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姜姩祁珩》,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山竹和青梅低头行礼,祁珩一走,两人忙进屋。“少夫人。”姜姩出了一身冷汗,“备水,我要沐浴。”“是。”祁太守书房,几个幕僚和手下在此商议政事,祁珩走进来,众人起身拱手。“属下见过二公子。”祁珩颔首,坐在下首位置。“爹,今日我去街上,看见官兵以土匪的名义在抓流民,这事,您知道吗?”祁太守抚着胡须道:“知道,王县令上报给我要抓流民,为父批准了。”祁珩质问。“他们是逃荒来的流民,父亲不妥当安置他们,反而要抓他们,不怕官逼民反吗。”祁太守脸色倏地一沉。“这些流民在街上抢劫打砸,和土匪也没什么区别,抓起来还百姓一个安宁,上报朝廷,还能当个政绩,一举两得。”幕僚苏宗开口,“二公子,前段时间有不少百姓敲鼓击冤,这些百姓家中三更半夜闯入一伙流...
《结局+番外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姜姩祁珩》精彩片段
“是。”
山竹和青梅低头行礼,祁珩一走,两人忙进屋。
“少夫人。”
姜姩出了一身冷汗,“备水,我要沐浴。”
“是。”
祁太守书房,几个幕僚和手下在此商议政事,祁珩走进来,众人起身拱手。
“属下见过二公子。”
祁珩颔首,坐在下首位置。“爹,今日我去街上,看见官兵以土匪的名义在抓流民,这事,您知道吗?”
祁太守抚着胡须道:“知道,王县令上报给我要抓流民,为父批准了。”
祁珩质问。“他们是逃荒来的流民,父亲不妥当安置他们,反而要抓他们,不怕官逼民反吗。”
祁太守脸色倏地一沉。“这些流民在街上抢劫打砸,和土匪也没什么区别,抓起来还百姓一个安宁,上报朝廷,还能当个政绩,一举两得。”
幕僚苏宗开口,“二公子,前段时间有不少百姓敲鼓击冤,这些百姓家中三更半夜闯入一伙流民,把家人全杀了,抢走家中粮食和钱财,这已经不是流民,是穷凶极恶的劫匪。”
祁珩道:“流民中也有不少逃荒来的可怜人,不能全都抓了,爹,此事交给我,我来想办法安置这些流民,可不可以?”
“如何安置?”下属陈风开口。“流民问题自古便是让所有人都头疼的问题,没有人能彻底解决流民。”
祁珩道:“男的征兵,不愿征兵的让他去种地,女的安排活计,总之,所有人都让他们靠双手吃饭,干多少活吃多少饭。”
陈风不赞同道:“这可是个大工程,费时又费力,何必费这心思,把流民一抓,不更省事。”
“抓流民确实省事。”祁珩讥道:“城外几万流民,抓的完吗,长期以往,会埋下祸根。”
“别说了!”祁太守沉声道:“阿珩,安置流民的事交由你去办,切记,收入营下充军的流民必须调查清楚底细。”
“是。”祁珩点头。
祁太守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草帽山上那伙土匪近些年越发猖狂,剿匪剿匪,反而越剿越多,上边早就对本官不满,各位,可有什么建议。”
“这草帽山地势险峻,四周有山峰包围,对此山形成天然的屏障,我们又不熟悉地势,不好进攻,否则,也不会剿匪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苏宗斟酌着开口。“大人,何不用火攻,险峻的山峰可以成他们的保护障,也可以变成送命的屏障。”
祁太守不置可否,这帮土匪可以存在,但不能太过猖獗,若当真一个土匪都没了,太平盛世下,上边会收回他的部分兵权,还可能卸磨杀驴,所以,把土匪全部剿灭,他不会同意。
“此计太过狠毒,再从长计议。”祁太守打着混否了此计。
山匪猖獗,身为郡守,又不能坐视不理,真闹大了,上边也会不满,祁太守决定给山匪吃个教训。
“派副将带两万军马攻打草帽山,给予沉重一击,山匪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本官本不欲多管,奈何最近越发猖獗,真当自己占山为王了!”
众属下一片哗然,两万兵马对付一群未经过训练的山匪,着实大材小用了,以前最多出兵五千军马,打的土匪落荒而逃,这下出兵两万,还不把草帽山端了。
祁太守可没有彻底端了草帽山的想法,他只想把土匪控制在可掌控范围之内,一旦超出掌控,必不留情打压。
两万兵马整装出兵,包抄草帽山,不到一天的时间,打的草帽山上的土匪四处逃窜,土匪的本质就是抢夺,即使逃窜,也不忘闯入就近居民家中抢夺粮食和财物,顿时哀嚎四野。
祁太守一脸嫌弃的看向四个儿子。
“老大,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看圣贤书,闷嘴葫芦,你装什么大圣人,成亲半年了,连个孩子也没有,你一直不肯同房,娶什么媳妇,趁早上山当和尚去。”
祁霁低头认错,“我的错。”
柳氏脸色潮红,羞的不敢抬头。
“老二!”祁太守指向祁珩,姜姩的心狠狠地提起来,生怕公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你就是……就是个闷骚,就你这样的,幸亏成了我儿子,换个穷人家,你连一房媳妇都娶不上来,人家姩姩能看上你,你就偷着乐吧。”
祁珩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不在意的举起酒杯喝口酒。
姜姩脸色一红,举起茶杯猛灌一口水,我的天老爷祖宗公爹,平时看着什么也不在意,每个人的底细都摸的一清二楚,太可怕了。
祁太守又看向两个小儿子,祁墨和祁洵精神紧紧绷起。
“你们两个自作聪明,实则又蠢又笨,总是被人耍的团团转,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真该好好查查,我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怎么能生出你们两个蠢货。”
“爹,我们不傻,我们哥俩聪明着呢,随你。”祁墨和祁洵委屈巴巴的看着老爹。
“噗。”姜姩差点喷出口中的水,吓的赶紧捂住嘴,祁珩默默的离她远一点,生怕她把水吐自己身上。
祁太守暴躁的指着两人。“别污蔑老子,你们俩随了你们的亲娘,一样的笨蛋玩意儿!”
祁太守还想接着骂,祁珩站起身去扶他。“爹,您喝多了,儿子送您回房休息。”
“不去!”祁太守抱着酒杯喝一口,耍赖坐在太师椅上不肯挪动屁股。
祁霁也站起身,扶他另一边,“爹,天色晚了,该去睡觉了。”
“不必。”祁太守摆摆手。“我今夜有些伤感,没心情睡觉。”
姜姩劝道:“公爹,睡觉好,睡一觉,一切都好了。”
“不好!”祁太守望着天边的月亮,感慨万分。“我的人生已过半百,混成这人模狗样的,以后,到了地底下见了祁家的各位列祖列宗,我有愧。”
“爹,您已经很好了。”祁珩不甚熟练的哄他。“爹不是说,从一介草民成了一郡之守,儿子以您为荣,列祖列宗也会以您为荣。”
祁太守捂着脸哭起来。“我对不起我爹娘,小时候,他们逼我挑灯夜读,我还恨他们,现在自己也当了爹,才明白他们是恨铁不成钢。”
祁太守瞪着祁小三祁小四。“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也要挑灯夜读,争取考个功名回来,光宗耀祖!”
祁洵大惊,跪地哭诉。“老爹!我们真不行,您让老大去,他一定能给您考个状元回来。”
“老大考状元有个屁用!”祁太守怒斥。“考上状元让他站到朝堂上当哑巴去,万一惹恼了陛下,连累我祁家。”
祁太守嫌弃万分的瞪一眼大儿子,祁霁抽抽嘴角,想说些什么挽回他光风霁月的形象,在老爹嫌弃的眼神中识趣的闭上嘴。
祁珩松开老爹,后退一步,刚想带着媳妇溜走,祁太守对准他。
“老二,你干嘛去,心虚了,想溜。”
姜姩抬头看看相公,祁珩搂住她,严肃的看着老爹。“爹,我们要回去办人生大事,很重要。”
“什么人生大事比你爹还重要?”祁太守不满的斥道。
祁珩一脸正直,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您还想不想当祖父?耽误了您孙儿的来路,您对不起列祖列宗。”
姜姩脸色暴红,手指使劲掐他腰间的肉,咬牙切齿。“祁珩,你不要脸我要!”
她自然也是夫贵妻荣,重活一世,她若再把路走窄了,白瞎了重生。
书房内,祁珩与父亲说起劫匪的事,祁太守也很震惊。
“你看清楚了,真有成千上万人?”
“绝对少不了。”祁珩也曾沙场点兵,对士兵人数有个大概的猜测。
“他们敢如此猖獗,不过仗着上头有人罩着他们。”
祁太守忧心忡忡,在他的地盘上,如此大规模阵仗的劫匪,一旦闹出什么事,他这个太守不止乌纱帽保不住,性命也堪忧。
“先别打草惊蛇。”祁太守吩咐他。“你派两个机灵点的人去盯着,最好能想法子打入他们内部,弄清楚护着他们的官员名单。”
“是。”
祁太守又吩咐下去。“派三千士兵在各处巡逻,外松内紧,不可放松警惕,别让他们察觉到什么。”
“是。”
那伙劫匪再次出门劫道时,发现道路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队士兵巡逻,他们观察一阵,没找到下手的时机,劫匪装成百姓混进茶馆打探消息。
“自从上次祁大人除了草帽山的土匪后,百姓联名上书,求大人多派人守护百姓安危,祁大人果真爱民如子,你看看,这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好多。”
“说不定只是装装样子,过几天就撤了。”
两个劫匪对视一眼,放下茶杯返回大本营,把打探到的事说与大当家的听。
“又是祁太守!”二当家的怒不可遏,对大当家的道。“大哥,待我去除了这个人,换个好掌控的。”
大当家的抬手制止。“我亲自去会会他,如果能用钱财解决最好。”
———
祁府,祁三公子定于五月初六成亲,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祁夫人把事情一一吩咐下去,由管家盯着。
祁太守只有这四个儿子,一生下来,全交给祁夫人管教,人有亲疏,祁夫人心里只疼自己的儿子,面上却对他们一视同仁。
“三个儿媳全是贵女,只有我的儿媳是农女。”祁夫人越想越不甘。
“姜姩在干什么?”
王嬷嬷回道:“二少夫人一直在书房练字。”
祁夫人脸色缓和很多。“算她识趣,知道学就好,就怕她不通文墨,还不上进。”
祁夫人叹气道:“其他儿媳个个知书达礼,才学过人,我不求她博古通今,起码要知书达礼。”
王嬷嬷劝道:“夫人放心,二公子亲自教导二少夫人,严师出高徒,二少夫人以后的文采绝对拿的出手。”
“那就好。”祁夫人想了想,道。“练完字让她来我院里一趟,我让人教教她礼仪。”
“是。”
下午,姜姩的字在杨梅一声声的夸赞中,越写越好,姜姩这人有个毛病,你越夸她,她劲越足,相反,你若打击她,她会撂挑子不干了。
王嬷嬷来找她时,她正在听杨梅教她念诗词。
王嬷嬷垂首禀道:“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姜姩起身。“好,我去换身衣裳。”
姜姩换一身水红色海棠花云锦大袖长裙,杨梅跟着她一起去夫人院里。
“婆母。”姜姩对她行礼,动作规范又从容,祁夫人想纠正些什么,愣是找不出错处。“起吧。”
姜姩起身,坐在一旁椅子上。“婆母找儿媳有事?”
祁夫人本想说教教她礼仪,看她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一时竟开不了口。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
姜姩脸上满是歉意,认错态度诚恳。“婆母说的是,是儿媳不孝,以后一定常来陪伴您。”
“哼!”祁夫人别扭的问。“听说,你在练字,练的如何了,拿来我看看。”
事后,姜姩趴他宽厚的胸膛上,祁珩一下又一下的抚她背,屋里静谧的落针可闻,良久,祁珩开口。
“姩姩,你有事瞒我。”
姜姩愣了一下,如此离奇的事,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们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为自己有秘密瞒着他而心中有愧。
“相公,你信我吗?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我信。”祁珩轻吻她额头。“你是我妻,是我最亲密的人,你我本一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姜姩心里如被乌云笼罩,黑沉沉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此时,却突然拨开云雾,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柔和而灿烂。
“相公,你是我最好的相公,无论前世今生,你都是极好极好的,两世遇上你,是我之幸。”
祁珩心神一震,“你说两世,什么意思?”
他心脏紧缩,猛然想起前几天那个让人窒息的梦,心口传来钝钝疼痛。
姜姩脸颊贴着他胸口,想起憋屈的上一世,委屈感袭上心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出,祁珩察觉到一股湿意,探手一摸,是她的泪。
“姩姩!”他急切的坐起身,低头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憋在心里不能与我说,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相公。”姜姩搂紧他。“这是我第二次嫁你,你知道吗,上一世我因自卑忧思过重,得病死了,真的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死后又回到未出嫁前。”
祁珩听不得那个死字,他死死的嵌住她肩膀,厉声喝止。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永远都不许说,你会平平安安的,会健健康康的,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姩委屈的戳他胸膛。“我死后,你一定又娶了一个名门贵女,凭什么!”
“没有!”祁珩握紧她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我可能比你死的早。”
梦里,他一听说妻子病重,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却被人围堵击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知道你病重后,回去找你,路上被人用箭射死,万箭穿心,肯定死透了,所以,我应该比你死的还早,绝对没有娶什么贵女。”
姜姩呼吸急促,铺天盖地的心疼几乎淹没了她,眼眶又红了,抱着他哭的停不下来,凌乱的发丝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比谁死的早吗?这种事你都要和我抢!”
“没抢,你不能冤枉我。”祁珩抱着她,委屈的蹭蹭她脖颈。
“你真的被万箭穿心吗?”姜姩小心翼翼的问,巨大的悲痛让她喘不上气。
“是不是,很疼很疼。”
祁珩闭上眼睛想了想,梦里他一心记挂着妻子,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疼不疼,死前最后一刻都在想,没有他,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不疼,一下就过去,说不定死后,我们夫妻团聚了。”
“才没有团聚,我都没见到你。”姜姩紧紧抱住他,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相公,我心疼你,一想到你被万箭穿心,就疼的受不了,是谁杀了你,是谁?”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祁珩抱紧她,喃喃自语。
夫妻俩相拥而眠,祁珩闭着眼睛,脑中思绪杂乱,想着事情,渐渐睡过去,他又一次进入梦境。
梦里,太子殿下要为他赐婚,父亲搬出姜家拒了赐婚,祁府派媒婆上去姜家提亲,姜家同意这桩婚事,一切都很顺利,母亲不知有太子殿下为他赐婚一事,以为姜姩挟恩强嫁他,对他妻子很不满,处处为难她。
提起孩子,两人都面色沉重,姜姩深吸一口气,这一世,如果那个孩子再来她身边,她一定好好保护他。
整理好私库,祁珩带她出门,柳氏搀着婆母去寺庙,四人在门口遇上,柳氏心里酸酸的。
“二弟妹真是好福气,还没见过二弟对谁这么贴心过。”
祁夫人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儿子从没陪她逛过街,倒心甘情愿陪刚进门的新妇。
“早去早回。”祁夫人压下心底的郁气,忍不住又提一句。“花钱别大手大脚的,阿珩每月四十五两俸银,禁不住乱花。”
“婆母说的是,儿媳谨记于心。”姜姩神色淡淡的施一礼。
祁珩上前一步,想开口,姜姩拽住他。“相公,我们快点走吧,听婆母的话,早去早回。”
祁珩点头,带她骑马去街上,家中仅有一辆马车,祁夫人和柳氏去寺庙坐马车去,祁珩夫妇只能骑马出门。
姜姩两辈子没怎么碰过马,祁珩托抱起她坐在马上,一个轻巧的翻身上马,长臂揽住她,策马扬长而去。
柳氏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满眼羡慕的看着马背上相拥的夫妻,她丈夫何时这么贴心过,对她冷冷清清的,祁霁那人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就连夫妻同房的日子也极少。
祁珩带她来到最繁华的街道上,把马留在驿站,给小厮十文钱,让人给喂马,带着姜姩去逛街。
长长的街道热闹非凡,比乡下和镇上的街道要繁华,种类也多,每经过一个摊子,祁珩都要问她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
“相公,我们去买布,我想给你裁件衣裳。”
姜姩带着他径直往布匹店走去,几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乞丐拦住她。
“好心人,给个馒头吃吧,我们好几天没吃饭了。”
姜姩刚想拿些铜板,祁珩拦住她。“不能给。”
他抬手指向街边的一群乞丐。“一旦给了,他们都会围上来抢。”
祁珩带着她想离开,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撞他身上,小孩最多三岁,脸颊脏兮兮的,脸上瘦的皮包骨头,眼眶深深凹进去。
“哥哥姐姐,给我点吃的,好不好?。”
对大人尚忍心,面对小孩子如何忍心,姜姩抿着唇,为难的看向祁珩。
“相公,我带这孩子去前边买个馒头吃。”
“好。”
祁珩看向那群乞丐,准确的说,应该是流民,这段时间,街上流民越来越多,听闻,陵州水灾,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朝廷发下的赈灾粮全被官员贪去,到百姓手中的粮食所剩无几,陵州的百姓为生存,一路逃荒至汝阳郡。
姜姩带着孩子去摊贩上买两个馒头,不远处,几个流民眼神贪婪的盯着这边,等着姜姩和祁珩离开好去抢馒头,姜姩蹲下身子,把馒头放小孩嘴边。
“你吃,吃完了我们再走。”
小孩狼吞虎咽的咬着馒头,吃完一半,剩下的舍不得再吃。
“姐姐,剩下的我可不可以拿去给我娘吃?”
“这……”姜姩不是舍不得几个馒头,这小孩一旦把馒头拿走,八成被人抢去。
“不可以。”祁珩把馒头放他嘴边。“你吃,吃饱了就离开,不能拿着离开。”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孩抱着馒头去流民群,这是找死。
小孩把剩下的馒头吃完,说声谢谢转身跑走了。
“我们走吧。”祁珩牵过她的手,继续逛街,姜姩道:
“再过一段时间,流民会越来越多,公爹没说怎么安置这些人吗?”
祁珩道:“前几天有安排人施粥,流民为多抢一碗粥聚众打起来了,施粥的事也暂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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