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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后续

番番睡不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子年几何?”霜儿:“十五颇有余,二十尚不足。”昭仪还想说什么,却见那杨二公子自己过来了:“拜见公主。”昭仪:“你倒很是自觉。”“公主的美名在外,在下也听了许些。只是在下不才,早有心上人。”杨二公子脸上挂笑,毫无惧色。昭仪眉目一如往常,平易近人:“你倒说说是哪家姑娘这般得公子青睐?”杨二公子手中扇子一收,往后退了两步:“东方千余骑,其子居上头。何用识其子?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其子殊。”昭仪自始至终坦然自若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这杨二公子竟还是个断袖。霜儿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有点不好看,...

主角:昭大   更新:2025-02-15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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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后续》,由网络作家“番番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年几何?”霜儿:“十五颇有余,二十尚不足。”昭仪还想说什么,却见那杨二公子自己过来了:“拜见公主。”昭仪:“你倒很是自觉。”“公主的美名在外,在下也听了许些。只是在下不才,早有心上人。”杨二公子脸上挂笑,毫无惧色。昭仪眉目一如往常,平易近人:“你倒说说是哪家姑娘这般得公子青睐?”杨二公子手中扇子一收,往后退了两步:“东方千余骑,其子居上头。何用识其子?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其子殊。”昭仪自始至终坦然自若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这杨二公子竟还是个断袖。霜儿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有点不好看,...

《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后续》精彩片段

子年几何?”

霜儿:“十五颇有余,二十尚不足。”

昭仪还想说什么,却见那杨二公子自己过来了:“拜见公主。”

昭仪:“你倒很是自觉。”

“公主的美名在外,在下也听了许些。

只是在下不才,早有心上人。”

杨二公子脸上挂笑,毫无惧色。

昭仪眉目一如往常,平易近人:“你倒说说是哪家姑娘这般得公子青睐?”

杨二公子手中扇子一收,往后退了两步:“东方千余骑,其子居上头。

何用识其子?

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

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其子殊。”

昭仪自始至终坦然自若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这杨二公子竟还是个断袖。

霜儿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有点不好看,连忙把昭仪的帘子放下来,示意车夫赶车继续启程,最后对杨二公子微微行礼跟上婚仪队。

婚仪队最前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喜服的俊秀郎君看完了这场闹剧全程,一句话都没说,脸上甚至连表情都没变。

片刻后,车厢内昭仪仍气呼呼的,开口:“就算本宫在外人眼里再不堪,也不至于傻到他用一篇《陌上桑》来哄骗本宫吧?

真以为本宫一点都没学过吗?”

霜儿脸上不合时宜的露出了点喜色,反应过来时深深呼了口气,幸亏有帘子遮着。

昭仪越想越不对,她怎么觉得这杨澄江描述的人这么耳熟……昭仪想的入神,连婚仪队到了将军府门口都没听到,以至于喜婆一遍遍的喊:“请新娘下轿”她都没听到。

赵锦辞掀起车帘进来,昭仪吓了一跳:“你……”刚开口才想起来今天是她和赵锦辞大喜的日子,红唇微抿伸出纤纤玉手想要搭上赵锦辞伸过来的手。

赵锦辞戏谑的语气开口:“公主还念着那杨二郎?”

昭仪一怔,愤愤的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自己扶着轿厢下了车。

赵锦辞也不在意,转身时还帮昭仪理了理喜服。

赵锦辞父母都已经离世,高堂上坐着当朝皇帝和昭仪生母禧朝皇后。

昭仪看到那两人时,脸上的诧异尽显。

赵锦辞不动声色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两个人拉着红
风发的小将军再也没能从战场上回来。

那场战争的死伤,是大胤建国十数年最惨烈的一次,连赵锦辞都被伤的气息奄奄。

十万士兵之后只回来了不到三万,边关带回来的消息——骠骑大将军楼朝荣万箭穿心,死在了战场上。

一直等着她的小将军回来娶她的昭仪,一夜病倒,卧床不起,身体日日虚弱。

帝王寻遍天下神医未果,恰逢赵锦辞病愈,进宫求见昭仪公主。

“他没死。”

这是赵锦辞见到昭仪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这是赵锦辞的第二句话。

昭仪因为病痛原本圆润的脸如今瘦可见骨,强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身:“为什么?”

“他是北芪皇子。”

“他的母亲曾是南睇国箐箐公主,被南睇送到北芪和亲,南睇亡国后,菁菁公主为了活命,带着身孕逃到了大胤,被尚书楼炫收留……”昭仪已经不记得她是怎么听完赵锦辞的话的,只知道,楼朝荣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是她不死心,她想去看看。

8三年后的年关,楼朝荣在自己守了近十年的长临河畔丢了自己的性命。

赵锦辞那一刀下去之前,问过楼朝荣:“后悔吗?”

后悔自己曾说过自己是昭仪的驸马吗?

后悔自己曾说过臣的心思在边关,在大胤吗?

后悔如今的刀戈相向吗?

楼朝荣的玄色衣摆在边塞夜晚的狂风中被高高扬起,赵锦辞在那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曾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意气少年郎。

楼朝荣面向西南,红了的眸子里带着曾经不曾有过的决绝:“不悔。”

面向西南,那是大胤都城所在的方向。

是他与昭仪相识的地方。

那日,边关下了场大雪,昭仪穿着单薄的战衣站于小山丘上,她的目光所至——同楼朝荣一样,是大胤都城。

关中久旱逢甘露,京城欢天喜地,天子脚下万民同乐。

边疆烟尘东北起,四处哀鸿遍野,千里之外尸骨冰凉。

赵锦辞只是远远望着,并没有上前去打扰她。

楼朝荣这三个字,是他和她还有无数人心中难以磨灭的一份记忆,这份记忆或许无关风月,却处处留声。

这一战昭仪公主与骠骑大将军赵锦辞击退外敌,收复城池,巩固边疆,大捷。

消息传回京城,帝王大赦天下,家家户户张灯
绸花一步步往举行婚礼处走,昭仪口中一直念念叨叨:“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眼看着就要到帝王面前,赵锦辞小声提醒:“公主,注意脚下。”

昭仪根本没听,反而问他:“你有没有发现杨澄江说的人有点耳熟?”

“耳熟啊。”

赵锦辞应得快,昭仪眼睛一亮,以为他能说出答案。

结果就听赵锦辞开口:“《陌上桑》啊。”

昭仪:“这用得着你说?

本宫难道不知道是《陌上桑》?”

昭仪气急,没注意到面前台阶,脚步一歪差点当场跪下,幸好赵锦辞反应快,及时接住她,才没让她在这样的日子里出糗。

上头帝王和禧朝皇后都已经站起来,略带紧张的看着这边。

昭仪扶着赵锦辞的手臂站稳,语气里嗔怪明显:“你为什么不和本宫说前面有台阶?”

赵锦辞哭笑不得:“冤枉啊公主,臣早就提醒过您了,是您一直想着那杨二郎没理臣。”

昭仪:“本宫再说一遍,本宫没想杨二郎!”

他们二人离帝王距离还远,上头听不到他们的悄悄话,帝王只知道昭仪没事,笑着开口:“昭仪啊,都有自己的驸马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心性。”

帝王话语像是责怪,语气里却全都是宠溺。

禧朝皇后抿唇开口:“莽莽撞撞的,哪有一点做人妇的样子。”

帝王听到她这话反倒开口:“哎,朕的公主就该这个样子,大将军就该一直宠着才好。”

禧朝皇后脸上笑意不减,就那么看着赵锦辞和昭仪。

就该一直宠着才好……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多少人费尽心思进了那朱墙红瓦,困在方寸天地,孤独一生。

她的昭仪好命,自打出生就被帝王捧在手心里没吃过一点苦,如今大将军又待她这般好。

古往今来,这天下女子又有几人能如她的昭仪。

赵锦辞怕昭仪再不看路,一只手始终虚扶着昭仪,直到礼台处。

礼官高喊:“一拜天地——”赵锦辞与昭仪下意识的便要对着帝王行礼,帝王却抬手,意思是让他们转身朝着天地拜。

赵锦辞与昭仪转身时,帝王伸手牵起禧朝皇后的手,低声语:“今日我们只是昭仪的父母……”2红烛摇曳的婚房里,昭仪一个人坐了许久。

“霜儿。”

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才
“是。”

昭仪没有否认,“但不全是。”

“还有想让你报仇。”

昭仪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轻,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是因为他才求陛下要来边塞。”

赵锦辞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谁又能想到呢。”

昭仪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百毒不侵的模样,掀开帘子往外走。

只是还没等她走出去,又听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我一刀斩首。”

久经风沙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厚重音色,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又尽是轻快。

像极了15岁那年,第一次来这大漠塞北,跟着老将军打了一场胜仗,只一月就回了皇城。

在宫中遇到昭仪,谈及第一次亲手杀了一个敌军,小小少年稚嫩的语气里全是骄傲:“我一刀斩首。”

那时候的小昭仪还是个被父皇皇兄捧在手心里只知“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小姑娘,听到这个直接被吓哭了,抱着禧朝皇后的脖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认识许多年,那是赵锦辞第一次看到昭仪哭感到了手足无措。

时隔经年,当年的小小少年成了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小昭仪也穿上盔甲拿起了长剑。

“我与他一同来到边关,或许是爱子心切,明明他只比我大两岁,老将军却让一直他带着我。”

“后来的很多年,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他救过我很多命。

我们俩从尸骨遍地的战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老将军战死沙场,他凭战绩顶上了老将军的位置,我成了他的副将。

这些年,打一场胜一场,楼朝荣和赵锦辞这两个名字就像是被镶在了皇榜上,成了军中再难被质疑的存在。”

赵锦辞用最淡然的语气讲述着他和楼朝荣的曾经,却一字一句都钉在昭仪心上。

昭仪和他一样,每次提起这个人都会心头滴血。

楼朝荣,也曾是大胤人人称赞的天才少年,也曾是大胤军中最威武的存在。

是大胤人默认的公主驸马,是昭仪年少时一心想嫁的人。

6从前,尚书之子楼朝荣和骠骑大将军之子赵锦辞二人与宫中几位年纪相仿的皇子一起长大,楼朝荣与众不同的红色瞳孔,成了他绝美容颜的绝对加分项,估计没有几个小孩子不愿意和他玩。

楼朝荣好像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读书成绩在学堂名列前茅,比武
可是相比起边塞,她宁愿她的昭仪和她一样……昭仪到了边塞的消息从皇城开始封锁,到边塞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就是当朝帝王最宠爱的小公主,所以也并没有人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边塞的将士只知道她是空降来的大将军,是白白占了赵锦辞位置的“纸老虎”。

昭仪到边塞的第一年,赵锦辞因为临时被派去带队守燕山,边塞昭仪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己方将士的不信任、入侵者的虎视眈眈、边塞生活的艰苦、还有亡“夫”之痛……第一个月,己方将士训练都松松散散,更有甚者连到场都不到。

就算是她亲自去训练场盯着,将士们也不会因为她这个大将军在场而改变一点点状态。

她在军营里也听到了许多编排她的流言,总之就是虽然“军令如山”,但她手里的军令在众将士心中仍然比不上赵锦辞的一句话。

第一年年关,赵锦辞曾经手下的副将常登平得到了密探的消息说敌营会大肆办盛宴,守卫都会放松警惕。

一直对昭仪颇有意见的常登平没有和昭仪商量,私自带三千精兵潜进了敌方军营。

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是从一年前知道赵锦辞被调去燕山就在筹划的一场阴谋。

昭仪是在晚饭后察觉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找了常登平手下的一个小首领来问,才知道他干了一件多大的事。

因为常登平已经被困,敌军也加固了守卫,昭仪的每一步行动都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能确保自己不落入和常登平同样的险境。

昭仪只带了几百信得过的精兵悍将,从背后进了敌军营地。

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敌军营地里到处都是尸体、残骸和血迹,但是在敌军的主帐里,敌军主帅和首领依然在欢歌笑舞,好不自在。

他们庆祝的不是年关,是他们自认为的胜利和享乐。

全然不顾营地外面那些自己人的生死。

昭仪突然就明白了《燕歌行》里的那句:“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4昭仪还没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被敌军团团围住,数千人举着火把和弓箭,对着他们这寥寥数百人。

“还真是有勇气,”敌方将领说着蹩脚的汉语,语气里是难以掩藏的嘲笑和胜利者的自信:“连常登平都没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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