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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玩命追!玄学千金又去算卦了沈知鱼傅灼 番外

福生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铭表哥的情况,傅灼也听说了一些。从半年前开始发病,说家里有鬼,卫生间大半夜有水声。不仅如此,他还说家里的东西经常挪动位置,偶尔会响起脚步声。大家刚开始以为真是闹鬼,特意请了大师来看。可大师走了一圈,说家里根本没有阴气,不可能有鬼。但顾铭表哥就是说有鬼。于是,顾铭和表哥的爸妈轮流去他家住了几天,家里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发生。这一下,再也没人信表哥的话,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精神出了问题。“我哥现在缩在家里不敢出来,天天神神叨叨的。他妈怕他这样吓到小孩子,就把我小外甥接走了。现在家里只有我表哥和表嫂两个人。”顾铭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你说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精神出问题了呢?”傅灼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坐在他身边的沈知鱼盯着顾铭的...

主角:沈知鱼傅灼   更新:2025-02-16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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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鱼傅灼的其他类型小说《傅爷玩命追!玄学千金又去算卦了沈知鱼傅灼 番外》,由网络作家“福生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铭表哥的情况,傅灼也听说了一些。从半年前开始发病,说家里有鬼,卫生间大半夜有水声。不仅如此,他还说家里的东西经常挪动位置,偶尔会响起脚步声。大家刚开始以为真是闹鬼,特意请了大师来看。可大师走了一圈,说家里根本没有阴气,不可能有鬼。但顾铭表哥就是说有鬼。于是,顾铭和表哥的爸妈轮流去他家住了几天,家里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发生。这一下,再也没人信表哥的话,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精神出了问题。“我哥现在缩在家里不敢出来,天天神神叨叨的。他妈怕他这样吓到小孩子,就把我小外甥接走了。现在家里只有我表哥和表嫂两个人。”顾铭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你说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精神出问题了呢?”傅灼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坐在他身边的沈知鱼盯着顾铭的...

《傅爷玩命追!玄学千金又去算卦了沈知鱼傅灼 番外》精彩片段


顾铭表哥的情况,傅灼也听说了一些。

从半年前开始发病,说家里有鬼,卫生间大半夜有水声。不仅如此,他还说家里的东西经常挪动位置,偶尔会响起脚步声。

大家刚开始以为真是闹鬼,特意请了大师来看。

可大师走了一圈,说家里根本没有阴气,不可能有鬼。

但顾铭表哥就是说有鬼。

于是,顾铭和表哥的爸妈轮流去他家住了几天,家里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发生。

这一下,再也没人信表哥的话,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精神出了问题。

“我哥现在缩在家里不敢出来,天天神神叨叨的。他妈怕他这样吓到小孩子,就把我小外甥接走了。现在家里只有我表哥和表嫂两个人。”

顾铭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你说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精神出问题了呢?”

傅灼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坐在他身边的沈知鱼盯着顾铭的脸看了一会,若有所思:“不一定是精神出问题。”

顾铭一愣:“……什么?”

“你有你表哥照片没?”沈知鱼问他。

顾铭茫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傅灼知道沈知鱼不会无的放矢,立刻抬腿踹了顾铭一下。

“照片,拿出来。小鱼是天师。”

顾铭一个激灵醒过神。

天师?

能被傅灼承认的天师,那必定有了不得的手段。

顾铭连忙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才翻到一张照片。

“沈小姐,这就是我表哥。”

沈知鱼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细眉微微一挑。

顾铭凑过来:“沈小姐……啊不,沈大师,我表哥怎么样?他真的见鬼了吗?”

沈知鱼笑了笑,把手机还给他。

“见鬼是假的,但他家的确有鬼。”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这个时间正好,走,去你表哥家,抓鬼去。”

——

顾铭表哥名叫杜文之,三十岁,住在京郊的富人区别墅。

“我哥以前可优秀了,国内top2大学毕业,没靠父母白手起家,要不是见鬼的事,他公司可能早就上市了。”

顾铭安静不下来,一路上叽哩哇啦,“这半年他瘦了二十几斤,情绪喜怒不定的。幸亏我表嫂是真爱,对他不离不弃,一直陪着他。我表哥爸妈都说他娶了个好媳妇。”

沈知鱼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司机老戴开车很快,一个小时就到达目的地。

三人推门下车。

“沈大师,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冲进去吗?”顾铭摩拳擦掌,大有把鬼抓起来揍一顿的气势。

沈知鱼却摇了摇头。

“还不到时候。而且这个鬼呀,现在不在家里。”

顾铭疑惑:“不在家里?”

“嗯。”沈知鱼环顾四周,问他,“你表哥卧室在哪个方位?”

顾铭指向别墅东侧。

沈知鱼立刻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躲到别墅东墙下。

她冲傅灼招了招手:“你们俩过来蹲下,别让人发现了。”

傅灼和顾铭对视一眼,认命的走过去,一米九的大高个委委屈屈的缩起来。

三朵阴暗的蘑菇在墙角下等了半个多小时。

时间已经跨过了凌晨。

顾铭蹲的腿麻,忍不住问:“沈大师,我们还要等到……”

“嘘!”沈知鱼及时打断他,“鬼来了。”

顾铭:!

他心中大惊,身体瞬间僵硬。

哒、哒、哒——

轻缓的脚步声响起,在安静的夜晚十分渗人。

顾铭有点害怕,掌心捏了一把冷汗,战战兢兢的抬起头。

浓墨的夜色中,一道身影迅速向这边移动。

因为天太黑看不清脸,顾铭只能看出身形是个‘男鬼’。

‘男鬼’对这栋别墅的路线很熟悉。

他熟门熟路的翻进院子,直奔别墅东墙角,然后——

抓住外墙水管,熟练的爬了上去。

顾铭:???

这和他预想的鬼不太一样啊!

鬼不是都飘着走吗?

他咋还爬墙呢?

爬墙鬼?

顾铭一脸懵逼,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傅灼猜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沈知鱼。

沈知鱼耸耸肩,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傅灼顿时皱起眉,看向别墅时眼神充满了厌恶。

“大、大师,男鬼爬墙了,我们现在咋办?”顾铭还沉浸在表哥家有鬼的戏份里。

沈知鱼:“你有你表哥家入户门的钥匙吗?”

顾铭懵然摇头。

“没有。表嫂说怕突然来人会吓到表哥,就把我和表哥父母的钥匙都收走了。”

沈知鱼闻言,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没关系,没钥匙也能开锁。你们跟我来。”

三人猫着腰,一路摸到别墅大门。

沈知鱼虚空握玉笔,压低声音。

“世间万物,如有虚无,五行助我,相生相克,破——!”

霎时间,玉笔飞出一道金光,钻入大门门锁。

门锁‘咔’一声,开了。

沈知鱼压下门把手,轻手轻脚推开。

“你们俩轻点。”

三人做贼似的从门缝挤进去。

别墅一楼一片漆黑,各种家具在黑暗中显得奇形怪状,分外恐怖。

顾铭有点紧张,声音微抖:“大师,我害怕。”

他伸手想去抓沈知鱼的衣角。

傅灼出手如电,‘啪’一声,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

“瞎拽什么?老实点。”

顾铭:……

不er,兄弟你吃醋能看看场合吗?

顾铭无语极了,连见鬼的恐惧也淡了几分。

他紧紧跟在沈知鱼身后,蹑手蹑脚上了楼梯。

忽然,哒、哒、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顾铭脸色微变:“是从二楼传来的!大师,鬼在二楼!”

沈知鱼眸光闪了闪,没有动,趴在楼梯上继续听。

没过多久,一道开门声响起。

紧接着,一道女声传来:“这几天你忙什么呢?怎么来这么晚,我差点睡着。”

顾铭的脸上,猛然露出惊愕。

这个声音……

是他表嫂!

可不同于平日里的娴静端庄,今天表嫂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粘腻勾人,和她日常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是怎么回事?

表嫂在跟谁说话?

她为什么会发出这种语气?


傅老爷子见气氛有点低沉,便对沈知鱼笑道:“原来小鱼是师父养大的。能把你养这么好,你师父一定是位非常厉害的高人。”

沈知鱼顿了顿,干巴巴的笑了一声。

“还、还行吧。”

是不是高人不好说。

反正挺爱招猫逗狗,还被后山的猪撵着跑。

为了保住自家师父的形象,沈知鱼果断换了个话题:“傅爷爷,时间不早了,我开始看风水吧?”

傅老爷子连忙点头。

“好好好。宅子里太大,让阿灼陪着你。别着急,慢慢看,家里准备了午饭,中午就留在这吃。”

傅老爷子一锤定音。

沈知鱼来不及拒绝,就稀里糊涂的被傅灼带走了。

傅家老宅的确很大,沈知鱼花了三个小时才把所有房间的风水看完。

等看完后,午饭时间也到了。

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沈知鱼没忍住,现场给傅家爷孙表演了一个‘天狗吞日’。

五碗大米饭,三个大馒头,两个熔岩蛋糕,一桌子菜,全被她的深渊巨口吞了下去。

傅家爷孙眼睛都看直了。

“小、小鱼啊,你这么吃胃受得了吗?要不我们歇会儿再吃?”傅老爷子声音发颤。

傅灼行动派,直接吩咐张管家去拿健胃消食片。

沈知鱼嚼嚼嚼,然后打了个饱嗝。

“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自从师父去世,我兜里没钱,每顿只能吃四屉包子。我从小食量就大,四屉包子只能吃七分饱。今天是我这一个月来,吃过最饱的一顿。谢谢傅爷爷!”

沈知鱼仰着小脸,向傅老爷子道谢。

傅老爷子心都化了。

什么原则什么健康,霎时间全都灰飞烟灭。

“哎哟看把孩子给饿的,不就是食量大点嘛。吃!可劲吃!爷爷家别的没有,吃的管够!”傅老爷子说着,大手一挥,就要让厨房再做一桌子菜。

沈知鱼连忙拦住。

“傅爷爷我饱了,真的吃不下了。”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食量大,让您和傅先生见笑了。那个……风水看完了,我是不是该走了?”

风水看完了,饭也吃完了。

傅家爷孙实在想不出继续留沈知鱼的理由了。

沈知鱼拍拍肚皮站起来。

就在这时,张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

“先生,老爷子,薛家老爷子来了。”

“老薛头?”傅老爷子一脸诧异,“他怎么来了?他家孙子不是住院了吗,他不去看孙子,跑我这来做什么?老张,请他进来。”

张管家应了一声,吩咐保镖将薛家老爷子请进来。

沈知鱼见傅家来了客人,便要起身告辞。

薛老爷子正好走进大宅。

她的目光在薛老爷子身上一凝,脚步猛地顿住。

“薛老头,你不去医院陪孙子,跑我这来做什么?”傅老爷子迎上去打趣。

薛家老爷子却笑不出来。

他游魂似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肩膀一耷拉,双手捂住脸深深叹了一口气。

“老傅,我小孙女也住院了。”

傅老爷子眉心顿时一蹙。

“你说谁?瑶瑶也住院了?”

薛老爷子疲惫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瑶瑶从楼梯上摔下来,当场昏迷。医生救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她从生死线拉回来。”

“那她现在怎么样?醒了吗?”傅老爷子问。

“醒了。”薛老爷子声音嘶哑,“人有意识,但一直哭,像是被什么吓到了。请了精神科专家来会诊,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老傅,你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想到自己家里的糟心事,薛老爷子悲从中来。

他虽说算不得什么大善人,但从没害过人,还时不时做点公益慈善。

可是老天不长眼,短短一个月内,家里天翻地覆。

他老伴突发怪病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

他儿媳妇紧跟着出了车祸,右腿粉碎性骨折下不了床。

就连他年仅六岁的孙子孙女,一个突然昏迷不醒,一个摔下楼梯差点没命。

“我这辈子从未与人结仇,薛家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痛苦的事太多,薛老爷子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

傅老爷子听得心酸,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的心情我明白。当初阿灼他爸妈出事时,我跟你是一样的心情。但再怎么难过,你也得撑下去。你家里的事的确有点奇怪,怎么会这么巧……”

话说到这,傅老爷子忽然一顿。

是啊,怎么就这么巧,一大家子在一个月内全出事了。

如果刨除人为的因素,难不成是……

傅老爷子下意识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没走的沈知鱼。

沈知鱼正盯着薛老爷子,细细的眉微微拧起。

傅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

他连忙问薛老:“老薛,你找人看过没?”

“什么找人看?看什么?”

薛老爷子不信鬼神,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茫然的看着老友。

傅老爷子解释道:“就是风水或者鬼怪这些。你家那么多人出事,八成是中邪了。”

“中邪?!”

薛老爷子睁圆眼,“不能吧?世上真有这种事?”

傅老爷子:“不然你怎么解释家里人接连出事?特别是你老伴和小孙子,莫名其妙就昏迷不醒了。”

薛老爷子嘴唇抖了抖,无法反驳。

“如果真是中邪,那我家、我家岂不是没救了?”

生病能治,但鬼神这种东西玄之又玄,他找谁去救命啊。

薛老爷子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傅老爷子连忙安慰他:“别急,你别急。我正好有位熟识的大师,算命捉鬼都特别厉害!”

薛老爷子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手。

“老傅,你快告诉我大师在哪?我就算是倾家荡产,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请大师出山!”

傅老爷子手被抓的生疼,求助的看向沈知鱼。

沈知鱼适时开口:“倾家荡产不需要,这位老先生家的确有些问题,我需要去现场看一看。”

薛老爷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站在门口的沈知鱼和傅灼。

他看着沈知鱼,愣愣开口:“请问你是……”

沈知鱼:“我就是傅爷爷口中的大师。”

薛老爷子的希望刚升起来,又‘咕咚’一声摔碎一地。

大师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看外貌比他二儿子还小五六岁。

这真是大师?

真能救他全家的命?


翌日上午,沈知鱼在小区楼下见到了傅灼。

男人今天穿得很考究,深灰色西装配着蓝色宝石袖扣,凸显了宽肩窄腰和大长腿。

一米九的身高看起来带着几分悍厉,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却又显得格外矜贵优雅。

沈知鱼被他小小的帅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今天没听到闹钟起晚了。你等很久了吗?”

“不久,我也是刚到。”傅灼目光柔和,弯腰拉开车门,“沈小姐,上车吧。”

沈知鱼坐进车里。

黑色迈巴赫很快启动,载着两人离开了小区。

傅家大宅虽是庄园,却离市中心并不远。

当迈巴赫开进庄园时,沈知鱼第一次对傅灼的身家有了了解。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远处的古典建筑群。

那、那里不是帝都有名的古迹景点吗?怎么会和傅家庄园连在一起?

傅灼注意到沈知鱼的目光,贴心的解释道:“那个景点原本是傅家老祖宗的私人别院。老爷子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它变成旅游景点了。”

沈知鱼:……

大兄弟,你说的还是华国话吗?

沈知鱼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她一路走一路看,如同没买门票就把帝都的景点全都游了一遍。

渐渐的,大片古典建筑群不见了,迈巴赫穿过一片幽静的林荫路,前方出现了一座磅礴而恢弘的庄园。

这才是真正的傅家大宅,隐匿于闹市之中,低调却尽显奢贵。

“沈小姐,我们到了。”

傅灼先一步下车,为沈知鱼拉开车门。

沈知鱼双脚刚沾到地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猛地炸开。

“欢迎先生回家!欢迎沈小姐莅临指导!”

“欢迎先生回家!欢迎沈小姐莅临指导!”

“欢迎先生回家!欢迎沈小姐莅临指导!”

沈知鱼吓的一哆嗦,抬起头。

庄园大门前的广场上,左边一排穿着制服的保姆厨师,右边一排穿着西装的保镖。

大几十号人,齐刷刷九十度鞠躬,吼得脸红脖子粗。

而在两排人的中间,铺着一条比她命还长的红毯。

红毯的尽头上,傅老爷子拄着拐杖,身后跟着一位身着燕尾服的管家,两人正迈着有力的步伐向这边走过来。

沈知鱼:……

这哪?

我谁?

想干啥?

沈知鱼脑瓜子嗡嗡的。

傅老爷子已经哈哈大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哈哈哈沈小姐,欢迎欢迎!你能来傅家做客,傅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跟在他身后的管家微笑点头,手向后一摆。

顿时,藏在不知道哪旮旯的乐队开始演奏交响乐。

沈知鱼:……

她再也绷不住了,脚趾疯狂抠地,求助的看向傅灼。

傅灼额角青筋跳的跟蹦迪一样,皮笑肉不笑的问:“爷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当然是欢迎沈小姐。”傅老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沈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便是傅家的贵人。贵人来做客,自然要以最高礼仪欢迎。”

“沈小姐,别客气,请进,请进。”

沈知鱼硬着头皮,在欢快的交响乐中,跟傅老爷子一同踏上红毯。

一行人走进大宅。

下一瞬,充满生机的灵气扑面而来。

沈知鱼惊讶的抬起头。

傅家老宅依山傍水,青龙白虎环绕,竟是城市里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

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傅家庄园中每一座宅子建造的位置都非常有讲究。所有宅子连在一起,竟然是一个聚集灵气、延年益寿且福泽子孙的大阵!

“五福聚灵阵……这宅子建造时,应该有专业的风水大师设计过吧?”

“沈小姐好眼力。”傅老爷子笑呵呵回答,“傅家老祖当年身居高位,手下养了不少风水师。这大宅便是集齐无数风水大师的力量,一同建造出来的。”

沈知鱼再次感受到了身为穷人的震撼。

她心中默默流下羡慕的泪水,开口道:“这宅子的风水和灵气都是绝佳,不需要我改动什么。傅老先生若是想挖水池,可以选在主宅东侧。切记,要活水,不要死水。”

傅老爷子闻言,连连点头。

“好,就按沈小姐说的办。”

沈知鱼:“既然风水看完了,那我就走……”

“诶别别别,咱们还有室内没看呢。”

傅老爷子哪能让她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屋里拽。

“大宅的装修太老了,沈小姐帮我们指点一下该怎么改。老张啊,快去把最好的茶水和点心端上来。刘妈,去拿年轻人爱吃的薯片和冰淇淋!”

张管家和刘妈立刻行动,眨眼间就在沈知鱼面前摆了一堆吃食。

简直跟上供一样。

沈知鱼:……

她默默看向傅灼。

傅灼勾了勾唇,轻声劝她:“别紧张。就当是来玩的,把这里当自己家。”

沈知鱼:。

谢谢,当不了一点,她家的卧室还没这里的厕所大。

沈知鱼默默拿起一个小蛋糕,一边吃一边感受金钱的味道。

傅老爷子看着她,一张老脸笑得跟朵花一样。

“沈小姐……我这么叫太生分了,要不我叫你小鱼吧?可以吗?”

拉进关系第一步,改称呼。

沈知鱼点了点头:“可以呀。我本来就是晚辈,老先生您怎么叫都可以。”

傅老爷子开心的笑了。

“既然我叫你小鱼,那你也别叫我老先生。直接叫爷……”

沈知鱼面露诧异。

傅老爷子连忙改口:“傅爷爷,你就叫我傅爷爷,听着亲切。”

沈知鱼不在意这些,直接改口,水灵灵的喊了声‘傅爷爷’。

傅老爷子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

他转过头,一边笑一边瞪了傅灼一眼。

没用的东西,套近乎拉关系都不会。

还得他老头子亲自出马。

傅灼:。

傅灼忍气吞声的接受了来自亲爷爷的鄙视。

傅老爷子这边已经和沈知鱼聊了起来。

“小鱼啊,你家在哪里啊?家里长辈身体都还好吗?有时间让他们来帝都玩呀。”

沈知鱼嚼嚼嚼咽下小蛋糕。

“我是在白城清源镇后山的道观长大的。家里只有一个师父,一个月前刚去世。”

傅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僵住。

傅灼也变了脸色。

在寻找沈知鱼的这些年,他设想过无数种沈知鱼的身世。

比如家庭贫困、父母不慈、年幼受苦……傅灼想了那么多种可能,却万万没想到,沈知鱼竟然是在道观中长大的!

她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父。

而现在,她连唯一的师父都没了。

孤身一人,只有一只小红鸟陪着她,从千里之外的清源镇,来到了帝都。

这一刻,傅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后悔。

如果他能早点找到沈知鱼就好了。

如果当年他没有和她分开就好了。

傅灼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晦涩。


吱——!

大货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爆鸣。

车头因惯性向前滑动几米,在即将和迈巴赫亲密接触前,堪堪停住。

司机和同伴吓出一身冷汗。

反应过来后,按下车窗指着跑车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找死啊!有点臭钱不知道怎么嘚瑟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一脚油门撞死你!”

黑色迈巴赫车门打开。

傅灼和沈知鱼走下来。

司机见他们只有两人,更加猖狂:“刚才是不是你撞了我的车?赔钱!还有精神损失费,我要一百万!”

沈知鱼冷笑一声。

“一百万没有,但是——我有一百个巴掌!”

话音落下,她一道箭似的冲了过去。

驾驶席的门被一把拽开。

沈知鱼揪住司机的衣服,将他扯了出来。

“你干什么?救命啊杀人啦!松手!我要报警啊啊啊啊啊好疼!”

一只小红鸟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对着司机的脸一通狂啄。

司机疼的鬼哭狼嚎。

他同伴吓的一哆嗦,转身就要跑。

但傅灼的动作比他更快,身形一晃出现在他身后。

手腕一提一推,将人按在了地上。

同伴趴在地上惨叫:“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抓你们!”

“行啊,报吧。”

沈知鱼把司机提溜过来,往地上一扔,“宠物猫狗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你们偷了这么多私有财产,猜猜看能判几年?”

司机和同伴一下子不吱声了。

鱼总霸气!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主播竟然真把猫狗贩子找到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呜呜呜鱼总你不会真的是神仙吧?

沈知鱼不是神仙,相反的,这两个猫狗贩子觉得她是恶魔。

“你、你你说什么我们不明白,什么猫狗,我们没见过!”

“没见过?”

沈知鱼挑了挑眉,抬脚绕到货车车厢后门,抬手拍了拍:“这车厢里装的是什么?”

两个贩子眼中流露出几分心虚。

“是、是白酒,特别贵的白酒!一瓶十几万呢,我警告你别碰,弄坏了赔不起!”

沈知鱼嗤笑一声。

就在这时,远处又驶来一辆轿车。

王畅带着团团的生魂赶来了。

“鱼大师,团团就在这货车里吗?”

“对。”沈知鱼冲王畅肩膀上的猫招了招手,“团团,过来。”

团团立刻乖巧的飘了过去。

两个贩子看到这一幕:!!!

有、有猫在天上飞!

“鬼、鬼鬼鬼啊!有鬼啊啊啊啊!”

司机发出尖锐爆鸣。

同伴更是吓的两腿一软,差点尿出来。

傅灼怕他们吵到沈知鱼,有力的大手按住二人的后脑勺,让他们深深吻向大地。

顿时,两个贩子没动静了。

另一边,沈知鱼摸了摸团团的猫头,抬手掐了一个手诀。

一道金光冲向团团,团团身体一轻,忽然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召唤。

“团团,去吧,回你自己的身体里去。”

团团软软的冲沈知鱼喵了一声,又眷恋的看了王畅一眼,飘向车厢,穿壁而入。

——

团团的魂魄成功回归身体。

傅灼也从两个贩子身上找到了车厢后门的钥匙。

沈知鱼用钥匙将门打开。

吱呀——一声。

车厢内的罪恶与生灵,彻底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数不清的笼子叠在一起,里面挤满了猫狗。

它们气息微弱的躺在笼子里。

听到声音后,吃力的睁开眼。

“呜呜呜……”一只小白狗发出虚弱的求救声。

它从笼子的缝隙中伸出脏兮兮的爪子,看向沈知鱼的目光充满哀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住了。

#鱼大师猫狗贩子#瞬间冲上微博热搜。


男人的嗓门不小,周围的人瞬间都看了过来。

差点被众人目光射成筛子的沈知鱼:。

这老六是谁。

她能叫个阴差把他带走吗?

沈知鱼一脸无语。

男人却对她愈发好奇。

“老傅不近女色二十多年,连家里养的狗都是公的。他身边竟然有女人,老房子着火,铁树开花了?小美女,你多大了,成年了吗?我说老傅,你没犯法吧?”

男人越说越过分,傅灼的脸一黑。

他抓住他的衣领,将人往后一扯:“顾铭,闭上你的狗嘴,在小鱼面前别口无遮拦。”

“小鱼?叫得这么亲。”顾铭俊眉一挑,更来劲了,问沈知鱼,“小美女,老傅叫你小鱼,你叫他什么啊?”

沈知鱼不明所以,但看出他和傅灼关系不差,便如实回答道:“叫傅灼。”

顾铭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

在帝都,傅家三爷的威望就是一座大山,压在圈子里所有人的心头。

大家惧怕他敬畏他,除了傅家老爷子和长辈们敢叫他全名,就连他们这些发小,都只敢喊傅灼‘傅哥’或者‘老傅’。

这女孩竟然敢叫他全名。

顾铭发誓,他俩要是没一腿,那他就没有腿!

——

有了顾铭的加入,沈知鱼和傅灼之间突然变得聒噪起来。

顾铭很能说,不到十分钟就把傅灼卖了个底朝天。

“沈小姐我跟你说,别看老傅沉着冷静人模狗样的,其实骨子里闷骚着呢。你跟他在一起可要当心,别哪天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沈知鱼不信,替傅灼正名:“傅灼一身紫气,是好人。”

顾铭没忍住,哈哈大笑。

“老傅是好人?全帝都只有你这么说。沈小姐你滤镜哪家买的,挺厚啊。”

沈知鱼抽抽嘴角,悄咪咪翻了个白眼。

顾铭觉得她有意思,还想多说两句。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灼?”

沈知鱼三人闻声转头。

顾铭看到来人,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俩人怎么又黏上来了?完了,老傅惨了。”

沈知鱼:?

好像闻到了瓜的味道。

她不由好奇,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对方是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其中年纪较大的女人看到她,脸色微微一变,提起裙摆快步走过来。

“阿灼,她是谁?你不跟我和媛媛来拍卖会,就是为了陪她?”

女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站在她身边的年轻女人咬了咬唇,幽怨的看了傅灼一眼。

沈知鱼:。

哦豁!

有情况!

沈知鱼眼睛一亮,八卦的小眼神在两个女人脸上转了一圈。

明白了。

原来是女有心郎无意。

“那个穿红裙的女人出自傅家旁系,名叫傅晶。”

顾铭这时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虽是旁系,但血缘关系比较远,按理说和老傅八竿子打不着才对。但这个傅晶想巴着主家,话里话外总以傅灼堂姑自居。”

沈知鱼了然。

这个傅晶就是个打秋风的。

“那旁边那个女孩呢?”她小声问。

顾铭嘿嘿一笑:“那个叫周秀媛,是傅晶的干女儿。傅晶一直想撮合她和老傅结婚。”

沈知鱼在心里‘哇哦’一声。

不仅打秋风,还拉郎配。

这位堂姑业务范围挺广哈。

这时,傅灼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他看着傅晶,语气不耐:“傅女士,我跟谁来拍卖会并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小鱼是我的贵客,请你立刻向她道歉。”

傅晶没想到他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阿灼,我怎么说也是你堂姑……”

“傅家的旁支,也配做我堂姑?”

傅灼神色冷漠,说话毫不留情。

“看在你父亲和我爷爷有些交情,我一直对你容忍三分。但是我希望傅女士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得寸进尺。傅家是傅家,旁支是旁支,你最好能分得清。”

拍卖会上人很多。

刚才傅晶的说话声不小,此时已经有人向这边看过来了。

傅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站在她旁边的周秀媛咬了咬唇,小声开口:“灼哥哥,干妈她也是惦记你……”

“傅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插嘴了?”傅灼冷声。

周秀媛一哽,眼圈立刻红了。

傅晶不由心疼。

“阿灼,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堂姑,也该看在媛媛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对她好点吧?听说你和姜家的婚约解除了?”

傅灼:“我和姜家本就没有婚约,不需要解除。”

沈知鱼:?

一瓜未平,一瓜又起?

“傅灼还有婚约?”她问顾铭。

顾铭见她脸上只有好奇没有难过,不由在心中为好友点了根蜡。

“也不算是婚约。”

他担心沈知鱼误会,小声解释:“就是当年傅爷爷和姜家随便开的一句玩笑,做不得数。而且姜家小女儿都丢了快二十年了,老傅总不能为她守一辈子空房吧。”

沈知鱼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这边,傅晶听到傅灼说没有婚约,心中一喜。

“阿灼,既然没有婚约,那你和媛媛的事……”

“我和周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傅灼这番话说的又急又冷。

说完后,他还看了沈知鱼一眼。

正在吃瓜的沈知鱼:?

看她干啥?

她只是个路人甲而已。

沈知鱼一脸茫然。

顾铭看她这副榆木脑子的模样,‘噗’一声笑了出来。

傅灼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同时对傅晶发出警告:“我对周小姐没有任何超出陌生人以外的情感。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如果傅女士还想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就收收乱七八糟的心思,安分守己。”

傅晶和周秀媛的脸一下子变了。

“阿灼你怎么能……”

话未说完,傅灼就握住沈知鱼的手腕,带她转身离开。

傅晶周秀媛看着二人的背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目光渐沉,染上阴鸷之色。

——

刚才的事只是个小插曲,沈知鱼转头就忘了。

三人在二楼分开。

顾铭去了隔壁,沈知鱼则和傅灼进了包厢。

傅灼还惦记着刚才的事,想要解释一下。

沈知鱼肩上的小红鸟忽然叽叽喳喳叫了起来。

“鱼鱼,罗盘!鱼鱼,罗盘!”

沈知鱼脸色一变,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罗盘。

罗盘有成年男人巴掌大,款式古朴,看起来应该是很多年的老物件。

而现在,它上面的指针正疯狂转动,罗盘周身一闪一闪发着光。

“怎么了?”傅灼咽下一肚子话,面露担忧。

沈知鱼惊喜的看着罗盘:“罗盘有反应,这附近有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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