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娃李大壮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深山诡事——黑松林的哭声全局》,由网络作家“山姆东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咚咚”三声敲门声。那声音不急不慢,像有人用指节轻轻扣门,节奏整齐得像敲丧钟。李大壮猛地坐起来,心跳得像擂鼓,嗓子眼发紧。“谁?”他喊了一声,嗓子干得发哑。门外没回应,又是“咚咚咚”三声,像在跟他耗着,像故意逗他。他抄起柴刀,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院子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可那敲门声还在响,一下一下,像钩子似的挠他的心。煤油灯的光从屋里漏出去,照在门外的雪地上,影影绰绰,像有啥东西在晃。他咬咬牙,拉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雪地上多了一串脚印,赤脚的,脚趾清晰得很,从院门一直延伸到黑松林方向。脚印小得像孩子的,每一步都踩得极深,像是有啥重东西压着,脚印边上还有几滴黑乎乎的水渍,像血又像墨,随风散开。李大壮脑子里嗡的一声,...
《东北深山诡事——黑松林的哭声全局》精彩片段
咚咚”三声敲门声。
那声音不急不慢,像有人用指节轻轻扣门,节奏整齐得像敲丧钟。
李大壮猛地坐起来,心跳得像擂鼓,嗓子眼发紧。
“谁?”
他喊了一声,嗓子干得发哑。
门外没回应,又是“咚咚咚”三声,像在跟他耗着,像故意逗他。
他抄起柴刀,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
院子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可那敲门声还在响,一下一下,像钩子似的挠他的心。
煤油灯的光从屋里漏出去,照在门外的雪地上,影影绰绰,像有啥东西在晃。
他咬咬牙,拉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
只有雪地上多了一串脚印,赤脚的,脚趾清晰得很,从院门一直延伸到黑松林方向。
脚印小得像孩子的,每一步都踩得极深,像是有啥重东西压着,脚印边上还有几滴黑乎乎的水渍,像血又像墨,随风散开。
李大壮脑子里嗡的一声,昨晚的黑影又浮现出来。
他关上门,靠着门板喘气,手里的柴刀攥得指节发白,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屋里传来“咯吱”一声,像炕板被压得响了。
他猛回头,煤油灯的光影里,炕头上坐着个女人。
披头散发,低着头,穿着一身破棉袄,手里抱着个铁盒子——正是他昨晚丢的那一个。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水滴顺着发梢滴在炕上,发出“嗒嗒”的声音,炕上很快就洇出一片暗色。
李大壮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嘴里干得说不出话。
那女人慢慢抬头,露出一张青白的脸,眼窝深陷,眼珠子黑得像两个深坑,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像被针线缝歪了。
她张开嘴,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声音跟昨晚林子里的一模一样,带着股阴冷,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你……你拿了我的东西……”她声音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手慢慢伸向他,指甲长得像钩子,上面还沾着泥和血丝,指尖微微颤抖,像在找啥。
李大壮脑子里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拿!
我丢了!”
他扑到炕边,手忙脚乱地想解释,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那女人却没停,手越伸越近,指尖几乎碰到他的脸,带来一股刺骨的寒气。
他一咬牙,举起柴刀吼道:“别过来!
我真没拿!”
嗓
院墙上还有几道裂缝,像被啥东西抓过。
屋门吱吱呀呀地开了,窗户破了个大洞,风呼呼地往里灌,屋里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夹杂着点土腥气。
他点了盏煤油灯,昏黄的光亮照出墙角的炕,炕上堆着些发黄的被褥,角落里还有老鼠啃过的痕迹,炕沿上结了层薄霜。
墙上挂着张泛黄的年画,画上的福娃早就褪了色,只剩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旁边还有几道黑乎乎的手印,像是谁抹上去的。
他叹了口气,烧了点热水,收拾出一块能睡的地方。
刚端着搪瓷缸坐下,喝了一口滚烫的水,烫得舌头有点麻,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哭声。
那声音细细的,像女人在抽泣,又像是风吹过树梢的呜咽,时近时远,带着股说不出的凄凉。
李大壮耳朵贴近窗户听了听,哭声断断续续,像是从黑松林那边飘来的。
他心里一紧,东北人胆子大不假,可这大半夜的,谁会跑林子里哭?
他抄起门口的柴刀,披上棉袄,壮着胆子推开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雪花打着旋儿落下,地上的脚印被风雪盖得模糊,可那哭声却更清晰了,像根线似的牵着他往林子走。
他抬头看了看天,月亮被云遮了大半,只露出点惨白的光,像死人的脸。
第二章:林中怪影黑松林里,松树高得像要戳破天,枝头上压着厚厚的雪,偶尔“扑簌”一声掉下来,砸得人一激灵,雪粒子溅在脸上,像针扎似的。
李大壮借着月光往前走,脚下踩得雪地咯吱作响,哭声时近时远,像在林子里绕圈,忽左忽右,像是在逗他。
他走了半晌,脚底突然踩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盒盖上刻着几个模糊的字,被雪水泡得看不清,像是“翠”啥的。
他弯腰捡起来,拿袖子擦了擦,盒子冰得刺手,像是刚从冰窟里捞出来的,边缘还有点黏糊糊的东西,像干了的血。
他试着掰了掰,盒子锁得死紧,打不开,摇一摇,里面发出“哗啦”一声,像有啥小东西在滚动。
正想细看,哭声猛地停了。
四下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月光从树缝里漏下来,在雪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扭曲的脸。
李大壮直起腰,忽觉后脖颈一凉,像是有什么东
,翠兰死前八成把魂附在上面了。
你拿着这东西,她娘俩的怨气就缠上你了。
你得赶紧还回去,不然她俩会一直跟着你,晚上敲门,白天盯着,早晚把你拖疯。”
“咋还?”
李大壮急了,嗓子眼像堵了块石头。
“去林子里,把玉佩放回她坟边,再烧点纸钱,洒点酒,跟她们说清楚,别让她们误会你是仇人。
不过得小心,她们要是真疯了,可能会把你当刘三,拉你顶命。”
二柱子顿了顿,从屋里拿出一串铜铃铛和几张黄符,“我跟你一块去吧,我多少会点法子,能保你一命。
这事不简单,翠兰的怨气这么重,怕是还有啥没说出来的冤情。”
第七章:林中对决当天夜里,李大壮和二柱子带上玉佩、一捆纸钱、一瓶烧酒、几张黄符和串铜铃铛,又进了黑松林。
月光冷得像冰,林子里雾气又起来了,哭声断断续续,像在给他们引路,风吹过时带着股腥味,像血又像泥。
二柱子走在前面,手里攥着根桃木枝,铜铃铛挂在腰上,走一步响一声,清脆得像敲魂。
李大壮跟在后面,手心全是汗,柴刀攥得死紧,腿肚子有点抖,嘴里干得像塞了棉花。
他们找到那片老坟地,小土包还在,旁边散落着几块石头,像是被风吹得松动了。
土包上长了点枯草,被雪压得蔫了吧唧,底下露出一截白骨,像手指头。
二柱子让李大壮把玉佩放土包上,自己点燃纸钱,烧酒洒了一圈,黄符贴在周围,铜铃铛摇了几下,声音在林子里回荡,像在叫魂。
他低声念叨:“翠兰,小花,你们的东西我还回来了。
有啥冤屈,去找该找的人,别缠着无辜的。
天地为证,生死有命,怨气散了吧。”
纸钱烧得噼啪作响,火光映得两人脸忽明忽暗,烟雾呛得人睁不开眼。
烧到一半,哭声停了。
雾气里,那个黑影又出现了,还是那身破棉袄,还是那张青白的脸。
她慢慢走近,盯着土包上的玉佩,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恨又像疼。
“还不够……”她低声道,手又伸了过来,指甲划过空气,发出“嗤嗤”的响声,像磨刀。
李大壮心一横,举起柴刀吼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要啥我都给你了,别逼我!”
嗓子喊得都破了。
二柱子赶紧拦住他,低
珠子瞪得老大,死不瞑目,嘴唇都咬破了。
小花更惨,半边脸都没了,像是让啥东西啃过,血肉模糊,连骨头都露出来了,手里还攥着根蘑菇,眼窝里满是血泪。
村里人吓得不行,草草埋了她们,连棺材都没用,就在林子里挖了个坑,拿石头压了压,怕她们爬出来。
可打那以后,林子里就不太平了。”
“不太平?”
李大壮咽了口唾沫,后背凉飕飕的。
“嗯。
有人说晚上能听见翠兰的哭声,像是找她闺女呢。
还有人说,看见过她披头散发站在林子里,手里抱着个铁盒子,像在等人。
村里几个老光棍后来都得了怪病,有的疯了,有的死得不明不白,大家都说,是翠兰的魂回来报仇了。”
张婆子顿了顿,看了李大壮一眼,“你昨晚踩的那块地,就是她们埋的地方。
那黑影,八成是翠兰的魂不散。
你还捡了个铁盒子?”
李大壮点头:“捡了,可跑的时候丢了。”
张婆子皱眉:“那盒子是翠兰的,里面装过她男人留下的东西,听说是个玉佩,她宝贝得不行,死前老抱着那盒子,像是有啥放不下的。
她男人死前给她留了句话,说‘别让人欺负了小花’,她把这花当命根子。
你碰了那东西,怕是惹上她了。”
第四章:村里的异动李大壮从张婆子那儿回来,心里七上八下,像装了个乱蹦的兔子。
他路过村口时,又瞅了眼那草人,风停了,草人却还在微微晃,像有啥东西在里面撑着。
他壮着胆子走过去,用柴刀挑了挑,草人底下露出一块破布,上面有几滴暗红的痕迹,像干了的血,旁边还有几根黑头发,随风飘着,像活的。
他心里一咯噔,赶紧回了家,腿肚子有点转筋。
村里这几天不太平。
隔壁老李家的狗半夜叫得跟疯了一样,第二天让人发现吊在树上,脖子被啥东西扭断了,舌头吐得老长,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
老王头的鸡圈也遭了殃,十几只鸡全死了,脑袋齐刷刷没了,像是让人用刀剁的,鸡血洒了一地,冻成暗红的冰。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有狼下山了,有的说是山里的野东西跑出来了,还有人偷偷嘀咕,是林子里那“不干净的”出来闹了。
可李大壮心里清楚,这事跟黑松林脱不了干系,尤
第二天一早,李大壮顶着俩黑眼圈去找村里最老的张婆子。
他一宿没睡好,脑子里全是那黑影和哭声,翻来覆去像烙饼。
张婆子八十多岁,耳朵有点背,但脑子清楚得很,村里谁家有点怪事都找她问。
她住在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屋里一股子中药味,炕上铺着花布褥子,墙上挂着个破旧的八仙图,图上的仙人脸被烟熏得发黑,像在瞪人。
炕边摆着个小泥炉,炉子上熬着药,咕嘟咕嘟冒着泡,药味苦得呛鼻子。
屋角还放着个破木箱,箱盖上刻着些花纹,像是符咒。
<李大壮敲开门,张婆子正盘腿坐在炕上,眯着眼看他,手里捻着串佛珠。
“大壮啊,咋了?
脸咋这么白?”
张婆子声音沙哑,像老树皮摩擦,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干涸的河床。
李大壮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从哭声到黑影,再到那只手骨,连丢了的铁盒子也没漏,嗓子说得干得冒烟。
张婆子听完,皱纹更深了,沉默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你听见的哭声,怕是从黑松林那片老坟地传来的。
那地方埋着个女人,死的邪乎。”
“啥女人?”
李大壮追问,声音有点抖。
张婆子点了根烟袋,吐了口烟圈,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草味,烟雾缭绕,像笼了层纱。
她眯着眼,像是陷进回忆里:“那得说回五十年前了。
那时候村里有个寡妇,叫翠兰,长得俊,身段也好,眼睛水灵灵的,像是能勾魂,走路时腰扭得像柳枝。
可命不好,男人上山打猎让熊瞎子拍死了,脑袋都扁了,留下她和个五岁的闺女小花过日子。
翠兰心高气傲,不肯再嫁人,可村里有些老光棍总惦记她,背地里嚼舌根,说她命硬克夫,还说她那模样是狐狸精转世,早晚得祸害人。
她不搭理,靠织布、采蘑菇养活小花,日子苦得像黄连水。”
“后来咋了?”
李大壮听出一身冷汗,手不自觉攥紧了裤腿。
“后来有一天,她带着小花进山采蘑菇,说是想攒点钱给小花买身新棉袄过年。
那天雾大,林子里啥也看不清,她们娘俩就再也没回来。
村里人找了好几天,在黑松林深处找到她俩的尸首。
翠兰被勒死的,脖子上全是紫印子,像是让人用绳子活活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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