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拾好自己,姜宁又打了盆温水,送到前院的西厢房给陆怀安。今日陆怀安的状态明显好转,竟然能自己坐起身洗漱。这时,姜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低着头,用一种甜死人的声音叫着:“姐姐,我给陆秀才送早食来了。”姜宁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姜秀那副像是生怕被人责怪的表情,姜宁无语。她走到窗前接过餐盘,说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见陆秀才的身形被姜宁挡住了,姜秀心中气恼,却强压脾气,柔声问:“姐姐,我一会要给你洗衣服,不知道陆秀才有没有要洗的东西,我一并洗了。”不待姜宁转头问陆怀安,里面就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不用!”听到这话,姜秀瞬间变了脸色,带着一脸受伤的表情走了。姜宁端着食盘,像献宝一样递给陆怀安,调侃道:“看看这待遇,为了你这条‘大...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收拾好自己,姜宁又打了盆温水,送到前院的西厢房给陆怀安。
今日陆怀安的状态明显好转,竟然能自己坐起身洗漱。
这时,姜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低着头,用一种甜死人的声音叫着:“姐姐,我给陆秀才送早食来了。”
姜宁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姜秀那副像是生怕被人责怪的表情,姜宁无语。
她走到窗前接过餐盘,说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见陆秀才的身形被姜宁挡住了,姜秀心中气恼,却强压脾气,柔声问:“姐姐,我一会要给你洗衣服,不知道陆秀才有没有要洗的东西,我一并洗了。”
不待姜宁转头问陆怀安,里面就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不用!”
听到这话,姜秀瞬间变了脸色,带着一脸受伤的表情走了。
姜宁端着食盘,像献宝一样递给陆怀安,调侃道:“看看这待遇,为了你这条‘大鱼’,他们可是下了血本了,昨晚是豪华肉粥,今早竟然还升级到了鸡蛋羹,白米粥,啧啧,我爷都没这待遇啊!”
“你不生气,我可是你的人。”
陆怀安都要气死了。
这个坏女人占了他便宜,还不看好他。
“有啥好气的,你要有那么好抢,也不会落我手上了。”姜宁撇嘴。
陆怀安不想理她,埋头吃饭。
姜宁目光落在陆怀安身上那又脏又旧的衣物上,她忍不住问:“你这衣服穿几天了?”
陆怀安喝粥的动作一顿,脸泛着红,眼睛瞥到别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要你管。”
“你不嫌臭?”
“哼,臭到你最好。”坏女人竟然还嫌弃他。
“我帮你买两身衣服吧?”
“没钱。”
“你一个秀才怎么这么穷?”
原主的记忆中庄云清似乎穿着都还算体面,不像眼前的他,衣服旧得不能再旧了,尽管没有补丁。
陆怀安不想理她,这个可恶的女人就是来气死他的。
“昨夜有两个黑衣人拿着刀过来了,被我打晕送去庄云清家里。”姜宁轻描淡写地说着。
“你没事吧?”陆怀安一顿,紧张地看向她,他忽然有些愧疚,自己给她带来麻烦,还对她态度不好。
姜宁摇头,“那两人应该活不了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派来的,对方明确知道我住哪里。你觉得会是薛青灵吗?”
庄家那边竟然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姜宁还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呢,可惜了!
“我不知道。”陆怀安头疼,若是薛青灵,按她的做法基本应该是直接灭门才对。只是目前的情况是一团混乱,他也无法判断了。
只是一般姑娘家遇到这事不是应该害怕吗?她为何如此镇定?
“不知道就算了,总归就是那几个想害我的人之一。你也别想了,赶紧吃。”
等陆怀安吃过饭,姜宁去了饭厅,姜家人都不在了。姜宁去灶房随便弄了点吃的,又拿着药炉子给陆怀安煎药。
等大火烧开后,抽了两根柴火,转为小火慢熬,半个时辰后
将汤药滤了药渣,端给陆怀安喝。
药碗遮住陆怀安的脸。
他一边喝药,一边略略地挑起了眉。
果然,问题出在煮药的水上,难怪他感觉恢复得比预期要快许多。
这个女人有问题——
他昨天说了那么多,她除了生气,却不见她害怕。
昨晚还敢杀人,这些都很不对劲。
喝完药后,陆怀安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递给她,“买衣服的钱,我目前只有这么多,等我好了再给你赚。”
“你不是说没钱吗?要不我给你做衣裳吧,比买的便宜。”姜宁愣了愣,没想到他竟然还主动给钱了。
“随你。”
陆怀安的耳畔微热,这女人也不害臊,动不动就要给男人做衣服。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她亲自己的画面,闭上眼睛,懊恼地将她的影子从脑海中挤出去。
姜宁接过钱袋,倒出来数了数,有三两银子和一些铜板。
“秀才不是有补贴,又可以抄书赚钱吗?不应该这么穷才是吧。”姜宁奇怪。
陆怀安白了她一眼,闷闷地说:“你觉得那疯女人能让我好过。”
薛青灵派人警告过县里的书铺,不准他接抄书的活。
而秀才补贴每月只有六斗米,这补贴还是要考试前五名的秀才才有,只是保证不会饿死。
所以他只能通过中人帮忙接活,对方会抽取四成的佣金,剩下的就不多了。
“好吧,我忘了。”姜宁扶额。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对仇人这个字眼还是挺陌生的。
陆怀安:“……”
“不过,你如今是我的人了,那女人就别想了。你先把伤养好,到时我们再一起对付她……”
陆怀安不等姜宁说完,打断她,“薛家在京城有靠山,连知府大人都要对薛家主伏低做小,不然薛青灵也不会看不上他儿子。你护好你自己就行,你要是被她抓了,我可不会救你。”
“切,那我干脆也不救你得了,让你一直瘸着算了,也省的出去招蜂引蝶。”姜宁没好气地说。
“你……”
陆怀安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迟早被这女人气死。
往后看他还会不会担心她,为她着想!
反正薛家他能杀一次,就能杀第二次,等伤养好了,一切都好说。
只是那不知名的敌人,还躲在暗处,这才是令他担心的。
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杀自己,难道跟自己的身世有关?可他听父母说过,他们捡到他的时候,他仅被一块破布包裹,看起来并不像是能够有强大仇家的出身。
这也是他从未想过要探寻自己身世的原因,当然,仅凭一块破布,也无从查起。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了,陆怀安收起思绪,他手上不能没有银子,想起先前姜宁提起的抄书,于是转移话题道:“你方便的话,就帮我接点抄书的活?我可以付你佣金!”
陆怀安想着给别人赚也是赚,还不如给姜宁。
姜宁一愣,狐疑地问:“你之前付别人多少佣金?”
“四成。”
“谁啊,这么黑。”姜宁不可置信,不过转个手而已,简直趁火打劫。
“这些都还算平常。”陆怀安坦然,捧高踩低,人之常情罢了。
他被针对了两年,县里基本上没有人不知道,没有上来踩上一脚都算好的。
中人为他接活也是冒着风险的,他没觉得不对。
姜宁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叹气:“行吧,我到时帮你去看看,佣金就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
“对了,你抄一本书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啊?”
“小楷一般一日万字吧,若是赶着要一万五也是可以的,就是比较耗油。”
姜宁明白,就是要点油灯熬夜,这倒没必要,病人就该以休息为重。
“那抄一本书大概多少钱?”
陆怀安想了想,前世中人都是按两百文每万字跟他算的,他如今的字有所精进不知道会不会贵一点。
于是回道:“得看笔迹,而且每本书的字数不同,价钱也不同,我写一段字,你带去问问吧。”
姜秀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她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一个八字胡的矮胖男子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姜秀,摸着下巴邪笑道:“皮肤挺白的,就是长的普通了点,老爷我还是更喜欢水灵一点的女人。”
来人正是蒋县丞,他粗鲁地将姜秀从床上拖起,淫笑着向她扑去。看着被捆绑着不停挣扎的人,也不急着解开绳子,反而兴奋地撕扯着姜秀身上的衣服。
‘撕拉!’
衣物被撕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姜秀的身体被压制住,嘴巴被蒋县丞恶臭的嘴堵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姜秀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泪水不断地从她脸上滑落,她觉得自
己生不如死。
时间仿佛凝固,姜秀狼狈地趴在床上,脸上泪痕斑斑,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惨不忍睹。
在她身后,男人正悠闲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满意地咂嘴:“不错,好好伺候本老爷,少不了你的好处。”
姜秀此刻恨极了自己的家人,更是恨极了姜宁,凭什么她要受这些罪。
她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
翌日一早,姜宁像往常一样洗漱后去饭厅,好像忘了昨夜家里有多鸡飞狗跳。
吃完饭,姜秀不在,她只好自己洗衣服。
陆怀安不肯将自己的衣物给旁人洗,因此,两人就在水井边各洗各的衣裳。
姜宁很快将衣服洗完,顺手把两人的衣服都晾晒好。
她回屋将裁剪好的衣裳装好,准备带去许薇家缝制。
反正她要去找许大哥商量盖房子的事情,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陆怀安洗好衣服则回他自己的屋里抄书,两人各有自己的事忙,挺好的。
姜宁出门的时候,还去菜地拔了一些菜带上,空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白沙村是个两千多人的大村,村里人口最多的除了庄姓,姜姓,还有许姓。
许薇家在村子靠近中央的位置,房子也是青砖大瓦房,只比里正差一些。
许家爷爷是位老秀才,目前在村里私塾教学。生有两个儿子,读书都不行。大儿子和儿媳孩子在镇上开着商铺,二儿子则是许薇的爹许川,在家务农。
许薇还有一个哥哥叫许北胜如今十八,跟他爹一样伺候庄稼,闲时也帮村里人起房子,毕竟他能写会算,做起来得心应手。只是这会还太年轻,只能跟着老师傅当下手。
还有一个弟弟许北辰,今年十二岁,跟着爷爷在私塾读书。目前是许爷爷唯一的希望,希望他能考取功名,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姜家在村里东边,姜宁朝许家走去时,已经快到巳时正(十点)。
路上没什么人,此时正值春种,大部分农人都在地里。
因此,整个村里很是安静。
姜宁顺着记忆往许家走去时,忽然看到不远的一栋房子里传出来打骂声:“好你个杨二狗,你想白嫖,看老娘不打死你……”
“别打了,我给钱,我给钱…”
一个衣衫不整的猥琐男人从房间里跑出来,身后的壮硕女人追着他打。
姜宁认出这女人是王寡妇,姜宁远远的停下脚步,她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王寡妇的男人去世后,她独自带着两个儿子生活。
这种情况原主见过几次,只是每次都是不同的男人罢了。
可陈子航家里出了变故,他爹废了双腿,实在没能力再供他读书。
许老夫子觉得可惜了好苗子,想着自己家里几个不争气。于是便决定让两家人结为亲家,并承诺每个月提供一两银子资助陈子航继续读书。
有这样的好事,陈家哪有不同意的啊!
陈子航可以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岳家了。
定好亲后,陈子航也很争气的考中了童生,更是在三年前与陆怀安和庄云清他们一同考中秀才。
当县里得知这三位秀才都是在许家村塾启蒙,当时许老夫子也是名声大臊了一把。
姜宁问:“他来了,你不高兴吗?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许薇沉默片刻后,说道:“我送他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跟我保证说,绝不会像庄秀才一样背信弃义。让我放心,我永远会是他的妻子!我感觉他有点不高兴,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后来我问了我娘才知道,是爷爷敲打他了。因为有庄云清临时退亲的事,其实家里也担心航哥哥心态会改变!”
顿了顿后,她接着道:“我问他是否羡慕庄云清,他说不羡慕是假的,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有强大的靠山。但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只要我不反悔,他也绝不会违背诺言。他这样说,是不是一点都没有喜欢我的意思?
“自从他考上秀才后,我总觉得他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我了。我问他,他就说还没成亲,要注意分寸。”
“宁姐姐,你说航哥哥和庄秀才关系一直很好,又同在一个书院。他虽然长得不如庄云清,但现在也越来越有文质彬彬的气质。他会不会其实心里也有不甘……”
姜宁见许薇一副忧心的样子,也有点替她发愁。
她觉得若是陈子航需要老夫子出面敲打了,那其中恐怕还真有点问题。但是,若对方信守承诺,两人顺利成婚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怕对方有了新目标,却被这段亲事阻碍了。而以许家目前的声望,陈子航若是敢忘恩负义,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如此,婚后恐怕会很煎熬,感情就别想了。
“你爷爷可有派人去查访一下?”
“查过了,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许薇看了姜宁一眼,才接着说:“庄秀才这两年一直在接近刘雪莹,这点让我爷爷很是失望。”
毕竟庄云清曾经也是他看好的学生。
“既然没问题,你就别多想了,你还不满十五岁呢?那么着急干嘛!”姜宁宽慰她。
许薇有些忧虑地说:“我就是有点担心,万一成亲后他再对我不好,那就惨了。”
“还是要看人品的,这点你家人肯定会替你把关的。你放心好了,其实能不能做夫妻,最终还是看缘分的。”姜宁道。
许薇想想也是,担心其实也没啥用。
这时,许家大门外传来敲门声,不一会就走进来一个相貌平平的小姑娘。
许薇问:“王大丫,你怎么来了?”
姜宁跟王大丫没有过交集,因此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没有搭话。
王大丫脸上带笑,抬手指了指后山说道:“薇薇姐,这会山上的金银花都开了,云芬姐约大伙明日一早去山上摘花,你要跟我们一起去不?”
难得能出门,而且采金银花不会伤到手,采回来晒干后能换不少银钱,许薇心动的立马答应。
姜老太眼瞅着这门亲事就要这么定下来了,心里头不甘,便开了口:“慢着,他想娶我孙女,得先把聘银谈妥了,我养了这么大的孩子,哪能就这么白给了!”
姜老太心里盘算着,只要陆怀安给不出合适的价码,亲事就免谈。
姜宁可不会让她得逞。
能嫁帅哥,又能摆脱掉姜家,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
于是,她笑眯眯地看着姜老太说道:“奶,您收多少聘礼,都得给我双倍的嫁妆,少一分都不行哦!”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简直把姜老太气死,她扬手就去扇姜宁,然而被姜宁利落的避开了。
“好了,姜婶子,你别添乱——”
庄富贵才不管姜老太的想法,跟村里的声誉比起来,她心里那点小九九算的了什么。
再说,宁丫头手上不是还拽着十两银子吗?
到时还不得被这老婆子收走,就当是聘礼了。
庄富贵说完,转身吩咐他的婆娘李氏把带来的婚书拿出来。
衙门有专门的婚书帖子,每个里正手里都会预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婚书上面有明确的位置用来填写男女双方的信息,包括姓名、年龄、籍贯等,以及证婚人的信息。填写完后,双方和长辈证婚人等都需要签字并按上手印,以示确认。
之后,里正负责将填写好的婚书带到衙门,由官府盖上大印。衙门那里也会留一个底,顺便将女方户籍迁入男方家。
李氏赶忙从背篓里把婚书和笔墨递给他。
里正接过后就趴在陆怀安旁边的桌子上,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不认识字的, 名字他都给写好了,等大伙儿都按上了手印。
庄富贵就说道:“这婚书拿到府衙去办,得花二两银子,你把银子给我吧!”
陆怀安不是很乐意地给了银子,又给了两百文喜钱给庄喜婆。
这件事就算成了。
陆怀安闭眼送客,反正是姜宁自己找死,跟他可没关系。
庄富贵松了口气,问姜宁:“宁丫头,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回村。”
姜宁自然是回村,不然留在这里跟陆怀安大眼瞪小眼吗?
她可没忘记,刚才他那想杀人的神情。
好吓人的!
不过她能理解,被逼婚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床上的陆怀安,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豁然睁开双眼。
他将衣襟打开,露出本应被巫月剑刺穿的心口处,那里烙印着一弯浅淡的月牙痕迹。
他记得自己身上并没有这样的胎记,而那把剑的截面似乎正是月牙的形状。
所以他真的回来了,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陆怀安紧握双拳,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狠厉。
前世,他命运多舛,被养父母捡回时,他尚在襁褓,未曾尝过亲情的温暖。养父母又忽然在他十二岁之前,相继离世,村里人都认为他不祥,纷纷远离他。
成为孤儿后,他的生活更加艰难。
寒窗苦读,终于考中秀才,这本是他人生中的一抹亮色,却不料因此招来了祸端。
府城首富之女薛青灵突然找上了他,逼他入赘为婿。
在被他断然拒绝后,竟然威胁他,不听话一辈子都别想科举出仕。
他原本并不在意,没想到对方会在他科考之前找人断他的腿,后来在他将伤快养好之际,见他不肯屈服又派人第二次断他的腿。
这一次他的腿彻底废掉,从此与仕途无缘。
在无尽的仇恨中,他因缘际会学了毒。
五年时间,他忍辱负重,终将薛家连根拔起。
更是亲手将那女人喂进毒虫,看着她在剧痛中挣扎,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只是他在大仇得报,不知何去何从之际。
忽然被人一剑穿心,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临死前,陆怀安听到那人冷冷的说道:“你是唯一一个死在巫月剑下的人,这是你的福气!”
能够重来一次,确实是他的福气。
想到还活着的姜宁,陆怀安神色复杂。
这一次,与前世似乎相同,却又有所不同。
——
姜宁和姜老太回到姜家的时候,太阳早已落山了。
这一天真是够累的。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大门,还没等姜宁回屋喘口气,身后就响起‘砰’的一声关门声。
紧接着,姜老太尖锐的叫骂声便传了过来。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丧良心的贱蹄子,竟然敢抢老婆子的银子——”
姜宁很是心累,她捂着脸使劲的搓了搓,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转过身,迎面对上了气势汹汹,面色不善的姜老太。
姜老太继续咆哮,唾沫星子飞溅,她的手指几乎戳到了姜宁的脸上。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银子给我,长本事了小蹄子,不但敢抢钱,还敢跟男人搂搂抱抱,简直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耳聋了,还不快拿出来。”姜老太说着抬手就朝着姜宁的脸扇过去。
姜宁微一侧头,下意识地抬起手,精准地握住了姜老太挥来的手腕。
看来每天练练军体拳,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
这还是当初军训的时候学的,想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能多个安全保障,所以她每天都会坚持练几遍,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她紧紧扣住那干瘪的手腕,在姜老太惊愕的目光中,用力捏紧。姜老太“啊”的尖叫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奶,断手可以有,银子可没有——”
开玩笑,身无分文的日子可不好过。
她前世的时候可是利用每一分每一秒赚外快。
不然,凭她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她得饿死。
姜宁的话音刚落,姜老太忍着疼痛,脸色扭曲的瞪着姜宁:
“小贱人,你敢这么对老婆子?”
姜宁更加用力的捏弯她的手腕,姜老太的声音陡然升高,“你个不孝孙女,抢了家里的银子,还敢对长辈动手,你这是要反了天了?”
姜宁声音幽幽的把话接下去:
“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有抢银子。那是我的退婚赔偿,我的……懂吗?”
姜宁加重了‘我的’两字,说着将她甩开。
“你,你……”姜老太跌坐在地,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姜宁的手都在颤抖。
姜宁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姜老太,问道:“奶,你指着我,是想让我扶你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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