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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全局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鲁正文和季墨阳也一脸好奇,看了眼前的三个纯情的童男,夏永言醍醐灌顶。他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成了婚的夫妻之间,和这未成婚的未婚夫妻不一样,情诗要带一点,嗯,就是……”“什么?”“荤话。”夏永言闭眼道。鲁正文和祖鸿远恍然,季墨阳继续迷茫。不得已,夏永言又把珍藏的秘戏图拿出来,然后念了几句诗给季墨阳找找灵感。比如“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鲁正文和祖鸿远听得面红耳赤,季墨阳听得似懂非懂。最后,夏永言把这些天捡到的各种画本子,美人春睡图,春宫秘戏图通通塞到季墨阳怀里。这些从花前月下到男欢女爱,足够让季墨阳了解个透彻。“你好好看,看完就什么都懂了。”不过一个上午,季...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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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全局》,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鲁正文和季墨阳也一脸好奇,看了眼前的三个纯情的童男,夏永言醍醐灌顶。他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成了婚的夫妻之间,和这未成婚的未婚夫妻不一样,情诗要带一点,嗯,就是……”“什么?”“荤话。”夏永言闭眼道。鲁正文和祖鸿远恍然,季墨阳继续迷茫。不得已,夏永言又把珍藏的秘戏图拿出来,然后念了几句诗给季墨阳找找灵感。比如“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鲁正文和祖鸿远听得面红耳赤,季墨阳听得似懂非懂。最后,夏永言把这些天捡到的各种画本子,美人春睡图,春宫秘戏图通通塞到季墨阳怀里。这些从花前月下到男欢女爱,足够让季墨阳了解个透彻。“你好好看,看完就什么都懂了。”不过一个上午,季...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全局》精彩片段


鲁正文和季墨阳也一脸好奇,看了眼前的三个纯情的童男,夏永言醍醐灌顶。

他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成了婚的夫妻之间,和这未成婚的未婚夫妻不一样,情诗要带一点,嗯,就是……”

“什么?”

“荤话。”夏永言闭眼道。

鲁正文和祖鸿远恍然,季墨阳继续迷茫。

不得已,夏永言又把珍藏的秘戏图拿出来,然后念了几句诗给季墨阳找找灵感。

比如“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鲁正文和祖鸿远听得面红耳赤,季墨阳听得似懂非懂。

最后,夏永言把这些天捡到的各种画本子,美人春睡图,春宫秘戏图通通塞到季墨阳怀里。

这些从花前月下到男欢女爱,足够让季墨阳了解个透彻。

“你好好看,看完就什么都懂了。”

不过一个上午,季墨阳就把这些东西看了一遍,丢给夏永言的时候,还嘟囔着:“这也没什么。”

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更是在夏永言的催促下,提笔写了几首诗,喜的夏永言直叫哥哥。

“这几首情诗寄回去,保准我那夫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念着我。”

季墨阳这几日的行为,不仅被宋絮晚知道的一清二楚,连不出禅房的念一法师也知道的门清。

一个高大魁梧,满脸凶煞,嘴角带疤的中年法师,在念一背后恭敬道:“师父,这季墨阳才华虽然少有,但到底是年少,这才几日就开始沉迷男女情爱了,如此心性,不足为虑。”

念一转动着念珠,回想着之前看到季墨阳认真看春宫图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等他高中,爬到能让我们注意的位置,再派人盯着吧。”

“是,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多,盯着季墨阳实在是浪费,北边今天刚传来动静……”

学府巷周府。

宋絮晚知道季墨阳自从开始看春宫图,回到别院后,每天早上都要换亵裤,就知道这个外表清冷的少年,晚上必定过得火热。

时机已然成熟……

“也不知道梦里梦见的是谁?”

“什么?”白芷问道。

“没事,他们几个还有其他事情吗?”宋絮晚问道。

白芷一愣,接着看手里的纸笺。

“再过几日是祖鸿远十八岁生日,我们打探到他进城买了几坛好酒,暂时寄放在了别院。”

这是要喝酒庆生了?

寺院不能饮酒,他们几个同窗十有八九要在别院庆祝。

真是天赐良机!

只要在酒里放了东西,让季墨阳醉酒中药,然后分不清梦境现实,引到她的房间……

等一切结束,季墨阳看到床上的宋絮晚,床头站的闵绒雪和周明海,那真是修罗场啊!

然后宋絮晚就心情激动的等着祖鸿远的生日,连周明海晚上回来,流露出要在正房留宿的想法,宋絮晚都直接怼了回去。

害的云嬷嬷又是苦劝了半天,让宋絮晚不要闹脾气了,夫妻哪有解不开的结。

只听得宋絮晚脑仁疼,找个借口又打发云嬷嬷过去看宁宁了。

等真的到了祖鸿元生日这一天,宋絮晚一早就去了浮云寺。

她等着季墨阳和同窗醉了酒,她再以主人的身份去别院留宿,这一晚就水到渠成了。

刚到浮云寺,陆远就禀告道:“夫人,祖鸿远一早把酒搬离了别院,拿到浮云寺来了。”

“什么?”

宋絮晚简直不敢相信,上一次闵大夫人那件事没成,今天这么好的时机,难道又要错失?

“寺院不能饮酒啊!”

陆远不明白宋絮晚具体要做什么,但是知道这个变故,可能会打破宋絮晚的计划。

他忙道:“小的已经派人去跟着了,夫人要是不想他们在寺院饮酒,让人通知寺院就是。”

“这不是饮酒不饮酒的事情。”

宋絮晚烦躁的不知道怎么说,在寺院里,她就没办法引季墨阳上床了,就不能毁坏他的名声了。

不对!

寺院里不是更好?

这里人多,还是佛门清净之地,要是季墨阳在这里犯了事情,那真万死难辞其咎。

瞬间,一个绝佳的想法就涌入了宋絮晚的脑海,她立刻吩咐陆远和白芷准备。

她要让今天,成为季墨阳下半生不幸的开始。

浮云寺后山,祖鸿远正在开启酒坛,他本想借流云别院的地方,晚上好好喝几杯,奈何看到闵绒雪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没了心情。

只好搬来这个僻静处,大家清酒几杯,意思意思。

“小弟今年十八岁,烦请几位兄台赏脸,咱们小聚一聚。”

这里背离寺院,环境清幽,倒是个饮酒喝茶的好地方。

夏永言率先坐下来,他来寺院这么久,当真是憋坏了,不能吃肉不能饮酒,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去流云别院,能畅饮一番,结果闵绒雪毫不客气道:“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主人家,实在不好意思留你们几个”。

鲁正文也顺势坐下来,帮祖鸿远倒酒。

季墨阳本来不欲饮酒,只想着晚上和大家好好吃一顿就行,谁知母亲脸色那么难看,让他在同窗面前没了脸面。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喝一杯,给祖鸿远赔罪。

几个人各怀心思,很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有酒无肉,当真是无趣,小弟今天办事不周,改天咱们进城,我补给你们。”祖鸿远歉意道。

这话说的季墨阳就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他的母亲冷淡,几人也不至于在荒郊野外饮酒。

他歉意的给几人倒酒,狠狠的也给自己灌了一杯。

夏永言看着气氛沉闷,调侃道:“肉不肉的,咱们又不在乎,只是没有美人作陪,实在是遗憾呐!要是……”

“我可没有那个钱请你逛花楼。”

祖鸿远连忙打断夏永言,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夏永言连连摆手,放下豪言道:“我还缺逛花楼的钱?以后我请你们。”

“只是今天寡淡,还好我把那些宝贝图图都带来了,咱们研究一下。”

都是平日里看惯的图画,几个人已经都没了特别的反应,连季墨阳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夏永言顿时觉得没意思,他突然东倒西歪的站起来,举止奇怪的开始比画。

回头,他认真的问道:“季墨阳,你来说,这是什么姿势?”


“来人,备车!”宋絮晚坚持离开。

云嬷嬷无奈,只好让人赶紧准备一应梳洗用品,嘴里念叨着:“去别院散散心也好,刚好小姐还能和离月小姐多学学。”

周明海见宋絮晚终于不回娘家,他仿佛打了一场胜仗,忘了自己刚才吓得差点尿裤子的样子,不阴不阳道:“就是,你也好好和闵夫人学学,看看人家怎么教养孩子的,穷乡僻壤的都能带出来一对优秀的儿女……”

宋絮晚回头一瞪,周明海吓得立刻闭嘴,忙转头对宁宁道:“好好给你离月姐姐学习,爹不指望你能和她一样优秀,有她一半爹就宽心了。”

出府的马车上,宁宁红了眼眶:“娘亲,我真的很笨是不是?”

宋絮晚听得真想回府把周明海捅个对穿,她压制住怒火道:“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你看那骑马打仗的将军,可能一看书就头晕,而那才高八斗的学子,可能上马就吐,见到敌人就只会跑,所以宁宁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优点。”

宁宁也知道母亲不开心,愣是把眼泪逼回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母亲放心,这次去别院,我不贪玩,我好好和离月姐姐学习,我一定能像她一样,绣花绣的好,写字也写的好。”

看着乖巧的女儿,宋絮晚内心一阵柔软,被自己的父亲这么对比,一般的人可能早就记恨上离月了,没想到宁宁一点都不敏感,还想着和离月好好学习。

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可惜周明海那种人,完全看不到自己女儿的优点,一味的盯着闵绒雪母子感叹,他是不是在想,离月和墨阳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想到这里,宋絮晚就觉得自己母子三人都被羞辱了,气的牙齿咯吱作响。

“娘,你别生气了好吗?”

突然发现宁宁正在看着自己,宋絮晚忙调整心态,笑道:“好,娘相信宁宁可以做到。”

马车到了别院,已经是傍晚时分,天上乌云密布,空气闷热难耐。

宁宁在云嬷嬷的照看下去找离月,宋絮晚不想和闵绒雪打交道,直接带着白芷在院外散心。

别院有一条大陆直接通往浮云寺,但听别院的人禀告,季墨阳喜欢从小路来回。

此时,宋絮晚就在这条季墨阳必经的小路上徘徊,一场偶遇势在必发。

季墨阳抬头看天,似乎要有一场大雨,他反正也看不进去任何字,打算直接回到别院。

走在回去的小路上,他脚步不由得加快,生怕突然下雨,他淋了全湿透。

正快步走着,拐了一个弯,树后突然出现一抹熟悉的倩影。

怎么会?她是又被丈夫指派过来送东西的?

正犹豫要不要换条路,宋絮晚也看到了他,仿佛是受到了惊吓,猛地往后一退。

好巧不巧被树根绊了一跤,疼的叫喊起来。

这个情况,当做没看见已经不行了,他快步上前,深吸一口气蹲下来问道:“伤到了哪里,可是崴了脚?”

宋絮晚看着他,又是惊恐,脚上又疼的厉害,一张小脸表情十分丰富。

“我没事,你快走,别被人看到。”

季墨阳有些犹豫,他应该走的,奈何刚迈开脚步,天上炸雷轰轰作响,眼看着就要大雨倾盆。

脚就再也走不动了,他蹲下来认真道:“我会接骨,我帮你……”

“不行!”

宋絮晚厉声阻止,男女有别,她怎么可以让季墨阳碰她,万一被人发现,如何解释的清。


明白夏永言在干什么,鲁正文和祖鸿远都骂他无耻,夏永言面不改色道:“怎么你们几个看都看了,我不能说了?”

气氛正酣,季墨阳这些天也在逐渐改变自己的交往方式,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摆脸色,不然以后真的融入不了官场。

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玉女心经第十九式。”

“哈哈哈……”

后山响起一阵大笑,夏永言笑的直接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指着季墨阳道:“你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咱们讨论这么香艳的话题,你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怎么你说起春宫图里面的东西,像是回答夫子提问时文一样正经。”

又引起一阵哄笑后,夏永言搂着季墨阳的肩膀认真道:“兄台,你这是纸上谈兵,要实战知道吗?等你实战之后,我保证你晚上会秉烛夜读玉女心经,再看那上面的字和图,那就是活生生的美人了。”

季墨阳被调侃的脸红到脖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海里那些春睡图上的美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要过来纠缠他。

“我去醒醒酒。”

他起身脚步踉跄的往前走。

夏永言忙爬起来要拉住他,就被鲁正文按住。

“他的性格,这几天陪我们一起看春宫图,一起被你们调侃,已经差不多了,在胡闹下去,小心他翻脸。”

“说的也对。”夏永言嘟囔一声,直接倒地就要睡去。

走出好远的季墨阳,不仅头脑没有清醒,反而脑海中的那些美人都开始跳舞了。

他心知不好,肯定是这些天看春宫图看的太多,属于男人的色性被激发了。

茫然看了一下周遭,他抬脚就往藏书楼走,要找一本心经念念,好好驱除下心里的魔性。

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听到一堵墙之后两个小沙弥在议论着闵大学士。

这不就是他的外祖父吗?

他侧耳去听,只听一个声音道:“闵大学士以前就住在那里,每日四更就起来读书,听说他困了就拿木鱼敲自己的脑袋,那个木鱼都被敲坏了。”

“闵大学士当真是用功,怪不得高中状元,后来成为大学士呢。”

季墨阳甩甩脑子里开始脱衣服的美人,他觉得他此刻就是看到心经,都未必能够赶走脑海里的美人。

倒是去闵大学士曾经住过的地方缅怀一下,说不定想着君师天地亲,他能够守住本心。

转过墙,季墨阳拱手一礼:“不知二位师父能否告知,闵大学士曾经住在哪里,学生想去祭拜一下。”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学子们感怀闵大学士,常有人过去祭拜,两个小沙弥伸手一指,季墨阳就看清了院落,抬脚走去。

不过几十步远,季墨阳就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他随手推开院门。

小院不大,三五间厢房都房门紧闭,只有左手边一间半开半合。

他想也没想,或者说脑子里的美人没有给他机会去想,他就来到了这间厢房门外。

伸出手,轻轻一推,一幅美人春睡图就映入眼帘。

美人一身樱桃红的纱裙落地,躺在软榻上自有一股风流,垂在一侧的素手,雪白嫩滑。

他喉咙一紧,觉得一定是眼花了,脑子里的美人都跑出来了。

想转身出去,但是……

在往上看,美人面上覆着一方淡黄丝帕,盖住了倾国容颜。

就像他脑子里,梦境里的那些女子,总是看不清长相。

实在是好奇,他就看看,只是过去看看。

屋外盛夏的阳光晃得刺眼,季墨阳不过往前倾身,瞬间就觉得浑身清凉,不自觉,他脚步就靠近了美人。

伸手,他拉住那方丝帕一角,丝帕从美人脸上滑下,露出了眉眼,露出了面庞,露出了樱桃红唇。

美人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看清了,也该走了。

他是君子,不能亵渎美人。

宋絮晚让人一路引着季墨阳过来,明显感到他进了房间,拿下了她脸上的帕子,怎么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没了动作?

难道是看的那些春宫图,不能够让他学以致用?

不能够啊,听说这个人很擅长学习,春宫图上的东西画的那么清楚,他不应该学不会啊!

算了,还是她教他吧。

抬手,宋絮晚把帕子重新覆盖到脸上,嘟囔了一句:“刺眼。”

美人会说话?

他梦里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说话。

然后他看到那滑嫩柔软的小手,摩挲着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

这是一个梦吧?

就像他每晚梦到的一样。

或者是个妖精?就像他看到的那些画本子,山中的狐狸会化成女子的样子,来勾引进京赶考的书生。

“夫君~”

一声娇媚让季墨阳所有的理智全部消失。

寺院里的小娘子只会羞答答的喊他季公子,眼前的女子直接喊夫君,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个梦,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有人叫他夫君。

他身子麻木的不知所措时,就见软榻上的女子已经慢慢起身,面上还覆盖着淡黄帕子,双手柔弱无骨的攀上他的腰身,几个呼吸间已经挂到了他的脖颈,丝帕下如玉般的光滑,正磨蹭着他的下巴。

胸中仿佛有困兽在咆哮,狰狞着身躯,要从这一身书生道袍里挣脱。

终于,束缚没了,身下的女子化作一摊水,引着他混沌的意识渐渐聚拢。

妖精!他心里呢喃。

书生自当不负盛情!

百年古刹,梵音渺渺,有念诵经文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季墨阳脑海里的美人终于逐渐消失,最后只有身旁的女子,满目含泪,惊恐的看着他。

“小姐,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季墨阳立刻做出承诺。

宋絮晚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已为人妇。”

瞬间,季墨阳僵立在地,怪不得女子喊他夫君,原来是以为自己夫君过来了。

枉他读尽圣贤书,结果却趁人家小娘子睡迷糊之际污了人家清白。

现在,他终于清醒明白的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不是狐狸精引诱书生。

是他意乱情迷,荒唐了一场。

半是清醒之际,他原以为是有小娘子倾慕于他,最终结果不就是娶个妻子,何况身畔的女子,他甚是欢喜。

谁知,身畔的小娘子,竟然是个人妻。

“不管怎样,都是在下犯了错,娘子意欲何为,在下绝不反抗。”

季墨阳是君子,自然做不出事后出逃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准备好受到千夫所指,即便万劫不复也绝不逃避。

宋絮晚低头无声抽泣,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她只是想毁了季墨阳的名声,又不想毁自己的。

“还请公子速速离开,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不守本分!”

闵绒雪走了,留下季离月摇摇欲坠,她不够安分守己吗?

她已经是她见过的女孩子里,最本分的人了,在母亲眼里,她竟然这么不堪吗?

随着院子冷清下来,季墨阳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那人竟然逃了!

他不敢出去相送,等喧嚣过后,他才随意来到院门口,就见到季离月瘦弱的身躯,在那里不停地抽动。

“怎么了?舍不得宁宁?”他上前问道。

季离月实在无人诉说心中苦闷,忍不住就全部告诉了季墨阳。

她哭道:“我没有喜欢那些金银首饰,红衣绿裙,我就是看到宁宁每天都开心,我跟着也开心。”

这些天愉快的经历,季离月一点点讲给季墨阳听,她悲伤道:“我总觉得我们家,像是一直活在阴暗的角落里,终年不见阳光,宁宁就像是个小太阳一样,走到哪里都是暖融融的。”

“是的。”

这种感觉季墨阳也深有体会,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好色而已,也许他也像是离月一样,喜欢上那个明艳温暖的人。

看到她,眼睛就像被阳光灼烈般刺痛,闭上眼就再也忘不了。

心神不宁,他在别院待着,入眼都是宋絮晚,叹了一口气,他去了浮云寺。

到了寺里,几个同窗围着他转,夏永言更是奇怪道:“墨阳,这几天下雨你没来,莫不是被妖精抓走了,我怎么见你一副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样子。”

季墨阳生怕被有经验的夏永言看出来,忙岔开话题道:“鸿远,你身上怎么挂这么多荷包?”

“哦,这个啊!”祖鸿远一边展示自己捡的荷包,一边得意道:“我挂在身上让夏兄和鲁兄看看哪一个好,将来回家就挂上。”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季墨阳奇怪道,再挂别人的荷包就不合适了吧。

说到这个,祖鸿远就丧气道:“有是有了,但是和没有一样,她家规矩严,我们定下亲事两年,她连个荷包都没有送给我,我就要挂个别人的荷包回去,让她知道了心急,看她不好好的绣个荷包过来。”

“你真聪明。”夏永言夸道:“一个哪里够,你这十几个都拿回去,这样弟妹保准更爱你。”

这下连鲁正文都忍不住笑了:“鸿远,你别听永言乱说,你要是真的戴着别的女子的荷包回去,你未婚妻会不会更爱你不知道,但她肯定以为你在外面和别人订了情,到时候你解释都解释不清。”

这下,祖鸿远知道自己做事多不靠谱了,他讪讪的把荷包摘下,扔了又可惜,一股脑都塞给了季墨阳。

“都是给你的,绣工这么好,扔了怪可惜的,你留着吧,反正你也没有未婚妻看着吃醋。”

“我不要!”季墨阳冷着脸赶紧抖落,仿佛什么脏东西一样。

“就是,”夏永言接着道:“等秋闱一过,墨阳必定高中,到时候来提亲的能排起长队,墨阳还会缺未婚妻,你别给墨阳惹麻烦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季墨阳将来会配什么样的未婚妻,当事人季墨阳脑海里却被宋絮晚占满,如果,如果她是他的未婚妻就好了。

原来心里想着,去哪里都忘不了。

次日,刚在家歇了一夜,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宋絮晚,就见周明海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他大步走进来,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气没喘匀就怒道:“你在别院做了什么,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墨阳,你这几天怎么了,我看你精神十分的不好,是不是快要科举,心绪难宁?”

季墨阳苦笑,他心里的苦能给谁说呢,只能默认是为了科举烦心吧。

“我给你说,这浮云寺里有个道长,卖各种秘药,好多担心的睡不着的学子,都会从他那里买药,我听说十分的灵验。”

祖鸿远的建议被鲁正文打断:“江湖郎中,都是虎狼之药,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他又劝道:“墨阳放宽心,你平日里水平在,就是这一个月不看书,也必定会高中,不用太担心。”

看着同窗们如此关心,季墨阳强颜欢笑:“我知道,你们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好。”

不过就是那件事情,他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兴许过几天,一切风平浪静,宋絮晚没有因为此事受到责罚,他心里就能安心不少,慢慢也就能忘了此事。

“这才对嘛!”

夏永言拍着季墨阳的肩膀道:“我给你说,我那天掐指一算,咱们书院虽然只来了四个人,但是能高中三个呢,你放心,里面肯定有你。”

这话逗得大家都放松不少,祖鸿远更是打趣道:“你还会算命?不会是被寺院里的那个庆宏道长收为关门弟子了吧。”

“他就是一个卖假药假道士,怎么配做我的师父,我算命可是祖传的手艺。”

几个人插科打诨,总算让季墨阳心情舒朗不少,他看着天色差不多了,就告辞几人,返回别院。

到了院子里,他并不想和闵绒雪说话,闷头直接进了自己房间,打开书本继续看书。

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个熟悉的声音:“这里的木头是不是有点糟了,下大雨顶得住吗?”

“回夫人,这个房间没人住,也没有放东西,老爷说先不用管,坏了重新修。”

宋絮晚点头:“你们可不要偷懒,不然下了大雨,别院出了任何闪失,老爷怪罪起来,我可不替你们担着。”

此时房间里的季墨阳已经五雷轰顶,如梦如幻了。

宋絮晚又来了,听着她和下人对话,还是被周明海派过来,检查别院的安全的。

想到他一个男子,遇到这件事情,都多日吃不下睡不着。

那宋絮晚一个小娘子,不仅要内心担忧,还被丈夫指派出来,跑到偷奸之人院子里帮着查看衣食住行。

她内心该有多崩溃!

突然,他听到一声尖叫,来不及细想,他推门而出,就见几个下人正拿着竹竿往旁边草丛里拍打。

而宋絮晚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摇摇欲坠。

“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可能有了肌肤之亲的人,对于身体的接触已经没了边界意识。

扶上宋絮晚身子的那一刻,他才警觉自己大意了。

这时,他看到宋絮晚回头,一张小脸吓得惨白,瑟瑟发抖的身子,看到他之后又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比草丛里的东西还骇人。

这时,闵绒雪也听到声音过来,宋絮晚也被她的丫鬟扶走。

“怎么了?”

“刚才有条蛇,夫人受到了惊吓。”

闵绒雪惊慌的脸上冷静下来,眼里还有些不屑,夏季山中,本就多有蛇鼠虫蚁,宋絮晚自己到处乱跑,还在这大呼小叫,真是娇气的不成样子。

“不是撒了药粉,蛇怎么还跑到院子里来了?”闵绒雪不悦道。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下人们无人应答,闵绒雪摆手让他们下去。

看到季墨阳还站在那里呆愣愣的,闵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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