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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逆天改命傍上最强大佬虞夏傅之寒前文+后续

橘子味的冰红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初虞夏被绑架,吴奶奶就是目击者。她非常清楚虞老头的品性。这种品德恶劣的老人,死了就死了,还好意思来麻烦大儿媳一家照顾,谁给他的脸?虞绍光都有点听不下去,“吴婶,我爸就是急火攻心病倒了,好好休养几个月就会好了。”“你那话说得好像我爸熬不到虞夏工作似的。”吴奶奶被人看穿了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原来没有那么严重呀?”“我还以为他快不行了呢。”“都和老二住那么久了,生病就往老大家跑,这……很难不让人误会呀。”湛城下面的乡下有一种风俗,那就是老人百年归老得在大儿子家,在其他儿子家死是很不吉利的。吴奶奶阴阳怪气的时候就是冲着这一点去的。虞老二夫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江慧巧应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人生病,家里有两个儿子的,都是轮流照顾的。”...

主角:虞夏傅之寒   更新:2025-02-16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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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夏傅之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逆天改命傍上最强大佬虞夏傅之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橘子味的冰红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虞夏被绑架,吴奶奶就是目击者。她非常清楚虞老头的品性。这种品德恶劣的老人,死了就死了,还好意思来麻烦大儿媳一家照顾,谁给他的脸?虞绍光都有点听不下去,“吴婶,我爸就是急火攻心病倒了,好好休养几个月就会好了。”“你那话说得好像我爸熬不到虞夏工作似的。”吴奶奶被人看穿了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原来没有那么严重呀?”“我还以为他快不行了呢。”“都和老二住那么久了,生病就往老大家跑,这……很难不让人误会呀。”湛城下面的乡下有一种风俗,那就是老人百年归老得在大儿子家,在其他儿子家死是很不吉利的。吴奶奶阴阳怪气的时候就是冲着这一点去的。虞老二夫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江慧巧应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人生病,家里有两个儿子的,都是轮流照顾的。”...

《穿书后,我逆天改命傍上最强大佬虞夏傅之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当初虞夏被绑架,吴奶奶就是目击者。

她非常清楚虞老头的品性。

这种品德恶劣的老人,死了就死了,还好意思来麻烦大儿媳一家照顾,谁给他的脸?

虞绍光都有点听不下去,“吴婶,我爸就是急火攻心病倒了,好好休养几个月就会好了。”

“你那话说得好像我爸熬不到虞夏工作似的。”

吴奶奶被人看穿了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原来没有那么严重呀?”

“我还以为他快不行了呢。”

“都和老二住那么久了,生病就往老大家跑,这……很难不让人误会呀。”

湛城下面的乡下有一种风俗,那就是老人百年归老得在大儿子家,在其他儿子家死是很不吉利的。

吴奶奶阴阳怪气的时候就是冲着这一点去的。

虞老二夫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江慧巧应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人生病,家里有两个儿子的,都是轮流照顾的。”

吴奶奶心里鄙夷,“老人家在你家出了大力气,那照顾老人家的责任不也得你们家出大力气?”

江慧巧无言以对,虞老二更加是装作没听懂吴奶奶的话。

什么出大力气,他们一点力都不想出。

虞夏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傻眼了。

这……是要往家里送?

请神容易送神难。

更何况这是瘟神?

虞夏吓得把家里的门都给关紧了,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

几人把虞老头抬进院子里,江慧巧看见虞老大家大门紧闭,连忙喊道:“大哥,你先去开门。”

虞绍光叮嘱道:“你和老二注意一点,别摔着爸了。”

虞老二嫌弃大哥啰嗦,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快去开门吧。”

他还想说趁大嫂他们不在家,赶紧把人放下跑了才好。

虞绍光掏出许久都没有用过的钥匙,走过去才发现大门没有上锁,他下意识推门,门没开,有人从里面锁了门。

他抬手就敲门,“开门。”

虞夏没搭理他。

虞绍光又敲门,“开门。”

还是没人过来开门。

他尝试通过窗户窥探里面一二,对上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时,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线。

“我知道里面有人,赶紧给我开门。”

他失去了耐心。

虞夏在里面装聋作哑,就是不肯开门。

谁也别想把生病的虞老头送过来。

“大哥,怎么还没开门?”虞老二着急道。

晚点大嫂下班回家就不好了。

江慧巧有点抬不动了,催促道:“大哥,快开门呀。”

虞绍光无奈道:“有人在里面把门给锁上了,我开不了门。”

虞老二夫妇脸色微变,不是吧?

到头来,还得把人搬回去?

搬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江慧巧在脑海里飞快运转,想到了一个办法,“大哥,要不我们先把爸放下?”

虞老头身下还有一块木板,就算放在地上也是睡在木板上。

“放下吧,我也快要扛不住了。”

虞老二话都没说完,夫妻俩就把虞老头放在小院子里面。

江慧巧对自家男人使了一个眼色,虞老二秒懂,“大哥,我和慧巧单位还有事情,先回去上班了。”

两人着急忙慌跑了。

虞老头闭着眼睛不说话,反正有人管他就行。

虞绍光看着弟弟夫妇二人离开的背影,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吴奶奶走进来,睥睨了一眼地上的人,才看向虞绍光,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绍光,不是我多嘴。”

“你们家就那么一点地方,你把人接回家里,准备让他住在哪里?”


忍者神龟都没有罗阿姨那么能忍!

傅之寒愣了一秒才说道:“我爸是他们家族唯一的大学生,他一直都被大家赋予非常重的责任。”

“他习惯性付出,却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小家庭。”

“我妈受委屈久了,不爆发则已,一爆发就是爆炸性炸弹。”

虞夏皱眉,“我听你讲得头头是道,你挺清楚他们的问题的,这么久了,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帮你妈一把?”

傅之寒直喊冤枉,“在我妈爆发之前,我也以为他们过去的相处就是这样的。”

“这是他们独特的相处方式。”

虞夏挂了电话,肩膀似乎一下子变重了。

傅之寒请求她想办法帮忙稳住他父母,而他想办法回来一趟。

她嘴巴是答应帮忙了,但是脑子还没想好怎么帮。

虞夏回到大院,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傅之莹聊一聊。

“之莹,你妈在家吗?”

“我妈去上班了,虞夏姐,你找我妈有事吗?”

虞夏这才恢复正常音量,“你哥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帮忙稳住你父母。”

“对了,你妈现在还说离婚的事情吗?”

傅之莹鼻头一酸,强忍着泪水,“我妈昨晚还问我,如果她和我爸离婚了,我跟谁。”

虞夏好奇,“你怎么回答?”

“我说跟我妈。”

傅之莹解释道:“我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护着我的人。”

“虽然我很爱我爸,但我爸永远排在我妈后面。”

傅镇南本来还想趁着罗云雅白天去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回来拿换洗衣服,也顺便看看女儿,没想到会听到女儿说的话。

坦白说,他当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一地。

“爸?”

傅之莹脸色瞬变。

虞夏猛地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傅镇南转身过去,他应该是想要趁大家没发现他之前偷偷溜走的,可惜运气还是差了点,被女儿当场抓获。

“爸,你终于回来了!”

傅之莹眼泪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虞夏觉得这个孩子上辈子肯定是水做的,要不怎么能流那么多眼泪?

傅镇南艰难回过头来,“我回来拿点衣服。”

“还有看看你。”

“你最近过得怎样?”

傅镇南把一包油酥糖饼塞到女儿手里,“你最爱吃的油酥糖饼。”

傅之莹低着头,目光落在油酥糖饼上,“爸,你和妈妈真的会离婚吗?”

“不会的。”傅镇南坚定道。

傅之莹蓦地抬头,眼里闪着泪光,“真的?”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虞夏好奇,“傅叔叔,你是想到解决办法了?”

傅镇南应道:“我打算搬出去住一段时间,等你罗阿姨不生气了再回来好好向她道歉。”

“还有我已经托人帮忙在上海买呢子大衣,现在是夏天,不好搞,对方已经承诺一定帮我搞到一件的。”

虞夏下意识摇头,“千万不要冷处理。”

“罗阿姨对你已经失望至极,你应该尽快拿出态度,至少要让你大嫂他们来向罗阿姨道歉,并且如数归还之前借你们家的钱财和东西。”

傅镇南犯难了,“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怕是算不清。”

虞夏应道:“算不清也要算。”

“谁让他们只借不还?”

虞夏说话的时候,傅之莹满眼都是感激。

她似乎看到了一丝希冀。

“爸,你就按照虞夏姐说的去办吧。”

“虞夏姐比你靠谱。”

傅镇南:老扎心了。

最后虞夏和傅镇南坐下来好好聊了将近一个小时,傅镇南才决定采纳虞夏的建议。

首先他要去找大哥大嫂商量,让他们把借走的钱票和东西都还回来,没有也得凑出来。


本来虞老太被判十年,已经让虞老头和虞老二一家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

今天宋明华这一闹,他们都想直接搬到一个不认识他们的人的地方生活了。

“老大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拦着点,就让宋明华那个泼妇一直在外面骂我们?”虞老头气得鼻孔要冒烟。

虞向东回忆道:“好像大伯没来。”

“就只有大伯母和虞夏在。”

虞老头听到两人的名字,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这两个现在都是刺头。”

江慧巧深有同感,“我总觉得大嫂和虞夏和变了一个人一样。”

“宋明华一直都没变,老大要做什么都是她在后面阻拦着。”

“只不过以前她还装一下,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虞老头愤愤道。

虞老二张口就来,“大哥就是心软,要是他强势一点,大嫂也不会欺负到咱们头上。”

用他母亲的话来说,打一顿她就老实了。

“大哥要是能拿主意,向东就不会还待业在家。”

“你们是不知道,我娘家的侄女昨天已经被通知下乡,哭了一个晚上都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江慧巧说起这件事就开始焦虑了起来。

她原本想过实在不行,就把自己的工作转让给虞向东,但湛城今年新政策下来,把工作转让给子弟的职工以后是没有退休金的。

这就意味着她以后没有任何收入了,她不敢冒这个险。

“嘭嘭嘭!”

结结实实的三个敲门声把室内的几人都吓破胆了。

宋明华的声音像地狱之王一般传来,“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其实说起来老虔婆也挺惨的,被你们这群缩头乌龟推出去挡枪口。”

有邻居出于好奇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明华耐心解释,“我那个婆婆是什么样的我还是很清楚的。”

“她是坏,但她脑子没有那么灵活,她想不到通过卖孙女给大孙子虞向东找工作这种曲线救国的法子。”

她话音一转,“至于是谁教她这么做的,我就不说了……”

她未尽的话让众人不禁纷纷猜测,指指点点的话很快就传到里面的诸位耳朵里,气得他们咬牙切齿,又不敢开门出来和宋明华干,最后只剩下满腔的愤怒和憋屈。

宋明华在门口骂得口干舌燥,虞夏就在一旁给众人解除疑惑,以一问一答的形式成功将虞老太夫妇和虞老二一家送到风口浪尖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和他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平常装得太像一个人了,搞得我们都以为他们是真的人。”

“虞老太和虞老头在外面和蔼可亲,没想到私底下对自己大儿子一家竟然是如此的尖酸刻薄,虞老二一家也真是,跟吸血鬼一样,谁要是摊上他们谁倒霉。”

虞夏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都被千夫所指了,他们还能沉得住气,真不怪宋明华骂他们是缩头乌龟。

他们可不是缩头乌龟本龟嘛。

宋明华母女俩出了气,高高兴兴回家了,经过供销社的时候还特意进去买了四瓶汽水回家庆祝!

“明华呀,终于等到你了。”

马淑英和宋明华一个车间的,但两人还没好到会互相串门的程度。

宋明华下意识保持警惕道:“你找我有事?”

马淑英环顾了一遍四周才低声道:“是的,我们进屋说。”

虞夏莫名其妙想到了江慧巧,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

进屋后,宋明华和马淑英都坐了下来,虞夏站在马明华后面活像一个庄严的护法。

“虞夏,你也坐。”

马淑英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招呼虞夏坐下,这让宋明华母女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马淑英没注意到这些,笑眯眯地开口,“如今虞夏高中毕业,待业在家,现在的工作可不好找。”

宋明华皮笑肉不笑,“是呀。”

“毕业生找工作都难。”

马淑英突然问道:“虞夏没工作,你们就不怕知青办找上门催下乡吗?”

“怕呀,怎么不怕?”

她问什么,宋明华就应什么。

虞夏则是静静看着她妈妈表演。

母女俩相处一段时间,已经有默契了,她对宋明华还是挺放心的。

铺垫了一会,马淑英终于说到了正事上,“明华,我娘家有个侄子,比虞夏大几岁,长得人高马大,还没结婚。”

“你看要不找个时间让他们相看一下?”

虞夏反应了过来,原来傅之莹说的有人要给她介绍侄子,那个人就是马淑英。

宋明华试探道:“你娘家好像是在下面的乡镇吧?”

虞夏瞪大眼睛,似乎在说你不是应该直接拒绝的吗?

还打听什么呀?

“是的,我娘家在白水镇。”

宋明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侄子今年具体多少岁来着?”

马淑英支支吾吾,“就大虞夏几岁。”

“几年生?”

“47年。”

宋明华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惊得忘记了呼吸,“那他今年岂不是30岁了?”

“29,还没过生日呢。”马淑英纠正道。

宋明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今年也才30几,你给我女儿介绍一个30岁的老男人,你居心何在呀?”

虞夏不着痕迹道:“当然是为了那些赔偿金呀。”

马淑英惊愕,“你胡说八道!”

“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她还想说什么,被宋明华连拽带拖出去了。

“走,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好你一个马淑英,咱们10几年的同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是吧?”

马淑英恼羞成怒,“我侄子至少还有一份工作,虞夏除了长得漂亮,年轻一点,她有什么?”

虞夏微微眯起眼睛,听听,这是人话吗?

长得漂亮和年轻,能把好多人甩在后面了好吧!

“既然你侄子那么好,为什么30几岁还没结婚?”

“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宋明华骂道。

马淑英气急败坏,“我侄子长得好,工作好,他年轻的时候挑人不行吗?”

宋明华冷哼了一声,语气像是炸了毛似的,“我看是被别人挑剩的吧。”

虞夏嗓音干净清冷,顺着宋明华的话说道:“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看上你侄子的。”

马淑英双眼瞪得圆圆的,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说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侄子?”

“没工作,不结婚,到时候你等着下乡吧!”

“我们街坊邻里都等着看你下乡的笑话呢!”

……


“坦白说当我站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像是在做梦。”

“要知道几天前我还在地里干活。”

“我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是在地里干活。”

有人好奇,“知青平常都干什么活?”

林闪闪回忆道:“我们知青大部分都只能分到一些体力活,只有一些有技术的人才有机会做会计、电工之类的工作。”

“像我自己,我干过掏粪、开荒造田、兴修水利……”

“我们除了搞生产,还得参加学习,像“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这些经典语录,我们全部得学习。”

她们宿舍还有一个叫梁思维的同学是已婚育有一个女儿的,今年29岁。

北大去年的招生要求学生的年龄在30岁以下,她刚好卡在这个范围里面。

虞夏把床铺擦好,独自出去了一趟,从学校的保安室拿到了自己的包裹,这里面可是她的防寒物资。

她来京市最不习惯的就是这里的气候,又干又冷,她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皲裂了。

还有喉咙干痒,她喝了好多水都感觉很渴。

晚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抱着一个暖水袋,虞夏才感觉好一点。

或许是这几天坐车太过疲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也能快速入睡,只不过半夜她就醒了过来。

喉咙又干又痒,嘴唇巨干,鼻子里面感觉有一团火一样,弄得她无比难受。

虞夏只能起来倒一点热水喝,才缓解了一点症状。

虞夏再次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首都人民不容易呀,这么干冷的天气都是怎么扛过来的?

另一个南方人林闪闪也很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她来的第一个晚上就拉肚子了。

她做梦都在感叹,“水土不服呀!”

第二天她们才知道本地人昨晚也被冷醒了。

“我们过冬的时候家家户户都靠生炉子取暖。”

“学校宿舍哪里来的炉子?”梁思维说道。

虞夏抱着暖水袋应道:“没事,咱们有一身正气,再冷也扛得住。”

林闪闪打趣,“虞夏,你先放下那个暖水袋再说。”

梁思维想到了什么,说道:“参加完开学典礼,我们在学校里面逛逛呗。”

虞夏举双手赞成,“我昨天睡了一路,被学校直接拉到32号宿舍楼下,都没注意咱们学校门口长啥样。”

“咱们学校那么大,逛完不得累死?”林闪闪说道。

她在乡下干活累怕了,现在是能不动就不动。

梁思维疑惑道:“你以前上山下乡的,你应该比我们能逛才对。”

林闪闪摇头,“以前天没亮就起来干活,天黑了才回屋,我累怕了。”

等大家收拾好,去食堂吃了早饭,才去参加开学典礼。

北风呼啸,台上的人意气风发、慷慨激昂、热血澎湃发表致辞。

台下的虞夏和林闪闪抱成一团,互相取暖,实在是太冷了。

虞夏把围巾裹到眼睛下面,头上戴着一顶厚厚的加绒针织帽,帽沿裹住了耳朵的位置,尽量减少皮肤直接接触空气的范围。

林闪闪穿得相对更少一些,她冻得嘴唇都发青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会,我是恨不得马上来京市。”

“可向往了。”

“现在回想,南方挺好的,适合居住。”

虞夏点头表示赞成,“这里是干冷,我从昨晚开始鼻子就像是藏着一团火一样,一旦不及时喝水,喉咙就会变得又干又痒。”

林闪闪应道:“天气太干燥,上火了。”


手里也随时准备打开手电筒。

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根擀面杖。

这是宋明华给她防身用的。

她当时还觉得宋明华忧虑过重,确实是没想到坐火车第一晚就用上了这根擀面杖。

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车厢门口中央,这会的虞夏早已适应黑夜,她清楚地看出对方是一位男性,身材矮小,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虞夏沉着冷静打开手电筒,朝门口的男人脸上照过去,一个神态剽悍,双目炯炯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大惊失色,显然没想到会被别人发现。

同时虞夏也注意到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她惊呼一声,“啊!”

“有人偷东西!”

这次男人没有急着逃走,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想要让这个目击者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

虞夏预测到男人的行动,随手把手电筒扔到一旁,坐了起来,背靠侧墙体,在男人逼近床边的时候一棍子扫了过去,“嘭”的一声,那把匕首落地,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虞夏一鼓作气,对准男人的裤裆一脚踢了过去,车厢内响起一道惨绝人寰的哀嚎。

简曦情急之下,想要用书本砸那男人的头,不料脚下一滑,从上铺掉了下来,刚好砸在男人的身上,伴随着“咔嚓”的一声,男人断了两根肋骨,这些都是后话。

乘警赶到的时候,看到躺在地上疼得面部扭曲的男人,有那么一刻产生了怀疑,这确定不是受害者?

“这是他的作案工具。”

虞夏用干净的厕纸将匕首从床底捡了起来,递给乘警。

她全程都没有碰过这把东西,谨慎得很。

乘警从男人身上翻出一封介绍信,上面写他是去天津上大学的。

凭他们怎么看,都看不出这是一个读书人。

如果这封介绍信不是假的,那介绍信的主人估计遇难了。

男人被乘警带走之后,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干脆都不睡觉了,坐在一块聊天驱逐心中的恐惧。

简曦回想起方才那惊人的一幕,始终都没办法想象自己居然把那歹徒给砸伤了。

她都能听见男人骨头断裂的声音。

虞夏距离歹徒比较近,她也听见了,只不过她没说,免得乘警追究简曦的责任。

漆黑的车窗外渐渐有了光亮,虞夏一直盯着窗外,试图偶遇一次日出。

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一缕阳光刺破黑暗,那一抹光线越来越粗,越来越亮,直到云层后面露出半张小脸,虞夏才提醒她们,“看,太阳出来了。”

另外三人齐刷刷看向窗外,只见阳光穿透云层,在人间大地下了一场金色瀑布。

“日出东方隈,似从地底来。”简曦忍不住念了一句诗。

谢婉宁受了启发,也念了一句,“天际霞光入水来,水中天际一时红。”

叶秋梨打趣,“还得是有文化的人张口就来一句诗。”

“我就不一样,我只会说,诶呀妈呀,太好看了!”

大家笑得前俯后仰,虞夏捧着肚子感叹,“还得是你呀!”

别人都没她这么幽默。

虞夏和简曦被女列车员喊走了。

她们被带进一个有推拉门的车厢前面,女列车员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请进”,女列车员才推开门侧开身,示意她们自己进去。

虞夏抬眸看过去,眼前一亮,“之寒哥?”

傅之寒看到虞夏并没有意外之色,显然是知道她就在这辆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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