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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结局+番外小说

钟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彦初再怎么疑惑,老夫人都开口了,作为晚辈他也不敢拿乔。他起身拱手道:“老夫人,我并非偏听偏信,我也询问了婢女,和当时在场的店铺东家,的确是二小姐先动手打人。”“哦?”谢南伊勾唇冷笑,转眼看着谢心妍,“你打人了吗?”谢心妍立刻站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道:“姐姐,我没有!”“你呢?”谢南伊转而问她身边的婢女杜鹃,“瞧见二小姐打人了吗?”“回大小姐,二小姐不曾打人。”杜鹃欠身。问完,谢南伊转身瞧着宋彦初:“宋世子听见了,我也询问过在场之人,既然各执一词,不如去官府走一趟?”“谢南伊你什么意思?”宋彦初炸毛,“你明知云娇现在最见不得官,你还要这样说,就是笃定她不敢,才会如此颠倒黑白?”“那你呢?不是也笃定我妹妹是未出阁的少女,不敢上公堂,怕...

主角:宋彦初谢南伊   更新:2025-02-22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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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彦初谢南伊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钟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彦初再怎么疑惑,老夫人都开口了,作为晚辈他也不敢拿乔。他起身拱手道:“老夫人,我并非偏听偏信,我也询问了婢女,和当时在场的店铺东家,的确是二小姐先动手打人。”“哦?”谢南伊勾唇冷笑,转眼看着谢心妍,“你打人了吗?”谢心妍立刻站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道:“姐姐,我没有!”“你呢?”谢南伊转而问她身边的婢女杜鹃,“瞧见二小姐打人了吗?”“回大小姐,二小姐不曾打人。”杜鹃欠身。问完,谢南伊转身瞧着宋彦初:“宋世子听见了,我也询问过在场之人,既然各执一词,不如去官府走一趟?”“谢南伊你什么意思?”宋彦初炸毛,“你明知云娇现在最见不得官,你还要这样说,就是笃定她不敢,才会如此颠倒黑白?”“那你呢?不是也笃定我妹妹是未出阁的少女,不敢上公堂,怕...

《夫妻十年,我改嫁摄政王你才后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宋彦初再怎么疑惑,老夫人都开口了,作为晚辈他也不敢拿乔。
他起身拱手道:“老夫人,我并非偏听偏信,我也询问了婢女,和当时在场的店铺东家,的确是二小姐先动手打人。”
“哦?”谢南伊勾唇冷笑,转眼看着谢心妍,“你打人了吗?”
谢心妍立刻站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道:“姐姐,我没有!”
“你呢?”谢南伊转而问她身边的婢女杜鹃,“瞧见二小姐打人了吗?”
“回大小姐,二小姐不曾打人。”杜鹃欠身。
问完,谢南伊转身瞧着宋彦初:“宋世子听见了,我也询问过在场之人,既然各执一词,不如去官府走一趟?”
“谢南伊你什么意思?”宋彦初炸毛,“你明知云娇现在最见不得官,你还要这样说,就是笃定她不敢,才会如此颠倒黑白?”
“那你呢?不是也笃定我妹妹是未出阁的少女,不敢上公堂,怕损了名声,我爹又最是公正无私,这才会找上门来欺负我妹妹?”谢南伊质问,“宋世子钟爱沈云娇,所以要让所有人都让着她?我丞相府二小姐,岂是你能如此诋毁的?”
“姐姐说得对!”谢心妍立刻挽着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神从未有过的仰慕,“宋世子,当初你们侯府求娶我姐姐时,可是说你对我姐姐情深义重,如今我姐姐还未入府,就被你们这样恶心羞辱,你要是还做个人,就回去打杀了那个狐狸精!”
看着并肩而立的两姐妹,宋彦初气得咬牙切齿。
他原本是来为云娇讨个公道,没想到竟是被他们姐妹如此羞辱!
或许是之前的伤还未痊愈,又或者是被气得气血翻涌。
他喉头一甜,竟是吐出一口鲜血。
可他慌忙紧闭嘴忍着,将吐出的血又重新吞了回去。
在谢南伊面前,他决不能露出任何软弱样子。
谢南伊却看出了他的强撑,继续问:“宋世子,以为这件事还要如何处理?若真要去官府,我自会陪着我妹妹一同去。”
宋彦初此刻不能开口,不然口中的鲜血就会涌出。
他看着谢南伊好一会儿,才明白,今天若是他不走,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想到以后成了婚,谢南伊到底是世子夫人,可能会记恨他,从而为难云娇,他便忍了这怒气。
转身朝着老夫人拱手行礼之后,便大踏步离开。
待他走了,谢心妍就抓着谢南伊的手臂摇起来:“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宋彦初那个愚蠢的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姐姐这么好,他偏要去喜欢沈云娇那个狐狸精,真是瞎了眼了!”
谢南伊被她的话逗笑了:“只能说明,他福薄,受不起我的好。”
“姐姐说得对!”谢心妍开心地跟着笑起来。
“对什么?”老夫人突然看着她们俩沉声道,“伊儿,我以为你这些日子已经磨性子,准备嫁为人妻,可你怎么变得越发娇纵任性?你这样与你未来夫君为难,以后嫁过去还有什么好日子?更何况,夫家也会说,咱们丞相府的女儿,没有教养!”
谢心妍噘着嘴道:“祖母,这件事不是姐姐的错,都是我......”
“你住口!”老夫人少有的对她疾言厉色,转而看向谢南伊,“你瞧瞧,大的不好,教坏小的,心妍才回来几日,都跟你学了些什么?”
谢心妍还想要说话,可老夫人一记眼刀过来,她便瘪了瘪嘴,不敢再开口。
老夫人继续斥责:“伊儿,近些日子的流言蜚语我也听说了,能传出这么多不好的事情,还不是你不肯早日嫁过去,只要你们成了婚,夫妻恩爱,一个妾室能成什么气候?小时候,祖母教你的那些,就全都忘了?”
“孙女不敢忘。”谢南伊垂眸道,“祖母说过,凡事要以丞相府的名声为重,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容下那个妾室,否则相府尊严何在?堂堂相府小姐,竟是拿一个妾室毫无办法,还上赶着要嫁给权贵末流!”
她点明这个,就是在告诉老夫人,当初赐婚圣旨是怎么来的,她很清楚。
宋彦初不过是看着荣光,实际上宋家在上京城根基很浅,又没什么人脉,只会打仗博取皇上短暂的信任和重用。
一旦没有仗可打,平南侯府就无人问津了。
宋彦初意识不到这点,可在上京生活这么多年的谢老夫人不可能看不明白。
在宋彦初凯旋之际,她就故意说出谢南伊还未婚配这件事,引起帝后注意。
封赏宋彦初时,皇上第一个就想到了赐婚谢南伊与他。
这件事,谢南伊也是在上辈子,后面几年挤入权贵夫人圈里,才听到一些人说起。
老夫人本以为她不知晓,没想到她竟直接将此事提到面上来说,瞬间怒不可遏!
“怎么,你这是对皇上赐婚不满,还是对祖母不满?越长大倒是越不懂事了,今日我若不罚你,以后你嫁了人,婆家还怎么容得下你?与其到时候被婆家休弃丢了相府颜面,还不如现在我便好好罚你!”老夫人怒喝,“来人,请家法!”
“祖母不可!”谢心妍跪下恳求,“姐姐没有说错呀,你为何要罚她。”
“杜鹃,还不将你家小姐带回去?”老夫人冷声道。
杜鹃扶着谢心妍起身,她却说什么都不肯起。
瞧着她还要替自己求情,谢南伊忍不住低声告诉她:“你且先回去,你越是替我求情,祖母越是罚我罚的重。”
谢心妍这才恍然大悟,她干脆利索地起身离开。
待她走了,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也将鞭子拿来。
“跪下!”老夫人睁着眼睛道,“今日赏你十鞭,让你知道,何为忠君,何为尊敬长辈!”
眼瞧着,嬷嬷手中的鞭子就要落下。
谢南伊却无半分惧怕,只是静静看着老夫人,仿佛要透过她的伪装,看穿她内心的肮脏与虚伪。
老夫人手一抖,被她目光气到,甚至想要自己动手鞭笞。
“打不得!打不得呀!婆婆!”
李舒玉从外面冲进来,一把夺过嬷嬷手里的鞭子,双手递给老夫人。

丞相府前厅。
得知此事,谢昌的面色当时就难看极了。
身为丞相,文官之首的女儿,嫁给一个勋贵末流,已经是下嫁。
他们居然还敢如此轻贱他的女儿,这让他颜面何存?
看着从门口进来,笑盈盈的平南侯夫妇,他面色瞬间阴沉。
“老夫瞧着,平南侯府并非真心娶我女儿,来人,将聘礼原路送回,明日老夫便上奏皇上,取消这门婚事!”
平南侯当时就怔住,立刻陪着笑脸道:“相爷莫恼,这些聘礼只是些小玩意儿,是彦初对南伊的一点心意,我们先送过来,稍后就有更丰厚的聘礼,这是侯府对牌,暂时交由南伊保管。”
是将全数家当暂时交给未过门的儿媳,还是被皇上斥责,平南侯心里明镜儿似的。
交给谢南伊,最终他们成婚也是带回侯府,可若是他们再惹皇上生气,之前皇上对彦初的那点宠信,只怕就不复存在。
这是他们夫妻两人在方才就商议好的。
因此,何月琴再怎么不愿,只能低着头不语。
谢昌瞬间就有些犹豫,还未成婚就将家当全都交给儿媳掌管的,上京可是从未有过先例。
他转头瞧了眼女儿的神情,却见她眼观鼻鼻观心,好似此事与她无关。
“伊儿,你看,你未来公婆都已经做出了让步,你若是不答应,会显得不懂事。”李舒玉适时低声替夫君表达他的意思。
声音,自然只有他们谢家人能听到。
谢南伊自然是不会答应,若是将他们那些破铜烂铁握在手里,以后可就真的难以全身而退。
可这件事不能她来说,她在等。
见她还不说话,谢昌有些恼怒,冰冷地咳了声。
瞧出丞相夫妇的意思,何月琴立刻笑着上前,故作亲昵地挽着谢南伊的手。
“南伊,今日之后,你就真的是我们平南侯府未来的儿媳,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将这对牌交给你,以后彦初和侯府,都听你的。”
话说得相当动听,就在她将对牌放在谢南伊手心时,后院方向却响起苍老的声音:“慢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谢老夫人被谢心妍扶着,急匆匆赶来。
“这对牌,伊儿不能拿。”老夫人端坐在李舒玉让开的主位上,傲慢地看着平南侯夫妇,“你们送来的嫁妆,方才所有人都瞧见,这对牌再给伊儿,是将她往绝路上逼吗?”
老夫人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之后,便怒急攻心,险些昏过去。
若是那些聘礼没有被人看到,她倒是可以捏着鼻子忍了,但是现在不行!
平南侯府不将相府放在眼里,若是传出去,丢的可不只是谢南伊的脸。
而且她听说,有人甚至在说,他们一直虐待前任相府夫人留下的女儿,这才会对平南侯府的羞辱视而不见。
她不能放任儿子糊涂,就这样将谢南伊嫁出去。
原本事情都要成了,没想到谢老夫人来了,何月琴登时变了变脸色,陪着笑脸道:“老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可是真心喜欢南伊,才会如此做。”
“真心喜欢?”老夫人嗤笑,“真心喜欢便拿出那些聘礼,徒惹众人笑话?”
“家当都给南伊了,如何会惹人笑话?”何月琴继续笑着道,“众人只会羡慕南伊,更会说,老夫人教导有方。”
知道这个老太婆爱颜面,她便谄媚地说着好听话。
“是吗?”老夫人嗤笑,“若是被人知道,伊儿还未过门就掌管夫家中馈,只会传出她凶悍的名声,她还如何做人?”
这时,谢南伊适时落下几滴泪,走到老夫人身边,委屈地看着她。
老夫人握着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演戏:“伊儿是老身最看重的孙女,老身绝不容许她如此被人欺负!你们且将聘礼都带回去!”
母亲都这么说了,谢昌自然也不能反驳,立刻对平南侯道:“今日之事的确闹得有些难堪,这件事不如先冷却一番,再来商讨此事。”
看来今天是无法下聘,平南侯瞧了眼没用的儿子,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
何月琴也叹了口气,带着儿子离开。
宋彦初看了眼垂眸不语的谢南伊,转身还想要争取。
母亲却拉着就往外走。
这还未成婚,就让儿媳拿捏,以后还了得?
与此同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铁蹄之声传来。
对于这个声音,谢南伊太过熟悉,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戴上了面纱。
老夫人也觉出不对劲,将谢心妍护在怀中,不让她露面。
相府门外,宋辰安带着一众衙役而来。
他是得知今日之事,特意来给弟弟撑场面。
“大哥。”看到他来,宋彦初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你来了。”
宋辰安略微颔首,对母亲拱手道:“母亲,我将其他聘礼都带来了。”
何月琴诧异地看向他,转而看向门外往里抬着箱子的衙役们。
他们特意将箱子全都打开,里面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金银珠宝,还有些店铺的地契房契。
全都是宋辰安做官这些年攒下来的,几乎掏空库房送来相府。
看到这些贵重聘礼,门外众人的语气全都改了。
“原来还有这么多聘礼,之前我们真是误会平南侯府了。”
“是啊,我说呢,怎么可能对皇上赐婚如此不重视。”
可看着满院子的贵重聘礼,宋彦初却面色十分难看:“大哥,这些都是你的东西,我不要!”
何月琴却一把抓住傻儿子的手臂,笑看着宋辰安:“辰安,母亲知道你孝顺,这些东西就当是母亲借你的,以后等你成婚,母亲自会全数奉还。”
“母亲不必客气,这些就当是作为兄长送给二弟的。”宋辰安却依旧笑得客气。
母子二人这样疏离的对话,前厅内的谢家众人自然是没听到。
他们只看到满院子新抬进来的聘礼,有些诧异。
宋辰安带着母亲和弟弟重新回到前厅,对所有人拱手道:“是我来晚了,还请莫怪。”
他虽然与平南侯府的关系有些难以捉摸,但却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谢昌立刻微笑着指着左手的位置道:“宋大人真是客气,请坐。”
“辰安是晚辈,伯父唤我名字即可。”宋辰安客气了声,还是坐下。
他略微抬眼,正好瞧见老夫人身边的谢南伊。
谢南伊登时转过头去,生怕他认出自己。

岂料,宋辰安听完,眼中的愧疚更甚:“司小姐所言极是,倒是在下托大。”
见他不再坚持,谢南伊这才嗤笑了声,起身就打算离开。
“司小姐。”宋辰安却起身拦住她的去路,“今日都是在下思虑不周,唐突了小姐,下午茶,我请。”
“不必,宋大人的茶点,我吃不下!以后别来纠缠我了!我母亲的意思,并不是我的意思,我对你根本没有丝毫兴趣!”谢南伊头也不回地下楼。
她觉得,自己都这样决绝,宋辰安那样骄傲之人,以后是不会再来找她。
没想到的是,她还未走到楼下,身后人高马大的人,就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她。
“怎么,宋大人难不成要死缠烂打,还是以权势逼人?”谢南伊仰头嗤笑着问。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还未表达歉意,心里过意不去。”宋辰安将一个锦盒双手递过来,“这是给小姐的礼物,当作赔偿。”
“不需要!我不喜欢你送的任何东西,我讨厌看见你!”谢南伊说完,转身就上了马车。
看着眼前的马车离开,宋辰安蹙眉。
总觉得,她似乎是在着急逃离他身边。
之前要见面的人是司家,如今他配合他们见面,倒是要躲着他,这是何道理?
“去查查看,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触犯大越律法之事。”宋辰安道。
金帛挠了挠头,人家姑娘见了大人就跑,大人竟然将她当做犯人?
腹诽一番,他还是低声应了。
微眯着眼瞧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又在原地站了片刻,宋辰安才离开。
身后的茶馆中,司锦年走出来,满脸惊恐地看着他的背影。
自己之前迫不得已让谢南伊帮她与宋辰安见面,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
没想到宋辰安不仅要与她再次见面,如今还要调查谢南伊。
不行!
她可不能让谢南伊陷入危险!
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和宋辰安摊牌,此刻她却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要面对。
因为她瞧见,街尾处,谢南伊的马车正等着她。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马车旁,硬着头皮上车。
“伊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直接让宋辰安前来!”她立刻认错,态度良好,“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反正我就坐在这里,绝不......”
“年年,这是个好机会!”谢南伊却一把抓住她指天对地发誓的手,“你方才听见了,他正在办一个案子,需要一个会武功的女子相助,你功夫厉害,这个时候帮他,再挑明身份,告知他办完这件案子,从此不再见面,他必定会答应的。”
“啊?”司锦年一时间险些脑子没转过弯来。
想了片刻,好像真是这么个理儿!
“你要知道,伯父不在上京,你们母女这些年除了伯父微薄的俸禄,就没有什么收入。”谢南伊认真地道,“若是这次你帮了宋辰安,他会记住你,以后凡事都会相助。”
她没说的是,以后宋辰安会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如果欠着司锦年这么大个人情,以后将军府无论做什么,他想来都会搭把手。
只要有他在,将军府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一辈子都过得贫穷。
虽然她一直接济,可终究不是长久之事。
“行吧,你让我想想,我得先跟我娘说清楚这件事,让她绝了让宋辰安当女婿的心,不过我娘也不喜欢我动武,我可能无法帮助他破案。”司锦年满脸愁容。
“此事一定要快,机不可失!”谢南伊握紧她的手,“这样一来,对谁都好。”
两人商议好这件事,就各自回府。
谢南伊还未进府门,瞧见巷子里围满了人,都在踮着脚瞧丞相府门口。
这里进不去,谢南伊便改道走后门。
芍药打听到了消息,原来平南侯带着夫人,亲自来给她下聘。
看来,他们已经定好了日子,就连礼部那边的各项繁杂礼仪都安排妥当。
平南侯的动作还真是快!
谢南伊一边感慨,一边对着芍药耳语几句。
芍药闻言,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姐如今的主意真是越来越多。”
“那你喜不喜欢?”谢南伊轻笑着问。
“喜欢,喜欢得紧!”芍药说着,转身便跑去府门口。
此刻,一担又一担的聘礼往丞相府抬,众人都在感慨,这平南侯府对相府千金还真是重视。
这大箱子聘礼,瞧着就十分贵重。
为了显摆,博取好的名声,平南侯特意让小厮在巷子口往里挑,让人都看见。
芍药躲在暗处,看准了挑着最大箱子的小厮,捏着一块小石子,直接弹在他的膝弯。
小厮吃痛,一条腿蓦然跪下,抬着的箱子也磕在地上。
听着响动,好像有点轻!
众人疑惑地看过去,瞧着小厮满脸大汗的样子,这箱子应该不轻,可怎么响动不对呢?
只是,怀疑归怀疑,众人还不敢真的上前打开箱子看。
小厮慌忙起身,抬着箱子继续往巷子里走。
芍药再次捏了块石子,对准方才那个箱子上的锁弹去。
那锁应声落地,巷子瞬间打开。
众人迫不及待地看过去,只见那看似巨大的箱子底部,竟只放了一幅字画。
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字画,就在众人猜测那是哪个名人留下的,字画突然掉出来,拖了长长的一截。
画就是十分普通的山水画,别说是什么名家作品,就连一些孩童初学作品都不如。
最后的字倒是苍劲有力,看得出几分武将的气势。
众人看向那落款,竟是写着——宋彦初!
“切!”不知谁嗤笑了声,“还以为平南侯府多么舍得给聘礼,没想到竟然是字画,还是世子自己画得,如此穷酸,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了!”
“可不是?之前闹出那么多丑闻不说,如今还拿这些破东西来丞相府,显然是不将相府千金放在眼里!”
“我看哪,这次他们算是将平南侯府的颜面丢尽了,也将相爷彻底得罪了!”
“岂知,这个婚事是皇上所赐,平南侯府这么做,只怕是要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众人唏嘘一番,纷纷离那个箱子远了点,生怕被无辜波及。
他们没瞧见,身后平南侯那张,黑得像锅底似的脸!

谢南伊心中像有只小兔子在跳,砰砰砰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宋辰安却淡然道:“谢小姐,之前我就说过,此事会给你交代,今日便是交代。”
缓缓松了口气,看来他没认出自己,谢南伊略微欠身,并未说话。
“不过是聘礼凑齐了,我伊儿的名声当如何?”老夫人还在扮演慈祥祖母,“你们宋家,就没有交代?”
宋辰安笑着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却震惊在场所有人:“那些涉嫌传出流言蜚语之人,全都已经被抓起来,老夫人放心,晚辈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闻言,谢南伊惊得险些叫出声,咬破了唇角,才堪堪忍住。
真不愧是上辈子手段狠辣的摄政王,这种事居然说得像是家常便饭!
若是这件事牵连到无辜之人,那可就是她的罪过。
她故意捏着嗓音道:“大人这是要强迫别人闭嘴吗?可法不责众,流言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
“小姐尽可放心。”宋辰安依旧淡然,“只要重罚流言传出之人,其他人自然会闭嘴。”
他的到来,让何月琴立时有了底气:“老夫人,相爷,夫人,这件事我瞧着两个孩子都有意,倒是不能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毁了他们的大好姻缘不是?”
“也是。”李舒玉跟着开口,“如南伊所说,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若是两个孩子不成婚,南伊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说这话时,目光看向一旁的老夫人。
谢老夫人沉吟片刻,打算答应,毕竟宋家也给足了颜面。
谢南伊心中焦灼,宋辰安今日前来,是她没有料到的。
今日若是接了这聘礼,以后可就更难退婚。
她对芍药低语了一句。
芍药登时暗暗退出去,走到外面的巷子,在没人的地方,放出一个孔明灯。
那孔明灯上写着三个字——长相守。
孔明灯徐徐上升,逐渐就出现在相府上空。
老夫人正要答应此事,就看到那孔明灯,略微蹙眉。
以为今日婚事就要定下来,宋彦初心中正有种诡异的安宁,莫名却看到了那盏孔明灯。
上辈子,他定了九十九盏,每一盏上都写着“长相守”,就为了与沈云娇在一起。
可他还没来得及兑现与她的诺言,就出事了。
此刻,他重生一辈子,却坐在这里,再次背叛了他和云娇的感情。
他心中突然钝痛不已,站起身,甚至无礼到没有给任何人行礼,便急匆匆离开。
就要将婚事定下的众人:“......”
谢南伊适时掩着口鼻哽咽起来:“伯母,宋大人,看来世子并不愿与我成婚。”
听到这些娇滴滴的闺女哭泣,宋辰安就忍不住皱眉:“想来彦初定是有什么重要之事,我定会将他抓回来。”
可这件事彻底触怒谢昌,他拂袖恼怒道:“既然贵府对婚事这么没有诚意,便带着你们的东西立刻离开!”
说完,他直接回后院。
夫君都走了,李舒玉也不便留着,叹了口气,也跟着离开。
何月琴将目光转向留下来的老夫人:“老夫人,此事是彦初不对,我们定会好好处罚他,还请......”
“侯夫人。”谢心妍突然开口,“世子那么着急跑了,会不会是为了那个沈云娇,若是闹出什么丑闻,可就不好了。”
闻言,何月琴哪里还有心思多说,立刻起身便走。
徒留宋辰安一人,略显尴尬地坐着。
他起身拱手,想说什么,接触到谢南伊那红了的眼眶,终究没有多言。
有些事,他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说什么。
待他也离开,谢南伊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还好宋彦初那个蠢货还记得他跟沈云娇的誓言,记得之前的孔明灯,否则今天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门口围观的百姓,瞧着聘礼都抬进相府,宋世子突然跑了,聘礼也抬走了,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
谢南伊从后门追上宋辰安的马车,欠身行礼道:“宋大人,还请听我一言。”
马车停下,宋辰安却没有下车,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是这种身份,着实不适合见面。
谢南伊自然也知道,可她不得不来:“那些戏班子和说书人,不过是为了生活,才编出一些戏,也没有提名字,是旁人乱想,还请大人饶了他们。”
“谢小姐到底是为他们求情,还是为别的?”宋辰安冰冷的声音传来。
谢南伊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她硬着头皮道:“若是大人将他们抓了,百姓只会议论,是侯府以权势强行堵住他们的嘴,侯府和宋世子的名声只会更差,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也会觉得,大人滥用私权。”
这伶俐的口齿,让宋辰安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借着马车门缝看出去,只瞧见她发白的手指,还有通红的眼睛。
他冷笑了声,这上京城的贵女,多数都会做一些博取名声的事情。
谢南伊定是怕这些人被抓,影响到她的名誉,这才会来恳求。
矫揉造作,真是让人觉得厌烦!
“此事与谢小姐无关,还请让开。”宋辰安不耐烦地催促她。
谢南伊却仍旧拦在马车前,分明那样纤细的身形,却显得固执又坚定。
宋辰安彻底失去耐心,打算让车夫直接架着马车过去,就不信她会不让。
车夫的马鞭刚扬起,马蹄便迅速朝着谢南伊快速奔去。
不过一丈远的距离,谢南伊甚至可以嗅到马鼻子喷出的热浪。
她却咬着唇,闭上眼睛,站在原地不让。
她在赌,赌宋辰安不会看着她出事。
就在马蹄就要扬起,将谢南伊踩成肉泥的瞬间,马车内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缰绳,用力地青筋暴起,指尖发白。
听到马蹄声停下来,谢南伊才睁开眼,正好与硕大的马眼对了个正着。
她心中一惊,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宋辰安恼怒的声音传来:“谢小姐到底意欲何为?”
“宋大人,只要你放了那些人,我就帮你破案!”谢南伊脱口而出。
马车内,宋辰安的眉宇皱得更深:“谢小姐如何得知,我需要人帮我破案?”

“谢小姐,你竟然这么善良!他们还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藏在人群中的小厮说了句,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说的没错,之前我还以为是沈云娇一个人的事,如今瞧着宋世子这样维护她,就知道,她敢伤害谢小姐,都是仗着宋世子的宠爱!”
“可不是?就连侯夫人对谢小姐也总是羞辱,依我看,谢小姐就是人太好了!”
谢南伊“乖巧委屈”地站在原地,看着旁人夸她。
宋彦初似乎是良心发现,上马车之前,对谢南伊温声道:“南伊妹妹,今日谢谢你,之前的事都是误会,婚后我自会好好待你。”
“世子快上车吧。”谢南伊笑意更深了些。
心中却暗骂,宋彦初脑子是被猪啃了吗?
都已经这样了,还指望着她相信他的鬼话?
车夫驾着马车要走,那群人却围着不肯放他们离开。
谢南伊温声道:“各位,我终究是要嫁给世子的,还请大家不要为难世子,南伊在此多谢了。”
她朝着众人欠身一揖。
丞相府嫡长女的行礼,众人受不起,惊慌失措地让开。
马车经过谢南伊身边时,宋彦初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这一幕,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愧疚之心,也排山倒海般袭来。
那个瞬间,他甚至想要下马将她扶起,让她不要为了自己这样委屈。
可他这个意念刚动,沈云娇就蓦然抓紧了他的手臂。
低头看去,她此刻满眼都是恐惧和惊慌,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眼,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紧紧窝在他怀中。
他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将马车上的毛毯盖在她身上,吩咐车夫快点回府。
待马车离开,围观的百姓也全都走了。
他们看着谢南伊的眼神满是同情,看来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好当啊!
谢南伊笑着目送他们离开,朝着躲在暗处奋笔疾书的说书人颔首。
那人躬身行礼,转身迅速离开。
今天这么一场好戏,他可是写的文采斐然,明天茶馆定然又是满堂喝彩的一天!
“小姐,今天真是太痛快了!”芍药忍不住赞叹道,“奴婢早就瞧着那个沈云娇不顺眼!”
其实她觉得宋世子也不像是好人,只是小姐以前爱慕他,她便没有多说,徒惹小姐不快。
“等着吧,这不过是开始。”谢南伊嘲讽地笑。
她会让宋彦初名誉扫地,皇上不得不收回赐婚。
到那时,所有人会一边感谢她,一边又觉得对不起她!
今天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书人一番妙笔生花,次日茶馆当真是爆满。
无论是绘声绘色的故事,还是戏班子的深情演绎,都获得众人一致好评。
大家对谢家大小姐更是同情怜惜,有些人甚至怒其不争。
他们觉得,她对宋彦初太好了,就算成了婚,到时候也免不了被人欺负。
这话不出半日,就传到皇上耳中。
当时,皇上正在书房批阅奏折,听到御史这么说,气得手里的朱笔都摔了!
“这个宋彦初,竟是丝毫不将朕的话放在眼里!”
书房里的内侍与婢女跪了一地,头都不敢抬。
片刻后,皇上对身边的内侍官吩咐:“去,告诉皇后,后日设宴,邀请上京贵妇与小姐入宫赏菊,到时让皇后好好安抚谢家那丫头。”
毕竟是他金口玉言赐的婚,他也不想让这件事闹得太过难看。
半个多时辰后,丞相府就收到皇后娘娘的请帖,请谢夫人带着长女谢南伊入宫赏菊。
谢南伊很清楚,皇上这是想让皇后来安抚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安抚大越丞相。
她不能拒绝,但她可以选择怎么去。
入宫这日,她穿着略微浅淡些的月白色长裙,不仅不施粉黛,甚至还给自己眼底画了些乌青。
她原本高挑纤瘦,这么一打扮,越发显得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柔弱的惹人怜惜。
因为不同车,宫门口下马车时,李舒玉才瞧见她这个样子,立刻关切地走过来。
可她还未接近,一道蓝色身影便风风火火地跑到谢南伊身边,将她抱了个满怀。
“伊伊,好久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谢南伊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年年,我也想你。”
这个抱着她的少女,是骠骑将军之女司锦年,也是她的闺中密友。
司锦年长得颇为英气,自小会功夫,腰身都十分结实,竟是直接将谢南伊抱起来,原地转了两圈。
长大以后,也就只有锦年会将她当个孩子似的,抱起来转圈。
“好了,年年。”谢南伊忍不住笑出声,“这里是宫门口,我们两个收敛些。”
司锦年这才将她放下来,静静看着她:“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瘦了一圈似的,脸色还这么难看?”
两人自小便认识,司将军整日在外面打仗,她便常去找谢南伊玩耍。
最近,因为她很反感谢南伊的婚事,就被母亲困在家里,不准去丞相府。
见谢南伊不答,她立刻气愤地问:“是不是宋彦初欺负你了?我都听说最近的事了,我找他算账去!”
“年年!”谢南伊慌忙拉住她,“我们先入宫。”
两人手挽手入宫时,谢南伊才看清楚,她今天穿得很不一样。
她平日都是穿着一些紧身衣,腰上还别着趁手的兵器。
今天入宫兵器没带,还穿上了长裙,走路都不敢迈步,甚至妆容都变得温婉几分。
正要问,李舒玉却在前面招手她们两人快些。
内侍官已经到了,让谢南伊入宫便直接去皇后宫中。
“伊伊,我陪你去。”司锦年握紧了她的手,满脸担忧。
“我没事的,很快回来。”谢南伊看着不远处的御花园,“你先去那边赏菊。”
入凤仪宫之前,李舒玉低声对谢南伊道:“南伊,你和宋世子的婚事已定,你可千万别再任性。”
谢南伊不语,只是略微颔首。
两人刚进入宫门,便欠身行礼。
看到谢南伊的瞬间,皇后眼中明显露出几分震惊和心疼。
“这是南伊丫头?”皇后不可置信地问,“怎么消瘦了这么多?面色这样难看,可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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