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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逝人全局

图一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已深,我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窗幔被凉风高高吹起,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我起身,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缓缓神。莫枝曾和我说过,夜里睡觉不要把水杯放在床头,会招来不好的东西。我说她迷信,她说我别不信。我又一次和她在梦里见面了,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我和以往一样,问她最近过得好吗。这一次,她身处宽阔的广场,站在前往广场中央的巨型火炉的队伍里,她朝着我微笑,却没回应我。不一会,她来到火炉边,跳了进去,便消失了。她彻底消失了,我想她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认识的她,真正从我的世界消失了。我难过同时也为她感到高兴,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她也许即将迎接新的人生,希望她能投个好的人家。去年的圣诞节,好友花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

主角:徐英翔莫枝   更新:2025-02-21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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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英翔莫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逝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图一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已深,我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窗幔被凉风高高吹起,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我起身,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缓缓神。莫枝曾和我说过,夜里睡觉不要把水杯放在床头,会招来不好的东西。我说她迷信,她说我别不信。我又一次和她在梦里见面了,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我和以往一样,问她最近过得好吗。这一次,她身处宽阔的广场,站在前往广场中央的巨型火炉的队伍里,她朝着我微笑,却没回应我。不一会,她来到火炉边,跳了进去,便消失了。她彻底消失了,我想她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认识的她,真正从我的世界消失了。我难过同时也为她感到高兴,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她也许即将迎接新的人生,希望她能投个好的人家。去年的圣诞节,好友花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

《时光逝人全局》精彩片段

夜已深,我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窗幔被凉风高高吹起,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我起身,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缓缓神。

莫枝曾和我说过,夜里睡觉不要把水杯放在床头,会招来不好的东西。

我说她迷信,她说我别不信。

我又一次和她在梦里见面了,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

我和以往一样,问她最近过得好吗。

这一次,她身处宽阔的广场,站在前往广场中央的巨型火炉的队伍里,她朝着我微笑,却没回应我。

不一会,她来到火炉边,跳了进去,便消失了。

她彻底消失了,我想她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认识的她,真正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我难过同时也为她感到高兴,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她也许即将迎接新的人生,希望她能投个好的人家。

去年的圣诞节,好友花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到了徐英翔的父亲前一天晚上在家换灯泡时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当场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没多久,人没了。

我一时半会想不起徐英翔是谁。

想起时,只觉得这是他的报应,若不是他,莫枝就不会在那场暴雪中奋不顾身地帮他找他不懂事的妹妹,她却被埋在了大雪里,丢了命。

我又感叹意外难料,生命太脆弱。

初一下学期,我只身一人来到阳城读书。

过完寒假开学的第一天,大舅带我到学校报名,班主任老曹领着我去了新班级——初一18班。

作为半路来的插班生,这里的原住民看见我时面露新奇、两眼放光,就像饿狼见到小兔,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老曹向原住民说班上来了新生,便让我做起自我介绍,我磕磕绊绊地介绍完自己,面红耳赤的坐到了给我分配的座位上。

“我叫凌花,我是班上的生活委员,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说哦。”

我的新同桌长得一张娃娃脸,戴着一副同她半张脸大的黑框眼镜,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女生。

“好的,谢谢。”

我回她。

在我还没有和其他人熟悉的那段时间里,花花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对她似乎形成了一种依赖,一直到了成年,我只要有点事第一时间就会想和她倾诉。

我在的班级是寄宿班,上午到班级报完到,下午就要搬进学生宿
承认莫枝在篮球上的天赋,上半场靠着莫枝的几次三分球,我们的分数遥遥领先。

下半场按照这样的气势,第一归我们班莫属。

中场休息,一班的身穿4号衣服的短发女生对着3号说话,我看见她的口型好像在说绊倒对方8号。

8号是莫枝,我内心隐隐不安,想找莫枝让她注意对方出黑手,我找遍了球场找不到她。

下半场比赛开始,我祈祷她不会出事,可不安的感觉还是成了现实,莫枝重重地摔在地上,面朝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比赛暂停,莫枝被抬到了校医室,我追着莫枝去了校医室,追着去的还有徐英翔,这时我才知道莫枝和徐英翔在一起了。

校医室门外,我对徐英翔说:“我刚看见一班两个女生中场休息时私下讨论要出手让莫枝摔倒的事”,他说:“这个事你别管,也别告诉莫枝,我会处理。”

莫枝摔得很严重,被转到了人民医院。

那段时间莫枝妈妈正好去外地出差了,好在徐英翔是走读生,每天能给莫枝送饭。

周六我提着外婆熬的汤给她送去,我走到病房门口,看见徐英翔在给莫枝喂饭,大概是吃饭时扯了伤口,莫枝龇牙咧嘴的样子莫名戳中了我的笑点,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莫枝听见了,瞪着圆鼓鼓的眼睛说:“我都摔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见她的精神状态恢复了,我也松了口气。

我把手中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说:“我外婆给你熬的汤,她老人家嘱咐我要看着你喝完。”

“还是外婆疼我,给我看看什么汤?”

莫枝伸手拿过保温桶。

“排骨汤”我说。

“寡淡的”莫枝喝了一口汤说。

“你就当水喝吧”我说。

莫枝爱吃重口味的食物,无辣不欢。

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莫枝终于回校了。

马上迎来的期末考试周,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风扇开到最大档也无法摆脱大汗淋漓,学校的小卖部里挤满了买冰棍的人。

小卖部门口的石凳上,莫枝嘴里嚼着冰,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小橙子,你暑假怎么过?”

“我爸妈在繁城,我回自己家过暑假。”

“繁城好玩吗?”

“繁城有大海,有椰树,我喜欢傍晚漫步在沙滩上,吹着海风,看远处的落日余晖。”

“真羡慕你,我长这么大还没见
人,她望了许久也没望到她想看的人。

“小橙子,我们去看徐英翔跳远吧?”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还要赶稿子送到广播站,你要闲着就帮我写点。”

“你要写多少?”

“上午至少投150篇,包括我在内只剩10人上午没有比赛项目,每人写13篇,剩下的20篇我写,光是上午我就要写33篇。”

“投这么多广播站播得完吗?”

“播不完,但关键在数量取胜,数量多,广播员读到的几率就大,我们就能拿到分。”

“哼,广播站全是一班的人,你投再多人家也不一定读你的,别浪费力气白干活了。”

“人家搞黑幕那是人家的问题,我只要把我的事做好,该我写的一份不少。”

“行行行,你就写吧,你不去看我自己去。”

莫枝说完一溜烟跑了,我朝她背影喊到:“一会你还有篮球赛,注意听广播。”

莫枝报了女子篮球赛,第一场比赛在十一点,也是上午的最后一场比赛。

我写完最后一篇稿子,便把手上的余稿全送到了广播站,然后匆忙赶到室内篮球场。

此时,莫枝她们已做完热身运动准备上场。

见我来了莫枝看向我,我对着她说加油,场内的喧闹掩盖了我的声音,莫枝大概读懂了我说的,对我点了两下头。

比赛进行的很顺利,我们班轻松赢下第一场。

食堂里,莫枝低头疯狂扒饭,像饿了几天几夜没吃过东西。

“你早上才吃了两个肉包,三个烧卖,一大碗米粉,你有这么饿吗?”

“打篮球太耗体力了。”

眼见莫枝餐盘里的饭见了底,她站起身,我问她干嘛去,她说没吃饱,还要去打一点,这是她第三次去打一点。

食堂饭菜是自助式的,此时过了饭点,盆里的菜所剩无几,食堂阿姨开始收拾起来,莫枝打了饭没打到菜,又拿着碗打了紫菜蛋花汤,把饭泡在汤里,她吃得很香。

“吃饱了吗?”

我问她。

“吃饱了。”

她把吃得干干净净的碗放到收餐台上,食堂阿姨见了也问了和我一样的问题。

女子篮球决赛在第三天的下午,我们班对阵一班,目前两班的总比分持平,就看最后这场篮球赛,谁赢下来就是年级第一。

大家都卯足了劲,赛场上的球员气宇轩昂,赛场下的观众助威呐喊。

我不得不
邻床的蒋兰兰,喊道:“兰兰,起床了。”

她拉起被子盖在脑袋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你再不起来,一会跑步又要多跑两圈了。”

我说。

“嗯……知道了。”

等她有了回应,我便转身去洗漱。

蒋兰兰喜欢睡觉,在我的印象里,她总一副没睡够的样子,上课撑着脑袋睡,下课趴着桌子睡,回了宿舍躺着睡,但她的成绩一直稳定排在班里前三名。

我好奇问过她成天睡觉为什么成绩这么好,怎么学的。

她说她在梦里学的,她的梦里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师,讲的知识点言简意赅、通俗易懂。

我要是信了她的话,老了怕是容易被药店卖保健品的人骗吧。

寄宿班的学生逃不了早起的晨练,我非常讨厌跑步,但为了初升高的体育考试,我不得不每天拖着沉重的脚步踏上满圈黑沙的跑道,沾上一身灰,又拖着酸胀的小腿走回宿舍,洗去满脸尘。

“蒋兰兰,你怎么还在睡!

看来你今天是逃不过多跑两圈的命运了。”

我洗漱完见蒋兰兰还躺在床上打呼噜,我一边伸手往她鼻子上捏,一边喊道。

晨跑集合时间是六点四十,迟到的人要多跑两圈。

此时已是六点三十五,蒋兰兰速度再快,到集合点也超时了。

这时,莫枝从我身边经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出了宿舍。

我再不走也要来不及了,隔壁宿舍的人都开始小跑起来,我紧跟其上,至于蒋兰兰,她在我们跑完之前来就多跑两圈,等我们跑完后来就扣个人操行分。

我和莫枝之间的关系发生转变是在当天晚上。

吃完晚饭,我匆忙地赶到班里上晚自习,刚坐下,就看见教室外一行人拥向了楼梯拐角的女厕所。

花花激动地问我要不要去瞧一瞧,她就像狗仔,迫不及待奔赴一线,为了获取第一手八卦。

我实在不想凑热闹,对她说:“花花同志,我一向只相信你说的,你去打听打听,我等你消息,快去吧,要不一会人该散了。”

花花积极地说道:“钱橙同志,你这么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样说既能满足她八卦的虚荣心,又能让我避开人挤人的现场,还能听到消息,我真是个“天才”。

十分钟后,晚自习的铃声响了,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教室,花花
过大海。”

“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看大海?”

“不了,今年你先替我看吧,我妈早就把我的暑期安排得满满当当。”

“你准备做什么?”

“先上三周的古筝课和书法课,然后回山里和我外公外婆住一段时间。”

莫妈妈是大山里走出来的姑娘,莫枝放暑假了,莫妈妈就会送她去那里陪两位老人。

“山里应该很有趣吧?”

“有趣个头,那里远离市内,手机信号不好,又找不到能聊天的同龄人,我只能每天和小土狗互相干瞪眼。”

“小橙子,明年我和你回繁城过暑假吧,我想亲眼看看大海。”

“可以啊,你妈妈会同意你去吗?”

“我提前和她说就是了,她会同意的。”

“那好,我爸妈会很欢迎你,他们提过几次让我带你一起回去玩。”

我和莫枝约好了明年一起回繁城过暑假。

我父亲是繁城人,母亲是来繁城旅游时与父亲相遇、相识、相恋,后来不顾家里人反对,母亲选择了远嫁,然后我在这里出生了。

我从小生活在繁城的一个大院里,小时候我像个男孩的性子,只愿意和男生一起弹玻璃球、打玩具枪、爬大榕树,女孩的过家家游戏我扫不扫一眼。

等我年纪长两岁时,我带着那些比我年纪小点的,在大院里到处探险,收获了各类飞禽走兽,我也成了他们口中的老大。

暑假我回到大院,和男生们玩起了游戏机,看着屏幕上的勇士打败了怪兽,我们大声欢呼,相互击掌,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快乐时光。

整个假期我在游戏里闯关,躲避着酷暑的难耐,看大海的事早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临近开学,我又回到了阳城,莫枝在我回去的后一天也从大山里回来了。

我们约在了文具店见面。

莫枝变得又瘦又黑,长高了不少,快比我高出一个头了。

我刚见到她时差点没认出来,直到她站在我面前开口说话,我才反应过来是她。

“短短一个月不见,山里是有什么东西让你变成了这样?

还是你根本不是莫枝?

你快把原来的莫枝还我。”

我在她面前故作玩笑的说。

莫枝一掌拍向后背,力度不小,她说:“我天天在山里干苦力活,不黑才怪。”

这一掌让我坚信了她确实是她,还是这么有劲。

“你干了什么体力活?”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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