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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嗣全文+番茄

螺旋桨打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维多利亚号的船徽。指针逆时针飞转,表盘背面缓缓渗出血珠,汇聚成我们此刻的经纬度坐标。我灌下半瓶威士忌,握着左轮手枪走向船艏裂缝。荧光海水中,无数苍白的手臂在招手,汤姆的脸在泡沫间忽隐忽现。当咸涩的海水漫过腰际时,怀表突然发烫,我看到海底躺着另一艘远星号——准确地说,是二十艘不同年代的远星号残骸彼此穿透,像被孩童胡乱叠放的锡铁玩具。最深处那艘1843年的木壳船上,穿船长制服的白骨正在对我举杯。它身后站着二十个雾蒙蒙的人影,从蒸汽船时代的圆顶帽到现代连体工作服,每个人胸前都别着维多利亚号的陶罐徽章。海水灌进肺部的瞬间,我终于明白那些失踪船员去了哪里。二十年航海生涯中所有反常的季风、错乱的星图、重复出现的海市蜃楼,原来都是维多利亚号在挑选...

主角:林恩杰克   更新:2025-02-28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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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恩杰克的其他类型小说《海嗣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螺旋桨打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维多利亚号的船徽。指针逆时针飞转,表盘背面缓缓渗出血珠,汇聚成我们此刻的经纬度坐标。我灌下半瓶威士忌,握着左轮手枪走向船艏裂缝。荧光海水中,无数苍白的手臂在招手,汤姆的脸在泡沫间忽隐忽现。当咸涩的海水漫过腰际时,怀表突然发烫,我看到海底躺着另一艘远星号——准确地说,是二十艘不同年代的远星号残骸彼此穿透,像被孩童胡乱叠放的锡铁玩具。最深处那艘1843年的木壳船上,穿船长制服的白骨正在对我举杯。它身后站着二十个雾蒙蒙的人影,从蒸汽船时代的圆顶帽到现代连体工作服,每个人胸前都别着维多利亚号的陶罐徽章。海水灌进肺部的瞬间,我终于明白那些失踪船员去了哪里。二十年航海生涯中所有反常的季风、错乱的星图、重复出现的海市蜃楼,原来都是维多利亚号在挑选...

《海嗣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维多利亚号的船徽。

指针逆时针飞转,表盘背面缓缓渗出血珠,汇聚成我们此刻的经纬度坐标。

我灌下半瓶威士忌,握着左轮手枪走向船艏裂缝。

荧光海水中,无数苍白的手臂在招手,汤姆的脸在泡沫间忽隐忽现。

当咸涩的海水漫过腰际时,怀表突然发烫,我看到海底躺着另一艘远星号——准确地说,是二十艘不同年代的远星号残骸彼此穿透,像被孩童胡乱叠放的锡铁玩具。

最深处那艘1843年的木壳船上,穿船长制服的白骨正在对我举杯。

它身后站着二十个雾蒙蒙的人影,从蒸汽船时代的圆顶帽到现代连体工作服,每个人胸前都别着维多利亚号的陶罐徽章。

海水灌进肺部的瞬间,我终于明白那些失踪船员去了哪里。

二十年航海生涯中所有反常的季风、错乱的星图、重复出现的海市蜃楼,原来都是维多利亚号在挑选继任者。

此刻二十个时代的船长同时向我伸出手,怀表零件在海水中组成旋转的莫比乌斯环。

我扣动扳机,子弹穿过环形水流传回枪膛。

在时空褶皱的闪光中,我抓住那具白骨递来的罗盘。

当生锈的指针开始指向十二个北方时,海的眼睛睁开了...我跪在船医实验室的防滑地板上,医用显微镜的目镜还带着艾米莉的余温。

培养皿中那团荧光物质正在自主蠕动,像是被揉碎的极光有了生命。

当放大倍数超过400X时,我看到了那些纺锤形孢子——每个都长着鞭毛状触须,末端带着倒钩。

<
---咸腥的海风卷着浪沫扑在脸上,我扶着锈迹斑斑的栏杆,看远处积雨云像打翻的墨汁在天际蔓延。

这是
藏柜里的疫苗瓶全部长出了珊瑚状的增生组织。

当砸碎第三个冰柜时,终于找到那支标注着
非想象中的庞然巨物,而是颗包裹在火山玻璃中的水滴——那是四十亿年前原始海洋的第一滴水,所有菌丝网络的始祖代码正在其中永动。

当我将晶化手指伸向水滴时,二十年来所有船员的幽灵在身后列队。

汤姆吹响锈蚀的船哨,艾米莉的残影调整着根本不存在的六分仪,卡洛斯腐烂的声带振动出安魂曲。

我们的记忆孢子汇聚成钻头,在玻璃表面刻下所有遇难船只的舷号。

水滴碎裂的瞬间,太平洋上所有船舶的灯光同时熄灭三秒。

新加坡海军在苏门答腊海域打捞起维多利亚号的完好船体,那些1843年的航海日志显示,大副名叫林恩·卡斯尔顿——我的曾祖父的全名。

现在我坐在曾祖父的橡木书桌前书写这份手稿,壁炉里燃烧的船板正释放出荧蓝烟雾。

窗外飘来儿童嬉闹声,那些在港口奔跑的孩子脚踝上,都生着珍珠母色的菌斑。

地下室传来规律的震动,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又像蒸汽船时代的活塞轰鸣。

搁笔时,墨水瓶里的乌贼墨汁突然结晶成微型蜂巢。

我知道今晚又会有货轮消失在无风带,甲板将长出珊瑚状的通讯塔,而某个年轻水手的瞳孔里,将浮现出和我一样的晶化星图。

海从不曾放过我们,我们终将成为海。


中坍缩时,我看到了真相的全貌:每个逃脱的宿主都会在别处形成新蜂巢,海妖之泪血清本身就是菌丝诱变剂。

当救援直升机将我打捞起时,我悄悄藏起一块正在脉动的晶化组织——它正在我的行李箱里歌唱,等待下个二十年成熟为新的母体。

马六甲海峡的月光像霉菌般在皮肤上滋长,我坐在吉隆坡港的集装箱阴影里,晶化的左眼正透过十二层混凝土墙,注视着检疫局解剖台上的自己。

那个被认定死亡的躯壳正在菌丝作用下抽搐,法医的手术刀刚划开腹腔,荧光孢子便喷满了隔离舱。

这已是第三个替身。

自从蜂巢爆炸那夜起,我的意识就在无数晶化节点间跳跃。

此刻寄居的躯体是个菲律宾偷渡客,他颈后的菌斑还带着宿务海沟的咸味。

远处货轮鸣笛声惊飞海鸟,羽翼拍打声与维多利亚号的船帆鼓动频率完全一致。

我走进港区最潮湿的7号仓库,指尖轻触生锈的螺栓。

菌丝顺着金属纹理渗入地下管网,整个东南亚的航运系统正在我的神经网络中闪烁。

二十年来刻意回避的港口、那些绕道而行的神秘暗流,此刻都清晰如掌纹——它们共同勾勒出蜂巢主脑的位置,那团潜伏在爪哇海沟的古老意识正随着潮汐呼吸。

当海关巡逻队经过时,我的瞳孔自动切换成卡洛斯的虹膜纹路。

这个在蜂巢爆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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