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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试读

一颗仔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是作者“一颗仔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无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曾怀揣着少女最纯真炽热的情愫,向他告白。可回应她的,只有他礼貌却冰冷的拒绝。不久,他有女朋友的消息传来,她的心碎成无数片,却只能咽下泪水,默默送上祝福,在心底忍痛与这份暗恋做了断舍离。时光匆匆,她与他重逢。可此时的她,生活已陷入另一番复杂境地——她与他的兄弟,维持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特殊关系。人前,他是浪荡不羁的豪门继承人,举手投足间尽显洒脱与随性;她则是不受孟家重视的私生女,时常被人忽视。谁也想不到,这两个看似毫无交集的人,背后正进行着秘密的地下交易。那个与他共度的夜晚,起初不过是一场精心布局中的意外,更是做局后难以挽回的失误。一次...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12 0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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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现代都市小说《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试读》,由网络作家“一颗仔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是作者“一颗仔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无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曾怀揣着少女最纯真炽热的情愫,向他告白。可回应她的,只有他礼貌却冰冷的拒绝。不久,他有女朋友的消息传来,她的心碎成无数片,却只能咽下泪水,默默送上祝福,在心底忍痛与这份暗恋做了断舍离。时光匆匆,她与他重逢。可此时的她,生活已陷入另一番复杂境地——她与他的兄弟,维持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特殊关系。人前,他是浪荡不羁的豪门继承人,举手投足间尽显洒脱与随性;她则是不受孟家重视的私生女,时常被人忽视。谁也想不到,这两个看似毫无交集的人,背后正进行着秘密的地下交易。那个与他共度的夜晚,起初不过是一场精心布局中的意外,更是做局后难以挽回的失误。一次...

《一见钟情,他步步紧逼求我嫁他试读》精彩片段


库里南沿着山顶一路盘旋而上,停在某处别院。

孟九轶下车后,江周道。

“孟小姐先去庭院坐坐,三少爷稍后就来。”

她没有多问,沿着青石台阶往上走,穿过成片竹林,门推开后断壁残垣里探出几株石榴花,凉亭中央还有盘未下完的棋局。

到达里面能借由山顶俯瞰整个九州,进一步是鸟语花香,退一步是悬崖壁石。

孟九轶不由得有些诧异,他那样的人,还有这等附庸风雅的情趣。

她把包放旁边,坐在窗沿看天。

夹层却掉出来个信封,孟九轶捡起一看,里面放着厚厚一沓钱——莫如月趁她不在偷塞进去的。

她愣了愣,胸口突然如潮水倒灌,闷闷的。

孟家管吃管喝从来不给钱,她哪里来的,一定攒了很久吧。

孟九轶放回包里,本以为谈屿臣马上就来,然而这一坐起码半小时,直到昏昏欲睡,身后才传来脚步声,慢条斯理,每一下却像是扣在人心上。

她转头看去,视线先是定格在他的白色西服上,透着无与伦比的色泽和质地,却被他随意搭在肩膀上。

大概才从宴席下来,他衬衫敞开几粒扣,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无端让人觉得放浪形骸,她的视线最终才定格到他那双多情的眼。

无辜又浪荡,最容易被美色上钩的那种男人。

孟九轶自觉看人挺准,她当时敢去偷拍,也是评估过风险的,从他过往情史和各娱乐小报的评价,谈屿臣就是个钱多无脑的二代。

但她为什么会阴沟里翻船?

直到谈屿臣在她对面坐下,孟九轶才回神。

“久等了。”他说。

哪怕是歉意的话,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也毫无诚意。

孟九轶牵起唇角,疏离客气,“不久,就十八分七秒半。”

谈屿臣似笑非笑,“脑子里装计时器了?”

“是啊。”

她嘴角扬起笑意,“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准时准点!”

言下之意指责他迟到,其实根本没有约定好时间,但就是不爽想找他茬。

谈屿臣悠悠出声,“哦,那我俩正好互补。”

孟九轶:“…”

有人端来两杯喝的,咖啡的苦味钻进鼻子,孟九轶喝了口直皱眉,直截了当问。

“昨晚宴会上,你为什么让我弄脏陈仲利的西服?”

“这么急于知道。”

谈屿臣睨着她,轻松洞察她的心思,“怕后面出什么问题,我把你推出去挡枪?”

是。

孟九轶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

昨晚谈屿臣提出让她做事时,她就匪夷所思,谈家的人脉在九州盘根错节,他想要什么不是顺手拈来,何必用她这个小喽啰。

更何况是泼酒这样的小事。

除非中间环节他不便插手,而她身份平庸,游走在宴会上不易惹人怀疑。

将来若是东窗事发,推她出去顶包就是,地位悬殊还怕她反咬嘛。

孟九轶越想越觉得他可恨,声音却很温柔小意。

“三少爷多虑了,我怎么会这么想您,您做事看起来就光明磊落。”

谈屿臣喝了口咖啡,微微挑眉。

“女人都是你这样口是心非的?”

孟九轶心说,你难道还不清楚嘛?

“这话,您问唐柠小姐不就知道了。”

谈屿臣弯唇不语。

那笑不达眼底,衬得神色难辨,孟九轶顿时觉得自己多嘴了,她哪有立场去置喙他的私生活。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说回正题。

谈屿臣没先回答,反而玩味盯着她。

“昨晚业务那么熟练,以前没少坑人吧?”

孟九轶脑袋瓜一紧,“怎么会,我是第一回——”

“第一回被发现?还是第一回给摇钱树表白?”

他懒靠在椅子上,衬衫敞开几粒扣,那股亦正亦邪的劲又出来了。

孟九轶险些喷出来。

谈屿臣又问:“都拍了什么?”

孟九轶最不愿意聊这个,都是别人的一些把柄,有些她拿来防身用,有些等着时机成熟敲诈别人一笔。

她掩饰性喝口咖啡。

“就...随便拍拍。”

谈屿臣曲手在桌上轻敲,循循善诱的语气。

“把你那些随便拍拍卖给我怎么样,把东西交给江周,价格由你开。”

“你..有需要?”

孟九轶眼睛微亮,这当然好,省得她冒那么多风险,卖给他可是一本万利。

谈屿臣点头,直视着她。

“记住,是全部!”

他眸色很深,刚刚还一副没骨头的懒劲,此刻盯着人看,像是能直直窥探进对方的心里。

她眼神躲开,同意了。

“有没有兴趣做下一笔交易。”

谈屿臣推过去个盒子,“把这个东西物归原主,十万江周会打给你。

孟九轶没有接,唇角讥讽。

“三少爷真是会做生意,昨晚的事情还没有答疑解惑,就又想拉我上贼船。”

“我现在给个答案,空口无凭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框你,不如后面自见分晓,至于贼船——”

他眉梢微动,有些不正经道。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黄金屋?九轶这么聪明,应该清楚比起你偷拍的行当,和我做生意只赚不亏。都有风险的事,为什么不考虑利益大的那个。”

孟九轶听到他这么叫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开的这个价格的确比偷拍高出好多。

她目前也真的缺钱。

但还是不敢轻易答应他,不然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

“三少爷会不会太高看我了,我这点连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只怕会让你失望。”

“择人用人是我的事,你只需尽力就行,何况我不觉得我会看错人。”

他喝着咖啡,漆黑的眼眸透过杯壁看着她,孟九轶被他目光盯得身体一紧,明明是威胁,却被他说得跟情话似的。

咖啡雾气缭绕起错觉,令人相信对面这个人必定钟情于你。

孟九轶忽视他那些迷魂汤,狐疑道。

“你昨晚就预料到我要找江周,好继续跟我交易吧。”

谈屿臣扬扬眉头,算是承认了。

好阴险!还有等着人送上门做生意的。

她都快咬牙切齿了。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孟九轶还坐在他腿上,男人滚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窝,臀部感受着他大腿传来的的热度。

她咬紧唇,“那你..想要到什么程度?”

她的短款袖口衬衫因为刚才动作,领口的扣子已经蹭掉,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bra。

“真问我?”他语气和神色同样琢磨不透

鼠尾草的气息扑上孟九轶的鼻尖,带着前所未有的危险,谈屿臣用实际行动表明了想法,手指勾起她的领口往下拉。

骨指不经意间剐蹭她胸前的肌肤,孟九轶浑身如过电般,努力压制那股颤栗。

时间到这刻几乎以秒计量,她清晰感觉到胸脯传来的凉意,奶白色的蕾丝本来就只包住一半,此刻即将被剥落下来。

而男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是戏谑的,冷淡的。

谈屿臣还要再往下拉,孟九轶突然抓住他的手,呼吸和睫毛都在颤。

“谈屿臣!”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尾音都在打抖。

然而拉住也没有用,男女力量悬殊,无法阻止他继续的动作,只要再拉开一点就能看到掩映在白雪里的果子,鲜红透亮。

“够了!”

孟九轶声音发着抖,所有骄傲负气,装腔作势都像针刺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她推开他想起来,可根本推不动。

谈屿臣勾了勾唇:“还没做什么呢,就受不了了?”

孟九轶眼睛顿时睁大。

“你选择勾引我,不就是觉得我精虫上脑会如你的意,现在我顺水推舟,你又矜持起来了?”

他语气玩味,意有所指,“还是嫌这里施展不开,那换个地方?”

男人依然没放开她,那眼神毫不怀疑他真的要进行到底,惊恐羞辱,伴随着难堪瞬间击碎了她的外强中干,她眼眶顿时红了,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干涩。

“对不起!那叠照片是我做的不对,但你已经烧了,我手上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你家的东西。

刚才是我脑子打岔,是我想偏了误会了,我只是想试探,我没真的那么想...你如果真的敢,我不是好惹的人,我告诉你我真的会——”

她明明很怕,浑身都在抖,又装得虎视眈眈。

谈屿臣笑了。

“你会怎样?”

孟九轶哽咽说不出话,本来就是吓吓她,目的达到谈屿臣手一松,她迫不及待起身,离他远远的。

那丝灼烫沿着眼眶一直烧到喉咙,烧到她的心里。

于灯光黯淡处她偏着头,落下来泪,被羞辱的难堪在心头交织,偏偏这些羞辱是她自找的。

谈屿臣起身,还未有动作,孟九轶已经往后退,发红的眼睛里都是警惕。

他也并未再走近,维持这几步距离。

“衣服脱下就穿不回去了,想清楚能不能承担后果再用这招,有脑子比身体来得实用。”他道,“待会江周会送你回去。”

说完,谈屿臣就离开。

--

今晚是应酬局,司机提前在会所停车场等待,毕恭毕敬将后车门打开。

谈屿臣坐进去后,车门关闭。

车后座配有u形吧台,酒水配备在冷冻柜里一应俱全,听到后座传来冰块入杯的清脆声响,司机低声道。

“三少爷,是回橙园还是济南路的别墅?”

没有回应,司机回头看去,男人正转头望向窗外,搭在车窗的手腕松垂夹着烟,薄而透的烟在指间漫散飘逸。

烟雾缭绕间,神色也被模糊。

吧台杯中的水已空,只余半杯冰块在杯底摇曳出耀芒。

“三少爷?”他再叫了声。

谈屿臣转头,喉结在暗光里滚动。

“橙园。”

“是。”前车灯划破夜幕,车子静谧而无声地驶离。

谈屿臣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烟雾随着声音肆意吐出。

“谈凯这段时间在干嘛?”

谈凯是冯岚的小儿子,自小仗着身份不同,个性狂妄刚愎,后来被谈屿臣扔出国去了。

司机默了默:“前段时间在学校找人替考被发现,四太太花了不少功夫,才替他掩盖下来。”

谈屿臣嗤了声,他这位四婶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找人告诉老太太。”

“是。”司机暗忖,看来冯岚后面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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