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渺渺段司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软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司域尚未尽兴,脸上浮现一抹不耐。声音低沉,“谁?”门口传来霍媛甜腻娇嗔的嗓音,“是我,司域哥哥,我给你切了一块蛋糕,要不要吃点?”祝渺渺不屑一......
《她以美貌为饵,诱得澳圈太子爷沉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段司域尚未尽兴,脸上浮现一抹不耐。
声音低沉,“谁?”
门口传来霍媛甜腻娇嗔的嗓音,“是我,司域哥哥,我给你切了一块蛋糕,要不要吃点?”
祝渺渺不屑一......
老宅佣人众多,遍布各个地方。
动静太大。
吸引来不少佣人。
个别去了正厅汇报。
乔雪柔脖子被咬,溢出血,伸手抱住三姨太的腿,对着发愣的祝渺渺大喊:“你快跑。”
祝渺渺怎么可能跑?
她也不弱,有些功夫傍身,忍着害怕上前,将三姨太从乔雪柔身上扯开——
三姨太削瘦的身体撞在门板上,继续鬼叫。
祝渺渺将乔雪柔扶起,“你没事吧?”
乔雪柔脸色苍白,脖子上血迹斑斑,瘆人无比。
佣人赶到,抓住狂躁的三姨太,关回了房间里,重新换了把锁,锁紧门窗。
祝渺渺想到方才一幕幕,虽然还有些惊魂未定,但仍旧不忘思考。
没一会儿,她便想到什么,别有深意地睨向乔雪柔。
好似,能将她整个人剥皮看开,“你故意把我带来这边的。”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乔雪柔大口大口喘着气,抚着胸口,还没开口,一群人上楼梯声音哒哒哒地传来。
走廊出现了许多雍容华贵之人。
祝渺渺扫了他们一眼。
看见了霍家兄妹俩。
而她那个所谓的母亲,似乎没有来。
最耀眼的,还属段司域。
只是简单的站在那儿,就可以轻易夺走旁人视线。
走廊周围传出各种讲话声音,不过用的都是粤语,祝渺渺听不太懂。
但看他们的表情,以及指指点点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段父从人群中走来,率先做出家主风范,“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这里,已经被禁行。
三姨太死之前。
都不允有人踏足。
祝渺渺刚来就坏规矩!
乔雪柔迈着碎步,走到段父身边,肩膀一抽一抽,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是祝小姐对这里好奇,所以我带她来看看……”
“都是我的问题。”
祝渺渺:“???”
这女人,还真会颠倒黑白。
霍媛在人群中哼了一声,鄙夷道:“祝渺渺,你怎么好意思来段家老宅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来就来,还给主人家添乱,果然是穷人家的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
“段伯父,我建议您赶紧把她赶出去!”
想到刚才段司域当着段家人拒绝跟自己联姻,霍媛就委屈。
她把这一切的源头都归咎到祝渺渺身上。
如果不是祝渺渺天天勾搭段司域。
段司域说不准会答应跟自己结婚!
毕竟两家联姻,双方互利。
霍栋山也冷笑,冲段父说:“段司域不愿跟我女儿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么一个惹是生非的女人,你确定不管管吗?”
祝渺渺瞅了眼霍栋山方向,他站在霍媛身边,身姿板正,慈父模样。
这人就是她母亲现在的丈夫吗?
祝渺渺如鲠在喉,感觉到了格外压抑的氛围。
这些年,对域爷好的人寥寥无几,掏心掏肺的更是不存在。
如果,那位祝小姐,在背后默默做了这些事,当真是为了域爷,那……确实很令人感动了。
段司域坐在书房处理文件。
静静地听着孟淮这些话。
眸色沉黑,撩起眼尾,目光落在孟淮身上。
书房很黑,透不进什么光亮,孟淮被盯的身体发寒,想跑。
段司域勾唇,“你确定,她没发现你?”
孟淮:“……”
域爷这话的意思不就是,祝渺渺今日一切行为,都是故意演给他们看的。
孟淮摇摇头,“域爷,我觉得祝小姐没那么多心眼。”
他对祝渺渺印象不错。
加上她一个小姑娘,既要照顾外婆,又要对抗霍家,真挺不容易的。
段司域慢条斯理,缓缓道:“她心眼多着呢,你……”
突然,书房门被敲响。
段司域冷淡道:“进。”
是管家陈嫂。
陈嫂拿了几样东西来,走进书房,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段司域书桌上。
黑卡、钻戒。
还有平安符以及修复好的玉佩。
这四样东西,其中有三样是段司域自己的,还有一样,“平安符”,是祝渺渺替他求来的。
可以说,千金难买。
陈嫂开口道:“少爷,这是祝小姐方才送来的东西,她说今天修复玉佩时,钱不够,所以动用了您黑卡里的钱,不好意思。以及,谢谢您这段时间的帮助,给您求了个平安符,希望您未来万事胜意,此后,您与她桥归桥路归路。”
平安符,红色的,刻了些看不懂的字符。
段司域从不信神佛。
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触碰了下那个平安符。
很新奇的感觉。
小时候,他经常看见父亲的姨太,给自己儿女求平安符,而他,只有眼红的份儿——
平安符?有用吗?
那些人,还不是在他手里生不如死。
可笑。
段司域捏紧平安符,问陈嫂,“她人呢?”
陈嫂如实禀告,“东西送到后,她就走了。”
孟淮在一旁叹气,“域爷,你们吵架了吗?”
换做平时,孟淮根本不敢这样跟段司域说话。
但今天看见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如此虔诚的为域爷祈福,心中不免柔软。
域爷对谁都冷淡,这一点他也知道,但就是……有些可惜。
毕竟那个女孩,待域爷如此好。
“吵架?她还不配。”段司域将平安符丢进了垃圾桶里,对孟淮淡淡道:“以后不用再关注她了。”
“一个只会玩心眼,以为靠些小聪明就想上位的女人,还不值得我劳心费神。”
孟淮:“……是。”
……
除夕前一天。
刘春娇的医药费停了。
从VIP病房降到了普通病房——
随时面临被赶走的风险。
祝渺渺知道,这是段司域手笔。
他在逼她去找他。
旁人或许会以为,他是对她失了兴趣,可祝渺渺知道不是。
如果失了兴趣,他没必要多此一举,毕竟那点医药费,还不够他买条烟的。
跟段司域横,没必要。
因为祝渺渺不可能拿自己外婆生命去横,去玩。
她找到段司域微信。
忍着肉麻,编辑文字,发送过去:段先生,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
舞台顶端灯灭。
其他地方亮着,能看清舞台。
但舞台上的人,根本看不清脚下。
祝渺渺皱紧眉心,脸上浮现迷茫,她根本不记得有这种环节。
站在台上的祝渺渺,迟迟没有动作,而台下已经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深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眼神立马变得坚定。
祝渺渺抬起纤细的胳膊,细软的腰肢,伴随着音乐,轻盈缓慢地动了起来。
敦煌舞。
这种舞蹈,不穿敦煌装束会少些感觉。
但——
祝渺渺舞姿却显得并不突兀。
意外的搭。
超脱凡尘的气质,垂柳飞扬,如娇娇明月,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祝渺渺的美貌、身段,给人视觉带来极大震撼。
只是——
祝渺渺跳到下一个节拍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尖锐的玻璃利器,刺入鞋底,像毒蝎钻进脚底板,疼的她额头冒出汗。
敦煌舞不似街舞,表情管理非常重要,她脸上不能流露痛苦,得时刻带笑。
血液从脚底板开始不断渗出。
无人发觉。
戏台子已经搭起,这场表演,她绝不能停下。
玻璃片是有人恶意放上去的,她要是停了,大喊大叫了,正中那人下怀。
说不准,还会被狼狈的丢出去,闹出笑话。
所以,她不要轻易认输。
更不可能轻易让对方得逞。
女孩血色早已苍白。
表情仍然挂着笑意,美如画卷,璀璨、耀眼。
大家想,一晚上,终于有个能看的节目了。
段司域摇晃透明杯中的酒,静静瞧着台上的人儿,眼眸微眯。
“怎么回事?台上到底放了玻璃碎片没有!”
耳边忽然出现那位骄纵千金的声音。
许是从小被惯坏,连做了坏事,都不知道小声点隐藏。
又或是霍媛太不将祝渺渺放在眼里。
不值得她去鬼鬼祟祟。
会所的服务生轻声道:“放满了……别说她看不清脚下路,就算看得清,也不可能没踩到玻璃,不应该啊。”
霍媛咬牙切齿,本想让祝渺渺出糗,结果竟然没有!
音乐声停。
祝渺渺竟完美的,不出一丝差错的,完成了那场舞。
赚足众人眼球。
舞台灯光重新亮起。
掌声如雷。
但只是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不对劲。
舞台上有许多块玻璃折射而来,刺的人晃眼,每一块玻璃上,都呈现鲜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
“台上怎么那么多玻璃啊。”
“好多血,那小姑娘流了好多血……”
什么情况?
看完整场舞的霍忱回过了神,聪明如他,一下察觉其中端倪,瞥了眼自己妹妹方向。
霍媛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痛快。
霍媛想,虽然祝渺渺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当众出丑,但伤着了她也不亏。
那些玻璃比刀锋还尖锐,刺进脚底板疼不死她!
——
表演结束,祝渺渺深深地给大家鞠了一躬,然后往台下走。
但下楼梯时就有些坚持不住,踉踉跄跄。
不仅疼,力气也像被抽空,失重感袭来,膝盖差点碰到地面。
好在,胳膊被双沉稳有力的手搀扶住了。
男性荷尔蒙味以及不算难闻的香烟,在鼻尖萦绕。
祝渺渺抬眸,看见来人是谁,柔软、没有任何防备地跌入他怀中。
“段先生,”她虚虚地说,“我跳的舞,您还满意?”
段司域垂下眼睫,女孩温香软玉,肌肤滑腻,令人躁郁。
他问:“怎么每次见你,都这样狼狈?”
闻言,祝渺渺退出他的怀抱,苦笑一声,绕过,要离开。
然而下一秒脚下就腾空了。
她被男人抱了起来。
祝渺渺心下一惊,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盯着他冷峻妖冶的轮廓,故作羞赧。
-
霍忱让人清理了舞台,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哥。”霍媛刚才看见段司域抱着祝渺渺离开了,“那祝渺渺不是个人!是妖精!她要勾走司域哥哥的魂。”
霍忱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镜布轻轻擦拭,“这是霍氏集团年会,你要教训人也得挑地方,祝渺渺是公司邀请来表演的,真出事了,会影响到股价。”
霍媛喉咙一噎,轻声道:“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
随即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再说,她就算是今晚残废了又怎么样?随便做个公关压下去不就好了嘛?”
“她也是够傻的,明知道脚下有玻璃还一直跳。”
傻么?
霍忱看她比谁都聪明。
不仅如此,对自己还狠。
利用美貌、脆弱、手段,盯住一切资源,尝试跨越阶级。
不过——
聪明是聪明,但找错了梯子。
段司域什么人?
她想玩他,太高看自己了。
-
会所顶楼VIP包间。
祝渺渺脱了鞋,白皙嫩滑的玉足下——
血液渗透,不失美感,倒有种别样风情。
段司域坐在她身边,点了一支烟。
不知道抽的什么牌子。
竟出奇的好闻。
“这里可没有医药箱给你了。”段司域漫不经心地说。
祝渺渺嗯了一声,当男人面撕下裙摆。
碎花长裙,瞬间变短。
她用这粗糙的布料给双腿包扎。
段司域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斜睨,注视她。
女孩脖子细长,白的晃眼,尽管脸上没了血色,依旧美,让人心疼。
其实她完全可以靠这张脸去赚钱。
没必要去找霍家。
霍家是个大家族,家庭内构,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舞台上的玻璃,是霍媛找人放的。”段司域懒声懒调。
“我知道。”祝渺渺弯了弯唇,柳眉微皱,“所以,段先生会帮我做主吗?”
“帮你做主……”段司域眯眼,像商人般谈判,“好处呢?”
祝渺渺看向他,一双生动的鹿眼,水光潋滟,波光粼粼,“我有自知之明,你没理由为了我,跟霍家闹掰。”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霍家千金,别说现在只是受了点伤,就算是死在她手里,她也不会少块肉,不过好在,长这么大,我学会了个道理。”
“哦?什么道理。”
“不计得失。”
不计得失?
段司域掸掸烟灰,轻哂了声,嗓音醇厚低磁,“怎么说?”
祝渺渺思考间隙。
段司域已经来到她身边。
滚烫地掌心强行覆在了她腰间那处。
腰窝隔着衣服,清晰感受他指尖温热。
祝渺渺想躲。
却硬生生忍下了。
用波光潋滟的眼睛,跟他面面相觑。
“为什么冲过来救我?”段司域率先出声,姿态散漫,眸光间,充斥打量。
好似,但凡她说一句谎话,他就会弄死她。
此刻,刀悬仿佛悬挂在祝渺渺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
她咬紧唇瓣,许久,说:“往年,我身边都只有外婆陪我。”
“今年有你,总归是不一样的。”
“我很贪恋跟你在一起的时光,也真的,不想你受伤。”
祝渺渺苦涩地笑了声,“我知道你对我完全不信任,但我确实动心了。”
段司域神情骤凉,虎口掐住她的下颌,骇人冷冽,却又不减矜贵,“哦?是吗?”
不知是不是祝渺渺错觉,竟从他口吻里听出了一丝宠溺。
祝渺渺脸颊疼痛,唇瓣微抿,不敢言语。
这种情况下,不该说太多。
说太多,便会有漏洞。
一个细小的漏洞,都会导致她之前一切努力,付之东流。
男人桃花眸色深邃狭锐,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终于松开她下颌,好整以暇地说:“宝贝,你最好是没有骗我。”
他声线过分好听,尤其叫宝贝的时候,苏的比声优还起鸡皮疙瘩。
然而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血腥恐怖:
“要是有天,我发现你背叛我,我会在你意识清晰的时候,割掉你舌头,断掉你手脚,剁成肉泥,让你生不如死。”
祝渺渺神经性地猛颤了下。
段司域这会儿给人一种非常阴湿的感觉,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变态、疯来概括了。
按理说,她救了他,他就算不感激,也没必要说出这种话来恐吓、吓唬她吧?
想死遁……
哎,这份钱是真不好赚。
男人前一秒放完狠话,后一秒就温柔缱绻地轻抚祝渺渺发丝,“晚安,睡觉吧,明天给你一个惊喜,乖。”
直觉告诉祝渺渺,段司域绝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暴万分。
她现在所触及的,不过冰山一角。
这个“惊喜”是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好!”祝渺渺忍着身体疼痛,臂弯勾住段司域脖颈,上前,蹭了蹭他肌肤,“晚安。”
-
翌日。
祝渺渺一大早不见段司域人。
下楼被管家陈嫂告知,段司域回澳城了。
祝渺渺稍稍一愣。
猜测大概是因为昨晚的事。
算了,不关她事,她得去医院。
正准备出门,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主楼。
霍忱——
霍媛——
祝渺渺愣住。
提着礼物来给段司域拜年的霍媛,看见祝渺渺那一刻更是震怒。
放下手中礼物,直接走到祝渺渺面前,满脸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司域哥哥同居了?”
“凭什么啊!你凭什么!”
霍媛怒不可遏,又不敢对祝渺渺动手,毕竟她至今忘不了祝渺渺上次发癫,差点要将她推下楼的事情。
书桌台灯亮起。
段司域冷峻地轮廓半显现。
散漫随性地撩起了眼尾。
察觉到他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祝渺渺头皮莫名发麻,身体传来阵阵凉意。
连带手心都冒着湿冷的汗。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会儿的段司域和往常不太相同。
像地狱里无法转世,怨气冲天的孤魂野鬼。
恐怖、骇人。
祝渺渺稳稳心神,迈步向他走去,直到,脚步停在他面前。
腿和他西装裤贴合,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传出的寒意格外逼人。
刀插在书桌上,段司域支起下巴,不疾不徐,“去哪儿了?”
他明知故问。
骗不过段司域。
祝渺渺如实相告,“见外婆。”
段司域抬起劲瘦有力的胳膊,扣住她腰,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男人幽潭的眸光微微眯起,缱绻地和祝渺渺对视。
明明如此大的空间,祝渺渺却觉得格外逼仄。
胸口要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了。
祝渺渺动了动唇,本想说些什么。
忽地,注意到段司域衣领沾染的红色血迹。
“你受伤了?”祝渺渺本能伸出手触摸了摸他脖子周围——
哦,没受伤,这血不是他的。
许是离的太近,她鼻尖甚至可以隐隐闻到这股血腥味。
就在她发愣时,腕骨倏而被攥紧。
男人手劲很大,阴鸷的脸色不愠不火。
“摸够了?”段司域懒散松弛一笑,随即半秒不到的时间,神情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一字一顿:
“你真是不乖——”
“不是跟你说了,回到家,我第一个想看见的人是你么?”
冰凉的指尖拂过祝渺渺脸颊,“你让我等?”
换了平时。
祝渺渺或许会跟他杠两句。
但这会儿……她觉得他非常不正常。
凶、煞,这些,在他漂亮的眉眼间显得惊悚万分,令人不寒而栗。
心跳的越来越快,连每根筋的脉搏,都仿佛,争先恐后的,想挣脱她体内。
太可怕。
祝渺渺无法忽视笼罩在她周遭的气息。
只能尽量表现的平静,“对不起……路上堵车。”
段司域懒洋洋地“哦~”了一声,微微颔首,“原来是路上堵车。”
祝渺渺垂下眼睑,手指蜷缩。
段司域今天到底怎么了?好诡异。
虽然昨天晚上他就有点不对劲,但今天更是完全变了个人。
在祝渺渺胡思乱想之际,感觉到脖子一凉。
低头一看,是项链。
项链由一颗一颗白色水晶制成。
黑夜里,闪烁光芒,熠熠生辉。
这是段司域说的惊喜吗?
祝渺渺松了口气。
亏她害怕了一天。
“谢谢。”祝渺渺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我很喜欢。”
“听说霍家那俩兄妹今天来了。”段司域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
祝渺渺顿了顿,这君芜苑上上下下都是段司域眼线——
他知道也不奇怪。
祝渺渺点头,“是。”
“干什么?”
被桎梏的祝渺渺语气嗔怪紧张,目光闪躲。
段司域鸦羽般地睫毛微垂,唇瓣同她距离不过几毫米,能感受彼此气息,和胸腔震动。
“段先生……你有没有边界感?”
“边界感?”段司域咬文嚼字,似笑而非,“不是你昨晚纠缠我、轻薄我的时候了?”
轻…轻薄?
好大的罪名!
祝渺渺想否认。
可若是否认。
段司域就会知道她昨晚是在装。
这下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知道真相并非如此,也得认。
祝渺渺低垂着眸,扭动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我不记得了。”
“如果昨晚冒犯到了你,还望谅解。”
“如果我不谅解呢?”
祝渺渺气的脸色羞赧,“那你想怎么样?”
“亲我。”段司域声线玩味,皮笑肉不笑。
“……”
这么简单?
祝渺渺毫不犹豫,仰头,在段司域唇角啄了下,蜻蜓点水。
然后小心翼翼道:“能放开我了吗?”
“为什么要修复玉佩?”段司域话锋忽转。
祝渺渺僵了下。
故作诚恳,双眸溢出泪光,“我听段司睿说过,那块玉佩是你母亲最喜欢的东西,你去拍卖会,也是为了拍下它,送给你母亲。”
“我知道,它意义不凡,丢掉,你肯定会后悔,所以自作主张拿去修了。”
祝渺渺喉咙酸涩,“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反正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鼻子通红,眼尾也泛着红,活脱脱地小哭包。
“这么委屈?”段司域脸色肉眼可见地放软,哂笑,“……我给你道个歉,行不行?”
祝渺渺吸了吸鼻子,又眨了眨红肿的双眼,满脸纯粹,“你在哄我吗?”
“嗯。”
祝渺渺:“那你告诉我,你那晚为什么突然生气?因为我生理期,扰了你兴致?”
段司域这人高高在上惯了,从来都是被人捧着,性情阴晴不定很正常——
祝渺渺并非真好奇他生气的点。
而是这样才能显得她关心他,在意他。
段司域松开祝渺渺手腕。
强健劲瘦地身躯稍稍离她远了些。
“我气你把我想的太浅薄。”段司域眼底噙着不悦,“我的确对你身体很感兴趣,但不至于在那种情况下还想着睡你,更不会因为睡不到,就赶你走。”
祝渺渺嗫嚅,“我知道你没有要赶我走。”
“只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没办法给予你什么,还让你需要自己解决那种事,倒不如先离开,省得惹你烦。”
段司域轻嗤,恢复散漫,“所以是你当时表述有问题。”
“该是你给我道歉,你哄我。”
祝渺渺:“???”这男人还真会倒反天罡。
罢了,她不想跟他计较太多。
“对不起,”祝渺渺能屈能伸,轻轻扯了扯他衣襟,“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
段司域喉结滚了滚,睨着她的眸光,暧昧又勾人。
充斥一股说不出的禁忌感。
有一瞬间,祝渺渺差点觉得,自己沦陷在一段甜蜜热恋中。
可现实却是,这人是她的金主,是她向上爬的阶梯。
祝渺渺见段司域不说话,继续哄,“司域哥哥,你天下第一好~”
艹,好他妈的乖。
段司域根本抵抗不住。
貌似跟祝渺渺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是上瘾。
一个红色感叹号。
提示,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对方好友。
段司域,把她删了?
祝渺渺扯唇,总归不可能是她玩脱了。
问题不大。
亲自去找,更显诚意不是?
当舔狗,就要有当舔狗的自觉。
来到君芜苑。
门口的陈嫂认出她,尴尬道:“祝小姐,少爷说过,不想再看见您了。”
“您且回去吧。”
祝渺渺眼睫轻簌,语气很悲凉,“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陈嫂顿了顿,见到女孩眼眶红润的模样,心软一瞬,道:“少爷跟朋友组局去了,要不您明日再来?”
明日是除夕。
她再怎么也得跟外婆一起。
祝渺渺敛眸,语气嗫嚅,听上去很无辜,“方便告诉我他现在会在哪里么?”
陈嫂:“抱歉,主人行程,我不能随意过问。”
祝渺渺懂了。
没有为难陈嫂,只道:“那么,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祝渺渺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钟。
京城天气在冬日格外寒凉。
祝渺渺背影单薄羸弱,楚楚可怜。
陈嫂见状,叹气。
这姑娘对少爷,还真是情深意切。
自己一个下人都要感动了。
也不知道少爷晚上会不会回来,毕竟少爷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君芜苑一趟。
祝小姐要是等一晚上,被冻坏怎么办?
想到这儿,陈嫂默默地拿出了她的老年机……
酒吧顶级包厢,各种火热的女人站在弧形吧台上搔首弄姿,时不时朝台下男人抛媚眼。
尤其是抛给段司域。
然而,媚眼抛给瞎子看。
段司域头都没有抬。
“域哥,有没有你看上的,老子马上让她洗白白送你房间,放心,台上都是高质量的雏,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说话的是跟段司域相处多年的好友,周洺。
这家酒吧就是他父亲旗下的。
花花公子一个,又混又渣,感情史丰富到能拍十几部电视剧。
因为长得不错,家族又是京城前三的富商,所以圈内女人,哪怕知道他渣,仍旧前赴后继。
周洺看段司域那意兴阑珊的样子,啧了一声,“你该不会真对你带去拍卖会上的那个女孩子动心了吧?”
“我听说她可是跟霍家有一段渊源啊……”
段司域终于舍得分出眼神给周洺,“从哪儿听说的?”
“还能从哪儿听说?从那位霍家大小姐嘴里听到的呗,她可是把你那位小心肝贬低的连屁都不是,什么小三的女儿啊,野种啊,各种难听的话张嘴就来,有时候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咱们这个圈子的,正常大家闺秀,哪儿有她那么讲话的!”
周洺故意调侃,“不过我还是挺同情你的,毕竟霍、段两家有意联姻,你跟霍媛说不准哪天就结了婚。”
段司域冷嗤,眼底都是讥梢,“你觉得段家能管到我头上?”
周洺:“确实管不到,但霍媛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的小心肝刺激到了,经常以你未婚妻身份自居,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吧,她可是盯上你了。”
“主要咱们跟阿忱又是这么多年兄弟,总不能因为他妹妹撕破脸。”
段司域眉眼耷拉下来,黑眸几乎无光,紧接着,手机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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