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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宁淼宴墨白是《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二四得发”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我和他是宿敌,连死都放不下对方。死后,我才知道,我和宿敌的争斗,全是我的主子在背后挑拨。主子设计让我以身为饵,还偷偷给我下毒?这就是我誓死效忠的主子,我恨!重生后,我利索踹掉小人主子,嫁给了昏迷的宿敌他哥。天杀的前主子,给我下了毒,解药竟然要宿敌孩子的脐带血!宿敌不好女色,那我就亲自勾引,自己生解药!...
主角:宁淼宴墨白 更新:2025-07-04 0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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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淼宴墨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前文+》,由网络作家“二四得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淼宴墨白是《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二四得发”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前世,我和他是宿敌,连死都放不下对方。死后,我才知道,我和宿敌的争斗,全是我的主子在背后挑拨。主子设计让我以身为饵,还偷偷给我下毒?这就是我誓死效忠的主子,我恨!重生后,我利索踹掉小人主子,嫁给了昏迷的宿敌他哥。天杀的前主子,给我下了毒,解药竟然要宿敌孩子的脐带血!宿敌不好女色,那我就亲自勾引,自己生解药!...
坐在前往兰亭钱庄的马车上,宁淼打开匣子看了看。
虽然她有心理准备,里面的银子不可能少,但看到的那一刻,她还是惊呆了。
满满一匣子银锭,底下还铺了一层金叶子。
盖上匣盖,宁淼低叹。
宴墨白的心思,她岂会不明白?
昨日让她知道了宴长景是个废人,且是个渣男,今日就将这么多金银交给她,无非就是给她拿着钱财跑路创造机会。
为了让她离开侯府,这厮真是大方得很。
现在怎么办?
原本还想着宴长景那样了,她还不离开,是因为贪图荣华富贵,现在泼天的富贵也给她了,她再不离开,就真的可疑了。
脑中思忖着对策,她撩开窗幔的一角往外看去,见到不远处的文春寺,她眸光一敛,问前方车夫:“那里可是寺庙?”
对京城,她熟悉得很,只是得装出从江南初来乍到的样子。
“回宁娘子,是文春寺。”车夫回道。
“劳烦在那里停一下,我去上柱香。”
“好的,宁娘子。”
文春寺是京城城中唯一一座寺庙,建在繁华地段,寺庙不大。
宁淼戴上帷帽,抱着钱匣子一起下了车,缓步入了庙里。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上香的人很少。
在佛殿外排队少顷,就轮到她了。
来到佛像前,她摘了帷帽,将其和钱匣子放到地上的蒲团边,先去佛龛上取了一炷香点燃,插在香炉里,然后就来到蒲团边跪下。
虔诚叩拜三下后,双手合十,小声祈祷。
“请菩萨保佑我能在侯府有一席容身之地,保佑我血海深仇得报,保佑李立那个奸人不得好死!”
李立是康王名讳。
她知道,此次她出门,宴墨白一定会派人跟着。
屏息凝神,她能感应出,除了殿外等待上香之人的气息外,她头上方的瓦砾上还有一人气息。
对,她就是说给此人听的。
既然对宴长景情深不渝的理由不能用了,追求荣华富贵的理由也不能用了,又必须在侯府留下来,那就只能找个新的理由。
宴墨白是宁王的人,跟康王是敌对方,她跟康王有血海深仇,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无法报仇,不得不来到侯府,一为寻一个栖身之所,二为借势报仇,借宴墨白的势。
挺合理的。
离开文春寺,宁淼就乘车来到了兰亭钱庄。
虽然钱庄每天见的就是金银往来,但是一下子存这么一大匣子的,并不多见,掌柜对宁淼很是客气。
“我是替宴大人来存的。”宁淼将宴墨白的私印递给对方。
听到是宴墨白,掌柜更不敢怠慢,双手接过私印。
在他细看私印之际,宁淼眼波一动,问道:“拿着这个私印,是不是也可以帮宴大人取钱?所有钱庄是不是都认私印?”
掌柜抬眸看向她,眼神有些复杂。
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只道了句:“姑娘稍等”,就进去了里厢。
再出来时,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这私印是假的,我们怀疑你根本就不是来存钱的,是故意拿着这匣金银迷惑我们,来套取信息。你是想如果我们认不出私印是假,就将宴大人存在我们这里的钱都取走是吧?甚至还想去其他钱庄骗取,是吗?”
掌柜说完,示意两大汉:“先将人给我拿下。”
末了,又吩咐钱庄小二:“去永昌侯府将此事告知宴大人。”
小二出门,两大汉上前就准备擒宁淼。
宁淼自是不从。
“没有,我不是,我就是来存钱的,私印是宴大人亲手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就请姑娘先进去里厢房间等一下!”掌柜态度强硬。
宁淼抱起钱匣子就准备跑,被两大汉抓住,她举起匣子打对方,对方就也对她不客气,一人朝她小腿上踢了一脚,一人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还想跑!”两大汉将她按压在地上。
她的一只衣袖扯坏掉了,发髻也歪了,脸被压在地上,全是灰。
在两人看不到的方向,宁淼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勾。
——
宴墨白跟随钱庄掌柜走进厢房,便看到房中墙角女子抱膝坐在地上,埋首于膝,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哭。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女子缓缓抬首。
发髻歪斜、碎发蓬乱、一张芙蓉面上尽是灰尘,像一只小花猫,眼睛红红的,又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女子怔怔看着他,似是有点恍惚,反应过来后,眸光一亮,噌然起身,却又因为哪里吃痛,秀眉一皱,跌坐了回去。
“二公子。”她哑声唤他。
“怎么回事?”宴墨白侧首,声音清冷,不辨情绪。
他问的是掌柜。
掌柜愣了愣,事情他不是已经让小二前去说明了?
“人为何这个样子?”宴墨白再度出声。
“她......”掌柜刚想解释,忽然反应过来:“大人认识她?”
“大嫂。”宴墨白淡声吐出两字。
掌柜脸色大变。
这女的是这位玉面阎罗的嫂子?
根本没想到如此,掌柜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是真的替宴大人来存银子的?可......可她.....拿的大人的私印是假的呀。”
“假的吗?”宴墨白似是才知道这件事一样:“可能是我给错了,为防被偷,我有好几个假的。”
掌柜:“......”
宁淼就静静看着他演戏。
“原来是误会一场啊!”掌柜立马满脸堆笑,过来扶宁淼:“实在对不住了,大娘子,宴大人是我们钱庄的大户,我们也是怕被歹人骗取,还请大娘子谅解。”
宁淼在他的搀扶下,艰难站起,委屈嘀咕:“我都跟你说了,是宴大人亲手给我的。”
“可那私印是假的,而且娘子钱还没存,就问取的事,还问是不是私印在所有钱庄都能取,我这才多心了。”
“我第一次进钱庄,想问问你们的交易流程。”宁淼红着眼睛,又无辜又可怜。
掌柜只得道歉:“是我多心了,实在对不住。”
“所以,你们就把人打成这样?”宴墨白问,喜怒不明。
宁淼被安排住进了芳菲苑,与宴长景的如意苑相邻,金氏还拨了一个婢女给她,并给了她零花的月银。
她自然第一时间去看了宴长景。
拉着宴长景的手,她哭得梨花带雨。
她一向泪点高,记忆中似乎从未哭过,她知道自己哪怕把前世伤心的事想个遍,应该也催不出泪来,所以,她只能用内力去逼。
“宴郎,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她抚摸着宴长景的头哽噎。
与此同时,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悄然没入宴长景的发顶。
你可不能那么快醒过来啊,宴郎。
虽然记得前世他是一年后才醒,但就怕万一发生了变化。
——
半日时间,宁淼就将永昌侯府的情况搞得清清楚楚。
当然,前一世她对宴墨白就已经做了深入了解。
宴墨白的祖父武将出身,是陪先帝打天下的开国功勋,被先帝赐封永昌侯,自此建下家业。
宴墨白的父亲宴华庭自幼受永昌侯培养,亦屡次在战场上立功,官至四品抚远将军,永昌侯病逝后,宴华庭就袭了侯位。
宴华庭有一妻两妾,正妻金氏膝下就宴长景一子,妾室柳氏生有一女宴璇玑,今年十五岁,孙氏育有一双龙凤儿女,今年才三岁。
宴墨白的娘据说是尼姑庵的姑子,一次宴华庭上山追匪遭人设计食了合欢散,强要了她。
姑子怀上宴墨白后下山找过宴华庭,宴华庭考虑到自己的名声,也慑于正妻金氏的跋扈,没认她,只给了些银两打发。
姑子伤心离开,一人把宴墨白生了下来。
据说在宴墨白几岁时,姑子就去世了。
后来,宴墨白科举高中状元,他的身世才被人知晓,宴华庭风风光光将他接了回来。
虽父子相认,关系并不好,宴墨白恨宴华庭,且从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宴华庭毕竟理亏,且武将家里出文官,实为难得,宴墨白一路平步青云,官至大理寺卿,又深得圣上和宁王看重,可谓位高权重,所以,对宴墨白,宴华庭只能尽量包容、忍让。
“大娘子,大公子不会出事了吧,奴婢刚刚看到二公子带着大夫和仵作进了如意苑。”婢女春兰从外面进来。
宁淼一怔:“仵作?”
仵作可是验死人的。
“嗯,那人奴婢认识,是大理寺的樊仵作。”
宁淼眸光微敛。
樊青?
大理寺最有名最厉害的仵作,她自是也早有耳闻。
“放心,不会有事的,若有,不会没人来通知我们。”宁淼握紧手中茶盏。
带大夫去看宴长景可以理解,还带了仵作,她只想到一种可能。
——
如意苑厢房里,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的宴长景衣衫尽除、一丝不挂,胡大夫和樊青立于榻前,一人在探脉,一人在细细检查。
宴墨白长身玉立在两人身后。
“大人为何会怀疑大公子被人喂了什么,或者身上被人做过手脚?”樊青问。
胡大夫也不解:“是啊,我和太医先前都给大公子看诊过,若有这些,我们那时应该就能诊出来。”
宴墨白面沉如水、眸色幽幽:“先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
两人没懂,都回头看向他。
“今日我多了一位嫂嫂。”宴墨白道。
储位之争激烈,他身为大理寺卿,又为宁王的谋臣,各个王府都想方设法往他府里安插细作,他不得不防。
此女看着娇软柔弱,但莫名又给他一种滴水不漏之感。
他已派人去江南查她身世,但他知道,大概是查不出什么的,若有心安插,身世那些又岂会不准备好?
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如果她是冒充的,那她定然最怕宴长景醒过来。
听说她来看过宴长景,还哭得很伤心。
樊青和胡大夫虽然还是没怎么听懂,却也不好再多问。
一人专心探脉,一人一寸一寸细细检查宴长景的头顶。
——
宁淼来到如意苑的时候,宴墨白的贴身侍卫赤风守在厢房的外面。
“赤侍卫,宴郎情况可好?”宁淼嗓音娇柔,尾音带着一丝轻颤。
赤风看向身前女子。
果然如府中众人传的那样,好一张芙蓉面,眉似黛、眸如月、肤白唇红,浓黑纤长的睫毛铺开如蝶翼,此刻微微颤着,满目担忧。
“宁娘子可自己进去看看。”赤风面无表情道。
宁淼微微颔首,心道,真是仆随主子,都一张臭脸。
想起此人就是那个剖她腹取图的侍卫,上一世也随他的主子,一同死于她的腹殇,她几不可察地挑挑眉。
入了厢房,她发现大夫和樊青都已离开,宴墨白一人坐在桌边,手里执着一个杯盏,似是在品茗,又似是在把玩,更像是在等人。
等她。
宁淼敛了心神,忧急出声:“二公子,宴郎没事吧?听说刚刚大夫来过。”
“消息很灵通嘛。”宴墨白低敛着眉眼,看着自己手中杯盏里的茶水,情绪不明。
宁淼抿唇:“我就住隔壁的芳菲苑。”
宴墨白抬眸朝她看过来。
幽幽开口:“兄长不太好。”
宁淼脸色一变:“怎么了?”
宴墨白凝着她的眼睛:“有人不想他醒过来,对他动了手脚。”
宁淼脸上露出更加震惊的表情,然后忧急地看了一眼床榻上,转眸问向宴墨白:“何人?对他做了什么?”
宴墨白没回答,只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眸色深邃。
宁淼不避不躲他的视线,也看着他,一幅等着他回答的模样,眸色急切。
屋中一时静得可怕。
就在宁淼想着要不要主动打破沉默的时候,宴墨白忽然收回了视线,端起手中杯盏,垂眸喝茶。
宁淼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在诈她,在观察她的反应。
好在她上午将银针刺入宴长景头顶之后,又觉得不妥,多疑如宴墨白,难保不查看,所以,她又将银针取了,决定不急一时,过些时日再刺。
果然。
“有劳嫂嫂帮兄长的衣服穿一下。”宴墨白突然出声。
宁淼怔了怔,穿衣服?
转眸看了眼床榻,床榻上的人盖着薄被,只有脸露在外面。
所以,大夫和仵作检查完后,没帮宴长景将衣服穿回去?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嫂嫂跟兄长马上就是夫妻了。”
宁淼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不是还没嘛......”
“但一定会成的不是吗?”宴墨白将杯盏放到桌上:“还是说嫂嫂连给兄长穿个衣服都不愿?”
宁淼吃不透他的意图。
但他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她只得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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