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潇陈砚结局免费阅读有刺番外》,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就变成了左面是靳书成,右边是陈砚。而南潇,坐在最中间。“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陈韵仪抬眼定睛,眉头蓦然一皱:“阿砚,你嘴唇怎么了?”南潇闻言,肩膀忍不住一缩。靳书成见状,赶紧把她掉落在椅子上的空调外衣捡起来,悉心给她披上。可南潇哪里还有心思说谢谢?陈砚的嘴唇是刚才跟自己在盥洗室外面阳台上拉扯的时候,用力撞破的。陈韵仪一眼看出那细微红肿的伤口,自然是追问不饶的。不过还好陈砚还算淡定,用筷子戳了一下面前的扇贝壳:“哦,没事。刚才被扇贝壳划了一下。”陈韵仪没当回事,话题重新转回南潇和靳书成的身上。“潇潇你呢?没事吧?刚才书成还特意去给你买了杯热茶,肚子疼么?”南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声:“嗯,有点,不过没关系,等会就好了。”“既...
《南潇陈砚结局免费阅读有刺番外》精彩片段
这样,就变成了左面是靳书成,右边是陈砚。
而南潇,坐在最中间。
“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陈韵仪抬眼定睛,眉头蓦然一皱:“阿砚,你嘴唇怎么了?”
南潇闻言,肩膀忍不住一缩。
靳书成见状,赶紧把她掉落在椅子上的空调外衣捡起来,悉心给她披上。
可南潇哪里还有心思说谢谢?
陈砚的嘴唇是刚才跟自己在盥洗室外面阳台上拉扯的时候,用力撞破的。
陈韵仪一眼看出那细微红肿的伤口,自然是追问不饶的。
不过还好陈砚还算淡定,用筷子戳了一下面前的扇贝壳:“哦,没事。刚才被扇贝壳划了一下。”
陈韵仪没当回事,话题重新转回南潇和靳书成的身上。
“潇潇你呢?没事吧?刚才书成还特意去给你买了杯热茶,肚子疼么?”
南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声:“嗯,有点,不过没关系,等会就好了。”
“既然不舒服,那我们差不多就先回去吧。”
陈韵仪看了一下时间,酒菜差不多也都到位了。
今天该聊的都聊了,主要以给南潇和靳书成相亲的目的,也达成的很顺利。
“书成啊,你送送南小姐吧。”
靳博文表示,自己这边要回趟学校,路程很近,正好吃完了饭步行过去消消食。
他本来就在赶一个学术论文稿,今天也是从学校那边过来的。
林屿森见状:“我正好也要回办公室拿点东西,阿砚,你送你妈早点回去。”
就这样,两个老教授结伴往学校那边去了,陈砚把车开过来,接上陈韵仪。
南潇也不好推却,只能先上了靳书成的车。
奶茶还捂在南潇的手里,其实陈砚说的没错,她确确实实要来例假了。
她的日子一直很准,几乎不会记错时间。
十天前陈砚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危险期,所以这会儿,小肚子开始惴惴的,估计就这两天了。
“谢谢你,靳书成。今天……嗯,我的意思是,我们……”
南潇坐在副驾驶上,由衷对靳书成表示感谢。
说实话,如果今天相亲的对象不是靳书成,她都不知道气氛得有多尴尬。
“我知道,你别有心理压力。”
靳书成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更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我们之间也不需要再扮演尴尬的情侣关系。我想,陈阿姨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逼你相亲了。对么?”
南潇点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
“只是他们怕是要默认我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哈哈,南潇,你不用顾虑我。就算将来你觉得不合适,再分开也没关系的。我能有个这样名正言顺跟你试相处的机会,就已经很开心了。”
靳书成已经把真诚的态度表达得这么明显了,南潇再说什么可就显得有点矫情了。
“谢谢你书成,那这周六我林叔生日宴的话……”
“我就不用出差了是不是?”
靳书成真诚地看着南潇的双眼:“而你也不用担心你前男友的出现,会不会让你难堪了。我想,我稍微打扮一下的话,应该不会给你丢面子吧?”
“哈哈,那倒也没这个必要。”
南潇觉得,无论从相貌和气质,靳书成绝对都是不输谁谁的。
但一想到把冯乔语和冯诗语他们兄妹都请过来这件事,是陈砚的意思,而且是为了徐宁月而做出的决定,南潇就觉得心脏被挤的满满的不舒服。
“你怎么了?”
南潇突然的沉默,被靳书成察觉到了异常。
南潇一把抽回手:“差不多行了,闹我没完没了?说正事吧。”
盖住袖口上的伤疤,南潇悉心地把茶杯拿远了几分。
上周被陈砚弄脏的那一件已经洗不出来了,她可不想再报废一件白衬衫。
“岚子,我今天找你出来,是想请你帮忙留心一下。我回头把简历发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坑位推荐。我,你懂的,我不挑。”
宋云岚自己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猎头公司,各行各业人脉无数。
南潇琢磨着自己离开陈氏集团之后,就凭这份光鲜的简历,应该不难找工作吧?
现在陈韵仪给她的月薪是五万六,年底还有奖金和业绩提成。
她手里那套复式公寓地段也不错,没房贷没车贷,也没有很大的经济压力。
所以,哪怕找个新行业从头开始学起。工资折一半,或者再少一点也没关系。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随叫随到,强行挤占了所有的私人空间。
离职的念头,南潇其实已经动了很久了。她太向往那种可以在不用工作的时候,选择看书,追剧,健身,提升自我的生活了。
可是从她一毕业直接无缝对接到陈韵仪的公司里开始,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白日梦。
南潇知道自己在陈韵仪身边就只有一个任务,帮陈砚铺路。
现在陈砚回来了,准备慢慢接手公司了,且有了双方都满意的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那么自己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潇潇你等会儿,你这是要……离职?”
宋云岚听闻,惊讶一脸。
白晓琪更是满脸懵逼:“你,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已经跟陈总提了?”
南潇摇摇头:“还没有。”
她还没有在陈韵仪面前表现出要走的意思。其实,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或许再等等也好,合同到期准备更新的时候,是更好的契机。
“你不会真的是因为陈砚吧?”
“怎么可能?”
南潇哭笑不得:“我本来就是想走的,只是他回来了,我才能走的更放心。”
宋云岚和白晓琪相识一下,有种不顾南潇死活的默契:“听起来像借口。”
不过无所谓,白晓琪摆摆手:“你要走,我就陪你一起走。岚子,给我这个萝卜也留个好坑。我比潇潇还不挑活,你让我画黄色小漫我都接!”
“不是,晓琪你没必要这样。”
南潇当初把白晓琪从业内最高端的广告公司挖过来,求她入职陈氏刚刚组建的广告商务部。
薪水几乎是平跳的,打得全是交情牌。
白晓琪也是真仗义,二话不说,丝毫不计较。
南潇指哪她打哪,这两年下来,也是凭本事在陈氏站稳了脚跟,眼看明年就要升设计总监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南潇真的不想让白晓琪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吃亏。南潇知道白晓琪手里还有一笔不小的期权呢。
“晓琪,我走我的,你该怎么干还怎么干。不用受我影响的。”
南潇坚持希望对方改变主意,再不济,也先观望一下再说。
白晓琪是南潇的高中同学,关系一直特别要好。
后来大学时候认识了宋云岚,两人一拍即合,互补互投,三人结成了坚实稳固的铁三角。
南潇其实特别羡慕白晓琪,她是个特别有艺术灵性的姑娘。
别人还沉浸在迎战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她就已经酷酷地背着画板,怀揣名校艺术特招的录取通知书,在校园里招摇过市了。
南潇也喜欢艺术,当年刚到陈家的时候,陈韵仪看她喜欢,也当作高雅兴趣来培养了她一段时间。
后来发现南潇逐渐上了路子,天赋也不错,于是直接把课都砍了。
陈韵仪觉得,学这些东西没用。当兴趣玩玩还行,别指着它就业吃饭。
“像你叔一样,整天就堆在书山字海里自我陶醉,有什么用。整个家族里里外外,你指望不上他半点。”
林屿森是入赘陈家的,性格又温闷内向。被妻子抱怨几句也从不会红脸发火,多数都是沉默者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继续沉浸。
其实比起陈韵仪,南潇这种喜静的性格反而更偏好跟林屿森亲近。
看看书香古字,聊聊非遗文化。
但作为一个无血缘关系的养女,跟养父过于亲近这件事,光是听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很诡异。
话回到茶餐桌上,南潇回了回神,听宋云岚的建议,是简历可以投起来,机会可以找起来。
但离职的事,还是要重长计议的。
“说实话潇潇,你这想法都还没跟你家陈姨提过。万一她不放人呢?你想想看,她养你十年,培养你成才,好不容易现在能有你这么个得心应手的人搂在身边使唤,她怎么可能同意放你走?”
宋云岚比两人大一岁,自己创业多年,性情也是相对稳重的。
她考虑的问题很关键,也是南潇到现在为止,最纠结的点。
不过,一个人如果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走。
万千风雨,山海路不平,都是拦不住的。
南潇轻轻指了下脖子上结痂的伤痕:“那我就告诉陈姨,她儿子强女干我。我想她一定会同意。”
“哈哈哈!”
“666!”
两个姑娘闻言,笑得前仰后合。
“潇潇!”
白晓琪一巴掌拍在南潇的肩膀上:“你要是真有这个魄力,倒还真有几分你亲妈的模样。”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亲妈长亲妈短的,也不知道陈阿姨怎么看上你这种东西。捡条狗也比捡你回来划算吧?”
身后的女声阴阳怪气,三人的笑声被这粗鲁的冒犯硬生生打断。
南潇转回头去,是三个打扮年轻时尚的女人。
为首那个正是冯诗语。
“这不是南潇姐么?原来潇姐还有亲妈啊?我怎么记得,你巴巴要跟我二哥攀亲的时候,喊陈阿姨可是喊的妈啊。”
冯诗语这话说的倒是没造谣,当初南潇跟冯乔语相亲的时候,陈韵仪特别关照她说吃饭的时候要叫她妈。
喊陈姨太生分了,在别人面前要表现的亲络一点。
毕竟,她是以陈家小姐的身份对外联姻的,代表的是陈家的颜面。
所以叫她一声妈,价值化才最大。
陈砚呵了一声,低下头,看到徐宁月一条条涌进来的消息,当着南潇的面拨打回去。
半晌没听到接通的反应,陈砚忍不住皱紧眉头。
南潇会意,让出衣帽间的门口:“里面没信号的。”
陈砚肩膀微颤,顿了几秒后,从她身边径自擦了过去。
南潇听他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跟徐宁月通话,大概是在说自己回了趟公司,手机落在会议室云云的。
他解释的合不合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意为徐宁月解释。
在南潇的印象里,陈砚本不是这样的个性。
他为人谦逊低调,温和有礼,所以从小到大,女生缘都特别好。
但他一向洁身自好,虽不主动,但也不会强势拒绝。
所以有些时候难免会引起些单方面的误会,他甚至也不会刻意去解释。
所以陈韵仪总是跟南潇叮嘱,一定要看好陈砚,千万别让那别有用心的小姑娘把他套路进去。
可能在陈韵仪看来,自己纯情又懂事的小儿子,估计连女人的手都还没牵过吧?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误解和错觉,在南潇第一次跟陈砚的时候,也被他熟练技巧惊呆了。
南潇想,大概这就是陈砚最真实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
能被公开出来的,就是认真对待的,比如徐宁月,
深藏不为人知的,那就一定是见不得人的,比如南潇自己。
毕竟,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禁忌的偷感也有禁忌的刺激。
就算有天东窗事发,勾*养母儿子的罪名,也是由自己这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姐姐来承担。
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难道要哭着求陈韵仪说,她是因为真的喜欢陈砚才走出这么危险又荒唐的一步么?
脸颊上红痕灼烈,南潇轻轻用手贴了一下那真实的痛感。
听到楼下久久没了动静,她才蹬蹬跑下去。
她以为陈砚悄声离开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只是换了个地方——
睡觉?
从衣帽间睡到客厅的沙发上,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困。
南潇走过去,想问他洗不洗澡。
蓦然感受到他呼吸中沉重的灼热,才意识到他好像是发烧了。
“阿砚?”
南潇提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有些温度。
看来是刚才淋了太长时间的雨,又没及时洗澡的缘故。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陈砚眯着眼睛,皱眉说了句头疼,冷。
南潇叹了口气,十有八九是感冒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
南潇看看时间,九点半了,不过夜门诊输液应该也比较方便。
陈砚拨开她的手:“谁发个烧就要去医院?让我睡会。”
南潇叹口气,还想再说点什么,他却已经一动不动了。
南潇上楼找了个毯子,给陈砚盖在身上。
正要转身走,却被陈砚一把拽住了手腕:“煮点东西,我饿。”
“你晚饭没吃么?”
“我吃晚饭的时间难道不是在你家楼下淋雨么?”
南潇:“……”
社区门口又保安亭,旁边通道有地下车库,出了门外面一排便利店小餐馆。
他完全可以有一百种选择,不用这么傻站着淋雨的。
冰箱打开来,空空的,除了几片几天前的吐司,就只有一点脱脂牛奶。
南潇不做饭,冰箱里基本都冻着面膜一类的。
“我给你叫点外卖吧,你吃什么?”
南潇拿起手机。
“不健康,发烧,肠胃受不了。”
南潇:“……那我买点生鲜菜过来。”
南潇心想,就算不带靳书成一起去,但对陈韵仪那边,还是要做戏做全套的。
她要是真的铁了心想看看自己昨天晚上家里藏的男人是谁,随时随地都有机会和借口让她把人带上门的。
“所以,我们两个还得对一下口供。就说你这礼拜出差了,临时有个项目。”
“好。那我什么时候回来?”
靳书成笑道:“两天够不够?周五走,周六晚上回?”
南潇想了想:“还是三天吧,周日——”
“周日我想跟你度个周末。”
靳书成声音温软,暧昧又坚定。
南潇心脏咯噔:“我……”
靳书成:“就上次的拳馆吧,我们一起去体验一下?”
“嗯,好。”
南潇答应了。
……
南潇来到老城街,车子停不进去。
于是她只能先搁在对面的一个社区停车场,徒步走进街区中央。
这里是一大片城中村,处处充斥着底层的鱼龙混杂。
之前她的弟弟容大军因为打架致人伤残,被判了四年的有期徒刑。后来因为表现良好,减刑到三年半。
今天是刑满释放的日子,上午在监狱办手续,下午2-5点之间出门。
南潇来到樱花麻将馆,一进门就被一股刺鼻的烟味呛得差点站不住脚。
自三年前跟容美樱相认后,她总共也就过来不到五次。
主要是容美樱不愿意叫她常来,说这种地方压根就不该是南潇这种千金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每到这时候,她都会引以为傲地指着自己那只瞎了的左眼:“看见没,就算你妈我瞎了一只眼睛,那也是比一般人有眼光有远见的。”
南潇知道,父亲出事后,陈家首先是联系到自己的亲生母亲的。
但她以自己有残疾,并且还有一个儿子要养育为由,表示坚决没有能力把南潇带走。
后来更是直接失踪断联,最后陈韵仪不得不把南潇带回陈家。
乌烟瘴气的里间屋子,容美樱坐在麻将桌旁,正在跟同桌上的几个牌友谈天说地。
“美姐行啊,终于熬出头了。大军一出狱,你可就要享福了。”
“哎呦你这话说的,我享福了?他是从监狱里给我带出一座金山,还是带出一座银矿啊。”容美樱边碰牌,边撇嘴:“他这么一出来,工作没得有,书么也没念多少,我享福?我看我才要开始受罪哩。”
牌友:“那咋了嘛,你不是还有个大闺女么?当初你把她留到有钱人家当千金了,不就是为了将来一人得道,全家升天的?教你大闺女随便给大军买套房,找个工作,娶个媳妇,还不是绰绰有余的?”
容美樱冷笑一声:“刘姐,我记得你家大闺女跟我们家大军好像差不多大。你愿不愿意把闺女嫁给我们大军?碰!”
牌友瞬间哑炮。
容美樱一拍桌子:“舍不得啊?你家闺女都嫌弃我们坐过牢的儿子,那我家闺女怎么就得围着她弟弟一辈子?我拼死拼活把她送到有钱人家,啊,就为了让她回到这土坑窝里扶贫的?”
牌友红着脸:“这话说的,那他俩不是亲姐弟么?”
容美樱摸了一张杠上开花:“不论那个我跟你说,我和我家二弟那事儿下个月都要开庭了。我告诉你,我家潇潇的主意,你们一个个的甭打——糊了!”
牌友们一个个挂着脸:“哎呦,又是自摸。美姐你这手气——”
“行了行了!我得去接我儿子了,这把不算了。老赵,你过来打。”
说着,容美樱从椅子上推起身,一眼看到站在门帘前面的南潇。
那一刻,南潇的泪水混合着雾气,把过往种种皆投射在这份“自作自受”的绝望里。
她想起四年前,如果自己当初面对陈砚的第一次,也能像今天这样决绝。
事情,还会弄到这一步么?
是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应该这样的……
急诊室里,医生给南潇做了简单的清创处理。
“伤口不算深,不用缝也可以。但最好去输液室打点消炎针。晚上回去按时换药,这几天注意别感染。”
医生一边开药一边提醒南潇:“浴室里记得放上防滑垫,年轻人摔一下都不得了,你不知道每年因为洗澡摔到进医院的老人有多少。”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南潇按住手心里的绷带,扶着桌子边缘慢慢站起身。
陈砚靠在诊室门口,衣裤都是湿淋淋的。
砸坏的眼镜被他丢弃了,脸上那道划痕挺深的。擦破了皮,血迹干涸成暗色。
南潇一瘸一拐从里面出来,他主动伸手过去。
南潇不想理他,扭身侧过去。可是单子还是被他抢了去。
输液室在一楼,输液用的药需要去夜间药房先拿回来。
十分钟后,陈砚把药送过去,南潇已经等在输液室门口。
两人全程默契,却零交流。
南潇的手很瘦,血管难找。恰好值班的护士挺年轻的,估计经验不足。
试了两针都没扎上去,紧张得额头直冒汗。
最后不得不求助护士长,总算是扎上了。
输液室里的人不多,南潇的位置在门口,离备药室不远。
那两个护士进去之后,谈论刚才的事也不避人。
大概是那个护士长在督促实习护士要多练基本功,今天算是她运气好了。
这要是那种感情特别好的情侣。你这么扎针,那女人的男朋友早就跟你跳脚了!
真心在乎的人,哪能看得下爱人受这个罪呢?
“不过,他俩应该不是情侣吧,我看那男的一直站在输液室外面看手机……”
“好了,别议论了,赶紧去忙吧。”
南潇靠在坚硬的沙发扶手上,头顶的灯光有点晃眼。
她与陈砚一墙之隔,她说她不想看见他。
于是他不进来,也没走。
长声出了口气,南潇闭了闭眼,主动开口道:“陈砚。”
外面没有动静。
“我知道你在,”南潇搓弄着指尖的纱布,“今天的事,我就当你是昨天的酒还没醒。”
她不想再提,也无力去追究什么。从她告诉医生她是自己不小心在浴室摔伤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陈砚发疯,但她不能跟着发疯。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南潇说。
“我等你吊完水。”
陈砚靠着墙,手肘半支着身体。
消炎药不算慢,但也要小一个钟头了。
“等下书成过来陪我。”
南潇说。
此时她把手按在靳书成的聊天对话框上,对方发过来一条他已经到家的消息。
但南潇迟迟没有回复。
陈砚心脏微微一沉:“你认真的,是么?”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她了,就在今天,就在几个小时前。
“你觉得呢。”
南潇拨了拨输液轮,她还是觉得太慢了。
“就算发生什么也不见得代表认真的。”
陈砚眼眸一倏,“我跟你之间,该有的也有,该玩的不也一样玩?”
南潇的呼吸紧了紧:“所以,你今天……”
“只是想玩点刺激的,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
陈砚拨弄着脸上结痂的血痕,麻了,也感觉不到有多疼。
南潇倒吸一口冷气,心中将信将疑:“没有女人会喜欢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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