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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正夫伤透心后,我开始狂纳夫侍谢锦容惟许全文

月光竹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容惟许,希望对方能出来说些什么,可对方似乎对这边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只在一旁静静的品茶。见此,她只能硬着头皮对花父说:“这梧桐院本来是惟许他……”“惟许这不是住在临风轩吗?梧桐院又空着,别恨住不是正好吗?”花父出声打断。谢锦却罕见地硬气了起来:“反正我不同意,这王府哪里他都可住的,就这梧桐院不行。”她这话气得花父连拍桌子怒道:“逆子!你这样做对得起别恨吗?昨日新婚之夜你就将人留丢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我……”谢锦看了一眼楚别恨,心中升起一抹愧疚。她昨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应该,她理应在新婚之夜就先跟楚别恨说清楚,而不是这么一走了之。但是梧桐院是她夫郎该住的地方,她不想别人住去。谢锦向容惟许投去求助的目光。见对方无...

主角:谢锦容惟许   更新:2025-02-2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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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正夫伤透心后,我开始狂纳夫侍谢锦容惟许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容惟许,希望对方能出来说些什么,可对方似乎对这边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只在一旁静静的品茶。见此,她只能硬着头皮对花父说:“这梧桐院本来是惟许他……”“惟许这不是住在临风轩吗?梧桐院又空着,别恨住不是正好吗?”花父出声打断。谢锦却罕见地硬气了起来:“反正我不同意,这王府哪里他都可住的,就这梧桐院不行。”她这话气得花父连拍桌子怒道:“逆子!你这样做对得起别恨吗?昨日新婚之夜你就将人留丢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我……”谢锦看了一眼楚别恨,心中升起一抹愧疚。她昨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应该,她理应在新婚之夜就先跟楚别恨说清楚,而不是这么一走了之。但是梧桐院是她夫郎该住的地方,她不想别人住去。谢锦向容惟许投去求助的目光。见对方无...

《被正夫伤透心后,我开始狂纳夫侍谢锦容惟许全文》精彩片段


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容惟许,希望对方能出来说些什么,可对方似乎对这边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只在一旁静静的品茶。

见此,她只能硬着头皮对花父说:“这梧桐院本来是惟许他……”

“惟许这不是住在临风轩吗?梧桐院又空着,别恨住不是正好吗?”花父出声打断。

谢锦却罕见地硬气了起来:“反正我不同意,这王府哪里他都可住的,就这梧桐院不行。”

她这话气得花父连拍桌子怒道:“逆子!你这样做对得起别恨吗?昨日新婚之夜你就将人留丢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

“我……”

谢锦看了一眼楚别恨,心中升起一抹愧疚。

她昨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应该,她理应在新婚之夜就先跟楚别恨说清楚,而不是这么一走了之。

但是梧桐院是她夫郎该住的地方,她不想别人住去。

谢锦向容惟许投去求助的目光。

见对方无视,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惟许你怎么看?毕竟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谢锦希望对方能够站出来反对这件事情。

毕竟容惟许才是当事人,他说比自己说要管用的多。

谢锦已经提到了他,容惟许不能再装聋作哑,他放下茶盏微微一笑道:“父亲,我没有意见。”

“乖孩子,就你最懂事。”花父无比满意地抓住容惟许的手赞扬道。

谢锦却觉得脑袋嗡嗡的,他怎得就应下了呢?怎得就这样轻易地应下了呢?

既然当事人没有意见,花父态度又强硬,谢锦怎么说也不能阻止,楚恨别还是住进了梧桐院。

她心情不好,强坐了一会儿后就不顾花父的挽留声,失魂落魄地出了门。

谢锦出去后只一味地玩乐,竟然一连三日都没有再踏进王府一步。

最后还是花父谴人将谢锦从酒缸里挖了出来。

在被强灌下一壶醒酒汤,又换了衣裳之后,谢锦才清醒了不少,她也意识到自己这样逃避下去不行。

有什么不满,有什么疑虑应当敞开说说。

不应该在这里伤害自己的身体。

谢锦洗了一把脸,终于回了府中,她想去找容惟许谈谈。

她走在去往临风轩的路中,今日天阴,微风吹过脸颊带来一丝凉意,突然,谢锦听到了一阵阵嘈杂喧闹声,她停住了脚步竖耳倾听。

一小厮满脸通红地对着一人怒道:“这本来是我们王夫应得的,你凭什么扣下?”

那人挖了挖耳朵,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道:“呵,谁不知道新进来的楚王夫粗鄙不堪、相貌丑陋,恶心得王姬连新婚之夜都不愿踏进他的房门。”

“之后更是吓得王姬三日都不敢回家。”

“你说,这样的罪人,还有什么资格享受我们永亲王府的富贵!”

那话语仿佛带着冰渣子一般,冷冽而又尖锐,直直地刺向人的心窝,气得对方浑身颤抖!

“你,你,你……”

“我们主子好歹是王姬明媒正赘的王夫,岂容你们这般侮辱。”

这小厮显然也是个嫩的,只被这几句话气得泪水直流,后竟擦了眼泪就这么跑了。

谢锦看着这样的场景直皱眉头,转头低声向云山问道:“楚王夫他……这些日子怎么样?”

云山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可能好过?这府中的奴仆最是捧高踩低,王姬你那日又……”

说到这她顿了顿,到底没有说全。

“所以楚王夫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好。”


而此时柳飞絮终于发现了谢锦的不对劲,这模样可不像是平时喝醉,倒是像极了柳飞絮非常熟悉的一个状态。

阁中的小倌或者是前来的贵客,有时为了增加些乐趣,常会用一些助兴之物。

他们的样子和谢锦如今的模样别无二致。

柳飞絮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将谢锦推开,看向一旁的空酒壶,果然在里面找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酒壶。

瓷白的瓶身上有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谢锦当时说这瓶子好看,非要独占这壶里的酒。

这就导致如今的结果……

好在平日里众人用的药只是为了助兴,药性并不强烈,谢锦喝了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对身体是无害的。

柳飞絮看了眼又缠上自己的谢锦,轻轻晃了晃谢锦开口:“女君,身体可还好?”

“若你实在难受,我去让人抬些水——”

说到此处,柳飞絮声音一顿,他想到这好像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以让他达成目的,又不会让谢锦迁怒于他的机会。

柳飞絮推拉着谢锦的手渐渐放松,谢锦又完全贴了上来。

他看着谢锦的头顶,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这人可是一直在不留余力地帮助自己。

而自己却……

突然,柳飞絮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张青白又模糊的脸,他们都一个个地都从这神仙窟里消失。

不,他不能也变成那样。

柳飞絮的眼神逐渐坚定,他慢慢搂住谢锦。

失去了桎梏的谢锦,在药力的作用下,犹如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兽,挥舞着自己的爪子在柳飞絮的身上撕扯。

急促的吻落在了柳飞絮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比梅花还红的痕迹。

好似压抑已久的活火山倏地爆发,喷涌而出的岩浆摧毁着这里的一切。

满室温香,一夜荒唐。

翌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射出一道道小光束洒在地毯上,昨夜横倒着的酒壶还散发着轻微的酒香。

谢锦在一片混乱中苏醒,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只觉得身上又有些酸痛又觉得舒畅。

她打了个哈欠,想要伸个懒腰。

“嗯?”

她刚手一动,便触及到一片滑腻,非常好摸,迷迷糊糊间她又忍不住多摸了一会儿。

“唔……”

一道沙哑的男声在谢锦的耳边响起,这嗓音像是带着钩子一般诱人。

嗯?

男声!

谢锦猛地想起来自己正身处在什么地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的手陡然停住。

她僵着脖子慢慢低头,往怀中看去——

!!!

柳飞絮!

还是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怀中的柳飞絮!

这下谢锦彻底清醒,像是被烫到手一样将人从怀中迅速推了出去。她环视了一周,昨夜朦朦胧胧的记忆像流水一般袭来。

她怎样亲的人家,怎样扒人家的衣服,怎样将人压在地毯上就直接……

谢锦懊悔地抱着头,自己怎么就冲动了呢?

她平日喝醉了会乱和人那啥吗?

谢锦拼命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喝醉后的那些事迹,除了干些丢人的事,也没有这么……开放啊。

……

四月的阳光算不上多温热,细微的风吹了过来,让谢锦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锦缩了缩脖子,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光着身子!

难怪冷。

她连忙从一堆凌乱中找出了自己的衣裳,还没等她纠结到底该不该穿脏衣服的时候,就发现因为自己昨天太着急,这些衣服都被扯烂了。


谢锦冷冷地看着李文。

没有底牌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贸然下去救人。

即使她不带上暮水云山,她的身边依旧有影卫跟着,这是皇姨母在她小时候赠与她的,一直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你现在说说,到底谁是野种。”

李文有些慌乱地看了眼一倒不起的打手,踢了其中一人一脚后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怎么说错了。”

“你十岁才被找回,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永亲王的种,这些话又不是我传出来的,她们都是这样说的!”

谢锦眼神冰冷,她这辈子确实不是一出生就在这富贵乡里。

最开始她是一农户的养女,那女主人的孕树有问题,长不出孩儿,后见她被丢在路边便捡了回去,充当女儿养着。

起初还好,虽然家中贫困,但是谢锦到底是家中唯一的女儿,那对妇夫自然如珠如玉地宠着。

但人生就是这样有意思,在谢锦来了的几年后,他们居然得了亲生的女儿。

谢锦自然又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从此家里的各种脏活累活都让她这个稚儿去做,那段时间她都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

直到她十岁左右,上天又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玩笑,永亲王府的人找了上来,说她是永亲王唯一的血脉,家中还有一父亲等着她回去团圆。

养母父虽然对她一般,但是到底养她至十岁,不让她饿死在路边,所以永亲王府的人就给了一些银钱,他们得了钱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谢锦这个包袱甩了出去。

十岁的谢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跟着人来到了这寸金寸土的京城。

直到被花父哭着揽进怀里,她才有了实感,自己居然真的走运了,她竟然是皇亲国戚。

但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即使一切证据都能证明她的身份,就连皇帝也亲自认下了谢锦,但依旧有一些风言风语。

大人还好,最会伪装,面上对着谢锦倒是和善。

但是孩童却不懂得隐藏,他们的恶是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

那些世家女君儿郎们十分瞧不上谢锦这个乡下来的丫头,总是欺负她,“野种”这一词也伴随了她好几年。

最初也就只有容惟许一人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后来她长大了几岁,也有了自己朋友,这样情况才好些,谁知今日居然又在李文口中听到了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词。

谢锦缓缓走向李文,步步逼近。

“哦?本王很是好奇,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后传这些无根之言。”

“本王是陛下认定的永亲王,谁有困惑不妨与本王到陛下面前好好分说分说。”

李文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颤抖着腿跌坐在地。

她仰着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你居然拿陛下压我,你还是不是个大女人。”

谢锦简直气笑了:“你依仗权势压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是个大女人了?”

“我找不到他们,但是你可就在我眼前,夜隐!”

“去把她给我抓起来,我们一起去见皇姨母。”

隐夜点头,瞬间将李文捆成了一个粽子。

“谢锦!别乱来,你知道我的身后是谁吗?”李文顿时方寸大乱。

谢锦不屑一笑,凑到了李文的耳边低声说道:“即使你身后是五皇子又如何,她要是知道你在外给她惹事,你看她会不会厌弃你。”

李文瞳孔一震,瞬间泪流满面。


等人走远后,一旁一直提着心的司书忍不住道:“王夫,你怎么跟王姬说是见了别人才开怀。”

“万一她发现您见到了那位……”

容惟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过说了句话而已,放心,她发现不了的。”

司琴也在旁附和:“就是,以王姬的‘才干’,怕是这辈子都不知晓我们王夫心中所想。”

翌日。

谢锦狗爬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去够床下的鞋。

“皇姨母要召见我!你怎么不早说!”

“惨了惨了,到时候皇姨母又要训我。”

侍候的暮水和云山也手忙脚乱地帮谢锦束发穿衣。

云山不是一个稳当,此时她还在说着:“圣召今早辰时才下,传到咱们府邸也不算太早,还不是王姬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然哪能迟了。”

这话儿谢锦可忍不了,她捏住云山的耳朵:“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了是吧!”

一旁的暮水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闹,她连忙提醒:“王姬别掐了,来不及了!”

“哦,对对对。”

谢锦连忙松开手,开始和自己的衣服打架。好一会儿后她才穿戴整齐,赶紧驾车入宫。

她紧赶慢赶,终于及时到达了太极殿。

太极殿雄伟壮观,但她却没有心思欣赏,在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后,她才迈步进入殿中。

殿内极为安静,也没什么人。

谢锦放下心来,看来今天不用挨训了。

“咦?”

怎得有一生面孔,看模样打扮也不像宫人。

谢锦阔步向前,询问道:“阁下是?”

那人转过身来露出全脸,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右脸的一道长疤,直接从眼角滑至下颚,那道疤许是刚好没多久,粉嫩的新肉趴在脸颊上,像一条肉虫,尤为可怖。

可若撇开那道疤来看,倒是一副好相貌。

随着谢锦的打量,男人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盯着别人的脸看,太不礼貌。

谢锦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后继续说道:“你不是宫内的人吧。”

男子微微点头,报上姓名。

“在下楚恨别。”

谢锦惊愕,他就是楚恨别,那个皇姨母有意赐婚给自己的对象?

“原来是你……”

楚恨别抬眼问:“你认识我?”

“听说过,听说过……”

“对了,陛下何时过来?”

谢锦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再和这楚恨别玩什么,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游戏了,要是把身份戳穿,那可尴尬了。

楚恨别安静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意识到不对的谢锦也闭了嘴,哪有一上来就打听皇帝行踪的,她敢打听,楚恨别也不敢回呀。

约摸过了一刻钟,门外终于有了声响。

谢璋在一堆仆从宫人的簇拥下款款而来,龙袍上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那双龙眼不怒自威,犹如这件龙袍的主人一般,顿时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谢锦和楚恨别连忙下拜行礼。

但她的膝盖刚一及地,就被一双温暖的手扶了起来:“锦儿,朕早就说过了,私下里不用如此拘束。”

听到谢璋对谢锦的称呼,跪在地上楚恨别眉尾一动,心里猜到了谢锦的身份,但依旧神色不改。

原来她就是臭名远扬的永亲王谢锦。

楚恨别那边依旧跪在冰冷冷的大理石上,谢景这边早已其乐融融。

面对谢璋的说辞,她默默腹诽,哪有皇帝说不拘束,她就真不拘束的,她又不是个大傻子。

但谢璋这样说了,她也能“嘿嘿”一笑,浑说道:“这不还有人嘛。”


思来想去,最后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就是因为自己太优秀了,如此王姬才这般离不开自己,非要将自己带在身边。

云山这边想得正美呢,谢锦却出声打断了她。

“还傻愣着干嘛?”

“哦哦,王姬,我这就去!”说完这句话后,云山就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谢锦皱眉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傻不愣登的,要不是她从小就在自己身边了,谢锦肯定要把她给换了。

——

谢锦坐在床边给柳飞絮喂着药,等最后一勺药也喂完后,她给人擦了擦嘴角,将碗递给了云山。

“你去将黄爹爹叫过来,说我有事寻他。”

云山重重点头:“哎,好嘞。”

没等一会儿,云山便带着那老鸨走了过来。

老鸨鞠着身子,有些老态的眼睛中满是谄媚,见到谢锦后脸上未语三分笑:“王姬,您——”

谢锦抬手阻止了对方的言语,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的柳飞絮后,低声说道:“我们出去说。”

老鸨愣了一下,眼珠微微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瞬间明白了其中缘由。

也因此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他嘴角的笑纹又加深了几分,声音也跟着压低:“好好好。”

几人走了出去,谢锦果然像他猜想得那样提出了为柳飞絮赎身。

老鸨眼中闪过几分欣喜。

他心想。这柳飞絮果然有几分手段,这才过了多久,就使了个苦肉计,勾得永亲王要替他赎身。

老鸨搓了搓手指,慢慢说道:“王姬,您的要求我自然是得满足的。”

“只是……这飞絮啊,是小人看着长大的,这若是以后见不着了,小人这心啊……”

边说着还边抽出一条团花帕子在自己的眼角装模作样地按压了几下。

一副万般不舍的模样。

云山撇嘴:“你少来了,往日人在你阁中的时候,也没见你如何疼爱他。”

老鸨甩了甩帕子,不赞同道:“娘子您才来了几回,自是不清楚的,这人啊平日里天天见着当然不会太热切,这下要离去,小人这心啊……当然是不舍的。”

“好了黄爹爹,咱们也别绕弯子,你看看这些够不够。”

谢锦说完就朝着人扔了一个袋子。

老鸨摸了摸里面的分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些天,他也明白了,这永亲王啊,就只对柳飞絮感兴趣,对于其他人那是瞧都不多瞧几眼。

他们寻仙阁也留不下这个客人,何不趁此卖个好价格呢?

当然,他也懂适度。

这不,这老鸨迅速让人将这一袋银票收了起来后,就非常干脆利落地把柳飞絮的卖身契给了谢锦。

——

渐渐的,太阳悄然沉了下去,整个世界都变得柔和起来。

柳飞絮缓缓睁开眼睛,昨夜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中,想到羞人的地方,他的脸颊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

他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朝一旁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谢锦那张精致好看的脸。

谢锦坐在床边,闭着眼睛轻轻靠在床柱上,柔和的光线给她的脸庞增加了几分绚丽光彩。

柳飞絮忍不住伸出手点了点对方的脸颊。

好软……

突然,一双漆黑的眼眸闯进柳飞絮的心中,他的心猛地一跳,随后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锦已经睁开了眼睛。

许是刚醒过来,谢锦的嗓音有些哑:“好些了吗?”

想到昨天的事,柳飞絮的脸又红了几分,他微微低着头回道:“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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