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策桑桑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撩疯批夫兄后!她被疯吻囚宠裴行策桑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自由汽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黛黛吻这一下,她鼓足了自己此生所有的勇气。亲之前,她以为自己肯定亲不到。谁能想到,裴行弃竟然没能躲开,她真的亲到了。两张唇相贴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瞪大眼睛。细细算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亲吻!她和裴行策虽未青梅竹马,但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最过分的时候,也就……牵牵小手,他们就连拥抱都不曾有过。可这一次,她和裴行弃亲了。活了两辈子,她终于知道亲吻是什么滋味了。她到底有些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了。原来,裴行弃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硬无比,但他的唇却那么软。真的好软,就像是……她爱吃的松糕,还甜甜的。松糕是她最爱的糕点,可惜,自从她嫁到京城之后就没吃过了。想到这里,秦黛黛突然伸出舌尖,她舔了一下。她想念松糕的味道了。事实上,她舔完就后悔了。完了,...
《不撩疯批夫兄后!她被疯吻囚宠裴行策桑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黛黛吻这一下,她鼓足了自己此生所有的勇气。
亲之前,她以为自己肯定亲不到。
谁能想到,裴行弃竟然没能躲开,她真的亲到了。
两张唇相贴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瞪大眼睛。
细细算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亲吻!
她和裴行策虽未青梅竹马,但他们之间从未逾矩过,最过分的时候,也就……牵牵小手,他们就连拥抱都不曾有过。
可这一次,她和裴行弃亲了。
活了两辈子,她终于知道亲吻是什么滋味了。
她到底有些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了。
原来,裴行弃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硬无比,但他的唇却那么软。
真的好软,就像是……她爱吃的松糕,还甜甜的。
松糕是她最爱的糕点,可惜,自从她嫁到京城之后就没吃过了。
想到这里,秦黛黛突然伸出舌尖,她舔了一下。
她想念松糕的味道了。
事实上,她舔完就后悔了。
完了,她好像犯错了。
秦黛黛已经不敢看裴行弃的脸色了。
这一次,他应该更想杀了她吧?
果不其然,她的脖子再一次被人掐住。
“咳咳咳。”
“裴郎。”
她挣扎,裴行弃那双黑眸却充满了杀戮。
他要杀了这个下作的女人!
谁允许……她亲他的?
她竟然还……舔了他。
她太该死了。
裴行弃仿佛还能感受到唇边的那抹湿润,他的目光不禁放在了少女的软唇上。
他想,他该割下她的舌头才对。
秦黛黛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下意识握住男人的手。
可下一刻,裴行弃像是应激似的,他再一次甩开了她。
这次她还算幸运,没摔倒。
“裴郎怎么了?”
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呼吸还很不顺畅。
“滚。”
裴行弃冷着脸,他想找匕首杀人,然而找不到。
他只能开口让人滚。
“这么晚了,裴郎想让黛黛去哪?”
“裴郎流了好多血,我得给你止血。”
说着,秦黛黛就去找药膏了。
还好刚刚林素有告诉她止血粉是哪一瓶。
“裴郎将衣服脱了吧?”
她眉眼满是担忧,张嘴就让他脱衣服。
裴行弃额间青筋狂跳,他的眉头紧紧蹙着,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怎能如此下作?
刚刚敢轻薄他,现在还敢要他脱衣服!
她……简直该死。
裴行弃想到这里,指尖攥紧。
他想要弄死秦黛黛的心,达到了顶峰。
可这会,秦黛黛突然更放肆了。
“裴郎,你别生气,给你擦嘴。”
她指着他的唇口处,那还有些晶亮,这一看就是她刚刚舔的地方。
她故意提醒他的,就是要让他浑身不得劲。
裴行弃:“……”,男人心中的怒气已经在波涛汹涌了。
秦黛黛还不打算闭嘴,她继续说:“裴郎的唇软软的,很好吃,就像松糕。”
“裴郎知道松糕吗?”
“只有幽州才有松糕噢!特别好吃。”
“我最喜欢吃松糕了。”
“若黛黛以后有机会回幽州省亲,一定带些回来给裴郎。”
她笑得开心。
裴行弃听着,只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
他讨厌这个女子。
谁要吃那甜腻腻的糕点?只有蠢货才会吃这些东西!
“滚出去。”
他让她滚,她要是再听不明白,他不介意将她揍明白。
“裴郎既然不想要我帮忙,那我就先出去。”
“你自己记得擦药。”
这血要是不止住,他会死的。
裴行弃不回应她,他只垂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秦黛黛特意将药放在离他不远处,最后才开门出去。
裴行弃看都不看那药,他唇色比刚刚还白,他已经没精力了。
确认秦黛黛真的出去之后,他直接倒在了床上,闭眼了。
心口处的疼痛折磨着他,后背倒是还好,只是被划了一剑。
裴行弃躺下不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了起来。
他开始发抖,他下意识将那张满是补丁的被子扯了过来。
好冷。
屋外的林素和秦黛黛站在一起。
“黛黛姑娘,你们这是?”
“裴公子醒了?”
林素被他们吵醒,出来一探究竟。
“嗯。”
秦黛黛有些尴尬,怎么把人吵醒了?
“对了黛黛姑娘,裴公子这种情况夜里可能会发热。”
“你要多注意他的情况。”
林素一个姑娘家,夜晚到底不能太接近一个男子,这件事只能拜托黛黛姑娘了。
秦黛黛听完立马开门进去,她朝床边走,却发现裴行弃不知何时将自己蜷缩起来藏在了被子里。
“裴郎?”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
见人迟迟没有任何动静,她才用指尖动了动被子。
最后,她鼓起勇气掀开了被子。
只见裴行弃整个人痛苦地蜷缩着,他脸上有丝丝的酡红。
她下意识摸了摸他的脸,果然很烫。
秦黛黛不敢耽搁,她刚刚打算离开去告诉林素,可还没有等她走两步,她的手突然被抓住。
下一刻,她一道力道一扯,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栽在了床上。
很快,她的腰间多出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不仅如此,她的后背还多了一道温热。
秦黛黛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贴近,她瞬间浑身僵硬。
他……
裴行弃他……他是在抱着她?她好像还靠在他的胸膛处。
没等她回神,她的肩膀突然一重。
原来是裴行弃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处,他将她越抱越紧。
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挂了一个火炉,他浑身好烫。
“裴……”
她刚要挣扎,却被人禁锢的更厉害了。
也是这时,屋外的林素开了口。
“黛黛姑娘?裴公子可有发热?”
她还在等,要是发热,她该去煮药。
秦黛黛:“……”。
他们这样,她该怎么和林素说?
“他……”
“他发热了,劳烦林素姑娘帮我熬药。”
秦黛黛心中忐忑,好在林素没进来。
“裴郎?”
等她听见林素离开的声音之后,她更是松了一口气。
当务之急,她得立马脱身,免得待会被林素撞见不好。
“裴郎?醒醒?”
她叫着人,叫人迟迟没反应,她不禁又喊了两声:“裴行弃。”
他发热得很严重吗?
好像是的。
他的脸越来越红了,浑身也越来越滚烫,可他竟然还在说冷。
他将秦黛黛抱得更紧了。
秦黛黛不知道,裴行弃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他陷入了噩梦之中。
他再一次梦见了以前的事情,每一件都让他窒息。
“贱种,跪下。”
“你是不是欺负你弟弟了?”
“你是不是想死?”
蒋氏一脸威严,她指着裴行弃破口大骂。
“请家法来。”
蒋氏开口就是请家法,就好像他犯了天大的错误。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是裴行策自己摔倒的,他没有推他。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
“竟敢欺负你弟弟,孽障。”
蒋氏打得畅快,才四岁的裴行弃才受了一下就直不起腰了,他趴在地上。
“母亲,我错了。”
他知道,他得认错。
他若狡辩,只会被打得更惨。
蒋氏继续打他,最后,他直接被打晕。
那一次,他休养了快一个月身上的伤才好得七七八八。
昏睡中的裴行弃浑身发抖,秦黛黛以为他是冷的。
可后来,她听见他说:“别打,疼。”
“不要打我。”
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做了噩梦。
真是奇怪,以前有人打过他吗?
裴行弃那样凶的一个人,也会有人敢打他?
就在秦黛黛思考的时候,男人突然抱她抱得更用力了,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
“别怕。”
她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字,意外的是,这两个字还真的有用,人没再使劲抱着她,她终于能够喘息了。
夜变得更深了。
许久过后,林素敲门了:“黛黛姑娘,药煮好了。”
秦黛黛听见声音的时候,瞬间着急了。
她挣扎着要起来,可人好像知道她的动机,手瞬间收紧。
秦黛黛:“……”。
他清醒的时候如果也这样就好了,那她就不用费尽心思勾引他了。
“我现在就开门。”
秦黛黛用尽所有力气才将人推开。
“黛黛姑娘,你会喂吗?”
需要她喂吗?
秦黛黛摇头,她不会。
林素这才跟着她一起进屋,她爹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可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裴行弃醒了。
“黛黛姑娘,那我先走了。”
既然他醒了,应该可以自己喝了。
“多谢林姑娘。”
秦黛黛也不敢让人多留了,她送人出去。
等人关门之后,她才关门。
“滚。”
可她刚刚转身,男人却冷脸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
谁允许她进来的?
她是不是真的以为他不会杀了她?
别以为有老祖宗,他就不会杀她。
他想杀谁,从来都是随便就杀了。
想到这里,裴行弃看向了旁边的药碗。
将药碗打碎,一块碎片照样能杀死她。
“裴郎怎么那般无情?”
少女控诉着他,一脸委屈:“刚刚裴郎使劲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她强调着,眼中满是笑意。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
没关系,她可以提醒他。
“裴郎的胳膊好有劲。”
“裴郎将黛黛的腰都要勒坏了。”
“好疼。”
她一字一句说给他听,越说越暧昧。
裴行弃听着她的话,脑中一闪而过什么。
所以,他刚刚不是在做梦?他抱的不是狸猫,而是……她?
这个念头刚起,男人的指尖都要捏碎了。
不可能。
他下意识否定。
他怎么可能抱着她?
他又没病!
他是疯了才会抱着她。
一定是她撒谎!
裴行弃脸色难看无比,若眼神能杀人,秦黛黛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她太该死了。
秦黛黛不知道人在想什么,她大着胆子往前,少女眸中满是担忧。
“裴郎既然醒了,就快喝药吧!”
“药凉了的话,效果就不好了。”
“这是退热的药,喝了,裴郎的身体能舒服些。”
“对了,裴郎还觉得冷吗?”
她真诚发问,“若还觉得冷,我可以给……裴郎抱的。”
这话刺激着裴行弃的大脑,他周遭的气息更冷了。
“闭嘴。”
他连听她说话都不想。
“裴郎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兼祧两房,我们本就是夫妻。”
“夫妻……不分你我。”
秦黛黛说完,故作脸红。
裴行弃:“……”。
他要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谁和她是夫妻?
自作多情!做梦!
“滚。”
再不滚,他真的杀了她。
秦黛黛摇头,她不走,除了这里,她没地方可去。
“裴郎快喝药,莫让我担心。”
她半哄着他。
裴行弃自己气得头疼,额间青筋跳不停。
她担心关他什么事?
他需要她的关心?
她最好莫再自作多情,如此……下作。
“裴郎怎么还不不喝?”
等了好一会,她都没等到男人动手。
她不禁发问,眼中带着单纯的好奇。
下一瞬,她又说了令人头脑发胀的话:“裴郎是不想喝?还是想喝却因为伤口疼得没力气抬手端起来喝?”
“需要我喂吗?”
她说着就要上前,这个过程,她还在开口:“那裴郎是想我用勺子喂?还是用……嘴喂?”
她说着暧昧话,这一次,她根本就不怕人掐她脖子,毕竟她离他还有一点距离。
或许是这一次她说的话太过分了,男人第一次开口叫了她。
“秦氏。”
他的语气森冷,带着满满的杀意。
秦黛黛浑身抖了抖,她听完之后冲着人笑:“裴郎知道我姓什么?”
“所以裴郎记得我的名字?”
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裴郎可以不要这样叫我吗?”
她不喜欢人这样称呼她。
“我叫秦黛黛,裴郎与我的关系,唤我黛黛就可以了。”
她贴心的很,裴行弃第一次见到脸皮如此厚的人,还如此不怕他!
“弟妇,自重。”
他几乎将这四个字咬碎了。
她别以为,他不会杀了她。
还有,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他永远都不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休要再胡搅蛮缠。
秦黛黛听着弟妇两个字只觉得恶心,等以后保住父兄的命之后,她就和离走人!
……
作者话:以后的裴行弃:媳妇好软,好香,好吃!
很快,主仆二人就回了府。
蒋氏很快就让人来传她了。
秦黛黛重新换了一身明媚张扬的红裙才出门。
蒋氏看着她一身红,气得头疼。
这秦氏,简直胡闹!是不是很喜欢行策吗?如今穿成这样,是要行策那孩子死不瞑目吗?
一个寡妇,这行头!合适吗?
“母亲叫我来,所为何事?”
秦黛黛自顾自的坐下了,一点都不客气。
蒋氏额间青筋再一次凸凸跳,果然是商贾家出身,就是上不得台面,一点教养和礼仪都没有。
“你今日碰见芹芹了?”
蒋氏开口,脸色微冷,这就是她做表嫂的气度?竟然将芹芹那孩子气哭。
“她来找母亲了?”
秦黛黛装作刚刚知道的样子。
“她来找母亲还钱吗?”
秦黛黛故作单纯。
蒋氏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懵!还什么钱?
“难道表妹不是来找母亲还钱的?”
“表妹不知道从铺子拿了多少料子,她不是来找母亲还钱的吗?”
“难道……表妹说的是真的?”
秦黛黛突然故作惊讶,捂住嘴巴。
蒋氏被她带偏:“芹芹说什么了?”
“她说这是母亲的铺子,她想拿多少都可以。”
秦黛黛咬紧下唇,故作委屈:“这是母亲的铺子?”
“母亲不是说替我暂时料理的吗?”
怎么就成了她的铺子?
蒋氏,她到底还有哪一副嘴脸是她不知道的?
“胡说。”
蒋氏立即否认。
这贪图儿媳的嫁妆若是传出去,她在京城就该抬不起头了。
所以即使她想要,也不能明目张胆。
还有,秦氏手中还有好些嫁妆她还没拿到手,不能让她和她离心。
“黛黛,你别听芹芹胡说。”
“她年纪小。”
蒋芹芹能有多小?不过就比她小一个月!
“娘当然只是暂时替你管着。”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蒋氏哄着她。
她心中还惦记着秦黛黛手中的金铺子。
“是吗?”
“那正好,我最近反正闲来无事,我想着手学习管家的事情。”
“母亲就将地契还我吧!”
“我想自己保管。”
秦黛黛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
蒋氏嘴角僵住。
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她刚刚说的话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黛黛刚学习管家,还是慢慢来。”
“先从其他铺子开始,成衣铺,母亲继续帮你管着。 ”
“不然我这一闲下来,总会想起策儿那孩子。”
蒋氏一副忧愁的模样。
秦黛黛要是再继续要,就是不孝了。
“好。”
“那母亲再替我管管。”
“我回去便先看看账本。”
秦黛黛想,被蒋家吃进去多少,她都要蒋氏吐出来。
很快,秦黛黛就走了。
她一走,蒋氏瞬间发怒了。
“这小贱蹄子,她竟然敢问我拿地契。”
“我的东西,她也敢肖想。”
蒋氏气炸了。
身边的嬷嬷忙提醒她。
“夫人,而少夫人还要开始查账了。”
这……
“你的意思是要我补全?”
蒋氏瞬间炸了。
“可夫人不这样做,日后二少夫人长了心眼,就更拿不到其他铺子的地契了。”
嬷嬷提建议。
蒋氏脸上一闪而过的凶狠。
那就让秦黛黛死了。
她死了,她的嫁妆就是她的了。
……
接下来的几天,秦黛黛都窝在院子查账本,查累了就出府去铺子看看,这样的日子倒也充实。
她完全没想起裴行弃。
裴行弃却不一样了。
又是一日,男人下值回府,当他路过院门前一棵树下的时候,他的脚步下意识微顿。
他脑中不经意闪过秦黛黛那张明媚的小脸,她的眼睛总是晶亮了。
以往她总站在这里等他归来,如今那空荡荡的。
秦氏这个下作的女子!
谁允许她随随便便就撩起自己的裙摆亵裤露出小腿膝盖给人看了?
不知廉耻!
她对谁都这样吗?
还有谁看过她的小腿膝盖?
裴行弃还不知道自己多想了,他的喉结微滚。
“裴郎,我不疼的。”
“你不必自责。”
“大夫应该很快就要来了,你别担心,裴郎不会死的。”
她安抚着他,眼睛越发晶亮。
裴行弃头疼,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嘲讽可笑。
谁自责了?
她就算死了,他都不会自责。
他怎么可能自责?
秦氏,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黛黛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的厌烦,她继续说:“裴郎不必自责,夫妻之间,要互相扶持。”
“只要裴郎能开心,让黛黛做任何事情,黛黛都愿意。”
她继续哄着他。
也不知道裴行弃到底能不能上钩呢?
少女这话刚刚说完,裴行弃就嗤笑一声。
她真都很吵!吵吵吵!吵死人了!聒噪!
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既然如此……
裴行弃的眼中一闪而过某种疯狂,许久,他看着秦黛黛。
“替我将毒吸出来。”
她不是做什么都愿意吗?
那就替他将毒素吸出来!这种毒来路不明,她吸的话,最后可能直接死了。
知道会死,她还敢吸吗?
裴行弃赌她不敢!
哪有人不怕死?
秦氏这个下作的女子尤其怕!
秦黛黛听着人的要求,她下意识愣住。
她听错了吗?
他让她……吸毒?这不是要她的命?
秦黛黛下意识抗拒,不可能。
她不想死。
可……
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玩味,就知道,他在试探她。
他故意为难她。
吸……吸就吸。
若她真的把他的毒吸出来,他们的关系或许能亲近一步。
秦黛黛几乎一瞬间就决定好了,吸。
“裴郎很疼对吗?”
她的眼中依旧含泪,眼圈通红。
“只要裴郎能平安顺遂,我愿意的。”
说完,少女直接趴下头。
裴行弃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含住了伤口。
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都不对劲了,裴行弃清醒了几分,他的指尖攥紧。
他实在没想到,秦氏这个蠢货真的会给他吸毒。
一种奇怪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心中蔓延,让他浑身不舒服。
秦氏,她的手,放在哪里?
裴行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力气全失,他只能手撑着地,头微仰起,他在和一种奇怪的感觉抗争。
挣扎一会,他终于抬手将人的手拿开。
秦黛黛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手放在哪里!
她只觉得放着的那地方很奇怪,又软又硬!
“裴郎……”
“你觉得好些了吗?”
她的唇边满是乌黑的血,她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了。
哪里好了?裴行弃只觉得自己更不好了。
“秦氏……”
“滚。”
谁允许她吸了?放肆。
裴行弃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隐在暗处的半边耳朵,红透了。
他的呼吸都有些快了几分。
他的伤处离他的小腹并不远,她竟然还敢趴下替他吸毒。
她是不是……
她是不是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人保持距离?
他是一个男人!
危险的男人!秦氏这个蠢货。
“裴郎,还没吸完。”
“再等等。”
“我要救裴郎。”
秦黛黛说着,眼神却越来越迷离了。
后来,她直接晕倒了。
裴行弃看着砸在自己腿上的少女,眉头蹙起,他浑身更烦躁了。
他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少女的话,“我要救裴郎。”
救他?她当真就那么不怕死?
裴行弃的目光又不经意落在了少女的唇上。
此刻,少女原本粉嫩的唇黑透了,唇边还沾染他的血。
她轻车熟路到了扶风院,可门口有人守着。
“二少夫人。”
幽蛇看见她的时候有些意外,她的毒竟然解了?
主子将垂留子给她吃了?
幽蛇震惊,以往的主子,怎么可能这样?
“我想见裴郎,可以吗?”
她期待的看着人。
幽蛇摇头,不行!
“你去通报一声。”
万一呢?万一他要见她呢?
裴行弃都给她解药了,是不是说明,他的心中有了她的小小一席之地?
说不定,他已经喜欢上她了!
秦黛黛想到这里就激动,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幽蛇拒绝,他不用进去通禀,主子一定不会见她的。
秦黛黛和人僵持许久,最后还是没能见到裴行弃。
天色越来越晚,她只能先回去了。
哼,现在见不到裴行弃,明天总能见到。
她明天再来!
可让秦黛黛失望的是,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能见到裴行弃。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去江南办案了。
走了怎么也不告诉她一声?害得她日日白跑!
秦黛黛有些生气,她嘴角紧抿,手指都要将手帕拧坏了。
“小姐别生气,喝些糖水。”
这是小姐最喜欢的糖水,特别好吃,酸酸甜甜的,很开胃。
“不吃了。”
她没心情吃。
也不知道裴行弃什么时候回来?
万一他去几个月,她之前做的一切不是白费了?
就算之前裴行弃的心中有她的一点点小位置,几个月过去,定然什么都没了。
而且,她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
转眼都四月中旬了,还有多少日子可以供她等待呢?
秦黛黛想到这里就着急,谷雨怎么哄都哄不好。
“小姐,若不然我们去驿站看看老爷和少爷的信到了没有?”
她想让小姐出门走走。
“你去吧。”
她不想出去。
秦黛黛烦闷着,脸色不好。
又过了几日,她还是不见裴行弃回来,更急了。
好在,四月二十三日,裴行弃终于回来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秦黛黛脚下生风,立马去了老祖宗的院子。
果不其然,没多久,裴行弃就来请安了。
少女身穿一袭暖橘锦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夏日开得最绚烂的那一朵花,娇艳欲滴。
然而,裴行弃始终没往她这边看一眼。
秦黛黛急坏了。
知道他回来,她特意换了一身衣裳,难道不漂亮吗?
等男人离开春归院的时候,她也匆忙告辞。
半道,她拦住了他。
“裴郎终于回来了。”
她的语气带着委屈,少女站在树下,风动,她的衣摆随风飘扬,头上绑着的同色系双髻带也在飞扬着。
裴行弃见到秦黛黛,他就忍不住想到那一晚——她趴在他腿上帮他吸毒。
想到这里,某种奇怪的感觉又朝他席卷而来,让他不适应。
他下意识忽视她打算继续往前走。
可少女又开始叽叽喳喳了。
“裴郎走的时候都不告诉黛黛一声。”
“黛黛……好想你。”
“以后……裴郎若要出远门,可以告诉黛黛一声吗?”
她期待的看着他。
裴行弃听了只觉得好笑。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她最好不要白日做梦。
她凭什么要他告诉她?
裴行弃隐在袖中的指尖攥紧。
秦黛黛再不走,他杀了她!她若不想死,就该滚得远远的。
可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这会,秦黛黛故作娇羞,她看了他一眼:“裴郎,我还有事情想问你。”
她很早之前就想问了,可他去了江南,只能憋到现在。
很快,裴行弃就听见她开口:“裴郎可是喜欢上我了?”
等以后保住父兄的性命之后,她就离开裴家!她才不要做什么裴家妇!更不要做裴行策的夫人。
“裴郎还是唤我秦氏吧!”
相比较于弟妇二字,她更喜欢秦氏两个字。
“还有,我一点都不重的!”
“裴郎不信的话,可以抱抱看?”
她说着就张开手,等着他来抱。
裴行弃:“……”。
男人气息不稳,他指尖攥紧,蠢货。
他让她自重!她说自己一点都不重!她听不懂他的意思?如此蠢笨?
还妄想他抱她?呵!白日做梦。
她竟然还敢和他讨价还价起来?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真那么不怕死吗?
“裴郎,快喝药吧。”
她浅笑嫣然,眼中满是温柔。
“滚。”
他再一次出声。
他向来没什么耐心,她要是不想死,就滚。
裴行弃的衣服被血浸染透,湿漉漉的,他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他浑身都不舒服。
秦黛黛一直没出去,他也懒得管了,他的头好沉,没多少力气管了。
她最好当个透明人,不然……他一定杀了她。
如此想着,他又躺下了。
秦黛黛看着人躺下,她沉默了一会。
许久,床上之人都没再传来半点动静。
“裴郎?”
她端着药走近才知道人紧闭双眼,应该是昏迷了?
那这药怎么办?
秦黛黛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担心,不过很快,她又不担心了。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裴行弃都成太子了,他福大命大,怎么可能现在死了?
如此想着,秦黛黛直接将药放下了。
不喝就不喝,硬扛吧!她困了,不想管他了。
就在少女思考着怎么睡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一开始声音并不大,后来声势浩大。
这场春日骤雨来的猝不及防,秦黛黛顿觉空气都冷了些。
想了想,她还是爬上了床。
反正这又不是裴行弃的地盘,她才不要怕他!
等真正躺在床上,秦黛黛的心才完全平静下来,她竟然没被赶下去?看来……裴行弃真的伤得太重了。
床太小了,少女只能缩在床的最里面,背靠着墙,她有些冷,整个人忍不住黏上了裴行弃。
就这样,他也没什么动静。
难道,真的失血过多了?
秦黛黛紧皱眉头,想了想,她还是拿了止血粉打算给人上药。
裴行弃一身粗布衣裳,应该是林素爹的衣服,略显老气,不过他的脸够看。
“裴行弃,这次,是我救你。”
“你要报答我。”
“以后,要救我父兄。”
她呢喃着,最后直接解开他的上衣,露出了宽厚的肩膀。
往下,是满是血迹的胸膛,看起来很恐怖。
秦黛黛直接掀开纱布的一个口,而后朝他的伤口倒药。
可能药性烈,睡着的男人终于有了丝丝的反应,他皱着眉头。
秦黛黛生怕人死了之后又掐她的脖子,她下意识要躲。
好在……人根本就没醒来。
她松了一口气。
后半夜, 秦黛黛重新躺好不久就直接累睡着了。
黑暗中,两具渐渐缠紧,仿佛互相找到了依靠。
裴行弃做了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梦。
五岁的时候,他被蒋氏罚跪祖祠,祖祠虽然有烛火照着,但桌上一排的牌位,看着就瘆人,小小的裴行弃当然害怕,可他出不去,祖祠大门落了锁,他如何出的去?
小小的身影跪在蒲团之上,眼泪落不停,他不敢不跪,因为蒋氏说过,她派人在暗处盯着他,若他不跪,就家法伺候。
他不想被打!被打的时候,好疼,身上像是有万蚁在啃食一般的难受。
不过,老天似乎也心疼他,竟然派了一只猫来陪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猫。
他好喜欢,浑身软软的,眼睛明亮好看,更关键的是,它还会蹭着他,然后窝在他怀中。
它好像也很喜欢他?
猫在北齐其实并不常见,甚至有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猫。
裴行弃想,这一定是老天爷给他的礼物。
以后,它就是他的玩伴了。
有了狸奴,他看着牌位也不觉得怕了。
梦中的裴行弃抱紧了狸奴,睡梦中的裴行弃,也下意识抱紧了秦黛黛。
秦黛黛就是这样被憋醒了,好难受!她呼吸不上来了。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有千斤重。
秦黛黛睁开眼,她先适应了一下光亮后才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然后,她就看见……
裴行弃他竟然……竟然……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口!
他他他他……
不是……进展是不是有些快了?
“裴行弃。”
两辈子,她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她到底有些羞愤。
“裴行弃。”
她继续叫他。
然而,男人到现在还没有丝丝的反应。
这次,她只能上手了。
她打算亲自将人的头推开。
可还在做梦的裴行弃直接将人的摁住,而后他直接用头蹭了蹭少女的心口。
秦黛黛浑身都不对劲了,她全身绷紧,指尖攥紧又松开。
他做什么呢?
可更让秦黛黛没想到的是,裴行弃还有更过分的时候,他竟然亲了她的手!
他该不会烧糊涂了?烧成傻子了?
指尖上独独属于男人的触感还在,她心口鼓动。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裴行弃突然醒了。
男人那双充满阴郁的眼神直盯着她,她被看得心里发毛。
他怎么这会……醒了?
秦黛黛突然更紧张了。
不过,她才不怕他,这次,是他对不起她。
“裴郎终于醒了?觉得身体怎么样?”
“好些了吗?”
她下意识开口关心。
裴行弃的眉头皱得发紧,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湮灭。
她竟然又敢如此靠近他!
裴行弃敛眉,指尖攥紧,他的余光已经在寻利器了。
他要杀了她。
秦黛黛没听到他的回应也不生气,她自顾自的开口:“裴郎可以放开我了吗?”
“裴郎捏得手好疼。”
她举起自己的手,语气软糯。
裴行弃这才知道,他们的手还紧贴着,而且,确实是他抓着她的胳膊。
“……”。
一股恶心感瞬间涌上心头,他立即甩开她的手。
秦黛黛故作一脸忧伤,“裴郎就如此不想触碰到我吗?”
可……
“你昨晚还将脸……埋进我的胸口处。”
“这里……被裴郎咯的疼。”
她指着自己的胸脯,娇俏的说。
裴行弃整个人更暴躁了。
她说什么?
她说他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
胡说!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下作!
不知廉耻!
他不可能会这样做!
绝无可能。
他就算要这样做,也不会对她做。
她休要胡搅蛮缠!
裴行弃气炸了,可没一会,他的脑中一闪而过自己在梦中做的事情。
他将自己的脸埋进狸奴的怀中……
所以……
裴行弃嘴角紧抿,浑身都不对劲了。
……
作者话:求五星好评和免费的小礼物~男主以后会很爱很爱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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