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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番外笔趣阁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消息再次发来。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楚启。”“少爷。”“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大厅内。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说说吧。”...

主角:路时曼季凛深   更新:2025-02-15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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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消息再次发来。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楚启。”“少爷。”“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大厅内。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说说吧。”...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路时曼季凛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看着手机屏幕,季凛深那股暴戾的情绪往里翻了翻。

消息再次发来。

路时曼:你不回的话,我就当默认可以咯。

路时曼:你晚上还回来吗?不回来喝完牛奶我就睡了。

稀疏平常的几句话,季凛深却觉得很陌生,这种陌生感消减了他那抑制不住的暴戾。

身后的小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呜咽声,由于被堵住嘴,根本就叫不出来。

房内的呜咽声好似穿过时空,跟年少时自己的呜咽声重合。

想象中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季凛深摩挲着手指,或许应该再试试别的方法。

“楚启。”

“少爷。”

“今晚在场的人,全部带过来。”季凛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去。

大厅内。

季凛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中央,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整个人半倚在沙发上,阖着眼。

他面前,是两排个头差不多的保镖们。

楚启站在最前方,却不敢出声。

“说说吧。”季凛深睁开眼,目光沉冷如寒冬深夜下的海面。

“少爷,是阿星将门打开,在我们换班的时候将人更换让人带走的。”保镖一组的头子,硬着头皮上前解释。

他们也是没想到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这里的监控,看守都很严,他们还是24小时轮班制。

谁曾想,会有叛徒。

“人呢?”

“上....上了那辆商务车,跟大少爷一起跑了。”另一个组的保镖头子回话。

季凛深没有说话,垂着眸子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

大厅内陷入沉默,沙发上的男人仿佛跟沙发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的气场低压又危险。

他挥了挥手:“楚启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少爷。”见所有人都离开后,楚启压低声音:“叛徒可能不止一个。”

“去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给我找回来,另外那个阿星的背景,我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谁。”季凛深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是,少爷。”楚启迅速应下,转身就要去安排。

大厅里只剩下了季凛深一个人,所有的情绪不再压抑,戾气在胸腔肆无忌惮地翻涌,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夜色浓稠如墨。

在季凛深别墅的路时曼都已经开始做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前的屋子。

屋子里,坐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女人正在给一只毛绒小狗擦着脚。

像是感应到什么,女人回过头去看,那张精致的脸赫然就是自己的。

小狗冲着她的方向嚎叫。

女人站起身来:“你就是那个接替我的倒霉蛋?”

路时曼惊讶地张大嘴巴:“你就是那个罢工的路时曼!”

“没想到,还能再看到自己,既然接替了你的生活,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女人抱着狗,神情愉悦。

“提醒你一下,林言心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路时曼张了张嘴,想摸摸自己小狗的头,却突然被一个旋涡吸走。

她猛地坐起身,天光已经大亮,她喘着粗气,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如果梦里是真的,也就是说,原主已经成为了自己?

揉了揉头发,心跳有些快。

打开卧室门,外面放着几个精致的袋子,里面是一整套女装,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洗漱完,路时曼将衣服换上,尺码刚刚好,没有一点偏差。

拿出手机,昨晚发给季凛深的消息,对方并没有回复。

她出了房间,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见她下来,躬了躬身:“路小姐,季总让我送您回去。”

路时曼眼尾微微挑起,没有拒绝,也没有多问。

路家别墅。

路砚南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刚踏出门就看到路时曼从一辆陌生的车里下来。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他脚步停下,双手环胸站在门口。

“我们路家是买不起车怎么的?”路砚南看不清车内人的脸,但直觉告诉他是个男人。

路时曼鬼鬼祟祟进来,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大...大哥,早啊,今天天气可真好。”路时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就是心虚了。

路砚南淡淡睨了她一眼,只要她不去上赶着去贴傅薄妄,她就是在人民广场拉屎,他都不会管。

“你的假,我已经批了很久了,下周一滚回来上班。”路砚南说完转身上了车。

路时曼彻底懵在原地,上班,上什么班?

她一个恶毒女配,上什么班?

又回忆了下记忆,发现确实有那么一小节上班的记忆。

是她喜欢上傅薄妄后,打算离傅薄妄近一点,去面试他的助理。

甚至不被录取都不走,成天守在傅薄妄的公司。

傅薄妄在一次宴会上,当着所有人,让路砚南将人领走,言语间满是刻薄。

后来,路时曼被从宴会回来的路砚南训了一顿后,直接在总裁办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将人看在身边。

前段时间,她借口心情不好,请了长假。

路砚南见她心思全在傅薄妄身上,看着碍眼,索性给她批了个长假。

她不想上班啊,都穿书了,都成千金大小姐了,怎么还要上班啊?

路时曼拿出手机,给路砚南发了个消息。

路时曼:大哥,我觉得职位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可以直接把我开除吗?

车上,路砚南正翻看着今天的重要文件,看到手机的消息后,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路砚南:拒绝。

路时曼:大哥,求求你,开了我爸。

路时曼:吧。

路砚南没有回复,收起手机,低头继续看着文件。

站在门口,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

看来,大哥是不会放她自由了。

一转身,就看到路池绪倚着门框看着她。

“二...二哥。”

路池绪轻哼一声:“路时曼,少跟路简珩出去混,你人本来就蠢,跟他出去,你只会变得又蠢又坏。”

路时曼大清早,得知了自己是要上班的噩耗后,又莫名其妙被骂。

脸色顿时不太好看,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蠢坏没关系,就怕跟二哥似的,蠢坏还暴躁。”

“路!时!曼!”


路时曼是真的真的很想尝试下眼前这个男人的滋味。

20多年了,还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如此,渴望一个人。

季凛深敛眸诡秘地盯了她许久,低低一笑:“求我?”

......

路简珩歪了歪头,看向傅薄妄的目光带了几分不悦:“我在问我的表妹,傅少话未免有些多了。”

傅薄妄被路简珩的态度气到,眸子紧紧盯着路时曼,又重复了一遍:“给林言心道歉。”

路简珩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妹妹,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我只会倒车,不会道歉。”路时曼直接开口,视线打量着整个花店:“店不是好好的吗,我没看出来哪里被砸了。”

傅薄妄被这兄妹俩的态度气得不轻,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话:“那是因为,已经收拾好了。”

“我没看到,就没被砸,讹人也要有个案发现场吧,你们狼狈为奸想骗钱。”路时曼伸出手指了指两人:“太坏了,骗钱骗我头上了。”

林言心微微张了张嘴,她想过路时曼的反应,依照她的了解,对方应该是极力否认,然后看到傅薄妄对自己的偏爱然后发狂说一些口无遮拦的话,这样一来,又能让傅薄妄更心疼自己一些。

而且,还能让路时曼气得不轻。

可是她这个反应跟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有反诈APP,你们骗不到我。”路时曼自豪地抬了抬下巴:“下次骗人,找个好点的借口,比如身患绝症要众筹,家人去世要发丧。”

路简珩原是打算带着路时曼将店再砸一遍的,不是要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吗?

那就当着他们的面,把罪名坐实了。

“三哥,走了。”路时曼轻哼一声,拉着路简珩转身打算走。

路简珩低声笑了笑,偏头看着路时曼,第一次觉得这妹妹脑子好使。

“路时曼,站住,我说话听不懂吗,给林言心道歉!”

“算了,阿妄,我不怪她,她只是太爱你了,才有些极端,你别这样。”林言心及时出来打圆场。

傅薄妄重重哼了一声,揽住林言心的肩膀:“我说了,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路时曼这样的,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

‘砰’一声,路简珩冲上去一拳打在傅薄妄的脸上:“傅少不会说话,我替你妈教教你,对女孩子,尊重是最起码的。”

打完后,直接拉着路时曼离开。

身后传来傅薄妄的咆哮和咒骂。

“三哥,你超帅!”路时曼上车,看着路简珩,眼睛都快成星星了。

“这就是你丢掉脸皮,上赶着去贴的垃圾,实在想男人,三哥带你找去,这种货色,会所多的是。”路简珩是路家出了名护短的,关起门自家人怎么吵都行,但决不允许外人欺负到自己人头上。

“好啊~”路时曼眼睛亮了亮,正愁怎么跟哥哥们说自己不喜欢傅薄妄了,现在路简珩递来台阶,她刚好可以下。

看完形形色色的男模们,再说自己以前是见识太少才被迷了眼,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以后多长脑子,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

路家家宴每个月一次,是这几年才规定的。

路父路母觉得跟孩子们之间的感情太疏远,于是定下了每个月15号家宴日,一家人晚上热热闹闹吃个饭。

“季家老太太寿宴在锦城办,请帖已经送到了,路时曼,你跟我一起。”路砚南放下筷子,看着路时曼道。

“哪个季家?”

“京城的季家,听说季老太太回锦城养老,今年80大寿就在锦城了。”

路时曼咽下嘴里的菜:“可是,为什么要我去?”

“大哥要女伴,不是你去,我们男扮女装去?”路池绪瞥了眼路时曼,无情硬怼。

路时曼知道这个二哥脾气暴躁,但是没人告诉她这么暴躁啊。

“一天天脑子不知道用,只知道贴那个傅薄妄的冷屁股。”路池绪看到路时曼就来气:“就该把你送到农村挑大粪。”

“浇到菜上面,不洗就给二哥吃。”路时曼不甘示弱回怼过去。

“路时曼!”路池绪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放下筷子,瞪着她。

路时曼怂了怂,这个二哥是真的会把她暴力扔出去的,埋头扒饭,还不忘小声跟路简珩吐槽:“三哥,二哥这么暴躁,应该去治治。”

路简珩弯唇笑了笑:“那你带他一起去农村挑大粪。”

“路简珩!”

“二哥,淡定点,不然大粪浇菜上面,不洗给你吃。”路简珩眉眼微翘,悠悠笑道。

路砚南见他们没个消停,眉头蹙了蹙,指节轻敲着桌面:“吃饭呢。”

路父路母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比以前各吃各的强,至少现在会互动了。

家宴过后,路父路母连夜飞出国了。

家里又只剩下他们兄弟几个。

花店一事后,路时曼跟路简珩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三个哥哥都接触过,唯独冷冰冰的四哥路祁筠,这几天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很快到了季家老太太寿宴的日子。

寿宴是在锦城最大的酒庄办的,酒庄是前两年季家太子爷投资修建的,不盈利,单纯是为了给季老太太养老时有个休闲娱乐的地方。

车上。

路砚南偏头看向路时曼,神色温和,玉石般清润的声音滚淌:“今晚你的那个薄人也在,最好控制下你喷薄的情感,今天的场合不容有失。”

“大哥,情感干涸,喷不出来了。”路时曼盯着路砚南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呵,现在是干涸了,一会见到人又喷薄了。”路砚南柔和的目光落在她头上,伸手替她整理了下有些歪了的头饰。

到达酒庄,门口豪车云集,三步一个保镖,两步一个服务人员,场面蔚为壮观,彰显着季家的地位。

这场面让路时曼不由咋舌,比她在电视小说里看过的还要夸张。

这就是京圈顶级豪门的排场吗?

两人刚下车,就被一道目光给锁定住。

季凛深坐在车里,姿态闲适,靠着椅背,把玩手指上的戒指,琥珀色的眸子透过车窗,牢牢锁住那道身影。

又见面了,睡完就跑的咬人小狗!


听到她的拒绝,季凛深放在腿上的手捏紧,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

“我好像,不是在给路小姐做选择题。”

路时曼感受到季凛深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心又控制不住狂跳起来。

“做你情人,有什么好处?”路时曼目光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扫视。

他穿着黑色暗纹衬衣,性感喉结下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往下是包裹在衬衣里也十分健硕的胸膛,再往下......

路时曼不敢回想,急忙收回视线。

这男人很极品,那天晚上,她虽然是第一次,但却度过了无比欢愉的一晚上。

就好像他们的身体就是为对方而存在的一样。

“你需要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季凛深没反驳她的话,顺势问下去。

路时曼想了想,撑着胳膊看他:“如果最终目的是上床,那谁当谁情人好像都一样吧?”

她莞尔一笑,半开玩笑:“那不如,季少爷做我的情人。”

季凛深仿若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做你情人,一次2500吗?”

见他提起这一茬,路时曼心虚地移开视线:“钱你还给我,我重新给个数?”

“给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季凛深给路时曼的酒杯倒了杯酒,端起递给她。

“季凛深,我不做情人。”这是她的底线,情人=玩物,她不会让自己沦为玩物。

“谁是谁的情人无所谓,重要的是,路小姐得待在我身边。”季凛深的语气不容置喙。

一个名头罢了,谁冠上这个名头都无所谓,能达到想要的目的就行。

“你要做?”路时曼心中震惊,她这么荒唐的要求,这人居然答应了?

季凛深误解了她的意思,眸子微动,似在认真思考:“如果你想,今晚我都可以。”

“啊?”

“嗯!”

“我说的是做情人,不是做那个。”路时曼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深邃迷人,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溺毙其中。

“可以。”季凛深从兜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她:“从现在起,我季凛深当你的情人。”

“你弄反了吧,应该我给你卡。”路时曼嘴上这么说着,手倒是老老实实去接卡。

“你的卡留着自己过家家,我要人。”季凛深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渗人的压迫感消失,他疏懒地翘起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腿。

路时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在她看来,情人=玩物。

她宁愿这辈子再也睡不到这个极品男人,也不想做别人的玩物。

所以,在听到季凛深说让她做情人的时候,她心里是很不爽的,这才随口一说让他做自己的情人,没想到季凛深还答应了?

真是好奇怪的男人。

心里腹诽着,路时曼将黑卡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我得回去了,待太久我哥会着急的。”

转身欲走。

“等等。”

路时曼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还有什么事?”

“卡,拿走。”

“不用了,自古以来,就没有花情人钱的金主。”路时曼说完,脚步飞快离开包厢。

看着她逃似的背影,季凛深摩挲着手指,眼底一缕翻滚上来的疯狂,被他压了回去,眸色转冷。

出了包厢,路时曼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季凛深的气场太强了,天知道在里面她的心理压力多大。

回到自己的包间,里面只剩下路简珩一个人,男模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见到路时曼回来,路简珩撩起眼皮,好看的桃花眼一沉:“隔壁是谁?是傅薄妄那个狗崽子是不是?”

路时曼离开后,他就在思考,她妹妹看起来傻得很,但骨子里还是很傲的,不可能随便什么角色派人来说一句,她就屁颠颠过去。

这种态度,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隔壁包厢的人在路时曼心里不一般。

整个锦城的圈子里谁不知道路时曼强追猛打傅薄妄。

这样一总结,路简珩就得到了答案。

隔壁就是傅薄妄那个狗玩意儿。

“他到底是什么骨头,让你这么念念不忘?”路简珩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算了,我懒得说,你就继续去贴吧,贴成全锦城的笑话,贴成傻逼,贴成脑残。”

“不是傅薄妄,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还玩吗?还玩我又给你叫进来。”路简珩转移话题,视线扫了眼落地玻璃方向,想看看隔壁包厢到底是什么人。

路时曼想点头,脑子里又想到季凛深阴沉着脸问她‘男模好玩吗’的样子。

“不玩了,三哥,饿了,吃点东西回家吧。”反正也玩不尽兴,倒不如早点回家得了。

路简珩探究的目光打量在她身上:“行。”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循夜,都喝了酒,跑车自然是没人开了。

站在门口,路时曼偏头看着路简珩:“三哥,咱怎么回去?”

路简珩拿着手机,手指翻飞发了几条消息,抬头看着路时曼:“等着。”

路时曼乖巧点点头,视线随意瞥着,目光被不远处停着的劳斯莱斯吸引了目光。

车很霸气,颜色跟其他的黑色不一样,要更暗一些的磨砂黑,看起来更加低调奢华。

车窗半降,隐约可见里面坐的人轮廓分明,气质非凡。

路时曼心中一紧,不会是季凛深吧?

她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

几分钟后,一辆迈巴赫缓缓驶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一个染着白色头发的帅气少年从车里下来,走到路简珩面前:“简珩。”

路简珩应了一声,转头对路时曼说:“我朋友,谢翊,叫谢哥。”

“啧,什么谢哥,还泻药呢,叫翊哥哥。”谢翊不满地嘟囔着,目光温和落在路时曼身上:“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打过架呢。”

“走吧,上车,翊哥哥带你去吃个好的。”谢翊看着路时曼,没忍住自己的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感不错,比摸建刚强。”

“王建刚,他家狗。”路简珩解释。

路时曼对这个少年的好感度一下子降到最低。

谢翊拉开车门,将要上车的路简珩拉开:“自己滚到另外一边上,这是我给小公主开的车门。”


“坐好,别闹了。”

助理和司机不由对视一眼,两人表情都带着惊骇,这么跟老板说话之后,居然没被扔下车,还这么温柔。

太惊悚了,比很多恐怖小说都惊悚。

路时曼不知道想到什么,将头靠在车窗上‘嘿嘿嘿’地低笑。

“药店还没找到吗?”季凛深看了眼明显变得不正常的路时曼,声音已经不复刚刚的温柔。

助理连忙查看导航:“快了,季总,就在前面。”

药店的门灯在夜色中闪烁,车子缓缓停下。

助理迅速下车,跑进药店买了醒酒药回来。

季凛深接过醒酒药,将水和药递过去。

路时曼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巨大的棉花糖。

她甜甜一笑,张开嘴:“啊~”

季凛深眸底闪过笑意,路时曼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路边嗷嗷待哺的斑鸠,张大着嘴,等待着路人投喂。

将醒酒药塞到她嘴里,又给她喂了水。

路时曼乖巧地不像话,乖乖吃药,乖乖喝水,乖乖看着他笑。

笑容太灿烂了,季凛深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就像是终年行走在黑暗地狱的罪人,感受到了来自天堂的一束光。

“开车。”他轻咳一声,敛眸低声吩咐。

“你要送我回家吗?”

“我没有送人回家的习惯。”季凛深淡淡应了一句:“回我那。”

路时曼眨了眨眼,目光上下在他身上打量。

混沌的脑子从浆糊白,变成了芒果黄。

“我知道了。”路时曼‘嘿嘿’一声:“你就是想跟我做一下。”

话音落下,车内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

路时曼满脑子都是季凛深肌理分明的性感身材。

理智离地了,黄色大脑就占领高地了。

她有些口干舌燥,感觉领口紧紧束缚着她,有些难受。

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她侧眸看着季凛深:“不如,我们先热热身?”

胸前白皙的肌肤被忽明忽暗的霓虹映照地格外诱人,深邃沟壑像是会吃人的魅魔,只需看一眼就会彻底沦陷。

季凛深侧首,看到这一幕,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见她解扣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胸前肌肤越露越多,他幽幽叹了一声。

“哪里学的,随处大小脱。”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已经不自觉地伸了过去,轻轻覆在她还要继续作乱的手上。

那手,温暖有力,瞬间让路时曼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我....”路时曼舌头打结,酒精让她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这个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

季凛深目光深邃,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喑哑的声音裹着欲望:“坐好,再动我就把你扔出去。”

路时曼被他的气势震慑到,乖乖地坐直了身子,但眼神依旧迷离,时不时地偷偷瞄向他。

车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助理和司机都屏息凝神,生怕自己一个小动作打破了车内的静谧。

车子缓缓行驶,最终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

助理下车替季凛深拉开车门,又打算绕到另一边帮路时曼拉开车门。

季凛深下车,淡淡扫了助理一眼,对方立刻退到一旁,不敢再动。

他走到路时曼这一边,打开车门,伸手将她扶了出来。

路时曼的脚刚沾地,就有些不稳,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季凛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稳稳地扶进了怀里。

“ 占人便宜是要天打雷劈的。”路时曼口齿不清地警告道,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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