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宁怀听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宁怀听 全集》,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冬吟没再听。决然走出这间房,跑到楼上把自己关进房间,背靠门板大口喘息着,迫切地要把胸腔里积压多年的那口恶气吐出来。谢冬吟依稀记得,后来听外婆说过。父母离婚,孩子都给父亲养,是谢冬吟自己拽着母亲的手不肯放。这大概也是谢庆不待见她的原因。但她不后悔。徐徐过了两日,谢冬吟早起下楼,和准备上班的谢延安打了个照面。“才七点,你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谢延安让保姆给她做早餐。“有点事要出去。”谢冬吟道。谢延安看表时间:“爸爸等你,载你一程。”“不等了。”谢冬吟让保姆不要做早餐,“我出去吃小笼包。”谢延安宠溺:“好。”对二女儿,谢延安始终有些愧疚。犹记得当年,前妻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二女儿失踪,希望他帮忙。他一时听信谢庆,以为前妻在耍手段争宠,狠心...
《姐夫玩我谢冬吟宁怀听 全集》精彩片段
谢冬吟没再听。
决然走出这间房,跑到楼上把自己关进房间,背靠门板大口喘息着,迫切地要把胸腔里积压多年的那口恶气吐出来。
谢冬吟依稀记得,后来听外婆说过。
父母离婚,孩子都给父亲养,是谢冬吟自己拽着母亲的手不肯放。
这大概也是谢庆不待见她的原因。
但她不后悔。
徐徐过了两日,谢冬吟早起下楼,和准备上班的谢延安打了个照面。
“才七点,你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谢延安让保姆给她做早餐。
“有点事要出去。”谢冬吟道。
谢延安看表时间:“爸爸等你,载你一程。”
“不等了。”谢冬吟让保姆不要做早餐,“我出去吃小笼包。”
谢延安宠溺:“好。”
对二女儿,谢延安始终有些愧疚。
犹记得当年,前妻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二女儿失踪,希望他帮忙。
他一时听信谢庆,以为前妻在耍手段争宠,狠心挂掉她的电话。
未成想两年后得到前妻的死讯。
而二女儿丢失太久,他已经不抱希望寻找,可也没想到,最后被找回来。
这件事,他没脸和谢冬吟提。
以后会慢慢补偿她。
“等你姐姐嫁过去,咱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车里,谢延安说,“爸到时候带你去国外度假。”
谢冬吟笑笑:“嗯。”
对她们姐妹俩,不得厚此薄彼,要一碗水端平。
谢延安保证:“以后爸会给你找个比你姐夫还要好的人家,放心。”
“我没姐姐那么优秀,爸爸不必操心我。”谢冬吟不想失去婚姻自由。
“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时会钢琴、画画、下棋、跳舞,你姐姐是例外,你也很优秀。”
谢延安自豪。
说完之后,他慢半拍意识到,自己该安慰二女儿,怎么夸奖起大女儿来了?
这得多扎心啊。
谢延安忙要补救:“冬吟啊…”
“我到了。”谢冬吟解开安全带,笑吟吟指前面,“放我下来吧。”
谢延安先把车靠边停,想接着之前的话讲,谢冬吟扔下一句“开慢点”利落走人。
那一年冬天,她回到谢家之后,就一直生活在姐姐的光环之下。
她时常被姐姐穿裙子弹钢琴的模样吸引。
姐姐在父亲的要求下帮忙挖掘她的兴趣。
她一开始还挺喜欢和姐姐对弈围棋,一旦有赢姐姐的苗头,姐姐就会及时换下一项活动。
或许是她的神经太过大条,以往从未察觉姐姐对自己的恶意。
吃完一屉小笼包,谢冬吟休息片刻,坐地铁前往营养师培训机构。
在外婆的指导下,谢冬吟对中医矫正推拿有一定的天赋,也大概遗传母亲,她也喜欢搞一些涉及药材的事情。
入行培训两年多,今天考完试,谢冬吟就可以拿下营养师证书。
考试途中外面下起雨。
骤雨疾落,窗玻璃眨眼间水珠密集,谢冬吟捧着下巴看了一会儿。
交卷。
机构外,谢晚秋开车在外面等着。
她坐进去,谢晚秋就丢过来一盒药。
“哄他喝点酒,想办法让他吃掉这个,药效不强,否则会引起他的怀疑,不过他偶尔睡眠不好,这一点不必太过担心。你主动点,把他搞到手。”
“万一他不喝酒…”谢冬吟思忖。
“所以让你哄。”谢晚秋没好气,“蠢不蠢。”
谢冬吟把药装包里:“还有吗?”
雨下得很大。
刮雨器不停运行着,挡风玻璃致使视线不清。
谢晚秋抿抿唇,凝神目视前方:“公共场合,不可以对他动手动脚,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
女大夫把谢冬吟连同穆竹一起推出门外,回到柜台后,臭着脸喘气。
“都什么人呐!”
外面两人还没走,站在门口的走廊,一左一右,和一对门神似的。
穆竹点了支烟,余光瞥向旁边的谢冬吟。
她抹着眼角,似乎在流眼泪,掏手机给谁拨电话。
“姐,”谢冬吟慌张说,“人家不肯卖我药,怎么办,万一宁家的人知道你…”
电话那边可能说了什么警告她,她一副不敢说的样子,忐忑地咬住嘴唇。
这让穆竹的心头开始震颤起来,送到嘴边的打火机忘记点烟。
晚晚怀孕了?
谢冬吟挂掉电话,低头看手机,暗瞥了眼一旁的穆竹,嘴角刚要扬起,抬眸时不经意望见马路边的车里下来一道眼熟的身影。
她笑容僵在脸上,迅速垂低脑袋,退回药店躲避。
“你还来?”女大夫表情不耐烦。
哪来的厚脸皮的小姑娘!
谢冬吟情急:“我刚刚乱说的,外面那人是变态。你好,请你给我一瓶维生素C。”
女大夫不相信她,犹犹豫豫地去拿维生素。同时,店门被从外面推开,她望向来人,换上笑脸:“你怎么现在才来?”
宁怀听莞尔:“姑姑。”
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外面的声音变得清晰,谢冬吟听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见女大夫望向门口,原本不快的神色顷刻间笑容明媚。
她直觉应该不是宁怀听进来,松了口气,准备转过头看一眼的时候,宁怀听的声音传进耳中。
谢冬吟脸色一白,扒拉头发背过身体低下头。
姑姑?!
“就你一个?”女大夫往他身后的外面看了眼,“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带她过来。”
宁怀听说:“还没问过她的意思。”
女大夫叫秦敏怡,是宁怀听的小表姑,和丈夫共同经营了这家中西结合的药房。
昨晚宁怀听说要给她介绍个徒弟,精通穴位的。本以为他会直接带过来见面。
“要结婚的人了,还有小姑娘送上门呢。”秦敏怡故意打趣,看向谢冬吟,“姑娘,你的维生素C。”
谢冬吟不能开口。
开口的话,宁怀听会认出她的声音。
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二维码,等秦敏怡报价。
“二百六十八。”秦敏怡问,“要袋子吗?”
“不…”
谢冬吟下意识,及时闭嘴摇摇头。
短短一个字的音节,宁怀听耳朵贼尖,侧眸朝谢冬吟看去。
女孩子背对他,身材曼妙,披着的长发保养极好,散发着千金贵气。
玻璃药柜的镜面背景板中映出她正面的模样,低着头,垂着的发丝遮住侧脸。
谢冬吟付完钱,拿维生素的时候偷偷抬起眼睛,想从药柜镜子里看宁怀听在做什么,以免等下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面。
柜子的隔层挡住宁怀听的脸,谢冬吟歪头瞧,镜子里的宁怀听也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目光触碰瞬间,谢冬吟狠狠被吓到,刚拿上手的维生素瓶哆嗦着掉到地上,滚到宁怀听脚边,撞到他定制的皮鞋才停下。
对视的那一眼叫谢冬吟去掉半个魂,哪还敢逗留,慌里慌张往门口走。
“诶,姑娘,你的维生素!”秦敏怡唤她,“怀听,帮我把人拦住!”
宁怀听手长腿长,捡起维生素,两个跨步就把谢冬吟的胳膊给握住,对秦敏怡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是要拦她的。”
秦敏怡一愣。
“跑什么?”宁怀听转头问谢冬吟,“耗子见了猫一样。”
谢冬吟咽口水,抬脸讪讪干笑:“哈哈,原来是姐夫,我没看见你。”
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
“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
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
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
什么??
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
无耻。
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
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
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
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
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
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
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
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
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
“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谢晚秋按熄手机。
谢冬吟暗暗疑惑,拧开药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免自己忍不住撕烂谢晚秋的厚脸皮。
“姐姐和姐夫睡,睡过才能要孩子。”
她洗完澡穿了套杏色的棉质上下式睡衣,裤脚卷起,被热水冲刷过后,膝盖比之前还要泛红。
谢晚秋目光落在那处,看谢冬吟往膝上挤药膏,葱白的指尖涂抹开。
“你去和他睡。”
谢晚秋早在高考那年就因为好奇和暗恋之人偷偷尝过禁果了。
大学谈过男朋友。
谈得比较低调,除了谢冬吟没人知道。
“姐姐是怕姐夫知道你不干净了?”谢冬吟言辞讥诮,故意用上比较难听的字眼。
刺激谢晚秋。
发怒之下,容易露出很多破绽。
她暂时不知道谢晚秋为什么要提出这个离谱的事情,但她不想再被谢晚秋掌控。
谢晚秋拧眉,银制叉子丢回果盘,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欠抽?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谢晚秋不解气,又不能打她,抓了个靠枕,砸到谢冬吟身上。
谢冬吟被砸得偏过脸,几缕潮湿的发丝贴上脸庞,她停下手上涂药的动作。
“我也不是处。”谢冬吟盯向谢晚秋。
姐姐,这几年你就没有心虚过吗?
“姐姐忘了,高考那年我和赵书…”
“我带你去补。”谢晚秋淡淡打断。
镇定无比,仿佛一切都计划好了。
不容谢冬吟反驳。
谢冬吟低下头,继续给另一只膝盖抹药:“姐姐怎么不补?”
谢晚秋睨她:“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以往她给的任何命令,谢冬吟无不是闷声承受。
怎么突然感觉谢冬吟不太听话了?
“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要害我。”谢冬吟轻描淡写,“再来一出捉奸在床?”
谢晚秋心头一跳。
今天的谢冬吟很反常。
不过“睡宁怀听”这件事和她平常命令谢冬吟的到底有些不同。
她审视谢冬吟:“少问,再多一句废话,我明天就让赵书身败名裂。”
谢冬吟手上顿了顿。
既是喜欢过的人,谢晚秋怎能心安理得地以他的人生为筹码?
以前谢冬吟不懂,但现在她觉得,谢晚秋不过是捏准了她喜欢赵书,以此威胁控制她而已。
“姐夫那么优秀,姐姐也舍得?”谢冬吟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
谢晚秋冷笑:“你也知道他优秀,便宜你了。”
“我不太敢。”谢冬吟说。
谢晚秋翻个白眼,眉间闪过烦躁:“到时候你按我的做,装成是我就行了。”
“万一被发现…”谢冬吟忐忑,“姐夫看起来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男人吗?”
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
饿了?
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
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
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
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
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
是谁不言而喻。
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
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
“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
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
“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
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牛奶?”
谢冬吟惊讶:“还有人不喝牛奶?”
药都下下去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再和他睡?
就算睡,拍照也不能完全保证不被他发现。
“给我吧。”宁怀听无奈妥协,“就这一次。”
初夜给了她,再多给点“初次”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我端进去给你。”谢冬吟躲过他伸过来拿杯子的手。
“你要进我房间?”宁怀听神色严厉几分。
谢冬吟:“不可以?”
问得理直气壮,仿佛让她进才是合理的。不让进是没有人性的。
宁怀听:“……”
时间太晚,宁怀听不确定她是不是想和他进行第二次婚前性行为,但如果她主动,他必定是把持不住的。
“我们应该克制。”
宁怀听教育她,率先以身作则,拿过杯子,直接将牛奶一口气喝光。
但想光靠不喜欢喝的牛奶就能达到克制的效果,是不可能的。
算了。
以什么身,作什么则。
“考虑清楚了?”他修长指节用力捏着杯子,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克制不了,那就加入。
谢冬吟本来还在琢磨克制什么,见他喝了牛奶,也不再管他说的什么鸟语,拿回杯子走人。
“我考虑清楚了。”她甜甜一笑,“晚安。”
宁怀听:“……”
宁怀听关上房门的时候有些恍惚。
恍惚到房门再被敲响的时候,他以为是幻觉。
开门。
仍是她。
“忘记说,”谢冬吟伸出食指点上他结实胸口,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仰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门不要反锁。”
谢冬吟跑回房间,背靠门板屏住呼吸。
竖起耳朵,直到听见宁怀听关门,她才喘气。
足足四十分钟后,再次敲响宁怀听房门。
过了很久没反应。
谢冬吟放心开门进入。
灯没关,宁怀听平躺着睡在床上,或许是在等她来,面上带着些微的笑意入眠。
乍一看有些吓人。
谢冬吟戳他脸颊,大着胆子将他表情复原。
确定他不会醒来,她深呼吸开始脱衣裳。
一件外衣足矣。
接着,掀开被子躺到他的旁边。
他穿着衣裳,明显不合常理。
谢冬吟又爬起来,扒开他的睡袍衣襟,结实不夸张的胸肌进入眼帘。
她盯着衣襟边缘压着的诱人粉色,慢半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好清纯干净。
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的人很沉,谢冬吟抛开脑子里的杂念,不得不骑跪在他身体两侧,俯身搂起他的脖子。
好重!
温暖的男性气息萦绕感官,皮肤和皮肤的贴合,她憋红小脸,把他的睡袍扒下肩膀。
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
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
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
不可能是谢晚秋。
“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
“是。”
徐坚领命去办。
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
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
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
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
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
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
“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
宁怀听颔首:“冒昧。”
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
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礼貌了,谢冬吟默默地心想。
“一个人出国玩?”宁怀听问。
谢冬吟迟疑:“嗯。”
出国的事情是秘密,自己偷偷赚外快的事情,也不宜叫太多人知晓。
“姐夫。”谢冬吟轻声喊他。
飞机同时起飞,她余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双手紧张地抓住两侧扶手。
宁怀听惊讶地看着她。
这是…恐高?
还是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平稳,谢冬吟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继续说:“我出国的事情,姐夫能不能不要和姐姐提?”
避着姐姐?
难道她和未婚妻的关系不好?
宁怀听眨眼睛的时候耷了一下眼睫:“我看起来像嘴碎的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冬吟否定。
“嗯。”宁怀听态度无故冷淡,疏离道,“谢二小姐自便,我休息会儿。”
谢冬吟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这人阴晴不定的样子。
看来他对待未婚妻和对待别人是有明显差别的。
毕竟拿人手短,她没好继续说什么,戴耳机,随便挑部电影看。
飞行时间漫长,谢冬吟困就睡,饿就叫吃喝,几乎没怎么和宁怀听沟通。
只有一次她醒来时,迷糊间看见宁怀听在用餐,慢条斯理,一举一动宛如名胜古迹般惹眼。
她盯着他那张脸催眠自己重新入睡。
目光灼人,宁怀听再怎么习惯被瞩目,也受不了在吃饭的时候被这么盯。
他放下餐叉,准备和谢冬吟沟通,转头朝旁边的座位看去,要说的话随着看到的画面滞在喉咙。
女孩子侧躺着身体,腰线曼妙显得不盈一握,她微蜷双腿,枕着一边胳膊,睡得似乎格外沉浸,身上的薄毯子快要掉下去了。
“谢二小姐”四个字在宁怀听舌尖绕了一圈,他没唤出声,伸手按响铃。
空姐服务迅速,在他的指示下,给谢冬吟轻轻盖上毯子。
没吵醒她。
浑浑噩噩抵达纽约,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
谢冬吟下机的时候排在宁怀听后面。
之后就不见他人了。
他也没搭理她。
人生地不熟,谢冬吟打开手机找徐坚,拨号提示正在通话中。
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走到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才收到徐坚消息。
他发来一个地址,让她打车过去。
气温干燥,从谢冬吟身旁跑过去的男孩不知何故飙鼻血,血滴飞溅到谢冬吟的鞋面上,男孩浑然不知,无措停下处理。
谢冬吟看他一眼,自己拿纸巾清理掉。
排队上车,把徐坚的地址消息给司机看。
司机说“ok”。
她也说“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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