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其他类型 >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

尊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灌下压制灵力的符水,绑在悬崖上,阴雨连绵,崖下河水翻滚,似有狂风暴雨即将袭来。国师手中拿着剥皮用的小刀,孟钰站在我面前,我跟他对视。“孟钰,那几片蛇鳞,是你给他们的,就是为了伪造我杀人的现场,对吗?”“为什么?就因为你觉得我害死了你和柳云儿的孩子?”“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孟钰将我鬓边的发挽在耳边,温柔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岁岁,很快就过去,等剥了皮,一切就结束了。”我近乎祈求地看着他:“我现在并不是蛇蜕期,生剥蛇皮,我会死。”他的吻落在我唇上:“岁岁,你又在骗我。”这是他第几次不信我了?算了,数不清了。我凄惨一笑,狠狠地咬向他的唇,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国师手中的刀高高扬起,狠狠刺进我的皮肤。冰冷的雨拍打在脸上,混着...

主角:孟钰柳云儿   更新:2025-02-18 17: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钰柳云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由网络作家“尊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灌下压制灵力的符水,绑在悬崖上,阴雨连绵,崖下河水翻滚,似有狂风暴雨即将袭来。国师手中拿着剥皮用的小刀,孟钰站在我面前,我跟他对视。“孟钰,那几片蛇鳞,是你给他们的,就是为了伪造我杀人的现场,对吗?”“为什么?就因为你觉得我害死了你和柳云儿的孩子?”“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孟钰将我鬓边的发挽在耳边,温柔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岁岁,很快就过去,等剥了皮,一切就结束了。”我近乎祈求地看着他:“我现在并不是蛇蜕期,生剥蛇皮,我会死。”他的吻落在我唇上:“岁岁,你又在骗我。”这是他第几次不信我了?算了,数不清了。我凄惨一笑,狠狠地咬向他的唇,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国师手中的刀高高扬起,狠狠刺进我的皮肤。冰冷的雨拍打在脸上,混着...

《孟钰柳云儿一别两宽,岁岁不见君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灌下压制灵力的符水,绑在悬崖上,阴雨连绵,崖下河水翻滚,似有狂风暴雨即将袭来。

国师手中拿着剥皮用的小刀,孟钰站在我面前,我跟他对视。

“孟钰,那几片蛇鳞,是你给他们的,就是为了伪造我杀人的现场,对吗?”

“为什么?就因为你觉得我害死了你和柳云儿的孩子?”

“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孟钰将我鬓边的发挽在耳边,温柔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岁岁,很快就过去,等剥了皮,一切就结束了。”

我近乎祈求地看着他:

“我现在并不是蛇蜕期,生剥蛇皮,我会死。”

他的吻落在我唇上:

“岁岁,你又在骗我。”

这是他第几次不信我了?

算了,数不清了。

我凄惨一笑,狠狠地咬向他的唇,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国师手中的刀高高扬起,狠狠刺进我的皮肤。

冰冷的雨拍打在脸上,混着绝望的泪水,我望着孟钰。

曾经这张我看了便会欢喜的脸,如今再看,只余荒寂:

“我总向往人间有情,却不知,并非人人长情。”

“孟钰,当年的救命之恩,今日我将命还给你,你记着,从现在起,你我恩断义绝!”

孟钰愣住了,血崩到他的脸上,片刻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大声阻止:

“住手!”

可惜太晚了,我的皮已经被生生剥下,唯有脸是完整的。

我再也没有力气站立,跪在地上,国师捧着蛇皮,放肆大笑:

“哈哈哈哈,百年蛇蜕,我的修为又可以进步了。”

柳云儿也露出得意的笑,唯有孟钰连滚带爬地扑倒我身边,对她大吼:

“你不是说只要剥下蛇皮,再用你们国师府新研制的秘药,她就能变成人吗?快给岁岁用药!”

柳云儿一脸为难:<
瘸子。

孟钰当时抱着浑身血淋淋的我,哭着说以后换他保护我,再不许我用灵力。

我既不能用灵力帮他敛财,便跟他学着制伞,想出更多更好看的花样,吸引有钱人家的小姐来买。

那时日子虽然清苦,可有彼此为伴,也觉得很快乐。

那伞,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伞面上画着翠竹和一条小青蛇,蛇口中衔着一块翠玉,栩栩如生,每一笔都是孟钰细细勾勒,上色,撕了几十张伞面才画出这么一张满意的。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青蛇口中要衔着玉,他笑着说:

“傻岁岁,这小青蛇是你,翠玉是我,我被你叼在嘴里,就代表我被你吃定啦。”

“要好好看护这把伞,等我老了,还要用它给翠翠遮雨。”

原来不必等到老去,不过数载,就腻了啊。

我淡淡道:

“你若无事,便回你自己的院子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自问这话说得没毛病,我若没记错,孟钰曾嘱咐过她,不要来我面前晃悠。

柳云儿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脚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区区下贱的蛇妖,也配跟我摆架子,连你肚子里的种都是我和阿钰的,亲眼看见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亲密,感觉还不错吧?”

我才意识到,原来她每次都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本来那天我并不知道孟钰在哪,是有个小贩突然拦住我,说孟钰在醉仙楼的包房,请我过去找他。

柳云儿哼笑一声:

“就是要你这低贱的蛇妖知道,你根本配不上阿钰,你这种妖精,只配被人扒皮摘胆。”

“你也听到了,阿钰留着你,是想给我孩子一个嫡子的身份,不然就凭你,还想怀上人类的孩子,做梦。”

“告诉你,阿钰早就厌了你,他亲口跟我说,抱着你像抱着坨冰块,捂不热的冷血动物,半点情趣也没有,我才是让他沉醉的温柔乡,你想知道我们都用过什么姿势
的知识,为你尽一份助力。”

“谢谢你,徐佑青。”

“岁岁,不必记得我,也不必对人间有怀恋,尽情去追寻你的梦想,我衷心祝愿你飞升成龙,遨游九天。”

“徐佑青,再见。”

“再见,岁岁。”

9

孟钰番外:

岁岁走了,我看见她在河边和那位姓徐的公子告别,然后化蛟入水,去往一个我永远也抵达不了的地方。

我听见姓徐的跟她表明心迹,那么坦荡,不像我当初跟岁岁告白时,一句话说得磕磕碰碰。

换做以前,我会很不理解徐佑青,喜欢一个人,怎么可以放她离开?

应该想方设法将她绑在身边才对。

当年,我便是这样做的。

人人都知道岁岁做了我十年的妻,但其实,她已经陪在我身边二十年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才七岁。

我家境贫寒,母亲卧病,我除了努力读书改变命运,还要担负家里的生计,上山砍竹子,回来制伞卖伞,勉强糊口。

那日我刚上山,便看到一只身形巨大的白雕口中叼着条翠绿的小青蛇。

山里的孩子不怕蛇,我和小青蛇的眼睛对上,莫名觉得它在向我求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竟敢和那么凶狠的雕搏斗,好在最后成功救下了小青蛇,尽管我受伤不轻。

可我知道我就对了,原来我救的不仅是条蛇,还是个仙女。

那是岁岁已经这么好看了,她问我想要什么,她要报恩。

我想都没想,说:

“我想要你做我的媳妇儿。”

岁岁噗嗤一声就笑了,她说她已经四百多岁,而我才七岁。

后来我改了愿望,我说我太孤独了,你陪着我吧,而且我胳膊受伤了,不能制伞,需要帮手,不然我和我娘会饿死。

岁岁答应了。

但我心里按下决心,终有一日我要娶她为妻子,等我长大。
都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拖出去打死!”

我赶忙拦住,解释说是自己贪玩儿跑丢了鞋子。

孟钰这才不追究,小心翼翼地为我挑走伤口上的石子,清洗,上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你啊,总这么冒冒失失的,伤成这样,我多心疼啊。”

“阿钰,你去哪了?”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温柔笑道:

“皇上召我议事,在宫里耗了一整个下午,我都想死岁岁了。”

我看着他故作深情地在我面前撒谎,连呼吸都是痛的,只能拼命维持表面的平静。

当初我留在孟钰身边只为报恩,不肯嫁他为妻。

人心易变,我怕真心错付,是孟钰说人间亦有真情在,他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我,也绝不骗我。

可是,他食言了。

入睡时,孟钰像以往一样凑过来,手揽着我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扑进耳中:

“岁岁,我寻到一味药,只要在同房时给你用了,定会有孕。”

我看着他手中的琉璃瓶,里面的液体微微晃动,想起他下午和那女子放肆疯狂的模样,这是什么不言而喻。

强烈的恶心让我推开了他:

“如果我说,我已经怀孕了,若是同房,会害死我们的孩子,你还想让我用吗?”

“你若不信,可去问宫中太医。”

孟钰却不信我的话,反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岁岁,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什么胡话都说。”

“你的本体是蛇,无法与人类孕育子嗣,岁岁乖,此药很灵,过了今晚就会失效,难道你不想拥有我们的孩子吗?”

可他不知道,就在前不久,我已修炼满五百年,已脱离妖的身份,即将蜕变为蛟。

可以选择走蛟入海,继续修炼飞升化龙,亦或选择孕育人类的孩子。

只要生下含有自己血脉的孩子,我和孩子就会变成真正的人,但必须精心看护,孕期不可同房,否则前功尽弃。派云儿前来告知。”

孟钰满脸不耐烦:

“那还不快说!”

“师父说了,人乃万灵之长,夫人不过是条……本不配有孩子的,能怀上相爷的孩子,流点血受些苦也是应该的。”

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鄙夷,孟钰却很是开心,迫不及待地问:

“真的?这么说,岁岁已经成功有孕了?”

得到柳云儿的肯定后,他开怀地大笑起来,激动地对我说:

“岁岁,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当母亲了!”

我心中讽刺苦笑,是啊,有孩子了,是你的孩子,是你和别人的孩子,我不过是个容器。

“还有几句话,师父嘱咐我要单独跟相爷说,恐怕要耽误相爷一会儿了。”柳云儿娇滴滴地说。

孟钰沉着脸:“岁岁现在身体虚弱,我要照顾她。”

“反正夫人已经成功有孕,流点血死不了的,云儿要说的,可事关相爷的孩子啊。”

柳云儿特意加重‘相爷的孩子’几个字,说到了孟钰的心坎上,他转头温声道:

“岁岁,那我出去一会儿,你好好休息。”

他随手把帕子丢在桌上,他们转身的瞬间,云儿挑衅地朝我挑了挑眉。

我费劲力气下了床,脚步趔趄地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手不经意地碰到帕子。

我将脸埋进帕子里,想着我死去的孩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帕子还是温热的,有着熟悉的玫瑰香气,那是孟钰专门去太医院研习了一个月,为我调的玫瑰养颜露。

不管他有多忙,每日都要亲自试了水温,给我擦脸描眉,我笑他矫情,不要为这种小事耽误上朝,他却说:

“与岁岁有关的事都是大事,下人们粗手粗脚,若是冰着或烫着我的岁岁怎么办?”

我不明白,曾经那样情深的一个人,为何说变心就变心了。

手中的帕子渐渐冷却,如同我的心一样。

陪伴了孟钰这许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