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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古代言情《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傅景臣姜瑜曼,是作者大神“牛腩焗饭”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本已做好吃苦准备,可下乡后...
主角:傅景臣姜瑜曼 更新:2025-05-14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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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姜瑜曼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最后结局》,由网络作家“牛腩焗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傅景臣姜瑜曼,是作者大神“牛腩焗饭”出品的,简介如下: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本已做好吃苦准备,可下乡后...
一家人顿时鸡飞狗跳。
不仅他们,姚家母女也听回屋的姚大嫂妯娌俩说了打了很多野猪的事。
姚思萌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前世那样惨烈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因为这次打野猪家破人亡,这次怎么可能没事?
“大嫂二嫂,是不是你听错了?我三哥怎么可能没事?她就是被三嫂害了!”
她紧紧盯着两个嫂子,目光怀疑。
姚大嫂和姚二嫂本身心里就不舒服。
觉得这次是姚思萌害他们两房错过了野猪肉。
现在姚思萌还要当面质疑,姚大嫂顿时没好气道:“我这有啥好骗你的?老三本来就没事,听说傅景臣父子俩就把野猪都解决了。”
姚二嫂也阴阳怪气的:“是啊,他们枪法好,跟着他们去的人都完好无损,而且每个人多半能分到一整头猪!”
忍不住发牢骚:“要不是小妹拦着不让去,振东和振北也能分!”
妯娌俩肠子都要悔青了。
要知道傅景臣这么厉害,她们说什么都不应该被姚思萌的肉干收买。
那点肉干怎么能和一整头猪比啊?
老三一家人向来没什么大出息,这次居然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她们妯娌俩心里都难受死了。
人心都是偏的。
姚母听两个儿媳妇这么说姚思萌,忍不住皱眉道:
“不就是一头野猪吗?你们爸也去了,到时候老三分的那头猪也跟着拿出来,两头野猪,给你们三房平分,总行了吧?”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很公平的婆婆了。
姚大嫂和姚二嫂对视一眼,“妈,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姚母哼了一声,才道:“瞧你们眼皮子浅的,多大点事,还要在家里闹你们小妹。”
妯娌俩心里这才舒服一点。
虽然还是不如自己男人上山分的多,但好歹也有份。
两头野猪,三房加上爸妈家,一共四份,还能分半头。
也不错了。
姚思萌则是一直在想刚才嫂子说的话,琢磨出变数出在傅景臣父子俩身上。
前世他们没去。
或许还跟姜瑜曼有关系,她能感觉出,姜瑜曼在傅家人心目中很重要。"
“姜瑜曼,你敢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给我们发誓,今天的话不是骗我们的?”
傅海棠不理傅母,看向姜瑜曼问道。
“我不用发誓。”姜瑜曼轻声道。
傅海棠冷笑连连:“我就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姜瑜曼坚定的声音再次响起:
“因为我要跟着景臣一起下乡。”
话音落下。
一桌子的人呼吸一窒。
傅母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曼曼,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之前要死要活闹离婚打胎,现在不但彻底变了主意,甚至还要和他们去下乡!
“妈,我是认真的。”
姜瑜曼看着身旁的傅景臣,没有错过他握紧的拳头。
向来娇滴滴的声音中带着些坚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怎么能独自飞呢?”
“而且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时时刻刻在一起。”
“可是下乡的生活你受不了……”傅母已经开始擦眼泪了。
勤快人突然变懒,要被人骂。但是懒人突然变勤快,会被人夸。
此时的姜瑜曼,大概就是这个处境。
作天作地的儿媳妇突然这么善解人意,傅家老两口都欣慰又愧疚。
“我不怕,”姜瑜曼脸色有些苍白,语气斩钉截铁,“而且有景臣在,一定不会让我受苦的。”
她说的也是实话,书中的傅景臣是个极有责任感的绝世好男人。
这点从婚后他对原主堪称宠溺、且洁身自好不让任何女人近身就能看出来。
这一大家子也都在乎原主和孩子。
跟着他们,她很放心。
眼前的女人明眸皓齿,眼神中还带着点点不安,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傅景臣俊美的脸上却一片乌云,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起身,直接拉着姜瑜曼上楼回了房间。
“诶!”傅海棠下意识想起身拦一拦。
傅母却拉住了她。
“妈,你拦着我干什么?”傅海棠一脸莫名其妙。
“你哥和嫂子去说话,你跟着去干什么?”
傅母擦了擦眼泪,想起刚才的谈话,觉得生活又有了指望。
看着桌上姜瑜曼没有喝完的粥,自言自语道:“我得赶紧去把粥温上,不然等会儿曼曼没有吃的了。”
说完,赶紧去了厨房。
傅海棠看着母亲急急忙忙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是想着刚才姜瑜曼的话,她自己也忍不住暗自嘀咕。
乡下那么苦,姜瑜曼这个除了美丽一无是处的坏女人真的受得了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向楼上,好像隐约猜到了哥哥的想法。
楼上,傅景臣拉着姜瑜曼直接进了房间里,一下关上门。
“你这是干什么?”一进房间,姜瑜曼就道:“你放开我。”
傅景臣不仅没有放开手,甚至抓的更紧了,一把将她拉近,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目光罕见的有些慑人,一字一句道:“姜瑜曼,你是不是疯了?”
只要想到她在饭桌上,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自己要下乡,他就感觉有一团火在胸口灼烧。
结婚后,她出行要小轿车接送,每天最烦恼的事情就是穿什么衣服裙子,该去哪里玩。
这样的她,怎么能忍受下乡的生活?
姜瑜曼皱了皱鼻子,挣了挣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松手,你弄疼我了!”
傅景臣低头一看,果然见她白皙的手腕一片通红,下意识松开了手。
只是想着刚才姜瑜曼说的话,脸上仍旧结着一层厚厚的寒霜。
将手解放出来之后,姜瑜曼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赶紧退开一步。
火车上人声嘈杂,味道也很难闻,但是姜瑜曼早上起来的太早,火车刚行驶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见她头一点一点的,傅景臣扶着她睡在自己腿上。
半梦半醒间的姜瑜曼,感觉自己躺在一处令人安心的地方,才彻底踏实的睡着。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小时,姜瑜曼是被耳边小孩子的声音吵醒的。
“醒了,饿不饿?”傅景臣第一时间察觉她醒了,开口问道。
“不饿,我想坐起来。”姜瑜曼感觉自己蜗居在两个座位上睡了这么久,腰都快折了。
傅景臣于是扶着她坐直身体。
“我说同志,你媳妇就算怀着娃,也没必要这么娇气吧?这火车上大家都看着呢,等下了火车回去,再搂在一块不成吗?”
此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姜瑜曼闻声看去,说话的女人坐在自己对面,怀中还抱着孩子。
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梳着一条粗黑的麻花辫,穿着灰色翻领外套,一条的确良裤子。
此时这个女人正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他们。
她怀里的小男孩还在盯着姜瑜曼哈哈笑,兴奋地用手掌一直拍座位——刚才姜瑜曼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你有空管闲事,还不如管管你家孩子。”姜瑜曼可不惯着她。
女人一听姜瑜曼这话,瞬间黑了脸,“管娃?我家娃咋了?我家娃惹到你了?我说你两句,你就说上我家娃了!”
“行了行了,周芸你少说两句!”女人旁边座位上的男人见姜瑜曼身边的傅景臣身材高大,眉眼凛冽,顿时推了她一把。
男人眉眼瑟缩,很明显不想惹事,叫周芸的女人虽然生气,也只能不情不愿闭上嘴。
姜瑜曼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和这种人计较。
这样的人争执也没意思,反而一肚子气。
接下来的时间,姜瑜曼时刻感觉周芸的眼神在观察他们。
但凡她和傅景臣亲密点,她就一脸看见脏东西的表情,令人厌烦。
领教过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姜瑜曼不想和她吵,只能暗暗期盼快点到站。
在火车上的时间过得也挺快,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火车停靠在了洛川站——
出了火车站,一家人很快找到了来接他们去石碾子大队的人。
是个驾着驴车的年轻小伙子。
驴车不大,上面简单放了几个板凳,正常人坐在上面都摇摇晃晃。
傅家一家子将行李放上车,怕姜瑜曼坐不稳,分散坐在她四周。
傅景臣还特意将手撑在她面前,方便她握住。
傅望山看着薄薄的车板,有些忧心,对赶车的年轻人问道:“同志,咱这什么时候才能到石碾子大队?”
年轻人道:“坐驴车要坐半个小时。”
傅海棠小脸一白,“什么?这么久?”要是在这驴车上颠簸半个小时,她浑身恐怕都要散架了。
年轻人咧嘴笑道:“石碾子大队算是附近条件好的了,离红旗公社多近?其他村子要来公社,起码要一个小时。”
他一看这家人,就知道他们以前身份不一般,城里人就是大惊小怪,他们石碾子大队条件已经很好了。
傅海棠瘪着嘴,有苦难言。
姜瑜曼则是问道:“同志,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能走了?”
“再等等,还有人没有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话音刚落下,好几件行李就被甩上车来。
车板震动的同时,还响起了一个女人嫌弃的声音:“这么多人就挤一辆车啊?这怎么坐得下?”
喝下去解渴不说,感觉身体都轻松了几分!
至于这满满一盆的红烧猪蹄,没做活的人都吃不够,何况是累了一上午饥肠辘辘的他们呢?
猪蹄色泽金黄,肥而不腻,口感极好!
汤汁还能淋在白面馒头上,这馒头蒸的也极好,暄软可口。
两者搭配,简直香的人舌头都能吞了。
尤其是傅海棠,她啃着猪蹄吃着白面馒头,满足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本来她对姜瑜曼不上工有意见,但是吃了这一顿,心里的意见都小了不少。
要是自己这嫂子待在家里,能隔三差五给家里人做顿好吃的,似乎也不错。
没办法,她这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比饭店那些大师傅的厨艺还好呢。
一顿饭下来,一家人吃的心满意足。
猪蹄吃的干干净净不说,就连紫菜蛋花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傅海棠更是摸着肚子,坐在凳子上不想动。
她吃撑了。
傅景臣倒是很主动,吃完饭,主动起身去洗碗。
姜瑜曼也没拦着他。
在她看来,男人就该做家务。
虽然她没上工,但是她奔波一早上、做这一顿饭也辛苦了。
好命女人法则第一条:女人要学会偷懒放开家务,老公才会心疼。
他们分的屋子在边上,每间屋子外面都能洗碗,不用专门去厨房。
傅景臣很快就洗完碗进来了。
回了他们夫妻俩的屋子。
“你们下午多久去?”姜瑜曼一边在手上擦雪花膏,一边问道。
“两点。”傅景臣看着她说道。
“那快点上来睡一觉。”姜瑜曼拍了拍床。
说完话,等了半天都没听见响。
她有些纳闷地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深深看着自己,忍不住道:
“怎么不动?”
傅景臣走到她身边坐下,目光都柔和了不少,“今天你辛苦了。”
他没想到,她居然真能把家里这些操持的这么好。
今天他回家看见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和自己媳妇,心里那股暖意根本压不住。
两人结婚这么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媳妇手艺这么好呢。
被男人用这么深邃的眼眸盯着,姜瑜曼身子都酥了一瞬。
但她是多清醒的人?
可不能让这男人把这当成自己理所当然要做的。
当即微微垂下眼,一脸自责地开口说道——
“我不会做农活,也只会做饭了。”
姜瑜曼抬起头,又有些落寞,“能帮上家里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傅景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下意识看向她。
女人的眼睛雾蒙蒙的,唇角微微抿着,一看就柔弱又自责。
他心里悄然软了半边。
两人结婚虽然出自她的手段,但是婚后她贴心又懂得撒娇,他不自觉就会处处为她考虑。
后来虽然发生了那档子事儿,但人心都是肉长的。
现在她能跟着下乡,还能放下身段做饭,让家里人回家就有饭吃,傅景臣也蛮心疼她。
“你能这样已经很好了,地里的事情有我们,你就在家里就行。”他看着她说道。
姜瑜曼见他神情认真,就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我会把两顿饭做好的。”姜瑜曼表态道,“就是我早上起不来。”
傅景臣点头,“早上不用起,我做。”
他是知道自己媳妇喜欢睡懒觉的,况且现在她身体不一般,确实该多睡觉。
说到底还是家里连累了她,想起以前她过的日子,傅景臣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姜瑜曼立马一脸感动,“谢谢老公。”
姜瑜曼则是继续倒腾一些东西放在屋子里。
现在她去了一趟镇上,算得上已经过了一趟明路,当然不可能老实归整这次带回来的这些。
趁着家里人没回来,从空间里倒腾添置了不少东西,尤其是布料和食材。
然后才拿着东西去厨房开始做饭。
家里人今天是第一天上工,当然要吃好的补补,所以姜瑜曼直接剁了猪蹄准备做红烧猪蹄。
猪蹄剁好洗净,焯水备用。
接着用空间里拿出来的冰糖炒出糖色,下入猪蹄,再加大料焖熟。
知青点一共有两口锅。
盖上锅盖焖猪蹄的时候,另一口锅则是拿来蒸白面馒头。
平时知青们回来做饭都要排队,但是他们没下工的时候,一人用两口锅做饭刚好合适。
猪蹄和馒头差不多时间出锅!
猪蹄色泽红亮,馒头白胖暄软,一看就好吃!
对于自己的厨艺,姜瑜曼相当自信。
至于汤,她直接用空间里的灵泉水,再加上今天在供销社买的紫菜和鸡蛋做了个紫菜蛋花汤。
姜瑜曼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用灵泉水做出来的汤都要好喝很多。
满满一盆汤,再加上一大碗红烧猪蹄和白面馒头。
做完这些,队里才响起下工的喇叭声。
姜瑜曼赶紧把厨房门窗打开透风,免得等会儿有味道。
吃好菜在后世看来很正常,但是在这种人人都吃糠咽菜的情况下,很容易遭眼红病。
今天是特殊情况,自己必须要去一趟公社里。
等以后等这些人上工去了,她可以早点起来把饭做好,放进空间里。
姜瑜曼一边想事,一边将饭菜都端到了屋子里。
接着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陆续回来了。
周芸跑在最前面,她饿的不行,一下工就赶紧回来做饭。
等她急匆匆在屋子里拿了高粱面出来,刚走进厨房的门,就闻到了一股残留的肉香。
几乎是瞬间,周芸口中就分泌出了口水,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
她目光下意识在厨房里搜寻了一圈,只见灶台和锅里都干干净净,连肉沫都没看见。
“周姐,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是说你饿的不行了?快点做饭啊。”
其他女知青端着面盆走过来说道。"
知青们也是没想到。
才看完姜瑜曼和周芸的热闹,还能看上姚家姑嫂的热闹。
家丑不外扬。
见状,姚大嫂和姚二嫂赶紧打圆场:“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现在还没看见人呢,走,都去山脚下看看。”
姚三媳妇抹了一下眼泪,一眼都不再看姚思萌,快步朝着山脚下走去。
她一走,姚家另外几口人都紧跟其后。
姜瑜曼等人也跟着一起。
姚思萌没去,梗着脖子问刚才来通知众人的村民:“上山的人有没有受伤?”
村民想了想,“天黑了没看太清楚,就见他们拖着东西。”就算是伤,也应该是小伤。
他忙着回来叫人呢,哪有功夫仔细去看每个人?
说完,赶紧出了知青点准备去叫其他人!
留下失魂落魄的姚思萌。
这下错不了了!
姚思萌记得,前世很多人受伤,背不了,只能用绳子把伤员拖下来!
他说拖着东西,天又黑了看不清,肯定又是伤员。
当即催着留下来的姚母去请赤脚大夫。
……
此时,姜瑜曼等人已经朝着后山走。
没等走到山脚下,远远地就看见一行人从那边走来。
走近了,姜瑜曼打眼就看见了为首的傅景臣与傅望山,他们肩膀上挎着猎枪。
身后还跟着他们一起上山的男人们,个个完好无损,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再朝着他们身后一看,后头用绳子拖了一大串的野猪,有大有小,这一串看去,少说也得有二十几头!
跟着来的村民们哪里见过这阵仗?
顿时一个眼两个大,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确认不是出现了幻觉后,当即沸腾了!
这可是野猪!这可是肉!
姚振东和姚振北夫妻俩也跟着傻眼了,不是说打野猪很危险吗?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脸上都这么兴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受伤?
而且这么多野猪就摆在地上,他们每个人得分多少肉啊?"
大队长心里果然跟明镜似的,听了这些话,就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大队长。”杨安福赶紧应了。
自己媳妇老娘还有儿子在这吵嚷的这么厉害,他羞愧的都抬不起头了。
周芸见自己男人就这么应了,气得半死,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还没有张嘴,杨安福就率先察觉这一点,看着她怒道:“赶紧闭嘴!”
别看周芸平时十分猖狂,还是不敢在她男人面前顶嘴的。
只能把嘴闭上。
蔡婆子也听自己儿子的,不说话了。
姚安国又看向傅景臣,想到傅家给自己送的东西,语气到底软了些:
“还有你也是,管管你媳妇,就算有啥不好的,邻里邻居的,说话何必这么难听?”
这会儿的人都淳朴,物质条件匮乏的情况下,大家都极其在乎名声。
贼这样的名头,谁都不喜欢。
傅景臣没有说话,而是先看向姜瑜曼。
姜瑜曼摸着肚子道:“大队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有人上你家抢东西吃,还要倒打一耙污蔑你,难道还不兴说点难听话吗?”
她很清楚这一点:将来,他们要在这样的院子里生活整整两年!
要是这次不把立场说明白,以后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无数次!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步。
“我……”姚安国一顿,被这一句反问的说不出话来。
见状,其他知青眼睛都瞪大了:傅家这个儿媳妇可不得了,居然能把大队长问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们私心里也明白,姜瑜曼这话说的没错。
就这还是傅家脾气好呢!
要是换做那脾气不好的人家,将杨天赐提起来打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姜瑜曼环视一圈,把众人反应都看在眼里。
最后下了结论:“这样的不良风气,本来就不该助长!”
围观知青中,不知道是谁跟着吆喝:“对!不能助长此等不良风气!”
接着响起了好几个人的附和声:
“是啊,人家傅家也没错,门好好关着呢,别人也要闯进去。”
“做了错事本来就该说啊……”
姚安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一时间都傻眼了。"
大家都要上工,傅景臣媳妇应该在吧?
她们真想看看,他媳妇到底长啥样!
“她根本就没来,说不定还在屋里睡大觉呢。”周芸撇嘴道。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看见了傅家所有人,唯独没看见姜瑜曼。
“什么?”众人的下巴都要惊掉了,“她还能不上工?”
下地的工分和口粮挂钩,这得是有多大的心,才能在屋里睡大觉啊?
成天在家里躺着,那粮食难道还能从天上自己掉下来不成?
“咋不能?”周芸没好气道:“反正不是个过日子的。”
坐在一起的大娘婶子们瞪大眼睛,“这也太不会过日子了。不下地挣工分,一家人的粮食咋能撑到夏收啊?难道喝西北风去?”
“对啊,你们是不知道,昨天刚来的时候,一家人都在收拾屋子,她动都不带动的。”
周芸见众人的想法和自己差不多,立马来劲儿了,“所以昨个儿我就猜出来了,她铁定不会上工。”
一听这话,姑娘们顿时面露不忿。
她们可都看见了,傅景臣干活不比最好的劳力差。关键是还长得俊,又高气势又足,哪个姑娘看了不迷糊?
这不比队里那些一身臭汗只知道钻被窝的男同志强?
真是老天无眼,这么好的男人,怎么摊上了这么个懒媳妇?
嫁了人的小媳妇们也面面相觑,她们不明白,作为女人,咋能又不上工又不收拾家务呢?
她们平时跟着下地,回家照样要做饭做家务,这已经成了她们内心根深蒂固的想法了。
“那他媳妇是不是长得俊啊?”有人好奇道。
啥都不做,傅景臣还能没意见,除了他媳妇长得漂亮,她们想不到任何理由。
周芸哼道:“脸还能当饭吃啊?”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酸意。
就算她很看不惯姜瑜曼,也不能昧着良心说那女人不漂亮。
但也就只有那张脸还过得去了。
闻言,众人都点头。
“也是,咱队上长得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谁像他媳妇似的不上工?”
“就是苦了傅家了,本来工分少的人家,分的粮食就不多,还要养一个闲人。”
说话间,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看向坐在一边休息的傅景臣。
傅景臣坐的远,也不关心一群人都看着他。他此时正望着高高升起的日头,暗暗思考姜瑜曼有没有起床吃早饭。
……
被这么多人议论惦记,此刻正坐在驴车上的姜瑜曼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赶忙抓紧车边上,免得掉下去。
她今天也没睡多久,毕竟还要去公社,又要做饭,睡晚了来不及。
所以众人走后没多久她就起床了,收拾好准备出门。
说来也巧,她一走到村口,就遇见了个驾着驴车的大叔。
上前去一问,姜瑜曼才得知大叔姓李,驴车不是昨天接他们的那一辆,那一辆是队上公用的,这一辆是李大叔自己家的。
李大叔是之前退下来的军人,伤了身子不能下地,又没有儿女,所以大队允许他做点小生意。
既能维持他的生活,也方便几个队上的人。
平时李大叔就做拉人去公社的买卖,这附近大队的人要是去公社,都会在石碾子大队的石磨盘这里等驴车。
农闲时候等驴车的人很多,最近是农忙时候,几乎没啥人。
今天更是只有姜瑜曼一个。
闻言,姜瑜曼当即和李大叔商量,让他载着自己去公社,然后帮自己拉一车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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