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承友祁元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文元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小猪拱月亮?齐帝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儿子后脑勺圆溜溜的,五官白里透粉,齐帝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祚儿本身就是月亮。越想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出声“跑慢点,别摔着。”祁元祚没空回他,装作没听到。追着球咕噜噜跑远。胖公公欣慰:“陛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不爱热闹也不爱走动,奴才第一次看到殿下这么活泼。”大皇子回忆他小时候,全是读书输给太子的憋屈。什么玩闹、乐趣通通没有。太子的聪慧,让他倍感压力,为了不被赶超常熬到深夜,做梦都是夫子教学。两人相差三岁,小太子学习认字的时候,他学到四书。等他认完了四书中的两本,小太子也要学四书了。等他读完四书,学五经时,太子早已赶上来了。最后他比太子早学三年,太子比他早一年结业。当年他恨不得咬死太子,满脑子都...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是小猪拱月亮?
齐帝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儿子后脑勺圆溜溜的,五官白里透粉,齐帝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祚儿本身就是月亮。
越想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出声
“跑慢点,别摔着。”
祁元祚没空回他,装作没听到。
追着球咕噜噜跑远。
胖公公欣慰:
“陛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不爱热闹也不爱走动,奴才第一次看到殿下这么活泼。”
大皇子回忆他小时候,全是读书输给太子的憋屈。
什么玩闹、乐趣通通没有。
太子的聪慧,让他倍感压力,为了不被赶超常熬到深夜,做梦都是夫子教学。
两人相差三岁,小太子学习认字的时候,他学到四书。
等他认完了四书中的两本,小太子也要学四书了。
等他读完四书,学五经时,太子早已赶上来了。
最后他比太子早学三年,太子比他早一年结业。
当年他恨不得咬死太子,满脑子都是对方故意羞辱他,狗屁的生而知之,一定是祁元祚为了压过他偷偷努力。
他还常诅咒太子熬夜累死。
现在心态平和,不由的琢磨,小太子是生而聪慧,还是夜里偷偷努力了?
他是否也感压力巨大过?
滚灯落在菊花丛里,大片的金钟鸣秋簇拥着灯火高挂的九曲回廊,风吹、花摇、光浮,美人蹁跹,小太子看呆了。
他将白玉滚灯抱在怀里,情不自禁的走近,仰着头欣赏一袭胭脂色的美人翩翩起舞,在长廊灯火中跳跃、扭腰、甩袖、展臂。
美!
祁元祚满目惊艳。
“系统!真不愧是我大华夏的古典舞!”
“这韵味儿!绝了!日后孤开了府定要招一堆美女姐姐跳给孤看!”
88劝他放弃:“你是太子,出不了宫,你敢天天看美女,谏大夫就敢天天骂你。”
祁元祚浑不在意:
“等老大和老三开府,养他们府上,孤一天去一家,若关系亲近,他们会替孤瞒着,若关系不亲近,他们巴不得孤沉迷更会替孤瞒着。”
88无言以对。
齐帝与大皇子寻着他的踪迹过来,就看到小太子踮着脚扒着回廊外侧的栏杆,对着美人儿发痴。
美人儿顾盼之间媚眼如丝,腰折软如银,长指纤纤点了一下小太子的鼻头,飞花似的跃退,看到不远处的陛下,脸色惊愕。
慌忙下跪。
“婢妾,参见陛下。”
大皇子脸黑成了锅底。
太子喜欢美人儿。
他出宫建府后,太子给他送了一大批乐姬,他不要,太子非要给。
他阴暗的猜测太子想让他沉迷美色耽于玩乐。
后来发现,是太子想沉迷美色。
太子在皇宫里不方便,干脆把人送他府上,还让他白掏银子替他养着!
这诡狐狸三天两头往他府里跑,每次来了太师椅上一躺,把美人儿召出来奏乐跳舞,他喝茶吃点心笑的牙不见眼的!
后来两人闹翻了,祁承友仍养着那群舞姬,弄不清自己为什么当个冤大头。
今夜他确定,太子还是那个太子,好色的样子一模一样!
原来太子爱美人的癖好三岁就有迹象了!
大皇子捂着小太子的眼睛不让他看,小太子不满的扒拉他的手。
大皇子一巴掌拍他屁股。
祁承祚身体一抖,嚎啕大哭。
“哇——!”
他哭着找父皇抱抱,他一个成年人受不了这种委屈!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孤要告你!”
小太子呜啦啦的找齐帝做主,大皇子脑汁要被他哭干了。
齐帝殷殷嘱托:“待会儿见了尹太尉,叫他外公,叫亲切些,日后,他就是祚儿的刀。”
祁元祚心想,这把刀是不是他的两说,但看在对方‘为了外孙’亲手杀长公主的份上,他定亲的外公老泪纵横。
重阳宴是皇帝与群臣的宴,太后不该参加,但太后把持朝政多年,手里还有半块兵符,她硬要来,齐帝也拒绝不得。
齐帝最近出手越发狠戾,太后在朝堂的人脉被他挪的挪贬的贬。
如今太后也只能拿着半块兵符扯大旗。
只要齐帝稳住,有望在一年内将太后驱逐出朝堂。
所以眼下,该忍还得忍。
太后是个疯,时刻想着给齐帝添堵。
齐帝带太子参加重阳宴,太后也带了一个人。
身着华服的男孩,见到齐帝纳头便拜
“外甥施玉拜见舅舅。”
齐帝被他拜懵了,缓了会儿才想起来施玉是谁,长公主的儿子,安南王世子!
安南王世子不是重阳后才入长安么?
可是又一想,路上听到亲娘被杀的消息加快脚程,也合理。
但是瞒着他进宫,还出现在重阳宴上,定是太后的手笔了。
齐帝看向太后,太后旁若无人道:“施玉上次入宫才两岁,五年不见,陛下不认识也正常。”
齐帝脸上浮起假笑:“原来是玉儿,快快起身。”
齐帝牵着太子坐在主位上。
参宴的大臣见礼后就落座听上方人斗法。
“玉儿何时来的,怎么不让人提前报一声?是想给舅舅一个惊喜吗?”
施玉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母亲犯下大错,臣心痛万分,路上听闻母亲已经伏法,只愧不能送母亲最后一程,所以匆匆进宫,得太后垂怜,祭拜了母亲,才来见舅舅。”
齐帝闻言朗声而笑,安南世子明事理总比给他添堵强,既不是来搅宴的,他容得下。
“再上一案几,设在朕旁边,多年不见玉儿,朕可要好好看看你。”
施玉自然愿意:“谢舅舅!”
太后表情淡淡,竟没有多说什么。
“尹太尉。”
微有憔悴的尹太尉出列:“臣参见陛下。”
“不必如此,重阳宴不讲这些虚礼。”
“你是太子的外公,虽然鲁莽但对太子赤胆忠心。”
“祚儿,给你外公行个礼。”
祁元祚立刻起身向尹太尉作揖:“外公。”
尹太尉只受半礼将小太扶起来
“老臣万万不敢,老臣受之有愧!”
“老臣听闻太子被伤了底子,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幸得陛下、太后垂怜,才能有今日,老臣……”
尹太尉说着说着就哭了。
要不是迫不得已,谁想送这么大一把柄!这下好了,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太子船上的!
就算日后尹妃又生了皇子,他尹家若想扶持新皇子就要想想今日‘赤胆忠心’的反扑。
尹太尉哭的老泪纵横,刷新了朝中同道对尹太尉的看法,没想到鬼精鬼精的狐狸,还有赤胆忠心的一面。
之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爱女儿?
豁上前途都要为太子抱不平。
过了这一遭,众人开始围绕着菊花作诗作词。
你一句“花开重阳无限好,白、粉、青妆向金乌”
我一句“茱萸插首换新天,看的花来皆朝拜……”
祁元祚听了一会儿,就是拍龙屁啊。
以前多的是人拍太后的屁,如今都是拍皇帝的。
太后坐在宴里,显得冷清不少。
再看齐帝,听一句夸一句,看样子被拍的舒畅又满意。
祁元祚深表理解,毕竟在这之前,父皇才是冷清的那个,如今扬眉吐气,意气风发,就差喊一句——不要停,朕喜欢!
“贱妇!你也配自称太子母妃!”
“你先是婢!才是妾!尔等卑贱之人!焉敢以太子母妃自处?!!”
齐帝气的抬剑砍向周美人
“皇帝!住手!”
“太后娘娘驾到——!”
齐帝理智回笼,只是脸色更寒。
“母后有何指教?”
太后身边跟着四个妃子,一个是尹妃娘娘一个是贤妃娘娘,还有两个娘娘祁元祚在重阳节见过,一个是顺妃,一个是丽妃。
顺妃看着不像是温顺的。
丽妃长的实在美丽。
自皇后去世,凤印被齐帝收回,一直没交给哪个人,后宫是顺、丽、贤三妃共治,以贤妃为首,暗里还有太后掺和。
彩芳院这边动静这么大,周围嫔妃早听到动静了,位分低的可以不管,但四妃不能不管。
“皇帝为何如此愤怒?”
肥公公将事情向太后重复了一遍。
太后看了眼太子,问周美人:“你说你身上的浓香是谁害你?”
周美人被齐帝吓得抱着头哭:“萧昭仪!是萧昭仪害婢妾!”
太后:“传萧昭仪。”
萧昭仪来了后一脸冤枉:“那香方是魏昭仪送妾身的!”
于是又传来了魏昭仪。
魏昭仪却说:“香方送了萧妹妹,妾嘱托萧妹妹此香甚浓,不能多用,萧妹妹是不是忘了对周美人说了,周美人是用多了吧。”
于是太后又让人验香,结果就是香没问题,是周美人自己贪多了。
周美人一身的香味,在院子里离得近了都觉得刺鼻。
祁元祚闻着不舒服,往齐帝身后藏了藏。
太后又问:“周美人虽然有错,但是太子掌掴周美人,是不是过头了,毕竟周美人也是太子母妃。”
齐帝勃然大怒:“除了皇后谁敢称是太子母妃?!她也配!”
“为妾不德!为母不慈!为婢不礼!这等不慈不德不贤不礼之人!也配苟活?!”
眼看皇帝要下杀令,尹妃娘娘连忙站出来:“陛下!三皇子还小,而且周美人生育三皇子有功,请陛下开恩!”
其他三妃也请求:“请陛下开恩!”
齐帝管他大小!
祁元祚知道三皇子也重生了,如果周美人在今天死了,就怕三皇子将这笔账算到他头上。
于是他拉了拉齐帝的衣服:“父皇,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父皇要和儿臣一样好好的。”
齐帝看着嗓子里的杀令下不出来了。
“打入冷宫!”
众人连忙谢恩。
却见周美人一个暴起,拽着躺在石桌上的三皇子,竟要将其摔死!
周围人一阵惊呼。
齐帝回护着祁元祚冷眼看她垂死挣扎。
齐帝的目光冷漠又残忍,周美人清晰认知道,齐帝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对她的三儿也没有感情!
她哈哈疯笑。
手一松,三皇子从空中落下,祁元祚一个健步冲过去接住三皇子。
齐帝惊道:“祚儿!”
幸好伯劳更快的将祁元祚和三皇子捞回来。
齐帝气的打他屁股。
“朕教你的什么!君子不立危墙!学狗肚子里去了?!”
祁元祚抱着怀里的婴儿,心可算松了,一高兴对着齐帝叭叭亲了两口。
齐帝老脸一红:“大庭广众,羞不羞!”
一边是周美人疯癫退场,一边是皇帝和太子父慈子孝。
想到齐帝对三皇子的漠视,对周美人的冷漠,妃子们不由得有股兔死狐悲之感。
贤妃冷幽幽的看着太子,闻着空气中熟悉的残香,诡异一笑。
尹妃娘娘心神不定,一只手抚着肚子,不知在想什么。
萧昭仪和魏昭仪更多的是害怕。
顺妃和丽妃,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看着齐帝伤神。
就在热闹的时候,太后冷不丁一句
“太子既然在这里,不如也作诗一首,搏陛下一笑。”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施玉惊讶:“太子殿下竟然会作诗了吗?臣现在字都认不全呢。”
齐帝冷冷睨他一眼,心中暗骂,你他娘的字都认不全,我儿子就能认全了?
话都给你说了,朕说什么?!
本来施玉不说这句话,还有的推辞,施玉话一出无形之间把太子往上捧了一捧,难不成让人承认太子殿下字都没认全?
还是丞相站出来缓和:“太子殿下年幼,接触诗词较少,臣等作诗都要绞尽脑汁,殿下一时半会,怕是无法完成这样的任务。”
太后今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阴阳怪气道:
“丞相说的有理,既然作不了诗,背一首知名诗人的咏菊诗也算过的去。”
“重阳宴上,总不能让太子殿下孤零零坐到尾儿,殿下好歹参与参与。”
齐帝脸黑成锅底,他带祚儿来,一是拉拢尹太尉给祚儿铺路,二是炫儿子。
他儿子长的又漂亮又乖巧,还会软乎乎叫父皇,一点也不调皮,他想着抱着儿子在群臣拱卫下穿梭花丛左右攀谈。
还想着祚儿在花园里随意玩儿,他就和群臣坐着看爱子玩闹,上一盘祚儿给他做的菊花饼,在上几笼菊花灌汤包,还有菊花茶,再和臣子不经意的聊聊育儿经。
朕的太子每天就是这样陪着朕的!不哭不闹,你们的能吗?你们有吗?
到时候准能收获一堆羡慕之音。
他还没开始炫呢。
太后就给他放了个拦路虎。
齐帝脸色不好看,太后就开心了。
“难不成太子这么大了,连几首咏菊诗都背不出来?”
“皇帝,你对太子的教导也太不用心了,不如哀家给太子指个太傅?”
祁元祚深深叹气,就知道这宴会没这么简单。
他站起来道:“皇祖母,父皇每日给孤读书,孤愚笨记不得几句整的咏菊诗,前些日子孤要了父皇一朵青光凝翠,不忍它即将败落,做成饼子吃了。”
太后讥笑一声:“好吃吗?艳冠群芳的青光凝翠,不知多少文人墨客捧着、画着,太子竟将其做成饼吃入腹中。”
“太子聪慧,想别人不能想。”
尹太尉心里唏嘘再如何也是小孩儿,再聪慧只会背些东西,皇帝的面子这回可得丢地上了。
日后再提太子,聪慧二字都成了讥讽。
人人都觉得这次太子丢人丢大了。
不仅自己丢人,连累的皇帝也丢人。
可怜小太子还不知道他日后悲惨的形象。
赴宴群臣忍不住投以怜爱。
小太子还在一本正经的答:“好吃,吃完孤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再吃一次?
有些人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小太子还没回答呢,他们自发代入了皇帝的感受,羞得直掩面,恨不得捂住耳朵
“孤想的是。”
“无限枝头好颜色,可怜开不为重阳。”
文人耳朵一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此句出自哪位诗人。
“而且祖母说的不对。”
太后下意识问:“哪里不对?”
“文人墨客对花的喜爱,是捧着、画着,可是爱花的方式有千万种。”
“有捧着画着的,自然也有孤这样信奉‘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
“而且孤觉得菊花寂寞,所以特别喜欢那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作话:无限枝头好颜色,可怜开不为重阳。——明代丘浚《咏菊》中的一句
姜二丫扑上去将姜父撞开
“老爷!我不要银子!求求您买下我吧!草莓也送给您!一分银子不要!”
姜父被她撞的连退几步,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对姜二丫又打又踢
“你个贱胚子!骚货!看见男人上赶着贴!和你那个淫贱的姐姐一样!女人都是没脸没皮的贱货!”
齐帝脸色一黑,捂着小太子的耳朵,转身要走。
祁元祚不乐意走,指着姜父道:“他骂人!给我打他!”
肥公公看陛下没有阻止,挥挥手身后的护卫拉开姜父,左右开弓把姜父打的晕头转向。
祁元祚扒开捂着耳朵的手,走到凄惨无比的穿越女面前,和系统感慨
“88,她混的真惨啊。”
88心想,您上次混的比她还惨呢。
祁元祚捡起地上的草莓,摔了一下,脏了,幸好没烂。
“怎么卖?我买了。”
姜二丫惨兮兮的抬头,声音压抑着疼
“不要钱,但是绑定售卖,您要草莓,就要买了我。”
祁元祚:“可是买了你还要养着你,养你比买果子贵多了。”
“绝不会让您亏本,我可以给您干活,洗衣服、做饭、当牛做马,我什么都能干!”
祁元祚:“我要怎么信你呢?”
姜二丫抬头,举着三根手指,急急立誓:
“我要是说谎,我不是中……中原人。”
那停顿的一下,在这个时空,只有祁元祚明白。
他伸出手和她拉勾:“谁骗谁小狗。”
姜二丫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童,唇红齿白,俊的男女老少通杀,忽然理解了许多小说里女配小时候就喜欢上男主。
没有人能拒绝来自深渊之外的拉手。
祁元祚仰着头撒娇:“爹爹,我想买她。”
齐帝摸摸他的头:“买。”
于是姜二丫在穿越的第七年,成了时代下的奴隶,有了要侍奉的主子。
祁元祚不想这么早回去,
让肥公公去安顿姜二丫,他和父皇接着逛街。
买了许多民间的小玩意儿,在夜市将散时才意犹未尽的回转。
马车里,祁元祚呼呼大睡,一直跟在齐帝身侧寸步不离的护卫低声禀报着
“臣已查证,父女二人从六十里外的姜家村来此,三代贫民,他们接触不到陛下的消息,更无法掌握陛下行踪。”
齐帝敲着手指:“你的意思是,巧合?”
苏长淮低头:“臣推测,是的。”
齐帝幽幽道:“平民百姓在重阳佳节与储君偶遇,身世凄惨得太子怜惜,入宫服侍太子。”
“真巧啊。”
苏长淮握上腰间的刀:“臣愿为陛下解忧!”
齐帝在思考。
他垂眸看着爱子腰间的血玉珠串,想到那晚一辈子只生一次气的诺言,情不自禁拿着血玉串盘了两下。
杀意渐消。
“那姜姓女,是个有福气的,既然太子喜欢,留着吧。”
苏长淮:“是。”
马车里除了酣睡的小太子只有齐帝和苏长淮两人。
“长淮啊,坐吧。”
苏长淮抬头遵从命令坐下了。
齐帝欣慰:“你今年二十八了,也该娶妻生子了。”
苏长淮执拗道:“臣之一生,只为报陛下,不思儿女私情。”
齐帝叹息一声
“朕记得长河比你年长两岁,当年你们兄弟一文一武,我也还是太子。”
“长河舞剑,你耍刀,太子妃磨墨,我作画题诗。”
齐帝不疾不徐的散着一腔惆怅:“年年复年年,此情常追忆。”
“长河去了六年,兰生酒也埋了六年。”
“等初雪挖出来,你陪朕醉一场。”
苏长淮静静的听着,轻声道:“好。”
齐帝沉默许久:“别怨朕。”
苏长淮认真道:“臣不怨陛下,那是兄长的选择,陛下心胸当世尧舜,是臣心愧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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