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霜朝这边看来,看清裴澜鹤那张绝色的脸后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电话没断,那头的霍修临自然也听到了,“…裴先生是谁?”“和你有关系吗?”帝霜的嗓音极淡,疏离感很强。裴澜鹤将带着寒气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迈着长腿悠哉悠哉地往帝霜的方向去。他在她身边坐下,慢条斯理地从果盘里挑了个冬枣,随后长腿交叠,就那样大爷似的往后靠。“霜霜,裴先生是你新交的男朋友。”霍修临的语气不是带着疑问,而是淡定地陈述事实。帝霜眉眼弯起,眼底匿着点温柔,“对,又怎样?”裴澜鹤将手里的冬枣抛着玩,另一只胳膊搭在帝霜身后的沙发上,占有欲很强的姿势。他咬了口冬枣,很清甜。待帝霜撩眼瞧过来时,他笑了下,“想吃?”她没回答,而是倾身过来,借着裴澜鹤的手在他咬过的位置啃了上去,“...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帝霜朝这边看来,看清裴澜鹤那张绝色的脸后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
电话没断,那头的霍修临自然也听到了,“…裴先生是谁?”
“和你有关系吗?”帝霜的嗓音极淡,疏离感很强。
裴澜鹤将带着寒气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迈着长腿悠哉悠哉地往帝霜的方向去。
他在她身边坐下,慢条斯理地从果盘里挑了个冬枣,随后长腿交叠,就那样大爷似的往后靠。
“霜霜,裴先生是你新交的男朋友。”霍修临的语气不是带着疑问,而是淡定地陈述事实。
帝霜眉眼弯起,眼底匿着点温柔,“对,又怎样?”
裴澜鹤将手里的冬枣抛着玩,另一只胳膊搭在帝霜身后的沙发上,占有欲很强的姿势。
他咬了口冬枣,很清甜。
待帝霜撩眼瞧过来时,他笑了下,“想吃?”
她没回答,而是倾身过来,借着裴澜鹤的手在他咬过的位置啃了上去,“裴先生,甜死了。”
裴澜鹤眉眼的笑意更浓。
电话那头的霍修临落在书桌上的手扣紧了边缘,语气听着却无异样,“霜霜,快过年了,解除关系的事要尽早协商。”
在霍修临十八岁那年,就曾向霍玉成提过,等到霍筱成年之后便与她订下婚事,让霍筱成为他的未婚妻。
霍玉成眼神复杂地盯着亲儿子,“别忘了,你们都姓霍,我丢不起这人!”
多年前让十二岁的霍修临高兴的事,在几年后成了他娶心爱之人的绊脚石。
霍父的考虑没错,霍家的少爷霍修临娶了霍家的小姐霍筱,传出去定会惹人诟病。
所以帝霜提出要解除领养关系时,他虽然一开始难以接受要失去霍筱这个妹妹,但后来也想明白了,他可以以另一重身份陪在帝霜身边。
那就是让帝霜成为他的妻。
“别是什么鸿门宴?”帝霜轻轻眯起眼睛,对霍家人的防备心很重。
霍修临的嗓音柔的像风,“别怕,相信我,我会护好你。”
他顿了下,又哀求似的开口,“霜霜,别躲我,求你。”
裴澜鹤听着电话里的男人低沉的气泡音,轻嗤一声,内心腹诽道:嗓子里卡蛤蟆了,真可怜。
他还觉得不够,伸手去环帝霜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薄唇蹭过她的耳垂。
帝霜心里泛起酥麻,嘴上还不忘应付霍修临,“用不着你护我,我会带保镖和律师过去协商这件事。”
裴澜鹤不想让帝霜再理那人了,嘴上用了点力,在她耳垂上咬了下。
“嘶…”
她的注意力全然回到他身上,“疼死了…”
男人见她难得娇嗔,又哄似的亲她的唇角,“霜霜,我饿了。”
撒娇似的。
帝霜没见过裴澜鹤这副样子,新奇的很。
一时间所有事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扔了手机,转过身去捧他的脸,“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去吃‘特别好吃’的菜吧!”
特别好吃的菜指的是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裴澜鹤见目的达到,墨色的眼里笑意晕染开来,他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先吃饭,再吃别的。”
两人的腻歪劲儿落在池州眼中,他除了笑的苦涩,什么也做不了。
算了。
老板高兴,他就高兴。
做不成帝霜的情人,那就做个完美的助理保镖留在她身边。
人嘛,总得有一头好吧?
-
深夜,万籁俱寂。
裴澜鹤和贺恒他们商议完后,手头就多了很多事,有关游戏bug修复的工作处理起来费时费力。
帝霜兀自笑了。
这还真是她设计出来的。
她没耐心看唐祺在这幼稚地跳脚,握住裴澜鹤的手腕将人拉走,“跟我走。”
裴澜鹤被她带着,属于她的温度自手腕蔓延至心尖,烫得他心脏加速鼓动。
他垂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勾唇…
裴澜鹤去洗了把脸,帝霜在走廊处等他。
望夜阁的墙壁多以落地窗为主,巨大的落地窗铺了半个长廊,单向式的玻璃将夜景尽收眼底。
女人穿着深棕色的大衣,袖口处的狐狸毛被窗外冷风吹的摆动。
北三城又开始飘雪了。
她正出神,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从身后探了过来,将窗户给合上了。
帝霜侧目,盯着那只漂亮的手。
肤色偏白,指甲修剪的干净,尾部有健康的月牙,用力时皮肤下的青筋鼓着,一路延伸至小臂,说不出的性感撩拨。
极致的欲。
“看什么?”裴澜鹤出声,拉回她的思绪。
帝霜望着他的眼睛,他刚洗完脸,水珠还未干,额发有些湿。
水珠顺着下颌滑落,连带着领口也湿了大片。
不仅是水,还有刚刚为唐祺所在包间送酒时被泼上的酒。
女人凑近轻嗅了下,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
有时候帝霜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裴澜鹤很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去吸引她。
“刚刚,委屈吗?”帝霜问。
男人挑眉,“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不是有你救我么…”
“如果我没及时赶来,你会怎么应对?”帝霜突然很好奇,她想知道以裴澜鹤的性子会不会动怒。
他好似笑了,薄唇轻扯着,漫不经心道,“我会往她身后的小跟班身边站,勾起唐祺的胜负欲后,看她们互撕…”
裴澜鹤想象了下那场面,笑出声来,“还挺有意思的。”
帝霜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处理。
真是会给自己找乐子。
“刚刚你没否认是我男朋友,”她转身,与他面对面,“我昨晚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帝霜凝视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你呢?”裴澜鹤将问题抛回去,“不是也没回答看上我什么了?”
他斜靠着墙,抬手蹭了下脸上的水珠,“你也和她们一样?只是想搞/我?”
破天荒的,帝霜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缕委屈。
“当然不是,”帝霜靠近他,嫣红的唇印上他的下巴,狐狸眼中含着勾人的笑,“我是喜欢你,真心的。”
裴澜鹤垂眼,轻轻抿唇,嗓音蒙了层沙,“…少骗我。”
帝霜见不得他这副破碎模样,拿出方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追你。”
玩玩纯爱也不是不行。
“你追我?”男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瞧她,良久后挪开眼,“我不谈恋爱。”
“只有智者不入爱河,你是智者吗?”
帝霜收起方巾,直接上手抹掉他脸上余下的水珠,指尖有意无意地压过他的唇。
她红唇翕张,“亲一亲就知道是不是智者了。”
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呼吸也放的缓慢,心跳声如雷贯耳。
女人穿的高跟鞋,不需要再踮起脚尖。
只需微微仰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帝霜的呼吸逼近,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脸上,同时还有那股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
“裴澜鹤…”
她的嗓音很轻,怕惊了他似的。
“不躲么?”
“……”
两人挨的很近,隔着衣料却也能感知着彼此的温度,暧昧因子迅速发酵,匿进滚烫的呼吸中。
这种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给击碎。
明湘闻言,眉头一皱,但余光注意到了霍玉成驶回来的车,眼底立马蓄满泪水,“筱筱,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还只是个外人吗?”
帝霜的高跟鞋踏上地面,她面无表情地从车里出来,明亮的景泰蓝大衣垂到小腿的位置,腰带系着勾勒着纤细的腰肢,领口处雪白的狐狸毛衬得她高贵典雅。
乌发带着卷垂落在身后,每根发丝都带着精致,露出的耳垂上挂着蓝宝石耳坠。
明湘见到她如今的容貌,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她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吐字便听到帝霜的嗓音响起,“明湘,你不是外人,谁是?”
这句话正好被刚下车的霍玉成听到,他大步上前,举起巴掌,“反了你了!”
帝霜勾起唇,笑的极为讽刺,她挡着池州,自己抬手攥住了霍玉成要落下来的巴掌。
“你!”
霍玉成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帝霜的力气比从前大了不少。
池州站在帝霜身后,眼里满是对她的崇拜与欣赏。
帝霜闲暇时,也会跟着他在拳击馆练拳举铁。
“你这个白眼狼!”霍玉成恼羞成怒。
“骂了多少年了,只会这句?”帝霜用力甩开他的手,又极其嫌恶看了眼站不稳的霍玉成,“说的我都会背了。”
霍修临姗姗来迟,见到帝霜时,他眉眼间的疲惫卸下不少,“霜霜,你回来了…”
霍玉成指着帝霜破口大骂,“一回来就把家里弄的一团糟,还不如永远别回来!”
这话正对帝霜心思,她双手环抱着,“好啊,只要解除了领养关系,我自然不用再回来了。”
池州闻言,当即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协议。
帝霜将那份协议就近给了霍修临,语气冷淡,“签了这个,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霍修临没去看那份协议,褐色的眼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漂亮,明艳又高贵。
举手投足间都牵动着霍修临的心。
“霜霜,外面天冷,进去让柳姨给你煮杯姜茶暖暖身子好吗?”
他说完,神色微怔,自嘲似的扯动唇角,“忘了,你爱吃柳姨做的饭菜,她早就被你带走了。”
明湘的眼神往那份协议上飘,她眼底闪过精明的光,也帮腔道,“霜霜,是我不对,阿姨今后都不会再叫你筱筱了,有事我们进去谈好吗?”
…
霍家的陈设并没有变化,与那场大火前的陈设一样,这是明湘最喜爱的欧式风格。
六岁那年,帝霜刚来霍家时,处处金碧辉煌,她觉得哪都是好看的。
十七岁那场火灾后,这里的每一处摆件编织成她的噩梦。
帝霜无数次改变过家里那些花盆或是盆栽摆件的位置,但每次都被明湘敏锐的发现,在第二天帝霜醒来时将那些摆件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在看清她惊讶的表情时,明湘往往会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筱筱,怎么了吗?有什么事要告诉妈妈哦…”
长久待在这样的环境中,导致帝霜有些ptsd
现如今,二十四岁的帝霜再看见这些熟悉的陈设,内心早已掀不起波澜。
她的勇气是靠自己的实力给的。
在帝城那个只手遮天,令人敬畏的帝霜成为了她新的灵魂。
明湘暗自观察了她很久,没从帝霜的眼中看到当年的那份恐惧。
她心中不悦,紧紧掐着手心,面上的神色依旧和蔼可亲,“霜霜,你和他们好好聊,阿姨去给你切点水果来…”
“我不躲…”
裴澜鹤的大掌扣紧她的腰身,与他想象的一样细软。
“帝霜,我永远不会躲你。”他眼底欲色渐浓,眼神温柔如水。
男人喉结滚动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语气中带着点破天荒的乞求,“进来亲我,求你。”
梦醒了——
裴澜鹤瞧了眼窗外景色,雪依旧在落。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些薄汗。
梦的后半段潮热黏腻,所有未得到纾解的情感都默契地聚到一处,令他难以忽视。
男人利落地将上半身的睡衣脱了,而后下床开窗,难消的情.欲被寒风驱退,连带着让他睡意全无。
-
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度过了三天,这三天帝霜没再来找裴澜鹤,就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生活中那样。
她的每次出现,便在他心中搅动着惊涛骇浪。
就如同这天傍晚,裴澜鹤从望夜阁出来就撞见了帝霜从车内下来。
是个高大的男人为她开的车门,那人态度恭敬,在帝霜下车时还特意撑起了雨伞为她遮挡风雪。
裴澜鹤身形颀长,容貌出挑。
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热情地打招呼,“hi~裴小鹤!”
池州跟着帝霜一同望去,看见了不远处长身鹤立的男人,他顿时明了,压低声音,“帝总,我将车留给您用,玩的开心。”
他早就是位懂事的好助理了。
总裁开心,他就开心。
帝霜接过雨伞,朝着裴澜鹤身边走去,将伞往他那边倾斜,“又见面了,这几天肯定想死我了吧?”
裴澜鹤似笑非笑,一句轻飘飘的,“并没有。”
“那我这几天怎么总打喷嚏,”帝霜说的有模有样的,“除了你,没人会这么想我。”
他瞥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
话变多了。
莫非…
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
她在追他?!
裴澜鹤的唇角有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啊?”她问。
他回过神,答道,“去超市。”
帝霜莞尔,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腕,将人往自己的车里带,“我正好也要逛超市,一起吧!”
裴澜鹤没着急上车,他撑着车门,将帝霜塞进副驾驶,简明扼要道,“我开。”
“等等!”帝霜拽住他不让走。
他回眸,眉尾轻轻挑着,似是询问。
“安全带忘记帮我系了。”她抬眼,眼里悬着星光,又匿着勾人的笑。
裴澜鹤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俯下身,视线扫过她漂亮如玉的手,“大小姐的手是金子打的?”
他虽是这样说,却还是拉过安全带仔细地给她扣上。
要直起身时猝不及防地被帝霜拉了回来,她温热的手心贴上他冰凉的脸,用力蹭了下,“给你的脸镀层金。”
裴澜鹤极轻地笑了下,莫名宠溺,“坐好。”
帝霜夸他,“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裴澜鹤:“…几天不见你去进修了土味情话?”
她顿时噎住,有些心虚地挠了挠眉心。
从小到大帝霜都没追过人,所以在这方面略显生涩也很正常。
裴澜鹤见她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嘴角轻抿着,像是在强忍笑意。
…
这次车内的氛围比上一回要好很多,没过多久就到了裴澜鹤所说的那家超市。
他确实需要买很多东西布置家里,不然总显得冷清,让人不愿在那多逗留。
帝霜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逛过超市了,从前在霍家时倒是经常跟着霍修临出门逛街。
只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裴澜鹤推着购物车过来,一路上挑了不少生活用品。
“我说过了,别再叫我筱筱。”
明湘那边没声音了,像是被她吓到。
随后传来的便是霍玉成的声音,他语气不悦,“白眼狼,只要还没解除关系,明湘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自己想想,你能有今天的本事还不是霍家辛苦栽培你的?”
“没有霍家,你能有今天?”
“你这种人就该对我们霍家人感恩戴德!”
帝霜直接笑出声来,将霍玉成的话当作乐子听,“没有霍家,我能走的更长远。”
“另外感恩戴德嘛,等你二老死了,我会多给你二老烧纸钱的,管够。”
“不够也别给我托梦,影响我睡眠质量。”
霍玉成气得当场砸了电话,明湘眼里的泪还没干透,急忙过来安抚他,“老公,你别怪筱筱,这都是我的错,筱筱就是因为我才会对你这么疏离。”
“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霍玉成的脸涨成猪肝色,情绪激动,“我们养了她十多年了,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钱?她就因为当年一点小事记恨这么久!”
明湘拧着眉,闻言泪水再次落下,“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留筱筱独自在家,就不会让她…”
霍玉成见她哭的伤心,将人揽进怀中安慰,“好了老婆,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不能怪你。”
霍修临回到家时,便看见佣人在收拾地上的狼藉,见到他回来,微微颔首,“大少爷。”
男人今年三十岁,周身气质是经过年岁沉淀过后的稳重凌厉,他的臂弯上搭着深色大衣,里面是熨烫平整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
见到地上的手机碎片,霍修临抬手推了下眼镜,镜片折射出幽绿色的暗芒,“筱筱来电话了?”
明湘:“修临,你回来了…”
她脸上还留着泪痕,“你快去劝劝你爸,让他别气坏了身子。”
霍玉成见了儿子回来,将满腔的怒火撒在他身上,“多年前在帝城孤儿院,你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帝霜这个白眼狼!”
霍修临已经习惯了他的态度,平静地在他身边落座,“爸,筱筱现在依旧是霍筱。”
“你把她当霍筱,人家未必稀罕霍筱这个身份了…”霍玉成厉声道,“她现在在帝城只手遮天,有这样大的本事,翅膀也是硬了!”
明湘换上慈爱的笑容,“老公,不管怎么样,筱筱能有现在的成就,也是霍家悉心栽培的。你也该为筱筱感到骄傲啊…”
霍玉成冷哼着,“以她现在的能力,就该帮着霍家的企业做大做强,这是她欠我们霍家的。”
一旁沉默许久的霍修临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刚从医院回来,连夜做了几台手术,已然有些疲惫,“爸妈,既然筱筱想离开这个家,就让她走吧…”
此话一出,客厅陷入极致的沉静。
而后反应过来的霍玉成拍桌而起,愤怒道,“她想走可以,但总归要还我们霍家对她的养育之恩!”
霍修临的模样斯文坦然,眼眸中藏着点柔色,“…既然这样,便让筱筱嫁于我。”
霍玉成还没作反应,明湘却猛然站起身来,她语调拔高,“我不同意!”
…
从小到大,霍修临的性子都是沉稳冷静的,心智也比同龄孩子要成熟许多,他长成了霍玉成满意的继承人模样。
在霍修临十二岁生日那年,他跟着霍玉成去帝城拜访合作伙伴。
两家合作谈成的那天,恰巧是霍修临的生日。
霍玉成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安静地思考着,褐色的眼眸很是明亮,“如果可以,我想要个妹妹。”
“别说是唐祺了,我都要爱上了!”
“可惜人家有主了…”
“……”
一群人议论的时间里,最后那两名保镖也被裴澜鹤给撂倒。
转眼间,大厅里的桌椅和酒水倒了满地。
经理不敢得罪唐家,便将全部责任都推倒裴澜鹤身上,拉着人不让走,“小裴啊,这这这你得赔我!你看这桌椅损坏的费用还有酒水…这都是名酒!”
裴澜鹤还没开口,唐家人就从包间里出来了。
唐祺见了满地狼藉,讶异地望向裴澜鹤,“你…你敢随意伤人?”
“正当防卫,”裴澜鹤甩开经理,活动了下手腕,将从保镖身上摸到的匕首扔到唐祺脚边,“你们唐家的保镖持刀行凶。”
“啊啊啊——爸爸你看他!他吓唬我!爸爸你快让人把他绑回家里去啊爸爸!”唐祺吓得不轻,往唐父身后躲。
裴澜鹤扯唇,“哦,你有爸爸,真了不起。”
男人姿态闲散,完全看不出来经历了场激战,轻飘飘开口,讽刺意味拉满,“一点实力也没有。”
“另外,”裴澜鹤的视线扫过经理,没准备放过他,“刘经理,别搞受害者有罪论那套了,这事儿,唐家全责。”
经理欲言又止,整个人也跟着瑟缩,悄悄地打量着唐董的脸色。
唐雄一言不发,脸色沉如墨,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澜鹤。
后者慢悠悠地回望过去,丝毫不畏惧,半晌后裴澜鹤轻嗤一声,转身离开时顺手摘下身前的工作牌随意往后方扔去。
一群清朝余孽,他没耐心陪他们玩角色扮演。
…
原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让裴澜鹤没料到的是他1V5的视频被人传上了抖网,配上一段卡点音乐后,就那么水灵灵地火了起来。
他刚回到家换了身休闲服,靳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是多人通话,宿舍那些家伙们一个两个都挤了进来。
靳酌:“怎么样,伤着了没?”
“没,”裴澜鹤往电竞椅上靠着,脚上用力人也跟着旋转,“那几个货菜到没朋友。”
谢迟和江应淮闻言,贱兮兮地开口了,“geigei~你好帅啊geigei~”
裴澜鹤乐了,“本来没受伤,现在伤了,耳聋了。”
“靠!”谢迟笑骂一句。
江应淮:“鹤儿你现在是真的火了,都上热榜了,真是活久见,头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要求鹤儿!”
提到这个,裴澜鹤倒是顿了下。
上热榜的传播力度太大了,他倒是不怕帝霜会看见这些,就是怕远在鹤城的外公刷到了会生气忧心。
“就这个打架爽!唐家人实在是不礼貌了点,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咱又不是没有!”谢迟愤愤地说着。
江应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有些脆,像是在啃苹果,“我刚刚搜了下望夜阁,纸醉金迷的地方,多半是豪门贵胄的娱乐场所,鹤儿你怎么去那上班了?体验生活么?”
裴澜鹤没正面回答,带着笑意反问,“你说呢阿淮?”
江应淮的苹果滚到地上,人也僵住,猛的反应过来,“哦,忘了鹤儿你还单着,打算追帝总来着。”
谢迟爆笑,“阿淮你真够可以的,往鹤儿心口插了一刀又一刀!”
靳酌也忍俊不禁,“让让鹤儿吧,别再欺负他了。”
裴澜鹤轻啧了声,“可算是给你们逮到机会来群嘲我了吧,一群没礼貌的家伙。”
江应淮和谢迟不乐意了,“当初我俩单着的时候,鹤儿你这嘴可是没放过我们哈!”
几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直到裴澜鹤这边有新的电话进来才结束了闲聊。
声音来源于出来寻找帝霜的沈听。
帝霜和裴澜鹤一同望来,她果断闪离现场,“我真该死啊,你们继续。”
男人总算冷静过来,将人推开了点。
他暗暗调整心跳,到最后也只是深深望了眼眼前的女人。
而后略显狼狈地转身离开。
帝霜并不着急,她与裴澜鹤之间来日方长。
…
“我有罪我有罪!”沈听懊恼不已,“我这死腿走那么快干什么!”
帝霜失笑,“差点就要吻他了。”
其实她很庆幸沈听来了,因为刚刚那瞬间她的心跳明显失控。
“我真怕爱上他。”
她喃喃自语,沈听没太听得清,“嗯?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帝霜扯开话题,“对了,我们正好在北三城,挑个时间把你哥喊出来聚聚。”
“我哥?”沈听耸了耸肩,“他是大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最近好像是在给周家的那个哑巴少爷治病吧…”
沈听的哥哥沈息是在北三城念的医科大学,毕业后直接成了周家豪门的私人医生。
三人是一起在孤儿院生活过的,虽然沈息这么些年和她们聚少离多,但也没断过联系。
“我电话轰炸他!”
“不信他能拿我怎么着…”
-
夜空中挂着一弯冷月,碎雪被风推着捶打着玻璃窗,窸窸窣窣的。
裴澜鹤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了初遇帝霜那次——
那也是一个寒冬夜里,属于帝城的初雪还未落下,空气冷冽,流感在帝大的校园肆行着。
裴澜鹤的身体素质不错,却也招架不住“恋爱脑”室友谢迟带回来的流感病毒。
当天晚上,他就有些高烧。
那时已经凌晨两点多,室友们都睡下了。
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戴上口罩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宿舍。
凌晨的街道虽不比白日里热闹,却也不缺少人影。
裴澜鹤到了医院挂号,而后上三楼输液室去挂水。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一只白玉般的手探了进来,指甲晕染成雾面正红色,有些说不出的媚。
红与白带来的视觉冲击强烈,裴澜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紧接着就是那只手的主人进入电梯,女人乌发烫成大卷,一袭黛色高领丝绒长裙,外搭灰色的皮草外套,腰肢纤细,步伐间裙摆散开,步步生莲。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许是觉得闷,她进了电梯就将口罩往下拨弄。
裴澜鹤这才看清了她的脸。
狐狸眼,眼尾略微上挑,眼下有两颗赤色的小痣。
他的视线过于明显,女人回眸,撞进他的眼眸中,微微愣神。
裴澜鹤没躲,由她看着。
女人转过身,红唇勾着,嗓音含笑,“你的眼睛生得不错啊…”
他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令她笑意更深。
女人的笑容漂亮的晃眼。
让他觉得有些耳热。
到达三楼后,她先他一步出了电梯,只留下那股淡淡的弗洛伊德玫瑰香气。
裴澜鹤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微微出神,眼眸深处眸光闪动,耳畔尽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他想起弗洛伊德玫瑰的花语是——
[你漫不经心穿梭于我的梦境,使我的心变成充满芳香的花园]
“裴澜鹤,不躲么?”
帝霜的嗓音温软,藏匿着情欲。
他衬衣开着,皮带也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整个人被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玫瑰花瓣洒了满地。
女人倾身而上,红唇蹭过他的眉眼,滑落至鼻尖,最后反复在他的唇上碾转,却不肯探/入-厮磨。
“先告诉我,刚去打了谁?”
帝霜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往上,触碰他的鼻尖,又肆意去描绘他的眉眼,“你猜猜。”
“唐雄?”
她点头,算是回应。
男人偏头,薄唇擦过她发红的手心,很快又移了回来,“为我出气?”
“当然,我见不得别人欺负你…”帝霜根本来不及体会刚刚被他的唇亲过手心时的感觉,她将掌心贴住他的脸,亲昵地揉了下,“你的脸好软。”
“十秒到了。”裴澜鹤一本正经道。
结束这温存的时刻。
帝霜:“……”
气氛都到这了,他还记得十秒钟拥抱的事儿!
“裴澜鹤,你有这份忍耐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她说这话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莫名被戳中笑点,“起不起来?都过了十秒钟…”
帝霜还撑在他身上不肯走开,到最后裴澜鹤没办法,扣住她的腰身将人抱开了。
他起身,将有些凌乱的衣服给理好。
抬手时,手腕上那抹鲜艳的红绳勾来帝霜的注意,“这圈红绳有什么寓意吗?”
裴澜鹤神色稍顿,像是被勾起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似笑非笑,“没什么寓意。”
“哦,”帝霜也站起身,故意拨弄了下那圈红绳,“你戴着还挺好看的。”
两人对视着,连带着空气都有片刻宁静。
暧昧与情欲顺着夕阳射进来的光线往彼此的眼中攀爬,点染出薄红的欲。
直到门铃被人摁响——
裴澜鹤率先回过神,他走到玄关处,透过可视门铃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是三五个小姑娘结伴登门送鲜花的。
甚至还彼此鼓动着,想借此机会以表心意。
自从裴澜鹤一夜爆火后,他现在的住址也被人挖了出来,慕名而来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的。
从凌晨开始他家的门铃就被摁爆了。
门口堆放的花束他已经让物业过来清理了几次了,结果帝霜来时依旧看见了由鲜花堆积而成的小山。
裴澜鹤为了躲清静,干脆待在卧室戴上耳机打游戏敲代码。
“你现在住在这里不太安全。”帝霜走近,也看见了门外的情况。
“现在还是第一波慕名而来的小姑娘,到了后来摸过来的可能就是狗仔了。”
“嗯,”裴澜鹤也想过这种情况,“我已经在找合适的房子了。”
帝霜:“浪费这个钱做什么?”
裴澜鹤失笑,尽管猜到她的小算盘但还是忍不住揶揄,“难得,你的字典里有‘浪费钱’三个字。”
毕竟帝霜当初说要招他做寒假工的时候,给的都是黑卡。
“咳,我的意思是我家也在城南区,”她眉眼轻眨,循循善诱,“搬去我那,没人敢找上门骚扰你。”
裴澜鹤慢悠悠地瞧她,“不怕引狼入室?”
帝霜勾唇,笑的娇艳,带着闪钻的指尖勾起他的下巴,“我俩,谁是狼啊?”
“你可以先住我那,要是你找到了合适的房子,搬不搬随你…”她的视线在他脸上一遍遍游走着,怎么也看不够他似的。
“行,”裴澜鹤拿下她的手,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带着笑意,“那我先谢谢帝总了?”
帝霜见他上钩,唇角勾起的弧度大了些,“不客气,男朋友。”
“十秒钟的男朋友?”他戏谑道。
“现在十秒钟没关系,以后可不能十秒钟了…”帝霜调侃着。
裴澜鹤轻啧一声,故意不接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转过身,垂眼笑了。
帝霜见他往卧室的方向走,热心道,“需要我帮忙收拾你的行李么?裴小鹤?”
“沙发上坐着就行,”裴澜鹤进卧室前还不忘告诉她,“茶几上有零食,冰箱里有水果,柜台上还有酒,你随意。”
可今天不同,他心情很好。
HE:那吃夜宵吗?我请@全体成员
江酱酱:发送位置
江酱酱:我在江边看烟花,正好饿了,鹤儿让骑手把夜宵送到这个地方来啊!
HE:OK
裴澜鹤打完字,又举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拍了张照片,立马发送出去了。
过了一分钟才撤回。
HE:不好意思手滑了,你们没看见吧?
OK了老谢:我真没看见,什么啊?
靳:哪儿买的纹身贴,还有唇印样式的,不错啊,可以给个好评
靳:⦁֊⦁
HE:………
靳酌是故意那样说的,单纯为了调侃裴澜鹤。
在群里打完那串字后他就私聊了裴澜鹤,帝霜亲的?
HE:哥,你觉得除了帝霜,我还会让谁碰我?
靳酌发来三朵玫瑰,意思是今年带帝总来京禾过年的事儿不悬了吧?你小姨天天念叨呢~
裴澜鹤抿唇,还是有点悬
靳:白给人亲了?
靳:帝总没给你个名分?
靳:还是说给了名分,你不敢轻易要?
靳:老实说,你是不是害怕帝霜只是单纯在你身上找乐子?
要不说靳酌是他哥呢!
裴澜鹤在心里默默给他哥鼓掌,回了他三个大拇指以表赞许。
-
临近新年,北三城的寒气愈发浓重了。
裴澜鹤一如往常地早起晨跑,意外在梅园小道撞见了池州。
这样冷的寒冬天,他只穿着无袖背心和长裤,在梅林里练拳。
汗水沁出皮肤,遇到寒气顿时凝结成薄霜在他的胳膊上,又被新出的热汗给浸透。
池州整个人都在“冒烟”,火气旺盛。
见到裴澜鹤,他打拳的动作停下,扶稳沙袋,“裴先生,早起晨跑啊?”
池州捡起地上的干毛巾,随意擦了擦汗水,“昨夜休息的好么?”
裴澜鹤暂时猜不透他的心思,“还可以。”
“见你在望夜阁一个人就能撂倒五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裴先生也练拳吗?”池州笑着问他。
“上了高中后就对散打和拳击比较感兴趣。”
池州笑了两声,“…来试试?”
裴澜鹤没作回应,而是将运动服的外套脱下扔在一旁,主动与池州拉开距离,下巴轻抬,“来。”
池州能作为助理兼保镖留在帝霜身边这么多年,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不必想就知道,他的专业素质肯定过硬。
说实话,裴澜鹤没有十足的把握胜他。
所以当池州那拳砸在他嘴角时,他也丝毫不意外。
裴澜鹤稳住身形,抬手蹭了下嘴角的血迹,眉眼间仍旧平静,“继续。”
池州知道自己不该与他动真格的。
毕竟裴澜鹤是帝霜看中的人。
但他就是想知道,这人有没有本事护的帝总平安。
…
帝霜早起一杯黑咖,窗帘自动拉开,露出窗外的红梅映雪,她一手叉着腰身,一边品着咖啡,见红梅林中的人影晃动。
女人的表情很淡定,她猜测是池州拉着裴澜鹤散打热身,也对裴澜鹤很有信心。
不出她所料,等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脸上都挂了彩。
帝霜正懒洋洋地靠着沙发,腰间搭着羊毛毯,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谁赢了?”
池州眼神往身旁瞥,“他。”
裴澜鹤赢的很险,算是智取才胜的。
他躲避池州拳头的同时,抬手拉紧了红梅枝,待枝桠回弹,打在池州眉眼之际,裴澜鹤才眼疾手快地将人撂倒。
帝霜注意到池州眼角的位置有被树枝划过的痕迹,心里大概有数了。
-
早饭过后,池州向帝霜汇报唐氏集团的情况。
帝霜掀起眼皮,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这死动静。”
沈息擦眼镜的动作停顿。
他只有在被挑起兴奋时,才会下意识地擦眼镜。
尽管镜片是干净的。
“先别管我这死动静了,”沈息将眼镜重新戴好,“说说想谁了?我看能不能帮你骗过来…”
他笑的很坏,笑声是“桀桀桀”的那种…
帝霜:……
沈听:………
想起多年前三人在孤儿院时就被其他小孩叫做“天打雷劈三人组”
池州来的很及时,他走到帝霜身边,俯身说了句,“裴先生来了。”
帝霜睨他一眼,“你告诉他我在这的?”
“是,”他从来不骗帝霜,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帝总,是我擅自做主,是我的错。”
女人顺手拿起手边的空酒瓶在他脸上轻拍,眯起眼,“州啊,你很会来事儿啊?”
池州顺从地低下脑袋,不作任何反驳。
帝霜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她心里最想见的人也是裴澜鹤。
之所以忙完没立刻回别墅——
一是确实和沈家兄妹约好了时间想叙叙旧。
二是…
她也想试试裴澜鹤对她的心思。
是不是同样在意她?
帝霜眼底的光微微闪动着,眼尾被酒气熏成绛红色,她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忽的笑开了。
…
裴澜鹤赶来的时候很着急,额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银色的发梢上还沾了点外面飘落的雪花。
他身形颀长,正红色的皮质棉服搭着黑色长裤,脚底一双小白鞋,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是很标准的男大穿搭。
饶是沈听在望夜阁见过他几次,也比不上这次的私服来的惊艳。
男大,带劲儿!
沈息是第一次见裴澜鹤,当场感慨,“这迎面而来的活人感,像是回到了我还没有学医的时候…”
裴澜鹤无暇顾及他人,目光紧紧地黏在帝霜身上。
帝霜眉眼如画,含着笑意,“裴小鹤,你来,是接我回家么?”
她仿佛醉的厉害,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
裴澜鹤走到她身边,模样难得的乖,“不接你回家,是来这等你回家。”
他等着帝霜玩尽兴。
也愿意陪着她玩尽兴。
他说完便挑了个离帝霜最近的单人沙发坐着了。
“那我要是不回家呢?”她问。
“…客随主便。”裴澜鹤气定神闲道,“你睡大街我也跟着。”
帝霜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容漂亮的晃眼,“会喝酒吗?”
裴澜鹤顿了下,嗅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嗯。”
女人的视线落在桌上放着的冰桶上,她伸手在冰桶里摸索,没过两秒便摸上来一个mini版的酒瓶。
里面装的酒大概也就是两三口的量。
帝霜来了兴致,起身时还因为醉意有些不稳。
离得近的裴澜鹤将她扶稳,开口道,“你醉了。”
熟悉的话语,将她的思绪瞬间拉回那个暧昧不清的夜晚。
她被人算计,找他寻得纾解。
裴澜鹤却将她扔进浴缸,岿然不动。
酒精冲上头,帝霜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勾出来。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没让他碰。
在裴澜鹤错愕之际用力将人推倒在单人沙发里。
紧接着,她单腿抵着他,膝盖与他大腿挨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裴澜鹤已经习惯被她这么对待了,“这次又想玩什么?”
帝霜红唇边漾着最勾人心魄的笑,宛如暗夜中盛开的彼岸花,迷人但致命。
“玩、你。”
她咬住mini酒瓶的尾端,将瓶口对准裴澜鹤,挑开瓶盖后微凉的酒水顺着他的脸滑落,钻进他的唇齿间,又蔓延至脖颈,连带着领口都沾上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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