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二玛的其他类型小说《俺娘被玛丽苏梦冲昏头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野鹤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穿着这一身“行头”,在家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俺就是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俺的大老板老公马上就要来接俺了。”刚好村里来了个下乡考察的干部,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俺娘一瞧见人家,跟疯了似的,直接冲过去,“噗通”一声就抱住了干部的大腿,扯着嗓子喊:“你可算来找俺啦!俺都等你八百年了!”那干部吓得脸都白了,身子一个劲儿地哆嗦,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都像看稀罕物似的围了过来,哄笑声此起彼伏。俺就站在人群后面,看着娘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这次,俺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有点解气。为了买那些她觉得能配得上未来身份的漂亮衣服,俺娘把她能卖的东西全给卖了。俺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积攒多年的积蓄打了水漂,值钱的物件一件不剩...
《俺娘被玛丽苏梦冲昏头后 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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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这一身“行头”,在家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俺就是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俺的大老板老公马上就要来接俺了。”
刚好村里来了个下乡考察的干部,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俺娘一瞧见人家,跟疯了似的,直接冲过去,“噗通”一声就抱住了干部的大腿,扯着嗓子喊:“你可算来找俺啦!
俺都等你八百年了!”
那干部吓得脸都白了,身子一个劲儿地哆嗦,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都像看稀罕物似的围了过来,哄笑声此起彼伏。
俺就站在人群后面,看着娘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
这次,俺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有点解气。
为了买那些她觉得能配得上未来身份的漂亮衣服,俺娘把她能卖的东西全给卖了。
俺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积攒多年的积蓄打了水漂,值钱的物件一件不剩,嘴唇嗫嚅着,眼眶泛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俺瞧着爹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心里虽然也不是滋味,但一想到前世的遭遇,必须让俺爹死心,俺还是得咬咬牙,狠下心来,装作若无其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俺娘在村里的名声越来越臭,大家都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说她是个疯子。
每次她从街上走过,村民们都像躲瘟神似的,远远地就躲开。
看着她被人嫌弃、被人嘲笑,俺心中那团怨恨的火焰,不但没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那天午后,烈日高悬,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突然,家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俺和爹赶紧跑进屋,只见俺娘披头散发,像一头发狂的母兽,手里挥舞着扫帚,把家里仅剩的几件家具砸得稀巴烂,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那个小妖精,竟敢抢俺的大老板老公,俺跟她没完!”
爹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箭步冲上去,“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娘一巴掌。
这一巴掌,就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导火索,俺娘瞬间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她猛地转身,从厨房抄起菜刀,光着脚就冲出了家门,在村子里横冲直撞,见人就骂,见东西就砸。
村民们吓得紧闭门窗,躲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出。
村长听到动静,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给制服,关进了村里
闲置的仓库。
被关在仓库的娘依旧不消停,她整日哭闹咒骂,把仓库里的杂物砸得乱七八糟。
村长无奈地找到俺和爹,叹了口气说:“她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你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爹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中满是无奈和痛苦。
俺看着爹,心里一酸,但还是咬咬牙说:“爹,咱管不了她了,她自己作的,就让她自己承担后果。”
从那之后,爹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
俺爹啥都没做错,俺心疼俺爹,也恨娘的疯狂,于是做了一个决定——带着爹离开这个伤心地。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村子。
到了城里,俺和爹租了一间狭小昏暗的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爹四处找零工,只要能挣钱,再苦再累的活他都愿意干。
而俺则还是在一家小饭馆里当服务员,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有一天,一个警察找到了俺们。
原来,娘在一次发病时,遇到了村里那个游手好闲、经常惹是生非的二流子李二狗。
李二狗不仅不安慰,还对娘冷嘲热讽,嘲笑她的痴心妄想。
娘彻底被激怒,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拿起路边的石头砸向李二狗。
李二狗躲闪不及,头部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娘因为故意伤害罪被警察带走,最终进了监狱。
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五味杂陈,俺重生回来,对娘有怨恨,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这都是她罪有应得。
偶尔,从村子里来的人会带来娘的消息。
听说俺娘被放出来后,依旧疯疯癫癫,把家里最后的一点财产也折腾没了,只能靠村里的救济度日。
她常常坐在村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嘴里念叨着她的“大老板老公”。
爹得知后,默默流下了眼泪。
他嘴里喃喃自语:“她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后来,从村子里来的人会带来娘的消息。
听说她被放出来后,依旧疯疯癫癫,把家里最后的一点财产也折腾没了,只能靠村里的救济度日。
她常常坐在村口,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嘴里念叨着她的“大老板老公”。
村里一位返乡创业青年的消息,那青年穿着讲
是俺娘又开始闹着要出院,说她的“大老板老公”在外面等她,要带她去度假。
俺娘出了门口,直接拦住了一个来看病的年轻小伙,“帅哥,你是不是在找俺?
俺知道,咱们的相遇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妈妈一脸娇羞,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
把人家吓得脸色苍白。
那小伙惊恐地看了俺们一眼,结结巴巴地说:“阿姨,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俺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把妈妈拉走。
“妈,你别这样,太丢人了!”
俺娘却甩开俺的手,生气地说:“你别拦着俺,你就是不想让俺过上好日子。
你不是俺亲闺女,俺亲闺女肯定会支持俺的!”
医生和护士和俺好几个人怎么劝都劝不住。
俺们真是无奈。
后来,俺和爹像往常一样带着饭菜去医院看望俺娘。
刚走进病房,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俺娘眼神凶狠,手里紧紧握着一把不知从哪弄来的水果刀。
“孩他娘,你这是干啥?
快把刀放下!”
俺爹惊恐地喊道。
俺娘却像是不认识俺们一样,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两个坏人,就知道阻拦俺寻找俺的真爱,今天俺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还没等俺和俺爹反应过来,俺娘就挥舞着刀冲了过来。
俺和爹躲避不及,被疯狂的娘砍倒在地。
<再度恢复意识时,俺发现自己竟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夏夜。
老旧的木床硌得背生疼,窗外的月光透过破窗棂洒在脸上,俺直勾勾地盯着房梁,前世的惨状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回。
娘失控的面容、爹绝望的呼喊,还有那刺眼的鲜血,桩桩件件都像锋利的钢针,狠狠刺进俺的心。
恨意瞬间涌上心头,胸腔被愤怒填得满满当当。
俺在心里发下毒誓,这一世,绝不再管这个被玛丽苏幻想迷了心智的娘,让她自食恶果,自生自灭好了。
次日清晨,公鸡打鸣的声音还在村子上空回荡,俺就被院子里传来的动静吵醒。
翻身下床透过那扇破窗户望去,果不其然,俺娘又穿上了那件刺眼的大红袄,脑袋上还顶着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翻出来的塑料花,正旁若无人地扭着她那略显臃肿的腰肢,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院子里,他满
脸疲惫,额头上的皱纹像干裂的土地,一道道刻满了生活的沧桑。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娘身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秀兰,咱别再瞎折腾了,好好种地过日子,行不?”
俺在心里说,更不正常的还在后面呢,赶紧找机会跑路吧,保住性命才是正事。
娘一听这话,立刻停下扭动的身子,脸上满是不屑,撇了撇嘴说:“你个大老粗懂个啥!
俺马上就要嫁给大老板,住大别墅,享清福了,你就等着跟俺沾光吧!”
俺静静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暗自想着,继续作吧,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俺娘不知从哪翻出了俺小时候表演节目穿的亮片纱裙,那裙子对俺娘来说小得可怜,紧紧箍在身上,活像个被五花大绑的粽子,裙摆短得都快遮不住膝盖。
她还觉得不够出彩,又在脖子上挂了好几条五颜六色的塑料项链,那些项链相互缠绕,缠成了一团乱麻,在她脖子上扭成个奇怪的形状 。
头上呢,扣着一顶不知道从哪个戏班子淘汰下来的夸张凤冠,那凤冠上的珠子和绒球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她还美滋滋地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扭着那被裙子束缚得不太灵活的腰肢,嘴里哼着跑调的戏曲,就差没踩着莲花步了。
俺娘对着镜子摆弄头发,非要把头发弄成电视剧里女主角的大波浪卷,可家里没有卷发棒,她就用筷子卷头发,结果头发缠在筷子上,怎么也弄不下来,急得她在屋里直跺脚,大喊大叫。
好不容易把筷子从头发里解救出来,头发却变得像个鸟窝,这边一撮竖起来,那边一撮打了结,她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这是最时尚的发型。
每天天一亮,俺娘就搬个小马扎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眼睛死死地盯着进村的路,嘴里还念念有词,说在等她的“大老板老公”。
但凡有个穿着稍微体面点的男人路过,她就像被勾了魂似的,眼睛放光,麻溜地冲上去。
这一世,俺娘在村子里又再次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还有一次,她把俺爹的旧风衣翻了出来,披在身上当披风,衣服长得都拖到了地上。
她又找了根红绸子系在腰间,当作腰带,红绸子的两端耷拉在地上,被她踩得满是脚印
俺娘得了玛丽苏妄想症。
俺叫翠花,家就住在村口那排老房子里。
俺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就盼着地里的庄稼能有个好收成。
俺娘叫秀兰,以前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虽说没读过啥书,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日子虽说过得平淡,倒也和和美美。
谁能想到,一切都在上辈子的一个夏天变了样。
那天,村里的二柱子家新买了个大彩电,还装上了能看好多台的机顶盒。
晚上,二柱子媳妇招呼着大伙去他家看电视,说是有个可好看的电视剧。
俺娘一听,拉着俺就去了。
那电视剧讲的是一个又土又穷的姑娘,莫名其妙就被城里的大老板看上了,又是送豪车,又是送大房子,天天上演着各种肉麻的浪漫戏码。
俺当时就觉得这剧情太假了,可俺娘却看得眼睛都直了,嘴角还时不时露出傻笑。
从那以后,俺娘就像着了魔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俺就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
出去一看,好家伙,俺娘穿着她那件大红袄,上面还别了个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塑料花,头上裹着个花头巾,正扭着腰在院子里转圈呢。
“娘,你这是干啥呢?”
俺揉着眼睛,一脸懵地问。
俺娘停下动作,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翠花啊,娘跟你说,娘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一个大老板,说要娶娘呢!
从今天起,咱娘俩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俺还以为她是开玩笑,没当回事。
可接下来的日子,俺娘是越来越离谱。
她开始嫌弃家里的一切,说这破房子又小又破,根本配不上她以后的身份。
还整天念叨着,说她的“大老板老公”肯定会给她买大别墅,里面有好几个大衣柜,装满了漂亮衣服。
有一天,俺放学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怪味。
走进屋里一看,俺娘正坐在地上,周围堆满了各种化妆品瓶子。
她把自己的脸涂得像个调色盘,红一块、白一块的,还穿着俺小时候的一条花裙子,那裙子她穿着太小了,紧紧地裹在身上。
“娘,你这是干啥呢?”
俺惊恐地问。
俺娘抬起头,眼神迷离,“翠花,你看娘漂亮吗?
今天是俺和大老板的约会日,他说要带俺去吃大餐呢!”
村里的媒婆王婶来家里串门,俺娘一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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