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年女人看清了帝霜的样貌,“是你,是你这个野种绑了我!你敢绑我,夫人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帝霜嗤笑一声,狐狸眼里淬着寒光,她咬下自己的皮手套,用力甩在那中年女人的脸上,“聒噪。”中年女人名叫李蓉,是明湘从明家嫁到霍家时带来的女佣。“你个贱人敢打我?”李蓉模样疯癫,甚至被打了后想张嘴去咬帝霜的手。帝霜笑出声,又甩了她一巴掌,“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和我说话?”说到底,当年明湘想把她困在那场大火烧死时,眼前的李蓉还是帮凶。“你这个野种,刚刚撞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李蓉的脸上浮现出两个清晰的红印,“你怎么不去死!是你毁了夫人的生活!你就该去死!你不要脸!勾引少爷,还敢勾引霍董!”帝霜胃里泛着恶心,心里积压的怒火冲上来,“我勾引你大爷,明湘...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中年女人看清了帝霜的样貌,“是你,是你这个野种绑了我!你敢绑我,夫人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帝霜嗤笑一声,狐狸眼里淬着寒光,她咬下自己的皮手套,用力甩在那中年女人的脸上,“聒噪。”
中年女人名叫李蓉,是明湘从明家嫁到霍家时带来的女佣。
“你个贱人敢打我?”
李蓉模样疯癫,甚至被打了后想张嘴去咬帝霜的手。
帝霜笑出声,又甩了她一巴掌,“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到底,当年明湘想把她困在那场大火烧死时,眼前的李蓉还是帮凶。
“你这个野种,刚刚撞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李蓉的脸上浮现出两个清晰的红印,“你怎么不去死!是你毁了夫人的生活!你就该去死!你不要脸!勾引少爷,还敢勾引霍董!”
帝霜胃里泛着恶心,心里积压的怒火冲上来,“我勾引你大爷,明湘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让她自己去治,治不好就去死。”
她抬脚踩在椅子上,攥着李蓉的头发,将人的头皮往后拽,逼着李蓉抬起头,露出那张沾满污秽和血迹的脸。
随后帝霜朝后伸手,池州便将手机递了上来,“帝总,在你来之前我们的人就已经录下来了,李蓉亲口承认是她找的人撞您。”
“嗯。”帝霜能猜到。
她将手机对准狼狈不堪的李蓉拍了张照片发给明湘,又对着自己拍了张光鲜亮丽的美照一起发了过去。
我没死成,你气不气?
李蓉能这么迅速地找到人来对付帝霜,背后必然少不了明湘的支持。
帝霜将照片发过去,料她也不敢在霍玉成面前提起来。
不远处的桦树林旁停了辆低调的奔驰suv,黑色的车身与浓墨的夜色融为一体。
裴澜鹤懒洋洋地靠着车头,手里操纵着无人机,嘴里咬着袋酸奶,将仓库里发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他薄唇勾着,眼底对帝霜的爱意变得浓郁。
正如他初次见她时就说了——
大小姐有点脾气怎么了?
手机震动了两下,裴澜鹤拿起来看了眼,是他托人去买帝霜想吃的那些东西,对方已经买全了。
他收起手机,心里算着时间,也该往酒店的方向赶了。
…
此时,霍家。
明湘在家里焦急地踱步,说出门办事的李蓉现在还没有回来。
门外传来动静,她抬眼望去,见霍修临从医院回来了,“修临,你回来了。”
霍修临将外套递给佣人,摘下眼镜,直勾勾地盯着明湘,“霜霜出车祸了…”
明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什么?霜霜出车祸了?伤的严不严重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出车祸了呢?”
“妈,”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母亲,眼神逐渐冰冷,“是你让人做的吧?”
“当然不是!”明湘否认的速度很快,见霍修临对她仍有猜忌,她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儿子,你要相信妈妈,我…”
霍修临:“够了——”
他将人挥开,愤怒自心底翻滚,“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明湘被他这样的状态给吓住,“修临,你…你不相信妈妈吗?”
提到这个,霍修临不免自嘲了下。
“霜霜十七岁那年,从那场大火死里逃生,她和我说过是你让佣人送去的补汤给她,是你支走了家里的全部佣人,只是为了烧死她…”
他嗓音哽咽,眼眶跟着泛红,“那年我没信她的话,我选择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母亲。”
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
“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
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
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
“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
帝霜:“那我祝福他。”
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
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
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
孟佳雪顿住了。
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
“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裴澜鹤眼底一片温和之色,“我爱她。”
-
自从上午和帝霜在街头匆匆打了个照面后,裴澜鹤就再没见过她了。
帝霜没回城南别墅。
他也没有回房,而是一直在大厅里等她回家。
直到深夜十二点,也没等来帝霜。
外面又飘起来鹅毛大雪,窸窸窣窣的。
别墅里很安静,静到裴澜鹤打游戏时的换弹音效都一清二楚。
他抿唇,果断退出游戏给帝霜发消息,我饿了打算做夜宵,需要做你的那份么?
过了十分钟,帝霜才回复,我不回家了,不吃
不回家了?
是指今夜不回家,还是说以后都不回城南别墅这个家了?
裴澜鹤坐不住了,在大厅来回踱步。
被渴醒的柳姨出来接水喝,被他吓了一大跳,“裴先生,你还在这坐着呢?”
她打了个哈欠,“帝总今晚约了沈家兄妹俩,她没和你说吗?”
沈家兄妹?
“柳姨,你知道他们约在哪聚了吗?”裴澜鹤有些不安,他担心帝霜看见街头那一幕后便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了。
但转念一想——
如果帝霜为此生气,是不是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他猜不准帝霜。
还是亲自去问她比较妥帖。
柳姨不知道具体地址,还是裴澜鹤问了池州才知道的。
池州的回复极为冷淡,一言不发地直接甩了个定位过来。
是个名为“澜色”的酒吧。
他给裴澜鹤发了位置,回头看向包厢里喝的有些薄醉的帝霜。
池州知道,帝总还是在意裴澜鹤被人抢走的。
这么多年,只要是帝霜看中的,除非她不要了,否则就没有轻易让出去的道理。
说起来,这家酒吧还是帝霜挑的。
她选中这里的原因很简单,酒吧的名字里带了个“澜”字儿。
与裴澜鹤的澜一样。
包厢的灯光明亮,酒色在光影下碰着杯壁,发出灿灿的光。
主座上的女人懒懒地靠着沙发,指尖衔着杯白兰地,狐狸眼里蒙了层雾似的,有些醉态。
在她对面坐着的是沈家兄妹。
沈听和沈息对视一眼,都觉出了帝霜的情绪不对劲儿。
“怎么了这是?”沈息嘴角勾起笑,扶了下无框眼镜,“才几个月没见着我,就想我想成这样了?”
沈听踹了她亲哥一脚,“少放屁,人家想的是你吗你就上赶着?”
沈息也不恼,摘下眼镜开始擦拭起来,慢悠悠道,“哦?”
他已然捕捉到重点。
男人擦眼镜的动作很慢,镜片与镜布在安静的包厢里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霍玉成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他拿起钢笔正要签字,明湘却扑上来阻拦,她还想做最后挣扎,“老公,不能签,签了之后我们就彻底失去筱筱这个女儿了,老公…”
“别在这碍眼!”霍玉成心急如焚,只记挂着裴家撤资的大事,哪有空安慰被他推到一边的明湘。
帝霜见霍玉成签了字,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笑容。
她如释重负,在这一刻完成了自救。
机缘巧合使然——
裴家,又帮了她一次。
“恭喜你,帝霜…”
霍玉成离开后,客厅恢复安静,霍修临的声音响起,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回想起从前霍修临将她从福利院带回来时,对她耐心又温柔,真的担起了哥哥的责任。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无话不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霍修临看她的眼神就和从前不同了。
好像是她上高中那年,有位高三学长往她的书包里塞了封情书被霍修临发现了。
帝霜回过神,“谢谢。”
霍修临起身,将领带松了松,“难得回来一趟,我备好了你爱喝的大吉岭红茶。”
“不了,”她眼底带着疏离,“我着急回家。”
谁知道她继续留在霍家会发生什么…
就算霍修临不算计她,明湘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提起明湘,刚刚一阵慌乱时,她便跟着霍玉成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听到她着急要走,霍修临眼尾的红更深,“霜霜,再留一会,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帝霜深深看了他一眼,“霍玉成说让我做你未婚妻的事儿,是他的心思还是你的?”
霍修临动了动唇,却不愿骗她,“是我的心思。”
“所以你会第一个同意让我离开霍家,为了是摘掉我的霍姓,以免外界对霍家多有议论,是么?”她很迅速地察觉到这点,质问面前的男人。
男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双褐色的眼眸凝望着她,含情脉脉,“我喜欢你。”
“好巧,”帝霜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我不喜欢你。”
霍修临如鲠在喉,嗓音沙哑,“你喜欢的那个人,姓裴?”
“是。”
“那段云程呢?”他问。
帝霜目光沉静,闻言低低笑出声,“他?不是被你送了女人到床上,出轨了被我踹开了吗?”
霍修临被她揭穿后表情也没有变化,从容不迫道,“段云程他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我说了才算。”她将协议收好,没再与霍修临闲聊,往门外走的同时冲他潇洒挥手做最后的告别。
雪花自万丈苍穹落下,帝霜仰起脸,感受着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凉。
她终于能真正地做回从前的帝霜了。
霍修临的视线不曾在帝霜身上移开,他的眼神讳莫如深,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
裴氏大楼高耸云端,三栋大厦互为犄角,公司上下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内,裴青渡与对面坐着的裴澜鹤对望着,父子间的气氛怪异,就这样安静地待了有五分钟。
面对眼前这张与自己很是相像的脸,裴青渡感觉自己闲的没事干坐这照镜子似的。
裴澜鹤将银发往后撩起,有几绺从额角处散下,露出深邃的眉眼,“看什么?又透过我看我妈?”
裴青渡:这死孩子长的是什么嘴?
他言简意赅,“趁我开会的功夫让人把资金从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出来,你考虑过损失吗?”
裴澜鹤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魔方,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瞧过去,“你差这点钱?”
“别说是唐祺了,我都要爱上了!”
“可惜人家有主了…”
“……”
一群人议论的时间里,最后那两名保镖也被裴澜鹤给撂倒。
转眼间,大厅里的桌椅和酒水倒了满地。
经理不敢得罪唐家,便将全部责任都推倒裴澜鹤身上,拉着人不让走,“小裴啊,这这这你得赔我!你看这桌椅损坏的费用还有酒水…这都是名酒!”
裴澜鹤还没开口,唐家人就从包间里出来了。
唐祺见了满地狼藉,讶异地望向裴澜鹤,“你…你敢随意伤人?”
“正当防卫,”裴澜鹤甩开经理,活动了下手腕,将从保镖身上摸到的匕首扔到唐祺脚边,“你们唐家的保镖持刀行凶。”
“啊啊啊——爸爸你看他!他吓唬我!爸爸你快让人把他绑回家里去啊爸爸!”唐祺吓得不轻,往唐父身后躲。
裴澜鹤扯唇,“哦,你有爸爸,真了不起。”
男人姿态闲散,完全看不出来经历了场激战,轻飘飘开口,讽刺意味拉满,“一点实力也没有。”
“另外,”裴澜鹤的视线扫过经理,没准备放过他,“刘经理,别搞受害者有罪论那套了,这事儿,唐家全责。”
经理欲言又止,整个人也跟着瑟缩,悄悄地打量着唐董的脸色。
唐雄一言不发,脸色沉如墨,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澜鹤。
后者慢悠悠地回望过去,丝毫不畏惧,半晌后裴澜鹤轻嗤一声,转身离开时顺手摘下身前的工作牌随意往后方扔去。
一群清朝余孽,他没耐心陪他们玩角色扮演。
…
原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让裴澜鹤没料到的是他1V5的视频被人传上了抖网,配上一段卡点音乐后,就那么水灵灵地火了起来。
他刚回到家换了身休闲服,靳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是多人通话,宿舍那些家伙们一个两个都挤了进来。
靳酌:“怎么样,伤着了没?”
“没,”裴澜鹤往电竞椅上靠着,脚上用力人也跟着旋转,“那几个货菜到没朋友。”
谢迟和江应淮闻言,贱兮兮地开口了,“geigei~你好帅啊geigei~”
裴澜鹤乐了,“本来没受伤,现在伤了,耳聋了。”
“靠!”谢迟笑骂一句。
江应淮:“鹤儿你现在是真的火了,都上热榜了,真是活久见,头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要求鹤儿!”
提到这个,裴澜鹤倒是顿了下。
上热榜的传播力度太大了,他倒是不怕帝霜会看见这些,就是怕远在鹤城的外公刷到了会生气忧心。
“就这个打架爽!唐家人实在是不礼貌了点,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咱又不是没有!”谢迟愤愤地说着。
江应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有些脆,像是在啃苹果,“我刚刚搜了下望夜阁,纸醉金迷的地方,多半是豪门贵胄的娱乐场所,鹤儿你怎么去那上班了?体验生活么?”
裴澜鹤没正面回答,带着笑意反问,“你说呢阿淮?”
江应淮的苹果滚到地上,人也僵住,猛的反应过来,“哦,忘了鹤儿你还单着,打算追帝总来着。”
谢迟爆笑,“阿淮你真够可以的,往鹤儿心口插了一刀又一刀!”
靳酌也忍俊不禁,“让让鹤儿吧,别再欺负他了。”
裴澜鹤轻啧了声,“可算是给你们逮到机会来群嘲我了吧,一群没礼貌的家伙。”
江应淮和谢迟不乐意了,“当初我俩单着的时候,鹤儿你这嘴可是没放过我们哈!”
几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直到裴澜鹤这边有新的电话进来才结束了闲聊。
如果一定要传绯闻,帝霜宁愿是和眼前人。
好在他是素人,不会牵扯太多麻烦事。
她能护好他。
帝霜说完那些便起身躺床上去了,裴澜鹤没说别的,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
等不到他洗完澡出来,她便睡沉了。
浴室门开了,裴澜鹤是穿着自己行李箱里带的睡衣出来的。
他踏着鹅黄色的灯光,步步走向她。
凌晨的夜,最为致命。
男人的眼神温柔地在她脸上游走,安静地注视着她,好似借着眼睛吻过她一遍又一遍。
银色的发沾了水汽,微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女人的下巴上。
裴澜鹤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处,带走了那滴水珠。
“好梦,帝总。”
他全然没了睡意,坐在沙发上失神,整夜无眠。
-
雪下了一夜,帝霜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房里很安静,身边没人,连被子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昨晚的男人被她吓跑了?
不应该啊…
他看着可不像是胆小怕事的人。
不管她对他做什么,戏弄他也好,亲吻他也好,他的表情总是平静的,不恼也不惧。
帝霜洗漱完出来,房门在下一秒开了。
裴澜鹤就那样悠哉悠哉地拎着早餐出现了。
他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穿的是自己的睡衣,是直接在外面套着个羽绒服就下楼买早餐了。
这样随意慵懒的穿搭,硬是有那张脸扛着。
“你下楼了?”
“嗯。”
“楼下的情况如何?”怕裴澜鹤觉出点什么,帝霜换了套说辞,“我的意思是,楼下有记者媒体吗?”
裴澜鹤将早餐放在桌上,“没有,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说明池州那边的办事效率很高。
她走过去看了眼他买的早餐,种类丰富,闻着也鲜香,“连单纯陪我睡觉都不愿意,却愿意在这样寒冷的天下楼为我买早餐,为什么?”
“你这话问的,”他咬了口小笼包,看着她,“因为我善。”
帝霜:“?”
裴澜鹤带了点笑意,领口的扣子散了两颗,露出一截儿锁骨被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有些泛红。
“勾引谁呢?大善人?”她似笑非笑,走近将他的领口握紧,“你真的很特别啊…”
和以往那些想往她身边凑的男人不一样。
“彼此彼此。”裴澜鹤将插好吸管的豆浆递给她,“你的身份也挺特别的吧?这么在意记者媒体…”
他斜支着额头,闲散道,“公众人物啊?”
帝霜借着他的手喝了口豆浆,人直接往他腿上坐,攀住男人的脖颈,指尖细细拂过他的锁骨,“是啊,要是这样出去了,不知道多少眼睛要盯着我…”
裴澜鹤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还摸呢?药效还没过?”
“不刺激么?”
她媚眼如丝,含着笑望他。
“啧,真把我当成你的秘密情人了?”裴澜鹤勾笑,语气玩味。
帝霜歪头想了想,“不错的提议…”
她原本没想到这层,还是刚刚裴澜鹤点通了他。
“要不试试看呢?”女人从他腿上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黑卡推到他面前,“一个月,包你赚钱的。”
帝霜的一番话说下来倒是柔情似水,但那股上位者的姿态依旧蕴于其中。
衬得她更加有魅力。
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裴澜鹤垂眼,扫过她给的黑卡,乐了,“这算是…寒假工吗?”
“寒假工?”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让帝霜难得的怔了下,随即判定男人的社会面貌,“你还是大学生吗?”
裴澜鹤含着吸管,眨了眨眼睛,承认了。
江应淮震惊,三步作两步来到裴澜鹤身边,抬手扯他的衣领,看见他喉结旁边那枚嫣红的吻痕,他大脑有片刻宕机,“我的天我的姥,我的脑子变大枣。”
难以采撷的高岭之花竟然心甘情愿被人烙印了!
“我靠——”
谢迟惊呼出声,“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
裴澜鹤直起身,整理好领口,嗓音也跟着温和起来,“帝霜。”
…
一行人吃过饭后便打算回到各自订的酒店休息,分别前靳酌特意问了裴澜鹤一句,“真不跟我们回帝城了?”
北三城的夜很冷,温热的气息触及到冷空气瞬间凝结成白雾团子,裴澜鹤将围巾往上扯了点,挡住一小截儿下巴,“哥,她还在这里。”
这个“她”指的是谁,靳酌再清楚不过。
靳酌笑了下,望向不远处正和朋友说笑的秦迎夏,那是他家小姑娘,笑起来唇边会漾着梨涡。
“行,”都是过来人,他知道裴澜鹤的心思。
“你小姨问你,新年将近,需不需要她为你多备一份碗筷?”
裴澜鹤哂笑,想到昨夜帝霜最后离开时的眼神,随后说了句,“悬。”
-
城西别墅傍山而建,新中式的建筑风格,庭院内红梅影动,沿着青石子路往里便有沁人心脾的梅花香。
帝霜正倚着床边,百无聊赖地将新折的红梅插进白玉瓷瓶中。
瓶身质地极佳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握着也不冷手。
她没急着回帝城,心里有些烦乱。
本想借着插花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效果甚微。
光是看着这梅花,也能让她想到裴澜鹤因动情而色泽嫣红的薄唇。
池州察觉到她心情不佳,“帝总,是想到段云程那家伙而扰了兴致吗?”
帝霜撑着脑袋,轻飘飘地看过来,“…你去查查前两天那间套房里的男人。”
她终归没能忍住对他的兴趣。
池州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帝霜将人叫住,“只需要查他的名字就行,不必过于详细。”
知道太多反而会毁了她当猎人的兴致。
她对裴澜鹤就像是大猫抓到了心爱的小鼠,并不着急吃掉它,而是肆意玩弄。
直到失去探索的兴趣…
慢慢地,将它拆吃入腹。
…
夜幕降临,帝霜让人在望夜阁订了包间等着沈听,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优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看尽灯火繁华。
门在下一秒被人被推开,是waiter推着餐车进来了。
帝霜正在回沈听的消息,头也没抬,“我等的人还没来,晚点上餐…”
那人却站着没动。
正当帝霜疑惑之际,便有道人影朝她扑来,那姿势是想将她拥住。
帝霜反应迅速,八厘米高的鞋跟轻松蹬了下地面借力,连人带椅往后移了半米。
那人扑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女人稍稍侧目,瞥见了那人藏于耳后的胎记。
她眯起眼,语气玩味,“段云程?”
段云程扯下口罩,彻底红了眼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姐姐…”
他爱哭,是惯用的招数了。
帝霜这次却没耐心看他表演了,“哭的这么卖力,怎么?想重新抱我大腿了?”
“姐姐,我…没有出轨…我不会背叛你…”段云程的状态很差,眼下有圈厚重的乌青,哪怕是上了粉底也遮盖不住,“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我一醒来…她就…”
他的道歉很诚恳,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
段云程单跪在她面前,眼尾猩红,“姐姐,你愿意信我么?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的下巴刮蹭过女人的鼻尖,酥麻痒意瞬间席卷全身。
帝霜莞尔,眼里的兴致正浓,“你的眼睛里有海,是烟波蓝…”
“是么?”他顺着她的话题往下,轻轻垂眼望她,“很喜欢?”
“喜欢。”
她答。
裴澜鹤没再说话了。
帝霜这才感知到手里的触感,他的手腕有圈红绳。
很素的红绳。
手腕皮肤下是鼓动的经脉,那圈红绳像是在遮掩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也就是在帝霜失神的这几秒里,给了裴澜鹤起身而退的机会。
他后退半步,敛去眼中情愫。
在帝霜没反应过来之际利落地离开了浴室。
她伏在浴缸边缘,眼下的红痣被情欲催的愈发鲜艳,盯着裴澜鹤离开的背影,兀自勾唇。
帝霜对他可太感兴趣了。
…
等帝霜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她冲了凉,硬生生扛过了最猛的那股药劲后才洗的热水澡。
浴室门开的那刻,温热的雾气也争先恐后钻了出来。
裴澜鹤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见状撩起眼,极轻地笑了下,“仙气。”
帝霜擦头发的动作没停,闻言也笑了,“嘴挺甜。”
裴澜鹤动了动唇,那句浑的没边的“你想尝尝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也怪他平时和宿舍那几个家伙们扯皮扯多了。
都养成习惯了。
他抿唇没再说话,继续手机里的游戏。
修长的指在屏幕上移动着,操作迅速又漂亮地狙掉对面三个人头。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没过多久那股独属于帝霜的香气就将他包裹住。
好似她特意为他创的温柔乡。
引他上钩,拉他沉沦。
裴澜鹤拿起手边的朗姆酒喝了两口,这样寒的天,他还是扔了几块冰下去。
人也跟着冷静不少。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一切归于平静。
帝霜从包里拿出手机充电,开机的那刻所有消息一股脑弹送出来。
她挑了几个看,没急着回复。
直到助理又弹出一条最新消息——
助理池州:帝总,楼下藏了不少私家侦探,有人在做局
助理池州:我会尽快查明
帝霜却没什么耐心,随便敲了几个字过去,少费精神,盯着王勇
估计这厮还是为了帝大百年校庆上发生的事儿伺机报复她呢!
助理池州:帝总,您在哪呢?需要我帮忙吗?
帝总:爬远点,我忙着
没等到池州回复,她已然扔了手机,朝着沙发的方向去了。
裴澜鹤余光注意到她,刚掀起眼来手里的手机就被她被抽走了。
这回换她居高临下,单腿膝盖微曲,强势地抵在沙发上,迫使着男人交叠的腿分开。
帝霜睨着他,欣赏他的眼睛。
“喜欢我吗?”
她语出惊人。
裴澜鹤挑眉,人懒洋洋地往后靠,并无慌张之色,“你觉得呢?”
他将问题重新抛回去。
女人的指尖是温热的,攀上他的肩,又抚上他的唇,嗓音有些轻,“正常男性的力气比女性高出两倍不止,怎么我轻轻一拽,你就跪下来了?”
“…确定是轻轻一拽?”
“至少你没拒绝,不是么?”帝霜眉眼带笑,凑近他,“承认吧,你对我也很感兴趣。”
女人的红唇沾了水汽,烫的灼人,印在裴澜鹤的下巴上,让他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扣紧。
“留下来,陪我。”
“换身干净的浴袍,陪我睡觉。”
“单纯睡觉,不做别的…”
她忙了一整天,确实是疲惫不堪。
现如今有人做局等她入套,不知道明早睁眼门口又会有多少台摄像机等着她。
那里纹的是只水墨凤凰。
红羽似火,浴火重生。
水墨凤凰在被烧伤的肌肤上展翅,默默诉说着帝霜过去的坚韧。
她神色自若,扯过一旁的浴袍穿上。
刚沾上床,新一波的睡意来袭。
手机却在此时震动着,帝霜没理。
她闭目养神,任由手机一次次震动。
终于在第三次震动时,她拿起来接听了。
来电地址是鹤城,来电人显示明湘
“筱筱,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
帝霜嘴角泛起嘲弄的笑意,“在忙,什么事?”
明湘听到她这样疏离的语气,眼眶霎时间红了个彻底,“筱筱,你还在怪妈妈是不是?怪妈妈没有在那场大火里及时救出你…我…”
“霍夫人,”帝霜直接打断她的话,“没记错的话我们还在打领养关系诉讼解除的官司…”
帝霜成年后就想着与霍家人断绝关系。
她渐渐远离霍家,在帝城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等到自己羽翼丰满,本想着与霍家人协议解除领养关系,霍家父母还未表态,一向冷静自持的霍修临第一个发疯。
他在乎的不是解除领养关系,他在意的是帝霜要走,她想从这个家,从他身边逃离。
于是他失控到当场拽走了帝霜,逼问她原因。
“筱筱,告诉我,为什么?”霍修临不肯松开她的手腕,人也跟着逼近。
直到帝霜被他逼到角落,男人才不紧不慢地摘下眼镜,“霍筱,你该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说起来霍筱这个名字还是霍修临给她改的。
“留在这,我活不出我自己。”
有了高跟鞋的加持,如今的帝霜压根不用再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与他平视,眼神里早就没了以往的亲昵,“我本身就不是霍家人,所以留在霍家我活不下去。”
帝霜眼里一片平静,亲自揭开伤疤,“那场火烧起来之前,家里的女佣将煲好的补汤送给我喝,并催着我喝完回房休息…”
“汤里有安眠药和苦参,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中途被疼醒,腹部宛如刀绞,身下流出的血染红了大片床铺…”
“偏偏那场火就在这时烧了起来,火势那样大…”
“整栋房子是空荡的,里面只有我。”
“而那补汤…”帝霜唇角扯起讥讽的笑意,“是你母亲明湘让人端来给我的…”
她没再往下说,霍修临是聪明人,会明白她的意思。
但他不愿意相信昔日里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念一句“阿弥陀佛”的女人会对帝霜做这样的事。
“筱筱…”霍修临双目猩红,“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让哥把事情查清楚好不好?”
他眼尾猩红,“先别走,哥求你。”
“算了吧,”帝霜挣开他的手,“我靠自己也能查清事情原委。”
她靠自己,也能获得救赎。
…
明湘绝非看起来那样面善。
她在心里饲养着一只魔鬼。
诉讼解除领养关系并没有那么简单,霍家在鹤城也有些势力,帝霜虽然有了与之抗衡的资本,但霍家人不愿松口。
所以这场官司已经打了好几个月了。
“如果筱筱真的想离开霍家,离开爸爸妈妈…”明湘的嗓音哽咽着,“我们可以答应协商解除领养关系…”
帝霜没立刻回话,像是在斟酌明湘话里的真假。
“新年快要到了,筱筱还愿意回来陪我们度过最后一个团团圆圆的年吗?”明湘擦着眼泪,语气哀求,“妈妈求你,求你回家来好不好?筱筱…”
她一口一个“筱筱”,听的帝霜拧紧眉头。
帝霜却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盯着他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很淡,“在我身边才待了一个月,连正式的男朋友都算不上,哪来的这么深的感情?”
她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往后靠着,拉开与他的距离,“你想要的资源,我也给你了,就此两清是最好的。”
“我宁愿不要这些资源…”段云程手里攥着女人的裙摆,不肯放开,他的额头慢慢抵在她的膝盖处,“我是真的很爱你。”
还来不及被段云程的深情感动到,门再一次开了,这次进来的依旧是位waiter
段云程见有人进来了,立刻戴好口罩站起身来。
这次进来的waiter很不一样。
银色的发尤为惹眼,暗红色的丝绸衬衫打底,领口微张,腰间是墨色的短款围裙,再往下是裹在西装裤下的长腿。
明明是一样的waiter服饰,偏偏穿在这人身上就多了份勾人。
裴澜鹤戴着口罩,帝霜还是瞬间认出来他,眼神也变得黏稠,舍不得挪开眼。
男人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他看了眼屋内的场景,淡淡开口,“打扰了,请问这边能上餐了么?”
帝霜的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你说什么,离我太远了没听清。”
她歪头,眼神示意裴澜鹤走近点。
先将人骗进来再说。
裴澜鹤在门口站了两秒,眼里笼了层暗色,他没往里进,反而自顾自的往后退半步,“懂了,稍后再为你上餐。”
帝霜:???
什么情况?!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啊?
人怎么转身就跑了呢!
帝霜来不及细想,起身跟了出去。
走廊上很安静,男人的步子踏在一尘不染的地面砖上,脚步声很明显。
她循着声音跟近,拦住他的去路,随后饶有兴趣地步步逼近,“裴澜鹤…”
裴澜鹤背靠着墙倚着,模样闲散,却又透露着矜贵气质,“调查我?”
帝霜没着急回答,指尖在他心口处的工作牌上轻点,红唇勾起,“这里,写着呢。”
她生了双明媚动人的狐狸眼,眼底悬着碎光,拉着他沦陷,让他被光所惑。
“你的名字很有寓意。”
很像他给她的感觉。
总是处事不惊,又自由随性,就像是闲云野鹤般自在。
“这位客人,”裴澜鹤的余光注意到追过来的段云程,顿时醒神,“我还有工作,不方便…陪客。”
赶来的段云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帝霜将那位waiter禁锢在自己的领地,指尖还搭着他的心口处,占有欲极强的姿态。
而那位waiter虽然戴了口罩,但他望向帝霜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两人眼波流转间,暧昧因子迅速发酵,好似干柴遇烈火。
段云程心中警铃大作,快步上前企图拉回帝霜的注意力,“姐姐,你别碰他,他只不过是个服务生,身上脏。”
帝霜不屑于理他,视线依旧黏在裴澜鹤身上。
后者更不是个吃亏的性子,索性整个人都懒洋洋地往后靠,望向段云程时,说话也欠,“你这话说的晚了点…”
他长指拨弄了下领口,喉结旁边的吻痕明显,“她不止碰了,还留印了,气不气?”
帝霜的目光也落在那枚吻痕上,想着应该是那天夜里咬的。
她暗自勾唇,喜欢看裴澜鹤这副被她轻薄后的模样。
倒是段云程直接气红温了,自脖颈往上带着脸颊也是一片绯色,“你…你这个第三者!”
裴澜鹤扯唇,气死人不偿命地开口,“幸福拍一发三,所以我这个‘三’不就来了么。”
“霜霜…”
帝霜抬眼望她,“嗯?”
沈听没抬头,指尖捻着烟头往雪地里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段云程的事…”
“我知道。”
“你知道是谁做的了?”沈听惊讶道。
帝霜长腿曲着,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又快又准地朝着雪人的眼睛处打去,“除了霍家人,还有谁会见不得我好呢?”
雪人被点上了眼睛,顿时“活”了起来。
她莞尔,笑的明媚,“我点的眼睛不错吧?”
沈听愣愣地瞧着她,陡然笑开,“帝总亲自点的眼睛,必须好看啊!”
她看着那雪人,想起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人也堆过这样的雪人。
沈听笑着笑着鼻尖莫名涌上酸涩,她揽过帝霜的肩,“宝,早知道霍家人是这副德行,当年就不该把你交给霍修临。”
帝霜与她挨着,看庭院里雪花飞舞,喃喃道,“当年谁又能料到如今这样的结局呢…”
“霍家人表里不一,霍修临是他们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
提起霍家,沈听的语气全然冷了下来。
“我猜这次段云程的事,霍家二老不会直接出手,多半是霍修临安排的女人睡到段云程身边…”
帝霜没说话,她和沈听想的一样。
霍修临。
这个名字在十七岁那场大火后也成为了她的噩梦。
…
两人在庭院里聊了会,回到客厅时茶几上已经煮好了祛寒的姜茶,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生姜味道。
池州将姜茶倒出来,“帝总,沈小姐,请用。”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子,人很壮实,寸头,面相看着有些凶,身着笔挺得体的西装,正经中又带点难以驯服的野性。
他倒完姜茶后又起身退至帝霜身侧,安静地站着。
沈听:“池州真是越看越好看了,人也贴心,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啊!”
池州微微一笑,“沈小姐过奖了。”
帝霜喝了几口姜茶,身子便暖和起来,“你下去休息吧,听听在这陪我就行。”
“好的帝总。”
人刚走,沈听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有关裴澜鹤的事来,“拍照片没,让我看看到底多帅啊把你迷成这样了!”
“人家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两句,还指望着我拍照片呢?”帝霜想起裴澜鹤那冷淡的样子,心里也纳闷,“和我谈恋爱他稳赚不赔,偏偏他就是不同意。”
她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惯了,用的都是在生意场上的那套思维方式。
“谈恋爱不是做买卖,”沈听扔了颗梅子进嘴里,“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说不定人家要为终身大事好好考虑考虑呢!”
帝霜顿时乐了,“你以为他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啊?成年人的世界,认真就输了。”
沈听耸了耸肩,“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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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亿科技的投资算是彻底拉来了,有了这笔资金就能顺利启动我们光影科技的游戏项目了!”
裴澜鹤刚洗完澡,林子骁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随意套上睡衣,戴上耳机,拉过电竞椅在电脑桌前坐下,“嗯,目前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听阿恒说你没跟着靳酌他们一起回帝城,还留在北三城呢?”
“嗯。”裴澜鹤手里还在处理着电脑里的代码文件,闻言应了句。
林子骁好奇心作祟,随口问了,“一个人留那做什么呢?”
裴澜鹤扯起笑,“看风景呗。”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林子骁长叹一声,“实话和你说了吧,有个妹子连着一星期电话轰炸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帝城,我头都大了。”
“?都放假了我还回帝城做什么?”裴澜鹤扫了眼手机,看着林子骁对着镜头抓耳挠腮的样就忍不住发笑,“还真把学校当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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