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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倒也不错。总比她干正事好。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2-14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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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倒也不错。总比她干正事好。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精彩片段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

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

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 倒也不错。

总比她干正事好。

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

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

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

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

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

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送女儿去和亲呢。”

“谁让你和亲了!”

他能白搭一个女儿给皇家?

定南王瞪了一眼女儿,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上上下下打量闺女,还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若是想,和亲,也不是不行。”

越说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扶桑郡的儿郎,没什么出色的,本王都看不上。”

“皇城遍地都是好儿郎啊。”

“就是老弹劾咱们的御史中丞,他家长孙不错,宰相家的孙子,也可以。”

“几位将军府的少将军,也看得过去。本王两年前去皇城,瞧过,这几位,你随便掳一位回来,也是很解气的。”

“当然,全部都带回来,本王也是不阻止的。”

哎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那几位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削他的藩,夺他的兵权。

这要是女儿把他们的孙子给强占了,还不得气死他们。

“不错,不错!”

定南王抚掌拍好,笑容得意,看向女儿,特意叮嘱:“老皇帝,还有个尤为宠爱的孙子呢,你要是能把这个孙子,也带回来。

咱们定南王府就更解气了!”

说着,定南王打定主意,这次去皇城,还得闺女去才行!

“我不去。”

虞黛映瞧父王想得怪美的,却是干脆摇头:“扶桑郡同皇城相隔这般远,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数月,不得累死。

女儿像是会吃苦受累的姑娘家?这皇城啊,我才不去呢。”

“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定南王想得正美着,就见闺女扫兴,掰扯着旧账说:“你爹我,原本也不想搭理朝堂的这道急报,可朝堂扣着军饷,本王能怎么办?

要不是你先前三天两头就往战场跑,本王能穷得叮当响?”

虞黛映一听,顿悟了,怪不得父王这次会应下去皇城的诏令,原来是没钱了。

可让她去皇城,如此遥远的路程,她不太愿意呢。

“那什么。”

定南王原本也没打算这丫头一口应下,想劝说她,他自有办法拿捏。

“你不去,你的几个哥哥就得去,你说说,他们哪个能去?”

虞黛映的眉心蹙了蹙,瞧父王一脸狡黠样,故作不应。

就听着父王继续劝着:“再说了,你外祖父一家都在皇城,你也就年幼时去过一回,你外祖父外祖母也年岁大了。

常年只有书信往来,多让老人家受相思苦,你去皇城,也能顺道看望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定南王说完,瞧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没了耐心,刚要发作脾气,就见她极其不愿意地点点头。

“女儿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此去,女儿必定是要受些苦的,这要是没点好处,我多吃亏啊。”

听懂了,要他给东西。

定南王也能接受,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父王能答应,虞黛映笑着说:“眼下,皇城正是酷暑,女儿可受不得晒,听闻父王前些日子缴获了些战利品。

其中就有冰蚕丝,女儿想用来做扇子。”

臭丫头,真会享受。

那可是冰蚕丝,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点,他想做寝衣的,她还做扇子?

定南王忍了忍,点头应下了,眼下没什么比她去皇城,气那些个老家伙重要。

“成,待会儿本王就让人送过来。”

“女儿还想要您新铸的弓箭,咱们定南王府有多遭人恨,您也是晓得的,有武器在手,女儿能安心点。”

虞黛映很是认真地思考,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总不能女儿一出扶桑郡,就被人打死了。”

谁还能打死你似的。

定南王翻了个白眼,还有点小小的心疼,这个弓箭可是铸了大半年,昨日才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握热。

罢了,给她。

“除此之外,女儿还想要点钱。”

“什么!?”

定南王一听要钱,就跳起来了,他都这么穷了,还跟他要钱?

“本王要是有钱,还能让你去皇城和亲?不是,给老皇帝祝寿!”

虞黛映瞧父王暴跳如雷,笑眯眯的:“父王,军营的军饷是没了,您还有私房钱的,这次是去给皇帝祝寿。

女儿不能空着手去皇城吧,总要准备些贺礼,难不成,这钱,您想女儿出?”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贼丫头,竟然都惦记他的私房钱了。

定南王瞪向虞黛映,却见她一副不给她钱就不去皇城的架势,忍了忍,咬牙切齿问。

“你要多少?”

“六百两白银。”

“多少!?”

定南王拳头都要捏起来了:“你可真敢开口!”

六百两,可都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

这臭丫头,对他的私房钱,可真是一清二楚!

虞黛映瞧父王都气得要打过来了,却是撑着下巴,舒适一笑。

“父王看着不太愿意呢,其实女儿,也不是很愿意离家这么远,要不.....”

“给!”

臭丫头,还威胁他了?

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本王能受她威胁?

这坑爹的闺女!

定南王气死,却还是要忍着,只要能把她送到皇城就行。

“给了钱,你就立刻马上,给本王上京!”

“成。”

虞黛映很是干脆应答:“我去。”


她怎么还不急啊?这都大晌午了。”

早点将账算明白了,他们也早点心安啊。

这么等着她,多煎熬啊。

可派人去主院瞧,郡主这还睡着呢。

她,也太能睡了吧?

哪家大家闺秀如她这样,整日窝着睡觉?

可他们也不能去催她。

“郡主这是不着急我们搬走?”

郑二夫人也有点坐不住了,今早朝堂可是将国公府弹劾的,他们都难以在皇城立足了。

早些搬走,这事能早点过去。

奈何他们着急,郡主不急。

都到午膳,她还未醒,这不得醒了用午膳,接着午憩?

那他们等她,得等到天黑的吧?

竟然还真是。

眼瞧着太阳快落山,才见郡主的身影。

“都在呢。”

虞黛映朝着大堂走来,见连国公爷都在,瞧他们都等不及的模样,缓缓落座,舒服地靠在椅子上。

等着人上茶,满意地品茶。

“郡主。”

郑大老爷瞧郡主惬意慵懒的样子,不禁皱眉,说要找他们算账,睡到现在才来找他们。

来了,只顾着喝茶。

这是瞧出他们很着急搬家离开,故意拖延?

是觉得他们赖着住在这里几十年,先前不急着搬走,这会儿着急了,想让他们难堪?

今早上朝,国公府就已经很难堪了。

便是回来的路上,都能听到百姓指指点点的。

这难道就是郡主想要的?

罢了。

到底这个宅子,是她的。

谁让他们没有底气,给郡主甩脸色。

“郡主,昨夜让人传话,说是让我们等郡主,不知道郡主,可是有何吩咐?”

话落,很直接表明立场:“这个宅子,是我们之前误会了戚老爷子的意思。”

“既郡主拿着地契来了,我们自该走的,郡主若是想我们赔罪,还请郡主说出赔罪礼。”

“国公府能做到的,会尽量满足郡主。”

“对!”

郑二夫人瞧眼前的郡主,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看着怎么软软娇俏,还噙着笑意。

这哪里有外人传的暴戾啊。

看起来,也不是很难相处的嘛。

当即省去那些场面话,将手上金灿灿的盒子递过去,瞧郡主似乎诧异,忙解释。

“钱,都是钱。”

“......”

虞黛映瞧着郑二夫人笑眯眯递过来的盒子,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瞧,果然里面是放满的银票。

这少说,也得有大几万两了。

郑二夫人还挺大方的。

可她似乎没说过要他们的钱财吧?

不过有,也很不错。

“那个郡主呀......”

郑二夫人瞧郡主笑了,心中一松,果然如她想的一样,郡主是冲着钱财来的。

那就太好了。

她最不缺的,就是钱财呀!

能用钱解决,简直太好了。

“戚家和咱们老夫人素有交情,当年戚家愿意收留,我们是很感激的。”

郑二夫人忙说着好话,好让郡主早点让他们走人:“没及时搬走,我们确实怠慢,可这些年,这个宅子,我们除了住,什么也没动过。”

再除了主院的锁。

这个郡主想必也知晓了。

郑二夫人不谈这个,看向郡主,试探着打个商量。

“要不就算我们租赁的?如此漂亮的宅子,按照皇城的价钱,我给郡主的这个盒子,也是够的。”

话落,忙补充一句:“要是郡主觉得不够,钱嘛,咱们好商量。”

她家可是商贾,还是首富,钱嘛,不是郡主要多少,她能给多少。

“这个么......”

虞黛映瞧着大一盒子的钱,轻轻挑眉,看向赔笑的郑二夫人。

再瞧脸色难看的国公爷一言不发,时不时却是咳嗽几声。

明白昨天他被御史中丞骂病了。


“也是!”

落枝帮着郡主一起:“咱们在皇城,可不止这一座宅子。”

定南王府是一直在扶桑郡落脚,可他们老王妃和王妃,都是在皇城生活过的。

嫁妆里面,有好多在皇城置办的铺子呢。

都来皇城了,肯定要清点的。

万一还有如国公府这样,背地里占他们便宜的呢?

虞黛映吩咐侍卫,拿着在皇城的铺子地契,将这些铺子的掌柜都请过来的。

有些账,要算的。

让他们先将赔钱的账簿拿出来,一瞧,竟然还不少。

“这么多赊账的,还多年不还?”

虞黛映翻着账簿,这亏空的有点多呀,尤其是这一连串的赊账,瞧着落款还是蔺府。

怪异道:“这个蔺府,是本郡主认识的蔺府?”

“回,回郡主,是的。”

“蔺府为何欠了这么大银子?蔺家没钱吗?”

“这个......”

掌柜斟酌话语:“这个书肆原先是蔺老夫人的陪嫁,蔺府的笔墨这些,都是书肆供的。”

“后来蔺老夫人生了郡主的母妃,蔺老夫人就给王妃存嫁妆,一早这个铺子就在王妃的嫁妆单子里。”

“许也是没想到王妃会远嫁到扶桑郡,书肆也没法跟着去扶桑。”

说着,声音更加低了:“这个,王妃远嫁扶桑郡后,蔺大老爷他们知晓这个铺子是王妃的陪嫁,拿笔墨字画这些,都会付钱。

除了,除了蔺老爷子,郡主您的外祖父。”

虞黛映瞧着手上的账簿,看向掌柜问:“瞧着这赊账,外祖父这是从我母妃嫁到王府,到现在,从未还过啊。”

“算着,也有二十来年了,你们一次也没去蔺府要过?”

“这个......”

“外祖父知晓这个书肆,是我母妃的嫁妆吗?”

“知晓是知晓的,就是....”

掌柜有些摸不清郡主的意思:“蔺老爷子毕竟是王妃的父亲,咱们也不好上门要钱。”

“这话何意?”

虞黛映的眼中浮现笑意,扬着手上的账簿:“开铺子,本就是要赚钱的,哪有赊欠,还不上门讨债的?”

话落,翘着的嘴角弧度更深了:“明日一早,你就去皇宫外堵我外祖父,等他一下朝,就管他要钱。”

“啊!”

掌柜结舌:“这,这不好吧,怎么说那也是您外祖父呢。”

“外祖父,也要欠债还钱。”

“啊,这个......”

掌柜看向笑盈盈的郡主,有些不懂,郡主瞧着也不似缺钱的啊,怎么还讨债,讨到蔺府去了?

这不会六亲不认了吗?

掌柜忧心忡忡,郡主要真去皇宫外,堵着蔺老爷子讨债,不得又引起皇城的议论?

这国公府的事情,都让他们郡主在皇城扬名了。

郡主来皇城,这都没有三天呢!

朝堂正盯着郡主,这讨债都讨到外祖家,他都觉得郡主要被人骂六亲不认了。

可瞧郡主这认真的模样,这是势必要把债讨回来了。

唉,能怎么办呢?

他就是个掌柜,东家的话,能不听吗?

不就是讨债嘛,他去讨。

敲锣打鼓都要讨回来!

他也真是大张旗鼓,在皇宫外堵着下朝的蔺老爷子,高举郡主的旗帜,扬声就是还钱。

这声势浩大的,都把跟着一起下朝的大人们,吓了一跳。

一听,竟然是郡主来找自己的外祖父讨债。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啊!

讨债讨到自家人的头上啊。

定南王府的这位郡主,还真是不消停。

一来就带兵包围国公府,现在这是连自己的亲外祖父,也是不放过了?

她可真是不近人情啊。

不,这都不孝了吧?

可瞧着掌柜举着的账簿,满满几页纸的赊账,更是惊讶。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大臣们气得在金銮殿上破口大骂,重臣们瞧着这个闹哄哄的朝堂,明白今日的早朝,皇上是不会来了。

果不其然,就瞧皇上身边的公公来禀告,说是今日早朝免了。

诸位大臣一听,行了礼,又骂骂咧咧地回去。

几位重臣,却是朝着御书房去,一进去,房内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

就瞧着一袭帝王袍的皇上,竟是在熬药。

再瞧一侧的榻上躺着位熟悉的身影,时不时咳嗽几声。

这虚弱的声音,听着他们都揪着心。

除了皇上最疼爱的皇长孙,还能是谁?

怪不得皇上都要把药炉子搬到御书房来了,还亲自熬药。

皇长孙这个身体啊,不喝药,都走不动路。

哎。

也是让人心疼。

甘相爷他们静候在一旁,不敢叨扰皇上熬药,待皇长孙殿下喝了药,起身看向他们,这才行礼。

“老臣,参见皇上,殿下。”

“几位爱卿无须多礼。”

皇上今年也要六十了,依旧声如洪钟,身体瞧着比这几位老臣都要好上许多。

对此,皇上还是颇为骄傲的,都说人老了不中用,他倒是觉得,越发老了,能做的事情,就是多。

眼下,就是时不时气他的藩王们。

“朕,听闻藩王们都将儿子送来皇城了,除了那位整日骂朕的定南王?”

听听,就定南王那张嘴哦,骂皇上的话,都能传到皇城来。

要不是皇上的气量大, 朝堂早和定南王打起来了。

甘相爷还有些无奈:“定南王是没送儿子来,倒是将女儿送来了。咱们让藩王们来皇城祝贺,也没说只能送儿子来。

定南王此举,咱们也是不好直接骂回去的。”

施太傅也点头:“藩王中,封地最大,兵权最重的,最难掌控的,非定南王莫属。”

“此人,也最是跋扈惯了的。先前几次催促,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现在却是愿意将女儿送来,想必是为了还未发下去的军饷。”

说着,看向一旁的皇长孙:“还是殿下这个法子好,知晓定南王穷,用银子威胁,果然奏效。”

“咳咳咳——”

皇长孙宿珒(jīn)栖听着,眉眼含笑,想说什么,却是禁不住嗓子痒,咳嗽了几声,瞧他们都紧张地看过来,稳了稳气息,才开口。

“军饷只是一方面,定南王的兵马守着疆土,扶桑郡每年该给朝堂的上供也从未少过。”

“那咱们自是没有理由克扣他们的军饷,这一点定南王自然是清楚的。”

“这次让藩王们来皇城,就是削藩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可即便是会削藩,一时半会儿是削不到定南王府的头上。”

“南边的疆土安定,还要仰仗他们的兵强马壮。”

“定南王先前不愿意理睬咱们要藩王们进京,想必觉得削藩同他们无关,懒得掺和进来。”

话落,笑着看向皇祖父:“孙儿想,定南王会骂您,也是觉得,同他们无关的事情,您非要把他们拉进来。

依着定南王的脾气,骂您,也是应该的。”

“哼!”

老皇帝冷哼了一声,也就他老了,慈善了些,要是年轻时候的他,不得写上百篇圣旨骂回去?

罢了,他堂堂帝王,就不和定南王那个狂躁的疯子一般计较。

宿珒栖瞧皇祖父哼哼唧唧的,忍俊不禁,看向沉思的几位老臣,同他们说。

“削藩之事,近几年闹得天下皆知,就算朝堂原先无意,眼下,也不得不有意了。”

“不将藩王们召来皇城,这股风向,还不知道会如何涌动。”

“可这削藩的风向,一开始不是从皇家传起来的,是从藩王们那儿传来的。”

“定南王也算是藩王中实力最强的,有人想借削藩的名头,挑拨定南王府和朝堂的关系。”

“依着定南王那暴躁的脾气,岂能容忍,既藩王们都将儿子送来皇城,定南王自会送个孩子,来皇城瞧瞧,顺便算个帐。”

重臣们听着皇长孙的分析,颇是赞赏,施太傅有点困惑:“就算是算账,为何不把儿子送来?

削藩削不到定南王的头上,咱们自然不会对他的儿子怎么样,他怎么就将女儿送来了?”

总不能真和其他大臣骂的一样,他把女儿送来,是让他们给他找个女婿回去吧?

定南王不会真的这么无耻吧?

“这个......”

宿珒栖轻轻挑眉,金銮殿上大臣们的争吵,他自然是知晓,一时也拿捏不准定南王的意图。

定南王会不会这么无耻,他还真说不准,不过。

“孤对定南王府的郡主,也不甚了解,只听闻定南王对这个女儿,很是凶,每日不是打就是骂。

可定南王能在军营追着郡主打,想来郡主也不是待在深闺的小姑娘,或许在军营,很有地位也说不准。”

施太傅听着,眉眼都要跳起来了:“那不得了呀,这位郡主可是随了她父王,残暴扬名的。

她若是在定南王府的军营有地位,可见残暴之名,很有分量啊。”

原本以为她就是深闺女子的残暴,可若是和她父王一样,是有兵权的残暴,这可相差甚远啊。

那她会是来当质子的吗?还不得掀了皇城?

“她可别先和其他藩王公子们,打起来才好,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

那定南王可是三天两头,就想打死曲阜郡王的。

他的女儿,看到曲阜郡王的儿子,不会一见面,就把人打死了吧?

“这可不行,得拦着点啊!”

施太傅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说:“得给各地的驿站官提个醒,要是遇到定南王府的郡主,得好生看着。

真要是和其他藩王世子打起来了,能拖着世子走,得赶紧跑啊。”

总不能藩王世子们还未到皇城,就死在半路上了。

这可非是小事啊。

可恶的定南王,就是故意的吧,不把温和扬名的儿子送来,把同他一样残暴扬名的女儿送来皇城。

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在皇城惹是生非,好气死他们。

果真是卑鄙无耻之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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