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渊陆灵曦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尽梨花月又西顾临渊陆灵曦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鸭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若怜仍然不死心,冲到顾临渊面前死死的攥着他的袍角,“皇上,怜儿是冤枉的,您相信怜儿啊!这些东西都是禁物,怜儿就是有心下毒,也无从得到啊!”跪在一旁的掌事嬷嬷突然开了口,“禀皇上,苏姑娘是无法从宫中得到这些东西,但半个多月前,她是出了一趟宫的,奴婢知道她在宫外已经没有家人了,便多嘴问了一句,但苏姑娘只说是身体不适要出去买点药物……”说完她从怀中递出一卷厚厚的记录,赶忙低头翻了翻,便呈上,继续道,“这是宫女太监们的出宫记录,苏姑娘那日出宫也是记在了上面的。”“你胡说,皇上,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不可信啊皇上,怜儿若是有心做此事,怎会留下证据,让他们日后查到自己头上。”苏若怜连忙辩解。小太监连忙将书卷呈给了顾临渊,他佯装着怒意看了一眼,便...
《落尽梨花月又西顾临渊陆灵曦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苏若怜仍然不死心,冲到顾临渊面前死死的攥着他的袍角,“皇上,怜儿是冤枉的,您相信怜儿啊!
这些东西都是禁物,怜儿就是有心下毒,也无从得到啊!”
跪在一旁的掌事嬷嬷突然开了口,“禀皇上,苏姑娘是无法从宫中得到这些东西,但半个多月前,她是出了一趟宫的,奴婢知道她在宫外已经没有家人了,便多嘴问了一句,但苏姑娘只说是身体不适要出去买点药物……”说完她从怀中递出一卷厚厚的记录,赶忙低头翻了翻,便呈上,继续道,“这是宫女太监们的出宫记录,苏姑娘那日出宫也是记在了上面的。”
“你胡说,皇上,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不可信啊皇上,怜儿若是有心做此事,怎会留下证据,让他们日后查到自己头上。”
苏若怜连忙辩解。
小太监连忙将书卷呈给了顾临渊,他佯装着怒意看了一眼,便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启禀皇上,说到这药材,老臣似乎想起了一事,如今,不知当讲不当讲……”御医突然跪倒在地。
“何事?”
“微臣曾在疯人院见到过一个叫心儿的宫女,她胡言乱语着什么,当时臣只当她是失心疯发作,现在想来,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此事事关太后之死……”说到此事,苏若怜的脸色瞬间煞白。
御医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心儿说,那日太后是食物中毒,与皇后送去的药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想来,皇后之前是被迁怒了。
而那食物却是苏姑娘吩咐心儿送去的……”其实在场的人都明白,御医口中的迁怒,其实是冤枉的意思,可是曾经给陆灵曦定罪的是顾临渊,没有人敢说皇上的不是。
而只有御医心中明白,这一刻,终于能够为自己的私生女心儿报仇了。
苏若怜此时脸色已经完全惨白,激动喊道:“你胡说!”
御医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皇上,微臣只是将所见之事说出,微臣知情不报,请皇上降罪!”
苏若怜看了顾临渊一眼,见到他神色冷然,显然是已经相信了御医的话,当即吓得瘫软在地。
“皇上,这是污蔑啊!
心儿一个死人的话怎可全信,更何况她还是个失心疯!”
“苏若怜,朕问你,心儿一个早已被送往疯人院的宫女,而你当时身为皇后,一向在宫中深入浅出,怎知被送往京郊五十里外的心儿已经死了?”
抓着黄袍的手突然松开了,苏若怜似失了魂一般坐在地上,内心无限凄凉。
说到这里,御医深深埋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微臣,微臣曾见过心儿的尸体,她是被人强行灌了鼠药死的,死相甚惨啊!”
呵!
好一个墙倒众人推。
“来人,毒妇苏若怜意图弑君,枉杀无辜,罪无可恕,现打入大牢,等候听审!”
他朝着侍卫挥了挥手。
闻言,一群佩刀侍卫便冲向苏若怜身边,将她从顾临渊身上拉扯开,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便向门外走去。
被束缚的苏若怜停止了挣扎,“不要啊,皇上,怜儿是冤枉的!”
侍卫却不听她辩解,毫不犹豫将她押送往天牢,门外体求明察的声音渐渐远去,减弱,终于消失在无边无尽的黑夜之中……陆灵曦收回望向门外的目光,站在高位的天子没有受到这件事的丝毫影响,仍继续刚刚议事的议程,即使事情已经严重到了“弑君”的层面,这仿佛在他眼中,却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闹剧,完全引起不来他丝毫的重视。
宫门近在眼前,他跳下了马,牵着陆灵曦的手,大步向着宫内走来。
远远地,苏若怜在一些宫女的陪同下,看到了走在小路上的的陆灵曦,还有她手上牵着的一个孩子,一个与大皇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
她瞪大着双眼,一口气儿差点背了过去。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女子竟然与陆灵曦生的如此之像,而她手上牵的孩子怎会和赐儿如此相像。
她颤抖着手指着陆灵曦的影子,“鬼……有鬼……”身后的宫女将她扶起,“娘娘您别忘了,陆灵曦已经死了,这个是个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东岳和亲公主罢了,依奴婢看来,那孩子只不过也是长了一张像她娘亲的脸,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宫女在旁边劝说,这才让苏若怜的气息逐渐平复下来。
她不可能是陆灵曦,当年她亲手为她吃下的蛊虫,看着她痛苦的肠穿肚烂,暴室里的火也是她亲自吩咐过得,如此万无一失。
就算她命大,有贵人相助侥幸逃过那场大火,但眼前的女子,她的容貌丝毫未毁,那蛊毒的威力她也是见识过的,华佗再世也医不好她,她怎么可能是陆灵曦!
“娘娘,皇上始终爱的只有您,这个女人就是长得再怎么像陆灵曦,不过也只是个替代品,何况您是皇后,她就是再怎样也越不过您!”
宫女见苏若怜神色逐渐舒展,如是继续说道。
“你说的没错,皇上最爱的人是本宫,当初为了本宫,还不是将陆灵曦剜肉废后,现在找了个与陆灵曦一模一样的女人,不过是弥补心中的愧疚的,本宫不能自乱了阵脚!”
她朝着前方的陆灵曦轻蔑一笑,“陆灵曦还不是死在本宫之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替身!”
顾临渊已经进了金銮殿,让陆灵曦在御花园内等待他。
陆灵曦面上毫无喜色,坐在石桌旁边举杯沉思。
忆儿却好奇的不行,伸着脑袋张望着四周,看着坐在一旁的娘亲,他反而胆大了起来。
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向着石凳旁,波澜不惊的那片湖水扔去。
石子在湖边上打了几个水漂方才掉进湖底,他望向娘亲想要炫耀着自己的战功。
忆儿的声音将陆灵曦从深思中拉扯出来,她皱了皱眉,“忆儿,不许胡闹!”
忆儿一听,却撅起了小嘴,弯腰在身边捡了个更大的石块,扔完便跑着离开。
水花溅了一整片湖边。
忽然,湖的那边传来一声惊呼,“哪个不长眼的!”
忆儿知道自己闯了祸,便跑着往娘亲身旁躲。
陆灵曦正欲开口教训他,余光却瞥见一袭正红色的凤袍。
她抬眼望去,却看见朝着她走来的苏若怜。
她极力将心中的愤恨压制在心底,强装出面上的波澜不惊。
只是克制的时间,苏若怜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是陆灵曦?”
双眼之间满是被压制的惊恐。
陆灵曦挑了挑眼皮,“你又是谁?”
一旁的宫女上前开口,“大胆,这是皇后娘娘,还不快行礼!”
“大胆,本公主面前也由的了你这奴婢放肆。”
她站起身来,朝着宫女甩了一个巴掌。
她好像不认识苏若怜这个人一般,即便是见到这一身凤袍之人,也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被打的宫女睁大双眼,捂着脸颊退到苏若怜身旁。
“妹妹乃东岳莽民,殊不知在这西蜀皇宫之内,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苏若怜瞪了眼身旁的宫女,愤怒的说道。
陆灵曦本在凤藻宫内悠闲的翻着书,却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来传话,简单说明了御书房内发生的事,陆灵曦便朝着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本宫随后便去御书房。”
立在一旁的阿瑶脸色煞白,一个没站稳便坐到了地上,“娘娘!
这可怎么办啊,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奴婢今日竟忘了将那香收好,叫那贱人钻了空子……”相比之下,陆灵曦却显得尤为淡然,她缓缓站起身来,将阿瑶从地上扶起,“怕什么,本宫什么也没做过,问心无愧,你也一样,可不要落进了有心之人的陷阱之中。”
阿瑶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里还是如初见那般深不可测,丝毫未见一丝波澜,她转而笑了笑,“娘娘说的是,是阿瑶大意了。”
陆灵曦踏进御书房的时候,殿内黑压压一片大臣,纷纷狐疑的打量着她。
她眼里含笑,身着一身正红凤袍,缓缓走向前去,没有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看了眼地上跪着的苏若怜,她含笑问道,“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是所为何事?”
跪在地上的苏若怜却藏不住眼中的窃喜,按耐不住道,“少装了陆灵曦,这里这么多大人刚刚都看见了,你宫里藏着的苏合香俨然被你动了手脚,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就连弑君之事都敢做!”
苏若怜的话说完,陆灵曦也没有看她一眼,反而淡然一笑,看向坐在高位的顾临渊,“臣妾若是说,臣妾没有做过呢。”
只有这句话,除此之外没有一句辩解之词。
顾临渊望着她的眼睛,那眸子水光盈盈,却无一丝波澜,“灵儿,你既这么说,那朕就相信你!”
这一句话听在陆灵犀耳中,却像被插入了一把尖刀痛在了心底。
他对她说他相信她,竟然连一句多余的疑问都没有。
这句话听起来竟然那么可笑。
当初,自己也曾跪在地上乞求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没有做过背叛他的事,相信她陆家上下忠心耿耿,可是他呢,还是将她剜肉废后,还是将她陆家满门屠尽。
他说他相信,若是当年能有那一丝丝的相信,她也不至于落到那番田地。
跪在地上的苏若怜怒目圆睁,“这是从你宫中找到的苏合香,御医已经验过,里面掺了不少麝香,松枝露!”
她愤愤的望着她,大声叫喊道。
“你的香炉里可是还存着烧尽了的香灰的!”
“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本宫倒是相问你,是谁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当着皇上的面,当着众大人的面,缕缕诬陷本宫!
来人,给本宫掌嘴!”
她故意将“缕缕”两字咬的重重的!
周围的太监为难的看着两人,皇后的罪名若是坐实了,皇上怎么会再原谅他,可如今,他们到底是听谁的。
犹豫不决之下,却瞥见上方身着黄袍的圣君,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就没有从皇后娘娘身上移开过。
便是有了主意,三五个太监立刻冲上前去,作势就要按住苏若怜。
苏若怜见状,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众大臣的身后。
“你!
陆灵曦,事到如今你还装,我要是你,还不赶紧磕头认罪,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苏若怜说着说着,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只要他陆灵曦死了,过个三五年,皇上总会知道,谁才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是么,本公主当初也是养了条狗,可惜喂不熟却害的本公主被反咬一口,皇后娘娘养狗也要当心啊!
哦不,你也当不了几天皇后了,待皇上与我成亲之后,我便是这西蜀国的一国之后!”
听到这话,苏若怜心底又怒又怕。
她突然上前,扬起巴掌就要落下来。
可她只看到陆灵曦的嘴角流淌过一抹嘲讽之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把掌还了回去。
那张温婉娴静的脸直接出现了五个指印,白皙的面庞立刻红肿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陆灵曦,“你……你敢打本宫!”
眼下,她反而更加笃定,这个人不会是陆灵曦,从来只有她欺负陆灵曦的份,什么时候陆灵曦敢还手过。
她不应该这样怯弱,眼下的女子就算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野种。
殿内,响起了小太监的宣读声,“宣倾城公主入内觐见!”
她吹了吹指尖蔻丹,不禁皱眉道,“打你,还脏了本公主的手。”
说完,便转身,牵着赐儿离去。
苏若怜愣在原地,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人已经走远。
她愤恨的扯着手中的丝帕,由不解气,看见低头扶脸的宫女更是发泄着又打了她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宫女委屈的不行,立刻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不要生气,为了这个女人不值得,日后治她有的是法子……”苏若怜紧握着双拳,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宫女连忙从地上爬起,跟随着她回了凤藻宫内。
夜色沉静入水,陆灵曦身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龙床边。
大红盖头之下,是一张倾国倾城,却面色沉静的脸。
这样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不是她与顾临渊第一次洞房花烛夜。
却再也不似往日,少女时期的激动,害怕与期待,早就随着这八年时光中逐渐消逝。
她双手交叉摆放在膝盖之上,恍然回过神来,却又不知自己在发什么呆。
她甚至连自己都看不透了,对于顾临渊,她的情感是复杂的,这些天来,他对自己和忆儿的种种,她全都看在眼里,若是没有三年前的事请没有发生,她坚信与他还是那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
只是,三年前他对她做出的伤害,却的确存在,陆家的死,她的心死,在她心上早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红烛上的火焰微微抖动着,诺大的宫殿里满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却和她的内心复杂的情感,格格不入。
耳边响起推门的声音,小太监刺耳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不多久,盖头之下,便出现了一双黑色长靴。
眼下,盖头之下所见之处逐渐扩散开来,顾临渊将她的盖头掀起。
烛光下,映出一张笑意盈盈的俊脸,他脸颊微红,像是饮了不少酒。
“灵儿,你真美。”
抬眼间,她也对着他淡淡的笑了。
他将陆灵曦侧移了身体,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不知何时,他在她面前已经不再自称“朕”了,这洞房花烛于他而言,早已不是什么两国和亲,这是他与他结发妻子的新婚之夜。
他忽的站起身来,将她也拉扯着站起。
“做什么?”
面对她的不解,他摇了摇头,抱起身旁早已熟睡的忆儿,便径直向门外走去。
御书房内阴森森的,让苏若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突然间,她看见摆放在里面那具腐化的尸体,她面色一紧,轻掩着口鼻,像是要吐出来一般。
顾临渊皱了皱眉,“不知是何事惹得皇后动了如此大的怒气?”
苏若怜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杨毅,若是眼神能化作利刃,此刻他早已被千刀万剐。
她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奴才们笨手笨脚的,打坏了东西罢了。”
顾临渊表面上风轻云淡,他的心中却有所疑问。
他一直以来认识的苏若怜不是这样一个人。
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是柔弱善良的,就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一只,对待下人更是情同姐妹,当年她为培养她的威信,还特意教导了她许久。
皇上心思缜密,苏若怜不敢再继续多说下去,生怕暴露了什么。
只是抬眼的功夫,只见她面色柔和,目光中满是关切,“臣妾听闻皇上近日来茶饭不思,日渐憔悴,心中甚是担心,皇上可是思念姐姐了?”
顾临渊沉默不语,不过他紧锁的眉头却已经给了苏若怜答案,苏若怜心中暗恨,面上却似有悲戚之色,“其实臣妾何尝不是如此,自从姐姐去世,臣妾心中像是空了一块,想来皇上也是如此吧。”
顾临渊闻言抬头,眸光深沉道:“你有心了。”
“皇上,眼看着姐姐过世也快一年了,既然皇上如此思念姐姐,又将姐姐带回故土,何不以皇后之礼风光大葬,已慰姐姐芳魂永驻?”
顾临渊微微眯眼,心中却在思量着,陆灵曦被蛊虫蚀颜,暴室失火之事与苏若怜是否有关?
还有当初的她舍身为他解毒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苏若怜全然不知顾临渊的打算,见他神色缓和,以为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当即继续道:“皇上,若是姐姐在天有灵,定然也不愿看到皇上为了她而损耗自身身体的。”
“行了,朕知道了。”
顾临渊打断了她的话,“朕今日叫皇后过来,是想问问当年之事。”
心中的隐隐不安忽而散去,苏若怜笑了笑,当年她与顾临渊伉俪情深,他的一门心思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苏若怜低眉顺目的应道,“皇上请说。”
死人终究是斗不过活人的!
“当年朕屡次收到皇后送来的军事机密,就连京城布防图也未曾出过差错,还有那千金难求的“血祭”解药,你是从哪得到的这些?”
苏若怜实在不明白,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多年,为何今日顾临渊却是突然提起来。
一时间,苏若怜的心中百转千回,只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绝对不能穿帮。
她讪笑道,“臣妾不是跟皇上说过好多次了么,是臣妾从前在宫中的小姐妹偷给臣妾的,还有那解药,自是臣妾踏破铁鞋寻觅到的名医,老人家云游四海,事后臣妾想要感激却不见踪影。”
“这些朕都听过,老人家四海为家,无处可寻不无道理。
可自打朕登上帝位,想要论功行赏却一直找不到皇后口中的小姐妹,又是何缘故?”
闻言,苏若怜面色一紧,随即便换了一脸笑容,“瞧臣妾这脑袋,臣妾应该一早就告诉皇上的,该打!”
她深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嘴唇。
“臣妾苦苦寻了那小姐妹许久,才知道她已经出宫嫁人了,再想寻她也是大海捞针了。”
顾临渊听到这话,神色微微变了变。
他从龙椅上站起,走到苏若怜的身边,指尖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如此,天下竟还有这么一个淡泊名利的佳人,竟连朕的封赏也不要了?”
她眼底闪过一道迟疑。
精心修饰过得容颜朝着顾临渊讪讪笑着,“是啊,臣妾的小姐妹一直是古道热肠,许是她家乡地处偏僻,皇上封赏的消息未曾传去那里吧。”
苏若怜怎会体会到当初陆灵曦的难处,在太子身边做人质已然是如履薄冰,却还是不顾一切为他偷来军事机密,为他以身养蛊。
他每每想到这里,心脏都会如窒息般疼痛,那时候,若是稍有不慎,她就会成为太子的刀下亡魂,而他,则会永远留在那流蛇虫鼠障的流放之地。
顾临渊盯着眼前的苏若怜,看了好一会,直到看的她面露不自在的神色,揉了揉额头。
“朕有些累了。”
此刻的苏若怜满是心虚,巴不得退下,不多言便离开了御书房。
一直等到苏若怜走出内殿,顾临渊的脸色才终于阴沉了下来,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是他看走了眼,错将鱼目当了珍珠!
顾临渊面色难看至极,他手握成拳,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种种情绪,他身坐御案台前,眉头紧皱,瞧了一眼身旁的水晶棺,只觉得自己当真是愚蠢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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