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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孟从筠赵成阳的现代言情《重生70:开局脚踹渣男,掌掴恶婆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山雨歌”,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上辈子孟从筠就是听说丈夫赵成阳背着她和村长的女儿申诗兰偷情,怒火攻心,前去捉奸。但走到河边,却突然被一个红布扎头的女子猛地推入了水中。她拼死从水中上来,却发现自己被谣传成了:偷汉子被人撞破羞愧自杀。无论她怎么解释,村民都不肯相信。自此她生了一场大病,丈夫不但没来探望,反而趁机将女儿卖给了人贩子。哪怕后来她成为了最年轻的女性亿万富豪,也没能将被卖的女儿找回。如今重来,一切悲剧还未发生,这一世,孟从筠发誓远离渣男老公,自己会弥补女儿上辈子缺失的爱!...
主角:孟从筠赵成阳 更新:2025-02-15 0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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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从筠赵成阳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70:开局脚踹渣男,掌掴恶婆婆》,由网络作家“山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孟从筠赵成阳的现代言情《重生70:开局脚踹渣男,掌掴恶婆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山雨歌”,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上辈子孟从筠就是听说丈夫赵成阳背着她和村长的女儿申诗兰偷情,怒火攻心,前去捉奸。但走到河边,却突然被一个红布扎头的女子猛地推入了水中。她拼死从水中上来,却发现自己被谣传成了:偷汉子被人撞破羞愧自杀。无论她怎么解释,村民都不肯相信。自此她生了一场大病,丈夫不但没来探望,反而趁机将女儿卖给了人贩子。哪怕后来她成为了最年轻的女性亿万富豪,也没能将被卖的女儿找回。如今重来,一切悲剧还未发生,这一世,孟从筠发誓远离渣男老公,自己会弥补女儿上辈子缺失的爱!...
早些年,家里那几分地的契约都算在自己头上,再怎么着也该有分割权利,绝不能让赵家白白占去。
再想到将来改革开放的机遇,上一世靠此翻身致富,这一世要更早动手,给馨馨最好生活。
看着孩子香甜睡颜,摸了摸那张小脸,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却无法全盘铺开,只能暂时压下,先确保明天离村时的安全。
夜越深,闷热和烦躁仍在,外头狗叫声时断时续,月亮被云层遮住半个脸,显得晦暗不清。
孟从筠靠在床头,小心搂住馨馨,时刻戒备,生怕有人再来闯屋。
思绪辗转,将那前世屈辱当成动力,暗暗发誓要让赵家彻底付出代价。
直到熬到后半夜,才慢慢合上眼皮,却依旧睡得极轻。
天蒙蒙亮,公鸡嘹亮打鸣,王秀兰就进来敲了敲门:“妹子,醒了没?”
侧头一看,时间还早,外边阳光才露了点光晕,馨馨睡得正香。
“我醒了。”
小声应了声,快速下床,给孩子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出去。
院子里,王秀兰已经烧了热水,还煮了几个鸡蛋。
“先吃点吧,昨天折腾得厉害,你也该补补。”
心里暖,但面上并不客套,拿起鸡蛋剥了一个,三两口咽下。
“嫂子,事先谢谢了,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
王秀兰没好气地摆手:“说啥谢谢,都是街坊邻居。”
吃完鸡蛋,喝了碗热水,感觉浑身多了几分力气,随即把晚上的决定告知:“嫂子,我打算现在就离开村子,暂时去镇上,或者更远的地方。”
王秀兰一听有点紧张:“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行不行?”
想到昨夜那些混混,还真是凶险万分,镇上不远却也不近,这一路要是碰到阻拦,可怎么办?
可另一面,留在村里更危险,赵家那群疯狗随时会扑上来。
“要不,我让俺家老公用牛车送你,多少能安全些。”
孟从筠思索片刻,感觉此招可行,路程能缩短,出事的几率小些。
“行,多谢嫂子。”
谈妥后,王秀兰匆匆进屋叫醒丈夫:“大老粗,起来干活,你送小孟出村。”
壮实男人翻身而起,也不多废话,穿上衣服就往院外牛棚走,很快牵出一头老黄牛。
孟从筠回房,轻声唤醒馨馨,小丫头揉着惺忪睡眼:“妈妈,我们要去哪?”
“去镇上,咱们不回赵家了。”
馨馨想想昨天那些坏人,抿嘴点点头:“嗯。”
母女俩简简单单收拾了一下,拿起王秀兰给的两件换洗衣裳,以及一点干粮,然后上了牛车。
晨曦微光中,车子缓缓驶出院门,刚拐过一条小巷,就见到几个村民探头探脑,似在打探消息。
王秀兰和丈夫都不想多纠缠,赶紧驾车催促,让老黄牛快走几步。
一路颠簸,躲过村口主干道,择了条较偏的小道,试图避开那些守株待兔的人。
行驶十来分钟,正以为顺利之际,突然听见一阵刺耳叫喊:“哎,那不是小孟吗?”
声音从路边灌木丛传来,随之窜出几个人影,定睛一看,竟是赵成阳和几个狐朋狗友,看来守在这儿已久。
王秀兰的丈夫想驱牛车加速,那几人已经堵到面前,还抓起木棍横在路中央。
“都别走,我有话要说。”
赵成阳面色凶戾,死盯着车上母女,似乎恨不得马上下手。
王秀兰的丈夫皱眉:“滚开,老子赶着去镇上卖粮。”
赵成阳冷笑:“少来这套,这车上是谁,自己心里没数?”
后面几个混混也叫嚣:“快下车,别逼我们动手。”
一路隐忍的怒火,此刻全部爆发,孟从筠不想再说废话,眼神冰冷:“你们拦路想干什么?”
对面嘴脸狰狞:“嘿,我们赵家女人,哪里能随便走。”
旁边一个瘦猴似的家伙怪笑:“你要离婚,可以啊,先把家里彩礼退了,还有那些年花销,算算都得还。”
王秀兰的丈夫气得浑身发抖:“放你娘的狗臭屁,当年哪有什么彩礼,还不是人家小孟自个儿贴钱?”
那群人根本不讲理,嘴里嚷嚷:“我们只认钱,谁管那么多。”
牛车上,馨馨吓得躲到母亲怀里,双手死死抓住衣襟。
王秀兰的丈夫瞪圆眼睛,扬起鞭子:“再胡扯,就抽你们。”
可对面也不吃这套,就等在那儿不走:“来啊,看你敢不敢。”
僵持不下,赵成阳眼睛一转,忽然甩出一句:“从筠,我劝你别做傻事,回来跟我过日子,一切还能和好。”
听到这恶心话,心头只觉作呕,眼里泛起寒意。
“和好?滚一边去,你当我还想给你当牛做马?”
赵成阳恼羞成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脸面也要顾。”
王秀兰的丈夫再也忍不住,一鞭子抽在地上,抽出一片尘土:“废话少说,不滚开就是找抽!”
那几个混混短暂后退一步,却又不愿放弃,囔囔不休:“再叫民兵也没用,这里离村老远,谁来得及?”
显然,这趟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半路堵截,企图来个逼迫或绑架。
一想到这事,脑中浮现前世那场噩梦,暗暗咬牙。
上一世也是在河边被暗算,这一世无论如何也要反击到底。
“自己送上门让我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句话,从牙缝里挤出,瞬间点燃了火药桶。
赵成阳怒吼:“好,你给脸不要,那就别怪老子动粗。”
混混们挥着棍棒,气势汹汹朝牛车围来,打算把人硬拽下来。
王秀兰的丈夫紧紧攥住鞭子,眼看就要动手厮杀。
电光火石间,身后突然传来几声低沉的喊叫:“站住,公安!”
这声音像一把利剑戳破了那群人的气焰,瞬间把他们吓得后退几步。
一转头,果然看到两名身穿制服的公安,提着腰间的手电筒快步走来,脚步声沉稳有力。
赵成阳那群人脸色大变,手里的棍棒忙不迭往后藏:“误会,都是误会。”
为首那公安瞄了一眼地上乱扔的木棍,眼神凌厉:“误会,你把木棍拿来给我看看是误会不?”
赵成阳慌忙摆手:“警察同.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来找亲戚。”
一句谎话,编得苍白无力,还不敢抬头对视。
另一名公安也喝道:“都别耍花样,接到报案,说有人半夜堵门,后来又在路上拦截骚扰,是不是你们?”
那群人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又无法反驳。
公安把目光移到牛车上,看到那母女狼狈的模样,还有男人拦车的事实,心中已有几分判断。
“通通跟我们走,回局里说个清楚。”
这几人吓得面色煞白,谁都不敢嚣张了,想跑却又怕被追究更大责任,只能干瞪眼。
王秀兰的丈夫长舒一口气,对公安抱拳道:“同.志,这伙人想抢人,有人拿刀,还有人蓄意施暴。”
赵成阳听了猛摇头:“没有,没有刀,绝对没有。”
公安冷哼:“有没有,我们带回去调查。”
说完掏出手铐铐了一个混混,让其他几个也都蹲在原地,检查了随身口袋。
赵成阳还想强辩:“这都是家务事,没必要闹到公安局吧?”
一个公安不耐地敲了下手电:“家务事?你拦路打人,严重扰乱公共秩序,知道吗?”
赵成阳无话可说,只得咬牙沉默。
孟从筠抱着馨馨,望着被公安拦下的那几个恶人,一股解恨的痛快,却仍觉远不够。
“他们之前就动了刀,在村里就想下黑手。”
话一出口,赵成阳那伙人吓得头皮发麻,连声否认:“警察同.志,她诬陷,我们没带刀啊。”
公安冷冷扫过:“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免得罪加一等。”
周围气氛如同冰窖,那几人知道自己栽了,脸上都是惊恐,心里在想怎样糊弄过去。
王秀兰的丈夫翻身下车,把他们那几根破棍子踢到一边:“俺只是送亲戚去镇里,他们凭什么堵人?”
公安看着眼前情形,大致了解状况,直接摆手:“都别废话,先跟我们走。”
那几个混混哪里敢反抗,被吓得满头冷汗,眼珠乱转。
“警察同.志,我们还有事,不方便去局里。”
公安面无表情:“我们执法,需要你们方便?”
赵成阳捂着脸,心里悔恨,原本想找机会修理孟从筠,没成想撞上公安。
可也不甘就此认输,眼睛一转,就想利用“亲属关系”来扭转局势。
“警察同.志,她是我合法妻子,这是我们夫妻间纠纷。”
可公安压根不买账:“妻子也不允许你非法拘禁,懂?”
一句话像耳光,狠狠扇在赵成阳脸上,让他说不出话。
王秀兰的丈夫心里痛快,暗暗给公安比了个赞,随后低声对孟从筠:“趁现在,我们赶紧走吧。”
对方还在纠缠,公安也不会放人随便阻拦,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于是孟从筠微微点头,勒住牛车缰绳,趁那群人被公安看管,快速从小道绕过。
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吱呀响声,馨馨紧紧依偎,看着后方每况愈远的身影。
“妈妈,他们会不会再追来?”
这种担忧很真实,但当前有公安阻拦,料想暂时脱险。
“不会,咱们先出村。”
王秀兰的丈夫也顺势挥动鞭子,催着老黄牛快些走动,车子一路颠簸,走得飞快。
不消半小时,终见前方的土路延伸到公路边,镇里的方向隐隐可见几处房舍。
晨雾淡去,天色逐渐放亮,周边传来晨起人们的脚步声,还有微弱的车辆轰鸣。
此时此刻,心里仍旧焦躁不安,却也涌出一抹庆幸,总算暂时躲开了赵家那些疯子。
牛车在镇口停了下来,王秀兰的丈夫擦了擦汗:“只能送到这儿了,俺还得回村干活。”
“多谢,这份人情,我永远记得。”
男人腼腆一笑:“小孟,你别再回那鬼地方,过好日子就是最好的回报。”
说完把牛车调头,慢慢返回,留下母女俩站在灰扑扑的公路边。
“妈妈,我们去哪儿?”
馨馨仰头,看着母亲,眼中带着迷茫还有对未知的畏惧。
“先去找个旅店住下,等妈妈想好办法,再决定。”
这镇子虽小,街面上有几家商铺和客栈,也能暂时容身。
带着孩子缓步朝镇中心走,路过一座破旧小摊,卖粥和馒头,香气扑鼻。
昨天折腾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此刻肚子空得直叫。
攥了攥衣兜,掏出王秀兰给的那点零钱,心想只能先将就。
“老板,来两碗粥,两个馒头。”
摊主乐呵呵:“好嘞,三毛钱。”
端上桌后,那清香热乎的粥让人心中泛暖,馨馨喝得小口,脸上露出一点满足。
“妈妈,好喝。”
听到这句话,鼻子一酸,前世多少年没看见她这样天真烂漫。
“多吃点,咱们要养足精神。”
美美吃完,摸摸口袋,剩下的钱已经所剩无几,日子真拮据。
稍微打听,附近只有一家破招待所,半天两毛钱一个床位,但环境很差,常住的都是进镇赶集的农民或小贩。
暂时也顾不得挑剔,只要能落脚就行,领着孩子寻了过去。
来到那家窄小的客栈门口,看见里面黑漆漆的走廊,一股霉味扑鼻,床铺铺着草席,还散发着潮湿。
掌柜瞟了母女俩一眼,淡淡道:“住一宿?”
点点头,问清价格,果然不贵。
可那掌柜目光上下瞟着,似乎对这对母女来历有些好奇,语气冷淡:“身份证登记一下。”
听到“身份证”二字,这年代还没那么普及,但镇里开始抓得严,要住店就要登记名字和户籍本。
可惜户籍本在赵家手里,还没来得及取,心底顿时烦躁。
“掌柜,我急着带孩子看病,身份证和户籍本都没带,能不能行个方便,我住一晚,明天就走。”
掌柜捋了捋胡子,神情漠然:“不带证件,算违规,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馨馨低头不敢说话,生怕被轰出去。
连这个小破招待所都进不去,那母女俩能去哪儿?
孟从筠正要给对方解释,忽然想到口袋里还揣着上辈子回收来的“宝贝”,那是重生时意外带回的一个小巧本子,上面有一些零碎记录,或许能顶替一下身份。
可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年头没有实名制那么严格,只要给掌柜塞点好处,或许能糊弄过去。
想到这里,咬咬牙,拿出五毛钱拍在掌柜面前:“掌柜,这里多给,你行个方便。”
我看着掌柜阴森的眼神,胸口像压着石头一般。
“行个方便吧,孩子身体不好,我急着找地方落脚。”
我压低声音说出这话,手心还在冒汗。
掌柜斜着眼瞅我和女儿,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
“少来这一套,镇上管得严,身份证没带可不行。”
我把那五毛钱往前推了推,故意压住音调。
“我也不想违规,可谁叫我连家都回不去,今天只能赖在这儿。”
那人盯着桌上多出来的几毛钱,哼了一声,像是被什么恶心到了。
“既然你有难处,我也不是铁板一块,赶紧住下,别乱嚷嚷。”
他压低嗓门说完,一把收走那几毛。
房间里的空气又脏又闷,女儿跟在我后面,脚步发飘。
我领着她走到角落的木床前,一股潮味直往鼻孔里钻。
“馨馨,你先坐下,妈妈给你盖条毯子。”
她咬着唇,小脸全是疲惫。
我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刘海,脑子里又浮现前世那些绝望的日子。
那时我为了维持和赵成阳的关系,甘愿把自己逼到死路,最后一无所有。
如今重生回来,再看那破旧的环境,我却感觉自己还有一条血路。
曾经我自卑地觉得配不上任何人,现在我才明白,我压根没必要在意谁的看法。
手上动作一顿,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几个男人的说话声,还夹杂一阵低笑。
我皱眉听了几句,那些话不堪入耳,全在议论什么野女人带着拖油瓶,就住在这客栈里。
心头那股火再次蹿起,我恨这种仇视和嘲笑,也恨自己还没能彻底翻身。
若是有钱有势,谁敢在我面前胡乱嚼舌头,谁敢看我母女的笑话。
我在心里暗暗盘算,一定要先攒钱,我得赶在改革大潮前头,像上一世那样去创业。
可这事急不得,现在我连一根像样的换洗衣裳都没有。
看向女儿憔悴的脸,我咬着后槽牙,反复告诉自己要熬住。
“你先睡一会儿,妈妈出去问问哪里能做点小生意,或者找点零活。”
馨馨扯住我衣角,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
“妈妈,赵家那些坏人,会不会追到这儿。”
我一愣,脑海里瞬间闪回前世那些黑暗记忆,可也想起刚刚我在路上,看他们被公安拦住,暂时不敢乱来。
“别怕,就算追来,我也不会再让他们欺负我们。”
我摸摸她的脑袋,强挤出一丝安慰。
她轻轻点头,握着我的手没再松开。
我只好在心里改个主意,决定先不离开这房间,就留在这里和她一起。
手头剩下的钱已经不多,我还得想着怎么维持吃喝,万一找不着路子,这点零钱能撑几天都成问题。
可一想到前世那种手忙脚乱的开局,我就不甘心,我现在已经比那时强,手里好歹还有点“记忆的宝藏”。
我清楚知道,往后不久镇里会有人开始贩卖布料和零件,改革风吹进来后,各种小买卖层出不穷。
我只要抢在他们前面,就能弄出动静,让自己积攒一笔启动资金。
这想法刚冒出来,突然听到外面走廊一阵嘈杂声,伴着掌柜压低的呵斥。
房门被敲了几下,一个细瘦的伙计探头进来,语气很冲。
“里面那位,掌柜说了,如果有警察来查,你可别连累我们。”
这话一出,我神经瞬间紧绷,难道赵家那群疯子,又想闹事。
伙计说完就走,连个解释都没有,我在后面还没来得及多问。
我看向女儿,她也在看我,眼里都是担忧。
“赵家不会这么快找到这儿吧,况且他们自己就惹了一堆麻烦。”
可转念一想,前世我一直以为他们收敛,结果最后背地里把馨馨给卖了。
越想越气,这种仇恨让我血液沸腾,也让我下定决心必须先发制人。
我到门口探出脑袋,发现走廊空荡,一阵冷风灌来,头皮都凉。
外面大厅里,掌柜似乎在跟人小声说话,还时不时往我这方向瞟。
我心里一咯噔,关上门后,把凳子抵在门后,半点不敢马虎。
女儿还躺在那破床上,昏昏欲睡,我走回到她身边,把那件破衣裳当枕头给她垫高些。
我坐到床沿,脑袋轻轻靠在墙上,闭上眼却睡不着,脑子里来回盘旋的,全是上一世我对赵家的恨。
从我怀孕开始,那一家子就嫌弃我生不出儿子,直到我拼了命生了儿子,他们又嫌弃我挣不了钱,只把我当牲口。
偏偏那时我心灰意冷,一心死守这段破婚姻,还自欺欺人地说将来会好。
这次不可能,再给他们踩一脚就得翻脸,用尽手段也要扳倒他们。
再怎么说,我都要把失去的女儿,失去的青春,以及被侮辱的尊严一并讨回来。
一点困意都没有,盯着天花板愣了半天,我打定主意,一旦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带着馨馨走。
小旅馆的走廊噪音并不绝,时不时有人进出,或是说几句暧昧话,或者抱怨生计。
我听着杂乱人声,再想想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总觉得前方一片混沌,却还有一丝光亮。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必须清醒,情绪再复杂,也要稳住。
一想到上一世我在商场里叱咤风云的画面,就对现在这处境更加不甘,我可以东山再起。
刚暗下决心,忽然响起两道急促脚步声,就停在我们房门外。
我竖起耳朵,听到其中一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伸手拍门。
“掌柜让我来给你送水,说是你们母女住得不舒服,他要表示一下善意。”
这话听着古怪,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女儿别吱声。
门外又拍了拍门板,声音里带着不耐。
“赶紧开门,不然水都凉了。”
我把手放在凳子上,做好了随时拍出去的准备,才轻声回应。
“不用了,我们没那么娇贵,你给别人送去吧。”
门外那人沉默几秒,嘶哑地开了口。
“你以为我是好心,少废话,开门。”
我心脏猛跳,掌柜那副嘴脸还历历在目,指不定勾结了谁来搞事。
我扫了眼破窗户,发现也打不开,若真有人强闯,只能硬碰硬。
已经厌烦了被欺负,也恶心这种恶臭算计,我攥紧凳子,声音放冷。
“滚,别不识好歹。”
门外那人怒哼一声,狠狠踢了一脚门板,就听他骂骂咧咧离开。
我仍旧没放松,坐在那里等了十来分钟,再没听见动静,才松口气。
前世我就是吃了太多亏,这辈子面对这些阴招,再也不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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