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笛莫为民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踹掉厂长老婆搞外贸江晚笛莫为民全局》,由网络作家“芝士考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件衣服,我不要了。」莫为民向售货员递过去一张票据。售货员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洋装裙子拿出来「同志,这可是好东西!当时你说想要这个款式,咱们供销社才好不容易托人从国外弄来的,结实耐穿又好看,现在怎么又不要了?」「你这可是难为我们,为了找这件衣服,我们费了好多功夫呢」莫为民的视线落那件漂亮的洋装上,想起江晚笛早就穿着付闻洲送的这件垫脚吻上了付闻洲。「钱也不要了,那就送给你吧!」他大步走开,留下了一脸错愕的售货员。结婚五年,他才看透自己只是个替身而已。......莫为民刚到机电厂,厂长就送来了离职证明,一群同事就簇拥在他身旁,各个挤破了头地往上贴。「莫为民,你这日子真叫人羡慕啊,娶了江厂长这样的贤内助,真是青云...
《八零:踹掉厂长老婆搞外贸江晚笛莫为民全局》精彩片段
「这件衣服,我不要了。」莫为民向售货员递过去一张票据。
售货员微微一愣,小心翼翼地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女士洋装裙子拿出来
「同志,这可是好东西!当时你说想要这个款式,咱们供销社才好不容易托人从国外弄来的,结实耐穿又好看,现在怎么又不要了?」
「你这可是难为我们,为了找这件衣服,我们费了好多功夫呢」
莫为民的视线落那件漂亮的洋装上,想起江晚笛早就穿着付闻洲送的这件垫脚吻上了付闻洲。
「钱也不要了,那就送给你吧!」他大步走开,留下了一脸错愕的售货员。
结婚五年,他才看透自己只是个替身而已。
......
莫为民刚到机电厂,厂长就送来了离职证明,一群同事就簇拥在他身旁,各个挤破了头地往上贴。
「莫为民,你这日子真叫人羡慕啊,娶了江厂长这样的贤内助,真是青云直上!」
「是啊是啊!听说咱江厂长下了大本钱,要给你投资开厂子,这才帮你辞了咱这工作,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咱们!」
「江晚笛对你真是没得挑啊,这等好妻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又一个妇人附和着,语气热络,目光贪婪地扫过莫为民的左手腕——那是一块少见的外国手表,是过年时江晚笛特意托关系置办来的,厂里的工人们早就对它垂涎已久。
众人七嘴八舌,莫为民谦虚地笑笑,攥紧了手里薄薄的离职证明,纸张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
他想起江晚笛那天轻描淡写地说
「为民,我想过了,你窝在这个厂里太屈才了,我打算给你投资,你自己开个厂子,当老板!」
语气里全是为他好的温柔,可莫为民心里却像明镜似的,这不过是为了腾出位置给付闻洲的借口罢了。
这机电厂的工作可是他花了三个月时间日夜不休的学习才考来了的,如今就被她轻飘飘的拱手相让了。
莫为民本不愿意,但江晚笛发了好大的脾气,闹的街坊邻里都知道了,他下不来台,只能由得她去。
自从付闻洲出现,莫为民就明白了,他只是个替身,一个可笑的影子。
江晚笛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这张酷似付闻洲的脸。
他走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花了一下午时间冷静下来去了江晚笛的纺织厂。
工人们三三两两地涌出来,说说笑笑。
莫为民一眼就看到了江晚笛,她穿着崭新的羊绒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围巾,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这块手表,喜欢吗?」江晚笛的声音温柔得像蜜糖,她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一旁的付闻洲。
付闻洲戴上手表后,毫不避讳地将江晚笛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莫为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这才注意到,付闻洲从头到脚,西装、皮鞋、领带,甚至袖扣,都是崭新的,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江晚笛买的。
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块腕表是江晚笛去年送的。
这时,两个新来的女工路过,其中一个指着江晚笛和付闻洲说道「你看江厂长和她丈夫,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
另一个女工也附和道「是啊,听说江厂长对她丈夫可好了,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买,真是体贴。」
江晚笛显然是听到了,但也没反驳这些员工。
可明明自己才是江晚笛的丈夫,如今怎么就成了付闻洲
两人出了工厂拐进了一旁的小巷,付闻洲俯下身揽住江晚笛就亲了起来,轻车熟路仿佛已经老夫老妻。
喘息声越来越大,付闻洲的大手在江晚笛腰间游走,伸进了江晚笛的羊绒大衣。
「晚笛,你今天好香啊......」
江晚笛双手勾着付闻洲的脖子,眼底荡漾着情欲「闻洲,我想替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等孩子长大了,一定像你一样聪明又有才华。」
屋顶跳过去一只野猫,发出了声响,江晚笛喘着气推了推把头埋在她胸前的江闻洲,嗔怪道「路上呢,少胡闹!」
话毕紧了紧挽着他的手臂,两人甜甜蜜蜜就走向了国营饭店。
莫为民一路跟在后面,眼眶泛红,直到他们进了饭店。
他记不起已经有多久没有和江晚笛有亲密关系了,别说是夫妻生活,就连亲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长辈们也不是没催过孩子,提起孩子江晚笛就会拉下脸来,工作太忙,现在不适合,她总有理由拒绝要个孩子
可她如今在付闻洲面前竟如此娇羞甚至提出要生孩子,他越想越是内心苦涩。
蹲在门口点了一支烟的功夫,下一秒就响起了江晚笛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们夫妻二人想挑个安静点的位子,能安排一下吗?」
夫妻?
莫为民抬头望去,付闻洲手搭在江晚笛的腰间,两人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操!」他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起身逃似的回了家。
莫为民想起第一次见到江晚笛的时候,
他从田里扛着锄头准备下工,一抬头,看见了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孔。
江晚笛穿着一条及膝的碎花裙,背着一个草编的小包,笑容明媚得像六月天的阳光。
她一眼就盯住了莫为民,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后来,村里的人都听说了,江晚笛对莫为民一见钟情,一心想嫁给他。
什么稀奇物件都往莫家搬,也有人议论,江晚笛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学生,怎么就看上了莫家这个泥腿子。
莫为民有自知之明,一开始就是拒绝的,他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家里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一间。
但江晚笛不在乎,她三天两头往他家跑,煮饭洗衣,嘘寒问暖,甚至在生产队忙活时也会跑来帮他干活。
谁看了都说「这丫头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啊,莫为民,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拗不过江晚笛的追求,莫为民最终还是成了她的丈夫。
婚礼那天,可是摆了三天的流水宴,村民们可是议论了整整几年。
婚后虽然江晚笛她经常忙到经常深夜才回家。
但她从不亏待莫为民,有什么好的、时兴的,必定第一个想着他,别人笑她惯着丈夫,她却总说「我们为民做事踏实,对我又好,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时间久了,莫为民私下也常有些惭愧,为了不让江晚笛丢面子,这才奋发努力考上了机电厂的工作。
可付闻洲的出现打破了假象,自己和他长得太像了。
怪不得江晚笛一眼就看中了自己,怪不得她总痴迷地看着自己这张脸。
他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俩人其实是大学同学,付闻洲犯了错被发配,写信求助江晚笛,她用尽各种办法,才让他没吃一点苦,来了镇上。
而后,那些曾经江晚笛对自己的好,全都被尽数转移到了付闻洲的身上。
不仅如此,慢慢地江晚笛甚至开始从自己手里拿东西给付闻洲,比如机电厂的工作。
莫为民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切江晚笛连个解释都没给过自己。
他哪像是江晚笛的丈夫,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莫为民的思绪,付闻洲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这是晚笛送给我的,但我实在不好意思收,她非要给我,我只能挑她不在的时间送回来。」付闻洲说着,把袋子递了过来。
莫为民一眼就认出这是最近风靡的洋西裤还有一个卡式录音机,明明自己前段时间随口提起,现在却被付闻洲拿在手里。
他压下心中的屈辱感,推了回去「既然是晚笛给你买的,你就收下吧,作为她的丈夫,我也希望你收下。」
掷地有声的「丈夫」两个字让付闻洲皱了皱眉头。
他面色难看地接过袋子,离去前留下一句嘲弄「小笛子说我们长得像,没想到真的和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他走后莫为民久久不能平静,收拾好了行李准备搬去镇上住。
莫为民拿着通知单和厚厚一沓钱,兴奋地跑到百货商店,一口气买了一大堆东西。
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西装,又买了一双崭新的皮鞋。
甚至奢侈地买了一瓶小酒,准备晚上小小地庆祝一下。
转过街角,却迎面撞上了付闻洲骑着崭新的永久自行车。
付闻洲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公文包,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看到莫为民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付闻洲嘴角一撇,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莫大工程师吗?怎么,又去哪个厂子扛麻袋了?」
莫为民没理会他的嘲讽,径直往前走。
付闻洲却挡住了他的去路,轻蔑地笑道「怎么,发达了?买得起肉了?别是偷的吧?」
莫为民的脸色沉了下来「付闻洲,你到底想说什么?」
付闻洲嗤笑一声「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你就是个替身,一个笑话!晚笛当初嫁给你,不过是迫于无奈。你真以为她爱你?别傻了!她心里一直只有我!」
「你问问她,这些年,她心里可曾有过你?她不和你离婚,不过是顾及面子罢了。背地里,我们早就......」付闻洲故意顿了顿,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恶意。
莫为民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付闻洲见状,愈发得意,语气轻佻「有一次,啧,那天她穿着一条绸质的旗袍,在你们的床上,真是叫得好听呢…」
他接下来的话不堪入耳,句句戳着莫为民的心窝子。他捏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再也忍不住一拳砸了过去。
付闻洲被打得一个趔趄,鼻血瞬间涌了出来。他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瞪着莫为民「你敢打我?你个没文化的土包 子!」
「打的就是你!」莫为民怒火中烧,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周围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最后还是几个路人看不下去,将两人拉开。
莫为民脸上挂了彩,衣服也被撕破了,文质彬彬的付闻洲根本就打不过他鼻青脸肿就离撂下狠话走了!
莫为民回去还没来得及上药,江晚笛就推门来质问他
「你怎么动手打了闻洲?怎么能当街打人?多丢人啊!」
她似乎是没看到莫为民脸上的伤,自顾自地指责「你怎么就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呢?凭什么不讲道理地动手打他」
莫为民死死地盯着江晚笛,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在江晚笛脸上看到这样厌恶的表情。
「是他先动手的」莫为民最终还是没忍住,辩解道。
江晚笛厉声打断他「付闻洲是文化人,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会无缘无故地打你?还不是你粗鲁无礼,惹怒了他!」
莫为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江晚笛,你和付闻洲的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去报社面试的那天,在门口听到了你们的声音,偷情!很刺激吧!」
江晚笛脸色一变,眼神闪烁,却仍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什么?我和闻洲清清白白,你别血口喷人!
莫为民却喋喋不休说起了江晚笛为付闻洲做的那些事儿,越说越激动「你把我当什么了?付闻洲的替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离婚吧!你真让我恶心」
江晚笛的脸色由白转红,各种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只留下一句「你别血口喷人」就夺门而出。
莫为民将两份信件投入邮筒前,里面装着的是离婚报告!
一份寄给江晚笛,一份寄给村里的大队支书。
海风凛冽,汽笛声悠长,巨大的游轮即将起航。
莫为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等候的李社长,他快步走去。
「莫老弟,你终于来了!」李社长热情地迎上来,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担心你改变主意了呢!」
登上游轮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压在心头的巨石松动了。
从此,他与江晚笛,桥归桥路归路!
莫为民挤在车站昏暗的候车室里,手里紧攥着一张硬座车票。
这是他最后一点积蓄换来的,单程票,目的地是深圳。
或许去了深圳就不用再去忍受江晚笛的嘲讽了。
只是想起他从前为这个家做的那些事情,心里还是裂开了一道口子。
出发前,他打算置办一些路上用的东西,毕竟深圳路途遥远,到了那里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靠自己。
他走进一家国营供销社,打算买床便宜的被褥。「同志,就要这床了。」
正准备付钱的时候,一阵叽里呱啦的英语打断了莫为民。
他转头一看,一个高鼻梁蓝眼睛的洋人正和售货员比划着,似乎想买什么东西,但售货员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急得满头大汗。
莫为民一下就听懂了,对方是想买一块布料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用英语问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外国人看到有人能听懂英语,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解释他想买这种布料,但不知道怎么表达。莫为民帮他翻译,并询问了具体的数量和要求。
经过一番沟通,洋人终于买到了心仪的布料,还用蹩脚的中文夸赞莫为民的英语好!
这还没完,他指着货架上的一堆零件,叽里呱啦不停地说着,一时间整个供销社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莫为民可是在机电厂干过几年,对他说的零件了如指掌,知道他想要的是低精度的便宜轴承。
他向洋人解释,这种轴承需要专门的渠道进口,供销社里没有现货。
洋人一阵失望下,莫为民突然决定联系原来的同事,自己曾经在厂里接触过类似的轴承。
耗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几经周转,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轴承供应商。
洋人非常高兴,当场表示要购买一大批轴承。
不远处,京市报社的社长的目光也落在了莫为民身上。
他原本只是来供销社买点办公用品,没想到遇上了这样一幕。
他端详着莫为民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这人穿得寒酸,皮肤粗糙黝黑,却又带着一股不轻易表现出来的机灵劲儿,英语可比那些个大学生地道多了,是个人才啊。
「年轻人,你刚才说的英语挺不错的啊。」
莫为民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学习过。有些经验」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咋得这么懂轴承」社长追问,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机电厂的工人,」莫为民的声音里有压不住的苦涩没继续说下去
社长越发兴奋起来,忽然伸出手拍了拍莫为民的肩膀
「小伙子,你真是人才啊!我们报社正准备组织一个团队出国参加国际贸易会,为国家采购一批先进的机床,正缺你这样懂技术的人才!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莫为民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啊? 」出国?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社长笑了,语气笃定「是为国家采购机床的项目,我看你能胜任。怎么,也不至于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吧?」
李社长解释说,国家正在筹备一个国际贸易会,需要采购一批先进的机床设备,他们报社负责随行报道,同时也需要一些懂技术的人员协助沟通。他知道莫为民是机电厂出身,便想邀请他一同前往。
他本就打算去深圳闯荡,如今得了天大的好机会要出国参与国家采购,不仅能为国家做贡献,还能开阔眼界,学习先进技术,他一下就笑开了花。
「三日后,码头见」社长塞过来一摞钱和通知单
「小伙子 ,收拾收拾,咱这次是代表国家!」
莫为民刚把行李收拾好,一个村民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为民!不好了,你丈母娘让人撞了!」
莫为民心里一咯噔,也顾不上行李,拔腿就往丈母娘家跑。
到了丈母娘家,却没看到预想中的慌乱景象。
丈母娘正坐在椅子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头看着还不错,正拉着付闻洲的手一个劲儿地夸。
「闻洲这孩子,真是好样的,要不是他骑车路过把我扶起来,我这老婆子说不定就......」
「闻洲啊,你看看你多懂事。再看看我家那女婿,连个像样的事儿都干不成......」
莫为民的脚步顿了顿,站在门边没动。话说得这么直白,他现在进去只能平白无故讨个白眼。
「妈!」江晚笛眼尖看到了他打断了丈母娘的话「您少说两句,为民来了?」
莫为民这才走过去「妈,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疼?」
丈母娘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死不了。」
接着又转头对付闻洲说「闻洲啊,晚笛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在信里提起你,说你人聪明又能干,可惜了......」
「妈!您刚受了惊吓,还是少说点话,好好休息。」」江晚笛从里屋端了杯水递给莫为民,打断了丈母娘的话
莫为民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知道一直看不上他这个「泥腿子」,觉得他配不上江晚笛这个大学生。
现在付闻洲出现了,更显得他一无是处。
回去的路上,莫为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晚笛,我想搬去镇上找个洋人老师学英语。」
江晚笛有些惊讶「去镇上?怎么突然想到这个?是不是妈惹你生气了,你别放在心上,妈摔糊涂了」
「不是因为妈,是学点东西把自己拾掇拾掇,说不定能抓住点机会。」
「好啊,你能有想法是好事啊。」江晚笛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莫为民苦笑,她果然没有挽留,像是巴不得自己走一样。
甚至连江晚笛脸上的笑意,都像是得了释放,似乎自己搬走以后,她反而更自在,可以和付闻洲肆无忌惮地来往了。
莫为民没等江晚笛出门,就早早地拎着行李出了门,没几步就和骑着自行车地撞了个照面付闻洲。
付闻洲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这么早?是急着去镇上吗?怎么不等等小笛子,我顺路送她去上班。」
莫为民怒极反笑「你接她?去纺织厂和去机电厂,顺什么路?你惺惺作态有什么意思?」
付闻洲压低声音嘲笑他「你知道的吧,你就是我的替身,趁早离开晚笛吧,别自取其辱,她爱的是我,你就是个代替品。」
这话激起了莫为民的怒火「我和晚笛是夫妻,你才应该和她保持距离,机电厂和纺织厂根本不顺路,我劝你要点脸!」
没想到却被身后匆匆赶来的江晚笛听了个正着,大声斥责「莫为民!你怎么这么说话?闻洲好心来接我,你怎么能这样无理取闹?」
莫为民看着两人扬长而去的背影,攥紧信纸,指尖几乎要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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