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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晚风听得见

风吹稻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盛泽叶桉的小说推荐《如果晚风听得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风吹稻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七年的深情,终究抵不过他的背叛。我亲眼目睹盛泽与陈棠的不堪,心如死灰。“你的虚伪,我会亲手撕给全世界看。”我策划了一场假死,在婚宴大屏上播放铁证,全网震惊。我转身离开,却遇到了顾长珩,那个默默守护我多年的男人,用他的温柔治愈我的伤痛。当盛泽在灵堂痛哭忏悔时,我已经带着新生归来。七年的爱恨,终成灰烬,而我,终于看清了谁才是真正的守护者。...

主角:盛泽叶桉   更新:2025-02-11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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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泽叶桉的现代都市小说《如果晚风听得见》,由网络作家“风吹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盛泽叶桉的小说推荐《如果晚风听得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风吹稻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七年的深情,终究抵不过他的背叛。我亲眼目睹盛泽与陈棠的不堪,心如死灰。“你的虚伪,我会亲手撕给全世界看。”我策划了一场假死,在婚宴大屏上播放铁证,全网震惊。我转身离开,却遇到了顾长珩,那个默默守护我多年的男人,用他的温柔治愈我的伤痛。当盛泽在灵堂痛哭忏悔时,我已经带着新生归来。七年的爱恨,终成灰烬,而我,终于看清了谁才是真正的守护者。...

《如果晚风听得见》精彩片段




车子刚刚驶出派出所,陈棠便迫不及待地扑向盛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阿泽,陪我去酒店好不好?”

盛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不准你出现在桉儿面前,你为什么不听?”

陈棠的脸涨得通红,呼吸渐渐困难,直到她快要窒息时,盛泽才松开手。

她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还是软着声音道歉:“阿泽,我只是太害怕了,以后不会了。”

盛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警告:“如果让桉儿知道什么,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

陈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将盛泽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诱惑:“阿泽,原谅棠儿好不好?”

盛泽的眼神渐渐幽暗,脸上的冷意也缓和了下来。

夜深人静时,陈棠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到我的手机上。

“姐姐,阿泽看我喜欢海边,给我买了一个小岛呢。”

“姐姐,阿泽又拉着我放纵了一晚,不小心打碎了姐姐亲手烧制的情侣花瓶,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点开图片,看着那对碎成渣的花瓶,心中一阵刺痛。

那是我曾经亲手制作的,盛泽曾视若珍宝,特意将它们放在岛上的别墅里,生怕摔坏。

如今,它们却成了陈棠炫耀的工具。

“碎了就碎了吧。”我低声呢喃,仿佛在安慰自己。

反正,还有七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盛泽带着我去了婚纱店。

店员小心翼翼地将婚纱取出,挂在一旁熨烫。

我虽然对盛泽已经心灰意冷,但看到那件婚纱的瞬间,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那件婚纱确实美得令人窒息,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盛泽的用心。

我不明白,既然他如此爱我,为什么还会背叛我?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我点开,是陈棠发来的图片和视频。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图片里,陈棠穿着那件婚纱,手上戴着盛泽为她设计的戒指。

视频中,盛泽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玫瑰花和求婚戒指,深情款款地说道:“之前你说想拍婚纱照,我总觉得要先走个求婚仪式。你体谅我,一直说不用求婚,但我不能委屈你。嫁给我,好吗?”

陈棠双眼泛红,激动地点头:“我愿意嫁给你,百分之两百愿意!”

周围的人群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看着视频,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冰窖。

七年前,盛泽向我表白时,也是这般深情。

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戒指,甚至哽咽着对我说:“桉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发誓,如果我盛泽出轨,我就去死。”

我冷笑两声,笑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誓言是假的,深情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

手机再次震动,陈棠的消息又来了:“姐姐,阿泽让我先替姐姐试试合不合身。对了,阿泽答应把戒指送给我了,姐姐只好重新选一个戒指吧。”

我胡乱擦掉眼泪,抬头看向那件婚纱。

突然,我注意到婚纱尾部有一处淡淡的黄色痕迹,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盛泽见状,脸色大变,立刻抱起我往医院赶去。

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桉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直到医生检查完,确认我只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干呕,盛泽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揪痛。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死气沉沉了?





“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盛泽的声音温柔而急切,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可能是婚前焦虑吧。”

盛泽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而深情:“桉儿,你不用焦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特别期待五天后的婚礼。”

我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也很期待那一天呢。

“阿泽,你设计的婚戒做好了吗?我想看看。”我轻声问道。

盛泽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桉儿,那枚戒指做好后才发现钻石有瑕疵,我觉得不吉利,就扔了。我们重新选一个,等结完婚我再给你设计一个更好的。”

我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是吗?既然有瑕疵,那确实是垃圾了,扔了就扔了吧。”

就在这时,抢救室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被推了进去,她的父母情绪崩溃,对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你娶我女儿的时候,说过要好好对她一辈子!这才多久,你就出轨!现在她自杀生死不明,你满意了吧!”

男人跪在抢救室门口,眼中满是泪水,神情麻木,一动不动。

我看向盛泽,声音轻得像风:“阿泽,你会出轨背叛我吗?”

盛泽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而认真:“桉儿,你知道我最爱你的。如果我背叛你,就让我不得好死,被车撞死。”

我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你就祈祷不要一语成谶。”

出院后,盛泽告诉我,顾长珩从国外回来了。

顾长珩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是全家移民国外,很少回来。

前两天他刚回国,我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见他。

如今,我决定和盛泽一起请他吃顿饭。

到达餐厅后,我径直走向他们常订的包厢。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朋友的笑声:“还是我盛哥福气好啊,听说陈棠床上功夫了得,盛哥能受得住吗?”

顾长珩的声音带着震惊:“盛泽,你居然出轨?”

盛泽满不在乎地回答:“你不明白。我确实爱桉儿如命,可我一看到她腿上那些疤痕,就觉得……挺无趣的。我也是个男人,需要情欲,需要发泄。”

“砰!”顾长珩摔了杯子,压抑不住的怒气喷涌而出:“盛泽!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吗?你真是个畜生!”

我站在门外,脸色惨白,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十八岁那年,盛泽被人贩子拐到缅甸。

身为警察的叶家父母不顾一切为他挡刀,拼死将他救了出来。

我为了将盛泽安全送回国内,腿上留下了无数伤疤。

从那以后,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在世上漂泊。

二十一岁那晚,我们表白成功,喝了些酒。

情到浓时,盛泽将我抱上床,手缓缓向下探去。

可当他摸到我腿上那些疤痕时,身体猛地僵住,随即起身冲进厕所。

出来后,他哭着解释是自己喝多了才吐的,与我的伤疤无关。

我自欺欺人地相信了他。

可从那以后,我们最亲密的接触,就仅限于亲吻和晚上抱着我睡觉。





包厢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却只想逃离这里。

我失魂落魄地往外跑,没注意到街边的台阶,重重摔倒在地。

天空下着暴雨,膝盖磕破了,血混着雨水流下。

顾长珩出来抽烟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急忙跑过去,将我抱上车:“叶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顾先生,送我回家吧。”

顾长珩紧蹙眉头,语气带着担忧:“叶桉,盛泽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还要嫁给他吗?”

我将头撇向一旁,沉默不语。

回到家后,我找了一套干净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

收拾好后,我发现顾长珩还站在客厅里。

“顾先生怎么还在这里?”我轻声问道。

顾长珩叹了口气:“我怕叶小姐再出什么意外。”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顾长珩从抽屉里拿出药箱,为我包扎好伤口后,便离开了。

我拿出手机,清点了一下手里的资产,大约有五千万。

这些钱是我卖掉盛泽送的礼物得来的。

我打算把这些钱全部用作姑姑送给我的公司的运转资金。

清点完资产后,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

盛泽回来时已是凌晨两点。

见我还没睡,他有些诧异:“桉儿,怎么还没休息?”

我收起合同,淡淡地说了句:“睡不着。”

盛泽回房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烟味和酒味后,过来抱住我:“那我哄桉儿睡觉,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敲门。

盛泽关上卧室门,打开大门,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来了?快滚!”

陈棠的声音娇滴滴的:“阿泽,人家做噩梦了,好害怕。”

不一会儿,别墅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一阵微乱的脚步声响起,次卧的门悄然关上。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酸涩得厉害,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耳边弥漫着陈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

盛泽冲了个澡,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抱着我沉沉地睡去。

早上八点,盛泽准时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

我浅浅喝了一口粥,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盛泽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我昨晚听王妈说,我以前送给你的礼物都找不到了,是桉儿收起来了吗?”

我淡淡地回答:“礼物我卖了,不喜欢。”

盛泽笑了笑,语气温柔:“那以后我给桉儿买更多喜欢的礼物。”

看着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盛泽心里有一丝慌张。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肯定是婚前焦虑。自己马上就要娶到桉儿了,以后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两天,盛泽见我始终闷闷不乐,便提议组团出去旅游。

到达西雅图时,盛泽在一旁点菜,他的兄弟们打趣道:“盛哥对嫂子可太好了,是我们这群人的榜样啊。”

“对啊对啊,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嫂子一个女人。”

放在以往,我会红着脸害羞地笑。

如今,我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对此置若罔闻,心里只觉得讽刺。

他的兄弟们自觉尴尬,转移了话题。

下一秒,陈棠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哎呀,你们组团旅游怎么都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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