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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我来时不逢春宋径云迟非晚最新章节列表

江南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迟非晚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体内四处拉扯。将本就破败如筛子的身体给撕裂,绞碎!迟非晚踉跄走进牢房,将身体已经没了知觉的迟父抱在怀里。“爹,你醒醒,再看看非晚啊!”回应她的只有空荡凄冷的回音。心中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垮,崩溃欲绝!迟非晚现实中无父无母,只有书中的迟父给了她片刻温暖。无助绝望席卷她全身,她眼眶猩红,抱着迟大人的尸首痛哭。“爹,是非晚来迟了……”凄惨的哭泣声传入宋径云耳内,堵着他的胸口。身为锦衣卫,处理过太多人,见过太多生死离别。可从未有哪一次,这么让他心烦意乱。“别哭了,刚刚那些不过是激他承认罪行的,不会将你真送去做军妓。”可迟非晚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怔愣去摸发髻上的发钗,发现空无一物。她这才反应过来,发钗被她典当了,就连自刎都...

主角:宋径云迟非晚   更新:2025-02-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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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径云迟非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偏我来时不逢春宋径云迟非晚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江南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非晚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体内四处拉扯。将本就破败如筛子的身体给撕裂,绞碎!迟非晚踉跄走进牢房,将身体已经没了知觉的迟父抱在怀里。“爹,你醒醒,再看看非晚啊!”回应她的只有空荡凄冷的回音。心中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垮,崩溃欲绝!迟非晚现实中无父无母,只有书中的迟父给了她片刻温暖。无助绝望席卷她全身,她眼眶猩红,抱着迟大人的尸首痛哭。“爹,是非晚来迟了……”凄惨的哭泣声传入宋径云耳内,堵着他的胸口。身为锦衣卫,处理过太多人,见过太多生死离别。可从未有哪一次,这么让他心烦意乱。“别哭了,刚刚那些不过是激他承认罪行的,不会将你真送去做军妓。”可迟非晚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怔愣去摸发髻上的发钗,发现空无一物。她这才反应过来,发钗被她典当了,就连自刎都...

《偏我来时不逢春宋径云迟非晚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迟非晚只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体内四处拉扯。
将本就破败如筛子的身体给撕裂,绞碎!
迟非晚踉跄走进牢房,将身体已经没了知觉的迟父抱在怀里。
“爹,你醒醒,再看看非晚啊!”
回应她的只有空荡凄冷的回音。
心中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垮,崩溃欲绝!
迟非晚现实中无父无母,只有书中的迟父给了她片刻温暖。
无助绝望席卷她全身,她眼眶猩红,抱着迟大人的尸首痛哭。
“爹,是非晚来迟了……”
凄惨的哭泣声传入宋径云耳内,堵着他的胸口。
身为锦衣卫,处理过太多人,见过太多生死离别。
可从未有哪一次,这么让他心烦意乱。
“别哭了,刚刚那些不过是激他承认罪行的,不会将你真送去做军妓。”
可迟非晚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怔愣去摸发髻上的发钗,发现空无一物。
她这才反应过来,发钗被她典当了,就连自刎都做不到……
涩意伴随着木讷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抽走了她浑身的血液。
失神之间,一股大力将迟非晚从地上拉起。
宋径云在碰到迟非晚冰冷枯瘦的身子时,眼里闪过一丝怔愣。
“你怎么瘦成这副样子?”
迟非晚面上浮起哀凄之色,声音冷淡。
“指挥使温香软玉在怀已久,我这副身子自然入不了眼。”
若是平时,迟非晚绝不会说出这般话。
因为她是礼部侍郎的嫡女,是宋径云的妻,一举一动皆是他们的脸面。
可如今,她已经不在乎了。
望着脸色灰白的迟非晚,宋径云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将她狠狠摔进了草席处。
那动作放肆又暴戾,毫不怜惜。
“做出这副死人样子给谁看?”
迟非晚看着宋径云压下来的身子,心尖狠狠一震,伸手推拒。
她爹尸骨未凉,怎么能在爹爹的尸骨面前……
无尽的耻辱钻进骨缝,把原本死去的心搅得鲜血淋漓。
“你还不如杀了我。”
宋径云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竟不知,奢华锦缎下的迟非晚已经瘦到了这等地步,仿佛一折就断。
“晚晚……”
话未说完,牢狱外却传来锦衣卫的通报。
“宋大人,桑夫人称身体不舒服,大夫来看过了说是胎象不稳。”
宋径云毫不犹豫地穿上衣服离去。
迟非晚蜷缩在草席上,颤着手穿衣起身。
甚至不敢低头望向躺在不远处的父亲。
她胡乱抹去眼角的泪,狠狠咬着唇瓣,直到嘴中一片血腥,才强行压下情绪。
僵滞地跨过阴暗的走道,去到了女监。
刚进牢门,迟非晚已经做好了被娘亲怒骂的心理准备。
可迟夫人只是将她衣服的褶皱抚平,拥她进怀,略带柔情。
“非晚,你受苦了。”
大概是人之将至,其行也善。
迟非晚感受到的唯一一次母爱,竟也是最后一次。
迟非晚鼻尖一酸,愧疚与委屈不断翻涌,化成一句沙哑的:“娘……”
迟夫人握着迟非晚的手,意有所指。
“非晚,我生了你,你却没为我做成一件事,现在正是你报恩的时候,我要你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迟非晚胡乱抹去眼角的泪:“不管是什么,我都帮您。”
下一瞬,手上的力度猛然加大。
迟夫人直直看着迟非晚,一字一句。
“换上我的衣物,替我去死。”


夜深时,一个锦衣卫背着迟非晚出来,放入马车。
马车哒哒作响,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气温似乎一夜之间骤降,寒风呼啸不止。
宋径云大清早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迟通房,昨夜几时回的?”
守在门口的锦衣卫踟蹰道:“这……属下没注意。”
“算了,今天不要让她出府。”
“还有,那边情形如何?”
锦衣卫心知肚明,大人问的是什么。
就算迟通房不得宠,迟晚槐也是她名义上的妹妹。
“迟晚槐现在还在诏狱,午时三刻押去监斩台。”
宋径云听闻,胸口莫名憋闷,想去诏狱看看情况。
迈出宋府大门,下人躬身让他上马时,怀里有块残缺的木偶娃娃掉到地上。
下人正要捡起来,一只手比他更快,将木偶娃娃攥在了手里。
宋径云沉下脸,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气:“你竟敢偷主子的东西?”
下人腿一软,连忙跪地。
“大人,小的没偷,这是从迟通房身上掉下来的。”
“她说不要了,小的这才敢捡……”
他不明白宋径云为何反应如此大,这木偶娃娃根本就不值几个钱。
宋径云狠狠一震,推开他,回过身快步朝着锦华苑走去。
最后跑了起来。
五年前他南下办案遭人追杀,被人刺伤双眼,心脉受损奄奄一息。
若不是桑晚榆救了他,哪会有如今的宋径云。
得救后,他奄奄一息,视线模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这块残缺的木偶娃娃给了他的救命恩人。
这木偶娃娃是他母亲的遗物,是他当时所能给出的最珍贵的东西……
宋径云心跳越来越快,剑眉越皱越紧。
冲入锦华苑时,满目冷清,令人心悸。
宋径云吼道:“迟非晚你给我出来!”
冲进屋内,却看到了桑晚榆。
“径云哥哥,姐姐不在,我没看到她。”
桑晚榆心脏落下一拍,连忙把脸上的得意敛去,换上一副贤惠的模样。
她本想来锦华苑讥嘲迟非晚一番,没想到却撞上了宋径云。
宋径云紧紧盯着桑晚榆,目光深沉冷寂,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径云哥哥,你怎么了?”
宋径云摊开掌心,里面躺着那块残缺的木偶娃娃。
他有预感,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随时会一脚踩空,坠入的不是深渊,而是地狱!
桑晚榆嫌恶皱眉:“这木偶都缺了一角,是哪个没良心的小贩卖给你的?”
刹那间,空气都凝固了。
宋径云瞳孔剧烈颤抖,恐惧在心底疯狂蔓延。
整个人仿佛浸泡在了五年前的箭林弹雨中!
当初自己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桑晚榆。
她说她是平阳郡主,她才是救了他性命的恩人。
宋径云脸色白得吓人,倏地掐住桑晚榆的脖子,嘶吼道。
“根本就不是你救了我!”
桑晚榆很想装可怜装无辜,但惊恐牢牢占了上风。
他猩红的眼宛如猛兽,狰狞嗜血!
只要她撒谎,就会被狠狠撕碎!
在宋径云嗜人的眼眸下,桑晚榆颤颤巍巍般说了出来。
“是迟非晚救了你。”


宋径云夺过长鞭,用力摔在石桌上,石桌瞬间四分五裂。
“你负心于我,还想一走了之?”
“我告诉你,没门,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说完,宋径云便揽着桑晚榆的腰肢,扬长而去。
此时残雪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层层叠叠的灰瓦流下。
迟非晚的眼泪夹杂微红血色落下,恸哭声响彻锦华苑。
翌日。
迟非晚跪在火盆前,焚烧纸钱。
那火光摇曳,映照着她一动不动,神色空洞荒芜。
“顾砚,是我不好,连累你受苦了。”
“如果不是我让你去找宋径云,你也不会死。”
“都是我的错……”
这时,宋径云揽着桑晚榆并领着一众下人,行至锦华苑。
抬眸间,火光和纸钱跃入眼帘。
桑晚榆微微垂首,倚在宋径云的胸膛,佯装委屈。
“今日是我生辰,本想来看望姐姐,给姐姐带些喜庆过来。”
“却不曾想姐姐竟做如此晦气之事来诅咒我,实在让晚榆心寒。”
宋径云抬起手,拭去桑晚榆脸上的泪珠。
随后,他扭过头敛下眸光,脸色暗沉。
“迟非晚,你品行不端,德不配位,不堪为妾。”
“即日起降为通房丫鬟,还不跪下给晚榆道歉!”
迟非晚缓缓抬眸,泪水僵在眼眶,声音发颤。
“这辈子,我只跪过爹娘和你。”
宋径云眼底暗沉如墨,挥手示意下人。
迟非晚虚弱的身子被人“扑通”一声强行按下,冰凉的泪水终于从眼眶滚落。
五年的感情,若干次救命之恩,终究是抵不过桑晚榆的只言片语。
一直以来执着的感情,到头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谁料,就在她双膝触地的瞬间。
腹部忽地传来一阵剧痛,犹如利刃绞割。
迟非晚只觉下身一热,有温热之物缓缓流出。
她痛苦地捂住肚子,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
众人惊愕万分,迟非晚竟是小产了!
迟非晚眸色一怔,悲痛如潮水般袭来。
为何偏偏在这时怀孕小产……
顾砚她保不住,这个孩子,她也保不住吗?
难道她注定无依无靠,留不住任何一人?
思及此,迟非晚抬起眼眸,目光所及。
只有宋径云冷漠如冰的眼神,以及桑晚榆那幸灾乐祸的神情。
迟非晚奋力挣脱下人的桎梏,爬到宋径云脚边。
以最狼狈,最卑微的姿态乞求。
“径云,看在我伺候您五年的份上,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此时,桑晚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面露不解,轻声问道。
“径云哥哥,姐姐这个孩子……该不会是那个贱奴的孩子吧?”
看着宋径云淮晦暗不明的神色,她不住地摇头,下意识护住小腹。
“不是的……径云,这腹中是我们两人的孩子……”
“求您……”
“想要我救贱奴的孩子,休想!”
宋径云面色黑沉打断她未说完的话,揽着桑晚榆的腰肢离开了。
迟非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跌到了谷底。
冷风不断往她心里灌,冻得血液都凝固了……
迟非晚脚步虚浮地回到屋内。
倏然,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晃晃往后倒。
正要晕倒之际,她看到了自己一针一线绣的娃衣。
她绣的时候极为认真,好似要把后半生的寄托都绣进这小小的娃衣。
可如今……
细雪飘了一夜,今晨愈下愈烈。
锦华苑的屋脊皆覆了层白雪,一股若隐若无的药香不断蔓延。
迟非晚再睁眼时,只见医馆的大夫眉头紧皱。
“迟小姐,你醒了可觉身子好些?”
迟非晚将手放在平坦的肚子上,泪流满面,嘴角不断发颤。
“大夫……我的孩子保住了吗?”
大夫摇摇头,未发一言。
迟非晚狠狠掐着掌心,才把眼泪收回去。
强撑着面上的礼仪,命下人护送大夫离开。
大夫一走,迟非晚的泪珠便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
一生一世一双人,终是她的痴心妄想。
顾砚留不住,孩子留不住。
宋径云,她也留不住。


宽袖下,迟非晚冰凉的指尖嵌入掌心,身子不觉发颤。
“我不同意,你不是答应过我此生只娶我一人吗?”
宋径云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随即镇定下来。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你且瞧瞧这满朝文武,哪家的男人不是妻妾成群?我这五年来只有你一人,你还不知足?真是贪得无厌!”
他的话如同火团在迟非晚心中翻滚灼烧!
迟非晚声音发颤,与他冷厉的眉眼四目相对,不住地哀求着。
“径云,你再给我七日时间,就七日……”
“没时间了,晚榆怀了身孕。”说完,宋径云便阔步离去。
迟非晚凄然一笑,终归是人变了,连敷衍她都不愿了 。
“径云,若你知道我活不久了,会有片刻的心疼吗?”
霎那,漫天的飞雪笼罩着一座四方宅院。
就如同她这一生都被困在这深宅大院之中,满是凄凉。
她强撑虚弱的身子,将那些续命的药埋到土里。
就像是埋葬自己这辈子的爱而不得的命运。
迟非晚望着这棵愈发枯黄的榆树,不禁喃喃自语。
“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说完,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暗灭了。
……
翌日,府门内。
不知何时装点得遍布红绸锦色,房檐廊角,梅枝榆树红绸花高高挂起。
十里红妆,礼炮齐鸣,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
个个伸头探脑地望去,锦衣卫指挥使高调铺张娶平阳郡主为正妻。
喧闹声传到迟非晚的锦华苑,生生刺破耳膜,如凌迟般刺痛心底。
她郁郁寡欢半倚在素白云锦的软榻上。
只因宋径云一句“病怏怏的真晦气。”便被囚禁在锦华苑中。
这府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迟非晚眼里浸满涩意,心口一阵窒闷,还未掏出手帕,就猛地咳了起来。
一口黑红的血溅到地面上,暗卫顾砚红着眼眶,焦灼地拍抚迟非晚的脊背。
“小姐,您这又是何苦?若是让大人知道了,他念及你余下的时日不长,也该待你好上几分。”
迟非晚摇摇头,痛苦地喘着粗气,手里的锦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半响,才将带血的帕子仔细叠好,丢入一旁的火盆。
“我去找宋大人来!”
顾砚刚转身要走,就被迟非晚死死拽住,身子顿时僵在原地。
那双苍白的手毫无一丝暖意。
迟非晚怔愣地望着顾砚的背影,思绪飘忽。
她要死了,彻底离开了,只是打扰他一小会儿,也不算贪心吧……
于是,她松开了手,任由顾砚去寻他。
顾砚顿了顿,便阔步离去了。
烛灯轻晃,桌上红烛燃了半截。
不过片刻,顾砚神色匆匆地跑到迟非晚的跟前。
迟非晚望着孤身回来的顾砚,失落道:“他不会来的,对吗?”
顾砚刚要开口,脚步声传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房门。
宋径云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锦华苑。
他浓眉蹙起,神色不悦。
“你苑中的下人跪在书房外,说你时日无多了,要我来看看你。”
“我怎么瞧着,无碍。”
迟非晚听到这话,脸色不由一白,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桑晚榆从宋径云身后出来,端过一杯茶,柔声开口。
“姐姐,晚榆来给你敬茶。”


宋径云将桑晚榆护在怀中,满脸冷峻之色。
“你这个毒妇!真以为我不敢动迟家?”
迟非晚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鲜血从她嘴角流出,滴落在锦被之上。
他甚至不愿听她一句解释。
脸上火辣辣的疼,比不上心尖的万分之一。
宋径云见她毫无反抗之意,嘴角噙着一丝讥笑:“怎么,你装这般模样给谁看?”
她不是装,只是知道,再多的解释,在桑晚榆面前都苍白无力……
迟非晚将喉咙中的苦涩尽数咽下,眼神中满是悲凉。
五年前刚穿越进书的迟非晚,拼尽性命从歹徒手下救下双眼失明的宋径云。
宋径云曾许诺过会护迟家一世安宁。
可如今宋径云却站在她面前,搂着别的女人,以迟家生死相要挟羞辱她。
这或许就是她的命,戏里戏外,都犹如窗外枯黄残败的榆树,只能苟延残喘。
“迟非晚,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说完,宋径云抱起桑晚榆大步离去。
很快,锦华苑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迟非晚躺在榻上,心口上的那处伤又开始疼起来。
疼到极致的时候,她竟也觉得习惯了。
桃花苑内。
医馆大夫过来后,给桑晚榆开了些安胎药和安神汤。
宋径云魂不守舍地来回踱步。
桑晚榆紧咬朱唇,眼里满是盈盈泪光,不断抽泣着。
“幸好孩子没事。”
宋径云听闻,这才回过神,倏地想起此前顾砚的话,疑惑道。
“晚榆,你好端端跑去找锦华苑做什么……”
桑晚榆捂着腹部,佯装委屈:“径云哥哥,我只是想看望一下姐姐,所以才……”
这时,门外的下人快步走来,贴耳禀告。
“大人,迟通房昏倒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死不了。”宋径云浓眉蹙起,想了想,他吩咐道。
“把她送回迟府,省得看着心烦,晦气。”
……
迟夫人见女儿回来,并无喜色,而是斥责。
“你在闹什么?男人不都这样三妻四妾,就你矫情,争风吃醋!”
迟非晚要是自己回来的,迟夫人马上就给送回去。
可她是宋府的下人送回来的,那就是宋径云的意思。
迟非晚刚醒,就见迟夫人满脸不耐,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废物!不会讨好男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早知如此,当初不如把你掐死在襁褓,也比现在丢人现眼强!”
迟非晚眼睫一颤,低下头不再言语。
转瞬到了寒冬腊月,夙雪悠悠从天空飘落,鲜红的血迹被掩盖下去。
迟非晚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愈发难熬。
她望着府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时至今日,她居然还抱有奢望,宋径云会来接她。
……
翌日。
迟府的大门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中轰然倒下,露出了一群面无表情的锦衣卫。
“奉圣上旨意,迟家满门抄斩!”
刺耳的声音传至迟府每个角落,震得人耳膜穿裂。
迟夫人一耳光落在迟非晚脸上,撕心裂肺哭喊着。
“你这没用的东西,还不滚去找宋大人求情?”
说着朝向锦衣卫,慌乱拽着迟非晚。
“我女儿是宋夫人!你们这么做,指挥使大人不会饶了你们的……”
她被扇得眼前阵阵发黑,身躯不住地颤抖。
望着满地的鲜血和迟府上下,肝肠寸断。
“宋径云在哪,我要见他……”
锦衣卫迅速而有序地向两侧分开,齐齐向右侧看去。
在锦衣卫的簇拥下,宋径云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晦暗不明。
“我奉命行事,将迟家上下尽数拘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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