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妙妙萧衔的女频言情小说《成亲当日被弃,嫁给瘸腿夫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吃饱饱好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什么?”随着不明所以地呢喃,那东西从唇上滑进了嘴里,她倏然睁开眼,发现嘴里正含着萧衔修长的食指。她垂眸迷惑地盯着含了一半的第一节指,又抬头瞧着萧衔,十分不解的眨了眨眼。“你在做什么?”唇齿翕动间,指腹被牙齿轻轻刮拭,一股奇怪的感觉伴随她口中滚烫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朝萧衔心口击去。他耳朵骤然泛起了红,眼神带着些许怔愣,这一瞬的不知所适让他忘记把手指抽出来。李妙妙瞧他好像在想事情,她盯着眼前的手指露出一抹坏笑。叫你阴阳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样想着她便张开嘴,头往前倾了些许,随后一口咬下去。指上的疼痛瞬间拉回了萧衔的思绪,他眼中怪异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清明。当指腹被软乎的触感扫过,他放在被子里的另只手骤然收紧。盯着李妙妙的脸...
《成亲当日被弃,嫁给瘸腿夫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是什么?”
随着不明所以地呢喃,那东西从唇上滑进了嘴里,她倏然睁开眼,发现嘴里正含着萧衔修长的食指。
她垂眸迷惑地盯着含了一半的第一节指,又抬头瞧着萧衔,十分不解的眨了眨眼。
“你在做什么?”
唇齿翕动间,指腹被牙齿轻轻刮拭,一股奇怪的感觉伴随她口中滚烫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朝萧衔心口击去。
他耳朵骤然泛起了红,眼神带着些许怔愣,这一瞬的不知所适让他忘记把手指抽出来。
李妙妙瞧他好像在想事情,她盯着眼前的手指露出一抹坏笑。
叫你阴阳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这样想着她便张开嘴,头往前倾了些许,随后一口咬下去。
指上的疼痛瞬间拉回了萧衔的思绪,他眼中怪异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清明。
当指腹被软乎的触感扫过,他放在被子里的另只手骤然收紧。
盯着李妙妙的脸微微别开视线,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松口。”
李妙妙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张开了嘴,等他把手指拿出去,她煞是无辜地说。
“是你自己让我咬的。”
对于她这番无辜的话,萧衔意外的没有怼回去,他垂眸看着食指上那道深深的牙印,连眉都不曾皱一下。
只是淡然问道:“你属狗的?”
李妙妙冲他莞尔一笑:“专咬你。”
说完她把被子提到脖颈处,整个人盖的严严实实,心情大好的她乖乖闭上眼睡午觉。
这一觉她睡的很香。
却不知某个被扰乱心智的男人盯着被她咬过的手指,看了近半个时辰。
下午李妙妙上山砍了一根树,她给萧衔做的轮椅还差一半才完成。
拖着树回家,在进门的时候看见有人从小路走过来,她看了几秒才发现那人是李小柔。
“她又想做什么?”
把树拖到院里,打算关门当作不知道,结果李小柔已经走近,还亲切的喊了声。
“姐姐。”
注意到她一个劲的往堂屋瞅,李妙妙回头看了眼,萧衔在堂屋的桌子上写字。
而李小柔的眼神看的正是萧衔。
她看萧衔做什么?
李妙妙敛眸思索了片刻,随后往左一站,挡住她的视线。
明知故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她的眼神并不友善,李小柔悻悻收回目光,温柔贤淑的说:“姐姐,不让我进去坐一坐?”
“坐?我们感情没这么好。”
说着她站到李小柔面前往前走,逼着李小柔后退,等彻底走到门外以后,她把门反手一拉。
见她把门关上,李小柔嘴角往下压一下,心里忍不住咒骂李妙妙。
这死女人居然把门关上了!
不巧,她仅仅一瞬间的变化被李妙妙捕捉到了,李妙妙双手环抱依靠在篱笆墙边,好笑的看着她。
见状,李小柔拢了耳边的散发,露出温善的表情。
“姐姐,你怎用这种眼神看我。”
李妙妙揉了揉鼻尖,随着她的动作还响起一声闷笑。
“李小柔,林大郎那个蠢货也没在这里,你就别装了,我不吃你这一套,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被她直接了解地说出真面目,李小柔心里不停地咒骂,面上依然娇柔造作。
“姐姐,你怎么了?你从前不这样的。”
说起从前李妙妙就想给她两耳刮子,从墙角拔了一根狗尾巴草衔在嘴边。
“你欺负我上瘾了?”
李小柔连连摆手,眨巴着双眼委屈道:“姐姐,你怎能这样说我,那也不能怪我啊。”
对于女子的嘲讽,刘有行早就习惯了,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声音甚是轻佻。
“你这般口无遮拦,将来谁敢娶你可要倒大霉了。”
何月心中有喜欢的人,听到刘有行调侃的话,她急的跺了跺脚,指着刘有行骂。
“谁若将来嫁给你刘有行,才是倒大霉。”
娇嗔的样子俨然一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姿态。
王掌柜走回来便看到他们嚣张跋扈的指责对方,赶紧上去当和事佬劝阻他们。
“二位,咱有话好好说,别为了两个木盒伤了情谊。”
李妙妙离开鲁班铺以后她去了一趟布庄,买了针线又扯了一匹最便宜的麻布。
她本打算直奔书肆,路过药铺时脑海里突然冒出那晚萧衔腿疼的画面,她从怀里拿出他给的那半块玉佩。
咬着内唇思索了一下,走了进去。
这时林大郎正带着李小柔去酒楼见郭策,两人看到李妙妙进药铺,不约而同想到了萧衔。
林大郎凉薄的嘲嗤道:“她再买药,瘸子终究是瘸子。”
听出他话里有话,李小柔温柔地问道:“林郎,你是说萧衔的腿治不好?”
郭策跟林大郎讲过萧衔的来历,虽没细提,但他从中了解到萧衔以前是都城的大官,因得罪了人双腿被废后贬到了此地。
“何止治不好,他的腿还会慢慢腐烂。”
李小柔捂住轻呼了一声,眼里染着怯怕,犹比那刚开的花还要娇弱几分。
林大郎最爱她这一副羸弱的模样,在床上最为动人。
他一把将人揽入怀里,用着自以为很有力量的声音安慰她。
“小柔别怕,那都是李妙妙该受的,当初是她自己选择了萧衔,这怪不得别人。”
一句话将他们二人摘得干干净净。
李小柔一想到李妙妙和萧衔躺在同一张床上,半夜醒来发现旁边有一双生疮发脓的腿,李妙妙吓到大惊失色的蠢样,她心里格外舒坦。
“相公,要是姐姐以后后悔想与你重归于好...”
话还没说完,林大郎立马打断她,得意的神色好似已经升官发财。
“小柔别多心,她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看她一眼。”
听到这句话李小柔开心的笑了。
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
两人进到雅间,郭策开始还对他们彬彬有礼,在听到林大郎手上并无萧衔一举一动的消息。
他衣袖一拂直接把桌上的茶杯掀翻在地。
茶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随着他展开折扇,那张温和的脸上再无半点谦逊,有的只剩目中无人和鄙夷。
李小柔吓的一抖,身子半躲在林大郎身后。
林大郎也被郭策突然变脸地吓到了,从他结交郭策以来从未见过他动怒,看到他脸上充满了对自己的不屑,他心里陡然一惊。
一向凉薄的语气也带着几分颤意。
“郭兄,你这是何意?”
郭策摇着扇子又恢复那温和的模样,但声音和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鄙夷的看着林大郎,不屑地说道:“林兄,你一句他整日待在房中便打发了我,你莫不是以为我那二百两银子很好赚?”
“还是你以为我老子那个知县是白当的?”
见他把县太爷搬了出来,林大郎脸色一变,险些坐不住。
出来前他在爹面前夸下过海口,若被带去衙门关个三五天,一旦被村里的人知晓,定要在背后笑话他。
林父就是个纸老虎,他吓的躲到了林母身后。
“我全身就这条命值钱,可比你们还是差了点,你们这几家少了劳壮力是会被吃绝户的。”
“我就不一样了,我家那位没了就没了,用我这条烂命抵你们几家劳壮力的命。”
“我可是赚大了呀。”
说完她捧腹大笑起来。
众人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三五成群的走了。
村长经历过无数事,倒没有被她吓到,只是叹了口气。
还以为她懂事了,结果还是一样易怒。
“妙妙,走吧。”
听到村长的话,李妙妙收起了笑,林父三人惶恐不已。
“村长,要不改天?李妙妙好像有点不正常。”
林父瑟瑟发抖。
李小柔面上装成受到惊吓,心里可高兴了。
疯了好呀,疯了就抢不走林大郎了。
村长瞪向他,声音严厉:“我只有今日有空,你们若不去,整块地的土豆全归李妙妙所有。”
上了山,村长从中间划分出地界。
林家父母准备下山挑粪上来浇地,忽然身后传了清脆的声音。
“等一下。”
林母越来越厌恶李妙妙,瞪着她,“你又想干什么?”
李妙妙懒得理她,直接向村长行了一礼。
“村长爷爷,我刚成亲家里没多少肥料,他们占我这块地三年,在土豆成熟前的几次施肥让他们一起浇了,不过分吧。”
村长捊着在深思。
林父急的跳脚,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
“地还你,土豆分你一半,还不过分?你怎么不上天啊。”
李妙妙莞尔一笑:“不浇也行,我现在就把这地里的土豆苗全拔了,我的地我做主。”
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经过山下砍树一下,林家父母感觉她真干的出来。
急的没办法只能看向村长。
“村长,李妙妙太过分了,你给评评理啊。”
“就按李妙妙说的办,每次施肥我会来监督你们的。”
村长捋了捋胡须,双手背在身后慢步往山下走。
林父赶紧追上去,“村长啊,你怎么老向着她呀?”
村长从来都不怕事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他一边慢步走,一边笑道:“她爹跟我几十年交情,你跟我什么交情啊?”
笑里藏刀的话把林父说的哑口无言。
李老头跟村长差不多年纪,因成亲太晚,所以李妙妙今年才十八出头,只比村长的孙女大两岁。
听到村长的话,李小柔心里又嫉妒了。
凭什么她能得到村长爷爷的庇佑。
看着村长的背影,李妙妙有点想点爷爷了。
和原主一样,她的家人也都走了就剩她一人在世上。
她抿了下唇,随即朝下山的老人喊道:“村长爷爷,我从另一条路回家,您慢走啊。”
她嗓门大,这一嗓子小半个村的人都听到了。
包括萧衔。
村长挥了下手,表示知道了。
李小柔本来想用昨晚的房事恶心她,看她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气的跺了两个脚。
李妙妙找到下山的路,用砍柴刀砍掉茂密的野草,快走到家的时候又砍了一棵柏树。
拖进院里后,又去抱了一些新鲜干草铺在床板上。
这些晒干的草有一股温暖的味道,等被子一晒干,她就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下午李妙妙在院子里忙活,听着外面砍木头的声音,萧衔权当听不见。
只有他手中接连化成沙的石子暴露他对敲打声有多烦。
李妙妙用柏树做了一对近一米五高的腋下拐杖,没有凿刀她就柴刀一点点削,楔钉榫解决了两角弧度的问题。
再把撑手的方形木棍敲进去就大功告成。
做完一对腋下拐杖天都黑了。
要是有一套木匠用的工具,她还能做的更快一些。
起身抖掉身上木屑,她往萧衔的房间走去。
看到她手上拿着一副拐杖,萧衔眸色微动。
她是忙着做这个...
李妙妙点燃房间的桐油灯,渐渐亮起的光影映在她脸上,多了几分暖意。
她把拐杖拿到床边,对着男子温柔笑道:“我扶你下来,你试试好不好?”
萧衔注视着床边的东西,余光瞥向站在床头的女子。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用这种略带宠溺的语气跟他说话。
“为嫁妆一事讨好我?”
李妙妙目光微顿,她做拐杖给他并非是想讨好他,只是看他撑着两根木棍不方便。
恰好自己又会这门手艺,顺手做的而已。
“我想跟你好好相处。”
话一出,男子溢出浅笑,勾人的声线染着几分萧薄。
“你了解我吗?”
“你知道我的双腿如何断的?”
“你除了知道萧衔这个名字,其他对我一无所知,若想活命就跟我做一对互不打扰的夫妻。”
李妙妙微微蹙眉,这话听起来他身上似乎有秘密?
“拿着你的东西出去,别再来招惹我。”
冷漠无情的逐客令吓不倒李妙妙。
她能死在给客户送棺材回来的路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我记住了,但我做好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你愿不愿意用那是你的事。”
她把拐杖往墙边一放,旋即转身走出房间去厨房做饭。
“我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呢。”
若她和面的动作没有比昨天大了两倍,那确实能看出她没生气。
房间里,萧衔感觉腹中隐隐不适。
他用手把双腿挪到外面,仅靠着一点知觉用脚尖碰到鞋,即使这微小的动作已经使他双腿如万根针扎一样疼,他连眉都不曾皱一下。
那老东西没有全废掉他的腿。
就是要他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怀揣着恨意,伸手取过两根小木棍,一眼都没分给旁边的拐杖。
厨房里,李妙妙切好面,舀水洗手的时候发现水缸快见底,她提起水桶走到井边打水。
看见萧衔撑着两根木棍出来,想起他说过的话,只当看不见。
提起满满一桶水往厨房走去。
煮了两碗清水面,汤里只放猪油和葱。
跟昨天一样,把萧衔那份放到房间,她端着面到外面吃。
一边吃面她一边想着如何赚钱。
小木箱里就只有十文钱,买不到什么东西。
每月初一和十五是村里集体进县赶集的日子,先做个小玩意试试水,再去城里逛逛,看看那些鲁班店的家具样式。
只要做出比他们更有新意的款式,卖出一款至少可以保证十天半个月不会饿死。
李妙妙洗完脚一进房就看见被子竖折在中间,像一条分界线。
“不至于吧。”
两人听到丫鬟的话,互相瞪了对方一眼,把多功能木盒交给伙计。
刘有行依依不舍地松了手,把目光转向王掌柜身边的人,清了清嗓子问道:“王掌柜,这位便是你说的李妙妙姑娘?”
王掌柜咧嘴一笑,随后向他们介绍。
“刘少爷猜的没错,这位便是制作多功能木盒的李姑娘。”
在他们的打量眼神下,李妙妙向他们微微颔首。
刘有行摸着下巴走过来,上下瞧了瞧李妙妙,清郎的少年音中带着几分轻佻。
“看年纪你比我大不了多少,竟然有这般厉害的手艺...”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何月便走过来一胳膊肘往他手臂撞去,把人撞到了旁边。
一张明媚的小脸凑到李妙妙面前,眨巴着圆漉漉的眼睛使劲瞅了瞅她。
“没想到我哥口中的厉害姑娘长这般模样。”
她话说的委婉,但旁人都听出来。
她在说李妙妙丑...
李妙妙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月,心想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呀。
接着何月来了一句:“你还没我家小梅漂亮。”
得,她是真缺心眼。
刘有行看见李妙妙笑意不达眼底,他瞬间产生了一种这女子不简单的奇怪心理。
他转头曲指敲了下何月的脑袋,像兄长般教训她。
“何月你会不会说话。”
何月捂着头嘟起嘴,委屈向刘有行吼去:“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她是长的不怎么样嘛。”
听到此话,王掌柜无语至极。
他还想一直跟李妙妙合作做生意呢,何月此番话纯属添堵,他真想把何家这小祖宗赶紧送走。
略带歉意对李妙妙说道:“李姑娘你别往心里去,何小姐人很好的,她只是口直心快。”
李妙妙笑意不减,她对何月的话丝毫不在意。
攻击人的相貌最容易打击人的自信心,说句不要脸的话,她最不缺的就是自信,而且她也早过了被人攻击相貌而自卑的年龄。
赚钱嘛,被甲方说两句,不磕碜。
“王掌柜你多虑了,何小姐是高门出身,她生的貌如天仙连家中奴仆也是个个清秀,自然没见过我这种粗鄙之人,实属正常。”
若她嘴角的浅笑压下去,这话听的倒是真情实意。
可她噙着几分笑,别人看不出来刘有行却看的很明白,她话里藏着几分反讽。
讽刺何月没教养,偏偏后者脑袋缺一根筋,没听出来。
看她夸自己,何月乐呵呵地笑了:“就是,本姑娘什么人没看过,只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丑的而已。”
李妙妙觑眸眉眼弯弯,笑意更甚。
“何小姐...说的对。”
清脆的嗓音拉长了后面三个字,乍一听好像赞同至极。
眼见何月又要接话,王掌柜生怕她把跟李妙妙的合作搞砸了,立马用生意场上那一套去应付何月。
“何小姐咱们去看看货。”
被王掌柜一打断,何月瞬间忘记方才要跟李妙妙说什么来着。
她想了想记不起来,干脆就跟王掌柜去看货。
李妙妙敛去笑意,发现刘有行在打量自己,她扯出一抹标准的微笑,话语彬彬有礼。
“刘公子,你方才不也是在看那盒子吗?一起去去看。”
说着礼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姑娘,同请。”
刘有行相貌清爽,跟他的声音有几分相似,不同处在于言语间经常带着轻佻。
而何月不同于典型的大家闺秀,活泼过于缺根筋,有何家给她兜底倒也不怕得罪人。
接着刘有行清朗温柔的声音响起:“她来了,你跟她聊聊就知道了。”
小厮带着她走过去,恭敬对秋千上的女子和推秋山的刘有行说道:“二少爷,二小姐,李姑娘来了。”
闻声,两人转过了头。
看到刘小姐的脸时,李妙妙眼中闪过一抹惊愕。
她的眼神隐匿的很快,两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刘有行拉住秋千,刘小姐从秋千上站起来,走到李妙妙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清丽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你就是我哥说女工匠?”
李妙妙并没有因为她的脸而感到害怕或是露出鄙夷,礼貌地颔首回道:“嗯,我姓李,名妙妙。”
小姑娘摸着下巴甜甜笑道:“李妙妙,好名字。”
“你也别叫我刘小姐了,叫我青娴就好。”
李妙妙知道这种有钱人家比较忌讳叫对方闺名,她转眸看向刘有行。
后者点了下头:“不用在意那些规矩,听我二妹的就好。”
闻声,李妙妙微微点头,随即开口问道:“不知道刘公子叫我过来,是想给舍妹做什么家具?”
听到家具小姑娘来了兴致,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往房间走去。
“你跟我来。”
李妙妙被这自来熟的姑娘拉进了她的闺房,一进去,步入眼帘的全是藕粉色的装饰。
床上的蚊帐在是藕粉色丝绸上绣着枫叶,桌布也是藕粉色,从梳妆台到布帘也是藕粉色,就连小姑娘身上穿的也是藕粉色衣裳。
李妙妙暗暗在心里嘀咕:这姑娘是藕粉控呀。
刘青娴带着她在房间逛了一圈,最后走到衣柜面前,朝她甜甜一笑。
“哥哥说你有款衣架可以用来挂衣裳,我的衣裳有很多,每次想穿哪套都得丫鬟们拿出来举着,一次也看不了几套我觉得很麻烦。”
说着她打开了衣柜,李妙妙抬眸扫完整个衣柜,叠的整整齐齐,上下两层都堆满了。
“哥哥说你那款衣架得用绳子才能挂,可是我的衣柜没有绳子,你看能怎么处理一下?”
李妙妙看了几眼便帮她把衣柜合上,走到桌前,刘有行已经给她们倒好了茶。
“请。”
“多谢。”
她把背篓放在地上,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放下后看着他们兄妹二人,缓缓开口。
“刘公子刘小姐,我想问下你们是想重新做一款衣柜还是在现有的基础上改动?”
对于他们这种大户人家,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小姑娘没有主见,把目光投向了刘有行。
刘有行喝了一口茶,语气并不像在外面那般轻佻,带着些许稳重。
“重新做一款,你可有样式?”
李妙妙侧首看向外面,天色还早。
收回眼神,沉稳的对他说道:“刘公子可否拿张纸和炭给我,我现画一套样式给你们,如果不满意可以现场修改。”
“炭?毛笔不行么?”,刘青娴疑惑的问道。
是她不想用毛笔吗?是她不会用呀。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毛笔很好,主要是我一介乡野村妇,没有机会学书法。”
小姑娘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捂住了嘴。
“抱歉抱歉,是我无礼了。”
李妙妙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刘有行把守在外面的小厮喊进来,把李妙妙要的东西向小厮吩咐下去。
没一会,小厮便拿着一张上好的宣纸和一块炭进来。
李妙妙接过炭,借用刘青娴梳妆台上的小刀把炭削尖。
向刘青娴问了几个问题,随后在纸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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