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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结局

敬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昂儿,快!快杀了这两个小畜生!他们要杀了你娘!”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曹植的钳制。曹昂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他指着曹植,厉声喝道:“曹子建!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娘!”曹植冷笑一声,匕首又往丁夫人的脖颈贴近了几分,一丝血珠渗了出来。“放开她?可以啊,让她给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娘,我就放了她。”“你…你做梦!”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口唾沫吐在曹植脸上:“你个小杂种,也配让我道歉?我可是当家主母。”曹植面不改色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冰冷。“看来,大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他手上微微用力,丁夫人脖颈上的伤口更深了,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流下。“住手!”曹昂再也看不下去...

主角:曹植曹丕   更新:2025-02-15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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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昂儿,快!快杀了这两个小畜生!他们要杀了你娘!”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曹植的钳制。曹昂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他指着曹植,厉声喝道:“曹子建!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娘!”曹植冷笑一声,匕首又往丁夫人的脖颈贴近了几分,一丝血珠渗了出来。“放开她?可以啊,让她给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娘,我就放了她。”“你…你做梦!”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口唾沫吐在曹植脸上:“你个小杂种,也配让我道歉?我可是当家主母。”曹植面不改色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冰冷。“看来,大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他手上微微用力,丁夫人脖颈上的伤口更深了,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流下。“住手!”曹昂再也看不下去...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昂儿,快!快杀了这两个小畜生!他们要杀了你娘!”
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曹植的钳制。
曹昂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
他指着曹植,厉声喝道:“曹子建!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娘!”
曹植冷笑一声,匕首又往丁夫人的脖颈贴近了几分,一丝血珠渗了出来。
“放开她?可以啊,让她给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娘,我就放了她。”
“你…你做梦!”
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口唾沫吐在曹植脸上:“你个小杂种,也配让我道歉?我可是当家主母。”
曹植面不改色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冰冷。
“看来,大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手上微微用力,丁夫人脖颈上的伤口更深了,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流下。
“住手!”
曹昂再也看不下去,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曹植冲了过去。
他自幼习武,剑术也算得上不错,此刻含怒出手,更是气势汹汹。
围观的侍卫和家丁们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两位公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们还不得陪葬啊。
卞夫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植儿,还不快放了你大娘!”
说着,就要冲过去,却被曹彰死死抱住。
曹彰早就看丁夫人母子不顺眼了,今天正好让曹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冲上去帮忙的准备。
别人不知道曹植本事,却不知他这位天生神力的曹家三公子,屡次败在曹植手下。
没人比曹彰更懂曹植!
曹昂的剑带着凌厉的剑风,直刺曹植。
然而,曹植却一动未动,只是在曹丕身体接近的时候,突然抬起一只脚,后发先至,狠狠地踹在曹昂的腹部。
“砰”的一声闷响,曹昂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众人皆惊。曹昂已是成年,且经过多位军中高手的培养,竟然被曹植一脚踹飞?
这曹植不是一个只会吟诗作赋的孩童吗?什么时候武功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曹昂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曹植,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堂堂长公子,竟然在一个庶出的弟弟面前如此丢脸!
曹植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用匕首抵着丁夫人的脖子,语气冰冷。
“大娘,现在可以道歉了吗?”
丁夫人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庶子如此羞辱。
曹昂挣扎着爬起来,再次冲向曹植,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直来直去,而是招式不断变化,试图绕过曹植的防御。
然而,曹植依旧只是用一只脚,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曹昂的所有攻击。他甚至连匕首都懒得放下,只是偶尔抬抬脚,就能将曹昂踹翻在地。
“砰!砰!砰!”
曹昂被接二连三地踹倒,颜面尽失,心中羞愤交加。
他从小就被丁夫人娇惯,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曹植,我要杀了你!”
曹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侧身躲过曹昂的攻击,反手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
曹昂吃痛,手中长剑落地。曹植顺势一脚踩在剑柄上,长剑弹起,被他稳稳接在手中。
曹植将剑尖指向曹昂的喉咙,语气冰冷。
“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曹昂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曹植的对手。这个平日里文弱不堪的弟弟,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实力。
丁夫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昂儿,快认输!快认输啊!”
曹昂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堂堂嫡长子,竟然被一个庶出的弟弟如此羞辱,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怎么?还不服气?想再来一次?”
曹植说着,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曹昂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曹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典韦、许褚等一众武将。
曹操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府中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回事?”曹操厉声问道。
丁夫人看到曹操,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喊着说道:“夫君,你快救救昂儿!这两个小畜生要杀了昂儿啊!”
曹操看了一眼被曹植用剑指着喉咙的曹昂,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众侍卫,以及被曹植挟持的丁夫人,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问道:“子建,子文,还不快把刀剑放下?”
曹植冷笑一声,说道:“父亲,难道您没看到吗?是他们欺人太甚!他们羞辱我母亲,还要杀我们母子!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曹操看着地上躺着的侍卫尸体和昏倒的侍女,皱着眉头沉声问道:“有事可以找我主持公道,怎么能在你大娘府上舞刀弄枪。彰儿,你竟然还敢杀人,简直目无王法!”
曹彰一脸懵逼,谁说这人是他杀的了?
曹彰刚要开口,曹植却抢先说道:“人是我杀的。”
曹植此言一出,轮到曹操和他的一众部下惊呆了。
众人纷纷看向曹植。曹植却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正当防卫。如果我不出手,我娘就被他们打死了。”
曹操一脸惊愕地看着曹植。若是曹彰失手打死人,他尚能理解,毕竟曹彰发育早,性子也有些蛮。
他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曹植,竟然会出手杀人,他就算下得去手,一个八岁的学童,会有这个本事?
“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剑放下,别伤着你大哥。”
曹操到底是心里最喜欢曹植,想打个圆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哪知道曹植并不领情:“我先前说了,只要主母向我母亲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欺负她,今天的事便就此作罢,否则,我就要他们好看!”
曹操在手下面前被曹植如此顶撞,也来了火气,怒骂道:“子建,你当真要反了不成?还不快快放下兵器!”
丁夫人见状,心道曹植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了,立即补刀道:“夫君,您都看见了,这曹子建当着您的面尚且如此无礼,您不在时又怎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恨不得一刀宰了我和昂儿,好叫曹丕继承嫡子之位。”
曹操本想护着曹植,可眼下这情形,他要是再不给这小子点教训,日后如何管理内宅,在兵士们面前也会折损威信。
想到这,曹操怒喝一声:“恶来,仲康,将他二人给我拿下。”

建安二年正月,许都司空府中弥漫着烤羊肉的焦香。
八岁的曹植,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拿着竹简之乎者也,而是不停翻动着炉子上的竹签。
一旁的曹彰麻利地串着肉串,就连六岁的小曹熊,也蹲在一旁打下手。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曹丕,看见眼前的一幕,心里盘算着,怎么哄骗曹植给自己几串这传说中的羊肉串。
“子建,你这用药材煨过的羊肉,想必对身体大有裨益吧。”
曹丕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跟曹植打了个招呼后,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炉火上,那些滋滋冒油的羊肉串。
“没有什么用,只是单纯为了好吃。”
曹植一边给肉串翻面,一边熟练地撒上烧烤料,并没有看蹲在身旁的曹丕。
“噢?那二哥倒要尝尝,究竟能有多好吃?”
曹丕说着,手很自然地伸向几串已经烤得焦黄的羊肉串。
曹植手疾眼快,先一步拿起肉串,自己留下五串,剩下全部递给曹彰和曹熊。
三个小家伙你一串我一串,吃得满嘴流油。
“嗯!真香!”
曹彰一口撸下三根签子,嘴角沾满了油脂和作料,憨笑着说道:“四弟,你这手艺比府里的厨子强多了!”
小曹熊年纪最小,吃得最欢,两只小胖手紧紧攥着肉串,吧唧着小嘴,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四哥我还要!”
曹植笑着又递给他一串,自己也吃了起来。
“这里面有两味药材,名叫孜然和辣椒粉,是我托人专门从西域商人那里买的,味道自然不一般。”
曹彰大口吃着烤串,含糊不清地继续夸赞道:“怪不得这么香!四弟,你真是个天才,做什么都厉害!”
曹丕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了出来。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可怜兮兮地说:“子建,好弟弟,也给二哥尝尝吧。”
曹植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吃着手中的肉串,故意说道:“二哥身份尊贵,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替父亲分忧,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小孩一样,整天就知道吃呢?”
曹彰和曹熊好像担心曹丕硬抢似的,默契地朝着曹植又坐近了些,将火炉挡的死死地。
小曹熊一边吃还故意吧唧嘴,惹得曹丕又气又馋。
曹丕知道,自己这三个弟弟,是还生自己的气呢。
前几天,曹植向曹操讨要做烤羊肉串的食材时,曹丕曾经斥责过他们,身为曹家子弟,应当每日勤学苦读,同时习练武艺,好在这乱世之中为父亲分忧。
曹丕主动解释道:“子建,二哥先前说你们,也是希望你们能懂事,做出点样子来给父亲看。我们本就是庶出,如果自己再不争气,父亲怎能喜欢我们?”
曹丕说得冠冕堂皇,可曹植却是嗤之以鼻。
身为穿越者,他怎么会看不出,曹丕故意在曹操面前,拉高自己踩低别人的小心机。
曹植又吃了一口肉串,不经意地说道:“二哥说得有理,我听说父亲即将发兵攻打张绣,二哥正好跟着去建功立业,别和我们仨小孩一样,整天就知道馋嘴。”
曹丕听到曹操要攻打西凉张绣的消息,先是兴奋,继而心生怀疑。
如此军机,自己每天跟在长公子曹昂身后,尚且没有听说。曹植一个学童如何知道?
是曹植信口胡说,还是曹昂故意瞒着自己?
“四弟别开玩笑了,我刚从大哥那回来,他都没听说要打仗,你哪里来的消息?”
曹植语气依然平静,眼神里却有一丝轻蔑:“大哥没听说?还是大哥没跟二哥说?反正我提醒你了,想在父亲面前表现,我劝二哥还是好好准备,他计划这次带着你跟大哥一起去历练的,大哥现在应该已经在偷偷准备了。”
“植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父亲真的要带你大哥、二哥去打仗?”
还不等曹丕有所反应,原本在屋中做活的卞夫人,急冲冲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曹植点点头,轻声安慰道:“是的母亲,恶来师父和奉孝师父都跟孩儿透露过,不会错的。不过母亲不必担心,这对二哥来说是好事,他每日勤学苦练,为的就是上战场建功立业。”
曹丕知道曹植的话里带着几分挖苦,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因为他的确等上战场的机会已经等了太久了。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平日里给曹昂当小跟班,没少为他办事,他知道这么重要的消息,竟然故意瞒着自己,难道是担心自己的功劳高于他不成。
卞夫人当然知道大儿子的心思,她的心里却更加不安,她紧紧地抓住曹丕的手,说道:“不行,我得去求你父亲,不能让他带你去!你还小,万一......”
她说着,眼眶便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曹植虽然是穿越而来,可对卞夫人的母子情却是真的,他能理解母亲此刻的心情。
这位可怜的女人,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四个儿子身上,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上战场呢。
曹丕没有注意到卞夫人眼中的泪水,一脸兴奋地说道:“母亲,这是好事啊,我每日苦练,终于也能上战场建功立业了!”
卞夫人急得直跺脚:“你还小,怎么能上战场呢?那可是玩命的地方!”
说着,她转身冲了出去,要去找曹操理论。
曹植快步走到母亲身边,扶住她:“母亲,莫要冲动。父亲的决定,岂是轻易能改变的?”
就在这时,曹操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典韦等一众护卫。
他一眼便看到了卞夫人和拦着她的曹植,眉头微微皱起。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曹操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悦。
卞夫人连忙对着曹操行了一礼,恳求道:“夫君,妾身求您,不要带丕儿去打仗!他还小,战场上刀剑无眼,妾身实在放心不下!”
曹操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小子六岁便能作诗,如今已经在许都有神童之名,给曹操大大长脸。
朝中多少名士都争着想收曹植为徒,可他偏偏看中了郭嘉,整天跟着郭嘉学兵法谋略。
这还说得过去,一年前不知怎么的,从小身子骨孱弱的曹植,硬是缠着典韦教他习武,这细皮嫩肉的,哪里是练武的材料。
曹操怎么可能想到,曹植之所以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此刻盘踞在他幼小身体里的,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一个拥有着超凡杀人技巧和战略头脑的雇佣兵王。
刚来到这个世界,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投错胎了,在这个名将云集的乱世三国,自己却偏偏重生成了曹植——一个在历史上以文采著称的悲情王子。
不过重生一年多来,他已经发现了重生后带给他的特殊加持。
虽然没有获得穿越小说中所说的各种奇怪系统,但他根骨奇佳,跑得比马还快,跳得比兔子还远,稍一用力能把牛摔个大跟头。能不能七步成诗不知道,七步杀人倒是没什么问题。
曹操没有回卞夫人的话,而是径直朝着曹植走去:“子建,这就是你说的烤羊肉串?为父在前殿之中就闻到香味了,这不,特意带着你两位师父和几个叔叔过来讨要几串。”
曹植拿起一把烤串,递到曹操手里,接着又递给典韦和不远处的郭嘉一把。
“父亲,二位师父,你们尽管吃,不够的话植儿再给你们烤。”
曹操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赞叹道:“嗯!鲜香麻辣,回味无穷!子建,你这烤肉的技艺,竟比宫中御厨还要高超!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典韦更是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俺老典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四公子,你这手艺,不去当厨子真是可惜了!”
郭嘉细细品味着手中的烤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妙哉!这肉串不仅味道鲜美,而且似乎还蕴含着一股奇特的能量,令人精神振奋,疲惫尽消。四公子,你这莫非是什么仙家秘方?”

曹植身形矮小,在混乱的战场上,如同游鱼一般,曹军和西凉军都没注意到他。他瞅准时机,猛地从毛驴背上跳下,几个箭步闪到曹彰近前。
捉拿曹彰的西凉兵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凉,便纷纷倒地不起。
曹植手起刀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三哥,没事吧?”曹植一刀挑开大网,将曹彰救了出来。
曹彰咧嘴一笑:“没事,张绣老儿真不是好汉,打不过我用玩阴招。”
曹植嘿嘿一笑:“那就让他们阴沟里翻船吧。”
兄弟二人背靠背,面对着蜂拥而上的西凉兵。
曹植的匕首虽短,但在他手中却如同灵蛇一般,快如闪电,招招致命。
曹彰则如同一头猛虎,抡起大戟,将靠近的西凉兵打得骨断筋折。
张绣和胡车儿正与曹仁、许褚等人激战,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他们正准备号令士兵发起冲锋,一回头却傻了眼:原本跟随他们出城迎战的几百名士兵,死的死逃的逃,竟然一个都不剩了!只剩下曹彰牵着小毛驴,曹植骑在毛驴上,兄弟俩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张绣顿时懵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仗是怎么败的。明明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怎么转眼间就全军覆没了?
他呆呆地望着曹彰和曹植,半天说不出话来。
胡车儿也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可是号称“飞天虎”啊,怎么连这两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
“这…这…”张绣张口结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莫名其妙,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长枪,冲着还在与曹仁酣战的胡车儿大喊道:“胡车儿,别打了!投降吧!”
胡车儿听到张绣的喊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茫然地看向张绣。
“投降!我们投降!”张绣再次大喊。
胡车儿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只好跟着张绣一起缴械投降。
曹操远远地望见这一幕,也是一头雾水。
他根本没看清曹植和曹彰是如何从敌营里逃出来的,只看到原本密密麻麻的西凉兵,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曹彰和曹植兄弟俩,以及投降的张绣和胡车儿。
他心中暗自震惊:这两个孩子,竟然杀退了跟随张绣出城迎战的几百兵士!这…这简直骇人听闻!
曹操连忙催马赶到阵前,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曹彰和曹植面前,上下打量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你…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曹操指着张绣和胡车儿,以及满地的西凉兵尸体,结结巴巴地问道。
曹彰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俺也不知道啊,俺就和四弟并肩子上,一顿乱打,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曹植则是一脸的无辜,“爹,我…我就是帮三哥解开了绳子…”
曹操看着曹植那天真无邪的表情,心中更加疑惑了。
这小子,难道真是个天生的武学奇才?
曹操看着满地西凉兵的尸体,又看看眼前两个毫发无损的儿子,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欣喜。
他原本以为这仗要打上好几天,没想到刚到宛城,营寨还没扎稳,就被这两个小子把张绣给收拾了,这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他仰天大笑,声如洪钟:“好!好!我的儿子果然都是好样的!彰儿勇猛,植儿机智,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曹丕骑着马,气喘吁吁地赶到阵前,一脸焦急地问道:“三弟,四弟,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翻身下马,跑到曹彰和曹植面前,仔细地打量着两人,眼中满是关切。
曹彰拍了拍曹丕的肩膀,笑道:“二哥,我们没事。你看,张绣和胡车儿都投降了!”
曹丕这才注意到被五花大绑的张绣和胡车儿,以及满地的西凉兵尸体,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张绣和胡车儿会是被曹植和曹彰给打败的,还以为是曹操率领部将一举打败了对方。
他先前在营帐中,可是听到了曹彰擅自出营的消息,心里盘算着战场凶险,曹彰此去凶多吉少,便故意迟些才赶出来。
现在,他要在曹操面前,展现做兄长的懂事与担当。
“你们…你们…”
曹丕指着曹彰和曹植,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真是不懂事!谁让你们擅自出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让爹爹怎么办?”
接着,曹丕转身对曹操道:“父亲,都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失职,没有看住两个顽劣的弟弟,待会我就罚他们每人二十军棍。”
曹操原本得知曹彰擅自出营与敌方对战,也是想责罚曹彰的。
现在曹植和曹彰给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欣喜还来不及,因此面对曹丕的挑拨,顿时有些不悦。
他瞪了曹丕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丕儿,你这是什么话?彰儿和植儿虽然擅自出营,但却立下了大功,你身为兄长,不夸奖他们也就罢了,怎么还反倒责怪起他们来了?”
“立功?”
曹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他上下打量着曹彰和曹植,就好像在看两只沾了泥的脏兮兮小狗。
“这两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能立什么功?”
曹仁作为宗亲,从小也是看着几个侄儿长大的,见曹丕如此刻薄,眉头微皱。
他走到曹丕身边,压低声音道:“子桓,你有所不知啊。适才彰儿一人力战胡车儿,打得那厮毫无还手之力!与张绣交手,也是不分伯仲。后来被敌军用大网所捕,幸得植儿出手解救,二人并肩作战,于敌军后方杀得片甲不留,这才逼得张绣投降。”
曹丕听得一愣一愣的,曹仁的话在他听来,简直比酒肆里说书先生编的故事还要离谱。
他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这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加起来还没典韦一个胳膊粗呢!”
他脑中浮现出曹彰挥舞小木棍,曹植跟在后面摇旗呐喊的滑稽画面,差点笑出声来。
几百西凉军?怕是几百只蚂蚁还差不多!
可当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张绣和胡车儿,以及周围将士们敬畏的眼神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看到张绣的盔甲上满是刀痕,胡车儿更是鼻青脸肿,一副吃了死苍蝇的表情。
而曹操和一众将领看向曹彰和曹植的眼神,分明充满了赞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张绣脸色一变,心中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气,说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曹丕却越说越激动,指着张绣的鼻子骂道:“我…我父亲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我父亲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你!”
张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曹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开口了:“丕儿,休得无礼!”
曹丕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无礼!他…他是叛徒!他…他该死!”
曹操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来人!把大公子带下去!”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曹丕架了下去。
曹植眼见曹丕酒后失言,得罪了张绣,赶忙起身对着张绣拱手作揖:“张将军,舍兄酒后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植代兄长向您赔罪!”
说罢,他又向其他西凉将领一一行礼致歉。待众人面色稍缓,曹植才拉起一旁闷不做声的曹彰,兄弟二人去追赶喝得醉醺醺的曹丕。
临出门前,曹植还不忘给典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记住不要饮酒的约定。
回到房间,曹丕酒意略微散去,但怒气未消,他一把推开曹彰,指着空气骂道:“张绣那厮,反复无常的小人!先是跟着董卓老贼祸乱朝纲,又跟着李傕、郭汜那两个畜生作乱都城,如今又投奔我父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这种人,早晚必反!”
曹植一边给曹丕倒了杯茶,一边劝道:“二哥息怒,父亲用人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张绣如今已是父亲的部下,你这样说他,岂不是让父亲难做?”
曹丕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犹不解气:“他张绣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父亲为难?我告诉你,子建,就他那副谄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曹彰也瓮声瓮气地插嘴道:“就是!我看他那副熊样,在战场上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曹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哥哥,一个醉酒失态,一个头脑简单,真是让人操心。
他想了想,说道:“二哥,你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今晚月色正好,张绣的府邸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去他的园子里逛逛,醒醒酒如何?”
曹丕本就喜好风雅,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同意了曹植的提议。
曹彰因为大战一日,感觉身体有些疲乏,表示想留在房中休息。
于是曹丕和曹植二人稍作整理,便趁着夜色,溜出了曹营,朝着张绣的府邸走去。
张绣的府邸,原本是宛城太守的府邸,府邸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曹丕、曹植三人沿着蜿蜒的小路,信步而行。曹丕借着酒劲,时不时地吟诵几句诗词,倒也显得颇为风雅。
经历了先前的小插曲后,曹操继续带着众将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突然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对张绣说道:“张将军,如今你已归顺朝廷,可喜可贺!只是不知,将军府上可还有什么亲眷?”
张绣一愣,不知曹操此言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绣家中尚有一婶母,孀居多年......另有家妻焦氏。”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追问道:“哦?不知将军婶母可再婚配?”
张绣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果然如贾诩所料,曹操这么快就惦记上了我的婶母?
他硬着头皮答道:“婶母姓邹,家叔过世后,未再婚配......”
曹操哈哈大笑,拉着张绣的手,亲切地问道:“张将军,适才听闻,先生之婶母,乃绝世佳人,不知可否让操一睹芳容啊?”
张绣脸色微变,心中暗骂曹操老贼好色成性。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强颜欢笑,说道:“司空说笑了,舍婶不过一乡野村妇,怎敢在司空面前献丑......”
曹操却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诶,张将军此言差矣!既是将军的婶母,就是我的婶母,将军何必遮遮掩掩?快快带操前去拜见!”
张绣肚子里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曹操,还真是个老色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偷偷瞥了一眼贾诩,想从这位智囊的脸上看出点端倪。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点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却没逃过张绣的眼睛。
“司空大人。”
张绣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像嚼了沙子:“今日天色已晚,婶娘她......已经歇息了,怕是多有不便。不如明日,明日绣亲自带大人前去拜见,如何?”
曹操闻言,眯起了眼睛,肥厚的嘴唇向下撇了撇。
他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老曹今晚的兴致正浓,想尝尝鲜,他娘的还跟我装蒜!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动他?
曹操心中虽然不悦,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醉醺醺的笑容,仿佛没听懂张绣的推脱之词。
“明日一早?也好,也好。”
曹操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明日一早,我定要拜见婶母,好好叙叙家常......”
他故意把“叙叙家常”四个字咬得极重,目光在张绣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张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这场诡异的对话,让在场的其他将领们都感到尴尬不已。
荀攸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司空大人,天色已晚,众将士一连多日行军,今日又与张将军部切磋,不如早些歇息......”
曹操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大手一挥,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好,酒席散了,都回去休息......”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
张绣也借机溜走,回到自己的营帐,立刻派人去通知邹氏,让她做好准备,以防曹操夜里前来骚扰。

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
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
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
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
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
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
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
“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得到曹操肯定的回答后,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曹司空,战场刀剑无眼,怎能带着如此年幼的孩子上战场?”
曹操哈哈大笑:“陛下有所不知,我这小儿子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练家子。别看他表面文弱,连虎痴许褚也很难近身!”
刘协身边的太监和文臣们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窃笑起来。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连许褚都近不了身?曹操未免也太吹牛了吧!
刘协也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哦?曹司空此言当真?”
曹操胸有成竹地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叫几个侍卫来比试比试。”
刘协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他们虽然是皇帝的侍卫,但也知道曹操的厉害。万一得罪了曹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留着长须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愿与这位小公子切磋一二。”
此人正是孔融,字文举,是当朝有名的大儒,也曾多次领兵打仗,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他欣赏曹植的才华,曾与曹植有过接触,但对曹植会武功的说法,他却是不信,甚至有些生气,这分明就是曹操这个贼子在戏耍陛下!
曹操饶有兴致地看着孔融,心想: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斗。也罢,就让植儿陪他玩玩吧!
孔融走到曹植面前,摆开架势:“小公子,老夫与你过几招如何?”
曹植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也摆了个姿势。
“看招!”孔融大喝一声,一拳朝着曹植的面门打去。
曹植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孔融的攻击。
孔融一击不中,又接连出招,但都被曹植一一化解。
“孔大夫,您的伸手虽然敏捷,但实在上不了台面。”曹植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孔融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服气:“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孔融突然加快了攻击速度,招招都朝着曹植的要害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眼花缭乱,纷纷叫好,实则是曹植看在孔融大儒的身份上,故意多让他比划几招,以免对方太过难堪。
见孔融翻来覆去就那几下子,展示的差不多了,曹植突然伸出脚,将孔融绊倒在地。
孔融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
曹植连忙上前,将孔融扶了起来:“老先生,您没事吧?”
孔融老脸一红,尴尬地摇了摇头:“老夫没事......”
国舅伏完见孔融吃瘪,心中暗笑,这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逞什么能!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也上去和曹植过几招,也好在陛下面前露一手,却见刘协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伏完立刻明白陛下的意思,看来陛下是不想再让事态扩大,以免得罪曹操。他只得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刘协看着曹植和孔融的打斗,眼中充满了怨恨,心说曹操这老家伙,生的儿子也这么难对付,何时才能灭了这些奸贼。
他望着台下黑压压的军队,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兵马名义上是汉家军队,实际上却早已是曹操的私人武装。
他这个皇帝,不过是曹操手中的傀儡罢了。
心中这样想着,可嘴上还得对曹植大加赞赏:“曹司空,你的这位幼子,真是不凡啊!有曹爱卿父子,朕只需安心在宫中睡觉就可以了。”
曹操谦虚地笑了笑:“陛下过奖了。”
“出征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妥当了吗?”刘协转移话题道。
“陛下,大军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曹操回道。
刘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司空忠心为国,朕心甚慰。此番出征,务必剿灭西凉叛贼,以安社稷。”
说着,他将腰间的天子之剑解下,递给曹操:“此剑,就赐予司空,望司空以此剑,斩尽逆贼!”
曹操双手接过天子之剑,高举过头顶,放声高呼:“奉天子诏,讨伐逆贼!将士们,随我出征!”
“出征!出征!出征!”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浩浩荡荡的曹军,踏着震耳欲聋的鼓点,向着南阳宛城进发。
就在曹操大军出征后不久,南阳宛城就得到了军情密报。
西凉军张绣的府邸内,气氛凝重。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曹操这老贼,竟然真的打过来了!贾诩先生,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着胡须,神色淡然道:“将军莫慌,曹操此番来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破绽百出。”
“哦?先生此话何意?”张绣连忙问道。
贾诩微微一笑:“将军可曾想过,曹操为何如此急于攻打宛城?”
张绣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曹操急于立功,好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贾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权臣。他急需一场胜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震慑其他诸侯。”
“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一点?”张绣追问道。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先示弱,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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