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川杜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李川杜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杰外生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艰难地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李川,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怜悯,一丝希望。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冰冷和嘲讽。“你……你……”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你想知道我想做什么?”李川收回手,轻蔑地一笑,“你猜啊……”李川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颉利,你以为我是什么?任人摆布的棋子?弃子?”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如刀锋般锐利。“你错了!大错特错!我李川,战功赫赫,岂是你们这些蛮夷可以随意轻辱的!”他指着溃败的突厥军队,声音如同炸雷般响彻草原。“看看你的军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你以为,就凭你,能拦得住我?”尘土飞扬中,一队白色战袍的骑兵如同离弦之箭般飞驰而来,他们胯下的战马通体雪白,鬃毛在风中飞舞,宛如天边飘...
《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李川杜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艰难地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李川,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怜悯,一丝希望。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冰冷和嘲讽。
“你……你……”
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你想知道我想做什么?”
李川收回手,轻蔑地一笑,“你猜啊……”
李川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颉利,你以为我是什么?任人摆布的棋子?弃子?”
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你错了!大错特错!我李川,战功赫赫,岂是你们这些蛮夷可以随意轻辱的!”他指着溃败的突厥军队,声音如同炸雷般响彻草原。
“看看你的军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你以为,就凭你,能拦得住我?”
尘土飞扬中,一队白色战袍的骑兵如同离弦之箭般飞驰而来,他们胯下的战马通体雪白,鬃毛在风中飞舞,宛如天边飘落的雪花。
为首的将军身披银甲,手持长枪,英姿勃发,正是苏定方。
“末将苏定方,率白虎卫三千,参见楚王殿下!”
苏定方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
在他身后,三千白虎卫正在准备新一轮的冲杀。
与此同时,另一队骑兵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李川的身后。
他们人数不多,只有十八人,但每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杀气,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蒙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胯下的战马也是清一色的黑色,如同黑夜中的幽灵。
这便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燕云十八骑。
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守护在李川的身后,如同忠诚的影子。
李川的目光扫过白虎卫和燕云十八骑,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很好!”
他翻身下马,走到苏定方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将军,你来得正是时候!”
他抬头望向颉利可汗,眼神中充满了戏谑,颉利可汗的脸上依然挂着恐惧。
此刻突厥铁骑的混乱已经蔓延开来,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慌,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漫天的雷鸣,让人毛骨悚然。
“上马!准备战斗!”
突厥的将领们声嘶力竭地大吼,试图组织起队伍。
然而,白虎营的铁骑早已在战场上展开了冲锋,锐不可挡的气势使得突厥士兵的士气更加动摇。
突厥的马蹄声显得仓促而零乱,相比之下,白虎卫的马蹄声整齐划一,如同战鼓的节奏,令人心生敬畏。
突利可汗见状,愤怒地大吼一声:“出击!进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然而,身旁的将领们纷纷劝阻,声音此起彼伏:
“可汗,不可轻举妄动,颉利可汗还在楚王手中!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是啊,一旦楚王动手,颉利可汗可就危险了!”
突利可汗的脸色铁青,他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淋漓。
他的目光在叛军与楚王之间不断来回,内心充满了矛盾。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对颉利可汗喊道:“颉利,你听见了吗?我们不能动手,否则你会有危险!”
李川冷冷一笑,目光如刀,直逼突利可汗。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突利,你真是个忠诚的弟弟。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再不行动,你们的军队会全军覆没?
到那时,颉利可汗的命,又值几何?”
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突利可汗的心头,让他更加进退两难。
突利可汗的手颤抖着,他握紧马缰,似乎在做出某种决定。
就在这时,李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突利可汗怒吼一声,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吃痛,嘶鸣着向前冲去。
他手中的弯刀闪着寒光,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他身后的骑兵也纷纷策马跟上,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突利!你疯了吗?!回去!”
颉利可汗撕心裂肺的吼声在风中回荡,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冲向那片死亡之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被李川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突利可汗的战马飞驰,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就在他即将冲入白虎营的阵列时,他突然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
突利可汗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环顾四周,只见白虎营的士兵已经将他包围,手中的长矛闪烁着寒光,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符。
更让他心惊的是,远处,原本混乱的突厥骑兵并未跟上,反而渐渐聚拢,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他,赫然处于包围圈的中心。
“该死!”
突利可汗狠狠地捶了一下马鞍,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现在,他进退两难,如同困兽一般,被围困在这片荒凉的草原上。
他狠狠地瞪了李川一眼, 他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撤!” 突厥骑兵缓缓后撤,马蹄声沉重而缓慢,如同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
李川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利,你还不明白吗?从你踏入这片草原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尘土散去,突厥骑兵已经退去,远远地观望着这边的情况。
李川翻身下马,目光扫过狼狈的突利可汗,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他径直走向那处高地,那里,铺着虎皮的木榻原本是颉利可汗的座位。
李川毫不犹豫地坐下,姿态闲适,仿佛他才是这片草原的主人。
他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脸颊的触感,脑海中浮现出雁门关上巍峨的雁云宫,仿佛自己正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之上。
“颉利,你以为凭你就能踏破我大唐江山?”
李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草原上回荡。
颉利可汗脸色铁青,他紧握着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颉利,”李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敲击在颉利可汗的心上。
“今日,我不杀你。”
颉利可汗猛地抬起头
“我要你亲眼看着,”李川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看着我,如何踏平你的王庭,坐上你的龙椅!”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北方,那里,是突厥王庭的方向。
“我会让你知道,这草原,究竟是谁的天下!”
颉利可汗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狂妄!这草原,生来便是突厥人的牧场,是狼群驰骋的疆土,你一个大唐皇子,也敢妄言称帝?!”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李川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突厥人的牧场?狼群驰骋的疆土?”
李川冷笑一声,剑锋贴着颉利可汗的脸颊划过,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长安城,风起云涌,暗流涌动。
“楚王殿下,要被送去突厥当质子!”
这个消息像一枚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长安城。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与不安。
原本喧嚣的市井,此刻却充斥着压抑的低语,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窒息。
云中街,是长安城中最热闹的街道之一。
这里住着形形色色的百姓,有商贾,有手艺人,有读书人,也有靠力气吃饭的壮汉。
他们或许来自五湖四海,但此刻,却因为同一个消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楚王殿下待我们如此仁厚,陛下怎能如此待他!”
一个粗犷的嗓音打破了寂静,那是铁匠老王,他挥舞着手中的铁锤,重重地砸在铁砧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是啊,楚王殿下曾亲自到我们云中街来,为我们解决了不少困难!”
一个中年妇女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难以接受。
王姓老人,云中街德高望重之人,此刻拄着拐杖,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面容严肃,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
“各位父老乡亲,楚王殿下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如今他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他的话,像一盏明灯,点燃了人们心中的希望。
“王老说得对!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楚王殿下被送去送死!”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对,我们为楚王祈福!”
其他人纷纷附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很快,在王姓老人的带领下,云中街的居民们自发地行动起来。
他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纷纷走出家门,朝着云中街中央的大广场汇聚而去。
广场上,很快就摆满了贡品。
有新鲜的水果,有刚出炉的糕点,还有从各家搜集而来的香烛。
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玉器,也摆了出来,只为表达他们对楚王的敬意。
广场中央,一尊用粗糙的木头雕刻而成的楚王像被安放在正中央。
虽然雕刻技艺简陋,但却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正注视着每一个前来祈福的百姓。
而在楚王像的前面,一个用红绸包裹的玉佩,安静地躺在那里,在风中微微颤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那正是楚王曾亲自送给云中街的信物,也是百姓们最后的希望寄托。
空气中弥漫着香火的味道,夹杂着百姓们的叹息和哭泣声。
他们一个个跪倒在地,对着楚王像叩拜,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楚王能够平安归来。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广场上,给眼前的景象镀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
微风拂过,香烛摇曳,映衬着百姓们虔诚的面容。
人群中,一个小女孩紧紧地攥着衣角,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
她抬头望向自家桌上那些精美的糕点,又看了看正跪在地上,虔诚祭拜的娘亲。
她咽了咽口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娘亲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小女孩的肚子咕噜噜地叫着,像一只藏匿在肚皮里的淘气小兽,上蹿下跳,抗议着主人的忽视。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家桌上摆放的贡品。
那油亮的烧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金黄的糕点,仿佛在向她招手;
那鲜红的苹果,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饱满多汁。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
“娘……”小女孩轻轻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蝇。
妇人没有理会,依旧虔诚地跪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小女孩又扯了扯,声音略微大了些,“娘,我饿……”
妇人这才回过头,看到女儿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软,但随即又板起了脸。
“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等祈福完楚王殿下,再吃。”
小女孩委屈地扁了扁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妇人叹了口气,摸了摸女儿的头。
“乖,听话,突厥人打来后,你爹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家里现在也没什么吃的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下去,“就这些糕点,还是你爹好不容易才换来的……”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巴巴地望着贡品,小声嘀咕道,“可是,娘,我们为什么要拜玉佩呀……”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地对小女孩解释道:
“傻孩子,这不是普通的玉佩。这玉佩是楚王殿下亲自赐给云中街的,他对我们恩重如山。
你忘了吗?那天玉佩被盗,全街的人都在寻找,直到找到了才罢休。”
小女孩点了点头,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那天,玉佩被偷走后,整个云中街乱成了一团。
男人们成群结队地搜寻,女人们焦急地在家中祈祷,孩子们也加入了寻找的行列。
大家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在一起,每个人都全力以赴,直到玉佩被找回,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是啊,娘,那天大家都很忙,终于找到了玉佩,大家都松了口气。”
小女孩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妇人点点头,眼中泛起泪光,她紧紧握着小女孩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暖:
“楚王殿下就是我们的恩公,这玉佩就是他的象征。
我们拜玉佩,就是拜楚王,祈求他能够平安归来。”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嘴里轻声嘀咕道:“恩公……”
妇人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相信,楚王殿下会回来的。我们要一直等他。”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香烛摇曳,广场上的人们纷纷抬起头,望着渐渐暗淡的天空。
妇人将小女孩搂得更紧了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孩子,这玉佩不仅仅是对云中街的恩赐,更是对我们王姓所有人的恩赐。你爹常说,若没有楚王殿下,就没有我们王家今日的安稳。”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胸前挂着的一块小小的木质平安符,那是她爹亲手雕刻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王”字。
夜幕降临,广场上的香火愈发旺盛,火光映照着每一张虔诚的面孔,也映照着那块静静躺在红绸之上的玉佩。
王姓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广场中央,环视四周,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我王姓子孙,可都到齐了?”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回禀族长,云中街所有王姓子孙,已全部到齐,无一人缺席!”
王姓老人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块玉佩上,浑浊的眼眸中,似乎倒映出了一些久远的画面……
他缓缓伸出手,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佩光滑的表面,仿佛在抚摸着一段珍贵的记忆,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最终沉默了。
广场上,寂静无声,只有香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人们压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乐章。
“当年……”
王姓老人颤抖的手指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当年的景象。
“当年,若非楚王殿下,我王家一族早已葬身乱军之中……”
他浑浊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声音也愈发洪亮,仿佛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他缓缓讲述起当年王家遭遇兵祸,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是年幼的楚王路过,施以援手,不仅救下了他们一家老小,还将他们安置在云中街,让他们得以重新开始生活。
老人说到动情处,老泪纵横,声音哽咽,“楚王殿下,于我王家,恩同再造啊!”
他指着那玉佩,语气悲愤。
“这玉佩,是当年楚王殿下亲手赠与我,说是保佑我王家平安顺遂。
可如今,楚王殿下却被奸人所害,远送突厥,生死难料!”
说到此处,老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广场上的人们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们或低声啜泣,或放声痛哭,整个广场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他们点燃香烛,虔诚地跪拜,祈求上天保佑楚王殿下平安归来。
夜色渐深,香火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广场上的人们逐渐散去,只有王姓老人依旧站在原地。
他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手中紧紧攥着那块玉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对楚王的思念和祝福。
“他日,若有机会……”
老人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雪白的骏马骤然停在李川与杜颜面前,扬起一阵沙尘,迷离了二人的视线。
马上之人,正是突利可汗。
他鹰隼般的目光牢牢锁住李川,手中弯刀的寒光,在阳光下闪烁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饮血一般。
“突利,你想干什么!”
颉利可汗粗犷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带着一丝愠怒。
他纵马赶来,挡在了李川身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将突利可汗的杀意尽数阻隔。
突利可汗紧咬牙关,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大哥,难道就这么放过他?这口气,我咽不下!”
颉利可汗冷哼一声,目光深邃。
“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但如今我军深入敌后,粮草辎重皆是不足。
若是此时与唐军边关军队合围,胜算几何?莫非你想让咱们的勇士都葬身于此?!”
“可是……”
突利可汗仍是不甘心,握着弯刀的手青筋暴起。
“没有可是!”
颉利可汗语气不容置疑,“这李川要去突厥为质十年,以后有的是机会!莫要因小失大!”
突利可汗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不甘地放下了手中的弯刀。
他知道,大哥说得对。
眼下的局势,不宜与唐军发生冲突。
但他心中的仇恨并未消散,只是暂时被压抑下去。
“既然如此……”
突利可汗眼珠一转,看向李川,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我要亲自看守这小子,防止他逃跑!否则,他若是逃回长安,这盟约岂不成了废纸一张?”
颉利可汗沉吟片刻,最终点头同意。
“也好,就由你亲自押送他回草原。路上小心,莫要再生事端。”
说罢,他大手一挥,高声喝道:“回师!”
“回师!”
突厥大军齐声应和,如同山呼海啸,震荡着戈壁滩。
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浩浩荡荡地朝着北方奔去。
突利可汗冷笑着看着李川,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他策马来到李川身边,用突厥语低声道:
“小子,到了草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风沙渐息,天地间恢复了清明。
杜颜回到马车内,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她轻轻握住李川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殿下,我们安全了……暂时安全了……”
李川感受到杜颜手心的温热,心中也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仰头望向马车顶,长舒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是啊,命不该绝……”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脑海中浮现的系统面板,那个鲜红的任务提示点依旧闪烁着,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与渺小。
李川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将这系统任务再次抛之脑后。
他从来不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的命运,向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早已在暗中布局,这突厥之行,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颜儿,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李川温柔地抚摸着杜颜的长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杜颜轻轻点头,疲惫和安心让她眼皮沉重。
她顺势躺下,将头枕在李川的膝盖上,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和气息,缓缓闭上了眼睛。
马车轻轻摇晃,仿佛一首催眠曲,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李川看着怀中沉睡的杜颜,他轻轻撩开她额前散落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
指尖的触感,细腻而柔软,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金銮殿上。
李世民身着龙袍,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着殿外湛蓝的天空。
突厥退兵的消息犹如一缕清风,吹散了他心头多日的阴霾。
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
“陛下,突厥大军已全部撤出渭水河畔,班师回朝。”
李君羡身着银甲,快步走入殿内,单膝跪地,恭敬地禀报道。
“好!”
李世民龙颜大悦,爽朗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朕心甚慰!传令下去,犒赏三军!”
“臣遵旨!”
李君羡领命,正欲退下,却又想起一事,略一迟疑,开口道,“陛下,还有一事……”
“何事?”
李世民眉头微挑,目光落在李君羡身上。
“臣奉命搜查皇城,却发现秦妃娘娘和楚王麾下大将苏定方及其陌刀卫,就连其王府幕僚一众人等,皆不知所踪!”
李君羡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李世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什么?!竟有此事?!”
他猛地转过身,来步走到龙椅前,重重地坐下,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压得殿内众人喘不过气来。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击在众人心头。
“药师可有消息?”
李世民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药师”
是朝中对李靖的尊称,也是李世民最为倚重的将领之一。
李君羡连忙答道:“回禀陛下,李靖将军已率军出征,前往剿灭楚王余孽。”
“好!”
“药师用兵如神,此次定能将楚王残党一网打尽!”
李世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朕倒要看看,这李川究竟还有什么手段!”
李世民转过身,目光落在李君羡身上,沉声道:
“传朕旨意,宣魏王李泰觐见!”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君羡躬身领命,快步退出了金銮殿。
殿外,阳光依旧灿烂,却照不进这深宫大院的阴暗角落。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
一只乌鸦从屋檐上飞过,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魏王殿下,陛下宣您觐见……”
李君羡的声音在李泰耳边响起,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他的心头。
李世民端坐龙椅,目光如炬,直射跪在下方的李泰。
“朕欲御驾亲征,剿灭楚王余党,你随朕一同前往,也好见识见识真正的沙场。”
李泰闻言,心头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自幼养尊处优,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战争,更遑论那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残酷场面。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微微颤抖:
“父皇,儿臣……儿臣尚需研读兵法,恐难胜任……”
李世民冷哼一声,“研读兵法?纸上谈兵有何用?唯有亲临战场,才能真正领悟兵法精髓!”
他语气不容置疑,不容李泰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明日一早,随朕出发!”
“儿臣……遵旨……”
李泰的声音细若蚊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他深知父皇的脾气,此时若是再推脱,恐怕会惹得龙颜大怒。
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心中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暮色降临,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金红,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长安城南十几里外的楚河村,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从远处望去,村落布局井然有序,房屋错落有致,道路四通八达,俨然一座经过精心规划的军事小镇。
高耸的寨墙,坚固的箭塔,巡逻的士兵,无不彰显着这里的森严戒备。
村口,两名士兵手持长矛,警惕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楚河村的中央广场上,矗立着五座高大的雕像。
正中一座,是一位英姿勃发的青年,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正是楚王李川的雕像。
环绕在他周围的四座雕像,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分别代表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兽将。
雕像下方,燃烧着熊熊的篝火,将广场映照得一片通明。
广场周围,房屋鳞次栉比,井然有序,俨然一个小型的城镇。
这里,便是李川一手建立的楚河村,它不仅是士兵们的家乡,也是一个功能齐全的军事堡垒。
然而,今夜的楚河村,却显得格外冷清。
广场上,除了几名巡逻的士兵,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影。
几千人的村子,如今只剩下老弱妇孺,一股萧瑟的氛围笼罩着整个村庄。
远处,传来了几声孩子的啼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更加令人心酸。
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拄着拐杖,缓缓走到广场中央,抬头望着李川的雕像,浑浊的他是村里的村长,也是一名因腿伤退役的老兵。
他曾亲眼目睹李川建立楚河村的点点滴滴,也见证了这里曾经的繁荣与热闹。
如今,看着空荡荡的村庄,他的心如同刀绞一般疼痛。
“唉,也不知道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村长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村长爷爷,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过来,拉着老村长的手,仰着头问道,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老村长慈爱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强挤出一丝笑容:
“快了,你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
“村长,长安的军队快到了……”
一名年轻的士兵匆匆跑来,语气急促,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村长脸色一变,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快,让大家做好准备……”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夜色更深,寒风呼啸,如同野兽的低吼,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楚河村以北,几名退伍老兵正在加固村子的防御工事。
他们挥汗如雨,一下一下地锤打着木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一名年轻人倚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剔着指甲,看着这些老兵忙碌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我说,你们这么拼命干嘛?长安的军队真要打过来,就凭你们这些老胳膊老腿,能挡得住吗?”
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我看啊,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
一位老兵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年轻人……
他们曾经在白虎军的铁蹄下溃不成军,如今再次看到这支军队,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们淹没。
“为楚王!战!”
震天的喊杀声从远处传来,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敲响了突厥人的丧歌。
白虎军如同黑色的洪流,席卷而来,所到之处,突厥士兵纷纷倒下,如同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倒下。
“完了……一切都完了……”
颉利可汗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和不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利可汗也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他无法相信,白虎军会悄无声息接近己方大营。
突厥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成一团。
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战斗力,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一个突厥士兵绝望地喊道:“快逃啊!白虎军来了!”
另一个士兵哭喊着:“我们会被杀光的!我们都会被杀光的!”
李川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白虎军铁骑,如黑色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们身披玄铁重甲,手持锋利长矛,胯下骏马嘶鸣,踏碎了突厥人最后的希望。
这支突如其来的三千铁骑,宛如神兵天降,硬生生撕裂了突厥大军本就脆弱的防线。
突厥士兵惊恐万状,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威猛的军队。
白虎营的士兵个个如同杀神附体,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突厥人引以为傲的骑射,在白虎营精良的装备和严密的阵型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曾经不可一世的突厥勇士,此刻如同丧家之犬,四散奔逃,丢盔弃甲,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快!组织防御!弓箭手准备!”
颉利可汗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稳住溃散的军心。
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时组织起有效的防御,等待他们的只有彻底的毁灭。
慌乱中,突厥人开始组织防御,弓箭手们哆嗦着拉开弓弦,瞄准着越来越近的大唐铁骑。
然而,恐惧已经麻痹了他们的神经,箭矢射出去软弱无力,根本无法阻挡白虎营的冲锋。
尘土飞扬,喊杀震天,白虎营的铁骑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势不可挡地冲向突厥人的阵地。
颉利可汗绝望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大败已成定局……
李川策马立于高处,冷眼注视着这一切。
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坐骑的鬃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川的坐骑缓缓踱步,最终停在了颉利可汗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草原上的王者,如今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曾经的不可一世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李川伸出戴着护甲的手,用冰冷的金属指背轻轻摩挲着颉利可汗的脸颊,如同逗弄一只待宰的羔羊。
“颉利,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他语调轻柔,却如同催命符一般,敲击着颉利可汗的心脏。
颉利可汗浑身颤抖,他惊恐地望着李川,冷冽的金属触感让他不寒而栗,李川的笑容更是让他毛骨悚然。
他努力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颉利可汗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他想起突厥铁骑的溃败,想起白虎营势不可挡的冲锋,想起李川那深不可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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