四百年了,就这棺椁,想必也是个身份显赫的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根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心中若有所思,这莫非是棺中棺,不应该的呀,这个地方哪来的这东西,往前几百年周边都没听说过有郡县在此封地,怎么会有这么身份的主葬在这里,再看看四周,东边三十丈有一口古井,乃生气源头之处,古井至东往西流,五十丈就连接两口水塘,水虽不深,但水面之和足有十亩有余,且在雁门山之南面,山南水北为阳,而此处又是丘陵之地。
正想着,李贤龙打断了根老头的思绪,“根叔,你看这棺材怎么处理为好,我这运气也是背时到家了,遇上这么个东西。”
“这里面可能会是一具湿尸,要不然就会是一具僵尸。”根老头指着棺椁慢吞吞地说。
“什么?那应该没有危险吧?”一旁的李贤龙疑惑地问着。
“还有没有危险?你知道吗,这具尸体至少有三百年了,死了这么久,你看这内棺还保存的这么完好,我看里面这个已经成精了,搞不好会诈尸的。”
当诈尸这个词一出,周围的人开始战战兢兢,“要诈尸了!”
由于处于八十年代,科技不是很发达,农村还没有几家有黑白电视机,更没有香港地区兴起的僵尸片传入内地,有的仅仅是偶尔挂白帆布放送的战争英雄题材的老式电影,对于僵尸的名词更是未曾听闻,但是像“诈尸鬼上身”这样的名词倒是屡见不鲜。
听到诈尸这个词之后,围观的工人开始往后侧步,更有几人开始往后奔跑,就连李贤龙都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都给我回来,有我在这里,你们怕个鬼啊,如果跑了,要是回去发生什么我一概不负责任。”根老头提高嗓子喊到。听到这,几米开外的人开始停住了脚步。
“根叔,您看这该如何是好!”李贤龙开始着急了。
“如何是好,趁现在没有下雨,先把棺椁抬回去,要不然,就你们这种搞法,非诈尸不可”根老头指着天对着周围的人加重语气说道。
“好好,弟兄们,帮个忙,帮我把这棺椁抬回去,每人二十块钱。”此时的李贤龙也不傻了,知道抬这东西忌讳,没人愿意,把钱从二十加到三十。要知道,这个年代,八十年代前几年一斤猪肉才七毛钱,近两年涨到了三块,三十块可能是一家人两个月的伙食费了。
“贤龙老弟,要放在最黑暗的地方,记得,要不然出事了,我也保不住你,听到没?”李贤龙连声答应。
交代完毕,根老头开始往家走去,心里嘀咕着,千万不要是僵尸,毕竟是第一次遇见,只有回去翻阅师父留下来的那本《茅山笔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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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农历正月十五日,正值元宵,全连士兵一百余人,群众五十余人无暇顾及元宵节日,战乱纷飞,家人跑的跑,死的死,一个个都斗志昂扬,激情澎湃,誓要去这劈鬼子性命。
子时刚过,全部在皇安寺集合,陈逸夫做了战前动员,使得军民一个个嗷嗷直叫,这陈逸夫倒是个血汗子,战前演讲说得头头是道,一段激情的演讲,听的玄玑子都来了劲头。
清晨四点,全部人员浩浩荡荡偷偷摸摸往牛家应赶去,一路上,玄玑子和虚机、虚根两个徒弟打起气来,并重点对施法过程中的细节做了重点交代,此次布阵施法,也是虚机、虚根第一次在现实中实践,难免有些胆怯。
此次作战,虚机子带领十人坐镇北面山头,车华峰、虚机带领二十人在东面山头,车百如、虚根带领二十人在西面山头,罗瓦匠带领一些人村民全部分配在山头上,待南面冲锋枪声起就在山前山后纵火,并呐喊助威。陈逸夫带领五十多个士兵和十来个村民偷偷摸摸来到鬼子南面据点仅三十丈的地方,架起四挺冲锋枪,悄无声息地等着虚机子给出战役指示。
卯时,玄玑子开始布阵,乾坤镜,四象阴阳玉,青铜方棱锏,镇魂铃。这些都是各任掌门留下来的宝物,为了此次施法把自己南茅派看家法器全部拿了出来。
乾坤镜,即阴阳八卦乾坤镜,为铜质结构的罗盘,罗盘上刻有天池、内盘、外盘三个部分,天池也叫海底,亦称指南针,天池的底面上绘有特定的红线,称为海底线。内盘和外盘设置先天八卦、后天八卦、天干地支、二十四山向。经过各掌门的改良,八卦乾坤镜不仅用于勘探地形,测定方位,感悉磁场、洞察风水外,还可以洞悉阴阳、稳定阵法。
四象阴阳玉,即四个圆形黄色晶莹剔透玉,厚度约半寸宽,直径约两寸长,玉上用篆文刻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图案,施法时可以做到玉与玉之间互相感应,形成一个强大的法圈,类似于阵法结界。
青铜锏,长度约两尺,青铜打造,锏柄长七寸呈圆柱形,锏身呈六棱形,锏顶一寸,锏把刻有八卦符号。
镇魂铃,青铜制造,状如小钟,铃把长两寸,铃身长两寸五,刻有篆体八卦图及乾坤、震、坎、巽、离、艮、兑等,腔内有铜舌。
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
随着玄玑子手握乾坤镜,开始驱动心法,开始布阵,乾坤镜指针开始发出上下摆动起来,玄玑子咬破中指,将血滴在天池之上,拿起青铜锏往地上用力一插,一声急字脱口而出,乾坤镜上滴的血完全被天池吸收了进去,指针开始呈现有规则的顺时针旋转,阵法即成,若指针呈现逆时针旋转,阵法即破,重着当场驾鹤西去,轻者施法者五脏六腑聚损。
此时东山头上的虚机子,手握师父交代给他的青龙玉,手都开始握出了手心汗,静静地看着师父所在的方向,等待北面镇魂铃响起,心理想着:必须默念四象阴阳诀,立即驱动青龙玉,与师父玄武玉、师兄的白虎玉形成三角呼应,启动火迷阵。只见半袋烟的功夫已过,还是没有听到镇魂铃的声音,虚机子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其实也不怪虚机子,每次与师父学阵法,虚机都是比师弟学的快,一些古怪的阵法基本都是几个时辰就学会了,最长不过一日功夫,对此还经常嘲笑师弟怎么这么笨,虚根每次学阵法,倒是不慌不忙,一日不成就两日,两日不成就三日,一直到学成为止。可这次,是真刀真枪的实战,没有师父的陪伴,自己也慌了神,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这是典型的心理压力造成的。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天开始有了一丝丝的亮意,不知道怎么的从村里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心理压力已到极限的虚机子开始驱动四象阴阳诀,不曾想,四象阴阳诀已经完成,北面山上传来了一声当当的声音,此时的虚机子一下瘫痪在地上,口中直念道:“难道刚刚那声音不是师父镇魂铃的声音,我明明听到了,明明听到了。”
陈逸夫见北面山头传来两声叮当响后,拿着手枪迅速对着天空开了一枪,随即,四条冲锋枪对着鬼子营房猛烈射击,东山、西山、北山一时火光四起,呐喊声、冲杀声响彻了整个村庄。
正在熟睡中的鬼子听到这呐喊声、枪声,衣服都来不及穿,更加来不及点起火把,在漆黑的夜空中叫着,冲出营房,还没来得及握枪就被来自东、西、北的像下雨一样的子弹堵了回去,不敢冲出营房,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仿佛置身于无尽黑夜一样。
陈逸夫此时也杀红了眼,推开一个士兵,自己跳到冲锋枪前面,开始端起枪就往前冲,边冲边喊着:“小鬼子,出来啊!看爷爷不把你打成筛子啊!”众士兵和村民看到连长都往前冲了,也一窝蜂地往前跑,有的村民手里还拿着“鸟炮”,众人占领村南头的据点后,四挺冲锋枪外加几十把步枪顶着营房窗口,往里面扫去,村东头、村西头两个据点随即赶来的鬼子也被打成了筛子。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受到玄玑子的嘱托,众人不得往营地内冲去,怕进入阵法也会被迷在阵内,直到枪声停止也没有往营地内冲去,营地内残存的一些鬼子蹭着天蒙蒙亮,像丧家犬一样从村子的西边突了出去,往西乡跑去,战斗结束后鬼子营房里里外外躺着的二十多个鬼子的尸体和无数鬼子的枪支弹药,众人开始齐声呐喊。
这一场战役,玄玑子镇魂铃一响,当场口吐鲜血,血流不止,战斗结束后被众人抬回了皇安寺,虚根子左臂被子弹打穿,反而虚根子安然无恙,只是一个劲地跪在玄玑子面前,说自己害了师父,自己不该把牛身上的铃铛响听成了镇魂铃的声音。
陈逸夫见玄玑子、虚根子身负重伤,一个星期之后派几个士兵将玄玑子抬回了龙台观,还给了一百大洋作为补偿,玄玑子回到龙台观不到半年的时间就仙陨了,去世前叮嘱虚根不要责怪师弟,说自己命中有这这一劫,自己早就算出来了,能为百姓做点事情,已了无遗憾了。并把掌门大印交给了虚根,让虚根把南茅发扬光大,虚根哪里肯接下这掌门大印,一心想着陪伴玄玑子左右,还说自己天生愚钝,做不了掌门,虚根子在玄玑子临走前最后一刻,也拗不过虚根,随即把掌门大印推给了虚机子,答应一定好好辅佐师弟,玄玑子握着两位徒弟的手,最后才露出了笑容,说了一句:“好,好,这样也好,哈……哈……”
突然外面嘈杂声吵醒了根老头,根老头连忙坐起身,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家村贺喜平,贺喜平说明了来意。
“发疯了就去看大夫,找我干嘛呢?”
贺喜平边说边双手抱拳,扣起抱拳说道:“根叔,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别人都说你有本事,这次只能请你帮忙了。”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疯病呢?”根老头推诿得说道。
“根叔,您看在咱们是临村的份上,帮帮我吧,我都去城里去过好几回了,大夫都查不出病因,只是说有什么轻微的精神分裂,还在吃着药类。”贺喜平边说边递上烟。
“精神分裂?这群洋大夫。”根老头没有接烟,拿起青铜烟斗抽了起来。
原来,贺喜平老婆一年都会偶尔疯上两次,每次都是早上醒来,也不梳妆也不出门,竟说着一些本不着边际的话,说自己是谁谁,要人去找谁谁,有话对谁谁说。农村人管这种人叫神婆,事情多了,一传十时传百,传着传着就信以为真了,被叫过去谈话的人说她很灵,也有很多俗名,什么灵婆,阴师,但又比较尊敬贺喜平,都称呼她为喜平嫂。八十年代的人对这种事情相对来说都比较封建,科学还没有被普及,被叫来的人都会听她说着一些含含糊糊,吐词不清不着边际的话,谈话的那几天吃什么用过什么过后都会给些钱做赔偿,作为报酬给她。
这次一早起来披头散发,拿着菜刀说要报仇,还说起古文来了,被回家的贺喜平、贺参军发现了,叫人捆了起来,也不知道听哪说根叔有治鬼的本事,就急急忙忙跑来了。
根老头已经几十年都不出手碰这些东西了,一来是怕被人说干封建迷信,在特殊时期是被打倒的第一个对象,二来是自己碰这样的事情,怕想起师父,心理愧疚。除非特殊情况下,就比如自己十年前亲孙子的那件事,还有就是同村自己关系很铁的叔侄,比如为小燕请魂的事,再没别的,上次烧棺椁传出去还可以说是破除迷信。
看着贺喜平平时也还老实,在一起烧了十几年窑的互相帮衬的份上就答应他去瞧瞧,还是有言在先,自己不是大夫,可能会瞧不准,贺喜平看根老头答应去瞧瞧,满心欢喜的在前面带路。
来到贺喜平家,就看到她老婆被五花大绑绑在大柱子山,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哈半喇子直往外流,一会尔哭一会儿笑,口里还念念有词。
“我说喜平啊,这不是典型的疯人症吗?”根老头站在大门口对着贺喜平说着。
“不是,你看她说了什么?”贺喜平急忙回答着。
再仔细看了看喜平嫂,确实有点不对劲,根老头走近了几步,把耳朵凑了过去,这一凑不得了,差点被贺喜平老婆咬到了耳朵。
“你是谁?”根老头退后几步问起话来。
“汝为何人,怎敢问吾之姓名,配否?”根老头此时瞪了一下眼睛,没错,听到的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喜平嫂口中说出。
根老头摸摸花白的胡须心里一阵嘀咕,还说着古文,现在这个年代都说着这村里的方言,好歹也是白话,听到喜平嫂竟然讲起了古文,不曾想自己也和师父学了不少阵法,都是古文,于是提高嗓音。
“汝为何人?速速道来,如若不说,看吾等取你性命。”说完这句之后,根老头也侧着身体摸起胡须来。
“汝这小厮,吾乃中郎将韦一,敢取吾之性命,皇上定饶不了,诛尔等九族,哈哈。”说着边哈哈大笑起来。说着又开始摇摇头,口里念着,“不对,皇上框我,吾等被骗了,吾要报仇”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龇牙咧嘴地叫着,边叫边哭笑起来。
任凭根老头再三问道,已不做回答。见状,根老头只好作罢,心中回忆着刚刚与喜平嫂之间的对话,古人、韦一、皇上、诛九族、被骗了、报仇,这些词语,闻所未闻,这又是哪出,莫不曾这冲身的家伙是古代的大臣不是,一时间无从下手。
“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一时间我也无从下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回去研究一下,晚上再来。”贺喜平见根老头这样说着,心中刚放下的石头有被抬了起来,不停地低着头磨着拳。
告别了贺喜平,根老头一路小跑回到家,翻开《茅山笔记》,良久,终于在之言片语中发现了几行古文小字,“冲者,畜、魂、怨及孽,附三魂七魄,久,痴症,符为引,离见,断其根,破其躯。”大致意思是冲身的东西分为畜生、魂魄、恨而死怨,冤孽,附加在人的三魂七魄之上,如果时间久了,人就变成疯疯癫癫,如果要处掉它,用符为药引,斩断它的根,破了它留在阳间的身体或者躯壳。
再仔细一想,喜平嫂的症状,和这个非常符合,但是一看下面的破解之法,几个问题涌上心头,画什么符,离见什么?根在哪里?躯体又在哪里?正想着,突然李贤龙来了。
“根叔,好消息,咱们村来了富豪了,说要高价买我们的烧制瓷碗、钵、罐和瓶,咱们村要发财了。”李贤龙高兴地说道。
“哦,有这好事,什么人?”根老头放下手中的茅山笔记不懈地问着。
“对方是广东沿海城市的,说自己和朋友过来做生意的,再别的村看到我们卖的瓷碗,钵,说很精致,很有特色,想用高价钱收购,然后贩卖到沿海城市”李贤龙一本正经地说着。
“很有特色?对方出什么价格。”根老头看李贤龙说的一板一眼,无奈的微笑。
“真的,一个瓷碗一块,钵、罐、瓶两块一个。”见李贤龙报着这个价格,根老头倒有些吃惊,自从窑厂建成以来,五六十年代合作社形式,一个才一两分钱,就算七十年改革开放后涨到不过就五分六分,到了八十年代都是一个瓷碗才两毛钱,钵、罐、瓶成色好的也才四毛钱一个,现在倒好,居然有人用这么高的价格收购。而且以前刚开始贩卖的时候都是村上的年轻人充当挑夫,都在隔壁几个乡镇挑着担子卖,现在周边的几十公里的地方都卖得差不多了,都得要去挑着担去县城和市里,而且不见得一次能卖上几十个,想到这,根老头也喜出望外。
“这到新鲜,这样,那些人还在不在,你带我去看看。”
说罢,根老头拿上烟斗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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