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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花开

岱海明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石榴花开》,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朗杰胖墩,作者“岱海明月”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生态移民背景下,以藏族青年朗杰、回族青年马三、汉族青年胖墩为代表的各民族人民,在改革开放的时代大背景下,在易地移民的小背景下,在追求爱情和幸福生活过程中,面对新环境、新困难、新生活方式的挑战,交往交融,团结奋斗,共同致富故事。...

主角:朗杰胖墩   更新:2025-03-04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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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朗杰胖墩的现代都市小说《石榴花开》,由网络作家“岱海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石榴花开》,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朗杰胖墩,作者“岱海明月”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生态移民背景下,以藏族青年朗杰、回族青年马三、汉族青年胖墩为代表的各民族人民,在改革开放的时代大背景下,在易地移民的小背景下,在追求爱情和幸福生活过程中,面对新环境、新困难、新生活方式的挑战,交往交融,团结奋斗,共同致富故事。...

《石榴花开》精彩片段

马三将自己得马缰绳递到胖墩的,扭转头小了个便,回头抚摸着说:“红鬃发表的意见很正确,你别看它不会说话,其实马真能听懂我们的话,其实,社会发展到这个关键眼上了,好日子马上就到了。你们把这一阵子熬过去,以后一定会有个好前程。你们现在背着灰茫茫的蛮汉山挡住了视线,看不远。”
马三说着停住不说了,凭着多年的社会阅历,单从空气中传来的朗杰和胖墩的气息,就感知到自己的这番话白说了,这两个怂娃娃根本听不进去。于是自己呵呵笑了,只好转换频道:“不过呀,啥都是个人干的,你俩一起跟着我也好,我正好缺个帮衬的人。只是,只是山大沟深的,年成好些还可以,年成不好做生意能不能挣到钱真还不好说。像今年这样干旱没雨的年份,养的鸡也好,兔也罢,瘦得没肉,一抓一把皮毛,不好出售。”
“咱把丑话说到前面,这灰茫茫的山,连条正儿八经的路也没有,做生意自行车都骑不出去,运货工具使不上,光靠人力畜力,吃苦不说,赔了赚了也真没个哈数。跟上我一段时间,等开学了,我的看法是还是上学去,错过了念书的日月,以后要是后悔了,没后悔药可吃。”
“我不怕吃苦,也不会埋怨,赔赚都试试。”朗杰坚定地说。
“我也一样!”胖墩也赶紧表态。
“那好吧!事情就这样先说上。”
过了几分钟,马三吞吞吐吐地问:“朗杰,胖墩,这会就咱弟兄仨,三哥有你们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三哥,你只管说。”朗杰转身扶着马头,停下来郑重其事地说。
“一路上,我留意了,钱和人都没看到。你两个都是热心仗义,有胆有略有好后生,但是有钱媳妇的事,你俩确实孟浪了。”
朗杰和胖墩都没立即吭声,沉默了一会,胖墩说:“是我一个人干的。”
“朗杰肯定也有份。要我说呀,你们真的不该掺和。一个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弄不好会惹哈事。一个是一裤管抖出来的亲弟兄,伤了钱财,更伤了感情。如果你俩不掺和,我就不信她一个女娃娃家,半夜三更的能从这山里飞出去。”
朗杰心里咯噔一下,既害怕又愧疚,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低头不语。
“当时看着那个女娃娃怪可怜的,脑子一热把麻达事做下了,现在我也有点后悔呢——不过,这全是我的主意,和朗杰没关系。”胖墩为了遮护朗杰,很仗义,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马三不理会胖墩,拍着朗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太单纯,少不更事,不知道社会的复杂,心太软,感情用事吃大亏哩。多亏这中间有胖墩在里面,要不是有钱找到你家理论,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哩。再者,我听老年人说,你两家好像还有点过节......”
“哪来的过节?我们两家好得跟一家人似的。”朗杰一怔,心里不觉打了个冷颤,却又不好寻根究底,随便唐塞了一句。
“那就......想好了,回去准备一下,后天下山。”马三也觉得说漏了嘴,说了不该他说的话,赶紧转换了话题,把死鸡连鸡架子留给他俩,自己扬鞭策马,和他们拉开距离先回家了。
朗杰回到家,躺在被窝里,一会思谋跟着马三做买卖的事,一会想着放走川妹子的事,一会儿又想着马三说的过节,一会儿想着甘草的面影,翻来覆去睡不着,平生有了第一次失眠。
第二天一早起来,阿妈做好了饭,喊尕儿子吃饭,喊不起来,一看,发现朗杰嘴唇干裂,昏睡着,叫不醒来,一摸额头,浑身滚烫得热碳似的。
赶紧拿了热毛巾给他敷上,沉睡的朗杰,嘴里喃喃着:“甘草,甘草,火,火......”
“快醒醒,快醒醒,我娃魔魇住了,唵嘛呢叭咪吽——”阿玛念着祈福真言,轻轻把朗杰摇醒来,喂了几口温开水,见他慢慢喝了,不大碍事了,又去享堂前燃香祈祷,心里直犯嘀咕:“干草?干草着火了?”
朗杰迷蒙地望着阿玛的背影,环视着房间里一切,一时分不清哪个情景是做梦,哪个情景是真实的存在。
一连几天的劳累,紧张忧心,已经使她身疲力竭,又没好好吃上饭,昨天下午为了躲避阿达的追问,躺在山坡着了凉,夜里和马三说话受了邪风,把他击倒了。
夜里,朗杰躺在炕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量都没了,就想那样彻彻底底的,就像一滩无求无欲,不想被抹到墙上的一滩泥一样瘫软地睡着。
昏睡中,他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梦中,正上课时,教室里不知如何起火了,大家急忙跑出去了。朗杰一回头却发现甘草不见了,赶紧返回教室内,只见教室内整个被大火笼罩着,甘草捂着嘴,孤零零地缩在一个角落里。
“甘草,甘草,火,火......”
朗杰把长袍脱下来,攥在手里,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火光里,将长袍覆盖在甘草的头上和身上,包得严严实实,慌乱地抱起来,跑出了教室......火把他吞没了,他依然护着甘草,把紧紧地抱着放在安全的地方,完全没觉得自己被火烧吞没,浑身火辣辣的痛苦难耐,但是想起曾经怀中抱过的心爱的姑娘又是那样幸福欣慰。
朗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彻底从梦魇中清醒了。清醒了的朗杰庆幸自己离开了大火的的吞噬,清醒了的朗杰也特别遗憾怀抱中空空荡荡并没有心爱的姑娘。
你在哪儿?我多想看到你呀——朗杰无言地喃喃着,眼泪顺着鼻沟肆意流淌,流进了他浓密的头发里......回想着梦中孤零零的干草,此时的朗杰的是多么希望那个温柔秀气,楚楚可怜可爱的姑娘能来到他的面前,让他看一眼,不,把她的一双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甚至,希望真有那么一个机会,让他能够拥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上刀山下火海。
可是,自己和她连句体己话都没说过呀!


从甘草朗杰又想到了最近几天的闹心事,想到了王丽。
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霉了,鬼使神差地遇到了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王丽,平白无故地为她背一笔50块钱的巨款。他实在想不通怎就能那么不早不晚,端端的让自己遇到了她呢?还吃了秤砣似的,心甘情愿铁了心地帮助了她,万一她真的是秃头一伙骗人的呢?万一哪天有钱哥来找他的麻烦怎么办?
可谁让他正好遇上了?谁能无视她哪眼巴巴的求助呢?谁让她的眼睛和甘草的一样让人着迷,谁让她的那双玲珑小巧的脚,兔子般在自己怀里扑腾过呢?
马三说的,自己家和胖墩家的过节究竟是怎回事?
一连串画面,一连串的问题排着队的往他的脑门里挤,就像在一个小容器里塞进了大东西一样,涨得朗杰头疼痛欲裂。
央金见尕哥一口饭不吃,赶紧去做他最喜欢吃的清粉去了,索杰哥哥急得直搓手问阿达要不要去请大夫萨满,就连平时总是黑着脸的阿达,也一次又一次用粗糙的大手摸着朗杰的头,满眼关切,说先观察观察。
朗杰抱着脑袋,眯着眼睛,除了头痛,其实他很享受全家人围着他的这种幸福。一直睡到傍晚时分,勉强吃了阿妈递过来的半碗清粉,才有了一些许精神。
阿玛不放心地一直坐在他身旁,转动着手里的经轮,眯着眼,喃喃地祈祷着。
见屋里没有其他人,朗杰悄悄地问阿妈:“阿妈,咱们家和胖墩家究竟有过啥样的过节?”
“哪来的过节?年轻人玩耍的事,兔过八道梁了,小孩子莫要过问。”阿妈脸一沉,手里的经轮转得欢了,却乱了。
夕阳西下,一缕橘红透过窗花,映在阿妈的脸庞,朗杰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端详着自己的阿妈,阿妈在儿子眼里,尽管阿妈的腰被生活压弯了;阿妈的头发过早地花白了,阿妈的眼角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皱纹,但是,阿妈的眼睛是那么清澈明净;阿妈的嘴角总是流露着浅浅的笑意;阿妈的脸上总是带着祥和的慈悲;阿妈全身给人的感觉是那样温暖,只要阿妈在眼前走来走来,他的心就感到无比的踏实。
阿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人见人爱好的姑娘,难怪阿达那么个火爆脾气,在阿玛跟前连句粗气都不喘。
阿妈被朗杰端详得不好意思了,转身给儿子端来水,送到他嘴边:“你在寻找阿妈脸上的岁月吗?傻孩子,快起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朗杰看到阿妈的神色,赶紧转换了话题:“阿妈,家里哪只鸡不下蛋了,我想跟着马三哥给你卖去。卖了鸡需要买啥,我一趟买回来。”
阿妈明白儿子要学本领了,马上丢掉刚才隐隐的不快,欣慰地端详着儿子稚气未脱脸,慈爱地说:“家里有三只鸡能卖,隔壁三阿妈家有好几只老母鸡,老得不下蛋了,还有那么多羊,山上干得没草吃,到了冬天谁知道能冻死多少,又能饿死多少,能带的话就一起卖了去。家里的青盐快断顿了,回来的时候,买上些青盐。”
“噢,阿妈,你说起羊来,我正要问你咱家的一群羊这几天怎不见呀?”
“你没见满山头黄飘飘,附近那还有草呀,只好赶到了很远的深山老沟去了,几家人轮流着放牧,过几天就该轮到咱家了。”
“哦,难怪我没看到。不过羊带不出去,鸡可以的,阿玛。”朗杰高兴坏了,美美睡了一晚,到底是年轻人,发了点汗,身上就像卸掉了一副沉重的铠甲,立马没事了。
第二天,天刚亮,朗杰就早早起了床,洗漱好,吃过早饭,为买卖做着准备,央金欢天喜地,给尕哥再一次强调小姐妹们要的东西。
朗杰出去借了一杆秤,为明天的出行做准备工作。
阿玛从窗户里瞅着进进出出的儿子,给儿子变着法儿做好吃的补身体。多吉阿达时不时冷哼一声,表面一副不屑的样子,却也一头折进铁铺,看缺点啥,想让儿子顺手带回来。阿哥索杰一声不吭,闷着头上山去了。
房后婶婶跑来说想让朗杰帮忙捎带上她家的两只兔子,卖了以后买五尺白洋布、两斤青盐;房前嫂子抓了两只鸡,让带回来一包老鼠药、一包染布的煮黑、两匹麻。
七踏踏八摞摞的,一大堆事儿,忙了一整天。朗杰却很高兴,挨个过称,让胖墩将各家活物的种类、数量、斤数和每家要的物件,一件件记下来,回来后好一一兑现。
很快,和马三约定的时间到了。
那天早上,太阳还没冒头时,马三过来了,他的马背上除了鸡架子,还扑棱喧天的地了一只羊。看见朗杰穿着藏袍,远远地喊道:“朗杰,穿件短装吧,长袍马褂的,行走不利索。”
朗杰听了,跑回去换了件短装,短装上身顿觉格外清爽利落。
马三素日悄默声进,悄默声出,没觉得啥,今天朗杰和胖墩一起出门,声势浩大,打麦场上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白玛阿妈跑前跑后,又要给娃娃带干粮,又要给红鬃备饲料。胖墩爹也打起精神,帮着他们缠绊牢绳子,给马带上脖套、备好马鞍。正要起身时,多吉阿达喊道:“带十来斤铁块回来!”
“知道了,阿达。还给你带半斤烟砟子!”阿达的话说明了他的默许,朗杰满脸光彩,喜气洋洋,言语里带着按捺不住的激动。
三人在众人的目送下,雄赳赳出了村子,气昂昂上了五里坡。一路欢喜,用了三个多小时,到了哈溪,直奔活禽活畜商贸市场。
时值上午十点多,商贸市场大院里到处是人,有推着自行车的,有拉着骡马的,有驮着几只鸡或兔子的,也有赶着大马车的,还有开着手扶拖拉机的,车水马龙,格外热闹。
市场管理员戴着红袖套,一手拿着大喇叭,一手提着一个半截红半截黑的大头小尾的棍子,维持秩序,指挥大家排好队,等待过秤。


马三让胖墩排队,向朗杰打个手势,走到僻静处,娴熟地从小布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小石子,一块一块悄悄塞进了鸡嘴里。鸡们被噎得眼睛一翻一翻的,脖子伸得老长,一抖一抖的,最终还是咽了进去。
见马三给鸡的嘴里塞石子,朗杰起初看稀罕,当看到每只鸡已经被填了一大把石子后,马三还要继续填,朗杰心里特别不忍,脸抽得就像刚出笼的包子,一个劲儿替鸡们求起情来:“三哥,算了,可以了。”
“悄悄的唦!再这样大惊小怪的,你下次就别跟着了。没听人说,是商三分奸嘛。不这样加工一下,准赔。好好学着些。”
马三平时说话温和幽默,这会儿尽管说得声音很低,却摆着行家里手的架口,凶巴巴的火气特别大,烫得朗杰心里直起灰燎泡。
实在看不下去了,朗杰和胖墩换了角色,去排队。胖墩倒是没有心里障碍,没心没肺的一看就会,如法炮制,大大提高了速度,不一会,加工任务彻底完成了。
队伍还长,离过秤还有些时间,朗杰让胖墩排队,自己将饲料袋提溜出来,分别给两匹马喂上饲料,又拉到水槽边饮了水,让马三照管着,说他先到杂货市场转转,摸一下底。
杂货市场和禽畜市场只有一墙之隔,摆摊的大多是外路人,以浙江人居多,也有一些秦州人,本地人很少,基本都是卖吃食和土特产的。
市场虽然有点杂乱,但商品齐全,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东西基本都有,乱而有序,热闹繁华。朗杰挨个细细地瞅着,盘问着价格。摆摊的人见了就像见了老娘舅特别热情。
踏摸了一圈,人们托付的东西,甭管贵贱倒是都有,青盐、铁块商店里有,都是定价,不必踏摸。
朗杰心里有了底,回到禽畜市场,即将挨上过秤了。朗杰和马三把鸡、羊、兔弄到胖墩跟前。后面排队的有了意见,说他们插队,大家起哄,要他们排到后面去,有人还骂骂咧咧。马三和市场管理员熟络,抽空给他塞了一包大前门讨好。
管理员是个络腮胡子,人高马大,满脸横肉。他右手举起棍子顺队列一指,左手提起喇叭喊道:“吵吵啥!吵吵啥!人家是一起的,没见这个胖娃娃都排了一上午了!谁再吵吵,给我滚出去!”雄浑沙哑的声音,很有震慑力。
人们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很快,在马三的指挥下,分别过完秤,拿到了三张条子,又去排队领钱。崭新的花花绿绿的钱到手了,胖墩兴奋得脸都红了,朗杰的额头激动得汗晶晶,眼睛也格外亮了。
三人在国营食堂下了一顿馆子,胖墩和朗杰第一次下馆子吃饭,没舍得把肚子吃饱吃圆,又匆匆赶到集市上进货。朗杰掏出进货单,摆摊的人见了更加殷勤了,你拉我扥,热情洋溢,在马三的指导下,出价还价,很快买齐了零碎货物。
胖墩买的东西不多,跟在后面提着口袋,心里惦记着要给央金买点什么,就偷偷地溜到一边,东瞅瞅,西瞧瞧,看到一套绣花竹架,就买下来,又配了各色花线和几尺上好的细白布,悄悄揣进怀里,心里美滋滋的。
一翻讨价还价后,有的兴奋地拿货,算账,有的则眼巴巴地瞅着别人家生意热闹,恨不得揪两个顾客过去。
东西买好了,外面的红鬃早等得不耐烦了,“突突”地打着响鼻。朗杰知道它累了一天,要急着回家了,这东西,比人还恋家。
“三个人搭了伴真不赖,既热闹,又轻松。我一个人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手忙脚乱的。”开路回家,马三说到了今天的买卖,满满的惬意。
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西天边的霞光就像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照得天地间都蒙了一层红扑扑的喜气。
从红溪回大红沟,要走三四个小时的脚程,紧赶慢赶,没等爬上蛮汉山,天已经黑透了,起初三个人说说笑笑,说得没话说了,就一溜烟默默地赶路。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仿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颗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
不论在哪,胖墩绝不允许没有欢乐的笑声和歌声,一首流行歌曲,被胖墩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一会儿细细弱弱,幽幽咽咽,了无声息;一会儿嘶声力竭,高亢雄浑吼得地动山摇;一会儿情真意切,缠缠绵绵得直入人的心肺......
“啧啧!胖墩,我发现你天生一副漫花儿的好嗓子,”马三陶醉在胖墩的歌声中,赞不绝口:“三哥教你漫花儿吧。”
说完,还没等胖墩表态,马三就一字一句地漫起了花儿,胖墩和朗杰也有板有眼地学了起来:
白牡丹白着绕人哩
阿哥的白牡丹呀
红牡丹红着破哩
阿哥的白牡丹呀
尕妹的身旁有人哩
阿哥的白牡丹呀
没人时我陪你坐哩
阿哥的白牡丹呀
青石头青来蓝石头蓝
阿哥的白牡丹呀
青石头沟里的清泉
阿哥的白牡丹呀
阿哥是鹞子虚空里旋
阿哥的白牡丹呀
尕妹是才开的牡丹
阿哥的白牡丹呀
......
就这样朗杰第一次走出家门开始做买卖,由此开启了从学生到小商贩子,再到企业家的旅程,多少年以后,当他和马三一度几乎分道扬镳的时候,依旧时不时想起马三带着他和胖墩走上一条能数票票过日月的快乐日子,这些记忆,伴随着青春岁月的渐渐远去,伴随着对故乡深深的怀念,格外令他难忘和亲切。
而胖墩也绝对想不到,马三无意中教会他漫的这些花儿,在他的某个生命节点上,会引来意想不到的人生转机。
此时的他们,满载着货物,累并酣畅淋漓地快乐着,在欢快的歌声中,他们连夜返回了村子里,刚躺下不一会,天就渐渐地放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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