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全局》,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录音听完后,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冲击,不过就是想要封小刘的口,除了金钱诱惑外,临结束的时候还对小刘进行了人身威胁。“哥,王二锁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二十万的现金,并且说我欠姿茹姐的那十万也不用还了。”“小刘,你如何选择我都不会怪你,毕竟你也没有义务告诉我什么,当然我还是很感谢你可以真诚地告诉我一切。”此时我反倒过来安慰起了小姑娘。“哥,谢谢你,现金我没带来,回头转给你,那钱……”我伸手打断了小刘:“拿着吧,你也没法继续在这工作下去,手上总要留点钱生活。”王二锁能知道姿茹欠钱的事,肯定这次找小刘也是两个人商量过的。秦姿茹啊,短短的时间里,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哥我听你的,我知道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我会怎么做?以前无论是上学还...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全局》精彩片段
录音听完后,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冲击,不过就是想要封小刘的口,除了金钱诱惑外,临结束的时候还对小刘进行了人身威胁。
“哥,王二锁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二十万的现金,并且说我欠姿茹姐的那十万也不用还了。”
“小刘,你如何选择我都不会怪你,毕竟你也没有义务告诉我什么,当然我还是很感谢你可以真诚地告诉我一切。”此时我反倒过来安慰起了小姑娘。
“哥,谢谢你,现金我没带来,回头转给你,那钱……”
我伸手打断了小刘:“拿着吧,你也没法继续在这工作下去,手上总要留点钱生活。”
王二锁能知道姿茹欠钱的事,肯定这次找小刘也是两个人商量过的。
秦姿茹啊,短短的时间里,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哥我听你的,我知道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
以前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后,我最擅长回答的问题就是下一步计划。
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梳理的清晰明了以后,逐步去完成。
但是今天小刘这个问题却让我一时有些难以回答。
“你要冷静,一定不要做傻事,这里面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的事?我想事实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感谢你今天给我说的这些事。”
看我不愿意再继续交流,小刘便起身:“哥,你想开点,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毕竟你还有清清要照顾。”
说到女儿,我浑身又一次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妻子在做出那种事的时候,女儿又被她置于何地。
我在送小刘出门时提醒她,毕竟王二锁对她进行了人身威胁,估计只要自己和妻子摊牌,妻子就会第一时间联想到小刘。
我不知道这对疯狂的贱人还能干出来什么事,所以我给了小刘一个联系方式,让她找这个人。
那人自然会把小刘一家暂时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就当放了一个长假,好好陪陪家人,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我也可以安排你去做别的工作。”
送走小刘后,我在想她说的傻事应该不止是怕我自己精神崩溃,有另外一层意思应该是让我别为了王二锁那样一个人,做出血溅五步的事。
为什么?就是因为不值?王二锁一无所有,而我还年轻,相貌英俊,有钱有才,所以用毁掉前途当做代价就是不值?
光脚不怕穿鞋的?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就可以这样去伤害我
我不断地劝自己冷静,心中压下一万次想砍了他们俩的冲动。
在知道妻子出轨对象真的是王二锁后,我的脑中就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图什么?
如果只是婚后感情变得平淡,想寻求刺激,那也没有道理选择王二锁这个对象,七年之痒已经痒到饥不择食?
今天我已经不打算去公司了,因为去公司就有可能会面对妻子,更是会看到王二锁,我怕我会忍不住。
自认为我还是体面人,虽然现在的事实已经是颜面尽失,但我觉得至少公司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合适场合。
给李雪诺打了个电话,告知了我今天不会去公司之后,我点开相册,看到被我置顶当做相册封面的,正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幸福的笑脸就像是在嘲笑不堪的现在,我感到视线有些模糊。
点开后,找到昨天拍的妻子笔记本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对方V信号码,我尝试添加好友,等了十几分钟,对方并没有通过。
于是我再次添加好友,并附带了一段话一并发了过去。
「12点整,长兴路众鑫茶楼我等你,或许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机会只给你一次,如果不来,我会报警,许文山」
对方一定是掌握了妻子的某个秘密,而妻子现在又有什么秘密是需要瞒着我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主动告诉了对方我的身份,就断绝他继续逼迫妻子的念头,他要么鱼死网破,要么就必须来和我见面。
他的目的终究想得到实惠,所以鱼死网破并不符合他的利益。
我看了看时间,便打算出门,而我实在不敢以现在的精神状态自己开车,于是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打车前往。
路上我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那边嘱咐了几句以后便全程闭目养神。
众鑫茶楼的生意很差,所以一直都很清静,我谈生意的时候喜欢选在这里。
以往在这里的时候我总是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但今天整个人都是一种很颓的状态。
“小山弟弟好久不见,这是又来照顾我生意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便咧嘴笑了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打了个招呼,不过我知道我当时的笑容并不好看。
因为烟抽的太多,嗓子都已经有些嘶哑:“红姐,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叫我,最近挺忙的,昨天才刚从魔都回来。”
被我称为红姐的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岁出头,但岁月像是饶过了她一样,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依旧胶原蛋白十足的鹅蛋脸光泽红润,一身黑色连衣长裙衬托的她更加白皙。
“小山弟弟这是生病了?嗓音怎么都这样了?都这样了还要谈工作,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拼。”
她将茶碗儿递给我,对我取笑了一番,见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斗嘴打趣,愈发觉得奇怪。
“你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聊聊,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
别看面前的这个女人相貌惹人怜惜,整天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我清楚她的底细。
以她的实力,至少可以帮你解决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麻烦,因为她信奉的就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只要是惹到她的人,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就能去弄死你,只要能动手绝对不哔哔。
能如此率性,靠的是她有一个在本市那些不上台面的领域,拥有一定话语权的好爹。
所以也没人敢轻易惹到她,人虽美但脾气大,看不顺眼的人和事一点也不惯着,久而久之大家对她敬而远之,轻易不愿意接近她,所以她的这个茶楼也就没什么生意。
不过她倒是不在意生意的惨淡,毕竟也不靠这个挣钱。
面对红姐的善意,我也只能内心苦笑一声:“有能耐你先帮帮你自己,你这茶楼起了个人人多金的名字,结果天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你这茶楼不出俩月准得黄了。”
此时门口有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在四处打量着。
“小山弟弟,你约的人好像到了”
红姐噗嗤一笑转身出去了。
入夜的凉风吹得我打了一个激灵,于是我起身关上窗户,望着屋外像是要将一切都吞噬的黑夜,一时有些出神。
我就这样背对着妻子,不想让她看到我那张痛苦的脸。
身后缓缓传来妻子的声音:“从那次以后,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更多了,而且也不再局限于工作。
不过那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在说我在听,他会给我讲他的家乡和他的成长经历,也会分享平日生活里的趣事。
而我发现我在和他聊天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是极度放松的,因为有着年龄和身份的差距,所以我从未想过他会有那种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更何况我帮了他那么多,他对我应该就是感激之情,尤其是一个人远离家人,孤身在城市里打拼,他便把我当成一个知心姐姐。
所以这也让我有了与平日接触的那些所谓青年才俊,社会名流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嗤笑一声:“作为男人,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所有男人都是下身决定大脑。
只是有些人因为责任、良知、道德之类的原因,可以约束住自己,但有的人可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你自己也知道你的样貌,身材还是气质,无论哪一样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说不定王二锁每次见到你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幻想的都是如何在床上占有你。”
“呵呵,所有男人?那你也一样?”
我汗颜:“我以清清父亲的名义郑重告诉你,关于你认为我也出轨了的这件事,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真相我之后会调查清楚的。”
听我提到清清,我从窗户玻璃的倒影中,看到妻子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
于是我叹了口气:“从小到大追求过你的人不计其数,但能让你真正动心的寥寥无几,所以不可能单单因为这样,你就对他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情感。”
“那是自然,只是和他接触的多了,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你也知道我的朋友很少,除了茜茜以外也没什么真正知心的朋友。
但那段时间茜茜忙着她的花店开张,所以我有了什么烦心的事就没有了倾诉对象。
对父母说,怕他们操心,给你说既怕你忙,又怕你觉得我矫情,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也会把他当成一个倾诉的对象。
在公司其他人眼里,我是一个只会靠父母靠丈夫的花瓶,即使我再努力证明自己,也摆脱不了他们对我的这种偏见。
在父母眼里我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
而在你的眼里,我就像是永远无忧无虑的少女,
这让我觉得自己在面对任何人时都是处于劣势方,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要去斟酌,我不想拖你们的后腿,也不想让其他人说我的闲话。
但跟他交流的时候我便没有了这种感觉,可能是自我感觉我在心理上完全占优,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这也让我有了和他聊天的欲望。
后来的你越来越忙,你说你要替我父亲考虑,要平稳的接下他的基业。
可你有没有想过,究竟钱赚多少是够,事业多成功算成功?
每天面对女儿的成长,工作生活的琐碎,我也很累。”
不可否认我对妻子的关注确实不像以前那样密切,但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我已经尽量在家庭和事业之间进行平衡。
听了妻子说的那么多,我对她心态的变化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妻子提到了好几次轻松,这大概就是王二锁故意营造出来的状态,甚至于我猜测他和妻子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是提前精心设计过的。
“所以你渐渐从一个倾听者,变成了把他当做一个倾诉的垃圾桶?”
妻子点点头:“对,正因如此,慢慢的有一些私事我也会交给他去办,可能也是心里觉得信任吧。
比如偶尔接清清放学,咱们家或者我父母那里需要干个体力活之类的。”
“所以他会经常开我的车?”
“嗯,毕竟有车方便,那段时间你人在魔都,车也闲着,索性车钥匙我就给了他一把。”
“那你知不知道当他坐在我车里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
我转过身看着妻子茫然的目光说道:“他在把他自己当成我。”
“我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再到后来,有一次幼儿园清清和别的小朋友玩,不小心用指甲抓烂了对方,当时吓得我赶紧带着那个孩子去医院。”
“我猜是王二锁开车带你一块去的?”
妻子点点头:“对,你也知道,自从那次撞车以后我就不怎么开车了,所以我便让他跟我一块去。
其实那个孩子的伤并不严重,但他父母的态度特别不好,见面后就对着我破口大骂。
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可以给一些经济补偿,孩子还都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但他们依旧不依不饶。
说我有几个破钱有什么了不起,教育孩子太差劲,当然,他们的话说的非常难听,我说不出口。
我听完以后也有点生气,就想拉着清清直接离开,结果对方就上来对我拉拉扯扯。
当时站在一旁的王二锁,突然一下冲到了我面前将对方推开,把我和清清挡在了身后。
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那一瞬间让我有些恍惚,我的眼前你和他的身影在交替出现。
王二锁警告对方不要太过分,然后转过头让我带着清清先离开,这里由他来处理。
虽然我内心里是不想让王二锁牵扯到这个事情里面,但当时对方实在是太蛮不讲理,嘴里还不断说着各种污言秽语,所以我不能让清清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最后我告诉王二锁需要用钱就给我打电话,便拉着清清快步离开,准备开车先送清清回家,对方见我要走,更加激动了起来,我不敢回头,只听见身后不断传来的争吵声和谩骂声。”
我皱着眉,有些疑惑地问:“这件事怎么没听你给我说过?”
我点燃一根烟,又掏出一根扔给了李江,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有些人,他爬出深渊,就是为了把别人一同拉进深渊。”
李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同样我也想不通秦总,听王二锁说,秦总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出身又高贵,怎么到了王二锁面前会变成那副样子……”
看到我眉毛拧起,李江半天犹豫着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说吧,今天我让你说,就是想通过你听听王二锁在背着我妻子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跟外人说的。”
看到李江还没有开口,我心里也明白他的疑虑,没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妻子跟别人的风流韵事,但我只是想弄明白妻子这段时间的心路变化,弄清楚她到底病在哪里。
说起来放弃倒是最简单的选择,但我不想有一天清清长大后,问我妈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我需要思索良久而无法作答。
李江狠狠地吐出一口烟:“按照王二锁说的那样,秦总对他非常的好,甚至可以说完全倒贴都不为过,除了想方设法给他升职加薪,那段时间他几乎都没有在公司食堂吃过饭,天天都会约着他出去吃,本市那些高档饭店都吃腻了。
有好几次王二锁给我们吹嘘他身上秦总给他的衣服,说是一件都在两万多,当时我就觉得他是在吹牛,结果后来在网上一查,还真的是让我意想不到,都是几尺破布,要说城里人还真是人傻钱多。”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悦:“你不用发表你的看法,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听到王二锁是怎么描述我的妻子。”
“好好好,王二锁说秦总是主动追求他的这件事儿,我们当时听完在现场就一个劲儿的吹捧他,一杯接一杯的敬他酒。
那天他也确实喝了不少,所以嘴就越来越把不住门了,他也就给我们讲了能俘获女神的真实原因,说最开始的时候,他整天感觉自己跟个孙子一样,除了脏活重活比别人干的都多,每天还要用大量的时间来陪那位姑奶奶聊天。
他自嘲地说自己本身就没什么文化,实在怕在秦总面前露怯,以往骗骗小姑娘的那些招数感觉也没办法在秦总身上用,那段时间让他都有点想要放弃。
但慢慢他惊讶的发现,秦总在面对他的时候,单纯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那些女学生。
他自己说可能是因为秦总对他先入为主的感观,觉得他真诚、朴实。
当时说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我们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底细,哄笑成了一片。
由于王二锁给秦总说的话,秦总很少会去质疑,所以他也就放心的开始每天给秦总各种乱侃。
从贫瘠的家乡,到可怜的身世,对了,他还编出来一个得了重病的哥哥。”
“这么说,他给我妻子说要给哥哥看病是假了?”我挑起眉毛看着对面的李江。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哥哥是绝对没有的,就更别提重病了,要说姐姐他倒是有一个。
不过早就嫁人了,还记得我刚说寡妇的那个事吗。
当时他爹为了凑赔偿款,就把他姐姐嫁给了一个跛子,原因没别的,跛子给的彩礼高。”
“所以女人就是用来放弃和利用的?”对于李江讲述的种种,王二锁这个人的画面在我脑中更加清晰了。
从红姐家出来后,我直接前往公司。
虽然以往也经常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但和今天的情绪完全不同。
我并没有休息,而是去了安保部负责的监控室。
里面正有两个安保部的员工半躺在椅子上打瞌睡。
听到了响动声,其中一人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向门口望去,在看清是我以后,立马紧张地推醒旁边的同事。
“许总,您怎么来了?”
我双手向下压了压:“没事,随便看看。”
说完便在监控室里随意打量着。
“公司的监控都一直正常着吧。”
其中一人赶紧搭腔:“那是自然,咱公司的监控一直都没什么问题。”
“嗯,那顶层的走廊是哪一个,让我看看。”
操作几下后,我看到了我休息室走廊的监控画面。
随后我让他们调出来那天的监控视频,我想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想。
看到那两人紧张的神情,我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了?还没有找到吗?”
“那一天的视频内容怎么被删除了?”
我点点头:“那看看其他区域监控。”
结果自然跟我预想的一样,那一天公司里所有的监控都被人为的抹除了。
那两个人立马慌乱地开始解释:“真不是我们俩,平时监控室两班倒,要不然问问他们?”
我摆摆手表示不需要,我明白王二锁能引导妻子去查看监控,势必也做了一些后手。
“公司谁都有权限删除?”
“除了我们两个班的几个人外,就只有齐经理了。”
他说的齐经理就是公司安保部经理,也是在公司工作很多年的老人了,怎么他也会和王二锁搅和到了一起。
我让惊慌失措的两人别太担心,让他们安心工作便离开了。
天亮之后,我窝在老板椅里看了看表,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几分钟后,李雪诺站在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她,一双厚黑丝紧紧包裹着,笔直没有一缝隙的双腿。
李雪诺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露出一丝羞涩的表情。
我赶忙开口:“让你调取的出勤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就准备今天给您汇报。”
“你就放这里,我自己看。”
听我这样说,李雪诺便上前将手中汇总的表格递到了我面前。
我低头随意翻看着,寻找着那个名字。
“王二锁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旷工了一个星期,安保部齐经理是怎么管理的。”
看我抬头看向她自己,李雪诺赶忙解释:“这个我问过齐经理了,齐经理说王二锁家里有事,所以请了一周的事假。”
我眯着眼睛继续:“秦总是不是最近出差过。”
李雪诺一阵回忆后:“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听说是去36城对接业务,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去了一周左右。”
此刻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咚咚咚的在急速跳动着,但我脸上却很平静:“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顺便帮我把齐经理叫来。”
齐经理已经听安保部的人说了我去监控室的事,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时便直接开口。
“许总,您是问删除监控的事情吗?是秦总的指示,出了什么事吗?”
我眉毛一挑:“是秦总亲自给你说的?”
我看面前的齐经理听我这样问,脸上冒出了些许冷汗。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删除监控视频?”
“是……是这样的许总,那天是王二锁找我,说秦总让把前几天的监控视频删除掉。”
我突然用手猛然拍击办公桌:“你没有去向秦总求证,也没问原因吗?”
“我……我……平时秦总非常重用王二锁,有很多工作安排也是直接越过我,直接和王二锁说,所以……
还有就是那天王二锁在给我说删除视频的时候,其实我是觉得有些不妥。
但他立马就说那一天您从魔都回来,但没有时间回家。
秦总…秦总……总之意思就是说你们在公司有很多亲密动作,秦总事后觉得要是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其实不光是齐经理,公司很多人在某些时候都已经把王二锁当成了妻子的一个传话筒。
本来大家就传言他是妻子的远房亲戚,再加上妻子对他的重视程度确实很高,这也让齐经理对他的话并不会产生质疑。
随后我继续问:“那王二锁旷工一周是怎么回事?”
“不是旷工,他……他请假了呀。”
我伸手指着齐经理的鼻子指责道:“一周的休假我才有审批权,谁给他批的假!”
“秦……秦……”
我打断了他:“秦总虽然是我的妻子,但公司制度就是公司制度,老齐,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看我态度似乎有所缓和,齐经理也壮起胆子给我说:“许总…其实王二锁那个时候不是请假,他前一天晚上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要离职。
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就一个劲儿劝他,但他是铁了心要走,让我赶紧在线上给他审批了。
结果我挂了电话还没有十分钟,秦总的电话就来了,就说她替王二锁请一周的假,无论谁问起来,就说王二锁休假了。
我被这两个电话搞的一头雾水,但确实一周后,王二锁又出现了,对我还是像以往那样热情。
而且对于离职的事再也没有提过,就像从未发生过。”
最终齐经理被我臭骂了一通后,进行了全公司通报。
妻子今天没来公司,而我晚上也没有选择回家。
当我躺到休息室的床上时,小海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充满了歉意:“许总,王二锁不见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对于小海的能力我是丝毫不怀疑的,王二锁不可能在小海的盯梢下悄然消失。
“我看见秦总了。”
一听到妻子,我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她去找王二锁了?”
“应该是,王二锁从公司离开以后,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后来秦总也去了那家旅馆,如果不是找王二锁,我实在想不通秦总为何会去那破地方。
之后秦总一直没有出来,直到退房的时候,我才发现王二锁早已经不在旅馆里了。”
我揉揉紧皱的眉头,可眉间拧起的沟壑一点也没有被抚平。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海听我不再深究王二锁这件事,立马语气轻松了下来:“许总,那边已经办妥了,东西已经拿到了,确实跟您预料的一样。”
妻子的闪躲让我更加断定了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没见小刘?接清清去了吗?”到家后我看到保姆小刘不在家,平时接孩子的事儿一般不让小刘做。
“清清有别人接,小刘说是家里有事,前几天就不干了。”
我盯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随后我不禁疑惑地问:“小刘不是去年父亲生病,还借了咱们十万块,更何况咱俩可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给她开的工资比咱公司一般员工都要高,她去哪还能有这样的收入。”
“钱她在走之前还我了,可能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吧,谁知道呢,人家也有人家的选择,年纪轻轻的,难不成一辈子待咱们家做保姆吧。”
妻子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然后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套装。
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有段时间没见到妻子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
“都说小别……嘿嘿。”
“文山,别闹,本来有一个会要开,我去接你都耽搁了,现在只能在线上开了。”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束缚,径直走进了书房。
看着妻子冷漠的身影,这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于是我在喝了杯水后,也不死心地跟进了书房。
推开虚掩着的书房门,妻子正对着笔记本电脑部署着工作,那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与在家中的娇柔有着巨大的反差。
正在这时,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只见妻子瞥了一眼手机,随即便直接挂掉。
这个举动倒也正常,毕竟正在开会,也不方便接电话。
但片刻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些锲而不舍,手机继续震动起来。
“今天先这样,后续的安排等明天上班后晨会再讨论。”
开会的众人都知道妻子今天去机场接我了,所以面对突然中断的会议也只是会心一笑。
我心里明白,一定是那个电话的重要程度,已经到了妻子哪怕停止工作也不得不接的地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一直倚靠在门框上的我,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出去一下,我接个电话。”
“哟,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我老婆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我按住心中的疑惑,脚下丝毫没有挪动。
“表姐打的,谈一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你听什么听。”说罢,妻子合上电脑,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在经过我身边时,冲我可爱的皱了皱琼鼻:“我去上厕所,要听你来厕所听!”
“怕了你了,我去看看晚上我们吃什么。”
妻子顺手将书房门带上后便真的进了厕所,当我听到厕所门反锁的声音后,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走到了妻子的笔记本前。
笔记本并没有关机,只是待机状态,当唤醒时,妻子的聊天界面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头像发来了一条新消息,应该是妻子走了以后才收到的。
我屏住呼吸,心中暗想,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过于敏感。
当我点开那个带着红点的头像时,前面的聊天内容应该已经被删除了。
但那几条未读消息依旧是让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我刚才说的夫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说不方便在网上说,但要是还不接我电话,把我逼急,后果你知道的
夫人,这事你也不想被你老公知道吧
……
我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将聊天内容标记为未读。
突然外面出来了抽水马桶的水声,我赶忙迅速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快步走了出来。
“老婆,闺房小秘密聊完了?”
“嗯,还就是说和表姐夫吵架的事儿。”
对于妻子的那个表姐,我没什么好印象,长得不差,但为人尖酸刻薄,对自己老公也从来都是冷嘲热讽,觉得人没本事挣不来大钱。
这些其实都不关我的事儿,不过从知道了我和姿茹的婚事之后,对我也是没个好脸,还整天在妻子面前各种看不上我。
经常开口闭口就是,她又认识了一个富二代朋友如何如何,某处长公子长得英俊潇洒还是单身,问妻子有没有兴趣约着吃个饭之类的话,还说我只是一个寄生在秦家的上门女婿云云。
妻子总是劝我少跟表姐一般见识,所以我也懒得去搭理那种人。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把刚刚看到聊天记录的事儿先压了下去。
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结婚后连大声争吵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家庭稳定,女儿乖巧懂事,事业顺风顺水。
我实在无法把心中一直躁动着,随时呼之欲出的「出轨」两个字和妻子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
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得通的理由,是我对她不好吗?怎么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手上捧着的明珠。
那是有更优秀的竞争者出现?也不对呀,从上学到现在,妻子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追求者,其中不乏各类二代公子,但她从未动心过,哪怕一点点暧昧都不曾发生。
也许最近种种怪异的事,只是妻子遇到了什么麻烦,在没有看到真正确凿的证据前,我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
“冰箱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要不等清清回来以后咱们出去吃。”
妻子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看到妻子去换衣服,我也只能把所有疑问暂时都埋在心里。
天色昏暗后,听到一阵开门声,发现是清清回来了。
但门口站着的另一个人却让我感到意外,我一直以为依旧是像往常一样,是岳母将放学的清清带回家。
不过一想,好像妻子以前给我提过,说是偶尔会让他帮忙接孩子,但连家里钥匙都给了他,这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许总,清清我接回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面前这个鹰钩鼻薄嘴唇的黑瘦年轻男人,我点了点头:“辛苦了小王。”
我只是有些埋怨妻子过于相信别人,竟然把家里钥匙都能随便交给别人,却并没有把之后发生的那些痛苦与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他叫王二锁,是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年轻小伙子,说起来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我出轨?什么叫那我出轨是为什么?
面对妻子莫名其妙的言语,直接让我有些发懵。
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艹!秦姿茹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做出来那么恶心的事,咱俩还没有说清楚,你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出轨?”
妻子冷笑一声:“不承认?对,你说的恶心事我就是做了,我多坦诚,你呢?我都亲眼看见了,还在狡辩。”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秦姿茹你发什么疯。”
“没有?你敢说你和李雪诺之间没有事?呵呵,为了方便供你玩乐,都调到身边当随身秘书了。”
在这次摊牌前,我想过很多种妻子对于自己出轨王二锁这件事的回答,有可能是极力掩饰,有可能是沉默不语,还有可能是梨花带雨求我原谅。
但完全没有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
不过这下反倒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我缓缓抬起右手,指着妻子说道:“好好好,李雪诺当我的秘书这件事我是和你商量过的。
她的能力不错,而且是咱俩的学妹,让她早点接触核心业务,尽快成长起来有什么问题?
你刚说你亲眼看到,那你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妻子随即扭头去翻找自己的手机,然后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拿给我看。
从视频拍摄的角度可以看得出来,正是位于公司顶楼,我那间休息室走廊的摄像头拍出来的。
画面里,李雪诺快步跟在我身后和我一前一后进入到了休息室。
我抬头看着妻子:“李雪诺作为我的助理秘书,和我出现在公司有什么可怀疑的?如果非要挑刺,那只能说我没有考虑影响,不该在休息室和女秘书谈工作。”
“谈工作?你怎么不说是关灯对剧本?”
对于妻子语气中的嘲讽,我并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继续看着视频。
当我和李雪诺进入房间后,监控中就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赶忙用手指轻轻拖动进度条,就看到半个小时左右,李雪诺一个人开门走出来。
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妻子让我看这段视频是为何了。
走出休息室的李雪诺和之前进去的时候,有一个诡异的变化。
从视频最开始,李雪诺身着白色衬衣灰色套裙,迈着两条黑丝腿进入休息室。
一直等到半个小时后她出来时,腿上的黑丝居然不见了。
说起来李雪诺的相貌比起妻子也并不逊色,只是俩人风格不同,前者二十多岁的美好年龄,让她充满青春气息,而妻子则更多的是那种不可亵渎的神圣感。
因为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妻子的感情极好,而且我的人品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所以即便是我将入职不久的李雪诺调到我身边,也从没有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这也让我逐渐放松了与女秘书之间保持适当距离这件事。
看完视频后,我迎着妻子的目光望着她:“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许文山,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敢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点不够男人了。”
我感到无比的滑稽,不由得笑了出来:“呵呵,这样一个视频你就能说我出轨?我要她的丝袜干什么?说到视频,你的那段视频里的叫声,真是听的令我作呕。”
妻子眼神一动,身形后移半步,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有些慌张:“什么视频?你……你说什么视频?”
我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将李江得到视频一事给说了出来:“你都承认自己做了,还怕我看到那个视频?”
妻子一时间不顾形象地坐在地板上,双手掩面再次哭了起来。
她知道我发现了那个流传出来的视频,并且可能已经看过了,这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但被别人亲眼看到,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我上前试图将她拉起:“姿茹,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我们不要再被情绪左右,互相打着哑谜。”
整个谈话已经完全偏离路线,如果不是妻子信誓旦旦地拿出李雪诺的视频,我都会觉得她是在故意演一场胡搅蛮缠的戏码。
现在妻子出轨已是事实,刚才她也亲口承认,我想弄明白的就是妻子为何会这样做。
明明有感情稳固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幸福美满的原生家庭,让我不解的就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她刚刚说到我出轨时,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是那么的确凿无疑,难道一切的诱因就是因为所谓的我出轨?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点:“姿茹,我们先不说你的事,就谈谈你怎么就凭借一段没头没尾的视频,便轻易断言我出轨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已经这样不值得你信任了吗?”
半晌,妻子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后,断断续续开始讲述她发现我出轨的这件事。
在那段视频的右上方画面,我看到了监控视频的时间,正是我在魔都期间,有一次临时回公司开会,当时没有回家,就在休息室简单稍作调整后,便返回魔都了。
当她看完视频后,内心里其实是完全倾向我的,认为我根本不是那种偷吃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偷吃,也不可能选择在公司乱搞,以我的谨慎,做也会做的滴水不漏。
结果除了那段监控视频,在我离开休息室后,她亲自去了一趟。
整个房子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那张大床上凌乱的痕迹,就像是经过了某种激烈的搏斗。
而最终让她得出我出轨结论的是她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在窗帘背后地上的垃圾桶里面,有一团黑乎乎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用手提了起来,发现是一条战损版的黑丝,上面满是撕扯的痕迹,还有用过时间不长的用品。
她当时整个人都傻住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相信,但说明一切的作案工具就这样摆在她的面前。
听完妻子的讲述,我沉思片刻,伸手打开烟盒,发现已经已经空空如也,我只好作罢,将烟盒攥成一团,随手丢到旁边。
然后我一边把妻子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一边说道:“我有个几个问题,我说……你想。”
直愣愣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在讲述完之后,目光略显空洞。
“你说那个视频是谁给你的?”
“我……我自己去监控室看的。”
“好,那你又是怎么想着去看我休息室的监控?”
“……”
“你是怎么准确的找出那一天的监控视频?”
“……”
“最后一个问题,你在看完视频后,又是谁提醒你去休息室的?”
“我……自己去的,你休息室指纹锁的密码我是知道的。”
“可你根本不会因为一段不知所谓的视频就会对我心生疑虑,更何况你完全可以打电话或是发消息来质疑我。”
“……”
“就像我,哪怕明确知道你出轨,但直到现在,我都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
妻子一连串的沉默让我更加相信心里的猜测。
“是王二锁吧。”
我只觉得你各方面能力都极为突出,是一个值得我培养的可塑之才,又是和我同为X大毕业的校友,总要多加照顾。
但我唯独没有考虑到你还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
李雪诺摇摇头:“许总您不用道歉,在您身边工作的这段时间我自己受益良多。
我想辞职也不是因为那些无聊的人说闲话,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您的家庭。
您和嫂子那么恩爱,你们之间因为我而出现了矛盾,那我真的……”
话还没说完,李雪诺这小姑娘再一次被泪水噎的止不住抽泣。
我知道她只是不清楚最近在我和妻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我听到她说我和妻子恩爱时,还是感到有些刺耳。
我站起身走到李雪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待在我身边工作也行,或是想要调整岗位我也没意见,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若是真的一心想要离开,那我也可以帮你给几个相熟的朋友打招呼,尽量帮你找到一份心仪的工作岗位。”
身旁的李雪诺沉默半晌没有回应,我便让她先休一段时间的假去考虑考虑。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小海的电话,王二锁暂时还没有发现踪迹。
但李江说的那个叫小飞的人,小海已经找到了,询问我是带到公司还是如何处理。
我想了想,让小海把小飞那个店面位置发给我。
在我随手拿起外套准备出门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自从那晚我从家里离开之后,我和妻子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电话接通后,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我和妻子都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询问怎么了。
大概因为是刚刚哭过的缘故,我听到了妻子有些沙哑的嗓音。
妻子说岳母打电话让晚上去家里吃饭,妻子答应了,她说不想我俩的事儿让更多人去担心。
我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我也觉得至少在事情没有解决前,没必要让双方的老人过早地介入到这件事里面。
我看了看时间,赶忙往小海那里赶去。
小飞的那家店面就在市区,所以很快我便按照小海给我的位置找到了这里。
其实在来的路上,小海已经把大致情况告诉了我。
下车后,看到小海就在门口等着我,此时店面的门已经被关上,免得有人来打扰。
等我进去看到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伙儿时,小海的那几个小兄弟已经和他进行过亲切友好交流了。
能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小海在我身后招了招手,将屋里的人都带到了店外。
“说说吧。”
等到屋内只剩我们两个人,我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大哥…大哥我该说的都说,那天王二锁找到我,问我监控会不会修,我说会。
结果等带我去了以后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要修监控,而是让我帮他把监控里面的视频导出来,拼接成一个新的视频。
对对对,还有就是他让我把视频时间按照他说的日期重新P了。”
我冷冷地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帮他害人?”
小飞不住地求饶:“大哥,我是真的没办法,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答应,后来他掏出来五千块钱扔给我。
但是大哥,我真的不是因为钱,你是不了解王二锁这个人,他报复心特别重。”
停下笑意的红姐继续开口:“小山弟弟,你妻子对于异性具有很强的诱惑力,但你知不知道,你也一样,你同样对异性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所以你出轨我可一点也不惊讶,毕竟男人在这方面可比女人随便多了。”
我汗颜:“红姐,我已经很烦了,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红姐水润的双唇轻抿一口酒:“我没在开玩笑,比如我就很喜欢你,你的身材外貌再加上谈吐学识和能力,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哪个女的不懵逼?”
我没明白红姐为何突然说着暧昧的语言,所以只好静静等着她继续开口。
“但以我来说,喜欢归喜欢,但我不会选择你作为人生的另一半。”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随即红姐继续开口:“可能是你从小接受的教育或是家庭环境的关系,你考虑问题过于复杂,说话也是有那么多弯弯绕,并且总喜欢把身边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让人感觉有些强势。
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成熟,但这让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很压抑很累。”
我不否认红姐对我的评价:“你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促成了我的妻子出轨?”
“肯定是有一方面的原因,但听完你的描述,我感觉那个叫王二锁的男人也很不简单,你说和一个人最快拉近关系的方式是什么?”
“不断地麻烦这个人,然后感谢这个人。”
红姐点点头:“对,虽然很说起来很简单,但真正实操并没有那么简单。
感谢分为很多种,不过最终目的都是精神上的满足,金钱对于你妻子来说是完全打动不了她的,王二锁就选择成本最低,也最容易的情感陪伴。
他就像是在给你妻子不断投喂着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她的防线,虽然见效慢,但基础稳固。
这也足以说明,他要得到的不止是肉体上的占有。”
我举起酒瓶在红姐的瓶子上轻碰一下:“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我认为王二锁的心思太可怕了,他的内心一定很扭曲。
所以我一直想让妻子对我敞开心扉,这样我才能知道症结出在哪里。”
听我这样说,红姐挑起眉毛看着我:“找到你妻子的问题,然后让她明白王二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最终让她幡然悔悟和你重新开始生活?”
看到红姐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便出言解释:“不不不,从我得知妻子出轨到现在也不过就一天时间,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怎么选择才是最合适。”
对,我的词是合适而不是正确,无论哪种选择,都谈不上正确,只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清楚,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和妻子收场。
“小山弟弟,你说一只从茅坑里飞出来的苍蝇,爬到了你的白面馒头上,你会怎么做?”
见我沉默不语,红姐继续开口:“是蒙住自己的眼睛,忍着恶心当做无事发生?还是掐掉苍蝇爬过的地方?
但是即便丢掉了被污染过的地方,你能丢掉自己的记忆?
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整个馒头直接扔进垃圾桶,然后再顺手打死那只恶心的苍蝇。”
“我爱我的妻子。”
“小山弟弟,我从来没有否认这一点。”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爱我的妻子。”
红姐重新打开一瓶酒递给了我:“我也不否认你现在也很爱你的妻子,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爱的是昨天那个没有出轨的妻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心里被另一个人占据一块领土的妻子。”
红姐的话在我仔细品来,是极有道理的,我爱的确实是以前那个温婉娇柔的好妻子,好母亲。
“那你到底还想不想和她继续下去?”红姐再次抛出这个问题。
见我眼观鼻一言不发,红姐推了推我:“我替你回答吧,其实你今天能来找我喝酒,就已经说明你心里是有答案的。
你不想放弃她,你的妻子病了,你想治好她,对吗?”
我将手里的酒一口干掉了大半,打了一个酒嗝:“你看,就像我忍不住打的这个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有着他的客观规律,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只能选择做好我自己认为我应该做的,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再者说,治病和放弃这两件事本来就不冲突。”
看到红姐一脸疑惑的表情,我从她的手里接过一支她刚点燃的香烟:“女人还是别抽烟的好,太风尘。我刚才的意思是想说,我认为王二锁不配,换句话说,我为秦姿茹不值。
我们可以没有以后,但那个男人不能是王二锁。”
红姐若有所思:“你认为王二锁对你妻子没有爱?”
“至少更多的是利用吧。”
“我想你肯定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想法,但我还是好奇你准备怎么处理王二锁,以你的实力,你有太多种方法让他付出代价并且离开你的妻子。”
我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一个人想要戒烟,你说是直接销毁他能接触到的所有香烟,还是让他自己明白香烟的危害,自己敬而远之呢?
正如你所说,我妻子被王二锁投了毒,解决掉投毒的人,她就会痊愈吗?”
红姐还想说什么,但我今晚已经对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交流的欲望了。
“红姐,你说你不喜欢我说话绕弯,你就这么喜欢打直球?”
看到红姐点点头,于是我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那……做吗?”
“做呀。”
“要这么直接吗?”
“那不然呢?”
红姐一脸玩味儿地看着我,我一脸尴尬:“你故意的吧,咱俩都知道你没这心,我没这胆。”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我看了看来电的人,没想到这个时间他还能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小海,你说。”
“是这样的许总,您让我盯着王二锁,现在我发现他收拾完东西要走,您看需不需要我把他控制住。”
王二锁一旦发现我知道了他的事儿必然会跑,所以我在与妻子摊牌之前,就让小海盯着王二锁的动向。
现在他要离开,那一定就是妻子告诉他的。
“不用,让他走,别让他发现你。”
“许总您忘了我以前是侦察兵吗?就这种货色,估计睡着了我坐他床边他都不知道。”
挂断电话后,我摇摇略微有些酒意的脑袋准备与红姐告别。
在送我出门的时候,大概是听到了我电话里的内容,红姐犹豫了一下开口:“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我说的那些话。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毕竟你还有家人,女儿也还那么小,一个被逼急的人,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我笑了笑:“这话可不像是从红姐你嘴里说出来的,你整天不是动不动就要诛人九族吗?突然这样关心我,不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红姐嗔怒地呸了一声,用力拍了我一巴掌将我推出了门。
这件事过去一周后的一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我在书房陪女儿制作幼儿园的手工作业,只见妻子在和保姆小刘收拾完碗筷后,也走进了书房。
她不经意地开口:“文山,有个事儿。”
“嗯?你说。”
“你还记得那天撞到的那个外卖员吗?”
闻听此言,我眉头一皱,随即便让女儿去找小刘阿姨去玩,然后起身关上了书房的门:“怎么?他找你要钱?”
妻子连忙摇头,随着妻子的讲述,我知道了那个外卖员叫王二锁,老家在省内一个的偏远山区。
父母在家干着靠天吃饭土里刨食的农活,还有一个每月都需要买药的患病哥哥,所以他两年前来到本市打工贴补家用。
因为没关系没学历,一直只能干一些打杂的零活儿,给妻子打电话并不是想要钱,他是想问问妻子,能不能帮他找一份可以长期干下去的工作。
“他给我打这个电话,一定是在内心里反复纠结了无数次。”
“那你怎么回他的?”我知道妻子是一个本性非常善良的人,以至于我在生活中不断提醒她,要明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不过她的家庭环境注定让她很难体会到人性至暗的一面。
“我说我会帮他留意。”
听到妻子没有一口答应,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如同开始所说,我总习惯于把一切事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有偏离我想法的人或事都会让我本能的警觉。
妻子只是顿了顿,随后说:“后来他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我有没有消息,我就想到公司安保部上个月有人离职,我觉得既然那小伙子拜托到我,要不就让他到公司来,白天上班,晚上还可以住在保卫室,能省不少房租,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这种级别的员工入职,你定就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
妻子看我又要开始说教,立马用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知道啦,知道啦,不要对谁都那么好,不要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不过王二锁确实挺可怜的,一个人外出打工,贴补家用还要给哥哥赚钱买药。”
我轻轻拍了拍放在我嘴上的白皙小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然后揽住妻子纤细的腰肢,享受着丝质睡衣的质感。
这世上真正可怜可悲可叹之事大多都是无法言说,还哪里会逢人便讲。
我对那天晚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伙子好感度再一次下降,我没有拒绝妻子的提议,只是因为没有必要为这点点小事我们俩来深入讨论。
此时她口中王二锁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足浴店里的技师告诉你好赌的父亲,多病的妈,年幼的弟弟和懂事的她。
自己多么努力上进,家里多么清苦可怜,不过是博人同情的低级手段。
自那晚以后,有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听过王二锁这个名字,但魔鬼一旦从瓶子里放出来,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在我快要忘记这个人的时候,几个月后发生了一件事儿了。
那天下午下班后,妻子接到电话说是公司出事了,存放一批订单的仓库着火了,因为妻子分管安保部,所以就先给她打了电话。
我一听便立马紧张起来,因为公司存放的这批货非常重要,一旦有闪失,根本没有时间重新备货,合同的违约金相当的大,再有甚者出现人员伤亡,那后果就更不敢想象。
不过发现的还算及时,只有三分之一的货物受损,至于人员,只有当时第一个发现着火的王二锁受了点轻伤。
据说当时王二锁不顾个人安危,在第一时间将仓库断电,随后冲进去救火。
因为这次的事,没过多久在妻子的坚持下,力排众议将入职不久的王二锁提拔为公司安保部的小组长。
自此王二锁一跃成了公司的红人,都传他是秦总的远房亲戚。
有次我私下问过几个公司中层,都对王二锁的评价很高,人很聪明,办事责任心也强,还非常谦虚低调,没有仗着秦总的欣赏而翘辫子,公司分的宿舍他也是让给别的同事,自己依然是住在门卫室里。
这让我颇有些意外,觉得妻子看人的眼光还挺准,这个王二锁确实还不错,所以我也渐渐放下了成见。
而妻子似乎真的越来越重用王二锁,这个名字也不断的出现在我们夫妻俩的谈话中。
“王二锁说很感谢咱们俩,给了他这份稳定的工作,公司管吃管住,他就可以存下更多的钱寄回家里。”
“嗯,我听人说他干得不错。”
……
“你是没见上次仓库着火,王二锁灭完火以后,头发眉毛烧的一干二净,那样子可太滑稽了。”
“哈哈,那不成了卤蛋。”
……
“他说他父母听说他升职了,让他一定要好好干工作,不能辜负了领导的心意。”
“嗯,老婆你不光是帮了他,更是帮了他们一家人。”
……
“王二锁可太能干了,除了本职工作,还主动让我给他增加工作量,要不工资挣得不踏实。”
“嗯,你安排就行。”
……
我掐灭手上的香烟,看到烟灰缸里不知不觉已经堆满了烟头,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但丝毫没有感到一丝困意。
原本以为我回到家,妻子一切反常的谜团都会立马烟消云散,没成想见到妻子后,心脏更像是从万丈深渊跌下,一直在不断地下坠。
妻子的态度打乱了我原本想好好交流的计划,所以现在让我有些烦躁,我觉得自己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一下思路。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因为什么事让我无从下手,于是我将手机拿出来,在通讯录里翻找到一个或许能告诉我答案的人。
等待良久,在拨了几次之后,对面一直无人接听,我知道时间虽然很晚,但那人的生活习惯这个点肯定还没有休息。
此时不接我的电话,更是让我还不得不往那个方向继续去想。
我再次拿起手机,给那人发了一条微信。
「不面对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心中有鬼?」
这次仅仅几分钟,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喂,怎么走都不说一声?”
“许哥,我……”
对方欲言又止的表现,更加让我心里笃定了她从家里走与妻子的反常是有关系的。
我用生硬的语气开口:“小刘,你说还是我说。”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在一点点消磨着我的耐心。
良久,妻子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她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便背对着我开始涂抹护肤品。
我发现她穿着那件丝质贴身睡衣,显得那么的性感迷人,纤细的腰肢下是曲线很好的凸起和那双又直又长的双腿。
如果是以往看到这种情景,我一定已经上前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仔细赏玩这件艺术品。
但是现在我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个黑瘦的身影。
那张让我反胃作呕的脸,就这样看着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我无力地瘫靠在沙发里,干裂的嘴唇轻启:“姿茹。”
“嗯?有事?”正在涂抹那张精致俏脸的妻子扭头看向我。
“我们结婚七年了吧,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的忒修斯之船?”
妻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迈着那双曾经带给我无数次欢愉的长腿,缓缓走了过来。
“你想说什么?有什么事咱们就直截了当地谈。”
我用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开口说道:“我们当时说,人因为新陈代谢,在七年后全身的细胞都会更替一遍,那我们还是不是七年前的我们?
你恐怕已经忘了你是怎么说的了,你说既然每天都在产生新的细胞,那我们就每天重新让所有的细胞,再相互深爱一次,我们不纠结七年时间可以改变什么,只要我们依旧是彼此的挚爱就可以了。”
听到我这样说,妻子沉默了片刻,泪水从眼眶中滴落。
我愤怒地站起来,朝着妻子大喊:“为什么!”
绝美的娇躯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一惊,浑身不自觉的颤栗着。
紧接着我继续开口:“我已经找小刘谈过了,她把她所知道的都讲给我了,你以为让王二锁拿几个钱就能堵住别人的嘴?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们两个贱人一样没有良知,不知廉耻!”
当妻子得知我已经和小刘谈过,并且说出王二锁这个名字时,情绪也瞬间失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呵呵,许文山你就是个王八蛋,你问我为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
看到气势并不输我的妻子,一时让我有些气急败坏。
“秦姿茹!你!”
自认识妻子以来,我极少会直呼她的全名,当下的我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她依旧仰起头,下巴微微上扬,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到妻子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我猛然抬起右手,迟疑再三,最终又缓缓地放下。
我没有让怒火吞噬我的大脑,即便是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也不能对妻子施展暴力,更何况妻子从小到大可能都没体验过耳光的滋味。
“姿茹,我们互相平复一下情绪,有什么话咱们心平气和地讲清楚?”
妻子往后退去,腰杆笔直地坐在我对面:“好,你想谈什么,你说。”
从妻子的语气里,我没有听出一丝的愧疚,哪怕她已经知道了我发现她出轨的事实,依旧可以如此强硬,这让我感到很疑惑,到底是怎么了?
“姿茹,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希望你坦诚地讲,事已至此,我想我们之间不要再有掩饰和谎言。”
妻子再一次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羞愧不已无法开口,还是想用沉默来蒙混过关。
所以我再次开口:“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傻瓜,如果我没有十足的证据不会质疑你的不忠,小刘的讲述我只当她是一面之词,但我今天能和你摊牌,那就是我已经知道了大体的经过。”
良久,妻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哎……知道那么多真相除了更加受伤,还有什么意思,我真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姿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妻子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泪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好吧,你不就想问我和王二锁的事儿吗?我们做了!我脏了!行了吧!”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心里不切实际想,别人的讲述是不是在骗我,视频里是不是AI合成,王二锁那个该死的混蛋,依然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打工仔……
但当妻子亲口咆哮出来的这一刻,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仿佛身体里最后一丝生机被抽离了一般。
一把利剑从胸前贯穿而过,心脏空落落的,一股虚无缥缈的坠落感笼罩着全身,最终我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一阵晕眩充斥着大脑。
“哇呕……呕……”
我俯下身子,大口大口干呕着,由于很久没有进食的缘故,只呕吐出了胃中的酸水。
“文山!文山!”
隐约中,我看到妻子慌乱的神情,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妻子依旧是那个踮起脚,站在学校舞台上转动白纱裙的纯洁少女。
可突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王二锁那猥琐的神情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就那样盯着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与此同时,我一把推开正准备搀扶我的妻子,如果有镜子,我敢肯定当时我的眼睛一定是通红,是那种想要将一切斩碎的通红。
刚才说的心平气和这四个字此时已经被我们俩抛至九霄云外。
我用力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再次半躺在沙发上,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而妻子愣愣地站在我旁边,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
“秦姿茹,我想我应该有权力知道整件事的经过!”
“好!”
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冷冷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继续开口。
她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态,让自己的语气也平和下来,轻轻说了一句话。
可这句话让原本已经强制冷静下来的我,再一次体验了一把五雷轰顶,颅内核弹。
只见妻子红润的薄唇轻启,缓缓地问道:“许文山,那你为什么要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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