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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宫斗?不,我只会嘎嘎乱杀做宫霸清月林煊

西西宫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月给琰帝治疗后,就单手抱着金盒子走出乾元宫。虽然在皇宫,但因为没有路灯,路上黑漆漆的。夜晚的天空明净,繁星璀璨,看不到一丝工业污染的痕迹。九月的凉风吹的人很是舒服。这样一个完全不同于末世的地方,真是让人舒心惬意。能来到这样的一个和平世界,真好。清月飞跃而上,在屋顶上穿梭,抒发心中那股畅快之意。“那是……”“别管了,那是九公主。”“啊,额,好吧。”……清月听到暗卫的对话声笑了笑。飞着飞着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揽月轩在哪个位置来着?于是停了下来落到地面,打算找侍卫问问。不料,听到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在乌漆嘛黑的密林里低声互诉衷肠。很快就传来黏腻粗喘的呻吟。清月:“……”啧,深宫寂寞,她懂。懂个鬼。她在末世每天不是杀丧尸就是做任务,一直在为生...

主角:清月林煊   更新:2025-02-19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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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月林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宫斗?不,我只会嘎嘎乱杀做宫霸清月林煊》,由网络作家“西西宫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月给琰帝治疗后,就单手抱着金盒子走出乾元宫。虽然在皇宫,但因为没有路灯,路上黑漆漆的。夜晚的天空明净,繁星璀璨,看不到一丝工业污染的痕迹。九月的凉风吹的人很是舒服。这样一个完全不同于末世的地方,真是让人舒心惬意。能来到这样的一个和平世界,真好。清月飞跃而上,在屋顶上穿梭,抒发心中那股畅快之意。“那是……”“别管了,那是九公主。”“啊,额,好吧。”……清月听到暗卫的对话声笑了笑。飞着飞着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揽月轩在哪个位置来着?于是停了下来落到地面,打算找侍卫问问。不料,听到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在乌漆嘛黑的密林里低声互诉衷肠。很快就传来黏腻粗喘的呻吟。清月:“……”啧,深宫寂寞,她懂。懂个鬼。她在末世每天不是杀丧尸就是做任务,一直在为生...

《结局+番外宫斗?不,我只会嘎嘎乱杀做宫霸清月林煊》精彩片段


清月给琰帝治疗后,就单手抱着金盒子走出乾元宫。

虽然在皇宫,但因为没有路灯,路上黑漆漆的。

夜晚的天空明净,繁星璀璨,看不到一丝工业污染的痕迹。

九月的凉风吹的人很是舒服。

这样一个完全不同于末世的地方,真是让人舒心惬意。

能来到这样的一个和平世界,真好。

清月飞跃而上,在屋顶上穿梭,抒发心中那股畅快之意。

“那是……”

“别管了,那是九公主。”

“啊,额,好吧。”

……

清月听到暗卫的对话声笑了笑。

飞着飞着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揽月轩在哪个位置来着?

于是停了下来落到地面,打算找侍卫问问。

不料,听到不远处有一男一女在乌漆嘛黑的密林里低声互诉衷肠。

很快就传来黏腻粗喘的呻吟。

清月: “……”

啧,深宫寂寞,她懂。

懂个鬼。

她在末世每天不是杀丧尸就是做任务,一直在为生存而奔波。

身为重度颜控的她,在那个人人都是糙汉的末世,至死都没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

更不用说过性生活了。

现在在半夜出个风散个步都能被‘虐’一下,想想都有点心塞。

还是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次日。

在揽月轩睡了一觉的清月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还从没睡过这么好的觉呢。

看了一会儿绿意盎然的窗外,伸了伸懒腰。

走出房门,就看到玉珠兴高采烈的声音:

“公主醒啦,奴婢这就给公主打水洗漱。”

清月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玉珠眉眼弯弯:

“当然啦,揽月轩是以前娘娘住的地方,奴婢没想到有一天咱们还能回来。”

说到这里,她情绪低落了起来:

“可惜娘娘去的早,看不到公主如今长大成人以及日后红妆出嫁的模样。”

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清月:“……”

你这情绪转变也太快了。

清月见她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想,把一盒金子拿出来,摆在玉珠面前。

“你看。”

玉珠顿时瞪大了眼睛,“金子?”

这时王嬷嬷走进来,也是一脸的惊讶:

“公主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

莫不成在哪个宫里偷来的?

清月笑道:“我爹给我的,一会儿咱们出宫买衣服吧,顺便逛逛街。”

她对古代街市还是很感兴趣的。

玉珠又惊又喜:“咱们可以出宫?”

清月疑惑: “可以啊,怎么你不想去?”

玉珠立马跳起来:

“去去,我想。”

王嬷嬷有些疑惑:

“陛下同意咱们出宫吗?”

未出嫁的公主是不能离开皇宫的,陛下竟然能同意公主出宫让她很意外。

清月哼笑:

“他肯定同意啊,都给我金子,不然我要金子干嘛,直接吃吗?”

王嬷嬷想想也是。

想到出宫,褶皱的脸上也露出了轻快的笑意。

她们是杨婉茹的贴身嬷嬷婢女,跟着进宫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宫,后又困在冷宫十几年彻底失去了自由。

现在不仅回到揽月轩,还能被陛下应允出宫游玩,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也为公主能重新获得陛下的喜爱而欣喜不已。

洗漱后,三人朝宫门走去。

不过被守门侍卫拦了下来。

“请出示出宫令牌。”

“令牌?没有,不是,我出个家门还要啥令牌?”

清月对古代宫廷规矩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出宫得要令牌。

“宫有宫规,没有令牌恕小的不能放行。”

玉珠看着凶神恶煞的侍卫,有些害怕朝清月身边靠了靠。

王嬷嬷原本看她家公主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是得了陛下令牌。

原来只是她家公主自作主张而已,有些无奈劝说:

“公主,未出嫁的公主是不得擅离皇宫的,咱们先回去吧。”

清月置若罔闻:

“来都来了,没令牌没事,咱们往上面走吧。”

“啊?”

清月伸手揽着两人的腰部,一跃而起,直接从宫墙之上飞奔而出。

落地后,笑着说:

“这样进出也行,走了。”

王嬷嬷和玉珠: “……”

守门的护卫怔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后,立马拿着刀大声呵斥:

“站住,你,唔……”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另外一个守卫捂住了嘴。

清月回头: “嗯?”

那名守卫对清月谄媚笑道:

“没事没事,殿下您慢走。”

“哦,好,再见。”

清月随意挥了一下手走了。

“你作甚……”

“来来来,我跟你说说那位九公主……”

清月听到他们嘀嘀咕咕科普她的‘威名’,微微一笑,随他们去了。

玉珠这么多年还第一次出宫,抓着清月的胳膊兴奋又紧张:

“公主,咱们去哪?”

清月一摸下巴,想了想:

“先去钱庄把金子换成银票和碎银吧,然后去吃个早饭,再去服装店买衣服。”

“好。”

主仆三人有了目的地就直接奔着去了。

很快,在钱庄换兑换好银票和碎银,清月给她们每人配了一个荷包。

让她们看到有什么想买的直接买。

“公主……”

玉珠刚开口就被王嬷嬷打断了。

“出门在外,还是不要称呼公主了,叫小姐吧。”

王嬷嬷为人比较谨慎。

玉珠点点头,担忧地说:

“小姐,要不荷包您自己留着吧,人这么多,我怕被偷了。”

玉珠从没拿着这么多钱。

虽然只是十两碎银,但还是觉得揣了一笔巨款。

战战兢兢捂着腰部荷包,明晃晃地告诉别人: 我有钱。

“怕什么,你家公主是吃干饭的吗,还能让你被偷?”

清月自信一笑。

“好了,别担心,先去吃饭。”

“我看那边有家馄饨摊生意不错,估计味道不差,就去吃那个吧。”

清月闻到香味就先一步朝摊位走去。

不料,就在这时,跟在后面的玉珠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她下意识一摸腰带,发现荷包不见了。

玉珠顿时急哭了:

“啊,小姐,我荷包不见了,呜呜,怎么办,都怪我没注意。”

清月: “……”

打脸要不要这么快。


清月说着就把独眼男老大狠狠抽了一顿,抽的对方惨叫连连。

林煊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啊呦,公主饶命啊,我投降投降,别打了……”

独眼老大抱头鼠窜,嗷嗷大哭求饶。

清月见他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有些好笑,收了藤编,哼笑:

“你不是山贼老大吗,打你几下就哭成这样,身为山贼的威风呢?”

“公主,我们原本就不是山贼啊,只是难民,因为无处可去,无意发现这个地方才盘踞于此的。”

那个叫甲六的山贼哭诉道。

这时林煊走上前,站在清月身边,问:

“听你们口音像是白山县的人,怎么会这里落草为寇?”

山贼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不敢说。

清月把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甩:

“不说实话?”

山贼顿时觉得浑身骨头都痛了。

独眼老大连忙道:

“我说我说。”

从山贼口中得知,独眼老大本名叫赵虎,白山县下一个叫洙泗村的村民。

在几个月前,白山县一条河坝不知怎么地突然断裂。

河水决堤,淹没了下游大片农田和村庄,导致洙泗村村民流离失所。

县太爷让他们离开去别的村生活。

但赵虎等众多村民不同意,双方发生了剧烈冲突。

他的一只眼睛也在那时被县兵射瞎了。

清月不解: “既然你们房子都被淹了,去别的村子重新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甲六连忙说:

“公主您有所不知,我们世代在洙泗村生活习惯了,不想背井离乡。”

“再说,农田房舍被淹只是暂时的,等洪水过去我们还可以重新生活,所以不想离开。”

赵虎连忙点头:

“我家里有老父亲,腿脚不好走不了远路,我们宁愿在家乡当山民猎户也不想离开。”

他随后愤恨道:

“可是那县老儿为了逼迫我们离开,竟然说我们带头闹事,妨碍官府制令,要把我们全部抓起来关进大牢。”

“不离开的村民要么就被关大牢要么打死,我的老父亲也在那时候被他们害死了。”

“我气不过,寻了一个机会把几个狱卒都杀了,带着兄弟们一路逃亡至此。”

林煊皱眉:“这件事我在京中从未听过。”

一个山贼义愤填膺道:

“肯定是那县老儿知情不报,他们对外宣称死的村民都是被洪水淹死的。”

“这些府衙官官相护,我们这些人在他们眼里就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清月朝他看了过去,男人立马对清月露出一个紧张的憨笑:

“公主,草名叫旋风。”

清月笑了起来:

“你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一部文学名著中一个小钻风的小妖怪。”

旋风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

“公主,草民不是妖怪,草民是人。”

赵虎等人憋笑:

“他是我们龙门窟的二当家,是我们军师。”

清月哈哈大笑: “你们这么个山洞竟然还有军师。”

山贼门都傻笑了起来,甲六嘿了一声:

“也是我们自己随便封着玩的,公主莫怪。”

清月笑道:

“行了,你们事情我知道,等回去我让我爹派人去查查那个什么县太爷,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们虽然也有苦衷,但不该打劫强抢民女,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

“但今后让我知道你们还在作奸犯科,就别怪让你们吃牢饭。”

这时,旋风突然跪在地上,对清月磕头恳求道:

“公主,草民家人都已经不在世了,现在无处可去,如果公主不嫌弃,草民愿意追随公主效犬马之劳。”


麻蛋,这不是要老命了吗?这谁顶得住。

“公主,专心。”

林煊侧眸,双眸带着戏谑的笑意。

清月:“……”

好好好,这能专心才怪。

她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把注意力放在写字上。

林煊那只白皙漂亮的手轻轻覆盖在她手上,带着她在纸上游走。

看着水墨字在纸上一笔一划慢慢显现,清月忽然想起一个21世纪流行的灵异游戏。

心中默念:

笔仙笔仙,我身后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撩我?

是的话请画一,不是的话请画圈。

“哥,我有事想和你说……咦,刚刚有什么东西飘过?”

清月在林元铮刚跑进来一刹那,身形一闪就飞出了窗外。

林煊:“……”

林煊抬头看着林元铮:

“冒冒失失,进来不先敲门吗?晚上别睡了,把《弟子规》抄五十遍,还不快去!”

林元铮只觉得晴天霹雳,

“五十遍?!”

林煊微笑:“有异议吗?”

林元铮觉得他哥的笑容很危险,他缩了缩脖子,哭丧着脸:

“好吧。”

垂头丧气走了出去。

对了,他刚才找他哥干嘛来着?

林煊见林元铮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好笑。

他走到窗户边,就看到清月对他挥了挥手,笑意盈盈地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明晚再来,晚安。”

说完,嗖地一下飞身走了。

林煊失笑着走回案边,看着纸上歪斜的一条横杠,仿佛写它的主人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

唇边不自觉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提笔将其补全,补成了一个完整的‘月’字。

最后,等墨水彻底干透,将纸张珍藏了起来。

*

清月站在一处屋顶上,吹吹有些发热的脑子。

有一位长的‘倾国倾城’的书法先生,真的是很考验学生定力的一件事。

等她缓了心绪后,感觉有些饿了,便想找找有哪家店铺没关门去买点吃的。

随后在屋顶随意逛了起来。

来到一处屋顶,看到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进行殴打。

而对方的丫鬟被一个小厮紧紧捂着嘴巴,强迫其观看殴打场面。

擦,这能忍?

清月当即飞身过去,落在院子里,厉声喝道:

“干嘛呢?”

定睛一看,咦,这不是之前碰到的桑宁吗?

桑宁原本灰暗的眼眸看到骤然出现的清月陡然睁大眼睛了。

她刚想叫公主,但不知为何紧又闭着嘴巴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叫出来。

那个殴打她的男人脸上布满醉酒后的红晕。

身上还有一股劣质的胭脂水粉的气味,熏的清月头晕。

“枉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打女人,畜生吗?”

男人当即放开桑宁,醉醺醺的朝清月走过去,笑得一脸猥琐下流:

“又来一个美人,我喜欢,我不打她,我来打你好不好……”

“好你妹!”

清月抬腿对着他的腹部狠狠一踹,男人当即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就撞在房柱子上狂吐不止。

“少爷!”

小厮立马丢开丫鬟跑了过来,扶着呕吐不止的男人一直叫唤:

“少爷少爷……”

清月连忙拉过桑宁,嫌恶地站在远处。

然而,也就这一拉,不小心看到桑宁松垮的衣服下露出的锁骨全都是伤痕。

她一惊,又拽过对方的手臂把袖子卷了起来查看,全都是淤青。

她皱起眉头:

“都是他打的?”

这时秋琴跑了过来,扶着桑宁给她整理衣服,语气又气又急:

“公主,都是那个畜生打的,他每晚都在房间殴打我家小姐,小姐根本反抗不了,呜呜。”


“那之后,谢夔谋逆一事成了琰国的耻辱,不准任何人提起。”

“所以陛下听到和平定王有关的事情,才会如此愤怒。”

“徐之远为人比较耿直,他只是提出疑虑,就被……”

他未尽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清月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徐之远很无辜,提出了一点疑惑,被他爹迁怒满门抄斩了。

但谁敢指责他爹乱杀人牵连无辜?

那时候整个家国估计都处于沉痛憋屈又愤怒的情绪中。

不仅丧国辱权,还有被屠城的血债,估计全都安在了谢夔一家身上了吧。

再说,满门抄斩徐家也是为了震慑其他人。

在古代当官也是很要命的事。

随便犯一件小事或者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被满门抄斩或者诛杀九族,连远房亲戚家的一只狗估计都不会放过。

这种惩罚也是相当残酷了。

历史都是沉重的,清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多久,几个人走到停马车的地方。

和慕容泽林煊林元铮分道扬镳后,清月就带着徐兰兰打道回府了。

“徐兰兰,你认识林煊吗?”

清月好奇林煊为什么要救她。

徐兰兰一怔,垂下眼帘,轻声道:

“妾身在未进宫之前,落魄之时曾经受过林公子的恩惠。”

清月顿时恍然。

她终于明白林煊之前为什么说他与他的心上人有缘无分。

原本他喜欢的人就是徐兰兰!

再回想刚才在宫里,林煊好像一直盯着徐兰兰看。

她还以为他只是在欣赏徐兰兰的琴声,原来是在看心上人。

可惜被他爹抢了当小老婆,可不是有缘无分嘛。

皇帝的妃嫔谁敢肖想?

看徐兰兰这副失落的模样,看来对林煊也不是完全没有情分。

这么说这两人还是一苦命鸳鸯了?

清月觉得自己真相了。

虽然有点心塞,但还不至于把徐兰兰当情敌什么的。

她语气轻松道:

“既然出了宫,你现在就不是我爹的妃子了,不用自称妾什么,随意一点就行,”

“咱们府里不讲究这些,主打一个随意自在。”

徐兰兰目光紧紧盯着她:“公主为何要救我?”

清月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就当是我喜欢见义勇为吧。”

两人走进府里。

“公主回来了?”

赵虎王嬷嬷等人听到声音后出来迎接。

清月对王嬷嬷道:

“嬷嬷,给她安排一处住处,她现在就住咱们府上,”

“哦,对了,她叫……你们就叫她兰姑娘吧。”

徐家毕竟还担着反贼同党的罪名,虽然她觉得自己府上的人不会有偏见,但架不住其他人可能会有仇恨情绪。

王嬷嬷笑着颔首:“是,兰姑娘,你跟我来。”

“好了,没事了,你们去休息吧,我还有事。”

清月说完,不待其他人说什么一个飞身就飞出了公主府。

徐兰兰见她如此雷厉风行有些怔愣。

玉珠眉眼弯弯笑道:

“兰姑娘别见怪,我家公主就是这样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来去如风,都不待歇息一下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

徐兰兰抿唇微笑了一下。

*

清月是直接来到了文勇伯府。

虽然做了好事,人也带了出来,总要问问林煊接下来的打算。

要是他们真的两情相悦,那就好事做到底,成全了他们也没什么。

毕竟徐兰兰也是苦命人,家被她爹全斩了,还被抢了当小老婆与情郎分开。

林煊还要为他爹这个黑心老板打工卖命,怎么想都觉得这一对太惨了。


双拳如雨点般朝着清月落下。

清月轻灵躲避,虽然速度极快,但因为范围有限,一时还真找不到破绽攻击回去。

她神色轻松躲避,仿佛戏耍对方一般:

“熊大,你知道你这样的攻击方式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废话少说。”

伍雄大喝一声,一个强劲的拳头朝清月面门直捣而去,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声。

而他所踩过的地面早已坑坑洼洼。

清月一个轻点地后空翻瞬间拉开距离,呵呵一笑:

“那就是就算我不反击,你自己都能把自己累死。”

“可惜我不想陪你这么无聊玩下去,再见了。”

她灵活矮身,一个扫堂腿攻伍雄下盘。

伍雄双脚猛地一跺,地面似乎都为之颤动,被他灵活躲过了这一击。

清月不给他反应时间,双手在地面一撑,腾空飞起,快如闪电身形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众人甚至看不见她的动作,一刹那功夫就出现在伍雄背后,凌空一脚踹了过去。

然而,却让她意外的是,伍雄竟然迅速转身,双臂交叉格挡了这一击。

清月挑眉: “反应还挺快……”

伴随着话音,清月突然感觉脚下的力道一轻。

好似一道原本蓄力待发的洪水,刹那间被卸了闸口。

而她没来得及时收回力道,整个人猝不及防飞了出来,落在圈外的地方。

她快速转身,惊讶地看到原本坚如磐石伍雄的身体软成纸片柔软弯曲。

上半身弯出藤圈,但脚底却仿佛被钉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整个身体以一个极其诡异扭曲变形。

有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软骨功!”

众人都瞪大了眼。

目光紧紧盯着伍雄再次咔咔咔变骨,恢复原状。

清月有些诧异,哼笑:

“好你个熊大,竟然做假动作骗我。”

先是蓄力一挡,再出其不意变骨,目的就是为了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伍雄变回原来的样子,转了转脖子,颈骨又一阵咔咔作响。

他目光灼灼盯着清月,舔了舔嘴巴:

“还有一局,末将已经迫不及待想与公主喝交杯酒了。”

众武将哈哈大笑:

“我等亦然。”

林煊眸光彻底冷了下来。

清月足尖轻点,瞬间腾空飞起。

红色身形如鬼魅欺身而上,清朗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

“交杯酒没有,太液池水有的是,本公主让你喝个够!”

第二局伍雄可以打清月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最后一局,清月就没工夫陪他玩了。

她身形快如鬼魅,伍雄根本看不出对手的身影。

他眼里只剩下疾驰闪过的红色残影,更别说出手。

勉强防守了几次后,早已大汗淋漓,步伐更是凌乱不堪。

一个刹那间,他只听到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轻笑:

“我说过,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走你。”

不知何时清月已经出现在伍雄身后,一掌正要击向他的后背。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手掌一翻,一个暗器飞出朝清月袭去。

林煊瞬息捕捉暗器反射的寒光,眸光一凝,桌子下的食指一弹。

一道凌厉的气劲猛然弹出,迅速截住了暗器,瞬息将其化为齑粉。

并反杀穿透回去,击中了偷袭者的身体。

“唔。” 那人闷哼一声后吐了一口血出来。

同行的人眸色惊骇,用身体快速遮掩住了他异状,掩饰他悄然离开。

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大殿中央,伍雄被清月一掌击飞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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