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芸许锦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懂兽语,会医术,锦鲤小奶包荒年致富柳芸许锦玉全文》,由网络作家“喜扬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石子看着普通,实际上是他特意从山上弄来的诡异石头,上面沾了些阴湿的苔藓,颜色斑驳,村里人最忌讳这种东西,认为这代表着不祥和诅咒。做完这一切,刘大田拍了拍手,狞笑一声:“等着瞧吧,等村里人发现了这些东西,看他们还怎么相信那丫头是福星!”他抖了抖袖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第二天,村里人陆续起了个大早,有人路过柳芸发现蔓菁的地方,随意地往那片地瞄了一眼,却猛地怔住了。“这......这是什么东西?!”有人惊叫了一声,立刻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老鼠尸体?天哪,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死老鼠!”“还有这些......是骨头?不会是鸟兽的吧?怎么臭成这样!”“你们快看,这地上还有些黑乎乎的石头,怎么看着怪渗人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懂兽语,会医术,锦鲤小奶包荒年致富柳芸许锦玉全文》精彩片段
这些石子看着普通,实际上是他特意从山上弄来的诡异石头,上面沾了些阴湿的苔藓,颜色斑驳,村里人最忌讳这种东西,认为这代表着不祥和诅咒。
做完这一切,刘大田拍了拍手,狞笑一声:“等着瞧吧,等村里人发现了这些东西,看他们还怎么相信那丫头是福星!”
他抖了抖袖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
第二天,村里人陆续起了个大早,有人路过柳芸发现蔓菁的地方,随意地往那片地瞄了一眼,却猛地怔住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
有人惊叫了一声,立刻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
“老鼠尸体?天哪,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死老鼠!”
“还有这些......是骨头?不会是鸟兽的吧?怎么臭成这样!”
“你们快看,这地上还有些黑乎乎的石头,怎么看着怪渗人的?”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脸色都变得难看了。
“昨天这里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会是......不干净的东西吧?”
“该不会是福星变灾星了吧?这地方......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议论声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往后退,脸上满是忌惮和恐惧。
——
与此同时,许老太也听到了这件事,原本还在屋里盘算着怎么去巴结柳芸一家,结果一听到消息,立刻从炕上弹了起来。
“什么?蔓菁地里出了脏东西?”
她脸色一白,连鞋子都没穿稳,就拎着裙角往外跑,嘴里不断嘀咕:“不会吧......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她赶到时,围观的村民已经越来越多,所有人都盯着那片地,议论纷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是不是这块地本来就不干净?”
“还是说......有人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
许老太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一沉,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这可是昨天才被村里人认定的“福地”,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灾地”了?
她连忙看向站在人群里的张氏,张氏也是一脸惊疑不定,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许老太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可不对劲......”
她的手微微发抖,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不安的情绪——福星怎么会带来这些晦气的东西?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而另一边,一些本就心存怀疑的村民,脸色已经变得阴晴不定,低声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说......这孩子,该不会是......”
“不......不会吧?”
“万一......她不是福星,而是灾星呢?”
随着议论声的扩散,这个念头慢慢在村子里流传开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犹豫,原本坚定的相信许锦玉是锦鲤转世的人,开始动摇了。
而这正是刘大田最想看到的。
清晨的村子本该是宁静的,可许有财家的院外,却围了一群人。
那些人脸上带着犹豫、忌惮,还有一些满是愤怒和恐慌的神色,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许家的那孩子,怕不是灾星吧?”
“可不是嘛,前几天还说是福星,这才几天,就出了这等晦气事!”
“那蔓菁地里埋了那么多死老鼠和骨头,你们谁见过这种事?这地方分明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我看啊,要是再这么下去,咱们村子迟早要出大事!”
人群里,有个壮汉狠狠啐了一口,沉着脸道:“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得让老许家把那孩子处理掉!不然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一听这话,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声音逐渐变得刺耳。
“对!不能让这灾星留在村里!”
“许有财呢?他娘子呢?赶紧出来!”
随着几人的鼓动,围在院门口的村民越聚越多,甚至有人直接抬手砸响了门板。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回荡在屋子里,透着一丝逼迫的气息。
屋内,许有财坐在炕上,整个人缩着背,脸色发白。
“这......这可怎么办......”
他手指抠着裤角,神情满是慌乱。
外面那些人,他一个个都认识,都是邻里乡亲,平日里见面还能说笑几句,可现在......
他心乱如麻,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让我们把锦玉扔了......那可是我闺女啊......”
可即便心里想着,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不敢迈出这扇门。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更加急促,还夹杂着村民不耐烦的喊声:“许有财,你躲在里面有什么用?赶紧出来!”
柳芸听着这些人的叫嚣,心头顿时腾起一股怒火。
她瞥了许有财一眼,见他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缩在炕角,顿时怒火更盛。
她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站起身,抓起墙角的扫把,快步朝门口走去。
“既然他不敢,我来赶!”
她咬着牙,脸色冰冷,手上的扫把紧了紧,眼里满是坚定。
她的女儿,她自己生的,谁也别想动她!
可就在她要拉开门的时候,许有财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带着焦急:“柳芸,你干什么!”
柳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坚决:“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这些人赶走!”
她说着,伸手就要推开门,可许有财死死拽着她,不让她动弹。
“柳芸,别冲动!”许有财急得不行,声音都压低了几分,“这些人都是咱们的邻居,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要是动手打人,事情就闹大了!”
柳芸冷笑一声:“闹大了又如何?他们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还让我忍着?!”
“你以为忍着就能解决问题?他们今天是逼咱们扔掉锦玉,明天呢?是不是连咱们都要赶出村子?”
她的声音冷厉,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扎进许有财的心里。
许有财嘴巴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村民们的喊声越来越大。
“许有财,你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可就自己进来了!”
“你们家要是不肯处理那个孩子,以后村里出了事,可别怪大家心狠!”
许有财也跟着点头:“对,她平时就会装可怜,村里人要是知道我们去找她麻烦,反倒会觉得是我们在无理取闹。”
柳芸脸色阴沉,眼底带着一丝狠意:“难不成,就这么让她一直作妖下去?”
许其良摇了摇头,目光沉沉地说道:“当然不能。”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说道:“既然有人故意挑拨,那就说明这事还没完,他们很可能还会继续搞事。”
他目光一转,看向许有财:“二叔,不如我们晚上去蔓菁地埋伏着,看看有没有人会再去动手脚。”
许有财微微一怔,眼里闪过几分犹豫:“这样......有用吗?”
许其良语气笃定:“这次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如果他们敢做一次,就有可能做第二次。如果我们能逮个正着,至少能掌握一些证据,到时候再回头对付他们就更有底气。”
柳芸听了,眼里闪过一丝赞同,立刻点头道:“这个法子好!只要抓住了他们当场做手脚,看他们怎么狡辩!”
许有财被他们说得有些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可要是他们不来呢?”
许其良轻哼了一声,语气笃定:“他们一定会来!”
他说着,眸色微沉,低声道:“现在村里风言风语那么多,挑事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罢休。他们一定还会搞出更大的动静,让村里人彻底认定锦玉是灾星。所以,我们只要守在那里,总能等到他们露出马脚!”
许有财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向柳芸,见她眼神坚定,没有半点迟疑,他最终也只能咬牙点头:“行,那咱们今晚就去看看。”
柳芸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两个可得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许其良拍了拍胸口,笑道:“放心,我一定盯紧了!”
——
夜深了,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蔓菁地边上,两道黑影悄然蹲在阴暗处,借着夜色隐藏着身形。
许有财和许其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片土地,耐心地等待着。
夜色如墨,寒风微微吹过,两人蹲在地里,手里紧紧握着短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行动。
——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
夜色深沉,寒风掠过树梢,蔓菁地周围一片静谧,唯有虫鸣偶尔响起。
许有财和许其良藏身在阴影里,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远处的蔓菁地,心里绷得紧紧的。
夜里天气寒冷,许有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这都等了大半夜了,他们到底来不来?”
许其良正要开口,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两人顿时精神一振,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握紧了手中的短棍,悄悄往前探了探身子。
黑暗中,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村子另一头的小路摸索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里提着一个布袋,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就是这里。”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刘大田,他低声招呼着身后的两个同伴,压低嗓音道:“赶紧的,把这些死老鼠埋进去,明天一早村里人看到,又该继续骂那个死丫头是灾星了。”
一个矮个子男人嘿嘿一笑:“刘哥,你这招真是高,等事情闹大了,许家那帮人就彻底没脸在村里待下去了。”
“废话少说,赶紧动手!”
刘大田催促着,正准备弯腰,将布袋里的死老鼠倒进蔓菁洞里。
然而,就在他刚把袋口解开的一瞬间,一道低沉的喝声猛地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紧接着,两道身影如猎豹一般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砰——”
许其良抡起短棍,狠狠地朝着地面敲了一下,借着月光,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显得格外清晰:“抓住他们!”
“跑!”
刘大田脸色一变,心头一慌,立刻扔掉布袋就想逃,可许有财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还想跑?!”
“放开我!”
刘大田猛地挣扎,身后的两个帮手也慌了神,见状立刻冲上来帮忙。
一时间,几人扭打成一团,地上的枯叶被踩得“沙沙”作响,短棍挥舞间带起一阵劲风,打斗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砰——”
许其良一个侧身,狠狠地朝矮个子男人的小腿踢了一脚,直接把人踹翻在地,随即又转身给了另一个人一拳,打得他连连后退,捂着脸哀嚎。
而另一边,刘大田被许有财死死摁住,脸色涨红,额头上渗出冷汗。
“你还不承认?”许有财怒声道,“就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刘大田狡辩,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
许其良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谁知这一闹竟惊动了附近的几户人家,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几声:“谁在那里?”
刘大田一听,心里顿时慌了。
不能被村民们抓到!
他心里一急,猛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甩开许有财,转身就朝着山坡上跑去。
“站住!”许其良大喝一声,立刻追了上去。
然而刘大田跑得太急,根本没注意脚下的路,刚跑到山坡边,脚下忽然一滑——
“啊——!”
只听一声惨叫,刘大田整个人重重地摔进了山沟里,滚下去的瞬间带起了一片落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许有财脸色一变,惊呼道:“不好!”
他连忙冲上前,站在坡边往下看去,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刘大田蜷缩在山沟里,一动不动。
“快去看看他怎么样!”
许其良也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跟着下了山沟,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刘大田!”许有财喊了一声,“你怎么样?”
地上的刘大田哼哼唧唧地动了动,似乎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被吓得不轻,哆嗦着爬起来,声音发颤:“疼死我了......”
许有财松了口气,见他还能动,便俯身把他一把拎了起来:“你没摔断骨头吧?”
刘大田脸色苍白,抖着身子站了起来,嘴硬道:“我、我没事......”
许其良冷哼:“你倒是命大。”
柳芸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紧牙关,死死盯着许老太,眼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好啊,你不认我这个儿媳妇,那正好,我也不想认你这个婆婆!”
这一句话,直接让许老太气得脸色铁青,整个人差点站不稳,手里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顿:“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我不孝?”柳芸冷笑,“到底是谁在护着害自己儿孙的人?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许老太,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村民们纷纷点头,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我看啊,柳芸说得没错,这许老太就是偏心!”
“要是我儿媳妇被人这样害了,我早就跟她拼了,哪还会像柳芸这样还能忍?”
“这事啊,不能就这么算了,刘四娘害得村里人冤枉人,她必须得给个交代!”
许老太被周围的议论声一堵,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她的嘴巴张了张,却终究没能说出一句有力的话。
而一旁的刘四娘则脸色惨白,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衣角,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围观的村民们看到许老太一味地护着刘四娘,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许老太,这事儿你可得讲个理吧?你家大儿媳干的事,大家可都听到了,怎么还成了柳芸的错了?”
“就是啊,二房家都被害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护着刘四娘?!”
“这要是换成你家孙子被人这么算计,你还会这么偏心吗?”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劝说起来,希望许老太能公正一点。
可许老太却铁了心地护着大房,拄着拐杖狠狠一顿,怒声道:“你们懂什么?我看就是刘大田这小子不成器,才故意拿这些谎话来诬陷他姐姐!”
她斜眼看向被绑着的刘大田,冷哼道:“你们仔细想想,刘四娘一个妇道人家,哪来的胆子指使他去害人?这事儿肯定是他自己干的,现在被抓住了,怕担罪,就想拖他姐姐下水!”
这话一出,村民们顿时有些迟疑,彼此交换着目光,似乎在考虑许老太说的是否有几分道理。
而刘大田一听,脸色顿时变了,急得连连摆手:“不是的!姐,我是听你的啊!我怎么可能害你!”
他心里慌得不行,本来还指望刘四娘能帮自己脱身,现在倒好,许老太一句话,把他直接推出去了!
他顾不上其他,急忙开口:“你们都听我说!我真的是听我姐的,她当初就跟我说过,锦玉那个丫头就是个灾星,村里人都被骗了,咱们得让他们认清真相!所以我才......”
“住嘴!”
刘四娘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捂住刘大田的嘴,眼里透着慌乱,声音尖锐:“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干这些了?!别想拿我当挡箭牌!”
她的动作太过突然,反倒让周围的村民一个个都看出了端倪,纷纷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刘四娘,你这是做贼心虚吧?”
“刚刚你弟弟都说得一清二楚了,你还想抵赖?”
“你敢不敢让他把话说完?”
听到这些议论,刘四娘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死死地咬着牙,眼里透着恼怒,索性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你们别被他骗了!他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自己心里清楚!但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改口!”
她说着,猛地抬起头,语气坚定地大声道:“柳芸那个女人生的丫头,就是灾星!她一出生,村里就开始闹灾,之前不过是暂时风平浪静罢了,现在看吧,村里又开始不安生了!”
“这不是灾星是什么?!”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村民们,顿时沉默了一瞬,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原本他们听许有财和许其良的解释,已经隐隐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人为操控的。可现在,刘四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又让他们心里起了些迟疑。
“这......”
“她这话倒是有点道理......”
“可这到底是人为的,还是那丫头真的不吉利?”
有些人开始动摇,望向柳芸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许复杂和犹豫。
“你们都被她骗了!”
柳芸气得胸口起伏,狠狠地瞪着刘四娘,声音透着愤怒:“什么灾星?!如果锦玉真是灾星,我们一家早就该倒大霉了!可你们自己看看,这次的灾年,是谁找到蔓菁救了大家?”
她眼神凌厉地扫过周围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要不是锦玉,我们一家早就被你们逼死了!现在你们还在这儿胡说八道?!”
村民们被她一怼,顿时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有些人挠了挠头,似乎陷入了思索,而有些人则依旧犹豫不决。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当初赛半仙也说,许家会生个锦鲤转世的孩子......”
这话一出,顿时又让村民们心头一动。
“对啊......当时许家是生了两个丫头,现在到底哪个才是锦鲤?”
“这......说不准啊......”
“当初我们不是都相信多芙才是锦鲤吗?现在这么一闹,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竟然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许锦玉是锦鲤,还是许多芙是锦鲤。
而站在人群中的许老太,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的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神情阴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刘四娘见情况不对,顿时有些急了,她猛地上前一步,尖声喊道:“你们别被柳芸骗了!多芙才是锦鲤!我家孩子是赛半仙亲口说的,怎么可能会认错?!”
可村民们这时候已经陷入了新的争论,反倒没人理会她的话了。
一时间,整个村子竟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锦鲤?
村民们的议论越来越激烈,气氛也愈发紧张,许锦玉成了众矢之的。有人开始指责她,认为她的出生给村里带来了不安和灾祸,觉得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她这个“灾星”。然而,也有几个人站出来反驳:“她才只是个孩子,能做什么?”
柳芸听着,眼里寒意更甚。
她挣了挣手,试图甩开许有财的拽握,可许有财这次却抓得更紧了。
“柳芸......”他低声说道,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痛苦,“你听我的,别冲动......你要是跟他们吵起来,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懊恼和迟疑:“这件事,还是得想个办法解决......”
柳芸冷笑了一声,反手一甩,将扫把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直勾勾地看着许有财,语气冷冽:“好,你不是不让我赶人吗?那这事你来解决!”
“许有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怎么办!”
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失望,随后,她直接抱着锦玉回了屋子,头也不回地坐到了炕上,眼里满是怒火。
许有财愣在原地,张了张嘴,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屋外的喊声依旧不断,而他整个人却僵在原地,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场风波能平息下去......可是,他该怎么做呢?
屋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敲门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有人破门而入。
许有财额头冷汗直冒,心里乱得不行。
他不是不心疼女儿,可眼下形势太过凶险,若是不想办法,真让这群人闯进来,锦玉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
他咬了咬牙,猛地回头看向大儿子许林深,声音低沉又急促:“林深,听爹的话,抱着你妹妹,从后门悄悄溜出去!”
许林深一愣,惊讶地看向父亲:“爹......”
“别问那么多,快去!”许有财声音低沉,满是焦急,“去你张婶家,她肯定会收留你们!”
柳芸原本还满脸愤怒地盯着门口,一听许有财这话,立刻回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眸光一沉,果断点头:“这个办法好!”
她立刻抱起襁褓中的许锦玉,动作轻柔而小心,将她塞进许林深怀里,声音坚定:“林深,你是大哥,你一定要护好妹妹,听到了吗?”
许林深年纪虽小,但自幼懂事,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他用力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妹妹,紧紧地抱在怀里。
“娘,你们小心!”
“快走!”柳芸催促了一句,又扭头狠狠瞪了许有财一眼,“你待会儿可别又犯糊涂,拖拖拉拉的,赶紧把人支开!”
许有财被她这句话噎了一下,脸上带了些尴尬,咬着牙点了点头。
许林深抱着锦玉,小心翼翼地绕过屋里的旧木桌,朝着后门悄悄走去。
临走前,许锦玉小小的脑袋从襁褓里露出来,黑溜溜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这一刻,她心里有些复杂。
她本是穿越而来,原本以为这一世不过是寄生在这对古代父母身上,尽管相处时间不长,但此刻,看着许有财和柳芸为她焦急、担忧、周旋,她才真正意识到——他们是真的把她当成命根子在护着。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父母拼命护着自己的孩子更让人动容的了。
她在许林深怀里安静地待着,没有哭闹,也没有挣扎,心里却感慨万分。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那么短命,更不会任由别人拿她当灾星去诅咒!
许林深抱着妹妹,一步一步地朝着后门靠近,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脚步一动,迅速钻了出去。
与此同时,前门的敲门声越来越急,已经有人隐隐带着怒气喊道:“许有财,你躲着也没用!不说清楚,今天你们家别想太平!”
许有财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但还是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拉开了门。
“各位乡亲!”
他脸上带着谦卑的笑意,一副想要安抚村民的模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门口的人都能听清楚:“大家这么着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咱们可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人群里,一个脾气火爆的汉子直接上前一步,冷哼了一声,“许有财,咱们也不兜圈子了,你们家那个丫头,根本不是福星!你看看那片地,埋满了死老鼠、骨头,还有那些黑色的石头,明显就是晦气的象征!你敢说不是她带来的?”
旁边的人立刻附和:“对!这才几天,村子里就开始出这些怪事了,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
“你们家要是识相,就把那孩子处理了,别连累大家!”
柳芸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沉,咬紧了牙,眼里燃起了怒火。
“处理?”她冷笑一声,语气讽刺,“你们也知道她是我亲生的女儿,凭什么要让我把她扔了?就因为村里出了点脏东西,你们就怪到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身上?”
她说着,眼神凌厉地扫过面前的村民,声音冷冷的:“以前你们都说锦玉是福星,觉得她能带来好运,现在突然就成了灾星?你们的信念也太不牢靠了吧?”
村民们被她的话堵得一时语塞,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有人恼羞成怒地说道:“柳芸,你别狡辩!咱们村里可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怎么你们家那丫头一出生,这些事就发生了?你要是不信邪,那就让她证明自己不是灾星!”
柳芸正要开口,却被许有财拦了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得尽快稳住局势,让林深有时间带锦玉躲好。
于是,他露出一副为难又带点妥协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地说道:“大家的顾虑我能理解,可是这事也不能光凭几只死老鼠就断定是我女儿的错吧?”
“咱们村子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邪祟,现在因为一点奇怪的东西就胡乱猜测,这合适吗?”
他故意放缓语气,让村民们稍微冷静下来:“再说了,咱们都是邻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你们要我把孩子丢了,万一明天村里又出了什么事,你们是不是又要怪到谁头上?”
人群里有人皱起眉,显然有些犹豫了。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低沉:“今天他们是堵门,逼着你们扔掉锦玉,可要是他们再变本加厉呢?你家还能撑多久?万一哪天村里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肯定第一个拿你妹妹开刀。”
许林深沉默了,紧紧地抱着妹妹,眉头皱得更深。
古善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听我爹说,外面的镇子比咱们村子大得多,外面的人也比这里讲理。你们要是能搬出去,去了镇子上,哪怕是去做点小生意,也总比在这村子里被人欺负强。”
“留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你们家会被这些愚昧的人逼到绝境。”
许林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许锦玉。
她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却已经成了村里人争论的焦点,甚至有人想要她的命。
他怎么能让妹妹一直处在这样的危险之中?
许林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古善听了,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留在这里,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说完,他低头看向许锦玉,见她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静静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一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脸蛋。
“哎呀,你妹妹可真可爱!”古善笑了,手指在她的小脸上点了点,又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拳头,“这么小就这么乖,真不知道村里那些人是怎么忍心说她是灾星的。”
许锦玉被他捏了捏,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微微弯了弯,软乎乎的小手还无意识地抓了抓他的手指。
古善顿时乐了,嘴角咧得更开:“哎哟,竟然还知道抓人手,长大了一定聪明!”
他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眼里带着几分难得的认真:“林深,你放心,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罩着你妹妹的。”
许林深微微愣了一下,目光带着几分疑惑地看着古善:“你对我妹妹这么好,到底是为什么?”
古善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道:“还能为什么?她可爱呗!”
他眨了眨眼,半开玩笑地说道:“我娘说,小时候好看的女娃,长大了也好看,我现在先跟你妹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她还能当我媳妇呢!”
许林深嘴角一抽,瞥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古善哈哈大笑,随即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赶紧送你妹妹过去吧。”
——
很快,两人终于赶到了许其良家。
张氏一听到敲门声,连忙出来开门,一看到许林深怀里抱着锦玉,她的脸色立刻变了:“快进来!”
她一边把他们往屋里让,一边低声道:“你们没被人发现吧?”
“没有。”许林深进屋后,立刻将妹妹小心翼翼地递给张氏,语气带着几分焦急,“张婶,麻烦你先帮忙照顾一下锦玉,我得回去看看我爹娘。”
张氏接过锦玉,低头看着她粉嫩嫩的小脸,眼里满是怜惜,语气坚定:“别担心,锦玉在我这儿,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手指头。”
她低头轻轻拍了拍锦玉,随即抬头看向许其良,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其良,你赶紧去看看你二叔二婶那边的情况!”
“这群人太过分了,万一他们真的闹起来,你二叔二婶可就危险了!”
许其良神色一沉,立刻点头:“行,我这就去!”
说完,他抓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匆匆推门而出,朝着许有财家的方向快步赶去。
屋内,张氏抱着许锦玉,看着她白嫩嫩的小脸,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愤怒。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成了灾星了?”
她叹了口气,眼神坚定地低声说道:“放心吧,锦玉,不管别人怎么说,张婶一定会护着你的。”
院门外的喧闹声终于渐渐平息,柳芸站在门口,看着那些被她一句句堵得哑口无言、又不甘心地散去的村民,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不耐与愤怒。
她转身进屋,就见小儿子许田广正站在门后,一脸兴奋地冲她招手:“娘,锦玉安全啦!”
柳芸一怔,随即压低声音问道:“你爹让林深顺利把妹妹送走了?”
许田广点点头,压低嗓音小声说道:“嗯,哥带着妹妹从后门走的,没人发现。”
听到这话,柳芸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抬手拍了拍许田广的脑袋,低声叮嘱:“这件事别乱说,知道吗?”
“知道!”许田广用力点头,小小的眼睛里带着几分骄傲,“娘,我刚刚还帮着给那帮人扯谎了呢!”
柳芸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随即轻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机灵。”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叔,二婶!”
许其良的声音在院外响起,紧接着,门被推开,他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我听林深说,村里人都来堵门了,情况怎么样?”
许有财这时从里屋走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打发走了,总算没闹出更大的乱子。”
许其良松了口气,但脸色仍旧不好看,他皱眉道:“二叔,你们不觉得这件事蹊跷吗?”
柳芸闻言,眼神微微一动,眯起眼睛看向许其良:“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许其良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我细想了一下,村里的人虽然愚昧,但他们再怎么信这些怪事,也不至于闹到要逼你们扔掉锦玉的地步。”
他顿了顿,语气沉沉地说道:“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快就认定锦玉是灾星,肯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煽风点火。”
许有财皱眉,脸上带着犹豫:“可是谁会这么做?”
柳芸冷笑了一声,眼神凌厉:“还能有谁?我怀疑是刘四娘!”
许其良微微一愣,随即思索了一下,缓缓点头:“的确,她是最有可能的人。”
柳芸目光冷冽,咬着牙低声道:“当初锦玉被村里人当成锦鲤,她就一直心有不甘,处处针对我们家。如今风向一变,她就趁机煽动村里人来闹事......这事,十有八九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许其良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才缓缓道:“你说得没错,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去质问她,她也不会承认。”
许有财听了,沉默片刻,最后叹了口气。“芸儿,你考虑得周到,但我总觉得,找他不一定能有好的结果。”他语气中有些不确定,但也知道柳芸有她的道理。
柳芸抬眼看着许有财,眼底闪过一抹坚毅。“没有更好的人选了,暂时就只能找他了。等事情稳定下来,咱们再想办法。”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微微松了口气,“不过,我一定要确保家里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许有财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办。”他虽有疑虑,但也不敢与柳芸争锋,毕竟在家里,柳芸总是那个最为理智、最为果断的人。
柳芸目送着许有财躺下,她的心情仍旧无法平复。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尤其是村里的事情,已经逐渐失控。她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决定不再依赖任何人,只能依靠自己。
柳芸轻轻摇了摇许有财,声音柔和却带着急切:“有财,醒醒,快起来,咱们去给村长送些萝卜。”
许有财迷迷糊糊地听到这话,揉了揉眼睛,头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带着困意问道:“啥?送萝卜?这大晚上的,不急不急啊,娘,您怎么突然想起送萝卜了?”
柳芸低声解释道:“我在想,之前村长帮咱们处理刘大田的事,他人挺公正,咱们也应该给他送点东西,拉拉关系,万一将来再有啥事,咱们也能有个靠山。”她顿了顿,看着许有财依旧迷糊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人家也帮了咱们忙,咱也得心里有数,不能白受了好处。”
许有财听了,点了点头,略显清醒了些:“您说得对,娘,村长帮了咱们不少忙,送点萝卜也是应该的。那就这样,咱这就去,免得耽误了。”
柳芸看到许有财答应了,心里松了口气:“那快点吧,早点送过去,早点回。”她的话语里透出一丝焦急,“去晚了,村长也休息了。”
许有财应了一声,爬起来从床头拿了几根萝卜,抱在怀里,穿上鞋子便出门了。他在门口稍作停留,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心里琢磨着,送萝卜这事儿倒是件小事,倒不如听娘的话,多和村长拉拉关系,以后村里有什么事儿,咱们也好有个着落。
走出门外,寒风一吹,许有财才彻底清醒过来,他低头抱紧萝卜,迈步朝村长家走去。
柳芸看着天色已深,心中有些担心村长会已经入睡。她低声对许有财嘱咐道:“你去的时候,别敲门,免得惊动了村里的人。把萝卜藏在村长家院里,放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行了,别让村里的人知道。”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小心,“咱们不能太张扬,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有财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些明白娘的意思,点头道:“放心吧娘,我知道怎么做。”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萝卜,心想着,这事儿虽小,可是拉近关系也重要,既然娘这么想,自己也不能马虎。
许有财走出门外,夜风刺骨,寒气袭人。他裹紧了衣裳,抱着萝卜步伐急促地往村长家走去。心中想着这会儿村长应该已经睡下了,自己悄悄地送过去,不给他添麻烦。
走到村长家门口,果然,屋里一片漆黑,连屋檐下的灯光都没有透出来。许有财站在门口停了停,确认了村长一家都已入睡之后,他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将萝卜放在院子的一角。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许有财犹豫了一下,便俯下身去,用院里的雪将萝卜轻轻盖住,但他故意留了一点露出来,怕村长明早一早不易察觉。
做完这一切,许有财轻轻站起身,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看到之后,便悄悄地转身离开了。他小心翼翼地从村长家院门口走过,心里却因为娘的叮嘱放下了几分心。他的步伐轻盈,生怕再弄出一点动静。
回到家后,他没有发出太大声响,悄悄地推开门,便见柳芸在床边等着他,脸上带着些许的期待。“送过去了?”柳芸低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些许关切。
许有财点点头,轻声道:“送过去了,娘说得对,不能太显眼,咱们就这么悄悄地送过去,明天村长若真发现了,心里也会多了几分感激。”
柳芸听后轻轻笑了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那就好,等村长看到,心里也能有个记挂,以后咱家有事,能得到他几分照应。”她的目光透出一丝深意,知道如今的安稳不易,拉好关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村长家里一片寂静,屋内昏暗,只有窗棂上的微弱光线透进来。虽然一切看似平静,但村长和他的儿子却并没有安睡。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村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听到院子里有轻微的动静。那声音十分微弱,像是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细不可闻,却足以引起他警觉。
“老二,起来。”村长低声叫了一句,把身旁的儿子叫醒。
村长儿子揉揉眼睛,还带着些许迷糊,“爹,啥事儿啊?”
“起来,去看看。”村长的语气变得严肃,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起身披上了外衣,低声道,“屋外有动静,怕是有小偷。”
两父子快速走到屋外,四下查看一圈,周围的景象看似一切正常,院子里静悄悄的,周围没有人影。村长抬头看看月亮,心下疑惑:“可不对,咋就没个影子呢?”
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院子的一角。院子的一小片地方堆着一堆雪,而那堆雪看起来有些不自然,像是有人故意堆起来的。
“老二,去看看。”村长指了指那堆雪,语气有些严肃。
村长儿子走过去,刚一接近,便低声惊呼:“爹,这下面有东西!”
村长急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扒开雪,果然看见几根萝卜露出了尖尖的头。这些萝卜不算小,个头也挺饱满,一眼就能看出是好东西。
“这是哪来的?”村长的眉头紧蹙,眼神带着些许疑惑。虽然这些萝卜看上去品质不错,但来历不明,怎么可能贸然拿回家?
她沉默了片刻,冷笑一声:“别再胡说了,我家大田的事不是你们随便乱讲的。许锦玉不过是个小孩子,哪里有那么神奇?那些话全是空穴来风。”她的语气坚决,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冷酷。
几位妇人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只是相视一眼,心中有些迟疑,但她们也明白,刘四娘这话显然不想再被打破。于是,她们便不再提及许锦玉的事,转而开始聊起别的琐事。
刘四娘继续迈步向前,心情却依旧郁结。她知道,这个话题迟早还会回到她的面前,而她将不得不面对更多的质疑和猜测。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住怒火,继续完成这个送饭的任务。但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已经像滚烫的火焰一样,开始越烧越旺。
刘四娘气得满脸通红,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她用力地咬着牙齿,咒骂着许锦玉,愤怒的情绪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你们都别信那些胡说八道的东西!许锦玉不过是个祸害罢了,害得我弟弟在这里受苦,做苦力!”
她用力挥了挥手,指向不远处忙碌的村民们,“你们以为许锦玉真是什么福星?我告诉你们,所有的好事都不是她带来的,都是大家自己努力的结果!她不过是一个灾星,别被她那张可怜的脸给骗了!”
周围的妇人们面面相觑,显然并不太相信刘四娘的话。她们默默地交换了几眼,然后低声议论起来:“怎么会是许锦玉的错?如果真是祸害,为什么村里最近越来越好,连家里田地都丰收了?”
“是啊,我听说大家都说许锦玉挺能给人带来好运的。怎么她反而变成了祸害了?”另一个妇人悄声接道,语气里难掩疑惑。
听到这话,刘四娘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觉得自己被大家误解了,越发焦躁不安。她急忙反驳道:“你们都被她迷惑了!你们要是再这样跟她亲近,迟早会遭殃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话音未落,她突然听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大家纷纷向着一个方向望去,只见一群村里人正急匆匆地朝着村外跑去。刘四娘顿时愣住,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皱了皱眉,心里感到有些不安,暗自猜测这群人是怎么回事。
村里人议论纷纷:“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么急,怎么回事?”
刘四娘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议论,反而再次瞪了许锦玉的方向,愤愤地继续说道:“你们都听着,许锦玉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运气,所有的好事都是碰巧的,都是大家自己的努力!她不过是个祸根,大家都被她给迷惑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言辞也越来越激烈。但没多久,周围的村民们开始不再理会她的话,眼神逐渐转向了那群急匆匆跑去的人。刘四娘见状,心中一阵不安,她咬紧牙关,目光依旧死死盯着远方,但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空气,周围的人已经不再关心她的咒骂。
她气愤地扭头,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似乎无论她怎么说,大家始终无法明白她的苦衷。她暗自咬着牙,愈发坚信自己一定要揭露出许锦玉的真面目,不能让她继续祸害村里的每一个人。
正在刘四娘愤愤不已地咒骂着许锦玉时,一位年长的老太太正好路过,她听见了刘四娘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刘四娘,积口德些!说话也不能那么难听,传出去不吉利。”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些许威严,似乎有着多年村里人的经验。刘四娘闻言,抬眼瞪了老太太一眼,冷笑道:“你这老不死的,不懂就别多嘴,谁在这里做祸害你不清楚?”
老太太的眉头紧蹙,但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摇头,“你这孩子,怎这么口无遮拦。许锦玉是个福星,村里的好事都跟她有关系,怎么反倒成了灾星?”
旁边站着的一位老头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是啊,刘四娘,你怎么能这样说人?许锦玉这孩子真是个好命,带着福气来的。你这样一味诋毁,怕不是在自讨苦吃。”
刘四娘听到这话,顿时气急败坏,几乎忍不住大声反驳:“你们说她是福星,那是你们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不过是个小姑娘,根本没什么本事,除了让大家都瞎了眼,能有什么福气?”
她的语气激烈,显然没有打算轻易让步。村里的几个人看到老太太和老头在这里跟刘四娘争辩,纷纷站了出来,提醒她们:“别再浪费时间了,快去看看吧,许锦玉家的福气正在被抢呢!”
几位妇人听到这话,顿时变得好奇起来,纷纷凑了上去:“什么抢福气?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年轻的村妇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听说,许锦玉家里发现了地下长着一大片萝卜,这可是大好事!大家都在赶着去看,想着也许能抢点福气。”
“长萝卜?”刘四娘愣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又变得有些不屑,“这么个小事也能抢福气,真是笑话!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萝卜罢了,跟许锦玉有什么关系?”
她冷哼一声,心里暗自想着:“就算真有什么萝卜,那也不可能因为那个就真能带来好运!”
然而,其他村妇们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们的眼神愈发亮了,显然对这个“抢福气”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她们互相催促,纷纷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刘四娘看到自己没有能继续引起大家的注意,心头不由得一阵焦躁,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从她身上转移到许锦玉那儿去了。她顿时心中不甘,但又不想在这种时候让自己更难堪。只得咬紧牙关,低声骂道:“许锦玉就算能找到什么萝卜,也不过是碰巧罢了,谁能知道那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话虽如此,她心底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或许真的低估了许锦玉,也许真有些事是她所没想到的。
大家听到妇人们的话后,纷纷震惊了,显然没想到许锦玉家竟然会有这么一件引起大家兴趣的事。几位原本对刘四娘言辞激烈的人此时也愣了一下,低声议论着,显然是有些动心了。
“这......”
“可是......”
村民们互相看了看,似乎在思考许有财的话。
柳芸趁势冷冷地说道:“我劝你们好好想想,今天要是动了我们家,明天谁还能保住自家孩子?你们可别被人挑唆了!”
这话一出,几个原本跟风起哄的人顿时变了脸色,眼里多了几分迟疑。
见局势稍微缓和,许有财暗暗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盘算着,只要能再拖延一会儿时间,林深他们就能彻底躲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沉稳:“我许有财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大家要是真觉得心里不安,那就等过几天再看看情况。到时候,如果再出什么怪事,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村民们面面相觑,虽然有人还想说什么,但被这番话一堵,也不好再继续逼迫。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再看看?这......”
“再看看也行吧,反正事情也没个定论......”
眼见村民们情绪松动,许有财和柳芸对视一眼,心里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
屋后的小路上,许林深抱着锦玉,已经成功绕到了村子的另一边,朝着张氏家快速走去。
襁褓里的锦玉睁着黑溜溜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天色渐亮的村道,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感慨。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母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家人,真正的过上好日子!
许林深抱着襁褓中的许锦玉,小心翼翼地沿着村子的小路快速前行。
后门外的小径不算太宽,但胜在隐蔽,平日里也没多少人走。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生怕有人追上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妹妹,却见她小小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不安。
许林深心里一紧,以为她是害怕了,赶紧轻声安慰:“锦玉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襁褓,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再过一会儿就到张婶家了,等到了那儿,咱们就安全了。”
襁褓里的许锦玉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心里忽然有些发暖。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拥有这样一个护着她、担心她的大哥。
这般亲情的温暖,倒让她这个经历了两世的人,心头生出些许感慨。
她轻轻地“咿呀”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笑。
许林深一愣,随即低头看她,却见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嘴角微微弯起,像是在笑一样。
他顿时松了口气,眼里带上几分宠溺:“瞧你,还会笑呢,果然是个小福星!”
许锦玉听着这话,更是忍不住轻轻晃动了一下小拳头,似乎在附和他的说法。
许林深顿时乐了,低声道:“好好好,既然你是福星,那哥哥就更要保护你了,绝不能让人欺负咱们锦玉!”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了紧手里的襁褓,继续朝着许其良家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脚步猛地一顿,目光瞬间变得警惕。
前方的小路上,一个同村的孩子正站在那里,似乎刚好从另一边过来,正巧遇上了他们。
那孩子比许林深大一岁,身形比他略高些,脸上带着几分惊讶。
“古善......”许林深的神色顿时变得戒备,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将妹妹抱得更紧了些。
古善显然看出了他的防备,连忙摆手,语气带着些急促:“林深,你别误会!我没恶意!”
许林深眯了眯眼,仍旧保持着距离,沉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古善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见许林深没有立刻退开,才压低声音道:“我知道村里那些人对你们家的事......他们太过分了!”
他顿了顿,认真地看着许林深:“我是出来找我娘的,没想到正好遇上你......你放心,我不会害你们的!”
许林深依旧盯着他,眼底的警惕并未完全消散:“你怎么知道我在躲避他们?”
古善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远处隐隐传来的喧闹声:“还用问吗?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去你家闹事了,谁不知道你们是被逼的?”
许林深紧紧抿着嘴,没有立刻松懈。
古善见状,干脆摊开双手,一脸无奈:“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可我是认真的。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不是那种随便乱嚼舌根、欺负人的人。”
他看了一眼许林深怀里的襁褓,语气郑重:“你抱着妹妹,肯定不好防备,要是有人追上来怎么办?不如我帮你护着点,至少多个人,多份力。”
许林深看着他,目光深了几分。
他不是个轻易信人的性子,尤其是现在妹妹的处境特殊,更不敢轻易让人靠近。
但古善的态度确实诚恳,神色间也没有半点虚假。
而且......如果真的有人追来,多一个人,确实能帮上忙。
许林深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低低的:“好,我信你一次。”
古善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轻松的笑意:“那我们快走吧,早点送你妹妹去张婶家才安全。”
许林深点了点头,怀抱着许锦玉,快步向许其良家赶去,而古善则默默地走在旁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情况,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麻烦。
夜色下,两个孩子肩并肩地走着,而襁褓中的许锦玉,则静静地看着他们,心里生出一丝安定的暖意。
她很庆幸,自己生在了这样一个家里,有疼爱她的家人,也有愿意帮助他们的朋友。
夜色渐深,许林深怀抱着许锦玉,脚步急促地朝许其良家走去。
身旁的古善则一边跟着,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半路有人发现他们。
走了一段路后,古善突然低声道:“林深,我觉得你们家不能再留在这个村子了。”
许林深脚步一顿,扭头看着他,皱起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古善叹了口气,眼里透着几分无奈:“你也看到了,村里人愚昧得很,他们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不会轻易改口。以前他们信你妹妹是福星,就捧着你们一家。可现在,风向一变,他们就能逼着你爹娘把妹妹扔了。”
夜色渐深,屋内炭火微弱跳动,映着柳芸忙碌的身影。许有财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根细枝,在地上无意识地划拉着。
柳芸见状,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是又在琢磨什么呢?”
许有财抬起头,神色认真:“我在想,咱们女儿的名字。”
他顿了顿,低头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襁褓里的小人儿身上,声音放得极轻:“咱们的小宝是锦鲤投胎,名字自然得起得好。”
许锦玉听着,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一心盼着,自己这一世还能用上前世的名字——许锦玉。
毕竟,前世她忙忙碌碌了半生,到头来连一个能传承的东西都没有。唯一能留下的,也就是这个名字了。
她心里默默祈祷:“爹啊爹,可千万别给我取个什么‘多福’、‘招财’之类的俗气名字......”
许有财抿了抿唇,眼神温和:“我寻思着,既然咱们宝贝是锦鲤,那不如就叫她‘锦玉’吧。”
柳芸一怔,随即笑了:“锦玉,锦玉......好名字,取锦鲤之意,也带着富贵平安,玉也象征着宝贝的珍贵。”
许锦玉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猛地一震,差点没忍住高兴得踢腿。
“竟然......真的还是许锦玉!”
她激动地眨巴着眼睛,仿佛这是老天爷对她的一种仁慈,让她虽换了世界,至少还能保住最重要的东西。
许有财憨憨一笑:“是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柳芸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小脸,眼里满是柔情:“咱们家锦玉,以后一定会福气满满的。”
襁褓里的许锦玉,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柳芸就起身去灶台烧水。许有财和两个儿子则早早收拾屋子,准备分家后的新生活。
就在这时,院子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叔,二婶在家吗?”
柳芸一愣,抬头望去,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来。
是许家的旁支亲戚许其良的媳妇——张氏。
她脚步匆忙,脸上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热切,身后还跟着她的丈夫许其良,两人手里拎着一篮鸡蛋,另有一块精瘦的腊肉,用荷叶包得紧紧的。
柳芸有些意外:“张嫂?你们这是......”
张氏脸上带着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拉住柳芸的手,热情得不得了:“柳妹子,你可不知道,昨天夜里我做了个梦!”
“梦?”
张氏连连点头,神情带着几分神秘和敬畏:“可不是嘛!我梦见有条通体发光的大锦鲤,在你身边转来转去,围着你绕了三圈,最后一下子钻进了你的肚子里!”
“这梦一醒,我心里就惦记得不行。早晨一琢磨,这不正好应了赛半仙的预言吗?”
她目光灼灼地看向柳芸怀里的锦玉,眼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你看看,昨天你刚生下闺女,晚上我就梦见锦鲤投胎,这还能是巧合?”
“更何况,你还带着孩子找到了那么多的蔓菁!”
张氏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兴奋:“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啊!我就说嘛,真正的福星,肯定是咱们锦玉宝贝!”
柳芸听得愣住了,心中又是诧异又是哭笑不得。
倒是许有财和两个儿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带了几分古怪。
昨儿个他们才刚分家,村里很多人都在看热闹,没想到今天就有人主动上门示好了?
张氏见柳芸不说话,还以为她是不信,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往柳芸怀里塞:“这点小东西不成敬意,就当是我给锦玉贺生辰的见面礼。”
柳芸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你们自己家也要吃的......”
张氏连连摆手:“哎哟,跟自家人客气啥!再说了,咱们既然是一家子,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嘛!”
“许老太他们平日偏心,我们看在眼里,也替你们不平呢。”
许其良这个时候也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弟妹啊,我们两口子是真的相信你家锦玉是锦鲤投胎,这可是全村的福气。以后啊,咱们两家要多走动走动,互相照应才是。”
张氏笑着点头:“对呀,谁能不想沾点福气呢?”
柳芸到底是聪明人,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的用意?
这两口子,是看到他们家如今气势渐起,便想要提前结个善缘,讨好他们家,为以后铺路呢。
她心里虽有几分明白,但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笑意:“张嫂你们太客气了,不过,我们家锦玉还小,哪有什么福气可言。”
张氏一听,连连摇头:“柳妹子,这话你可说错了!锦玉宝贝天生带福,她一出生,你们就能找到那么多吃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事!”
说着,她看向许锦玉,满脸笑意:“锦玉宝贝,乖不乖啊?”
襁褓里的许锦玉听着张氏的话,眼神微微闪烁。
她不傻,自然听得出张氏的意图,但她也没表现出抗拒,反而轻轻眨了眨眼睛,软乎乎地打了个哈欠。
张氏顿时乐了,连连点头:“哎呀,你看看,瞪着眼睛听人说话,聪明得很呢!”
她转头对柳芸笑道:“你看,我们两家以后可得亲近着点,咱们家子侄多,以后能帮衬的地方可不少。”
柳芸轻轻一笑,没有明言,但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许家大房那边偏心到了极点,村里人也都看得明白,如今分家之后,必然会有不少人试图向他们示好,以求分一杯羹。
张氏这人虽然圆滑,但到底比许老太要强些,有些来往,或许也不是坏事。
想到这里,柳芸便不再推辞,含笑道:“既然张嫂一片心意,那我们就收下了。日后有什么需要帮衬的,也尽管开口。”
张氏一听,顿时笑得更开怀了:“这就对了!一家人嘛,互相帮衬着才是!”
她又看了看锦玉,脸上满是欢喜,眼底却藏着几分期待。
锦鲤投胎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
她坚信,日后只要和许家二房亲近些,自家也一定能沾到福气,跟着好日子一起过上!
屋里炭火烧得正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柴香气,透着一丝温暖的气息。张氏见柳芸收下了礼物,脸上的笑容愈发热络,连带着目光都透出几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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