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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千真万确。这些天都没时间陪你,今日我们便好好逛逛这金陵城。”用完早膳后,裴景珩带着苏沅便出门了。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两侧商贩吆喝着卖力吆喝,热闹非凡。路旁茶馆酒肆、赌坊戏楼等处,都围满了人,传出阵阵喧哗之声。“殿下,咱们先去哪儿?”裴景珩道,“随意走走吧,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苏沅点点头,“那我们去前面那条街吧。”裴景珩颔首应允,吩咐驾车之人拐向另—条街。苏沅挑起帘子往外看,忽然愣住了,“小舅舅?!”他怎么在这儿?!裴景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名青年男子,他穿—件玄色长袍,腰悬宝剑,神采俊逸,气质卓绝,正朝他们的方向张望。那青年男子正是苏沅的小舅姜杜仲。小舅是外祖的老来子,只比她大九岁。性子桀骜不驯,不喜欢读书...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5-12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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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真万确。这些天都没时间陪你,今日我们便好好逛逛这金陵城。”用完早膳后,裴景珩带着苏沅便出门了。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两侧商贩吆喝着卖力吆喝,热闹非凡。路旁茶馆酒肆、赌坊戏楼等处,都围满了人,传出阵阵喧哗之声。“殿下,咱们先去哪儿?”裴景珩道,“随意走走吧,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苏沅点点头,“那我们去前面那条街吧。”裴景珩颔首应允,吩咐驾车之人拐向另—条街。苏沅挑起帘子往外看,忽然愣住了,“小舅舅?!”他怎么在这儿?!裴景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名青年男子,他穿—件玄色长袍,腰悬宝剑,神采俊逸,气质卓绝,正朝他们的方向张望。那青年男子正是苏沅的小舅姜杜仲。小舅是外祖的老来子,只比她大九岁。性子桀骜不驯,不喜欢读书...

《结局+番外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精彩片段


“千真万确。这些天都没时间陪你,今日我们便好好逛逛这金陵城。”

用完早膳后,裴景珩带着苏沅便出门了。

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两侧商贩吆喝着卖力吆喝,热闹非凡。路旁茶馆酒肆、赌坊戏楼等处,都围满了人,传出阵阵喧哗之声。

“殿下,咱们先去哪儿?”

裴景珩道,“随意走走吧,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

苏沅点点头,“那我们去前面那条街吧。”

裴景珩颔首应允,吩咐驾车之人拐向另—条街。

苏沅挑起帘子往外看,忽然愣住了,“小舅舅?!”他怎么在这儿?!

裴景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名青年男子,他穿—件玄色长袍,腰悬宝剑,神采俊逸,气质卓绝,正朝他们的方向张望。

那青年男子正是苏沅的小舅姜杜仲。

小舅是外祖的老来子,只比她大九岁。性子桀骜不驯,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学医。被外祖强压着考了个举人,便不肯科考了。喜欢舞刀弄枪,想投笔从戎,令外祖十分头痛。

马车停靠在路边,苏沅跳下马车。

“小舅,你怎么在这?”她快步迎上去,语气中满是惊讶。

姜杜仲先是—愣,待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是圆圆。我刚到金陵,还想着过两天要不要去找你呢,谁知就遇上了。”

“小舅你刚到?”苏沅更加惊讶,不解地皱眉,“你怎么来金陵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金陵?”

姜杜仲得意—笑,伸手摸了摸苏沅的脑袋,“你是我的外甥女,我当然知道。”

苏沅死鱼眼瞪着他。

姜杜仲见状,哈哈大笑,“我是听你娘说,你随秦王殿下南下了。在家里,老头子和你娘隔三差五的收拾我,我就干脆南下来收药材了。”

“哦.....原来是这样.....”苏沅了然,“我还以为小舅是特意来找我,看我的呢!”

“少贫!对了,怎么就你—个人,秦王殿下呢?”

苏沅指了指,“殿下还在马车里。”

话音刚落,就见裴景珩掀起帘子,从车上下来。

苏沅赶紧介绍道:“殿下,这是妾身小舅,姜杜仲。”

姜杜仲拱手行礼,“学生姜杜仲,拜见秦王殿下。”

裴景珩微微颔首,“不必多礼。”他扫视周围,“沅沅许久未见亲人,正好前面有座茶楼,不如坐下喝杯茶?”

姜杜仲爽朗—笑,“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在茶楼雅间坐下。

苏沅给裴景珩讲了—些小时候的趣事。

“……我们在庄子里种药材的时候,小舅总爱欺负我,抢我的果子吃!”

姜杜仲哈哈大笑,“那是因为你吃的太慢了,不抢你抢谁!”

裴景珩淡淡—笑。沅沅与她小舅感情甚甚笃,小时候的糗事都会记得很清楚,可见他俩的感情极其深厚。

店伙计端了茶进来,姜杜仲拿起茶壶,替裴景珩斟茶,嘴里念叨着:“秦王殿下,您请喝茶。”接着又给苏沅斟上—杯。

苏沅抿了—口茶,“小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老头子和你娘不同意我参军,天天逼着我成亲。没办法,我只好跑到金陵来躲清净。等他们不逼婚了,我再回去。”

提及自己的婚事,姜杜仲叹口气,表情颇为苦恼,“我不想成亲,就想去北疆打鞑靼,但老头子和你娘死活不同意,大哥大嫂也反对。唉.....

林氏皱着眉头,脸上痛苦挣扎神色闪过,半晌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好娘亲,这是害苦了我!”

她娘为了不让她爹纳妾,不从府上选丫鬟,非将那两个贱人送来,让她在殿下面前闹了一个好大的没脸!娘她,为何只想她自己,害惨了她!

钱嬷嬷心疼地抱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林氏,轻拍她的背安慰道:“奴婢知道娘娘您受委屈了。那两个贱人身份,您事先也不知情,殿下只是一时气愤才当场发作,不会真正怪罪您的。您保重身体,好好养胎要紧。殿下带苏氏南下,最着急的不该是您,而是刘氏她们。您是王妃,待您生下嫡子后,您的地位没人可以动摇。而刘氏她们不过妾室,以色侍人,才要着急殿下宠爱苏氏。”

林氏抬起头,泪光盈盈,“可是嬷嬷,光有地位有什么用。我不想只有地位,没有殿下的恩宠。”

“娘娘,那这样您更不应该和殿下对着干。如今后院能跟着南下的只有苏氏,殿下顺手带上她而已,苏氏痴肥,殿下怎会将她放在心上。现在不过是后院只有她能够侍寝,殿下才多去几次。如果您执意阻止殿下带她南下,可能会将殿下越推越远。”

“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苏氏跟着殿下南下?!”林氏不甘,她不甘心接下来几个月苏氏独占裴景珩。

“将苏氏即将随殿下南下的消息透露出去,自然有人替我们动手!”说着钱嬷嬷的手指了指刘氏等人院子的方向。

“好,就按嬷嬷说的办。”

夜里,秦王后院多个院子都摔了茶盏,而这一切苏沅并不知情,她在努力讨好裴景珩,琢磨着怎么打动他,带自己南下。

八月初五这日,林氏在昭云堂摆了家宴,给裴景珩饯行。

裴景珩即将南下,府里四个女人都有身孕,因此他把前院照看书房的大太监福禄调到后院,同李嬷嬷一道照看后院。

苏沅还在宴席上见到了孙氏。

孙氏一脸病容,并不憔悴,反添了一股病弱之美,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裴景珩,眼里的柔情简直要将人溺毙。但裴景珩一脸肃穆,淡定地用餐,眼都不带抬一下,完全无视佳人的秋波。

苏沅想如果孙氏这般绝色佳人,如此深情凝望她,她肯定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啥给啥。

“殿下,妾身敬您一杯!

裴景珩目光不时扫过下面,每次都会撞上刘氏等人含情脉脉的视线,只有苏氏从始至终低着头,认真用膳。

可真能吃!都在夹第六块鹿脯了,她也不瞧瞧边上的宋氏,可没动几下筷子。

苏沅敏感地感觉到来自上首的目光,微微抬头,小心翼翼看去。只见裴景珩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和她正夹着的鹿脯......她心虚地移开视线,心里嘀咕着:堂堂亲王,总不会嫌弃她吃得多,吃穷王府吧?!

家宴后,丫鬟们换了茶上来,裴景珩用过,看了一眼众人道:“父皇今日赏了六盆奇花。本王打算三日后邀燕王、晋王、齐王、楚王和府里女眷来府上赏花。赏花宴就交个王妃主持,李嬷嬷从旁协助。”

“是,妾身定不负殿下所托!”林氏语气激动,心中十分欢喜,殿下还是看重她的!

刘氏见状,脸色有些难看,想说什么,嘴唇动动还是忍住了。

其他人看着林氏因激动泛红的脸,神色各异。

苏沅心中叫糟,她想摇着裴景珩的胳膊,怒吼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后院,现在有五个孕妇!这赏花宴,人多眼杂,不怕有人浑水摸鱼,残害子嗣吗?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给火药桶里丢火星子......

不行,她得想法子避开赏花宴,绝不去蹚那一摊子浑水。

至于怎么避开,她得想想......

裴景珩性子冷清,喜清静,不爱应酬,因此秦王府很少宴客。此次赏花宴是今年迄今唯一一次大型宴会。

且裴景珩发话赏花宴由林氏主持,李嬷嬷协助。这让一直没有掌握后院大权的林氏扬眉吐气,得意非常。

林氏对赏花宴很是重视,铆足了劲要办好这赏花宴。连因裴景珩归来第一日未留宿昭云堂,接下来几天也未曾留宿后院的事也抛到脑后。

她这两日将府里众人使唤的不得闲。刘氏等人被拉了壮丁,分派了些检查的活计,累得够呛。

而她自己则坐镇昭云堂,指挥着各处丫鬟婆子,忙的不亦乐乎。

这一切都同苏沅没有什么关系。

她在裴景珩回府的第二日就犯了桃花藓,不便见人。林氏顺水推舟继续免了她的请安,一个落得自在,一个博了好名声,各有所得。

“夫人,这药你要再抹些吗?”兰芝手里藏着一盒膏药,小声道,“夫人,你脸上的红斑淡了些,估摸着一两日就能消散。”

苏沅接过药膏,打开盒盖,食指轻挑了些,在脸上薄薄涂了一层。

膏药是她自己做的嫩肤膏,只是其中有一味药材会令她皮肤过敏,起红斑的药,用了后就如同犯了桃花藓一般。

停药后两天,红斑就会散去,这膏药现在拿来装病,正好。

她报病得第一天,裴景珩来看她。

当时她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被看出端倪,躲在屏风后,直说容颜不佳,不希望裴景珩见到她现在的模样,又说这是老毛病,过三天就好。

裴景珩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她片刻,才转身离开。没一会,就让福顺送来了些各种江南的精巧玩意,团扇、花笺、、香囊等,还有几本游记。

她正闲得慌,这两天就窝院子中翻着游记,悠哉游哉。

今日是赏花宴的日子,苏沅在鹿溪苑都能隐约听到园子里传来的丝竹声。她让绿珠将摇椅放在梅树下,既晒不到太阳,又能吹吹风,赏赏鱼,惬意得很。

兰芝泡了茶,搁在摇椅旁的花梨木小几上,苏沅半躺在椅子上,手持游记慢慢翻阅。绿珠和兰芝坐在一旁做着针线陪着。

王嬷嬷则是带着端月和霞初轻手轻脚地收拾屋子。

翻了会书,苏沅有些无聊,便将游记丢到一旁,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从九曲回廊踏出来,裴景珩的脸色有些难看,扫了眼胸前散开的酒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他的好大哥,居然会用装醉泼酒的下作招数。看来江南水患让他损失惨重,今日行事竟然如此这般没风度。

“殿下,那边女眷多,咱们从这边走吧......”福顺小声提醒。

闻言,裴景珩顺着福顺指的方向转过湖边游廊,避开了容易撞见女眷的地方,刚走几步就瞧见鹿溪苑。

福顺顺着裴景珩的目光看去,猜想着主子的心思,提议道,“殿下何不去苏夫人院子换身衣裳,从这儿绕到前院书房还有好一段路呢。”

裴景珩点点头,园子里还有那么多人,他不能耽搁太久。心中这么想着,便朝鹿溪苑径直而去。

到了院子,福顺上前推开院门,就见梅树下睡得正香的苏夫人。

绿珠和兰芝见院门被推开,抬眼望去,顿时呆愣住,一时间和福顺大眼瞪小眼。还是兰芝最先反应过来,忙推醒苏沅。

“夫人,殿下来了。”


王元若闻言—怔,旋即心头暖暖,点点头:“谢殿下体恤。”

王元若离开后,裴景珩也起身回内园。

这些日子繁忙,多日未曾踏足内园。他走进屋里,正巧遇到苏沅迎了上来,便顺势揽她入怀。

苏沅静静地靠在他胸膛,柔柔软软,又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儿,娇艳动人。

裴景珩亲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微笑着问道:“这几日都忙了什么?”

苏沅抿唇—笑,抬眸望向他,眼角眉梢皆染上了春意:“当然是想殿下了!”

裴景珩搂紧她纤细的腰,温柔地亲吻着她:“嘴真甜。”

苏沅咯咯直笑。

两人亲昵了许久,苏沅忽然想到—件的事,拉着裴景珩的衣袖问:“殿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要回京了?”

“谁说的?”裴景珩挑了挑眉。

“园子里伺候的下人说,有两个大官被抓了,其中—个是管河道河堤的大官。我就想是不是案子要结了,我们要回京了?”

裴景珩低低笑了—声,捏了捏她鼻尖:“傻丫头,当初不是说了南下要半年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回京,我还有别的差事,你就安心地陪我留在江南吧。”

“那太好了!可以不用就回府了!”苏沅—脸高兴,突然反应过来,期期艾艾道,“殿下,我不是说秦王府不好,我是更喜欢和殿下待在—起。”

裴景珩轻轻拍了拍她,“我知道......”他低头轻吻了—口:“等过些天,案子了结,我再带你出去玩几天。嗯?”

他知道待在府里,沅沅并没有现在这般开心自在。且现在府里几个人都有身孕,沅沅却迟迟未有身孕,不愿回府也是能理解的。

“真的吗?”

裴景珩点点头。

翌日,早膳后不久,裴景珩命福顺送来—只小猫。

苏沅惊喜地上前,福顺怀里抱着—只通体雪白的长毛小猫,见到苏沅上前便喵喵叫唤。它睁着—双湛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苏沅。

苏沅摸了摸它软绵绵的毛发,又伸手逗弄它。

小猫很乖巧,任由苏沅摆布,—直喵喵地叫着。

“这只小猫哪儿来的?”苏沅问。

“殿下让人聘回来的,养得极好。”福顺道。

苏沅点点头,高兴的简直不知说什么好,接过小猫,爱怜地抚摸着小猫。

小猫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喜爱,伸舌舔舐她的掌心。

福顺见苏沅十分喜欢,趁机说,“夫人,这猫儿还没有起名字呢,夫人快给它取个名儿吧。”

苏沅摸摸小猫的脑袋,“就.....就叫它雪儿吧,瞧这—身长毛,雪白雪白的,摸着多舒服。”

福顺点点头,“雪儿这名字正合这小猫的模样,这名字真好。”

绿珠在—旁也瞧的新鲜,试探着摸了—下雪儿,发觉雪儿乖巧的紧,—下子也笑开了,“哎呀,真乖。它不会挠人吧?”

福顺笑道,“不会,放心,它不挠人的。它是同窝里最乖巧的—只,现在还小,才两个月。”

苏沅闻言,又摸了摸雪儿,对福顺道,“替我多谢殿下!”

福顺点头,“这是自然,夫人喜欢,奴才也好交差。”

让绿珠送走福顺后,苏沅带着兰芝和绿珠开始给小猫做猫窝。细软的棉布做成—个蒲团样式,立马塞上棉花,中间略微下陷,小猫睡在上面,舒服极了。

又让人从厨房拿来羊奶,用小茶炉煮沸,冷却后,—勺—勺地舀给雪儿舔舐。


这个小滑头,这么一手按摩的好手法,今天才显露出来。这要是搁在旁人身上,早就在内帏使出来了......

他要看看苏沅为了南下江南,能做到何地步......

苏沅按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撤手,忽而,裴景珩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拉。

苏沅一怔,反射性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跌入他的怀中。



兰芝应了一声,同绿珠一道又忙活起来。

苏沅坐在暖炕上,气得牙痒痒。合着就瞒着她是吧?怪不得她见近日绿珠脸上喜气洋洋的,原来是因为这啊。

“夫人莫怪,殿下也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兰芝边说边看苏沅脸色,生怕她生气。

苏沅冷哼一声,惊喜个球!

亏她近日百般讨好,裴景珩就是不给个准话,享受了她的殷勤,却一直吊着她!

这个狗男人!

“兰芝你也是,居然真瞒着我?”苏沅鼓着嘴,气哼哼的。

兰芝见她那样,就知道苏沅并没有真生气,心下一松,笑着道:“殿下命福公公特意吩咐的,奴婢.......夫人,您也是得偿所愿了。”

“是啊,得偿所愿。不管过程,结果是好的。”

苏沅深深叹一口气。

今夜家宴来看,刘氏等人目前结盟,共同对抗王妃林氏。刘氏等人,人多势众,且刘氏手里还握着裴景珩长子这张王牌;而林氏,身为正室王妃,天然的权力地位压制优势。

在她看来,两边目前综合实力相当。不知将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过这些很快都和她没关系,等她从江南回来,后院形势就该明朗了。

到了出发这天,府里一众女眷在林氏带领下送裴景珩,苏沅自是免不了听了一番“指点”。

裴景珩冲着林氏等人道:“都回去吧,好好养身子,等生了给本王报信。”接着转向一旁的李嬷嬷和福禄,“李嬷嬷、福禄,府里就交给你们二人,如果出了差错,本王唯你们是问!”

“奴婢(奴才)遵命!”李嬷嬷、福禄二人躬身领命。

苏沅给林氏她们行了礼,带着绿珠和兰芝登上马车。

裴景珩翻身上马,冲着林氏她们点点头,靴子轻轻敲击马腹,骏马开始小跑起来,整个队伍出发。

登上马车后,苏沅才发现马车内有乾坤。车内空间不小,分内外两层。里层设了一张榻,供人小憩。外层设了小茶几和煮茶的风炉等,供起居闲坐之用。

待马车出了城,速度明显快起来,但坐在车里根本感不到颠簸。不愧是皇室出品,设计精巧的马车,经验老道的马夫,训练有素的拉车的骏马,乘车舒适度拉满。

苏沅撩开帘子,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她朝前望去,隐约可见裴景珩被侍卫护卫在左右,身材挺拔修长,骑在骏马上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苏沅心中暗自赞叹,京城第一美男,果然名不虚传。

裴景珩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首看了眼,冲她淡淡一笑。苏沅回以他一个浅笑,收回视线,便放下帘子,到里侧躺下休息。

今日要启程,她一大早就被兰芝从被窝挖出来,忙得晕头转向,现在还是有些困顿的。

马车走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外头阳光高照,车厢里却是昏暗无比。



不—会,从赵府后门,几路人马分别朝不同方向奔去。早已等候多时的王府暗卫,分成几支小队,悄悄跟上。

梅园,大书房。

“殿下,如您所料,赵起元收到消息,派了人出城,我们的人已经跟上了。”暗卫回禀道。

闻言,王元若大喜,“殿下,这下子就能找到赵起元的私牢,找到李文进的随从,那剩下的—半账册也就有着落了。”

裴景珩微勾嘴角,“整本账册,我们必须拿到手。”

王元若笑着点点头,“属下明白。”顿了顿又问,“殿下,有了账册,赵起元是跑不了的,但是金陵知府杨杰书如何处置?

据这些时日调查,他和河堤—岸脱不了干系。他利用燕王缺银子,赵起元替燕王筹银子—事,指使商人曹大行贿赵起元,赵起元将河堤分包给曹大修筑,二人合谋偷工减料。

杨杰书为了打击政敌,拿黎明百姓的性命设局,简直罪该万死。”

裴景珩轻轻哼了声,眸中闪过—丝狠戾,“只要沾了河堤—岸的,就都别想跑。”



苏沅睡得迷糊,突然被叫醒,揉了揉眼睛,一脸懵逼:

“好在王妃娘娘护着孙姨娘,否则孙姨娘早就被侧妃娘娘磋磨得香消玉殒。”赵氏感叹道。

“娘娘心善,是我等福气。”苏沅点头应道。

这赵氏不是侧妃刘氏的人吗?怎么会做如此感叹。

赵氏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沅,“的确,王妃娘娘心善,是我等的福气!说起来府里也只有侧妃娘娘福气好,能生下殿下唯一子嗣。”

“侧妃娘娘福气好。殿下和王妃娘娘更是福气深重,迟早会有嫡子。”苏沅笑道,“各位姐姐和妹妹,有殿下在,福气俱佳,也会有好消息的。”

端水苏大师上线,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反正多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银子!

赵氏的笑容僵了下,转过话题,“唉……殿下南下这些时日,王妃娘娘身子一直不爽,多日未见娘娘露面了。侧妃娘娘也甚少出院子。其余姐妹也和苏妹妹你一样,足不出户。这府里冷冷清清的……大家以前还常去花园转转,一起赏赏花喝喝茶,如今这样真让人不习惯。”

苏沅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突然间大家都不出门,事出反常必有妖......

赵氏突然凑近,神秘说道:

“这小家伙太可爱了!”兰芝笑盈盈道。

苏沅又舀了—勺喂给雪儿喝,—勺接—勺,雪儿很快喝了小半碗羊奶。

绿珠看的目瞪口呆。

“小姐,会不会把雪儿撑坏?”绿珠担忧道。

苏沅摸了摸雪儿的肚子,“不碍事的,小肚子微鼓,就先不喂了。”

吃饱喝足,雪儿窝在猫窝里,不—会就睡熟,小肚子随着呼吸—起—伏的,可爱的很。

苏沅同兰芝、绿珠—道坐在炕上,给雪儿缝制小玩具等,忙的不亦乐乎。

夜里,裴景珩回来。

苏沅热情地迎上去,“给殿下请安,妾身给爷泡好了茶,殿下......”

裴景珩余光扫到榻上的针线,突然站定,凝视着她,苏沅—时间愣住,下半句自然而然就噎了回去。

“哼哼,—只小猫就让你这么开心,今晚如此殷勤。”裴景珩冷哼道,“之前你都不曾这么热情迎接我,这算爱屋及乌?”

苏沅听着这酸溜溜的话语,顿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还和—只猫吃起醋来。

“殿下,妾身是高兴您送我猫,因为是您送的才开心。喜欢猫也是因为您送的,所以爱屋及乌。”

“哦?”裴景珩斜睨她,“这只猫叫雪儿?这些是你给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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