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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当天,夫君被抓充军后谢皎秦司珩结局+番外

装装文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大人,这位是秦夫人,周学子就是和她的儿子打架。”闻言谢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周父行了个礼,周父连忙给还了回去。光是这第一眼谢皎就能确定周初行在家中定然是装的格外的乖觉,而且周父也不像是不讲理之人。“山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父一脸的不相信不是装的,山长这又把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周初行这会已经在慢慢的往门口挪动了,想着等会他爹生气了他可以第一时间跑出去。周父的反应倒是和他预料的一样,谁能想到平日在家里如此乖的外表都是装的,在书院里竟能干出这种事!“周初行,给老子滚过来!”吓的周初行连忙跑了出去,周父就在后面追着,他一个小孩哪跑得过大人,还没出这个院子他就被周父给捉住了。只见把他给压在了谢皎的面前,“给秦夫人道歉!”这时候的周初...

主角:谢皎秦司珩   更新:2025-02-1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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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当天,夫君被抓充军后谢皎秦司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大人,这位是秦夫人,周学子就是和她的儿子打架。”闻言谢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周父行了个礼,周父连忙给还了回去。光是这第一眼谢皎就能确定周初行在家中定然是装的格外的乖觉,而且周父也不像是不讲理之人。“山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周父一脸的不相信不是装的,山长这又把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周初行这会已经在慢慢的往门口挪动了,想着等会他爹生气了他可以第一时间跑出去。周父的反应倒是和他预料的一样,谁能想到平日在家里如此乖的外表都是装的,在书院里竟能干出这种事!“周初行,给老子滚过来!”吓的周初行连忙跑了出去,周父就在后面追着,他一个小孩哪跑得过大人,还没出这个院子他就被周父给捉住了。只见把他给压在了谢皎的面前,“给秦夫人道歉!”这时候的周初...

《成婚当天,夫君被抓充军后谢皎秦司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大人,这位是秦夫人,周学子就是和她的儿子打架。”

闻言谢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周父行了个礼,周父连忙给还了回去。光是这第一眼谢皎就能确定周初行在家中定然是装的格外的乖觉,而且周父也不像是不讲理之人。

“山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父一脸的不相信不是装的,山长这又把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周初行这会已经在慢慢的往门口挪动了,想着等会他爹生气了他可以第一时间跑出去。

周父的反应倒是和他预料的一样,谁能想到平日在家里如此乖的外表都是装的,在书院里竟能干出这种事!

“周初行,给老子滚过来!”

吓的周初行连忙跑了出去,周父就在后面追着,他一个小孩哪跑得过大人,还没出这个院子他就被周父给捉住了。

只见把他给压在了谢皎的面前,“给秦夫人道歉!”

这时候的周初行哪还有最开始嚣张的气焰,乖乖的给谢皎行礼道歉,随后又被周父给压到了秦永嘉面前。

这下周初行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被逼着道歉绝对是他干过最丢脸的事情,而且这会他还觉得自己没错,只是碍于周父的威胁,他只能把话给吞了下去。

“你可知秦永嘉的父亲曾在军中保卫着京城,你敢说出如此混账的话?”

秦家的事情这京中没有几个不知道的,除了唏嘘之外更多的还是心疼谢皎一个人拉扯着一大家子,平日做生意什么的多多少少的也会照料一番。

谁成想今的他儿子做出如此混账之事,简直是丢了周家的脸!

“你平日里在书院还做了什么,今的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看着还跪坐在地上的夫子时周父还有什么不懂的,看来平日里是没少包庇,这反而更加证明他这个儿子在书院里没少干坏事。

想着也要挨打,周初行索性把他在书院干过的坏事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简直是罄竹难书!

干的倒都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都是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怪不得脸上经常有伤。

只是打架还好,贿赂夫子可就是大问题了,现在就干做出这种事,等日后进入官场之后还不知道要捅什么篓子。

“秦夫人,这次权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这孩子我就带回府中管教了。”

既然已经道歉,谢皎也不是那种会抓着不放的,而且周家的人情似乎也不错。只是看起来他们却像是旁支的,看来还是要好好查一下。

周父就这么拧着满脸不情愿的周初行离开了院子,谢皎也适时的提出了告辞。这么一会一上午的时间都过去了,再待下去也有些不礼貌。

“娘先回去了,你好好读书,受了委屈记得告知家里。”

摸了摸秦永嘉的头,谢皎带着芙蓉离开了,看着谢皎通身的气度山长不由得点头,有这样的主母秦家何愁不兴旺。

等回去后从门房口中得知秦闵多次想要离开,不过每次都被他给挡住了,给秦闵弄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还未来得及喝口水就有下人过来说秦母喊她过去,看来怕是又要闹事了。

换了身轻便的衣裳谢皎随着丫鬟去了秦母的院子里,过去一看倒是秦闵一家人整整齐齐。在她刚进屋子时众人的眼神都在她身上,这让谢皎有些摸不着情况了。


“司珩?你怎的来了。”

许是因为不舒服秦闵看上去有些脆弱,再加上突然见到亲人一时他还以为秦司珩是特地来看他的。

“你为何要推嘉儿。”

一句话让秦闵很是不可思议,他没想到亲弟弟来看他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了一个野种责怪他。秦闵有些受伤,这会情绪也是不高。

“兄长,我警告过你,离他们远一些。”

说完秦司珩就这么坐在了床边,他的脸色本就不好看再加上穿了一身黑,这会看上去更是吓人。秦闵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就这么沉默的看着秦司珩,希望借此能让他心怀愧疚。

“司珩,你何时变的如此是非不分了,莫不是被谢皎那个毒妇给蛊惑了?”

秦司珩在看到他这么惨的时候是没想着再动手的,只是这给机会都不中用,偏偏要攀咬谢皎,这让他如何能忍!

只见秦司珩直接把枕头给盖在了他的脸上,随后拳头就这么直接打了过去,他是用了力气的,这样打下去秦闵只能感觉到疼痛,却是不会留伤痕。

这也是大理寺经常用的手段,站在用来对付一个普通人更是再容易不过了。秦闵拼命的挣扎,枕头下面传出呜咽声,只是已经这个点了根本不会有人听到。

“兄长,若不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还是管住自己的嘴!”

仇算是报了,秦司珩也懒的久留,夜色漫漫还是守着心爱之人比较好。

所以从松竹院他又抹黑去了正院,谢皎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倒也是方便了他。换了衣裳后秦司珩轻车熟路的上了床,直接把人给搂在了怀里。

一夜无话,次日谢皎醒来的时候秦司珩竟然还在,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只是这会外面天已经大亮,若是就这样出去只怕是会被人发现。

“你快醒醒,天亮了。”

秦司珩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特别是一睁眼就看到了谢皎更是让他高兴。许是没注意,谢皎这会衣裳的领口大开,从他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想看的东西。他喉头不由得一紧,很想把人给抱在怀里。

“快走,等会别被下人给发现了。”

一句话成功的破坏了气氛,秦司珩也知道现在不是做其他事情的时候,穿好衣裳后趁下人不注意离开了。

这会屋里只剩谢皎一人,本是想再睡会的,只是想着今的是中秋,接下来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忙。没办法,只能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做她的秦家主母。

“听说了没,昨的松竹院当差的下人听到秦少爷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对对对,听说好像被人打了。”

刚一出屋子谢皎就听到这些下人们议论纷纷,不用想她都知道怎么回事,定然是昨日秦司珩下的手。

“主子的事情岂容你们议论?”

到底是有些心虚,所以谢皎还是制止了这些传闲话的下人。不然这传到松竹院又是一堆的事情,不说那何慧秀,只怕秦闵都要忍着从床上爬起来。

上午府里也没什么事情,都在为晌午的那顿饭忙碌,虽然不情愿但是这饭还是要一家人一起的,这自然是包括了松竹院的。

厨子也是费尽了心思,做饭的还是之前何慧秀扬言要赶走的,今的他的手艺可不是之前能比的。

巡视了一圈见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后谢皎也放心了,按道理早上是要去给秦母请安的,只是谢皎不乐意。


秦司珩上早朝去了,秦母等人又不会去管,所以谢皎只有受罪的份。

小孩子叫起来声音极其尖锐,刺得谢皎耳朵生疼。

谢皎感到太阳穴突突狂跳,她拳头捏紧,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响,却让所有人都噤了声看向她。

谢皎瞧着秦昊的眼神犹如寒冬:“用餐时怎能如此吵闹,堂堂秦府公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要是学不会安静,那便叫个严厉的夫子来好好教教!”

“一日学不会,就一日不许吃饭!”

秦母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谢皎凭什么这么说她的亲亲孙子!

她直接夹起一个鸡腿放在秦昊碗中:“昊儿之前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哪里还讲究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吃点好的就不错了 。”

“再说了,小孩子活泼点很正常,昊儿啊,这是你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母看似是在跟秦昊说话,可眼睛看的却是谢皎,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说给谢皎听。

往日何慧秀和秦闵两人极宠秦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教他,原本秦昊还有些怯意,一听秦母维护自己,顿时更加放肆起来。

他嘴上软声道:“知道了奶奶。”

转头就拿起手边盛着汤的碗,直直往谢皎和秦永嘉泼去。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来这出,看着身上滴落着汤水的谢皎和秦永嘉,一时间都呆住了。

谢皎并未出言教训,看着儿子吓傻的小脸,默默地拿出帕子把自己和儿子脸上的汤水擦干净。

小孩子看似年幼天真,却会无意识的欺软怕硬。

秦昊见谢皎沉默,以为谢皎是怕了,当即兴奋地端起何慧秀的汤,想要再次故技重施。

却不想谢皎忽然站起,面无表情地掐住秦昊的手腕,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秦昊的头按进装着汤的盆里。

等秦昊被放开时,汤水从他脸上滑落,表情木愣愣的,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慧秀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扑过去抱住秦昊。

秦闵在这声尖叫中清醒过来,即刻沉下脸,拧眉斥责谢皎道:“谢皎!昊儿不过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谢皎看了他一眼,随即反手也将秦闵的头按进汤里,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应当同他一起!”

秦闵顶着满脸的汤水,也傻眼了。

秦母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捂住心口,颤抖着手指向谢皎,气结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泼妇抓起来!”

秦母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动作,回头一看只见下人们静静地低着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又想起了昨日在秦府大门的情景,也是如同现在一般。

下人们只听谢皎的话,她这个老夫人在下人们眼中就是个摆设。

秦母双眼一翻,就要被气晕过去。

谢皎起床时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她牵起儿子的小手,就要离开这个狼藉的地方。

不想在她转身时,原本傻住的秦昊突然挣脱何慧秀的怀抱,五官狰狞地朝着谢皎的后背撞去。

谢皎一时不察,被撞倒在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秦永嘉失声喊道:“娘亲!”

一众下人们顷刻间慌了,手忙脚乱地过去查看。

等发现谢皎昏迷不醒后,吓得众人急忙去请府医过来。

府医一把年纪,是个有着很深资历的大夫,一听谢皎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房中,医箱尚未放下,便赶忙给人把脉。

何慧秀抱着秦昊站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

她来到秦府这两天也看清楚了,谢皎不是无权无势依靠男人的深宅妇人。

与之相反,谢皎在秦府的地位比老太太还要高。

要是因为她儿子这一推而丧命了该如何是好?她的昊儿是不是要被抓去偿命?

原本惊慌的秦母和秦闵在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秦昊一个小孩子,力气再大也不会大到能撞死人。

说不定是谢皎想要借题发挥,以此借口将秦闵三人赶出秦府!

秦母和秦闵愈加愤怒,想不到这个谢皎心思如此深沉!当初就不该娶谢皎进门!

不成想,府医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在场几人都打懵了。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大夫人这是有喜了!”

府医乐呵呵地收回手,朝秦母说道:“大夫人已怀有月余,幸而大夫人身体康健,这一摔倒也没什么大事,之所以昏过去是最近过于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谢皎悠悠转醒,就听到了这样一番话语。

她愣愣着抚上小腹,又听府医嘱咐道:“大夫人平日里注意保持心情愉悦,切莫劳神伤心,对养胎不利,老夫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

还不等府医说完,秦闵就伸手打断了府医的话:“等等!”

秦闵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喷发,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府医以为秦闵在质疑自己的医术,登时吹胡子瞪眼道:“公子,我行医几十年,怎么可能这都看不出来?!大夫人确实是有身孕了!”

秦闵缓缓转动着眼珠看向谢皎,脸色发青。

万万没想到他之前随口的话竟然成了真,哪怕他不喜欢谢皎,可谢皎终究是他名义上的正妻,但她居然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去偷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秦闵衣袖下的双拳捏得咯咯作响:“谢皎!你竟敢红杏出墙!”

府医终于咂摸出了不对劲,忙缩起脖子躲到一旁,不敢再出声。

何慧秀捂着嘴,心知这一切已经跟她们母子没关系了,便心安理得的抱着秦昊看起戏来。

唯有秦母,面上的表情似喜似恨,复杂得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秦闵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他上前拽起谢皎的手腕,咬牙道:“我不管那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给我打掉!”

秦母脸色大变,慌忙上前拦住秦闵,急道:“不、不行!不能打掉!”

秦闵看着秦母的神情阴沉可怖:“娘,为什么不能打?”


烛光摇曳,照亮了屏风后的朦胧身影。

谢皎外衫脱到一半,一只温热大掌骤然落在她莹润的肩膀上。

她神色一凛,倏地转身与人拉开距离,高声喝道:“谁?!”

身......

“夫人,夫子一会就来了,您别一直喝水啊。”

谢皎又紧张了,果然没有一个家长能逃离被叫夫子时的不安,谢皎也不例外。

在谢皎喝完第三杯茶的时候夫子总算是姗姗太迟,见状她连忙站了起来对夫子规矩的行了个大礼。

“夫人快免礼,老夫可担不得。”

谢皎的家室夫子可是清楚极了,娘家是太傅,婆家的小叔又是大理寺的。他又怎敢受如此大礼,毕竟他说起来也并未入仕。

“夫人,今日请您过来是因着昨日秦永嘉和同学打架。”

“即是打架为何只有我一人前来,对方学子的家人呢?”

“这……”

看着夫子吞吞吐吐的谢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怕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秦永嘉。公堂上断案还需要双方都在现场,怎的这个书院比公堂还会断案。

“还请夫子将对方学子的家人叫来,嘉儿向来仁善,不是个会惹事的性子。”

这下夫子犯难了,他袖子里可还要学子塞的银子。虽说谢皎家室不错,只是在他看来不过一介女流,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所以才包庇了另一个学子,现在看来不尽其然啊。

“夫人,打架完全是秦永嘉主动动手的,另一个学子完全是受害者!”

“既然是受害者夫子为何不将人唤来,该赔偿的我们定然一文不少。”

说完端着茶杯,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夫子,那个眼神真的是让人如芒刺背的。

“夫子还不快去将人唤来?”

谢皎如此逼迫,无法夫子只能亲自去唤人,一路只觉得自己面子全失。

“夫人,这个夫子看上去也不是个好的。”

夫子那行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特别是这两个长期与人打交道的,真是一看就看出了端倪。

“另一个人想来是给夫子塞了银子,好叫把这是推到嘉儿身上。”随后谢皎又说道:“估计也是怕家里人知道这才出此下策,想来他家人也是懂礼的。”

没聊多大一会夫子把二人都带来了,两个孩子站在一起真的是对比明显,那人看上去比秦永嘉大的不止一圈,脸上还有伤痕。

“母亲。”

秦永嘉行了礼后就羞愧的站在夫子身后,反观另一个孩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你就是秦永嘉的娘?长的也不怎么样吧,怪不得他爹不要你了。”

“放肆!”

谢皎何曾想到这么大的孩子竟会口出恶言,这哪是一个读圣贤书的人能讲出来的。

“夫子,这就是书院所教之人?”

闻言夫子在一旁也羞愧的低了下了头,亏的在路上他还千叮咛万嘱咐的。

“想来这事看来夫子是解决不了的,不如咱们把山长给请来吧。”

当初秦永嘉入学的时候谢皎生怕被欺负了,所以还给书院赞助了一笔不少的银子。反正谢家有钱,她手里的那些铺子庄子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所以赞助费给的也不少。

“这,谢夫人,这不过是孩子之间的玩笑话罢了,何至于惊动山长啊。”

说着夫子还一个劲的擦着汗,看起来格外的害怕,偏偏那个孩子如同看不懂局势一样根本不拿谢皎当回事。

“秦永嘉他爹若不是不要你了,怎的今的就你一人过来了?”

“你不准说我娘!”

一旁乖巧站着的秦永嘉也忍不住了,谢皎就是他的逆鳞,昨日打架也是因为出言不狲。


“夫人,二少爷。”

何慧秀见状连忙起身对二人行礼,随后恭敬的站在谢皎身后为她布菜。

之前倒是没见过何慧秀对她如此客气,在看到秦闵的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在这做戏呢。

谢皎也想知道秦闵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也就将计就计的使唤起了何慧秀。

“何夫人还是坐下自己吃吧,你这布菜的水平还不如我的丫鬟。”

这话羞的何慧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谢皎竟拿她与丫鬟相比,再怎么说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可不是这些卖身之人。

“对不起夫人,怪我笨手笨脚的。”

谢皎还没说话呢,秦闵又开始找存在感了,只见他把筷子一摔就指着谢皎的鼻子骂。

“谢皎,你不要太过分,慧秀好心服侍你,你还不当回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呸!”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进了哪家菜市场,秦闵讲话哪还有半分男人气度,妥妥的街边骂人的妇人。

“我告诉你谢皎,若不是我把你娶进门了你哪有本事在这耀武扬武的?”

谢皎是过来给他们找不痛快的,可不是让别人找她的不痛快的,秦闵竟然如此不当人那她自然是要反击的。

她反击的方式很简单,直接把桌子给掀了,倒是可怜了何慧秀,这才坐下来还没吃一口呢,而且那菜汤刚好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谢皎,你敢掀桌子?我打死你!”

还不等秦闵的巴掌伸过来秦司珩直接把人给挡住了,一顿饭吃的是谁都不痛快,不过谢皎今天来的目的是已经达到了。反正他们每日的分例就这么多,这桌菜被她掀了那就饿着吧。

“秦闵,如今你们是在靠着我过日子的,所以还是客气些的好,免得我一个不高兴。”

后面的话谢皎没说出来,显然秦闵是已经知道了,只是他那脸上的气焰依旧是格外的嚣张。

“行了,你们饿着吧。”

随后谢皎拍了拍手高兴的从院子里离开了,果不其然看到他们不高兴她就开心。

“可开心了?”

秦司珩看着谢皎的眼神格外的宠溺,丝毫不把谢皎刚才任性的行为放在眼里。看他看来这事就是秦闵做的过分,不过是掀桌菜而已,也没多大点事。

“自然,只是秦闵还是要想些法子。”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两人自然是心照不宣的,秦闵没回来之前这府里格外的安分,秦母作妖的频率也没这么高。现在倒像是秦闵给了她底气,只是底气似乎是有些不足。

“这个交给我就好了,皎娘只需要自己开心。”

秦司珩是无条件的站在谢皎的身后,更何况这是为了二人以后的生活会更好。

“你难得回来不要把事情耗费在这上面了,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谢皎对着秦司珩行了个礼,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远了,这会的二人仿佛又变成了懂礼守礼的叔嫂。

秦司珩也知道其中缘由,如今府里多了个几个外人自然是要处处小心的,而且看样子秦闵似乎有些怀疑他们。

桩桩件件都是麻烦事,大理寺里杂事也是一堆,秦司珩哪有精力去休息。回了他自己的院子直接钻进了书房,桌上依旧是案卷。

大理寺每日的案子倒不多,只是每一件都格外的复杂,没有一个案子是能立马解决的。之前赌坊死者案还没破,现下又多了新的案子,而且死者只有一个,更是加大了破案难度。


何慧秀一哭秦闵就如同疯狗一般,真的是逮谁咬谁,而且这还是个不记打的,从回府以后不知道在谢皎手里吃了多少亏,偏偏过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一往无前。

“谢皎,我一定要休了你!”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不说谢皎,光是丫鬟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现在这些完全威胁不了谢皎,她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着秦闵。

“行了,等堂兄什么时候成了秦家大公子再提把我休了。如今秦府都在我手里,还希望你能珍惜现在的生活。”

至于一旁的何慧秀,倒是个会蹦跶的,也不知道跟着秦闵图什么。

“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可别在我面前碍眼了,如今这是吃我的喝我的,转身跑出来咬人。”

“姐姐,我如此敬重你,你怎能如此说闵郎!”

“谢皎,你不准为难慧秀!”说话间秦闵还连忙把人挡在了身后,看样子是生怕受一点委屈。

看着面前的场景她只觉得晦气,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看账本。如今年头不好,庄子上的收成也远不如之前,要继续维持府里的开支还需要想些别的办法。

谢公子早就告辞离开了,如今这院里也没有她在意的人,所以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秦闵,我要是你就找个地缝钻进去,省的出来丢人现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谢皎又连忙说道:“路边的野狗被人接济也会感恩主人,你们二人倒是会喜欢上蹿下跳的,也不知道丢的谁的脸。”

“谢皎!”

秦闵再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何时听过如此恶毒的话。特别是再看到谢皎一脸不屑的时候更是气的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

只见他连忙上前,巴掌几乎是要到达谢皎脸上。

“住手!”

秦司珩没想到刚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如此场景,今日倒是让他遇到了,平日里还不知道秦闵在府里是如何作妖。

“堂兄,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觉!”

“司珩,我……”

对于这个弟弟他虽说有些不喜,到底是有血脉的亲人,而且日后还要指着他过日子,说话的语气也软上了几分。

“都怪这个毒妇,她如此折辱我和慧秀,我一个男人又怎能忍住?”

“忍不住就走,堂兄,如今是秦府收留了你。”

“如今若不是嫂嫂良善,只怕你们一家子还不知道在哪讨生活。”

说完也不管屋里的人直接拉着谢皎的手腕离开了院子,从而忽略了秦闵看着两人牵手时的恶毒。

“皎娘,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让他们离开。”

“这件事还是我来吧,到底是亲兄弟,婆母那还是要过得去的。”

秦司珩听完后只觉得更惭愧,如此美好的人偏偏是他的嫂子,不过,他那个兄长若是从这世上消失那谢皎是不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抛开两人内心的想法,光靠外表就如同一对璧人一般格外的相配。

最近大理寺事务繁忙,秦司珩这也是百忙之中才能抽空回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要离府了。

“事务繁忙也要注意身体,你都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秦司珩眼底的青黑简直是吓人,再看衣裳只怕是也很久没换了。

“你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都已经回来了肯定好好收拾自己。”

待秦司珩走后谢皎又连忙吩咐丫鬟摆饭,不拘什么吃的,只要是好入口的都给送了上来。想着大理寺的环境,她又连忙收了几件衣裳,并薄被褥一起放进了包袱里。

秦司珩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等他出去身上的包袱重的吓人,吃的喝的,只要是能想到的谢皎都给装了一些。

看着包袱秦司珩脸上也有了笑意,他也是有人惦记的。

因着谢公子和秦司珩的震慑,这两天那几人都待在院子里格外的安静。

“问问嬷嬷这几日他们在做什么。”

谢皎向来是以恶看待每个人,她可不觉得那些人会安分守己,与其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还不如先掌握先机。

丫鬟的速度很快,谢皎还没看完账本就已经回来了,在门口顺了顺气后才进屋禀报。

“何夫人得了风寒,这两日病的起不来身,公子一直在照料。”

“吩咐下去,何氏每天的药材都用最差的,她这病不能好的太快。”

丫鬟瞬间明白了谢皎的意思,不过是个风寒罢了,用那些好药也是浪费。

“夫人,庄子上出事了。”

进来的时候谢皎的陪嫁丫鬟芙蓉,平日里产业的营收都是她在负责,是个稳妥的,这还是谢皎头一回看到她如此慌张。

“夫人,庄子出人命了。”

“什么?”

谢皎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律法规定人命必报案,现在又是在她的庄子上出的事,不管如何都要去一趟。

“备车,去庄子里。”

芙蓉的动作很快,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晚上定然是要在庄子上过夜的。

其他的丫鬟也抓紧收拾谢皎用惯的物件,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谢皎却是在想这人命案究竟是怎么回事,庄子连同庄户都是她的陪嫁,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也不像是会闹事。

特别是最近大理寺也格外的忙碌,潜意识里她觉得此事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会牵扯到她多少,多事之秋还是低调些的好。

出于面上功夫,出门之前谢皎还是去禀告了老夫人,谁知这会秦闵竟然也在这里。在得知谢皎晚上要住在庄子上的时候就急了,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带绿帽子!

“你一介妇人,怎敢在庄子上留宿,我看留宿是假,偷人是真!若真是有什么事还不如我过去处理。”

他打的是好主意,等他完美的把事情处理完之后说不定还能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到时候庄子上的人可不都是会听他的。

“呵,想的倒是挺好,只是算盘却是打错了,好生在府里待着吧。”

说完随手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秦母的院子,徒留秦闵一人无能狂怒。


赌坊里光是这些带路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布料都不便宜,甚至那两个衙役都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看来富贵赌坊是真的有些实力啊,就是不知道是在为谁办事了。

来了赌坊自然是要玩两把的,让小厮推荐了一个玩法简单的桌子。

玩的是每家赌坊都有的摇骰子,这真的是全凭运气,这张桌子旁边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是想着能借此发财的。

秦司珩也随大流的压了几次注,算起来也是有输有赢的。看着秦司珩是真的在玩后小厮面上格外的高兴,他们这些人的银子更多还是抽这些赌客的成,他们输的越多能抽的就越多。

玩了几次倒让秦司珩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是习武之人,每次只要认真听筛盅的动静这大小就能压个差不离的。

试了几把后秦司珩赢了不少的银子,这把跟来的两个人都看懵了,谁成想这还是个高手呢。眼看着这桌上的银子都要被赢完了,换成其他赌坊只怕是早就要赶人了。

“老大,可以啊,有一手啊。”

等离开赌坊后秦司珩手里装的都是赢的银子,他们的本最多只有十两,这会装的最起码有千两。

怪不得都愿意去赌场拼拼运气,这来钱实在是太快了,看着两人都有些眼热。

“你们仔细听也能听出来筛盅里的动静。”

“什么?”

如此热闹的地方竟还能听出筛盅的动静,这功夫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步。

因着今日早早的从大理寺出来了,这会秦司珩也有功夫能回府了。算下来估摸着有小半个月没在秦府过夜了,大理寺都快成他的半个家了。

在门口秦司珩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赌坊待了不少时辰,这会天都快黑了,谁能想到竟会遇到秦闵。

“这不是我那个大忙人弟弟吗?”

老远秦司珩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一看就是没少喝,说的话一如既往的让人厌烦。

“这是发达了就忘了我这个哥哥了啊。”

一边说着秦闵还往秦司珩身旁凑,活脱脱的一个酒鬼,虽说这会天已经黑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路过看到了。

为了以防万一,秦司珩直接一个手刀给人打晕了,随后示意门房把人给拖进去。

一回府他就去了谢皎的院子,这会院子里也没有外人,倒是不用顾忌太多。只是谢皎依旧是一副和他保持距离的模样,坐的位置也是离他最远的。

“庄子上的那个死者有线索了。”

提起这个谢皎就听的格外的认真,送去谢府的那些人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伙人平日里就干些打家劫舍的活计,靠着手上有些功夫在京城这一片也有些名声。

这次刺杀谢皎也是收了银子,想着杀一个女人也没怎么认真,谁知道阴沟里翻船了了。现下大理寺有了线索想必这案子再查下来也容易了许多。

“最近京城发生了好几起命案,死者生前都去过富贵赌坊,今日我去看了一圈。”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皎的脸色,生怕因为这惹了人不高兴。

“富贵赌坊与我们想象的不同,并无那些乌烟瘴气。”

“富贵赌坊幕后的东家有皇家之人。”

那会她只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发现未出阁时谢父提过这个赌坊,当时她也只是碰巧听到了。

“若真的涉及到黄家,这事就有些棘手了。”

“尽力吧。”

这是如今他们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但凡涉及到皇家的事情就没一件简单的,多少勋贵人家因不小心得罪某位皇子直接被打入了底层。

两人围绕着这个案子又聊了一会,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谢皎就想着送客。只是秦司珩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喝着茶,倒是让谢皎有些着急。

“皎娘昨夜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昨夜谢皎的表现秦司珩不小心笑出了声,本就安静的环境因着这声笑声直接让人红了脸。

谢皎索性也不管了,直接进了屋子,当然没有忘记从里面把门给锁上。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看着紧闭的房门秦司珩喃喃自语道,手里的杯子也直接被捏碎了。秦司珩在这坐了很久,就这么一直看着屋里人吹灭了蜡烛,他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次日,秦司珩早早的就去了大理寺,想着早些把案子破了他也能每日都看到谢皎。这是苦了大理寺剩下的人,本来这边强度就不低,再遇上一个这么拼命的上司,更是逼的他们叫苦不迭的。

“老大这些日子跟疯了一样,他这成天耗在这我们也不能休息。”

衙役们一个个眼底青黑,也不知道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碍于秦司珩的威信这些人也只能自己受着。

在他们嘀咕的时候秦司珩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了好几个荷包。

“这些日子各位辛苦了,今的都回家歇一天吧。”

说完示意这些人把荷包给分了,再这么熬下去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休息好了再办事。

一会的功夫大理寺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这些人也是为了维持大理寺的基本运转,所以平时要做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累。

这会秦司珩在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仔细看都是些皇室之人,上至皇子下至皇亲国戚都是榜上有名。

这些人都不是他目前能得罪的,只是若不能找出个凶手那些死者怕是到九泉都不能闭眼。大理寺少卿果然不是个好干的,又想到当初太子让他坐这个位置时的期盼。

“殿下,这个位子不好坐啊,你倒是会为难我。”

秦司珩一阵叹气,这会他哪有平日的冷静,整个人格外的颓废,那些名字如同针一样差眼,偏偏他无可奈何,根本没办法去拔出。

此时他更是要努力变强,这样日后做起事情来才不会处处被掣肘,变强了也能更好的把谢皎占为己有。

这次的案子似乎是个突破口,皇室之人又如何,犯法了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想明白之后秦司也没那么绷着了,每日按部就班的做着事,府里也是格外的平静。

自从夫子上次受罚之后嬷嬷看着松竹园越发的紧了,每日只让何慧秀去给秦母请安,时辰也是有严格要求,最多一炷香时间。

若是这些倒也罢了,现在松竹院的分例减半,虽说不至于过的太难,这些日子在秦府里何慧秀也是享受惯了吧。

这不知是对着桌上的饭菜第几次叹息了,秦闵大多时候都是陪着秦母用饭,所以这松竹院只剩她和秦昊。

“娘,你怎么不吃。”

秦昊是不在意这些的,只要是能吃的他就喜欢,这才没多久整个人看起来圆滚滚的,倒也可爱。

“你多吃些,娘不饿。”

说完还给秦昊夹了些菜,再看她碗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饿了几顿后何慧秀总算是受不了病倒了,只是等谢皎得知缘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饿病,说出去也不嫌丢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府缺了他们吃喝一般。反倒是秦昊那身板,都快抵两个秦永嘉,这母子二人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松竹院的分例没这么少吧?”

虽说谢皎让松竹院的分例减半了,秦昊又比较能吃,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夫人,她那院子每日也有三五两的花销,不少了。”

得,谢皎全想明白了,这是由奢入简难呢,都是惯的,多饿饿就行了。

“不用管他们,何氏愿意饿着就饿吧。”

她倒是想直接断了分例,只是想着秦闵那没脑子的样子,还是花钱买太平吧。

这些时日秦闵一直是早出晚归的,等今的回来何慧秀病倒了格外的着急,连去给秦母请安都给忽略了,连忙去了松竹院里。

屋里何慧秀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有滴滴泪珠,格外惹人怜爱。

“闵郎。”

何慧秀轻轻的唤了一声,随后就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默默流着泪。

就在秦闵准备好好关心关心何慧秀时秦昊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娘,我饿了。”

“昊儿乖,再忍忍天就亮了。”

这话秦闵就不认同了,这么大的孩子哪能饿着,充军的时候他是感受过饥饿的,那种滋味不好受。

“饿了就让孩子吃,哪能忍?”

提到这何慧秀更委屈了,“闵郎,自从夫人给院里的分例减半后昊儿都有些吃不饱了。”

因着说这话的时候丫鬟都被遣了出去,不然定然是要好好辩驳的,秦昊哪次吃完桌上不是剩了一堆!

“放肆!我本以为谢皎已经知道错了,现如今竟敢饿着昊儿,慧秀,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都是我的错,若是我也有夫人那么多的嫁妆就不会连累昊儿了。”这边何慧秀还在继续煽风点火的。

“等我回来。”

看着秦闵的背影何慧秀的嘴角多了一抹笑,让秦闵和谢皎对上,到时候她什么好处得不到。

“娘,我做的棒不棒。”

“真棒。”

刚才那一出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罢了,秦闵虽说对她不错,但是还不到那种程度,现下让他看着谢皎是如何对待秦昊的。

只见秦闵气势汹汹的往正院走去,半道让刚好回府的秦司珩给看到了,看样子是准备去正院。担心谢皎吃亏,他便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等秦闵到正院后发现里面已经灭了蜡烛,只有院里的灯笼照着亮,正屋门口守着两个丫鬟,看样子谢皎已经就寝了。


“堂兄一个客人逼迫别人家的主母教出管家权?”

此时的秦司珩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对秦闵出手一样。

“司珩!我才是你的兄长,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为何处处向着那个毒妇!”

“兄长?我的兄长早在新婚之夜就已经被抓走充军了。”

秦司珩的不讲情面秦闵是一直都知道的,只是如今却是更加的过分,看着就是被谢皎给迷住了。

“堂兄,不要过多的插手别人的家事。”

平常若是没事谢皎还愿意在秦,那浪费些时间,但是秦司珩在这就不一样了,完全没必要。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让秦闵有些下不来台,不过这么多天他的脸皮也格外的厚,丝毫不把这些当回事。

“司珩,自家人知自家事,我是不是你的兄长你我都心知肚明,再说谢皎交出管家之权对你也没有任何影响。”

“看不得你得意罢了,真等你拿到了管家之权这家里还有嫂嫂的立足之地?”

这话像是让秦闵给抓住了破绽,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说中了吧,你就是对谢皎意图不轨!”

“行了,秦闵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眼看着秦闵越说越过分,谢皎连忙开口制止,这青天白日的,说这些让下人们传出去了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且这还事关两个人的名声,更是做不得其他的。

“谢皎,只要你交出管家之权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还是不要痴人说梦了,秦府的管家权我是不可能让的,你要是老实些还是秦府的堂少爷。”

谢皎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人浪费口舌了,以后还不如直接在门口立个牌子,就写秦闵和狗不得入内。

见秦闵还想说些什么秦司珩又把人给提了出去,就只能看见人高马大的秦闵这会如同小鸡一样。

“秦闵,在这个府里你若是想要继续过的好好的还是学会闭嘴。”

“闭嘴?司珩,我看你还不清楚以后的秦府主子是谁。”

“不管是谁也不会是堂哥,我劝你好自为之。”

说完也不管秦闵他又回了正院,这个时候回来还是听说了秦永嘉被书院叫了家长,他生怕出了什么事。谁知回来竟看到秦闵在这逼迫谢皎,还真是差点错过一点好戏。

“皎娘,若是秦闵还来闹你只管把他赶出去,不用给他留面子!”

听到这话谢皎轻笑一声,“那至于如此,他每次过来也都没讨到好。”

这倒是真的,也不知道秦闵哪来的自信心,明知得不到好结果还一直硬着头皮闯。

“我听说你今日去了书院,可是嘉儿犯了什么错?”

秦永嘉一直是懂事的,所以猛的听到这个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最后也是被再三确认。

“没事,只是嘉儿在书院和别人打架而已。”

“打架?嘉儿?”

秦司珩实在是没办法将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想来定然是被气急了,不然他那个性子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不是多大的事。”

这会没有大理寺少卿,只有一对为孩子考虑的爹娘,聊着孩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倒也是和谐。

眼看着要到了用晚饭的时候谢皎想了一下带着秦司珩去了秦母的院子,也不被别的,单纯的想去碍碍眼,总不能秦母做了初一她不能做十五吧。

她也算是卡着点到的,刚一进屋菜也都上完了,没想到秦闵三人也在秦母的屋里,这下府里的主子竟出人意外的聚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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