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我理智全无,倏地拔下衣服上的胸针,尖刺朝着傅思礼的脖子刺去。
在尖刺距离他的脖子还剩一厘米的时候,警笛响了,傅二少带着警察闯进了别墅。
得救了。
我脱力晕倒,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医院。
傅二少劝我指控傅思礼绑架。
我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很白很净,问:“可以悄无声息杀了他吗?”
傅二少听到如此虎狼之言,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嗤笑,“嫂子,现在是法治社会。”
我说:“我考虑一下。”
傅二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无语离去。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摸着肚子,宝宝还在,‘它’察觉危机褪去,又变得很乖很乖,轻轻地在母体内翻了个圈。
晚上我罕见地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傅思礼。
他还是十八岁时的样子,只是少了歪嘴龙王同款笑容,浅淡的嘴唇抿成了一条下弯的直线,微微颤抖。
风尘仆仆十年,我自惭形秽,不敢靠近。
只留一双泪眼,千言万语,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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