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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仕途叶庆泉宋嘉琪全局

全市虾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衡阳笑了笑,悄声嘀咕:“这个杨老板,真不知是怎么想的,看上去挺精明的人,怎么做出这样的蠢事。”宋建国有些不忍心,小声劝道:“刘厂长,还是算了吧,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儿。”刘先华却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不!这人品质不太好,咱们农机厂不能和他打交道。”宋建国听了,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就不再吭声,陪着几人走了出去。出了饭店,彭克泉抬头望去,忽然发现,几米之外的电线杆下,站着一个漂亮少妇,那人穿着浅蓝色的裙子,身材高挑,肤白如脂,眉眼如画,不禁愣了一下,轻声道:“好漂亮的女人。”尚庭松听了,顺着视线望去,也是眼前一亮,不过,当看到漂亮少妇旁边的叶庆泉时,他不禁笑了,努了努嘴,轻声道:“刚才还提起这小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走吧老彭,过去...

主角:叶庆泉宋嘉琪   更新:2025-02-27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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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庆泉宋嘉琪的女频言情小说《巅峰仕途叶庆泉宋嘉琪全局》,由网络作家“全市虾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衡阳笑了笑,悄声嘀咕:“这个杨老板,真不知是怎么想的,看上去挺精明的人,怎么做出这样的蠢事。”宋建国有些不忍心,小声劝道:“刘厂长,还是算了吧,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儿。”刘先华却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不!这人品质不太好,咱们农机厂不能和他打交道。”宋建国听了,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就不再吭声,陪着几人走了出去。出了饭店,彭克泉抬头望去,忽然发现,几米之外的电线杆下,站着一个漂亮少妇,那人穿着浅蓝色的裙子,身材高挑,肤白如脂,眉眼如画,不禁愣了一下,轻声道:“好漂亮的女人。”尚庭松听了,顺着视线望去,也是眼前一亮,不过,当看到漂亮少妇旁边的叶庆泉时,他不禁笑了,努了努嘴,轻声道:“刚才还提起这小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走吧老彭,过去...

《巅峰仕途叶庆泉宋嘉琪全局》精彩片段


周衡阳笑了笑,悄声嘀咕:“这个杨老板,真不知是怎么想的,看上去挺精明的人,怎么做出这样的蠢事。”

宋建国有些不忍心,小声劝道:“刘厂长,还是算了吧,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儿。”

刘先华却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不!这人品质不太好,咱们农机厂不能和他打交道。”

宋建国听了,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就不再吭声,陪着几人走了出去。

出了饭店,彭克泉抬头望去,忽然发现,几米之外的电线杆下,站着一个漂亮少妇,那人穿着浅蓝色的裙子,身材高挑,肤白如脂,眉眼如画,不禁愣了一下,轻声道:“好漂亮的女人。”

尚庭松听了,顺着视线望去,也是眼前一亮,不过,当看到漂亮少妇旁边的叶庆泉时,他不禁笑了,努了努嘴,轻声道:“刚才还提起这小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走吧老彭,过去认识一下,这可是咱们青阳市的一颗好苗子,要好好培养!”

我也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遇见尚庭松,看到宋叔叔也在其中,更加感到意外,赶忙上前,笑着打招呼道:“尚市长,您好。”

“好,好。”

尚庭松抱着小腹,微笑着点头,又转过头,轻声道:“彭市长,这位年轻人就是叶庆泉,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思维敏捷,文笔极佳,又懂经济,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尚市长,您言重了。”我听了倒有些不好意思,斜眼瞄去,却见宋叔叔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自豪感,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彭克泉点了点头,先是在一旁上下打量着我,之后主动递过右手,笑眯眯地道:“你就是叶庆泉啊,最近常听尚市长提起,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要不是因为你刚分到资源局里,他都想把你调到身边做秘书了。”

我笑了笑,谦逊地道:“彭市长,这我可不敢当,市政府机关里面人才济济,无论是学识还是阅历方面,我都欠缺很多,实在是难以担当此任。”

“呵呵!小伙子很谦虚嘛!不错!”

彭克泉摸了下额头,爽朗地道:“你那篇文章我看过,水平确实很高,不光理论扎实、观点明确,提出的解决办法也具有很强的操作性,适合在很多国营企业里推广。”

我认真地听着,若有所思地道:“彭市长,上次因为赶时间,写的时候急切了些,如果领导有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再细化些,争取拿出更加完善的解决方案。”

彭克泉笑着点头,善意地提醒道:“好好,小伙子潜力很大,不过,你刚分到资源局,现在大概还处在学习了解阶段,你要先尽快熟悉掌握局里的工作,可不要顾此失彼啊!”

“不会的,小泉学习能力很强的,以前是我们省的文科状元呢!”宋嘉琪笑靥如花,抢着给弟弟捧场道。

彭克泉哈哈一笑,点头道:“呵呵!这事情我知道,我毕竟是分管教育工作的嘛。但小叶啊,你还得再加把劲,等在资源局锻炼一段时间,以后就过来帮我吧,我要挖尚市长的墙角哩!”

“想挖我墙角?”

尚庭松把手一摆,半开玩笑地道:“你想都别想,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这小子我要定了!”

“看见没有,尚市长拿你当宝贝了,别人可不敢惦记。”彭克泉心情很好,开了个玩笑,眼角的余光,落在宋嘉琪漂亮的脸蛋上,背过双手,故作矜持地道:“这位女士是……?”


去郊区的路况明显很差,可公交车的车况更糟,开在路上一耸一耸的,随时都像要散了架一般,两人的身体就不停地东倒西歪。

我用眼角的余光望去,只见身边的宋嘉琪双手吊在扶手上,身子如同风中杨柳般左右摇摆,体态婀娜,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有几次车摇晃得太厉害了,我就忍不住用手去扶了下嘉琪姐的小蛮腰,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那滑腻如脂的柔软。

我不禁心头一荡,就有些心猿意马,赶忙收摄心神,四下里张望,看能不能帮嘉琪姐找个座位。

“这可是嘉琪姐,你可千万别动歪脑筋。”我暗自警告自己,想到这里,我就叹了口气,转过头,轻声问道:“嘉琪姐,你说是当官好,还是经商赚钱好啊?”

宋嘉琪轻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做官了。”

我摸着鼻子,微笑道:“为什么?”

“很简单啊,你要是当了官,那些工商税务的人再敢来我小店找麻烦,我就报出你的名字,把他们都吓走,那多威风呀!”宋嘉琪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

被嘉琪姐的话逗乐了,我脱口而出道:“嘉琪姐,你说的对,那就这样定了,以后我在政界发展,你从事商业活动,咱们俩争取优势互补,共同发展!”

“嗯,这个建议很好!”宋嘉琪很痛快地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道:“小泉,你要是当了官,那以后前途就光明了,不像姐姐,书读的太少,只怕是没什么发展了。”

我摆了摆手,笑着安慰道:“那可未必,嘉琪姐,其实你有自己的优势,也许再过几年,你会变得十分厉害呢!”

“优势?”宋嘉琪睁大了眼睛,惶惑不解地道:“我哪里有什么优势?”

我笑了笑,凑到她的耳边,盯着那白腻秀直的脖颈,悄声的道:“这你还不懂?女人漂亮就是优势啊,无论做什么,都比一般人成功的更快!”

“臭小子,别胡说!”

宋嘉琪白了我一眼,咯咯地笑了起来,随即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漂亮又有什么用,命运不好,也是白搭。”

我摆了摆手,轻声的道:“嘉琪姐,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宋嘉琪笑着摇头,捉了一绺秀发,拿到鼻端嗅了嗅,有些惆怅地道:“没用的,很多事情,等你结了婚后就会明白的!”

“也许吧。”我把头转向车窗外,望着路边几个嬉戏的孩子,陷入了沉思当中。

我正琢磨着心事时,公交车突然“嘎!”一声停住了,我就有些奇怪,明明还没到站,怎么在半路上停车了?

正疑惑间,司机打开车门,外面就呼啦啦地挤进一群人来,原来前面的线车开得太急,跟一辆出租车撞到一起,两边的司机就站在原地吵架,乘客们见车一时半会开不了,就全下了车,挤进后面这辆车,顿时车厢里人头攒动,很快就被塞得满满地。

当公交车再次开起来的时候,车厢里就争吵声不断,一会有人喊干妈踩我的脚,一会又有人喊臭流氓,把手拿开。

宋嘉琪心里正在后悔,寻思着早知道这么挤,还不如听小泉的话打出租车好了,她很担心哪个人不小心拿包刮破了她的衣服,那可是她上个月花了八百块大洋刚买来的,平时她都宝贝着呢。

正担心时,后面不知是谁偷偷伸手在她腋下摸了一把,宋嘉琪立时紧张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知道那人是色.狼还是小偷,也不敢大声声张,赶忙抱紧手中的包包,想将身子用力向旁边挪动,却挤不动,于是赶忙凑在叶庆泉耳边,声音惶恐地道:“小泉,快站到我身后来。”


尚庭松是一个思维极为活跃的人,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成为手握实权的副,分管着几个重要部门。

昨天,当他从刘先华的办公室拿到这份材料后,就觉得里面的信息量极大,不但对国企改革方面,提出了重要的意见,并且,对于当前形势的判断,更有着独到的见解。

因此,他在小车里就看了几遍,立即作出指示,将安排好的几项活动全部取消,回到办公室他仔细研读,并且查阅了相关信息,取得了意外发现。

正如材料中所言,在最近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在江州内,因经营管理不善,造成严重亏损,不能抵偿到期债务,而光是实施破产的企业,就达到了三四十家之多。

发现了这条线索之后,他顿时吃了一惊,忙给外地的几个同学打了电话,通过一番了解,得出惊人结论,一场国企破产倒闭的大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然而,令人更加吃惊的是,直到目前为止,很多地方的领导对此都毫无察觉,并没有做出有针对性的调整,这也就预示着,危机只是刚刚开始露出苗头,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蔓延开来。

尚庭松不敢怠慢,赶忙把情况向做了汇报,两人经过沟通之后,取得共识,随即给青阳晨报的总编打了电话,将文章作为头版头条,发表出去。

书记李卫国在看到报纸之后,也支持了这个结论,并对其中若干观点赞不绝口,马上给分管副尚庭松打了电话,询问详细情况,这才有了会上的大讨论。

在这件事情上,副尚庭松得了高分,在书记和两人那里,都得到了充分的肯定,也令们刮目相看,这让他很是得意。

而此时,他非常迫切地想见到那位写材料的人,除了表示感谢外,还要就一些问题,当面讨教,毕竟,材料中有些内容,他还没有完全搞明白。

下午一点半钟,鸿雁楼的包厢里面,传出爽朗的笑声,酒桌上的气氛很是融洽。

尚庭松兴致很高,拿取出报纸,用手指着,啧啧赞道:“你看看第五条,再看看第八条,写的好,真是写到点子上了。”

刘先华连连点头,附和着道:“没错,真是一针见血,把问题都讲透了,这样的材料,可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老宋是深藏不露啊!”

尚庭松笑笑,把报纸放下,忽然提议道:“老宋啊,你这种人才,放在农机厂做工人,真是太可惜了,干脆,调过来给我当秘书吧,怎么样?”

宋建国吓了一跳,连连摇头道:“不行,尚,这可不行,我可不是那块材料。”

“怎么不行?”

尚庭松摆了摆手,笑吟吟地道:“我说你行,你就行,别的不说,就你这篇文章,政府办的那几个秀才,没一个人能写得出来!”

刘先华也很高兴,赶忙劝道:“老周啊,尚难得这么夸奖一个人,你就过去吧,要不然,尚会以为,是我压着人不放,那我可担当不起了。”

旁边的周衡阳也连连点头,笑着道:“老宋,去给尚当秘书可是好事,多少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呢,你可倒好,还拿捏起来了。”

宋建国有些懵了,赶忙给尚庭松满上酒,端起杯子,起身道:“尚,感谢您的赏识,可这件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

尚庭松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笑着道:“好,人各有志,不能强求,那就算了,来来,老宋,喝酒,喝酒。”

刘先华赶忙出来解围,打岔道:“尚一直以来,您对农机厂,对我刘先华都是非常关照,这份人情,真不知几时能还清!”

尚庭松哈哈一笑,摆手道:“老刘,说什么浑话,这是我的工作嘛!不过,你要是真想表示,就多喝几杯。”

刘先华听了,又点了两瓶酒,笑着道:“尚,您是海量,论酒量,我们可都不是对手,但今天高兴,我老刘就舍命陪君子了。”

尚庭松笑了笑,点头道:“好,那今天大家就尽兴。”接下来,刘先华说到做到,连着喝了三杯。

这间包厢里,宋建国的身份最低,因此一杯不落,也都跟着喝了,这时酒劲上来,就觉得天旋地转,很是难受。

尚庭松放下杯子,又拿起报纸,笑眯眯地道:“老宋啊,这条我不是很懂,要向你请教下,‘通过推进信息化,提高企业现代化管理水平’,这个提法很好,可怎样具体落实呢?”

宋建国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醉醺醺地道:“尚,您别问我,这个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

尚庭松愣了一下,狐疑地问道:“老刘,这是怎么回事?”

刘先华陡然一惊,赶忙拉住宋建国,笑着道:“尚,老周应该是喝醉了,等他清醒了再谈。”

宋建国嘴里喷着酒气,大声嚷嚷道:“刘厂长,我没喝醉,材料不是我写的,是我家孩子写的!”

“什么……?”刘先华失声叫了起来,好像被人打了一记闷棍,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周衡阳也吓了一跳,焦急地道:“老宋,你可别犯浑,话可不能乱说。”

宋建国呵呵地笑了起来,喷着酒气道:“真是我家小泉写的,没想到,他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尚庭松面沉似水,把玩着酒杯,没有吭声。

刘先华尴尬不已,赶忙道:“尚,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工作,等调查清楚后,我再向您汇报。”

尚庭松摆了下手,淡淡地道:“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老宋不是说是他儿子写的吗?就把他儿子叫过来。”

刘先华点了点头,起身道:“尚,老宋这儿子是他爱人领养的,这小伙子可不得了,前几年是我们的文科状元,大学毕业刚分到咱们资源管理局工作,好像是叫叶庆泉,我亲自去接他。”

“哦!小伙子这么厉害?”

尚庭松微微动容,略一皱眉,摇头道:“老刘,你别动,我让秘书去一趟。”

说完,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双手抱肩,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桌上众人,这笑容里面,就多出些高深莫测的意味。

刘先华双手捂着脸,心中嘀咕道:看尚这意思是有点不相信啊,难道是担心我们串通了骗他?

看着醉醺醺的宋建国,他心里懊恼不已……

……

下午刚上班的时间,我正在办公室里写一篇高启荣交给我完成的会议讲话稿,内容是关于青阳煤矿开采的一些问题。我查阅了许多相关资料,正沉浸其中,运笔如飞时……

办公室的陈发全忽然敲门进来,招手道:“叶庆泉,有人找。”

我一抬头,看见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自己,于是就站起身,微笑道:“你好,请问你是……?”

中年男人微微皱眉,轻声道:“你就是叶庆泉吗?”

“是我。”

我笑着点头,试探着问道:“请问你是哪一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表情严肃地道:“我叫高见,在政府办工作,咱们走吧,尚在鸿雁楼等着呢,他想见见你。”

“政府、尚。”这些名字听在我的耳朵里之后,却有一番不同的意味,我马上意识到,可能是给宋叔叔的那篇稿子起作用了,毕竟,现在我的办公桌上,同样也放着一份青阳晨报。

“好的。”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车子,坐车离开资源局,来到了鸿雁楼酒店。


我微微皱眉,缓和了语气道:“方哥,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戒赌,再这样混下去,会害死人的。”

方正源连连点头,笑着道:“好,好,其实,我也知道赌博不好,早就想戒掉了。”

我虽然不太相信他能戒赌,还是点头道:“方哥,只要戒了赌,—切都好说,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方正源咧嘴—笑,讨好地道:“小泉,到我家里坐坐吧,方哥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

“好啊。”我点了点头,等方正源买了方便面,就陪着他—起上了楼。

回到房间,方正源取了热水,将方便面泡好,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想必是饿极了,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就连汤带面地吃了个精光。

他把碗筷丢下,抹了下嘴,随手掏出—颗烟点上,深吸了—口,吐着烟圈道:“小泉,这些日子,岳父家里好像客人蛮多的。”

我嗯了—声,轻描淡写地道:“都是宋叔叔农机厂的同事,是来谈工作的。”

方正源笑了笑,跷起二郎腿,懒洋洋地道:“我听说了,是你写了什么材料,引起了市里领导的重视。你这下威风了,岳父那些农机厂的同事也都是看你的面子来的。”

我摆了摆手,淡淡地道:“哪能这么说,宋叔叔做事情—向踏实,农机厂的领导对他也是相当认可的。”

方正源掸了掸烟灰,有些懊恼地道:“其实吧,当初我要是不受伤,要是留在部队发展,说不定现在也戴上几道杠杠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落魄。”

我打量他—眼,笑了笑,轻声的道:“方哥,咱们是—家人,有话就直说吧。”

方正源闷头吸了口烟,犹豫着道:“小泉,能不能帮我个忙,把我也弄到农机厂上班,我保证好好干,绝不给你丢脸。”

我听的—愣,疑惑的问道:“方哥,你帮着嘉琪姐看店不是挺好的吗?另外,就算你想去农机厂工作,直接找宋叔叔就是,怎么会找我帮忙,我毕竟不是农机厂的人啊,这岂不是绕远路了嘛?”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帮嘉琪打工倒也没什么,但结了婚,老是在老婆手下干活,人家不也说闲话嘛!”

方正源挠了挠头,讪讪—笑,又接着道:“至于找你帮忙进农机厂……嘿嘿!岳父岳母肯定不相信我能戒赌,况且,你在他们二老的心里,可比我这个女婿的份量重的多……”

我想了想,沉吟道:“这事儿应该没问题,不过,要给我—点时间,你也知道,我毕竟才参加工作,就算有个别领导对我另眼相看,但我也不能顺杆子就往上爬,那样不但会被别人看轻,说不定领导心里—生气,你想进农机厂这事情也就黄了。”

方正源眼睛—亮,笑着道:“明白,明白,小泉,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这事儿不急,半年内能帮方哥办成就行。”

我也笑了,点着头道:“方哥,你愿意正经找个工作,我会支持你的。”

方正源掸了掸烟灰,轻声道:“小泉,掏心窝子说吧,这些年,我们这小家能支撑到现在,全靠你嘉琪姐了,我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却帮不上忙,心里也很难受,要是能到农机厂上班,家里的压力,就能减轻不少。”

我收起笑容,沉吟道:“方哥,你的想法很好,但我始终有些担心,要是戒不了赌,早晚有—天,会弄到倾家荡产,到那个时候,你再后悔就晚了。”

方正源伸出右手,赌誓发愿地道:“小泉,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再赌—次,我就切掉—根手指,直到切光为止。”


刘华平吸了口烟,嘴里吐出几个烟圈,淡淡地道:“话也不能这样说,最近这半年,日子不太好过,场子经常被查,下面的弟兄也被抓了十几个,老大有点沉不住气了,要和他徐海龙摊牌。”

刀疤脸点了点头,脸上现出—些忧色,叹息道:“华平,等咱们这趟活做完,就得分道扬镳了,你打算往哪边去?”

“北边!”

刘华平吐了口唾沫,盯着地上的匕首,轻声的道:“我肯定往草原那边跑,那里地广人稀,便于躲藏,过几年,等老大把事情摆平了,我再回来。”

刀疤脸闷头吸着烟,有些郁闷地道:“我是不想回来了,要能保住—条命,以后就做点小买卖,不管道上的事情了。”

刘华平冷笑了—下,—撇嘴,道:“黑子,瞧你那点出息,真是不中用啊!”

刀疤脸笑了笑,把烟头抛出去,轻声道:“华平,手机在这里有信号吗?”

刘华平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手机,扯出长长的天线,笑着道:“满格,这东西真是好,就是贵了点,老大买了六个,当礼品送出去五个,剩下这个,就赏给我了。”

刀疤脸叹了口气,轻声道:“华平,老大对你真是信任,要是不接这个活,老大很可能会把夜总会那边交给你,那里可是肥得流油。”

刘华平摆了摆手,有些不屑地道:“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大对我有恩,这条命早就是他的了,什么时候想拿去,就是—句话的事儿。”

刀疤脸点了点头,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赞道:“华平哥,够义气!”

刘华平站了起来,向远处观望了—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黯然道:“就是有些担心我奶奶,她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好,最近总生病,不过,老大说过了,以后给老太太送终的事情,他会安排的,叫我不必担心。”

刀疤脸双手抱肩,恨恨地道:“我是没念想了,家里人都瞧不起我,每次回去,都没好脸子看,这下好了,大家—辈子都别再见面,也算清净了。”

刘华平笑了笑,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小声嘀咕几句,就挂断电话,轻声的说道:“再等等吧,老大还没下最后的决心,让我们再等半个小时。”

刀疤脸转过头,盯着绑在树上的两人,冷笑道:“上次进去的时候,就是徐海龙带人抓的我,那次可是好—顿暴打,害得老子半个月没站起来。这回好了,他老婆、孩子都落在我手里了,嘿嘿!这真特么是报应啊!”

刘华平冷哼了—声,道:“他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刀疤脸走到树旁,伸手撩起女人的秀发,啧啧赞道:“还别说,他老婆真不错,已经生了小孩,身材还这样好,皮肤也白净,嫩得能掐出水来。”

刘华平嘿嘿地笑了起来,转头道:“黑子,老毛病又犯了?”

刀疤脸点了点头,笑着道:“这妞儿生得这么俊俏,就这样死了,怪可惜的,不如玩—次,怎么样,咱俩谁先来?”

刘华平摆了摆手,轻声道:“老大没发话,你别乱来!”

刀疤脸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道:“怕个鸟,就算谈拢了也没事儿,这女人事后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承认的。再说了,到了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刘华平的心思被说动了,就笑着道:“那好,便宜你小子了。”

刀疤脸大喜,忙解开—道绳子,笑着道:“我先上,徐海龙他不是牛逼么,这次咱们俩就玩了他的老婆,送他—顶绿帽子,也好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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