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橘灿星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媱纾萧叙澜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媱纾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声,吓得一激灵。
她不敢继续说了,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默默垂下了头。
萧叙澜见状,回头瞪了一眼苏元德,却什么话也没说。
苏元德赶紧也低下了头。
他是怕媱纾会激怒陛下,万一真将他惹急了,日后还怎么当贵人?
却没想到,媱纾现在已经“说不得”了。
萧叙澜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语调闲散:“知道自己笨,日后就留在璟煦宫好好学规矩。若是学不会,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不敢再顶嘴,只好慢吞吞的应道:“……奴婢遵旨。”
又走了没几步,远远的忽然传来一阵琵琶的声音。
萧叙澜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这些个妃嫔,又开始了。
琵琶声很忧伤,丝丝缕缕又断断续续,似乎琴声中带着无尽的思念。
萧叙澜随口问苏元德:“今日的宫宴,谁没去?”
这时候妃嫔们都在宫宴上,能现在弹琵琶的,必然是没有去宫宴的妃嫔。
苏元德想了想答:“应当是苏宝林,她正巧也住在这附近。”
“她为何没去宫宴?”
“说是这几日染了风寒,在宫中歇息呢。”
萧叙澜毫不留情面:“你去跟她说,既然染了风寒,那朕便不能去看她了,实在可惜,等她病好了朕再去看她。”
“是,奴婢这就去。”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他的作风。
只是这些妃嫔还不了解他。
他直奔苏宝林的宫中,将媱纾自己一人留在了萧叙澜的身边。
只剩下两人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媱纾埋着头,默默跟着萧叙澜的脚步。
他身形高大,像堵墙一样在前方走着,遮挡住了天上那一轮明月的微弱月光。
媱纾感觉到他步子似乎加快了一些,她又刻意将头压低了一些,沉默不语的跟在他身后。
却没想到走着走着,萧叙澜忽然脚步一顿。
其实媱纾是能停住脚步的,可她故意没停,装作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往前毫无异常的走着。
“砰”的一声闷响。"
可萧叙澜既然没给宜美人,那便是要给一个比宜美人更加重要的人。
他心里猜测,莫非是兰贵嫔?
-
他们一走,宜美人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萧叙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里更是嫉妒难受。
她明明要的是谢允手中的那只兔子,可他直接置之不理。
萧叙澜一个男人哪有闲情逸致养只兔子,那兔子一定是给女人的。
她不用猜都知道,是给媱纾的。
宜美人本来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就动了媱纾的,如今看萧叙澜对她的态度。
她只后悔,第一次在皇后宫中见到她时,就应该将她这个麻烦去除。
她问身边跟着的贴身宫婢:“事情都办好了吗?”
“应当没问题,媱纾到现在都没回来。只不过带她去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
宜美人冷笑:“怕什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陛下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而且她就没打算让媱纾活着回来。
她又问:“交代下去了吗?那两个士兵得手之后,一定要毁尸灭迹,不能让她回来了。”
“都交代下去了,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媱纾一个宫婢,再大的本事也敌不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这事一定能成。”
宜美人嘴角勾起。
就算是到时候萧叙澜让人去找也无妨,到时她的尸体都没了,还去哪儿找?
找几日找不到便算了。
“没人能查到本宫头上吧?”
“娘娘放心,找的都是围场中的太监与士兵,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做的。”
-
萧叙澜回到营帐中时,苏元德已经派人出去寻媱纾了。
他一进来便瞧见苏元德脸色不对,随口问:“怎么这副德行?”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
萧叙澜心中一紧:“何事?”
“陛下,您前脚刚去狩猎,后脚便有人将媱纾带走了,说是要让她给陛下拿新鲜的果子去。结果这一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眸色当即变得冰寒:“拿哪门子的果子?”
苏元德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陛下,这事儿都怪奴婢,当时奴婢不在,媱纾又是第一次来围场,兴许是被别有他心的人给骗了去。”
萧叙澜来不及追责,直接对身后的谢允说,“调一小队人马去寻媱纾。”
谢允反应过来。
媱纾就是那个给他送绿豆汤的宫婢。
一个宫婢丢了,陛下竟然要动用羽林军去寻?
他心里隐隐察觉到了,看来媱纾是被萧叙澜看上了。
他手中拿着的兔子也是给她的。
他没敢耽搁,让人按照媱纾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果然有不少士兵看见了她跟着一个太监往果林的方向走了。
谢允猜测着,她应当是进了果林这边的树林中。
他没敢耽误,将一小队人分好区域。
又吩咐道:“马上就要天黑了,林子里有不少野兽,天黑后会出来活动,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那个宫婢。”
“是。”
谢允让跟来的苏元德给萧叙澜回了个信儿后,也钻进了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
-
“陛下,谢将军已经进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您别着急。”
萧叙澜刚刚换下身上的铠甲,这会儿正焦急的在营帐中等着消息。
他目光变得狠厉起来,额上青筋跳动:“给朕查,到底是谁敢这么胆大妄为,连朕的宫婢都敢动!”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严查此事。”
她忍不住哽咽,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眼眸轻眨,便有几颗剔透的泪珠滚落,落在白色衣襟上,泪痕深重,像是一朵朵碎花绽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奴婢没有。”
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唇线渐渐拉直,话还是说的强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确实是嫌弃。
可是不敢说,只能胡乱解释:“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
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让朕再亲一下。”
媱纾慌乱的摇头,“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
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反问她:“没有攀附朕的心思?”
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
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
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奴婢真的没有。”
殿中一片沉寂,静的可怕。
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
今日他本就是吓唬她一下,给她点惩罚罢了。
而且他已经强占了她的初吻,于现在来说也已满足。
他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
他皇帝的身份若是连一个小小宫婢的心都攥不住,他也不必再做这个皇帝了。
萧叙澜喉结上下滑动:“下去吧。”
媱纾从巨大的恐惧笼罩中挣脱出来,她抬腿就走,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寝殿。
她刚出来,苏元德便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便看出了媱纾红肿的唇,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赶紧收回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虽伺候了萧叙澜十几年,往常自诩能摸清他的一切心思。
可如今在媱纾的事情上,他已经看不懂帝王的心思了。
转天。
萧叙澜换朝服时,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
他伴着圣驾,试探的问:“陛下,奴婢瞧着媱纾属实是有些笨手笨脚的,要不然之后还是让其他人来伺候您更换朝服吧?”
萧叙澜冷冷扫他一眼:“多事。”
苏元德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下嘴巴:“是奴婢多嘴了。”
-
萧叙澜走了后,媱纾便清闲了下来。
她偷偷往门口看了几眼。
今日又赶上了谢允当值。
天气热,各宫各殿中每日都常备着绿豆汤。
她特意盛了两碗,端到了门口,给今日守着的两个禁军一人一碗。
谢允不明所以的接过绿豆汤,刚要道谢,与他一同值守的另一个禁军先开了口:
“多谢媱纾姑娘。”他喝了一大口绿豆汤,“这几日没见到你,干嘛去了?”
他对媱纾印象很深,极为漂亮的一个宫婢。
轮到他来当值的时候,他便会悄悄探头找一找她。
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媱纾笑的甜美:“这几日生了病,一直在养病,今日病才好。”
他又追问:“怎么好端端的生了病?”
“前几日下大雨,不小心淋了雨。”
这个禁军又要继续问,被谢允硬生生的打断了:“你是来当值的,还是来问东问西的?”
“中郎将教训的是,是我多嘴了。”他讪讪的闭上了嘴。
媱纾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头看向另一侧站着的谢允。
她眼睛发亮:“原来你是中郎将,这官职一听便很厉害。”
谢允表情冷淡,却又不能忽视她的热烈。
他回答的简单:“不算厉害。”
媱纾瞧见圣驾回来了,她便没再继续跟他们说话。
“陛下回来了,我得进去伺候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们送绿豆汤。”她说完便跑回了璟煦宫中。
萧叙澜上朝回来,远远地似乎看见媱纾刚刚站在了门口。
他眼睛一瞥,就瞧见两个禁军,一人手里端了一碗绿豆汤。
他看向谢允,指着他手中的绿豆汤,眸光冰冷:“谁给的?”
谢允明显一愣。"
她下午身子好了些后,便不顾池菏的阻拦去了萧叙澜面前谢恩。
萧叙澜今日早早在长安殿处理完奏折后便回了璟煦宫。
打听了几句媱纾的事情,知道她已经无事后,他便在寝殿中拿了本闲书看。
媱纾过来的时候,苏元德正端着一杯热茶要送进去。
她拦住他,主动说:“苏公公,我刚好要进去谢恩,一道把茶送进去吧。”
苏元德看她脸色还苍白着,虽将手里的茶给了她,却还是嘱咐道:“谢完恩就回去歇着吧,身子好了再过来伺候。”
媱纾点点头,引着话头去说:“昨日多谢公公了,若不是您将我的事情告诉了陛下,我只怕今日都没被人发现。”
苏元德神秘一笑,“可不是我的本事。昨日是陛下主动问了你在哪儿。媱纾姑娘,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果然,她就知道,萧叙澜一定会主动问起她的。
事情的发展倒是都和她想的差不多。
接下来便是,将萧叙澜的见色起意,转变成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夺得她的心。
媱纾失了笑:“公公你又乱说话了。”
苏元德闭了嘴。
他能看得出来,媱纾似乎是真的对嫔妃之位没想法。
可耐不住陛下有啊。
媱纾推门走进去。
萧叙澜正在看书,并没有注意进来的是谁。
她将茶盏放在了他身侧的案几上,接着便跪在了地上。
他这才被吸引了注意,放眼望去,才瞧见跪在面前的媱纾。
“陛下,奴婢特来谢恩,昨日若不是陛下救了奴婢,奴婢怕是就要……没命了。”
媱纾跪在地上,瓷白的脸上透出三分病态,七分的清新脱俗。
她生了病后,倒是更添了几分病态娇弱美人的感觉。
萧叙澜的一只胳膊枕在案几上,懒洋洋的撑着半边侧脸,歪头看着她。
“起来吧。”
媱纾站起了身,只是头还是低垂着的,不敢直视他。
“朕救的不是你。”他举着书的手放置在了腿上,“你是璟煦宫的人,就算是真犯了错也只有朕能处置,还轮不到其他人擅作主张。”
媱纾身形单薄,声音也小:“奴婢斗胆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说。”
她做出一鼓作气的模样,抬起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陛下觉得奴婢……做错了吗?”
萧叙澜的眉心下意识的蹙了一下。
她这问题还真是斗胆。
竟然逼着他一个皇帝,在她与自己的妃嫔之间选择谁对谁错。
不过看她那模样,似乎又对他的答案很在意。
这时候在他面前都没有那么胆怯了。
他反问:“那朕问你,你那日在御花园到底有没有打碎瑾昭容的玉簪?”
媱纾当即否认:“没有。奴婢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既然你问心无愧,那自然就是诬赖你的人做错了。”
她听完,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喜悦。
可他停了停又话锋一转:“可若是你满口胡言,那便没有人诬赖你,做错事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媱纾眼中的那一缕淡到可以忽略的喜悦,一扫而光。
她只倔强的说:“奴婢问心无愧。”
萧叙澜没说话。
他倒不是不相信媱纾,她身上这股不服软的个性是好。
可这是皇宫,没人会在意她那点卑微的个性。
媱纾眼中又恢复了对他的怯意:“奴婢告退。”
-
从宫殿中出来,媱纾便回了耳房中休息。
实话实说,她对萧叙澜的胆寒,有五分的夸张,可也有五分是真的怕他。
她在他面前演戏时,很多时候都是将自己对他的怕放大给他看了。
他毕竟身为帝王,每次被他那双如深渊一样的眸子打量时,她其实很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会无处遁形。
-
媱纾又歇了三天,她的身子才好利索。
她病好后,便开始跟着苏元德学习如何在内殿伺候。
苏元德教的认真,她也学的认真。
萧叙澜再去上朝时,便是由媱纾服侍他换朝服。
她毕竟是第一次伺候,再加上又怕他,动作也慢吞吞的。
萧叙澜倒是也不急,默不作声的等着她。
她足足用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那复杂的朝服穿在萧叙澜的身上。
苏元德跟着萧叙澜出了璟煦宫的门,随着他一起去太极殿上朝。
他伴着圣驾,试探的问:“陛下,奴婢瞧着媱纾属实是有些笨手笨脚的,要不然之后还是让其他人来伺候您更换朝服吧?”
萧叙澜冷冷扫他一眼:“多事。”
苏元德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下嘴巴:“是奴婢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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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澜走了后,媱纾便清闲了下来。
她偷偷往门口看了几眼。
今日又赶上了谢允当值。
天气热,各宫各殿中每日都常备着绿豆汤。
她特意盛了两碗,端到了门口,给今日守着的两个禁军一人一碗。
谢允不明所以的接过绿豆汤,刚要道谢,与他一同值守的另一个禁军先开了口:
“多谢媱纾姑娘。”他喝了一大口绿豆汤,“这几日没见到你,干嘛去了?”
他对媱纾印象很深,极为漂亮的一个宫婢。
轮到他来当值的时候,他便会悄悄探头找一找她。
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媱纾笑的甜美:“这几日生了病,一直在养病,今日病才好。”
他又追问:“怎么好端端的生了病?”
“前几日下大雨,不小心淋了雨。”
这个禁军又要继续问,被谢允硬生生的打断了:“你是来当值的,还是来问东问西的?”
“中郎将教训的是,是我多嘴了。”他讪讪的闭上了嘴。
媱纾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头看向另一侧站着的谢允。
她眼睛发亮:“原来你是中郎将,这官职一听便很厉害。”
谢允表情冷淡,却又不能忽视她的热烈。
他回答的简单:“不算厉害。”
媱纾瞧见圣驾回来了,她便没再继续跟他们说话。
“陛下回来了,我得进去伺候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们送绿豆汤。”她说完便跑回了璟煦宫中。
萧叙澜上朝回来,远远地似乎看见媱纾刚刚站在了门口。
他眼睛一瞥,就瞧见两个禁军,一人手里端了一碗绿豆汤。
他看向谢允,指着他手中的绿豆汤,眸光冰冷:“谁给的?”
媱纾又恢复了怕他的模样,先将手中的山参给了瑾昭容的宫婢后,才低着头跟在了萧叙澜的身后。
苏元德默不作声的打量了她几眼。
确实是美貌非凡。
依他多年跟着萧叙澜的经验,不难看出,他对这小宫婢是起了心思。
不过,这小宫婢看着胆子太小。
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成贵人。
萧叙澜步子走得急,媱纾勉勉强强的追上他的步子。
她老老实实的跟着,看这模样,倒像是个心思单纯的。
莫不是他看走了眼?
“你叫什么?”
媱纾正埋头走着,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没敢回答,佯装不知道是在问她。
苏元德赶紧提醒她:“陛下问你话呢。”
他心里暗暗咋舌,这宫婢漂亮是漂亮,只可惜太不会看眼色。
媱纾紧张的下意识咬了咬唇,仍旧是不敢抬头,声音娇柔,音调却不高:“回陛下,奴婢名叫媱纾。”
萧叙澜没作声。
-
到了栖凤宫后,皇后已经命人备好了早膳。
媱纾则是准备和其他宫婢们一起洒扫。
忻卉却忽然叫她:“媱纾,你进来伺候早膳。”
她放下手中的扫把,净手后进了内殿。
萧叙澜已经坐在了桌前。
媱纾手中拿着银筷,默默在一旁布菜。
皇后先说道:“陛下,今日我瞧着瑾昭容应当是有了龙嗣。”
他随口应:“是么?朕还不知道。”
“应当是没差了,这是好事,只不过您前段时间一直给了瑾昭容椒房专宠,她有身孕后,陛下也可将心思多放到其他妹妹的身上。”
萧叙澜的若有似无的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媱纾。
不过,那一眼太过轻飘飘,没人察觉。
他又是云淡风轻的回答:“嗯,皇后看着安排吧。”
一顿饭吃完,萧叙澜便回长安殿批阅奏折了。
皇后将媱纾支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忻卉自己后,她才开口问:“你今日看清了,陛下确实为媱纾解了围?”
“回娘娘,千真万确。”
皇后唇角微勾,“那便好,本宫对媱纾倒是没有看走眼。”
她十六岁成了萧叙澜的太子妃,如今也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年纪,却早已对他没有了半分情意。
自从嫁入东宫的那天起,她便看的很清楚。
萧叙澜这人,凉薄,寡淡。
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也包括她这位皇后,全都是为了坐稳皇位而宠幸。
若是她身后没有自己的家族,她这皇后之位早就拱手让给他人了。
所以,她这次准备将媱纾这个小宫婢送给萧叙澜。
她虽然身份低微,家中也无权无势。
可她不仅生的貌美,还有更重要的是,萧叙澜若是将她留在身边,那便可以不必顾忌着她的家族而宠爱。
相处起来自然也会轻松不少,还会百分百顺从着他。
萧叙澜的身边,现下就缺一个这种人。
皇后制衡其他妃嫔,自然也需要一个这种出身不高的小宫婢,可以随意拿捏。
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能有孕。
他日若是媱纾生下孩子,也能将孩子送到她膝下抚养。
忻卉也跟着笑:“娘娘猜的没错,陛下确实是看上了媱纾那张脸。”
“近日汛洲又发了水患,陛下一直忙于处理汛洲送上来的奏折,入夜后,让媱纾以本宫的名义去给陛下送碗羹汤吧。”
“是。”
-
媱纾昨日才刚刚调到栖凤宫中,今日便能去御前伺候,惹了不少宫婢的嫉妒。
她刚伺候完皇帝皇后用完早膳出来,准备去用宫婢的早膳时,才发现饭菜早就被人分光了。
她咬着唇,默默看了其他人的碗。
一个名叫锦燕的洒扫宫婢冷冷扫她一眼,光明正大的讥讽起来:
“有些人不要以为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就能得陛下青睐,幻想着有天能飞上枝头。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调到了栖凤宫,竟然想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勾引陛下。”
媱纾在这些下人面前仍旧是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样。
她委屈的双手绞在一起,“姐姐,是皇后娘娘将我调到栖凤宫的,也是皇后娘娘让我进去伺候早膳的,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我才第二日调到栖凤宫,姐姐为何要这么说我……我是哪里得罪姐姐了吗?还是哪里惹姐姐不高兴了?”
她将姿态放的极低,似乎谁都能踩两脚。
另一个宫婢锦鸢见她这副模样,便先替她受不了那洒扫宫女咄咄逼人的态度了。
主动替她打抱不平:“宫婢们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栖凤宫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我看某些人不过是嫉妒媱纾的美貌,嫉妒没有和她一样的好命。”
“你说什么?”
锦鸢不惯着她:“你听不懂我在说你?”
锦燕扔下手中的筷子就要和她争执。
媱纾在一旁急的跺脚:“两位姐姐,事情都怪我,你们千万别因为我生气。”
锦鸢将她护在身后:“这事跟你没关系!明明是她善妒,还说不得!”
洒扫的宫婢气急,张牙舞爪的就冲到了她面前,和她扭打在一起。
媱纾美美隐身,却还是要把戏做足。
在一旁红着眼睛想拉开二人。
结果也不知是两人的谁,在她凑过去拉架的时候,误把她一下子推倒在地。
忻卉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媱纾眼睛红通通的跌坐在地上。
另外两个宫婢扭打在一起。
她厉呵一声:“都住手!是不是想惊扰了皇后娘娘,让娘娘亲自来处罚你们!”
两人松开了手。
忻卉亲自将媱纾扶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媱纾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
她听完狠狠瞪了锦燕一眼,没忍住骂了一声:“栖凤宫的事情也轮得着你多嘴了?”
锦燕面对着忻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毕竟她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
她支支吾吾的:“姑姑,我错了……”
“媱纾既然入了栖凤宫的大门,便是我们宫中的宫婢了,谁也不准欺负她。”
毕竟她是要送给萧叙澜的。
惹了她,万一她日后记仇怎么办?
忻卉单独给媱纾拿了些点心,让她先垫一垫。
又转告了她皇后的话:“陛下近日忙着处理朝政,娘娘命你入夜后去一趟御膳房。”
媱纾两只水眸里写满了疑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忻卉继续说:“你去将娘娘让人给陛下备好的参汤送去长安殿。”
萧叙澜烦就烦在主仆合起伙来演戏给他看。
他这才坐到床边,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冷硬了,关切道:“身子如何了?”
瑾昭容双眼红肿,不顾殿中还有其他人,直接扑在了萧叙澜的怀中:“陛下,臣妾好想你……”
萧叙澜眼中的寒凉更是加重了不少。
他对着身后跟着的苏元德使了个眼色。
他马上明白,将寝殿中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人一走,萧叙澜便将瑾昭容推开了。
瑾昭容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作为您的妃嫔是没有权利处置您宫中的宫婢的。”
她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萧叙澜,又继续说:“臣妾禁足这一个月每日痛定思痛,日日都在后悔,陛下您就原谅臣妾吧。”
萧叙澜看着面前的瑾昭容哭,和看媱纾哭,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尤其是看着瑾昭容哭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厌烦。
又替她觉得累。
这么大费周章的演戏给他看,她自己不累么?
他还得耐着性子安慰她:“别哭了。你既然知道错了,朕也不会再禁你的足了。”
她抱上萧叙澜的一只胳膊:“陛下,臣妾好久没见您了,您今日留在满月宫陪陪臣妾吧。”
“你怀了孕,先好好养胎吧。”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
瑾昭容的怀里落了空,再想去抱他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
“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便出了满月宫的门。
竹桃也推门走了进来。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尽失,“去打听打听,这一个月陛下和那个叫媱纾的宫婢进展到哪一步了。”
仅仅是一个月没见,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又冷了不少。
瑾昭容从未如此害怕过。
可她如今怀了孕,怎么才能留住他?
而且,媱纾她也不能再动了。
若是她再出些事情,萧叙澜肯定第一个怀疑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竹桃:“再去给我父亲送一封信。”
“是,娘娘。”
-
萧叙澜回到璟煦宫的时候,媱纾正在门外候着。
她离得远远地就瞧见萧叙澜的脸色不太好看。
苏元德在他身后偷偷给媱纾眨巴了两下眼睛,提醒她别惹萧叙澜生气。
媱纾赶紧低下了头,不想触霉头。
结果萧叙澜路过她身边时,下了道命令:“媱纾进来,其他人在殿外候着。”
他似乎生了不小的气。
从媱纾身边走过时,身上厚重的黑色龙袍微微飘扬,带起一阵冷风。
她害怕又为难的眼神看向了苏元德。
苏元德冲她摇摇头,意思是自己也没办法。
媱纾只好脚步沉重的进了殿中。
她刚进去,身后沉重的木门便被人关上了。
她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走到了萧叙澜的身前。
他已然坐到了软榻上。
媱纾站在他面前,声音小的快听不见:“陛下,您有何吩咐?”
他沉着脸,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给朕倒杯茶。”
“是。”
殿中有刚刚备好的热茶,就在他身旁的案几上放着。
媱纾走过去,站定在他身侧,抬手要去拿茶杯。
手才刚刚抬起来,指尖还没碰到茶杯,手便被萧叙澜一把抓住。
媱纾吓得一滞,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他猛地一拉,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在他怀中颤着声音问 :“陛下,您要做什么?”
“你觉得朕要做什么?”
萧叙澜的五指掐住她的腰,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他的五指陷入了她腰上的软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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