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启摘下官帽顺德去接下,他一路恭敬的退出去,退到殿外后才转身离开,一直出了皇宫还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
最后转身离开,而皇宫里剩下的大臣们,都在溜须拍马, 他们才不会管平民百姓的挣扎。
他们只需要稳坐高位,权利在手。
段启出了皇宫后,直接回了家里,把府里的人都叫过来发了工钱后,只留了两个侍卫一个小厮,其余的都遣散了。
收拾好东西后,主仆四人坐着马车出了京都城,与一个小队伍汇合到一起,直奔锦南。
从皇宫出来的各个大臣心思各异,几个年轻的新晋官员,约着去酒楼喝酒聊天。
酒过三巡,吏部侍郎秦令崇猛喝了一口酒,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拍着桌子说:“你们说说,这朝堂一片乌烟瘴气,你我之辈何时能为百姓做事啊?”
翰林学士王之涣也叹气道:“哎,璟王爷不在京都,这朝堂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工部尚书林深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说:“在这说说就是,出去可别胡说,让那几个人抓到把柄,正有机会处置咱们了。”
秦令崇嗤笑一声:“那农田谷物颗粒未收,这京都城我看早晚要完啊!”
王之涣看了看秦令崇,又看了一眼林深,犹豫的说:“二位,我觉得段启辞官有可能去投奔璟王了,你们觉得呢?”
林深低头沉思,抬头看着他说:“段启一向敬重璟王,在京都办案也从不惧强权,为人正直大义,他绝对不会抛弃这里直接走的,除非...”
秦令崇眼睛一亮,笑着接话:“除非这里早已有人安排好一切,他甚是放心。”
王之涣看着他们两个突然明了,小声的说:“我看这次璟王离开京都城没有反抗,是顺势而为,十有八九是知道有人诬陷他。”
林深也放低声音:“柳丞相张贴皇榜的作用看似大,却没有实际的效果,说是派人去请璟王回京都,可是派的谁去,咱们都不知道。”
秦令崇往身后竖起耳朵听了听,转身悄声说:“就算派人去了,是请人还是杀人谁又知道呢?”
他说完后,对面的两个人进入沉思,须臾后,林深对他们两个拱手道:
“你我三人自幼相识,如今在朝为官,一为心中报复,二为黎明百姓,三为家中荣辱。
但眼下恐怕京都要出大乱子了,我叫人先去段启家看看,人还在不在,若是不在了,定是南下了。
那我立即上书辞官,带一家老小离出城,不管是否投奔璟王,这京都城是不能再呆了。”
秦令崇用力一拍桌子,站起来激动的说:“还犹豫什么,不为别的就算为自己的家人,咱们得尽快回去安排。
那珠宝字画带起来不甚方便,我瞧啊,都当了就是,带些金银细软,咱们三家结伴同行。”
王之涣犹豫半天,最后一咬牙也拍案而起,看着他们说:
“那咱们就别想那么多了,人多眼杂容易引起注意,咱们一家一家走,最后十里亭集合。
在结伴南下,这几日气温逐渐高起来了,往年哪里有这情况,这次怕是真的天灾。”
三人商量好后,回家和长辈商量,命心腹带着东西出去典当,家中收拾好后,直接等着出城。
当天黄昏之前,林深带着一家老小出了府,直奔城门口,马车上他的妻子还很懵。
不解的问道:“夫君,咱们这是去干什么?怎的这么着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