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日记-疯癫怪语小说》,由网络作家“番茄鸡蛋肉丝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抓走了,他嘴里大喊,不是他杀的人,他一晚上都在房间里睡觉,没有出门。过了两天,老头被送回来了,说是洗脱了嫌疑,只不过王姐在晚上给老头房间又加了一把锁。老妈终于来看我了,但她只和医生说话,不和我说话,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静静的听我妈出来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我看到了深深的厌恶,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咬着手看着她,我妈没说话,头也没回的走了。那只鸟又来了,我很开心,看着它柔顺的羽毛,我想摸摸它,可它太高了,我摸不到。今天有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人来到院里,叼着烟的手指指这里说说那里,在他前面的医生点头哈腰,嘴里不停的说:“领导放心、领导放心”。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好笑,那个医生像一条狗。我们一排一排的站在男人对面,王姐就站在旁边,眼睛盯着我们,男...
《日记-疯癫怪语小说》精彩片段
抓走了,他嘴里大喊,不是他杀的人,他一晚上都在房间里睡觉,没有出门。
过了两天,老头被送回来了,说是洗脱了嫌疑,只不过王姐在晚上给老头房间又加了一把锁。
老妈终于来看我了,但她只和医生说话,不和我说话,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静静的听我妈出来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我看到了深深的厌恶,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咬着手看着她,我妈没说话,头也没回的走了。
那只鸟又来了,我很开心,看着它柔顺的羽毛,我想摸摸它,可它太高了,我摸不到。
今天有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人来到院里,叼着烟的手指指这里说说那里,在他前面的医生点头哈腰,嘴里不停的说:“领导放心、领导放心”。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好笑,那个医生像一条狗。
我们一排一排的站在男人对面,王姐就站在旁边,眼睛盯着我们,男人说完话,王姐拍手,我们也要跟着拍手,要很用力。
晚上睡着的时候我梦到李维维,他浑身赤裸着,肚子大大的,嘴里不停的掉出脏东西他说:“我没逃出去,我真的很想逃出去。”
这段时间,我迷上了拆钟表,我把闹钟的每个零件拆下来,整齐的放在一旁,又原模原样的装回去,看着闹钟叮铃铃响,我很开心。
我又迷上了拆电视,把电视背后的螺丝拧开,拆下机盖摆弄着里面错综复杂的电线,等我又往回组装的时候发现地上多了几个零件.......电视坏了,休息室里有不少人在吵闹,指着黑黑的屏幕呀呀说个不停,王姐提着墩布来到休息室门口大声喊到:“再乱叫给我关紧闭!”
我被关了禁闭,两天不给出门。
我吃完饭,把盘子丢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发呆,心情不好也不坏。
那只鸟又来了,又站在窗檐上,歪着头看着盘子里的剩饭。
看了一会,它扑腾一下飞了进来,鸟嘴不停的啄着盘子里的米粒。
我静静地看着它,看着它柔顺的羽毛,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它。
它在我手里挣扎,我能感受到它的心在一下一下的跳。
周六做操的时候,王姐告诉我,下个月我就要过生日了。
我听了特别开心,心想过生日的时候妈妈就能来看我了,说不定还能给我带一个生日蛋糕呢。
想
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歌声却震耳欲聋。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的想笑,但我不敢笑。
有个护士很凶,怎么形容?
你知道那种胖胖的大妈吗?
满脸横肉,衣服是最大码的,可还是裹不住她那臃肿的身材,胸前鼓胀胀的,感觉马上要撑破。
她手掌很糙,抓着我手臂的时候,我能感觉她的手在刮我的肉,他们叫他王姐,我害怕王姐。
吃饭时,我遇到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人。
他叫李维维,名字很好听,比我小两岁。
他笑起来时能看到嘴里的牙箍,我们很投缘,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话题。
吃饭的时候他说昨晚睡着后能感觉到有人在他房间里说话,窸窸窣窣的。
睁眼后却啥也听不到了,等他他再闭眼,又听到了。
我问他听到了什么,他说不记得了,只有晚上睡觉时候能记得。
到了下午,我们到院子做体操,院子很大,旁边种着一些栀子花,一蓬一蓬的,还没开花,院子中央有一棵很大的常青树,树很高,枝繁叶茂的,我们就站在树下跳操。
我笨拙的模仿着其他人做操的姿势,做得汗流浃背,我想停下来休息,可我不敢,王姐正盯着我,她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院里住着一位小老头,据说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多年。
前两年他的儿子还经常来看他,但最近几年已经很少露面了,只是每年的费用都按时交。
你们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悄悄和你说,这里有有个人什么都知道。
一个女人,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头发一丝丝盘起来,虽然都穿一样的病号服,她还是在胸口带了一朵用毛线织成的红花,她喜欢跟人说秘密,我也喜欢听秘密。
到了晚上,我开始服用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据说这些药能让人安静、助眠。
吃完药后我感到浑身发冷,伴随着从窗户缝隙中灌进来的冷风,我不停地颤抖,这种情况会持续一两天。
早上刷牙时,我和王姐说了昨晚的情况,她却只是斜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很正常,习惯就好了。”
我追上他她说房间很冷,想加一条毯子时,她更是不耐烦地停下了手中的活,双手叉腰说道:“你咋这么矫情?
来这里的人都一样,不能搞特殊!”
她错了,这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
休息
到这儿,我做操的时候格外认真。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睡得很不踏实,是外面下雨了,倾盆大雨,雨水顺着窗口的栅栏流了一地,我被冷风吹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院里有人大喊大叫,又是王姐嘶哑刺耳的声音。
老头死了,吊死在院里的那棵常青树上,嘴里吐出长长的舌头,脚尖滴答滴答落着水珠。
院里又来了不少人,警灯闪烁,所有人都围在那棵常青树下,王姐这次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沉默的领着一群人来到老头房间,门口的地上掉着一堆铁链,最末端挂着一把已经被打开的锁。
那个胸前有徽章的男人这次没有问我,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院里开始人心惶惶,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房间里,不是自愿的,而是王姐下了死命令:从中午开始,所有人都不能在休息室,必须回到房间。
晚上,我听到值班室王姐在说话,她想辞职,她不干了,最近几个月死了三个人,她呆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让她再坚持一个月,等新的护士来了,就让她走,王姐答应了。
从那以后,王姐的脾气越来越差,我的蜡笔快用完了,想和她再要一支,没想到她不仅不给,还插着腰,指着我大骂,说我是疯子,是神经病。
我抬起头看着她,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没有病,我只是想要一支笔。”
她听气冲冲地冲回值班室,抓了一把笔扔在地上,大声嚷道:“你们这些疯子、神经病,老娘不伺候了,马上就走!”
我蹲下身,捡起笔,默默的回到房间。
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我只是想写东西,我想嚼她的眼睛,不对不对,这句话不是我想写的,我想记下我看到的一切。
星期天,我过生日,我记着时间,我希望能看到我妈,我好久没见她了,我想和她说话,我想把我看到的事情都告诉她,我睡一觉,明天就能看到我妈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剪纸,拿着剪刀沿着轮廓慢慢的剪,一会我就剪出形状,我看着手中的剪纸,我想剪出一双眼睛,可剪刀太大了,剪不出来。
没有眼睛可不行,我用剪刀在纸上戳了两个洞,黑黢黢的,看着手中的剪纸,我笑了,也醒了。
今天,我过生日,没有蜡烛,没
个个呀呀互相说个不停嘈杂声里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看到一群人朝我这边走来,领头的是一个男人,胸前戴着徽章。
隔着老远,我就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也能感觉到他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口问我知不知道李维维在哪,我摇头。
他又问我有没有帮他开门,我还是摇头。
他接着问我知道什么,我依旧摇头。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只鸟又来了,在窗台一跳一跳的,我看着小鸟发呆,想离开这方法。
几天后我听到了个秘密,那个女人和我说的,她说李维维找到了,在厕所的粪坑里,是小老头发现的。
老头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有东西在粪坑里反光,他低下头看.....是李维维嘴里的牙箍在反光老头连裤子都没提就跑出了厕所,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边跑边喊:死人了!
死人了!
李维维被呛死在粪坑里,肚子鼓胀胀的,龇着牙咧着嘴.....知道李维维死了,我特别害怕。
我来到值班室,想让王姐给我妈打电话,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家!
王姐根本不理我,只顾着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
我听得出,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能在房间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王姐说外面冷,在房间里暖和,没事就不要出来逛了。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吵得人心烦,我向王姐要了纸笔,我得找点事做,不然真的要疯了!
没想到王姐居然同意了,不过只给了我几支蜡笔,也行吧,凑合能用,我要把我看到的这些事都记下来给你们看。
天黑了,周围静悄悄的,我突然想到外面逛逛,看看月光下的走廊,看看后院小水塘里的波光,看看王姐在值班室呼呼大睡。
可我出不去,门锁了。
有一天,我在休息室里闲逛,我看那个女人蹲在角落,头发披散着,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啥。
她平时不这样,我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她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
她说连着好几天晚上,有人来敲她的门,一下一下的敲,动作很慢,她看到门底空隙里漏出影子,她很害怕,她缩在床上,盯着房门不敢出声。
我问她你知道门外的人是谁吗?
她定定的看着我,半晌后轻飘飘的说:“我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会被送来这里......狭窄的房里面陈设简单,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双拖鞋,拖鞋上的小狗图案已经黑黄不清,只能模糊分辨出小狗在笑,嘴里还吐出红黑的舌头。
四周惨白的墙壁上只嵌着一扇小窗,铁栏杆上锈迹斑斑,摸一把能蹭下不少红渣子。
我坐在床沿低头看着眼前的蓝白条纹衣服,衣领处还残留着褐色的污渍,正散发着呕吐物的酸涩味。
我知道这个地方是哪,他们都怀疑我脑子有问题,连我妈都怀疑我。
只有我知道,我很正常,我没病!
我还记得刚来到这的时候,我就不喜欢这个地方,太安静了,静得让人发毛。
我不喜欢安静,我喜欢热闹,喜欢坐在课桌上偷偷看漫画,喜欢在纸条上写“我喜欢你”悄悄夹在她的书里,喜欢无忧无虑的在操场上疯跑,可这一切在我来到这里后都消失了。
我不安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幽深的走廊只有我一个人,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开始咬自己的手指,忘记说了,我喜欢咬手指,喜欢撕下指甲边的倒刺。
这个当然不是病,我知道的好几个人都这样。
为什么?
我告诉你.......疼痛能让人缓解紧张。
“嗒嗒嗒”高跟鞋的敲击声在走廊中回荡。
我妈领着我走进一间办公室,看着眼前一身白大褂的医生,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我身体没问题,为啥要看医生?
我转头看着我妈,她也正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不悦,我不想惹她生气,于是乖乖地配合医生的检查,问什么答什么。
问着问着,我逐渐感到不对劲为何要问我是否懒惰、是否沉默寡言、是否易怒……不是应该问我哪里不舒服吗?
最后,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让我填我再次转头看向母亲,意思再明确不过——我不想填。
但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我,没有开口,这次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厌恶。
我妥协了,我拿起笔一条条填写内容,这些题目像是心理测试,不对、不对,有问题,我就知道有问题!
星期一,我入院了,这里给我的感觉?
这么跟你说,像监狱,每天早上按时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唱大合唱.....没错,黄河大合唱,一群人排成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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